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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窃夫 第3节

作者:冉尔 字数:22223 更新:2021-12-18 12:27:21

    季南呆呆地听着,直到被拉到车上往医院去,才低头盯着满是血迹的手看。

    一滴泪跌碎在掌心,把血水冲淡了些。没一会儿泪水汇聚成溪流,裹挟着冯远干涸的血,从季南的指缝流走了。

    季南终于捂着脸哭出声,冯家的伙计开着车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疯了似的按喇叭,风驰电掣般把人送到了医院。病房里闹哄哄的全是人,季南跌跌撞撞跑过去,迎面撞上他姐姐。季南的姐姐见了他,先是抱着他仔细查看,见季南无事才赶他回家,然后捂着嘴进了病房。

    季南的脚步顿住了,愣愣地站在病房门前没有动。

    窗外寒风呼啸,把枯黄的树叶吹得漫天飞舞。

    就听里面冯远哑着嗓子笑“小南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们的事儿也可以告诉他了吧”冯远像是叹息,又像是感慨,“老瞒着人家孩子做什么”

    “你太惯他了,”季南的姐姐似是犹豫,“小南年纪还小”

    “小你还让他嫁人”冯远哼了一声。

    “谁叫季家落没了呢。”

    冯远没说话,过了会儿又笑“你怎么劝小南走的”

    季南的姐姐莫名道“就这么说的。”

    “得了,肯定没走。”冯远无奈地叹息,“铁定蹲在门口哭呢。”

    季南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推开门扑了进去,冯远正靠在床边望他,腰腹缠着白色的绷带,嘴角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窗外的光柔和地映在他眼底。季南看了一眼,心里就只剩冯远一人了。

    “你看。”冯远向季南招了招手,话却是对季南的姐姐说的,“没见着我,这小祖宗可不会走。”

    季南呆呆地走到病床边,忽然搂住冯远的脖子哇的一声哭了。而冯远搂着他轻喘,只道“小南,你是想让我再包扎一次”

    “姐夫姐夫你疼不疼”季南跪坐在床上急急切切地松了手,“都是我的错”

    “你错什么”冯远忍俊不禁。

    季南咬着唇含泪摇头,不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姐夫的伤口,指尖再触电般弹开,继而眼里的泪啪嗒啪嗒跌碎在绷带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哪里舍得他哭,搂着季南对着他姐姐笑道,“吓着他了。”

    季南的姐姐抿着唇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走了,却没有离开医院,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处病房。

    冯远刮了下季南的鼻子,凑过去亲他,亲了满嘴的泪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就抱着人坐在病床边轻轻拍他的背。

    季南哭了会儿安静下来,忽然低声说“我不该喜欢你。”

    冯远闻言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喜欢哪有该不该的。”

    季南眨了眨眼睛,泪水缓缓从脸颊边跌落“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何止是喜欢你。”冯远捏着季南的下巴把他拉到面前,灼灼地盯着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南与冯远靠得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到对方的距离,他们却谁也没动,只呼吸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许久季南的嘴角微微勾起,轻轻骂了句“德行。”

    冯远挑眉望着他笑,知道季南这话就是愿意和自己过上一辈子的意思,当即凑过去吻季南的唇,吻着吻着就感觉这小孩的手又去摸包扎好的枪伤。

    “可得补偿补偿我。”冯远忍不住逗他。

    季南红着脸趴在冯远腿间没说话,含泪的眼睛撩人得厉害,冯远的心便火烧火燎地痒起来,半晌季南就惊叫着抬头瞪人,原是冯远的性器顶起了裤子,耀武扬威地抵住了他的腿根。

    “姐夫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冯远凑到季南面前装可怜,“帮帮姐夫。”

    季南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又真的心疼冯远心疼得不行,就涨红了脸低头解姐夫的腰带,把那根肿胀的性器放出来,手刚一碰上就浑身发起抖,不由自主惊叹“怎么这么大”

    “我多大你还能不知道”冯远故意晃动起腰,让那根滚烫的欲根在季南掌心里弹动,“你的花穴都吃下去那么多回了。”

    “别别说胡话”季南慌得眼睛都不敢往身下看,觉得病房窗外的光都忽然刺眼了起来,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就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清晰得很,模样吓人,看着就让人害怕。

    季南低下头,犹犹豫豫凑上去,微闭着眼睛不敢细看,也闻到些腥甜的糜香,羞得浑身发抖,余光却瞥见冯远腰腹上的绷带,鼻子一酸,哪里顾得上脏不脏,咽不咽得下,猛地张嘴含住了冯远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捂着腰弹起来,拎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拉开了。

    季南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着姐夫,细软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舍得让你用嘴我是让你用手呢。”冯远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稳,欲根愈发肿胀。

