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拿你那根东西戳我”君痕的声音又低又沈,在热闹的场馆内很难听清,偏偏冷子琰觉得那声音像风一样,轻轻拂过耳边,挠得他耳后一阵搔痒。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忽然一抖
君痕的手指“啪嗒”下拨开他皮带,紧接着裤扣也被解开。
“别闹。”冷子琰呵斥得力不从心。
那只手并不听他的话,自顾自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揉捏他臀部,不忘好心提醒“左边有车撞过来了。”
冷子琰一惊,赶紧集中注意,努力闪避,闪完又从后面追上去。
“快躲”
“砰”地声,冷子琰一声惊叫。
他叫不是因为被突然从右侧窜出的车撞上,而是因为刚才短短的十几秒里,君痕已经剥下两人内裤,把挺立的男根对准他后穴。
而那一撞,正好把男根撞进去半个头。
猝不及防之下被巨物入侵,冷子琰叫得要多惨烈有多惨烈,其余少年见他们这辆车终于又被撞停,欢呼着赶紧冲上来。
冷子琰之前树敌太多,少年们撞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前面的掌握方向,后面的就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嗷嗷叫着“撞,撞,撞死他们”
第一辆车是从车屁股后面顶上来的,原本只进了半个头的阳具借着冲力顺利埋入肉穴。没有经过丝毫前戏,饶是冷子琰也吃不消,更何况一片惊涛骇浪,只疼得他把拳头放进嘴里,死咬住。
来不及等他适应,巨大的物什随着震动的车身到处乱窜,冷子琰额头立刻渗出冷汗,他憋住嘴里的呻吟,手肘恶狠狠撞了下背后的罪魁祸首“你想整死我”
君痕有些无辜“我没忍住。”
一句话,冷少爷惨白的脸愣是转出红晕,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沿着下身直往上冒,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憋着脸扭了扭屁股。得到明显的求欢信号,君痕再难把持,勒住他腰线,小幅度挺动。车身很高,没有被人看见的危险,两人加剧摇摆的幅度,皮凳被磨得叽叽作响。最初的疼痛过去,冷子琰浅浅呻吟起来,干涩的后穴变得湿滑,淌出晶亮的肠液,紧紧裹住入侵的男根。
“这一个多星期,有没想我”
氤氲着浓浓情欲的缓声低语,华丽而又低沉,像是刚刚开封的酒,醉得冷子琰一塌糊涂。
“想”他毫不隐藏内心的思念,做出一幅与君痕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唇角紧紧贴着对方,暗地里拿舌尖去勾他。
又有辆车撞了过来,阳具狠狠戳在敏感点上,冷子琰哼了声,眯起眼看过去,撞他的少年虎头虎脑,满面潮红,见他望过来,不但不害怕,还吆喝一声“那个嘴角被揍过的黑头发是软脚虾,他被一顶就没力咯,大家快冲上去,顶他,顶他,哦也”
“噗”君痕乐得喷了出来,手抓在冷子琰腿上,笑得喘不过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有了少年的吆喝,原本已打算放过他们的车再度冲过来,冷子琰把着方向盘,一边承受君痕的攻击一边还要注意稳住身子,最要命的是不能叫,他脸色又红又青,五彩纷呈,恶狠狠啐了口“幸亏我不用养小孩。”
“小孩子还是挺可爱,噗咳咳冷子琰”君痕一个劲抽气,抽气的同时却不忘折腾他,手也伸到前面,握住他挺起来的性器,“反正你也是被我顶软的,跟他们计较什么”
