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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窃夫 第1节

作者:冉尔 字数:22956 更新:2021-12-18 12:27:20

    窃夫双性作者冉尔

    风格原创  男男  穿越  正剧  腹黑攻

    简介

    季南千不该万不该爱上自己的姐夫,尤其是在他有了婚约的情况下

    双性生子产乳,1v1,民国风,时代背景和偷妻一样,但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不接受任何战三观请求,雷萌自避。

    贼坏贼痞的大灰狼攻x不是那么笨的小狐狸受

    慎重,慎重,慎重

    第一章 订婚后被姐夫用手指插出水的弟弟

    如果感情也讲究先来后到,季南该算是先见到姐夫的那个人。

    他还记得那是正月里的一天,天上落了雪,他从学堂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来,还没进院儿,就见着门前多了辆小轿车,看模样崭新的,比季家自己那辆走一路咳一路的老爷车耐看多了。

    下人吵吵嚷嚷闹作一团,季南斜着耳朵听了会儿,原来是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寻了个鸡腿,还没塞进嘴里就被人逮住了。

    那个人就是季南未来的姐夫冯远。

    冯远这人到底如何不好说,长得相貌堂堂,就是心眼忒黑,逮着季南以为他是季家的小厮,二话不说先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那时季南是个双儿的事情还没传出去,也没有婚约,冯远见他花穴粉粉嫩嫩的,就直接上手给揉出水了。

    季南好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鸡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给冯远吓哭了,哭完拳打脚踢地闹,奈何冯远力气大,硬是把他的花穴揉得湿哒哒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那还是季南第一次被揉出水,他自己都不曾碰过花穴,倒让冯远给教会了。

    等冯远知道自己碰的是季家的二少爷的时候,他已经和季南的姐姐成婚了,没几日季南也和赵家的花花公子定了亲,不是正房,就是个娶着玩儿的男妻。

    季南起先对冯远这个姐夫是恨的,哪有进门先把小舅子玩出水的姑爷关键是冯远像是和他对上了,只要在宅子里遇见季南,老是动手动脚。季南年纪小,耐性不好,一被缠上,定会被摸得双腿发软,腿根濡湿,可冯远面上却正经得很,倒像是他自己发浪似的。

    但是事情在赵先知登门之后起了些变化。

    要说这个赵先知,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娶了五六房姨太太不说,某天忽然对双儿有了兴趣,一听说季家的二少爷是个双儿,就非要娶季南。季南的姐姐起先是不愿意的,季家再没落,弟弟也不能随便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哥,可赵家放出了狠话,不把季南嫁进赵家就搞垮季家不瘟不火的生意。

    于是季南就被这么憋屈地许给了赵家,约定了学堂的书念完就嫁人。

    赵先知第一次来季家的时候季南的姐姐刚好出门听戏,家里就剩他和姐夫,赵先知仗着家大业大明里暗里嘲讽季南嫁给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季南骨子里是傲的,被这么一气眼里冒出了泪,本以为冯远不会管这档子事儿,谁知姐夫竟然把赵先知一拳打趴了。

    “季家怕你,我冯家可不把你们当回事儿。”冯远翘着二郎腿把季南往怀里一搂,“你要娶的是我的小舅子,还真当是路边随便白捡的男妻啊”

    季南听着这话虽然不对味儿,但到底还是解气,坐在冯远腿上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赵先知。

    这赵先知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他来季家根本没带几个人,也料定季家不敢拿他如何,却忘了冯远。冯家可比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厉害多了,家里是山贼出身,据说就现在这光景,祖宅里还藏着几十条枪。赵先知畏畏缩缩地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倒也没胆子找冯家的麻烦。

    可季南对姐夫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原先躲得和什么似的,现在恨不得成天跟在冯远屁股后面,下了学只要姐姐不在家就往姐夫屋里跑。

    冯远成府深,哄季南这种白纸一样的小少爷哄得得心应手,还没到一个月就把人给骗到了手。季南也不笨,知道这层关系隔着姐姐实在是不好,可冯远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再聪明,遇见姐夫也是无计可施,更何况冯远也不真的碰他,只隔三差五把人关在卧室里摸一个下午,摸得季南浑身无力,花穴津水四溢才放人走。说白了他就是留恋那么一丁点温情。季南不敢问冯远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估摸着也是和赵先知一样,图个新鲜玩玩双儿。

    这样的关系本来不会有进一步发展,谁料自从见过季南一面,赵先知就开始频繁出入季家,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到季南的姐姐,下到家里的下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于是除了冯远和季南自己,倒再没人觉得这门亲事膈应。

    赵先知也估摸着时机差不多,立刻趁热打铁提出要订个婚。季家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一来答应了婚事订婚宴是一定要摆的,二来风风光光操办一番双方都有面子。冯远的身份不太适合掺和这事儿,等他知道的时候,季南已经被人从学堂直接拉去了城里有名的馆子。

