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美的人是各不相同的,丑的人是没有样子的,一般人都是一样的,欢迎对号入座。”
“我觉得我跟你属于同一种。”箫棋抱起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尧闲懒得挣扎,由着他,撩撩耳边的短发,“这说明先生您的自我认知不够您的本我,上了您的自我,娶了您的超我,生出了一个超大的自我。”
“我的本我自我超我,只想上了你娶了你”箫棋说话间腾出一只手打开门。
“”这人厉害了!这些年能不动声色接下他的话的就他家老头子们了!
嗯哼一声,尧闲不说话了。
把人放到床上,箫棋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先生,我刚下飞机,已经很累了,可以请你不要这么饥渴好吗?”尧闲翻了滚,缩进被子里。
“既然,你真的忘记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箫棋解开领带,脱掉外套,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搂着他。
五年了,他从没这么安心过。
一夜好梦,醒来时,怀里是空的,真的只是一个梦吗?被窝里还有熟悉的味道,跟五年前那个宾馆最后那晚的一样。
当箫棋去酒店调监控的时候,他发现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做曾经尧闲做过的事情,追随着他的步伐,即使现在他回来了,他仍旧在做相似的事情,等他,找他
这一幕极其相似,就像是一个剧本重新拍了一遍,只是两个主角的位置换掉了。当位置置换的时候,尧闲站在箫棋当时的立场上,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当时箫棋那样狠心冷漠绝情,噩梦般在脑海中折磨他的场景和话语此刻竟让他品出恋爱的酸臭味,他一定是脑子被飞机撞了!
来不及张嘴和反应,瞳孔突然放大,箫棋比他更狠,一句话不说就这么跳下去了!蓦然感觉到,这颗心,他体内这颗别人的心,带着身体狠狠的在跳动,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是他的心,已经属于他了如果当时箫棋表现的还有那么一点儿在乎他,他可能真的会跳下去,反正都是要死的
“箫棋!”尧闲从没觉得自己可以跑这么快。
另一个主角擅自改了剧本
箫棋单手抓在酒店广告牌的钢架上,脚向内蹬着偶尔荡出来,在寻找支撑点。
“你,终于记起我了”箫棋艰难冲他笑,“记起来就好,这样的话我死了也甘心了!”
“你这个笨蛋!快,另一只手给我”尧闲伸手极力向前探着身子。
“不,你先听我说”箫棋手指泛白,那铁架的螺丝有些松动了。
“先上来,上来再说!”尧闲急红了眼,差点儿把自己给送下去了。
“听我说,闲儿我一直想结交一个朋友”
“你别说话,我马上就够得着你了”
箫棋摇头,继续仰头道“我希望那个朋友既可以是我的男朋友也可以是我的女朋友”
一滴泪滴到箫棋的脸上,五年了,尧闲只是想回来看看,他也知道自己当年的幼稚和无理取闹,如果箫棋已经结婚过上好的生活了,他也不会打扰他
“你愿意,愿意,成为那个朋友吗?”箫棋的手滑落了一半,风刮着铁架咯吱咯吱响,听的人胆战心寒。
尧闲闭眼,当年没有实现两具尸体的幸福快乐生活,五年后实现了也不错,他直起身子,把眼泪擦干净,看着箫棋,郑重道“我愿意,早八百年前就愿意了!”
“你说的,不许反悔!”箫棋突然诡异的一笑,摇了摇另一只手里的录音笔,脚下突然延伸出来一个伸缩板。
“”
!!!
“你这家伙!混蛋!摔不死你!都t几百年前的老套路了!”尧闲激动的破口大骂!居然被套路了!转身气急败坏往下走
走到楼梯口,箫棋也赶上来了。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圈儿都是红红的,尧闲的还带着水雾。
尧闲突然猛扑上去,把箫棋摁到墙上,扒开他的衣领咬了一口,嘴里带着血,两个人亲做一处。
第32章 32
床上两个人的身影交叠,箫棋俯身,细细的吮吻着身下滚烫的躯体。
“慢着,你什么时候跟季君晓关系这么好了?”尧闲躺在床上勾起箫棋的下巴,虽然在床上谈别人不好,但是他心里有个疙瘩,看到这歌的名字就被气得够呛,还以为这两人都到了互赠情歌的地步了呢!
“从何说起?”箫棋跪在他腿间不明所以。
“还装是吧!你都专门给他写歌了”尧闲嘟嘴不满。
箫棋在他唇上猛亲了一口,颇有深意道“其实,这首歌,是写给你的”
“编,继续编!”尧闲拿爪子挠箫棋的心口,“你敢说这首《晓》跟季君晓没有关系?骗谁呢!”
箫棋突然正色,凑到尧闲耳边,尧闲别扭的偏头,箫棋又把他捞过来,“其实,这首歌的歌名,是两个字”
什么,什么意思?
“啊!”尧闲正在思索,感觉的下身一痛,有什么东西带着湿滑挤进来了。
握草,他还是个孩子!
“我说你什么时候,啊,修炼成这样的,痛,轻点儿”居然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那样的话,还两个字
“我才放进去两根手指,你当年硬上我的勇气呢?”说话间箫棋极其耐心的做着扩张。
“你能不,嗯,能,不要一本正经,痛啊痛,的耍流氓啊啊啊啊!”