    季南闻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咬牙不说话,挣开冯远的手,握住那根狰狞的性器试探地舔起来,像舔融化的冰雪,战战兢兢的,连舌头都在打颤。

    “小南”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手掌眷恋地揉着季南的后颈,“受不了就停,别硬撑着。”

    季南不服气地瞪了冯远一眼,张嘴再一次含住了滚烫的欲根,磕磕绊绊往嘴里塞,吃得费力极了。

    “牙把牙收回去”冯远憋不住笑起来,“千万别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泪吃着狰狞的性器,趴在冯远腿间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呻吟着用舌抵着滚烫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实也没吃进去多少,大半性器还在嘴巴外面,可他聪明,无师自通学会了扶着柱身来回舔弄,心里爱着冯远也就不觉得别扭,舔得唇齿间泛起水声,舌尖不断刮擦着性器的顶端。

    “我的小祖宗,待会东西出来了记得躲,我怕呛着你。”冯远坐在床边,低头迷恋地看着季南的脸,手伸到他嫣红的唇边蹭了蹭,看着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进嘴里,欲望就在身体里疯狂地肆虐,恨不能捏着季南的下巴挺腰冲撞。

    可季南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冯远也舍不得,就着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与自己怄气时微皱的眉,想得满心欢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里撞。

    季南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吐出了性器捂着嘴干呕起来。

    “小南”冯远慌了,凑过去把人搂住,“不舒服咱就不做了,用手,用手帮我就行。”

    “胡说什么呢”季南声音哑得厉害,推开冯远的手兀自低头,把额前的碎发全拂开,张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粗长的性器,蹙眉往下咽,竟把冯远的欲根吃下去小半。季南有些惊喜,眉宇间浮现出零星的笑意,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偷瞄冯远,再扶着柱身把欲根一点点吐出来,反反复复吞咽。

    冯远实在爽得不行,季南的小嘴和花穴一样湿热,灵动的舌舔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顾及着不能射在季南的嘴里忍住了。季南含着欲根吮了许久也不见冯远射,心有不满,又担心是自己舔得不好,就愈发卖力地舔弄,最后含着性器的顶端狠狠一吮,冯远终是耐不住,挺腰射了。

    季南嘴里立刻灌满了白浊,冯远却还没射完,浓稠的精水喷到他脸颊上,顺着嫣红的嘴唇跌落。

    “不是让你躲吗”冯远射完喘着粗气哭笑不得地望着季南。

    季南痴痴地注视着姐夫,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精水咽下去了,然后伸手舔指尖上的白浊。

    “我的小祖宗,快吐出来。”冯远吓了一跳,“这玩意哪好吃”

    “姐夫”季南已经舔得差不多了,这才皱着鼻子抱怨,“你射我嘴里了。”

    “小南,你可别被我吓傻了。”冯远凑到季南面前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满嘴都是腥味。

    季南像是察觉不到一般搂着冯远的脖子亲了会儿,蜷在姐夫身边不说话了。

    这会儿阳光正好,病房也被日光晒得暖烘烘的,季南拿小手抠冯远腰带上绷带卷起的边儿,忽然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冯远笑得眯起眼睛,艰难地翻了个身“怎么又肯了”

    “不要算。”季南懒得和冯远多说,低头继续抠绷带。

    “要要要,巴不得呢。”冯远立刻认输,伸手让季南枕在自己胳膊上,倒又忘了解释和他姐姐的婚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章 被受伤的姐夫插到流奶的弟弟产乳 h

    自打冯远受了伤,季南每日下学都往医院跑,他姐姐没来过几趟,见自家弟弟来得勤,也就乐得清闲,再也没出现过。

    季南惦记着冯远腰上的伤,怕他感染又怕子弹没取干净,老是不放心,后来干脆请假留宿在医院陪护。冯远乐得成天笑眯眯的,老动些歪心思,季南虽然绷着脸,冯远要摸的时候倒也不怎么挣扎,只是自那天以后,冯远说什么都不让他用嘴了,说是看着就心疼。

    这天季南坐在床边给冯远削苹果,拿着小刀慢条斯理地挖了一块递到姐夫唇边喂他吃。冯远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能下地了,却还赖在床上让季南照顾。

    “快到春天了”冯远托着下巴瞅窗外的景色,见柳树都抽了芽,忍不住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冯家看看。”

    季南切苹果的手一顿,半晌才继续挖“有什么好看的”

    “可别说,我天天提你,家里那几个下人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冯远枕着胳膊躺在床上感慨,“都劝我早些把你带回家,怕是被我唠叨得烦了。”

