彭湃有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卢喆,挂电话总是说有事,发短信从没有回复过。想去他办公室找他又怕被人看到,只能作罢。
有些事,也许本就没有答案。
等卢喆再联系彭湃的时候,彭湃的心情已经由愤怒,悲伤,难过转化为莫名的平静。
“有事?”这是彭湃接到卢喆电话的第一句。
“嗯!”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有事就说,没事就挂了。”这是彭湃对卢喆说的第二句话,依旧冷淡,但是内心呢?
“晚上出来见一面吧,七点在xx楼前的花坛等你。”
“好!”
“嘟嘟嘟”
彭湃甚至连卢喆的回复都没有听到,只有挂断电话的声音,看着自己的手机笑了。
卢喆从六点开始就一直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花坛,六点五十分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小孩双手插在裤袋低着头晃晃悠悠地。
彭湃坐在花坛前,拿出了烟,点燃,然后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银白色的zio。
周围有情侣坐在花坛旁边的长椅上窃窃私语,也有一些人在打羽毛球,还有轮滑社团在那里训练,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
当彭湃一支烟抽完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短发,金丝边的眼镜,雪白的衬衫,还有,卢喆手里抱着一个大的整理箱。
卢喆把箱子放在了彭湃的身边。
“这是什么?”
“你的东西。”
“哦!”
彭湃抱着箱子站起身,“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我下个月出国。”
“哦!”
“我辞职了。”
“卢老师找到新工作了?”
“没有,去国外进修。可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