    依着冯远的脾气,他要去是谁也拦不住的,也没理由拦,就凭他是季南的姐夫就能正大光明地进馆子。

    冯远一进门就直奔季南身边去了,往小舅子身边一坐也不说话,就翘着二郎腿抽烟。赵家怕冯家怕得厉害,好生招待着冯远,连赵先知都规规矩矩地不敢粘着季南。

    “姐夫。”季南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眼底有点水汽。

    冯远看着心一颤一颤的疼,掐了烟把他往身后一拉“谁欺负你了”

    季南咬着唇摇头,定定地望着冯远指间熄灭的烟出神。

    “谁敢欺负你,我一枪崩了他。”冯远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季南听的,也是说给赵家听的。

    季南无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冯远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厅亮着盏忽明忽暗的灯。

    冯远心里琢磨着把季南带回屋疼一会儿,谁料这人跟吃错药一样甩手就往楼上跑。季南的卧室在二楼,而冯远要是回来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楼的卧房里,季南也没少进去。

    “怎么了这是”冯远揽着季南的腰,把人打横抱了往卧室里走,“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给了冯远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没少欺负我。”

    冯远宝贝他宝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抱着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说,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季南心里烦闷,心底憋着对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发疯,冯远还存心要折腾他,花穴没被揉出水,人倒是撑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搂着他帮他擦眼泪,“今儿谁气着你了,明天我逮着谁崩谁。”

    季南听这胡话破涕为笑,哪里不知道冯远是哄他,到底还是碍着层喜欢舍不得和姐夫动气,反倒主动摸着冯远被打红的脸问“疼吗”

    “心疼。”冯远拽着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当冯远又在说好听的情话,没当真,只敞开腿让姐夫揉花穴。冯远的手指修长,揉花瓣的时候指尖时常扫过细软的小核,季南没一会儿就得了趣,翘着屁股扭动起腰,汁水顺着细嫩的花缝涌出来,冯远搂着他揉得认真,季南渐渐意识模糊起来,觉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冯远当真不想停,他一见赵先知就来气,看不得季南生闷气的难过样子,本来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罢了,偏偏季南今日还哭了,眼眶微红勾得他没忍住,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花穴。

    这可把季南给吓坏了,腰猛地弹起来,抱着冯远的胳膊惊叫连连。虽说冯远碰他碰得频繁,可也只是揉揉花瓣而已,还从未插进过花穴,今日这竟是头一回。

    “叫什么”冯远压在季南身上不让他乱动,“又没弄疼你。”

    “你怎么你怎么插进来了”季南结结巴巴地问,目光不断往身下瞄,生怕冯远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

    “想进去了。”冯远追着季南的唇亲了会儿,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这可比揉揉舒服,出水也多。”

    季南脸上涌起红潮,冯远其实也就插了一根手指,可他从未开拓过的穴道立刻就痉挛着抽紧,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季南自己都觉得羞耻。冯远却欢喜他身体的反应,手指就着黏糊糊的淫水搅动,飞快地抽插,进去前还用沾着爱液的指尖拨弄敏感的花核。

    季南自从和姐夫乱伦以后还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爽得射了满腰腹的精水,花穴也噗嗤噗嗤地喷着爱液,穴道含着冯远的手指疯狂地吮吸,人也迷糊了,抱着姐夫的胳膊挺动着酸软的腰,愣是被一根手指插得身前身后同时喷水。

    好巧不巧季家大门哐当响了一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把季南给惊醒了。

    “我姐”季南把姐夫推开,胡乱套上衣服,也不顾下体一片泥泞,跌跌撞撞往床下爬。

    “怕什么。”冯远靠在床边望着他笑,“有我呢。”

    季南没心思和冯远胡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脚步声,谁料冯远竟然把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

    “你疯了”季南压低声音惊恐地挣扎,“我姐就在外头。”

    “瞧把你给吓的”冯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姐夫哪儿会害你,你闭着眼睛装睡就成。”说完也不等季南拒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季南浑身紧绷,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听姐夫说“你才回来”

    “本来赢了一局就能回来,谁知道赵家的姨太太输不起非要再来一盘,这不,打到这个点儿。”季南的姐姐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赶明个不能再和她们打了。”

    “这个点小南都累睡着了。”冯远闻言只笑笑,“得了,也只有我有闲工夫把他送回屋。”

    “这孩子”季南他姐姐无奈地嘀咕,“就你惯他,少爷脾气去了赵家得吃多少亏”

    “到时候再说。”冯远舍不得季南嫁人,胡乱应付了几句就上了二楼,反手关上门后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膝盖挤进季南腿间用力往上一顶,隔着衣料磨蹭湿软的花穴“姐夫没骗你吧,这不就回来了。”

    季南把冯远推开,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也不管姐夫还看着,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钻,放完水见冯远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提高声音催他“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待这儿干什么”

    “这醋劲大的。”冯远推开浴室的门溜达进来,“酸死了。”

    季南早就从情潮里缓过来,看姐夫的目光就没动情时那么黏糊,只一个劲儿地赶人“这么晚还留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冯远坐在浴缸边抢了喷头往季南身上浇水,“你身上还有姐夫没碰过的地方”

    季南坐在浴缸里冷冷一笑,敞开腿肆无忌惮地洗花穴“怎么没有你没进来过。”