“你放屁。”
“嗯”君痕眉一挑,轻笑着玩弄手中张扬的东西,摸上顶端的小孔,坏心眼地轻轻搔刮,“谁放屁”
冷子琰敏感得不行的身体如何受得了,手指用力,脚趾头也蜷了起来,他抿着唇,哼哼声渐重,若非是在公共场所,早就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尖叫。
“顶啊,顶啊”
少年们的呼声让冷子琰恨得牙痒痒,却也因此格外兴奋,后穴仿佛吃了兴奋剂,一圈圈翻滚着收缩,如果君痕能看到这种艳丽的场景,怕是要倒抽一口凉气,但仅仅是肉体的接触已经让他难以自控,像打桩一样毫不留情地戳进去又缓缓扒拉出部分,重重挺入。
皮凳淌满水迹,混合着汗水和流出的肠液,湿滑一片,屁股在上面发出啵啵之声,格外淫乱。君痕手中的阳具越胀越大,仿佛要爆了般冒出青筋“以后不准骂脏话”
“那不叫脏话。”君痕说话尚且断断续续,更何况是冷子琰,之前还苍白的脸早就蒸得红彤彤,一幅勾引人操弄他的诱人模样。
“屁还不叫脏话什么才叫脏话”
嘴里面一本正经,手里面下流龌龊,冷子琰不知道君痕怎么磨练出的这种功夫,哑着嗓音道“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啊这才叫脏话”
明明是在教育他,他还不知好歹,阳物被死死掐住,也实属自讨苦吃。
冷子琰摇摇头,苦着脸“君痕,快让我射”
“不行,”也不知是真要跟他较劲还是故意玩他,君痕扳起一张红脸,“还在我面前骂吗”
“不了。”
掐在根部的手放松了些“再骂如何”
冷子琰闷着头道“随你操我”
“你”
两人忙着热火朝天,早没搭理周围的小孩,一群人以为他们被撞怕了,拍着手把车开走,活像凯旋的将军,冷子琰不服气,同君痕相继射出后,立刻报仇雪恨,再度把刚才言语调戏他的少年们撞得哇哇大叫。
玩完这轮两人再没心思,裤子里黏嗒嗒的,尤其冷子琰,前面是自己的精液,后面还装着君痕的,拉起人奔出游乐园,直冲君痕公寓。
关上门迫不及待吻在一起,没有旁人观摩,这个吻要多热烈有多热烈,吻完后两人都是光溜溜的,嘴唇红得发烫,唾液挂在嘴角,来不及擦拭,手心急火燎地抚摸上对方的身体。
一个肤色白皙,一个蜜得似油,紧紧交缠,对比鲜明甚至带了几分艳丽。
君痕把冷子琰扑倒在床上,轻轻抚摸他淡下颜色的鞭痕,背上的伤正在长新肉,冷子琰被刺激得阵阵打颤,手抱住枕头,双腿弯曲着跪下,挺起屁股“进来,快进来”
“我送你的乳夹呢”
冷子琰拉过裤子,翻出两枚金色的蝴蝶,君痕见状又是一个饿狼急扑,咬住他的唇一番啃噬,诱哄道“先戴给我看。”
冷子琰在床上一向放荡,但确实没用过这种玩意儿,他睁着一双朦胧的黑色眸子,略带几分迟疑地望向君痕,对方眼底是黑沉沉的欲望,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他对君痕最是没辙,尽管知道这乳夹绝不简单,还是哆嗦着手挺起胸膛,把东西夹在了硬如石子的两粒乳头上。
胸膛原本就滚烫骇人,突然触到冰凉的物事,一阵阵战栗。金质的蝴蝶随着他起伏的粗重呼吸微微晃动,君痕摸上他结实饱满的性感胸膛,上面粘粘的,像会吸人一般。
他吐出一口气,低声问“喜欢吗”
“喜欢啊”
也不知君痕碰了哪里,夹子突然上下摩擦,钝钝的锐齿切割得乳头犯疼,战栗般的快感游遍全身,之前被吻得红彤彤的薄唇不断发出呻吟。仿佛犹嫌不够,君痕的手轻轻挑弄着金色的蝴蝶,里面的液体欢快地流淌起来,清澈的声音夹杂在淫乱的喘息声中,竟带着种别致的韵味。
备受折磨的乳头周围很快被流出的液体润湿,晶亮一片,君痕的手不断在附近打转,把透明的液体涂抹均匀,还不时凑上去轻碰夹子里面变了形的扁平乳粒。