    “德行。”季南嘴角上扬,把苹果硬塞到冯远嘴里堵他的嘴。

    冯远嘎嘣嘎嘣嚼了,抓住季南的手按到唇边舔他的指尖“忒甜。”

    季南咬了口苹果,蹙眉道“还好啊”

    “我说你的手。”冯远含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笑,“齁死我了。”

    季南这才知道姐夫又逗他开心,把小半个苹果往冯远嘴里一塞,红着脸跑到窗边生闷气去了。却也没生几分钟的气,隔着窗户隐隐瞧见了赵家的人,忍不住咦了一声“姐夫,赵先知怎么来医院了”

    冯远闻言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嗤笑着起身披了件衣服“估计是憋不住了吧。”

    季南没听懂,踌躇着站在窗边不敢动。冯远瞧他的样子心疼,把人喊到床边一把搂进怀里“有姐夫在呢,怕什么”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闷声闷气道“婚约。”

    “去他的婚约,他敢提老子就崩了他。”冯远抱着季南冷哼,听见门外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也不撒手,揽着季南的腰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揉捏他的后颈。

    “咚咚咚”没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人来敲门。

    季南凑到冯远耳边问“开门吗”

    冯远被他湿湿热热的喘息撩得心猿意马,拍了拍季南的屁股,起身把人放在床上“我去开。”

    外头来的还真是赵先知,脸色难看得跟什么似的,瞄一眼冯远再瞄一眼坐在床边的季南。冯远披着衣服靠在门边笑得高深莫测,故意靠近赵先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嘴里说的却是“稀客稀客。”

    赵先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生生憋死,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点没。”

    冯远大摇大摆走到床边,一把把季南搂到怀里,眉开眼笑“亏着有小南照顾,早好了。”

    季南闻言立刻抬头瞪了一眼冯远,心道原来你早好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但当着赵先知总不能拂了冯远的面子,便在心里把这事儿记下来,等着没人的时候再发作。

    赵先知吭哧吭哧半天,拉不下来脸道歉,却说“是你打我在先。”

    “哟,你这就是承认码头那伙人是你派去的”冯远翘着二郎腿嗤笑,道,“我还怕你耍赖不认账呢。”

    赵先知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叫你打我。”

    “谁叫你欺负小南,我没一枪崩了你是你运气好。”冯远声音顿时冷了,从兜里摸出把枪,递给季南让他擦一擦。

    季南这几日待在医院,被冯远硬逼着教使枪,倒也知道上膛没上膛,可赵先知不懂,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冯远把脚套进马靴,系了扣才慢吞吞地往赵先知身前走,“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儿”

    赵先知额上浮现出一层冷汗,扶着墙要往病房门边躲。

    “季家的生意是你给搅黄的吧。”冯远一脚踹在门上,鞋尖轻轻踢着赵先知的耳朵。

    季南听了心里也有了火气,蹬蹬蹬走到冯远身后,还没靠近呢,就被这人一把拉到身后护着了。

    “就为了讨个男妻把人家家业都快搞没了,你这心眼也忒黑了。”冯远弯腰凑到赵先知面前勾起嘴角,“还想来搞我冯家美得你。”说完觉得手里有烟才能吓吓公子哥,其实就是烟瘾犯了燥得慌,又想到季南怕闻这味道,到底还是忍住了。

    “反正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还梗着脖子兀自挣扎。

    “得了吧你,”冯远打开门,对着赵先知的屁股踹了一脚,“谁给你的胆子娶我的人。”

    赵先知踉踉跄跄跌在医院的走廊上,哆嗦着站起来,眼底的不甘心在冯远开口的瞬间泯灭了。

    冯远收了那副嬉笑的面孔,冷冷道“你们的盘口冯家马上就接手。”

    话说这冯远在赵先知身上出了一通火气心情舒畅,回头想和季南亲热亲热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这小祖宗坐在床上用脚尖抵着冯远腰间的绷带,眯着眼睛问“你早好了”

    冯远装作痛极的模样耍赖“哪能啊”

    季南哼了一声不搭理冯远,只要冯远一想凑近就抬腿踢,冯远试了会儿怎么都近不了季南的身,就不管不顾扑过去,也不管他踢不踢自己。季南倒是急了,手忙脚乱地推他“伤,你看着点伤”

    “这不是还心疼我”冯远嗓子有些哑,压着季南的腿硬是凑过去亲他的嘴,“闹什么闹。”

    “你你这人”季南躲了会儿,累了,躺在床上给冯远亲,腿也磨磨蹭蹭抬了起来,却是用脚尖轻轻踩姐夫胯下肿胀起来的那一块。

    冯远被季南踩得舒服,舒了口气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去扒季南的,季南被唬住了,裤子都被脱下一半的时候才怔怔地问“这青天白日的”