    冯远终于不说话了,拿着喷头耐心地给季南洗头发。季南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话说过分了,本来和冯远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人家不乐意破他的身子哪有上杆子倒贴的说法,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季南还憋着口气不服软,就这么耗着,一直耗到冯远叹息着把他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这话题到底还是不了了之了。

    季南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门缝里漏进来的灯光,他姐姐在楼下走了几圈进了卧室,没一会儿门缝里那点光也熄灭了。季南裹着被子想冯远,想他现在该抱着姐姐睡觉,说不准还在亲热,心里到底还是难过,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继而泄气地掀起被子遮住脸睡了。

    第二章 被姐夫开车带到郊外插腿插出水的弟弟腿 h

    落雪后,天越来越冷,季南下学也不适合再走回家,他姐姐没空接,就让冯远开车把人送回来。季南自从在浴缸里说了那句话,和姐夫的关系就冷了下来,说到底还是碍着面子。

    冯远虽然惯他,年龄隔着快十岁,季南的心思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猜到,年节里事情又多,还真就没顾得上哄他。

    这天,下了一宿的雪,白日里虽然天晴着,可路不好走,冯远终于得了空,心思转到季南身上,琢磨着怎么逗这小孩儿开心,便早早在学堂外停了车等季南放学。

    这一等,没等到季南,反倒看见赵家的车开过来了。说来也巧,冯远刚换了个新车,这是头一回上路,赵家的人不认识,他又停得远不和别人抢车位,赵家也就真没当回事。

    冯远心里暗道还好今日是他来接季南,要是小舅子被赵先知那个花花公子哥给劫了去,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到了下学的时间季南走出来,在学堂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没看见姐夫的车自然失落,埋头往家走,却不想撞见了赵先知。

    “真巧。”赵先知舔着脸要拉他的手。

    季南脸色微变,调头就要换路走。

    “这雪天路滑的,我送你回去。”赵先知又巴巴地凑到季南身前,作势要搀他的胳膊。

    “离得近,哪儿需要送”季南冷笑着甩开手,心里埋怨冯远哪天不来偏偏今日不来接他,“还在我学堂门前闹,存心和我过不去吧”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季南你可是和我订过婚的”赵先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我还碰不得你”

    季南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下不去出不来,硬是憋得脸都红了三分,扭头也不管路上滑不滑,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踩到了冰,眼看就要摔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刚巧赶来,眼疾手快把人一把搂住,低低惊呼了一声,“成天就会吓我。”

    “姐夫”季南见到冯远欣喜是藏不住的,抱着他的胳膊嘴角就勾了起来。

    “眼睛怎么红了,谁欺负你了”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挑眉瞄着赵先知,“我当是谁,这不是赵大公子吗”

    赵先知一见冯远就腿软,还没回答,自己先摔了个狗吃屎。

    “得了,知道你想孝敬我,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冯远诚心挤兑赵先知,拿脚踢他的肩膀,“来说说,今天演的是哪一出啊”

    “季南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出了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这不是看天气不好”

    “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不用你操心。”冯远手环在季南腰间不免心猿意马,懒得听这公子哥叽叽歪歪编故事。

    “可季南”赵先知不甘心地嘀咕,“都是我赵家的人了”

    “美得你”冯远闻言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在赵先知的鼻尖上,“你去打听打听,没过门的能算是你的人吗”

    赵先知惨叫着捂住鼻子,其实冯远也没真的用力踢,对于赵家,不给僧面也得给佛面,再说这事儿谁说都有理,他也不便再纠缠,把季南往怀里一搂,大摇大摆地走了。

    “换车了”季南这才发现冯远没开以前那辆车。

    冯远点了点头,帮他开了车门,只道“刚刚没看见姐夫是不是难过了”

    季南哪里会承认,假笑道“美得你。”

    “可不是美得我。”冯远也笑,车没开,手倒先探到季南腿间揉了一把,“美死了。”

    “德行”季南说不过他,红着脸扭头去看外头。

    赵家的车一眨眼就开没了影,定是赵先知觉得先前那一出太丢面子,也怕冯远再找他的晦气,紧赶慢赶地走了,季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看见姐夫的欣喜也淡了,又开始卯足劲儿不说话。

    冯远一开始还没发现季南的情绪不好,边开车边哼小曲,连说了三四句话都没得到回应,这才叹息着道“和姐夫置什么气”

    “气不得,我没那个资格。”季南声音里带笑,就是笑意很冷,“也没那个身份。”

    冯远又叹了口气,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季南也不问他想开去哪儿,就看着窗外景色越来越荒凉,白茫茫的只剩雪,冯远才终于把车熄了火,点了根烟推开车门出去抽。

    季南被冷风吹得头疼,缩在座椅里打了个喷嚏,余光瞥见冯远手里的烟落下几点猩红的烟火,继而身上就多了件大衣。

    “可别给我。”季南把衣服扯开,“烟味我闻着难过。”

    “那我抱着呢”冯远掐了烟钻进车里,把季南搂到怀里,又盖上了那件大衣。

    季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冯远的手就落在了他面上,指尖都带着烟味,还有未消退的燥热,烫得季南忍不住浑身一颤,腿勾住了冯远的腰。

    “别冻坏了。”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拿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气着呢”