“在这方面,您是我的启蒙老师,老师教得好。”箫棋手上着,嘴上说的有板有眼的。
尧闲正寻思着怎么反击,感觉到身下又多了一根手指,欲扭动身子,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身,把他钳制住。
“箫棋,你变坏了!这么能说”
“我只对你一个人坏”箫棋认真道。
“可不是吗痛,不是,没有,没有,你轻,点儿”他虽然玩儿的厉害,但是还从来没有到跟人上床的地步,偶尔牺牲一下肉体,也是点到即止,回去还要洗好多遍呢,而且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
所以说,箫棋怎么可能是跟他学的,“你这些年,没少找人,哈啊,不然,怎么可能这技术,啊,青出于,唔”尧闲的嘴被箫棋堵住。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儿!”箫棋惩罚似的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够了长身一挺,顶到深处,闷哼一声,继续道,“这些年,脑海里时常出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想着想着,自然而然就会了,嗯!”箫棋粗喘着。
“嗯流~~氓~~”自学成才,无师自通啊这是,尧闲被他顶的两眼冒星光还不忘回嘴。
“别这样说自己,我会心疼的!”箫棋抚上他的脸,脸上温柔如水,与身下的波涛汹涌惊涛骇浪可谓是两种风貌!
“我,我t说的是你好吗!”尧闲后悔他前两天刚把指甲修理干净,这会儿想抓着身上人的背,滑溜溜的,变成一个劲儿的抚摸怂恿他了!
“嗯?你,哪次说我,不是口是心非的嗯乖,别说脏话”箫棋轻舔着尧闲的脖子。
尧闲伸手推他,夹在他腰间的腿动了动,软的没有力气了,“哼,你,别用哄季君晓那套来对付我啊啊啊啊啊”
“你总是在我面前提他,他才是你,暗恋的对象吧,嗯哼?”箫棋突然停住,有些委屈道,真影帝!
尧闲只觉得体内痒痒的,报复,赤果果的报复!这绝对是报复他!
“我生气了昂”尧闲自己扭动着身体,“你这叫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你这样说是非,是否知道吗?”箫棋下身没动,咬住尧闲一边的红点,舌尖打圈儿。
“”神t的名字,是家父母太有才了!
(略)
尧闲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作死,自己哭着喊着求着要的,哭着喊着求着也要承受完!
晓,庄生晓梦,迷雾叠影,早日知晓。
“箫棋,我发现你挺会伺候人的,以前没少伺候人吧?”尧闲躺在沙发上,看着那人把捣鼓好的早餐摆出来,闻了闻,嗯,是他喜欢的味道。
箫棋把碗筷拿出来,摆好,把尧闲抱到桌前,自己在旁边坐好,“我只伺候过你。”
尧闲看了眼筷子,这玩意他多少年没碰过了,拿起一只,戳了好几次,才戳中一个馒头,送到嘴里,一边的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道“当年我走了以后”
“你留给我的资源我都最大限度的利用了,谢谢你。”箫棋放下筷子,有些问题还是要面对面,说清楚的,“你的粉丝挺可爱的,他们说自己偶像喜欢的,也一定是个好人!”
箫棋知道,后来蜂拥而至的资源,还有尧闲工作室的人其实都是尧闲的授意。
“哦。”尧闲的语气淡到无声。
箫棋知道尧闲这是不高兴了,怕是他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去,箫棋把他搂进怀里,道“对不起,虽然对不起没用”
“傻啊!跟我不用说这个!”尧闲从他怀里起开,慢步走到沙发处坐下,翘着二郎腿,“麻烦你帮我给何洛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谢谢!”
箫棋皱眉,不知他这是何故,“把早餐吃完,想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我虽然浑身软骨,也还是有骨气的!”
箫棋走过去半蹲在他跟前,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包括我自己,都是属于你的。”
“”这人,现在怎么张口就来尧闲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指尖发烫,那里的心跳通过指尖传递到自己的心口,带动着自己的心也毫无章法节奏的跳动着。
“如果只是为了感激,你大可不必这样。”尧闲抽出自己的手,“我这人天生就心怀天下,有着普度众生悲天悯人的胸怀,我送出去的东西多了去了,如果每个人都因此到了以身相许的地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帮你把他们都赶走的。况且,我觉得,只要我往你旁边一站,他们就会知难而退的。”箫棋起身,捧着尧闲的脸,眼里满满的真诚。
淡定从容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不是他尧闲专属的吗?
“箫棋,你,不用勉强自己喜欢我的,就算像以前一样,只和我做普通朋友,我也没关系的”
“我抱歉”箫棋正欲解释,电话响了
“好,约在公司外的咖啡厅吧!”箫棋挂了电话,尧闲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马上联系何洛,你事情办好了,我就去接你。”箫棋过来搂着他。
“不用。”尧闲动了动嘴皮子,没有下文。
箫棋盯着怀里的人,盯了好半晌,他只是太累了吗?
何洛来得很快,他现在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随叫随到,没叫的时候麻溜溜自动滚,推着轮椅上来敲门的时候,发现这轮椅一生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根本不需要它了。
何洛在前边走,箫棋抱着尧闲跟在后面。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自然是焦点,尧闲的脸埋在箫棋的怀里,肤色男女莫辨,不明真相的人也只能在一旁吃瓜了。
把尧闲在车后座轻放好,箫棋转头对何洛道“照顾好他,有什么事情跟我打电话。”
何洛连连点头,上车以后猛然醒悟,我照顾我小祖宗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还要别人特地吩咐我了??
“主子,去哪儿?”车发动了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要去向何方。
“随便逛逛,跟以前一样。”
“好。”跟以前一样的意思就是满大街绕圈儿,绕到小祖宗满意了就去下一个地方绕,以前就是这样,小祖宗自己住不惯宾馆每天做做样子回去了以后,有时候是去酒店,有时候去医院检查,更多时候就是开车在外边儿环城绕圈儿,天快亮的时候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