    “我也没少和你在白天亲热。”冯远拽着他的裤腰带一用力,季南就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腿根满是未消退的红痕,稍稍一看就知道被冯远欺负得有多狠。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着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着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着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着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着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淫水泛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着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淫水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冯远揽着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着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着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着,满床爬着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着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着粘稠的爱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着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着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吮吸着冯远的性器,子宫也抽缩着挽留欲根。

    “姐夫姐夫别插了”季南难耐地滑动着腿,“涨”

    冯远以为他说的是后头涨,俯身寻了季南的耳根亲,性器飞速捣弄着湿软的花穴“再忍忍。”

    季南委屈地趴在床上,过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仰起头尖叫,双手捧着肿胀的双乳疯狂地揉弄。冯远顾着享受湿软的穴道没在意季南的举动,专心致志地抽插了许久,感觉季南已经快哭得精疲力竭才沉腰射精。

    季南被灌进体内的水流激得瑟瑟发抖,绷直了双腿呜咽着捏住了肿胀的乳粒,随着冯远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然后迟迟缓不过来神。

    冯远射完心满意足地反抱着季南亲他的颈窝,手游走到他胸前,忽然动作一顿,觉察出季南的乳肉肿胀得厉害,柔软得和水一般在他掌心滚动,立刻把人翻过来仔细地看,只见嫣红的乳珠上似乎有点淡白色的水痕,冯远口干舌燥地凑过去闻。

    呼吸间全是甘甜的奶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张嘴就把微红的乳肉吸进嘴里吮。

    季南本能地挺起胸,痛苦地呻吟,乳肉也更加鼓胀。冯远舔着圆溜溜的乳粒费力地吸,却怎么也吸不出来,心神微动,挺腰插进紧致的花穴,季南闷哼了一声发起抖,乳粒流出了一丝奶液。冯远当即搂着他一边顶弄一边喝奶,轮流吮吸两边饱满的胸脯,直把季南吸得胸前满是红痕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捏着红润的花穴按了按,愣是让季南又高潮了一次才罢休。

    窗外落霞满天,怕不多时天就要黑了,冯远搂着睡得香甜的季南蹑手蹑脚下了床,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叫了一直在楼下侯着的伙计,把昏睡的季南带回了冯家。

    第十章 早上起来被姐夫吸奶的弟弟产乳 普通的h

    季南体力没冯远好,睡了一路还没醒,而冯远三十多岁的人一遇见季南就跟头一回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愣是刹不住车,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搂着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直到车子开进了冯宅的大门,才稍稍收敛些。

    宅子前晃着橙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像破碎的绸缎。王妈拎了盏小灯笼站在门前,见冯远抱着个人下来,忍不住拿他开玩笑“爷,您这伤看来受得挺值。”

    王妈在冯宅伺候得久了,自然说话没那么多避讳,冯远也不生气,轻声道“等会儿再说,我的小祖宗睡着了。”

    “哟,终于肯带回来了”王妈拎着灯笼看着比冯远还高兴,“我得赶快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的耳根终于能清净咯。”

    季南在冯远怀里呓语了声“姐夫”,翻了个身继续睡。

    冯远没忍住笑了,瞪着王妈让她别出声,王妈连忙捂住嘴帮冯远照亮屋前的台阶,偷偷瞄熟睡的季南,还没看清就欢喜得眉开眼笑,看着比冯远还开心。

    冯宅比季宅大,东西却简洁,一进门也没什么装饰,就墙上挂了几杆子枪,怪吓人的。冯远走进去没几步又退回来,犹豫着要不要在季南醒之前叫人给摘了,后来又想季南胆子没那么小,就作罢了,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看季南睡梦中的脸。

    王妈蹑手蹑脚端了碗莲子汤来“醒了肯定饿。”

    冯远挑眉道“怎么也不给我来一碗”

    “你喝什么喝,”王妈笑着骂他,“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孩子抢汤喝。”

    “也就比我小个十来岁,至于吗”冯远嘴上这么说,抱着季南的手却没松,俯身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心立刻软得跟水似的全是涟漪。

    王妈捂着脸往外跑,直喊“不害臊。”

    冯远亲了一口没亲够,又低头去亲季南的唇,愣是把人给迷迷糊糊弄醒了。季南睁开眼睛先是被头顶上的吊灯晃了一眼的泪,继而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坐起身,黏糊糊地叫了声“姐夫”,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儿,猛地抬起头四处乱瞅。

    “你你把我带家里来了”季南慌了,抱着冯远的胳膊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还挺聪明。”冯远靠在椅背上夸他,“怎么看出这是我家的”

    “除了你,谁往墙上挂枪啊”季南急匆匆往冯远腿下爬,赶忙着要走。

    冯远伸手把人捞回来亲“跑哪儿去外头黑灯瞎火的。”