    “哪儿敢。”季南解开姐夫的衣扣,把冰凉的脸贴在他胸口。

    “冻死了,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嘴上喊冷,手却把人往怀里按,按完见季南把头抬起来了,就俯身亲他的嘴唇。

    季南懒得躲,由着冯远亲,冰凉的嘴唇被滚烫的舌尖舔得湿漉漉的,倒没先前那么冷了。冯远亲着亲着抬手把车窗关上,手也探到季南身下掀开了衣摆,熟门熟路直往腿根摸。

    “冷死了。”季南颤抖了一下,“别碰我。”

    冯远捏着他的下巴又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换个不冷的。”说着就按着季南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季南还从没见过姐夫腿间那物件,但也是知道它大的,以前冯远摸他摸得兴起欲根肿胀起来顶着裤子,季南隐隐约约瞥见就心生惧意,现在一摸更是被粗长的性器吓了一跳。

    “不冷了吧”冯远拿鼻尖蹭季南微红的脸颊,故意逗他,“烫死你。”

    “别别发疯”季南慌得往后一躲,又被冯远拉回来,直接扒了裤子往胯间按。

    “冷我说了冷”季南虽然披着大衣,实际上已经光溜溜地坐在了冯远腿上,细嫩的腿根被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磨蹭,花穴直接湿了。

    “姐夫抱着你,不冷。”冯远伸手把裤带解了,肿胀的欲根弹出来打在季南白皙的腿根边,又烫又硬。季南看不见衣服下面是个什么光景,就觉得腿间插进来一根粗长的欲根,狰狞得不得了,来回顶着花瓣磨蹭。

    季南跪坐在冯远腿间,撑不住想往下坐,又怕姐夫觉得自己太饥渴想要把性器吃进花穴,犹豫着腿就更没力气,被冯远拿手一按就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细软的花核被柱身狠狠一蹭,立刻闷哼着弯下腰,僵住不动了。

    “这么多水。”冯远隔着大衣拍他的屁股,“裤子都被你喷湿了。”

    “你你瞎蹭什么”季南扶着冯远的肩想逃,冯远直接扣住他的腰把人频频往怀里按,手探到大衣下攥着湿软的臀瓣用力拉开,不断用粗长的欲根来回磨蹭往外喷水的花缝,手指按住红润的花核挤压。

    季南挣扎了一会儿身子就彻底软了,趴在冯远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被肿胀的性器顶得浑身酸软,只会翘着屁股流淫水,也忘了冷,白嫩的腿根露出来一截,大衣遮不住他腿间那根飞速抽插的欲根。

    “看把我给想的”冯远捏着花核可劲儿揉,“早想好好疼你了。”

    “惯惯会欺负我”季南腰一塌,话没说完就难耐地蜷起脚趾,性器喷了些精水,花穴涌出的爱液把冯远的欲根彻底打湿了。

    “得,回去得换条裤子。”冯远掰开他的屁股又狠狠蹭了几下,也不射精,就让季南爽了几回,这才帮他把腿根粘稠的精水擦了个干净,穿好裤子,然后抱着人安安稳稳坐在车里。

    “回去”季南懒洋洋地趴在冯远肩头犯迷糊。

    “还早。”冯远捏了捏他的腰,“让姐夫再疼疼你。”

    季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光是听冯远说胡话腿根就泛起湿意,也不怎么的心里就涌起层别别扭扭的委屈,脸往姐夫颈窝里一埋,不说话了。

    过会儿冯远叫起来“我的小祖宗,又生姐夫什么气了”说完低头去给季南擦眼泪。

    季南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哭太煞风景,就憋着股气不哭出声,睁着眼睛流泪。

    “小南,你这是让我可劲儿疼你啊”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在身前,亲他潮湿的唇瓣。

    季南扭头躲开了,姐夫对他越好,他心里就越是委屈,明知不该留恋这么一丁点的温情,却老也忍不住往上贴,就跟夜晚往火堆里扑腾的蛾子一样,总有一天引火烧身。

    “你还是回去疼我姐吧。”季南把大衣扯下来,爬回自己的座位,“咱们什么时候断了”

    “断什么”冯远往椅背后一靠,“姐夫舍不得你。”

    季南抱着胳膊盯着车窗玻璃,抬手把雾气抹了忽而笑起来“别吧,我一想你碰过别人就恶心。”

    车里气氛又冷下来,冯远也不生气,抬手摸季南的脸“姐夫比你大了快十岁,真没碰过别人那就是家伙有问题了。”

    季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完神情更冷“净说些没用的。”

    “哪儿没用,这不是逗你笑了吗”冯远揉他的腮帮子,揉红了才松手,“姐夫最宝贝的就是你了,别气了。”

    这么一圈甜言蜜语下来季南心软,到底还是理了冯远,又和他抱在一起亲了会儿,等雪厚得都快埋了车轮才回季宅。

    他姐姐坐在客厅喝茶,看样子牌已经打完了。

    “今儿赵家派人接你去了”季南的姐姐随口一问。

    季南没回答,冯远倒先开了口“哪有这样的规矩,还没过门就把人往人家家里送。”