冷子琰只觉欲仙欲死,大脑里一团浆糊,脸上的红潮有如云山里蒸腾而出的霞蔚。他难耐地扭着身子,一个劲往君痕怀里蹭,高扬的性器戳上君痕的,两边同时滴出淫水。
君痕抱住他,肿胀的男根感受着对方的跳跃,青红的筋肉一根根突起,仿佛快要爆开。
扳开冷子琰腿,让他垮坐在自己身上,君痕在阳具上抚了把,让它直立朝天,喑哑着嗓音下令“冷子琰,快坐下来。”
乳夹上的粉末混入液体,催情效果立刻发作,冷子琰早就苦不堪言,后穴激烈地蠕动,疯狂地想要把君痕的男根吞下。此时君痕下令,他迫不及待地翘起屁股,手撑在君痕肩上,一口气坐了下去。
毕竟是成年人的阳具,尺寸可观,就算之前已经有一场欢爱,肉穴被入侵,还是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啵啦声。君痕抱着他停了下,想等他缓缓劲,谁知道冷子琰根本等不及,见君痕不动,自己摇摆起臀部,寻找着最能愉悦自己的角度。
面前男人放荡的淫乱模样极大的诱惑到了君痕,他的自制力全面崩溃,眼底的欲望之火几乎燎原。捧起面前人的脸,用嘴堵住他的呻吟,滚热的呼吸在口腔里交融,舌尖死死缠在一起,热气熏得人喘不过气。
冷子琰的手抚摸上君痕背部,骨节有力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擦出极致的快感,君痕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吐出哼哼,原本搂在对方腰线的手瞬间滑到臀上,重重一掐,冷子琰啊了声,君痕笑得不怀好意,眸子更是亮得惊心动魄。
“啊君痕别掐”冷子琰可谓四面楚歌,肉穴被操弄,乳头被夹玩,现在连臀肉也没能幸免于难。他的臀部极其漂亮,肤色亮丽,形状饱满,手感宜人。君痕的手掌覆盖上去,缓缓收紧五指,明显地感觉到臀肉有绷紧的迹象,艳红的肉穴猛地一收缩,君痕险些弃械投降。喉结狠狠滚了两圈,将射精的冲动压下去,冷子琰让他别掐,他还非将那两瓣肉捏成各种形状,听着身上人嘴里一波又一波的淫荡叫声,君痕轻轻笑了下“怎么那么喜欢叫”
“舒服舒服就叫”
“真老实,”啄了啄挂着唾液的两片唇,把唾液一点点舔干净,而后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冷子琰一直在上下运动,君痕的嘴也跟着打颤,把结实的肌理咬得红肿一片,艳丽惊人。碰到胸膛时,冷子琰干脆取了乳夹,露出两粒可怜兮兮的乳头。
乳头早被夹得偃旗息鼓,布满齿痕,干巴巴地吊在那。君痕忍不住伸手去挑玩,冷子琰唔了声,拍开他手,把干涩的褐色果实凑进他嘴里,让他帮他吸。
冷子琰微微扬着下巴,眼角斜飞微挑,妩媚得强势,光是看着,就能让人血脉贲张。
君痕重重一咬,声音含糊“冷子琰,我好想再欺负欺负你”
“唔什么我要射啊射”
冷子琰绷紧脸,粘稠的白液溅到君痕身上,肉穴相继收缩,把里面的肉棒搅得死紧,君痕也立刻攀至高点,精液从后穴淌出,流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
线条冷硬的英俊面孔全是性事后的慵懒,性感而又诱人,君痕揉了揉他被汗水打湿的漆黑碎发“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趴他身上的冷子琰掀了掀眼睑“你做的能吃吗”
君痕伸出舌尖,在他懒洋洋的眼睛上一勾“不能吃就吃你。”
最后两人什么都没吃成,君痕的小公寓来人了。
来的是两个女人,这两人冷子琰都认识,年龄大的那个是凤姨,小的那个是木非非。
就血缘来说,君痕得叫凤姨小姨,就关系来说,得称一声小妈。