    “我住你这儿像什么话”季南脸红了,推搡着冯远的脑袋,一扭头就见着王妈躲在门边捂嘴笑。他的脸红透了,钻进冯远怀里不吱声。

    “王妈你别吓着他。”冯远轻轻拍着季南的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心给你也盛碗汤,不要算。”王妈笑着把碗往桌上一磕,话是说给冯远听的,眼睛却黏在季南身上,“爷,您可没白夸这个小少爷。”

    季南臊得拿牙咬冯远的耳朵,把这人咬得直叫唤才松口。

    “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舍得咬”冯远哭笑不得地抱着他,“疼死我了。”

    王妈在一旁啐了口“活该。”

    “得,我活该。”冯远无可奈何地搂着季南硬是吻住亲了会儿才松手。

    季南依旧羞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脸埋在冯远的颈窝里一辈子不抬头。王妈忍不住端着莲子汤凑过来撺掇冯远喂他喝,倒把冯远逗笑了“做什么,小南比我金贵这么多”

    “你爱喝喝,不喝我倒了给小黑。”王妈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冯远。

    “小黑”季南趴在冯远肩头悄悄问,“小黑是谁”

    “门房养的那条狗。”冯远气得懒得说话。季南却噗嗤一声笑了,搂着冯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溢出了泪。

    “小黑就小黑吧,我的小祖宗开心就好。”冯远无奈地端起碗喂季南喝莲子汤。季南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还被冯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是饿的,安安静静喝了大半碗,抬起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王妈。”

    “哎呦我的小少爷哎”王妈乐得合不拢嘴,“嘴真甜,我们爷欺负你别忍着啊,使劲儿咬,就咬他耳朵”

    “去你的别胡说”冯远哭笑不得地赶她走,“乱教什么”

    王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嘱咐冯远晚上多烧几个火盆别冻着季南。

    “还要你说”冯远巴不得她快些走,说完一低头,季南正捧着碗对自己笑,眉眼弯弯的,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冯远与他对视了会儿,也笑了,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季南面皮薄,看了会儿就垂了视线,把碗里最后一点汤也喝了,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碗边不说话,眼窝下有点被灯光映亮的乌青,该是这几日照顾冯远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冯远越看他越是欢喜,就抱着人可劲儿瞧,最后把季南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季南乖乖地靠在冯远的怀里,胳膊绕过姐夫的腰把人搂住了,耳朵贴在冯远胸口凝神听,沉稳的心跳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湿了。

    “别哭。”冯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捂住季南的眼睛,“我心疼。”

    季南把冯远的手推开,坐起身道“我才不哭。”

    冯远靠在椅背上望他,目光深情得季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愣愣地凑过去,双唇贴在冯远嘴角到底还是亲了起来。

    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冯远带他回了卧室,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让季南穿着睡觉,自己坐在书桌边拧亮了一盏小灯。冯远住院的时候家里的事儿积了一堆,现下闲了,自然要处理。季南换好了衣服趴在床上没睡,托着下巴看冯远,两条小腿交叠在身后晃来晃去。

    “刚刚不还困呢吗”冯远把灯拧暗了些,“怎么不睡”

    “你不睡”季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蜷着身子缩成一小团。

    “冷”冯远放下账簿走到床边,把手探到被子里捏住季南的手腕摸了摸,“还真冷。”说完把他连人带着被子抱进怀里,“快些睡,明早我送你去学堂。”

    冯远不说季南还真忘了这回事,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也是白日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冯远肩头。冯远把人放回床上,趿着双拖鞋晃到桌边把账簿掂在手里,眯起眼睛摸下巴上的胡茬。

    那账簿不是冯家的,却写满了赵家生意的零零总总。

    季南第二天醒的早,睁眼瞧见冯远坐在桌边蹙眉沉思,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姐夫,你没睡”

    “醒了”冯远声音有些哑,回过神对着季南笑了笑。

    季南低头看床,他身边干干净净一点没乱,就知道冯远一夜没睡,心有不满,掀开被子光脚走过去看冯远腰间的伤口。

    那道枪伤好是好了,就是结的疤还没掉。

    “小祖宗”冯远吓了一跳,把人抱进怀里,“冷不冷啊也不知道穿个鞋。”

    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抿唇不说话,也不像闹脾气的样子,就僵着不动。

    冯远把脸埋进季南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让姐夫抱抱你。”继而闻到股奶香,忽然想起昨日在季南身上吸到了奶,顿时心痒起来,偏头偷偷瞄了一眼季南的胸脯。