    “这不是面子过不去吗”

    “我又不是不去接。”冯远把沾雪的外套脱了递给下人,“撞见多不痛快。”

    季南见他们聊的话自己插不上嘴,就悄悄往二楼走,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姐姐叫他。

    “小南,明天别去学堂,让你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这都快嫁人了,什么东西都没准备好”

    季南低低应了,把卧室门狠狠摔上一头扑到床上,过会儿呜呜地哭起来。

    “人孩子不乐意,逼他做什么。”冯远蹙眉看着季南的房门,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都要嫁人了,就你还把他当孩子。”季南的姐姐把头上的发簪拔了,拿在手里挑剔地看,“这门亲事推不得,季家不比几年前了,被人断了生意就是断了命门。”

    “不就是个赵家”冯远不屑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季家没钱我也能养着小南。”

    “他还能靠你过一辈子”季南的姐姐把发簪重又插回头上,“你现在宠着他觉得没什么,等季家真的落魄,就觉得我弟弟累赘了。”

    “哪儿能。”冯远叹息着揉眉心,也不愿往深处说,起身回卧室去了。

    第三章 在更衣室的镜子前被姐夫撑开花穴的弟弟镜子 h

    第二天季南醒得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遇见冯远坐在桌前看报。

    “世道乱的”冯远对着季南招手,“坐我边上。”

    季南不搭理他,隔着几个椅子坐下来。冯远见他不理自己,就搁下报纸坐到季南身边去了,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拿了个鸡蛋帮他剥蛋壳,剥完又掰碎了蘸酱油,这才递到季南嘴边喂他吃。

    “都凉了。”季南咬了一口轻哼道,“不吃。”

    “凉什么”冯远尝了尝,笑着摇头,自己吃了一口见下人都不在,按住季南的后颈用嘴喂他,“姐夫喂你吃。”

    “闹什么闹”季南把冯远狠狠推开,狼狈地擦着嘴,“就会胡闹。”

    “姐夫是喜欢你这张嘴,”冯远搂着季南的腰乱摸,“看着就想亲一口,也想”他说到这儿忽然禁了声,目光深沉了许多。

    “想我帮你舔”季南虽然年纪小,该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说,“美得你。”

    “哪儿舍得”冯远搂着他叹息,“下面我都舍不得碰。”

    “又说胡话。”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没把牛奶泼在冯远脸上。

    “不说,不说了。”冯远连忙哄他再吃几口,“全家就我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最会欺负我。”季南气得饭也不吃了,起身就往门外走。

    冯远拿他没办法,拎着大氅跟在他身后给人披了,叹着气开车“把你惯坏了。”

    “那就别烦我。”季南摔上车门冷笑起来,“我也乐得清闲。”

    冯远把车给启动了,也没再反驳,开出院子以后忽然踩了刹车,硬是把季南拉到怀里扒掉了裤子,掌心狠狠搓着花瓣“看把你给惯的,成天闹脾气。”

    “你你混账”季南趴在冯远身上气得直抖。

    冯远才不管他,按着季南的腰摸得满手淫水,指腹刮擦着细软的花核,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一下。季南敏感,三两下就跪在冯远腿间说不出话,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姐夫颈窝里,屁股随着他的手一翘一翘的,到底还是在车上被冯远摸高潮了。

    “还是这样乖点儿好。”冯远搂着他亲了一口,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干净,嗓音瞬间哑了,“小南,你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混账”季南坐在他腿间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抬手软绵绵地扇了冯远一巴掌。

    冯远照例不恼,把人用大氅裹了放在后座上,只道“姐夫带你去做身新衣服。”

    季南哼了一声神情冷下来。这新衣服是为了婚礼赶做的,他不想嫁给赵先知,便看衣服也不顺眼,偏偏还是冯远带他去,季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姐夫是明白他的心思的,既然明白还带他去,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也是摊开来告诉他,他俩没可能。

    当然本来也就没什么可能就是了。

    这两日雪化,可没化干净,明晃晃的光闪得季南头疼,冯远欺负完他就不说话了,哼着曲儿开车。季南就想自己到底图个什么,跟在姐夫后面一年不到还是要嫁人的,不跟在冯远后头吧得了,他自己又忍不住。思前想后倒像是和自己不痛快,最后只能作罢,车也开到了成衣店门口,季南不和冯远闹了,低着头走进去,随便选了几个颜色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发呆。

    做衣服总是要量尺寸的,冯远盯着那根软尺看了半晌,伸手把裁缝招过来塞了些钱“待会我帮他量。”

    裁缝自然不会拒绝,把软尺递给冯远站在柜台后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而季南钻进试衣间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纳闷,帘子掀起来进来的却是冯远。

    “你又想做什么”季南双手插在袖笼里,声音刻意压低怕外头的人听见。

    “帮你量。”冯远把软尺拉开,站在了季南身后,他们面前的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两道身影。冯远比季南高一个头多,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个满怀,穿着马靴的脚踢踢踏踏地碰季南的脚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拿着软尺往人胸前一套,还没仔细看尺码就摇着头说不行。

    “怎么不行”季南被他勒得难受,蹙眉抱怨,“快些,喘不上气了。”