她原名程凤,当年是上流社会十分有名的交际花,爱慕者皆是身份显着的世家公子,她一个也看不上,唯独钟情于已有家世的姐夫,没名没分的在君家呆了十几年。君家人不但不厌恶她,反而对其极为敬重,从中可见其手腕,就冷子琰所知,君痕刚当上家主时也多亏她扶持才能在血雨腥风中把君家维持了那么多年。
这个木非非是木家长女,君家处境尴尬,一般士族都是能避则避,木家感念君家当年提携之恩,对君家可谓不离不弃,君痕目前二十三岁,差不多到了联姻年龄,凤姨带着木非非来看望他,其中用意,冷子琰可是清楚的很。
在一大群名流淑媛中,木非非模样顶多算个中等偏上,但胜就胜在笑容温婉,谈吐得体,让人如沐春风,很有嗯贤妻良母的潜质。
“刚好在附近逛,就说带非非上来看看,没想到不仅你这个大忙人在,连冷少爷也和你一起,”凤姨挽着木非非的手臂,视线在冷子琰脸上定了下,微微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热忱地与他打招呼。
陪他们拉了几句家常,冷子琰只觉如坐针毡,屁股后面粘粘的,十分不舒服,推说学校里还有事,不顾几人的挽留,硬是告辞离开,君痕要送他,他摇头说不必,倒是看了木非非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多陪陪木小姐吧。”
木非非微微笑了下,凤姨也笑,冷子琰看着有些刺眼,嘴角的笑也跟着弯了起来,直到关上门,才恢复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他搓了搓额头,忽然想起君痕床单上全是精液,那两枚乳夹也还丢在上面。
不过君痕又不是他,自然不会让人看见。
他摇摇头,下楼招了辆车,正是黄昏,霓虹接二连三地点亮,把浑浊的夜色切割成一片一片,街景匆匆而逝,像一幅不断拉伸的画卷。
冷子琰把头靠上车座,眯起眼翻开手机,君痕发了一条短信,几个字你别多想。
他没多想
不知怎的,屁股后面更痛了,丝丝缕缕,缠着缠着绕了上来,针尖一样,一个劲戳他。冷子琰猛地合拢手机,从后视镜里审视自己的脸。
诚如凌晔所说,他这张脸没半点可取之处,线条坚硬,弧度冰冷,鼻梁高挺,唇也不够柔软,整个看起来活像一尊雕塑。
怎么看怎么不符合君痕的审美观。
冷子琰的嘴角一抽那个淹没在人群中缓缓走着的不是数落他的凌晔是谁
“师傅,麻烦靠路边停一下。”
“哦,好的。”
凌晔没看到冷子琰,他微微低着头,手捂在额头上,冷子琰见他那落魄样,不厚道地笑了,摇开车窗,等他经过时出了个声“要不要我顺路搭你”
这声淡淡的,有某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不为人知的幸灾乐祸。
凌晔眼一瞪,见是他,面上没多大表情,唇却抿了起来。
人身没兽身坚硬,冷子琰拿他脑袋砸水泥地,力道猛得钢铁也能扳断,更何况他这人脑袋。
他掀了掀嘴角,露出个冷笑,一声不响地拉开车门。
“你额角在出血。”
“我知道。”
冷子琰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我还以为砸不坏。”
“所以呢”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车内忽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声,滋滋作响,那声音让司机联想到了丛林里的野兽。
他吓得后背出汗,车开得飞快,把两人送到校,一溜烟地跑得没影。
凌晔掏出钥匙,冷着脸转开门锁,房内有些暗,打开灯,白光照得他一张脸有如瓷器,他忽然回头,把冷子琰抵在门上。
拉下对方衣襟,只见里面一片红紫,分明是副惹人凌虐的淫荡样子。