    隔着层白色的衬衫,微红的乳珠隐约可见,乳肉撑起的圆润弧度诱人得厉害。冯远悄悄伸手去解季南的衣扣,被他发现狠狠地拍了一下。冯远不死心又去解,季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冯远硬着头皮把人放在书桌边,扯开衣扣埋头含住了一边乳肉。

    季南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待冯远卯足劲儿舔他乳粒中央出奶水的小孔时受不住了,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挺着胸喘息。他昨日下午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根本记不清那感觉是怎样的,今日又被吸,只觉得双乳酸胀,乳尖痒得厉害,连带着花穴也泛起湿意。

    冯远卖力地吸了会儿什么也没喝到,想起昨日是插几下花穴才喝到的奶水,就伸手揉捏起季南的花瓣,揉湿了就解了裤腰带,挺身撞了进去。

    季南躺在书桌上敞开腿惊叫了一声,双乳喷出些淡白色的奶液,冯远连忙凑过去舔了,含着乳珠用力吮吸了几口,觉得又没有奶水了就挺腰冲撞起来。季南胸前胀痛,花穴又被插得酥酥麻麻得痒,抱着冯远的头拿脚跟踢他“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性器插在花穴里小幅度地顶弄,轮流吮吸两边溢出奶水的乳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烫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吸得浑身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头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舔干净乳肉上的奶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王妈端着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奶递给季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南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着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你走你的,我才不管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着玩,他也拉不下脸服软,喝完牛奶就往外头走,站在屋檐下转身望着冯远喊,“走不走啊”

    季南眼底映着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着手哈一口气,嘴唇湿漉漉的,唇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踏步地走过去,手臂搭在季南肩头一搂,“走,姐夫送你去学堂。”

    冯远车开到学堂附近的时候,试探地问季南“别回去了”

    季南愣了愣才明白冯远在说什么“这哪儿行,衣服什么的都没有。”

    “我让王妈带人去取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季南瞪了冯远一眼,但是嘴角带笑的,看样子是愿意了。

    冯远把季南送到学堂门口,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人走,直到季南快要迟到了才凑过去求他亲自己一下。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季南嘴上这么说,倒还真的扑过去亲了亲冯远的脸颊,红着脸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远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远去的背影,暗道“有你想我的时候。”然后哼着小曲开车走了。

    这日却不是冯远来接季南回家,王妈带着司机来等他下学,见了季南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人的手说个不停,直道若是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该和季南一般大。

    季南的爹娘老早就去世了,季家就剩他和姐姐两个人,听了这话不免和王妈亲近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若是自己的母亲活着该多好,鼻子就酸了,一口一个“王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热,也就忘了冯远这回事,到了冯宅才反应过来,一问,这人竟然跑去外省处理事情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季南听了没什么反应,吃了王妈做的晚饭回了卧室,趴在床上躺了会儿,枕头就被泪洇湿了。

    “谁说我舍得的”季南抹着眼泪坐起身,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他懒得开,就这么摸黑坐在床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正嘀咕着电话响了,季南吓了一跳,呆愣愣地听了片刻,猛地扑过去接了,那头的冯远听见他抽鼻子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才轻唤“小南。”

    季南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想我没”

    “懒得想。”季南心里憋着气,故意挤兑他,可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沙哑的嗓音听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怎么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说了你哪儿肯放我走”冯远心疼得不行,连哄带骗,“就一个月,姐夫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就回去疼你。”

    “说得轻巧”季南抽着鼻子抱怨,“一个月呢。”

    冯远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有些模糊“早上不还赶我走呢吗现在倒舍不得了。”

    “你你小心点。”季南说不过他,又舍不得放下电话,嗫嚅着嘱咐,“别再受伤了。”

    “没你照顾我,哪儿敢受伤”冯远隔着电话逗他,“对了,其实我和你姐”

    电话一下子断了,冯远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愣是又咽了回去,抬腿就踹在桌子上,对着身后的伙计骂“什么破玩意”

    而季南愣愣地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房里,和冯远在一起的喜悦一点一点消散了,现实血淋淋地摆在他面前冯远对他再好,也是他的姐夫。

    季南搁下话筒,沿着桌子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在手臂里,许久都没有动,片刻卧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

    第十一章 和姐夫打电话打湿了的弟弟电话yh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季南在冯宅住下了,每日和冯远通上几个钟电话,倒也逐渐习惯起来。

    冯远不告诉他自己去了哪儿,只是那边的信号时好时坏,说句话也断断续续的,季南觉得姐夫在山里头,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枪响,他便几乎能猜到冯远去干什么了。铁定是去折腾赵家了。赵家和季家做买卖起家的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矿,就算生意赔了照样能靠着矿井活得红红火火,冯远这趟估计是要把矿搞到手,看来是真的被赵先知这个公子哥给惹毛了。