    “隔着层衣服怎么量”冯远的手探进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季南的衣扣就开了,露出双不算饱满的胸脯。

    季南是双儿,双乳微微翘挺,平日穿得厚看不出弧度,现在脱了外袍倒看着明显得很。冯远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滚烫的掌心贴在柔嫩的乳肉上缓缓搓揉,指尖挨着粉嫩的乳粒轻柔地一刮,季南立刻呻吟着发起抖,乳粒的颜色嫣红了几分,巧生生地挺立起来。

    “姐夫帮你量量。”冯远也不敢把季南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这寒冬腊月的,店铺里虽然烧着好几个火盆,到底还是冷,冯远就解开他的衣扣手攥着软尺探进去,柔软的尺身环绕着季南酥软的胸脯,不断摩擦敏感的乳粒,还没量出尺码,两颗乳珠倒肿胀起来了。

    “别别”季南的乳尖被磨得酥酥麻麻的痒,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扯胸前的软尺,倒把尺子从乳粒边移开了,但是冯远的手微微用力,软尺托起了季南柔软的乳肉,竟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

    “姐夫还没好好揉过呢。”冯远把季南牢牢搂在身前,双手包裹住精致的乳肉揉弄起来,动作还算温柔,但季南的乳粒敏感至极,只被手指碰碰就痒了起来,双膝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跪。

    冯远哪里能让他跌倒,扣着季南的腰坐在了试衣间的凳子上,把他往腿间一放,对着镜子掀开了衣衫下摆,季南的里衫已经被淫水洇湿了。

    冯远哑着嗓子笑了起来,用手指夹住季南的乳粒拉扯,也不放下衣摆,就看着花穴涌出的爱液隔着裤子流出来。季南被揉得头晕脑胀,靠在姐夫胸口双腿大敞,看着自己的淫水打湿裤子滴在地上,脸腾地红了,冯远却还不放过他,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搭在膝盖上,拿着软尺量他精致的性器。

    “你你发什么疯”季南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羞得恼火,“拿走给我拿走”

    “这儿也要量,要不然做不合身多难受”冯远拿着软尺在他欲根边比比划划,最后竟用尺子在季南的性器上打了个结。

    季南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了,欲根半勃着挺立在身前,软尺这么一系,顿时难受得浑身发抖,弓起腰想要躲,冯远不给他机会,手指噗嗤一声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捣弄了两下,直接把季南整个人都给插软了。

    “太紧了,姐夫都舍不得进去。”冯远托起季南的屁股,又塞了一根手指进花穴,稍稍用力撑开穴道,“得疼死你。”

    季南被两根手指插得浑身发抖,镜子里又映出他粉嫩的花穴,粘着爱液的穴肉翕动着收缩。季南痴痴地看着,原来他的花穴长这幅模样,细细的花缝糊了一层潋滟的淫水,连圆润的珠核都是湿的。

    “来,让姐夫摸摸。”冯远用指腹爱怜地按了按细软的花核。

    季南猛地挺起腰,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视觉的刺激比亲身感受还要让他崩溃,镜子里姐夫的手指正抵着软绵绵的花核晃动,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可冯远并不用手指插他的花穴,只用两指用力撑开,空虚感就席卷而来。

    “姐夫姐夫你别揉了”季南颤抖着伸出手去拉冯远的手。

    冯远很少听季南服软,觉得他沙哑的嗓音撩人得很,当即不管不顾地捏着花核拉扯起来。季南哭着挺起腰,汁水喷出穴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而身前被软尺系住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挣扎摇晃。

    “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冯远笑着揉弄满是爱液的花瓣,“吓着人家。”

    季南咬着唇低下头,含泪瞪着镜子里的冯远,被撑开的穴道猛地涌出一滩淫水,把冯远的手彻底打湿了。

    “想不想看看姐夫的家伙”冯远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已经伸手解开了裤链。

    季南在金属拉链碰撞的咯哒声中战栗起来,花穴痉挛着抽缩,性器顶端也溢出了透明的液体,继而看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弹动着插进自己腿间。

    “烫好烫”季南眼里霎时落下泪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欲根。前几日姐夫虽然拿性器磨蹭他的花穴,到底还是用大衣遮着,如今一见,尺寸果然大得惊人,把季南自己挺立的欲根对比得可爱起来。

    “你看,多紧。”冯远嗓音低沉,手指撑开季南津水四溢的花穴,又挺腰用滚烫的性器顶弄湿漉漉的花瓣,“一定能把你撑满。”

    季南惊叫着抱住自己的双腿,痴痴地盯着花穴边的狰狞欲根,小穴疯了一般痉挛,粘稠的汁水把冯远紫黑色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而冯远也开始挺腰缓缓插进他的腿根,狰狞的柱身把柔嫩的花瓣压得扁扁的,再狠狠碾过敏感的小粒。

    季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在镜子前痉挛着高潮,穴口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瘫软进姐夫怀里,哭着求他“解开解开”

    “想射”冯远把他双腿拉得更开,摆动起腰来回用力插进季南濡湿的腿根。

    “想射好想射”季南的花穴喷出更多的水,他也哭哑了嗓子,“姐夫让我射”

