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想听张惠妹。”
“呃,这个有点难度啊!”
“你不想挑战一下吗?”
“行,你说吧想听什么?”彭湃清了清嗓子。
“别在伤口撒盐。”
“呃,这个吧!换首行不行?我给你唱badboy吧”
“我就想听这个。”卢喆淡淡地说。
“好吧!”
“……那种人不值得留恋,那些爱拖一天错一天,相爱的情歌,你听不厌,相仇的局面,你又躲不远,你步步地往自由门外推退,别让昨天在你伤口狂妄的撒盐,一碰就痛,一想就悲,爱一遍教人老了好几十岁……”
彭湃轻声唱着,慢慢地他听到了卢喆轻声抽噎的声音,彭湃没问,继续唱着,只是手逐渐摸到了卢喆的脸上接到了冰冷的泪水,更紧地搂着卢喆,一首歌唱完,彭湃轻声地在卢喆耳边说“亲爱的,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你要知道我也难受,看着你难受我难受,看着你为别的男人难受我更难受。”
“你也会说情话了?”
“情话还不会说,我还是男人么?”彭湃轻轻拍拍卢喆,“睡吧,都后半夜了。”
“嗯!”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卢喆轻声说着“你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孽缘么?”
“嗯”
“我觉得,我上辈子欠他的还完了。”
“别想了宝贝好么?你还有我,我还在!”
“嗯!”
第二天卢喆没有出院,跟学校请了病假,没有通知家里,每天彭湃在家里做好吃的送过来。
一连三天沈秋没有出现,没来到医院,也没有给彭湃挂电话。
就好像那一夜的那一幕是个无关紧要的广告一样,也没有人提起沈秋这个人,就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第四天的傍晚卢喆出院,刚到家门口彭湃要掏钥匙开门手机响了,陌生号码。彭湃看了卢喆一眼接了起来,“你好!……嗯刚出院。”
“沈秋么?”卢喆问。
彭湃点点头,卢喆接过电话,“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