    冯远不说,季南就当不知道,只是日日都叮嘱姐夫小心些,听得冯远心里暖洋洋的,天天拿胡话刺激他,一会儿问季南花穴痒不痒,一会儿又说自己想喝奶水,每回都把季南气得撂电话才罢休。

    其实季南也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说到底还是想的,再气也每日巴巴儿地盼着姐夫的电话,稍微迟些就担心得不得了,抓着王妈问冯远还有几日才回来。王妈本来还觉得季南对冯远依恋多于爱,被问了几日觉察出来了,这小孩儿对冯远的感情深着呢,便也跟着一起着急,等冯远终于来电话的时候跟着季南一起骂冯远耽误了时间,倒把冯远骂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拼命道歉,把季南哄得笑起来才松了口气。

    “还有一周我就回去了。”冯远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

    季南把电话接回了卧房,抱着话筒趴在床上听“姐夫,你又抽烟了。”

    “这都能听出来”冯远在那头讪笑着把烟掐了,“得了,不抽。”

    “没事儿,我又闻不到。”季南在床上翻了个身,“抽呗。”

    “答应你戒了的。”冯远还真就没再抽,迟疑了片刻问,“躺床上呢”

    季南“喏”了声,从冯远的语气里听出一些试探“又想什么呢”

    “想你呢。”冯远的嗓音低沉了几分。

    季南脸腾地红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热起来,面红耳赤缩进被子里骂他“说什么胡话。”

    冯远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了然道“湿了吧。”

    季南闻言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花穴下去了,还没来得及脱裤子,淫水就喷了出来。

    “把电话拿过去给姐夫听听。”冯远的声音彻底哑了,“听听流了多少水。”

    季南浑身都发起抖,犹犹豫豫把听筒凑到穴道边,想着冯远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羞得用被子捂住脸。

    却听见冯远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听不清,你自己用手再揉出些水来。”

    季南惊叫起来,腿根夹着话筒恼火地拒绝“怎么怎么揉”

    “就像姐夫揉的时候那样,插进去就行。”冯远还是不死心,循循善诱,“手指进去就出水了。”

    季南本来不愿意揉的,可身子已经软了,花穴痒得厉害,不断溢出的汁水让他的穴道饥渴难耐,便咬牙伸手碰了碰花瓣,微凉的指尖激得他浑身一僵,挺腰喷出滩粘稠的汁。

    “这不就揉出来了”冯远听见了水声,又哄他,“插进去了吗”

    “没没呢”季南把双腿掰开,低头望着自己滴着淫水的小穴发抖。

    “乖,插进去。”冯远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情潮,“听姐夫的,把手指塞进去。”

    季南含泪伸出手,颤颤巍巍把手指递到花穴边,柔嫩的穴肉裹住了指尖,他的穴道骤然抽紧,人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狠狠插了进去,整根没入,捅开了湿热的花穴。季南猛地仰起头,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床上,觉得冯远又说了什么,话筒离得远他全没听见,只含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动,花穴抽紧喷了些淫水出来,把听筒都打湿了。

    “动一动,小南你自己动一动。”冯远轻喘起来,“想想姐夫的家伙在插你。”

    季南呜咽着挺动起腰,手指不断插进湿软的穴道,在床上痉挛着抚慰饥渴的花穴,满脑子都是姐夫紫黑色的欲根,柱身沾满他喷出来的汁水,在湿软的穴道内驰骋,想着想着动作就没了轻重,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弄着抽紧的穴道,哭着喊冯远的名字然后挺腰射了。

    冯远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解了腰带握住自己的欲根揉弄,被季南的轻喘勾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地问他“射了吗”

    季南爬到话筒边嗫嚅道“射了。”

    “姐夫还没射呢。”冯远握着肿胀的性器兴奋地滑动,“姐夫想死你的小花穴了。”

    季南闻言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迷迷糊糊回了句“插插进来”

    “这么想姐夫”冯远舔了舔嘴角,“那就全插进去。”

    季南的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花穴,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抽插,喘息与电话那头的冯远纠缠在一起,仿佛真的被姐夫用狰狞的性器插得腰腹滚烫。

    “前面痒不痒”冯远觉得还不够,骗季南去揉花核,“痒就自己揉揉。”

    “痒小核好痒”季南果然乖乖地伸手去捏花核,一碰到人就酥了,瘫软在床上哭着扭动起来,“要射要射了”说完疯狂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穴,另一只手抵着花核拼命晃动,然后尖叫着弹起来,身前身后同时去了。