    “马上就让你射。”冯远呼吸里染上情欲的热潮,扣住季南的腰把他往自己胯间狠狠一按,性器将湿软的花核压扁了。

    季南爽得瑟瑟发抖,捂着脸在镜子前频频高潮,冯远就故意碾着那枚小小的珠核晃动起腰,滚烫的欲根顶着花核不断滑过湿软的穴口。

    季南意识模糊起来,沉腰往姐夫性器上胡乱坐下去,好几次花穴把欲根滚烫的顶端咽下去一丁点,冯远都咬牙退了出来,只拼命玩季南的花核,把人玩得失禁般喷水,最后终于解开他性器上的软尺,抱着季南站起来,一边抽插腿根,一边走到了镜子前。

    “好痒”季南迷迷糊糊扶住镜子,肿胀的欲根碰到了冰凉的镜面,冷热交替激得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沿着玻璃滑落,不多时就淌了一地。

    而冯远也来了兴致,把季南按在玻璃上,双手捧着他柔嫩的双乳揉弄,下体飞速顶弄。季南湿热的喘息模糊了镜面,他只能看见自己一双含泪的眼睛和身后姐夫深邃的目光,于是虚虚地站着,屁股随着冯远的顶弄来回摆弄,也不知过了多久,腿根都被插得磨破皮一般泛起红,冯远才牢牢压着季南射在了他满是淫水的腿根。

    季南倒在姐夫怀里,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心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倒是冯远第一次在他面前忍不住射出来,果然家伙大东西也多,若是射进去季南打了个寒颤,冯远搂着他气息不稳,含笑道“姐夫吓到你了”

    “吓吓什么”季南颤颤巍巍拉起自己的裤子,“怕你就不会来这儿了。”

    “没白疼你。”冯远伸手帮他穿裤子,又用试衣间里的破布草草擦干净镜子,连带着地上的淫水都抹掉了,这才把季南抱出成衣店,回到车里免不了又要亲热一番。

    季南对于亲吻不排斥,冯远技术好,亲得舒服,也让他生出安全感,就搂着姐夫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亲得气息不稳也不停下。

    “手怎么这么冷”亲着亲着冯远把他的小手攥住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千万别感冒,我得心疼死。”

    “这不是被你压玻璃上了吗”季南轻轻哼道,“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也没见你心疼。”

    “谁说没心疼”冯远眉开眼笑地拉着他的手往胸口按,“疼死了。”

    季南的指尖贴着冯远的胸口,只感觉到微微加速的沉稳心跳,竟不知不觉痴了,半晌身子放软慢慢靠在冯远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贴着,双手环住了姐夫的腰。

    冯远眉眼逐渐柔和,垂着视线把玩他额角的一丝碎发,许久才含糊地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叹息,听着倒像又感慨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唉”

    第四章 故意刺激姐夫结果被破身的弟弟车震 开苞 h

    季南的衣服终究还是没做成,胡乱量出的尺寸连冯远都看不下去,却帮他隐瞒,愣是把他姐姐给糊弄过去了。

    季南脾气不算好,一清醒下来就冷着冯远,在季宅遇见姐夫都绕道走,连他姐都觉着奇怪,私下里问季南好几次是不是和冯远闹别扭了。季南心里愈发憋闷,觉得姐夫自己来问也好过姐姐来问这个问题,便更加不理冯远,直熬到年节过尽,最后几场雪也落完了,对姐夫还是爱答不理的。

    而这时,赵家却赶着在元宵前发来了请帖,指名道姓让冯远夫妇带着季南去参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这种聚会,学洋人的派头学不像,不伦不类规矩还多,可到底还是要去的。

    元宵这晚冯远开车带着他们去了赵宅,季南心情抑郁到了极点,下车踩着雪埋头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自己姐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踩着冰滑倒了,还好冯远把她拉住了。季南借着红艳艳的灯火瞧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模样,鼻子忽然酸了,心里那点奢望彻底烟消云散,扭头往赵家大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再也没回头。

    冯远却惦记着他,一进赵家的门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里。

    “不想在这儿玩,姐夫带你回家。”冯远把季南脖子上的围巾理了理。

    季南抬手就拍开姐夫的手,扭头趴在水池边用冰冷的水洗脸,把冯远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进怀里擦脸。

    季南的脸被冷水冻得发麻,冯远的手指就显得格外烫,每每触碰到他的面颊都像带着串火星。

    “发什么疯,心疼死我了。”冯远把季南搂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盥洗室里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着嘴喘粗气,把冯远推开就要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冯远自然不会放他走,把季南往怀里一捞,手指堪堪滑过他的面颊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

    “恶心。”季南哭得没什么声音,就不停地流泪,“别碰我。”

    “我多久没疼你了”冯远不为所动,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手不规不矩地四处点火。

    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冯远却主动把脸往他手边凑“来,不解气就继续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冯远往门外推。

    冯远见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没了法子,三步一回头地往外走,嘴里还止不住叮嘱他“我就在外头等你。”

    季南冷笑着看着冯远推门出去了,回到洗手台边又去洗脸,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点儿温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记了水有多冷。