手指轻轻摸上去,神情温柔,声调却是冰冷“知道在我们族里雌兽对雄兽不忠会有什么下场吗”
冷子琰发现挣脱不开后冷冷一哼“关我什么事”
凌晔缓缓眯起形状优美的狭长双眸,自顾自地道“为了惩罚它,它的雄兽会把它扔出来,供所有的族人享用。”
“我对你族里的事不感兴趣。”
凌晔像爆发了般,揪起冷子琰衣领把他扔地上,脸上铁青一片,他狠狠踹他,从门口一路踹到客厅。
他今天很生气
但他没有理由生气。
是的,没有理由。
无论他多么自视甚高,无论他多么瞧不起君痕,这个人和君痕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这个铁铮铮的事实他根本无力改变。
他想大骂冷子琰见了君痕就跟狗一样凑上去,他更想委屈地说你把我砸痛了你把我砸痛了,为什么你把我砸痛了都不问问我痛不痛,有没伤严重,而是管也不管,拉君痕就走
就算他皮子够硬,他的心也是活生生的,什么叫砸不坏,什么叫不过如此,这个人就那么擅长把他的皮子剖开,去抠里面血肉模糊的东西
“凌晔,你妈的,你发什么疯”凌晔铁了心要揍他,冷子琰除了抱住头保护脑袋什么都不能做,全身都被又踢又打,散了架般的疼。
“没什么”凌晔喘着气冷笑,“今天手痒,想找人教训。”
“我去你妈的”
凌晔踹了会就只逮屁股踢,两团挺翘的肉被他踩得又扁又平,他还嫌不泄愤,蹲下身啪啪啪打了几巴掌,恶狠狠道“我看你还翘起屁股让君痕操。”
冷子琰脸憋得一阵青一阵白“凌晔,你搞清楚点,我和你屁关系都没。”
凌晔愣了下,笑得轻蔑“那你被他甩了别跑我怀里哭。”
冷子琰一拳揍过去,凌晔没躲,结结实实挨了拳。
“我要跑你怀里哭我不姓冷。”
“嗯你姓凌”
“大哥你们”从自习室回来的野鸡推门就见客厅有如台风过境,而凌晔正牢牢压制着冷子琰,野鸡皱起眉,冷笑“凌晔,你想对大哥霸王硬上弓”
凌晔放开手里的人,站起身,瞄向野鸡,眉一挑“强上他我需要吗”
说完,又补了一脚,方才慢悠悠往楼上走。
野鸡这才知道冷子琰是被打了,身上全是脚印子,赶紧把人扶起来,拍掉他身上的灰。
野鸡一咬牙,阴测测道,“大哥,要我帮你报仇不”
“你打得赢他吗”
野鸡抿了抿嘴,脸上有些与他平时形象不同的狠戾“打不赢。”
冷子琰指了指茶几上的杯子“去拿来给我。”
“做什么”
杯子在凌晔进卧室前砸在了他背上。
凌晔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俯视冷子琰“刚和君痕运动完,也不怕闪到腰”
留下个嘲讽的笑,“砰”地声,以极端恶劣的方式关上房门。
“妈的,他以为他是谁”冷子琰被揍,野鸡比自己被揍还难受,再加上凌晔那副臭屁样,对他可谓极大的挑衅。
“哪天我非得教训他不可”野鸡搂上冷子琰腰,“大哥,我扶你上去。”
冷子琰没拒绝,他的腰的确闪到了。
凌晔看了会夜景,心里十分烦躁,干脆上网听歌,名列排行榜第一的叫什么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凌晔想也不想就点进去。
本以为是抒情歌,结果是劲爆曲风,闹得整个屋子都震了一震。
门外有人敲门,野鸡的声音挤进来“凌晔,大哥叫你小声点,吵着他了。”
握在鼠标上的手猛地收紧。
“哦,还有,”走远了的野鸡又走回来,道,“我听大哥说你今天去打了工,你要是能还钱就先还,我琢磨着这事拖太久总不好。”
“说完了吗”
“差不多。”
“那就滚”
冷子琰整了整衣领,推开咖啡厅的门。
这是学校外面的咖啡厅,坐在里面的大都是学生,冷子琰向认识的人点点头,径自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