    而电话那头的冯远呼吸也加重了,许久之后闷哼了一声平静下来。季南趴在床上渐渐清醒,手指还插在花穴里,一动就带出粘稠的汁水,他红着脸把指头抽出来,按亮了台灯寻了帕子擦腿根的爱液,又难堪地把话筒也擦了,这才凑过去听冯远的声音。

    “自己弄肯定没姐夫插得舒服。”冯远的声音听上去意犹未尽,“等姐夫回去,肯定让你好几天下不了床。”

    “惯会欺负我。”季南抱着腿坐在床边嘀咕,“没受伤吧”

    “天天问,哪儿能受伤啊”冯远那边传来几声枪响,“早些睡,照顾好自己。”

    季南担忧地叹了口气,趁着电话没断又叮嘱冯远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话筒,趴在床上打瞌睡,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些犯恶心,他也没在意,等第二日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把王妈打的豆浆全吐了。

    “不得了,我的小少爷,着凉了”王妈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冲过去把季南扶到沙发边坐着,“怎么都吐了呢”

    季南蹙眉摇了摇头,只轻轻道“想吐。”

    王妈连忙拍着季南的背说什么也不让他去学堂,喊人取了个毯子给他披上,然后赶忙打电话请大夫。

    “怎么就着凉了呢”王妈搁下电话忽然一愣,看季南的眼神有些怪,“哎呦小少爷,你怕不是”

    季南胃里难受,实在是无暇分心想王妈话里的意思,却听她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嘴里兴奋地嘀咕着什么“喜事喜事”,更加困惑了,裹着毯子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小团,等到大夫来的时候脸色都青灰了。

    王妈见了大夫哎呦一声扑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大夫了然地点了头,戴上听诊器在季南腰腹听了听,又细细地把了脉,继而对着王妈点了点头。

    王妈欣喜得捂着胸口说不出话,送走了大夫,坐在季南身边高兴得语无伦次,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我的小少爷哎”

    “王妈,我怎么了”季南有气无力地问,“您快别这么叫我了,听得我心慌。”

    “可别可别”王妈吓得从用毯子把他从头裹到脚,“是好事儿,是好事儿呢”

    季南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又抬头试探地望着她。

    “是嘞”王妈笑得合不拢嘴,猛地一拍脑门,冲到电话机前拨电话,“我帮你跟学堂请假,再打电话给爷”

    季南还没缓过神,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腹,继而傻傻地笑起来,指尖带了丝颤抖。都说男妻怀孕比常人难,他倒是幸运,和冯远亲热了几回就有了。季南的心逐渐热起来,然后火烧火燎地烫极了,恨不能现在就钻进冯远怀里抱着姐夫才好。

    他在这边欢喜得浑身发抖,王妈打着电话也激动得结巴起来,喊了好几声“爷”,最后就憋出一句“小少爷他”

    这话把电话那头的冯远吓个半死,以为季南出了什么事,攥着话筒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栗“小南怎么了是不是赵家那群王八羔子欺负他了,我书房里有枪,你现在就拿了把赵先知崩了”

    “哎呦不是,”王妈急得直跳脚,“是喜事”

    冯远怔怔地重复了句“喜事”继而虚脱般靠在墙上松了口气,“你可把我吓死了,什么喜事”

    王妈刚欲开口,就见季南披着毯子走了过来,连忙把话筒递给季南,自个儿急吼吼地走出去准备孕期的吃食去了。而季南接了话筒没开口,就一言不发地听着电话那头冯远的呼吸声,轻轻地笑起来,开口似是试探,又像是新奇地唤他“冯远。”

    不是姐夫,而是冯远。

    冯远捏着话筒的手一抖,应了声“小南。”

    季南嘴角慢慢上扬,然后笑出了声,却不说自己怀孕的事,只拖长了嗓音问“想我没”

    冯远的手抖得更厉害,哑着嗓子道“想死了。”

    季南眯起眼睛“哦”了一声,顿了片刻笑着说“我也想你。”

    他们安安静静地沉默了许久,像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听得入了迷。

    还是冯远最先忍不住,死死攥着话筒“小南,告诉我,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想什么呢”季南故意吊他胃口,“德行。”

    “是不是”冯远猛地压低声音。

    “谁知道你在说什么。”季南不为所动,用手指抠话筒边的一小块铁皮。

    “我的小祖宗,你想急死姐夫吗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去他娘的赵家,老子不”

    “是你想的那样。”季南忽然出声打断了冯远,轻声道,“刚看过大夫。”

    冯远在电话那头禁了声,呼吸粗重了几分,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季南听着听着就笑了“不乐意啊”

    “乐意坏了。”冯远声音里罕见的带了丝慌乱,“小南,难不难受姐夫这就回去陪你。”

    季南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拼命瞅了会儿,待冯远急得要挂电话往家里赶时,才嗫嚅道“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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