    他这般低头,没瞧见身后的一扇门被推开了,原来盥洗室里一直有人躲着没出声。

    季南把凉水往脸上拼命泼,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他眼里蒙着层水雾,到底还是透过镜子看见了身后那人是赵先知,顿时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抖了两下竟然忘记了挣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门上。

    “我说他怎么那么惯你。”赵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来是在床上可劲儿疼你。”

    季南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嘴就对着赵先知的手咬下去。赵先知吃痛却不松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裤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谁。”赵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沟里滑,寻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泪顷刻间涌出来,双膝一软就往地上跪。

    赵先知碰到他的花穴兴奋地呼吸急促,粗粝的掌心狠狠按压着水似的软肉,这人手里还沾着冰凉的水,动作又没个轻重,三两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红一片,眼看着要肿。

    “你是个什么身份也就冯远那家伙惯你,说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个双儿”赵先知揉得愈发粗暴,指尖分开柔嫩的软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压,“你看看,人家现在和你姐在干什么”他拉开一条门缝,把季南的头按过去。

    冯远正搀着季南他姐姐在酒桌边亲昵地交谈,脑袋都快靠到一块儿去了。季南的泪忽然没了,他盯着冯远的背影心一点一点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间那只手烫得厉害,直到此时才觉察出

    情欲肆虐得厉害,屁股一翘花穴喷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还痴心妄想冯远会疼你一辈子”赵先知见季南湿了,更得意,胡乱搓揉着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光景,赔个姐姐进去还要再白送个弟弟那也得看冯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门上闻若未闻,就死死盯着冯远和他姐姐,看他俩亲昵至极的模样,倒也不心痛,就是觉得冷,又觉得自己贱,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还被未婚夫给发现了。

    赵先知用手指玩够了,就想上真家伙,季南一动不动地趴在门边头也不回,他心里窜起火气,拽着季南的衣领把他拖到洗手台边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刚扒完还没来得及摸,盥洗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却说冯远心里一直惦记着季南,见他久不出来就耐不住回来寻,谁知一进门就见到赵先知把季南压在洗手台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脑袋里顿时“嗡”地响了一声,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拳头已经落在了赵先知的后脑勺上。

    赵先知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连叫都没叫出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揉得淫水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腿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脱了披他身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怒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怒。冯远惯他谁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脸,滚烫的呼吸里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一字一顿道,“你不插,自然有人愿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吸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勾起嘴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根烟坐在后排抽。

    季南被烟味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嘴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紧,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疼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进来,吹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忍住把人猛地拉进怀里亲上去。季南只觉得鼻翼间全是烟味,呛人得厉害却也安心极了,胳膊不由自主环上姐夫的脖子,半个身子从大衣里滑进冯远怀里。

    “姐夫都舍不得碰你,”冯远亲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轻柔又无奈,“倒让别人弄疼你了。”

    季南没吱声,终于明白冯远搞错了什么,原来姐夫以为他的身子已经被赵先知破了,他刚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冯远,就见他目光是望着窗外的,眼底映着橙色的火光,透着点凉到骨子里的悲伤。季南没忍住,扑上去吻冯远的唇,双腿勾着姐夫的腰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舍不得弄疼你,急什么”冯远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季南的腰,眉宇间满是柔情,季南都没见冯远这么温柔过。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着冯远,泪水又涌了出来。

    “他弄疼你了”冯远心疼至极,把季南轻轻压在后座上,拉开双腿架在肩上哄他,“别怕,姐夫不会弄疼你。”

    季南含泪望着冯远模糊的脸,忽然问“真的不疼”

    冯远以为他被赵先知弄伤了身子,又察觉出季南的腿在发抖,立刻欺身抱住他“不疼,姐夫肯定不会弄疼你。”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虽然知道骗冯远不好,可又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咬着唇挺起腰。昏暗的车厢里冯远看不清季南腿间是个什么情状,但估摸着花瓣是肿的,他何尝不气何尝不恼然而再气,还是宝贝季南,只恨自己没早些崩了赵先知,平白让季南受这些委屈。

    冯远越想越是爱怜,越想越愧疚,手指温温柔柔地捏着湿热的花瓣,又俯身摸索着亲吻潮湿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瘫软无力,淫水泛滥才脱了衣服,在狭小的车厢里把季南抱了个满怀,滚烫的性器插在他濡湿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冯远的欲根,惊得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怕了”冯远偏头亲他,“没事儿,肯定没第一次那么痛。”

    季南心想他哪里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说了实话,姐夫说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于是只颤颤巍巍说了句“大”

    “自然比赵家那个王八羔子的家伙大。”冯远一提赵先知,语气立刻冷了,按着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着淫水的花瓣。

    季南这时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发现真相之后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后躲。冯远心里到底还是憋着气的,觉察出季南的躲闪,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体仿佛被烫人的欲根劈开,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体内那层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赵宅里喧闹的歌舞声,滴滴答答的雪水从他们车边的屋檐砸下来。

    季南既没叫,也没哭,却像是傻了一般慢慢发起抖,须臾头缓缓凑近冯远的颈窝,有气无力喊了声“疼”,继而泪噼里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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