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是要肉偿了,可是每次性`事他都要死过去一次,实在害怕。
他磨磨蹭蹭地不上来,蒋星河的目光扫过来。
他更怕,脱了衣服乖乖上床。
他身上光溜溜地只穿了一条小内裤,钻进了男人的被窝里。
空调有点低,他颤栗着发冷。
“你不愿意?”
蒋星河蹙眉压上他。
元奇睫毛颤动,拼命摇头“不是。”
“乖,别怕。”
男人关床头灯,身影覆盖下来,这样的温柔令元奇张开双臂和他相抱。
黑暗里男人的温柔像水一样流淌,他吻他的眼睛、睫毛、鼻子和嘴唇,元奇和他缠绵地接吻。
被分开腿,慢慢地插入进来。
男人的动作很小心,很慢。意识像坠入海水的水藻,飘泊荡漾。
元奇搂着男人的脖子,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畔,潮湿而性`感。
下`身温情跌宕地交`合着,被男人一下接着一下酸软地顶动,送上潮浪的高峰。
房间里是元奇绵长的呻吟。
忽然,“叮”的一声,床头手机亮起,一条短信进来。
元奇,你结婚了吗?新婚快乐,我祝愿你幸福。
罗寅的短信适时的出现在两人的视野,虽然只有短暂几秒钟,但他们都看见了。
男人忽然猛地一记捅进他的身体,元奇吃痛地叫出声。
男人激烈地喘息,被夹紧了。
“要不要回?”
元奇哆嗦着抱住他“不用。”
男人开始征战讨伐,刚才的温柔忽然不见了。
他拿着手机给元奇“没关系,我看着你回。”
元奇被体内的凶器撞击搅动地难受,他皱紧眉“我说了,不回。”
他拂开男人的手,手机掉到地上,关机了。
元奇摸着男人的脸“轻一点,我很痛。”
蒋星河看着他,从那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他脸色苍白,被顶得一耸一耸,大概很痛。
蒋星河把他抱起来,一下贯穿进最里面。
元奇高声吟叫,太满了,他承受不了。
“慢一点。”
“好。”
蒋星河不再急着进去,而是又深又重地干他。
每一次抽`插都极为沉重酸软,慢慢积累着快感,像海浪一样把他淹没。
他呼吸不过来的求救。
这比疼更接近死亡,这是爽翻的窒息。
大脑连续不断地绽放苍白的烟花,元奇在高`潮中推拒“不要,好痛……”
“就是要你记住疼的感觉。”
蒋星河在他身上起伏,捏住他的前端。
“不!”
他身体骤缩,让他射。
“记得我是谁吗?”
“星河……”
“不对。”
男人掐着他不让他释放,自己却凶猛地干进去。
“老公!”
“不对。”
“我、我要死了……让我射……”
积累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开,性`器不停在滴水。
在这种极端疯狂却不得宣泄的扭曲快感中,他要死了。
男人迅疾又猛烈地操干着,被痉挛的媚肉绞紧,终于喷发着射在里面。
整个射`精的过程冗长而震撼。
“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元奇张着嘴呼吸,像一条鱼,喃喃地叫了声“哥哥……”
蒋星河脸色极为难看。
元奇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男人在处理工作。电脑微弱的光映在他身上,只穿了浴袍,裸着大半胸膛,泛着情事后的餍足和性`感。
元奇半眯着眼瞧他,他像被车轮碾碎了,一块一块拼接不起来。
他知道他触犯了男人的禁忌,他也不敢去捡手机。
罗寅发了这么久,会不会在等他的回复?
可是他又能回什么?
不如不见。
想起罗寅是惯性,联系却是痛苦。
他不想回复。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你在想什么?”
他紧闭着眼,试图装睡。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元奇只好睁开眼,慢吞吞地“没想什么。”
蒋星河冷笑“想他也没关系,反正也想不了几天了。”
元奇不说话。
他觉得蒋星河有毛病,而且对他很不公平。
他们背对着躺下,睡去,气氛僵硬。
开始了冷战。
十二
第二天,元奇就感觉蒋星河的态度明显冷下来了。他跟在男人身后,走几步跑几步,路边有一只花纹餐盘,他驻足停留一会,蒋星河就没了人影。
元奇到处找他,回头一看,蒋星河在远处阶梯那等他。
他跑过去,没说上话,蒋星河又走了。
这别扭闹了一天,元奇在后面追了一天。
美好的蜜月有了不完美的句号。
他们启程回国。
他们婚后第一次露面,有许多媒体等在机场。在关内都能感觉外面人山人海,蒋星河去拿行李,有粉丝送上花来,拿单反围着他们拍。
元奇将帽沿压低,无处可躲。
全程蒋星河和他没有交流,元奇想帮忙,蒋星河将他隔开了。
当着粉丝的面,元奇不仅尴尬更有些伤心。
蒋星河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小跑了几句,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人越来越多,受伤后,元奇越来越讨厌这些闪光灯。
前面挤得水泄不通,记者们高举着话筒提各种各样的问题。
蒋星河戴着墨镜,一言不发搂住元奇的腰。他将人一路护在怀里走出去。
外面如何喧嚣都像被隔在磨砂玻璃外,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颌,紧抿的嘴角和新冒出的胡渣。
元奇伸手抱住了他。
周围粉丝尖叫连连。
到了车上,蒋星河想放开他,被元奇抱得紧,分不开了。
蒋星河想说什么,青年已经鬼机灵地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睡着。
蒋星河心想,这小子太滑头了。他却不知怎么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本来是装睡,后来竟真的睡着了。下车都是被蒋星河抱下来的,他们依然住在蒋家,蒋丽芬下来接,蒋星河嘘得一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