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正经脸:别那么不文明，一样来一遍就够了。
翔翔冷笑一声:呵呵花，我们走，我带你浪迹天涯，让他们吃土去吧。
萝卜励志蹭玄学，哼哼，拉灯睡觉，求蹭上啊啊啊啊啊啊
明天也02:00更喔
第30章 捣乱的白小喵
相撞时力道太大，叶钱唇上一痛，立马尝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尹莫翔的。但这会唇舌相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尹莫翔之前的一句“算了”，他心里憋得慌，不甘心以及委屈。
凭什么不答应，凭什么你说了算，凭什么没打算给他回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给他希望
他是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生气是肯定的，但这股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被尹莫翔极有技巧的嘴上功夫挑逗了一会，他的火就已经完全灭掉，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放松了嘴上的力道，把这个吻变得轻柔。
刚吃完饭，俩人嘴里都还残留着菜里的酸味儿他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把醋当酱油放，几个菜都酸得难以下咽，难为尹莫翔还一声不吭地陪他吃完了不过没一会，醋味就都被舔吮干净，由淡淡的津液清香代替。
手慢慢滑进了尹莫翔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背上摩挲，他仔细地找着那道疤，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出。
尹莫翔的手在下面隔着牛仔裤挑逗，好一会才挑开皮带扣探进去，金属拉链的细小摩擦让叶钱脑子里的沸腾点不断上升。
“唔”缠在一起的唇突然离开，叶钱半张着嘴，对上尹莫翔略显嫌弃的眼神，“一手汗。”
叶钱愣住，他捣鼓白小喵的窝一下午，还忙着做饭洗碗和他生气，也没得空洗个澡，当然一身汗了他看着尹莫翔把修长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抽出来在身上擦了擦，顿时囧得不行，“我，我去洗个澡。”
“嗯。”
看着人点头，叶钱贴在他背上的手不肯拿出来。
面前泛着潮红的脸一点点瓦解着他的心理防线，支吾了一会他才咬咬牙问“那我洗完澡，还继续吗”
尹莫翔舔舔嘴唇，朝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语气轻佻，“一起去”
叶钱呼吸猛地一滞，不带思考地一只手往下滑摸到腿弯，微微弯腰便把人抱了起来。
他上一次抱尹莫翔没能抱得动，这一次却很容易，几乎没用什么力，可能归结于尹莫翔主动搂住了他脖子的缘故。
俩人差不多高，尹莫翔被抱着横向占地面积比较大，他抱着人老费劲地才用脚把厨房门给推开够俩人出去的口，大踏步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来，脸色发窘地看向微微笑着的人。
“你下来一下。”
“呵呵。”尹莫翔眨了下眼睛，也没问为什么，轻轻往下一压，便从他手上落地。
叶钱立马蹲下身拉起往下掉了大半，挂在膝盖处，裤腿还被踩在鞋跟下面的牛仔裤。
看他手忙脚乱地扣皮带却好几下都扣不准的样子，尹莫翔在一边好整以暇地支招，“还穿干嘛啊，反正要脱的。”
叶钱没搭话，固执地扣好了皮带，往他身前迈一步弯腰又打算抱人。
尹莫翔没躲，顺从地让他抱，在被抱起的一瞬间还凑近在他额头上亲了个带响的吻，叶钱本来停这一下手上松了劲有点没力，这一亲就像大力水手的宝贝菠菜似的，哗哗哗地给他注入着原力。
进了浴室，叶钱看到慢慢的一浴缸水以及边缘处残留的泡沫就知道这是之前白小喵玩耍过还没收拾的，犹豫了下没把尹莫翔往里面扔，而是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办。
尹莫翔挑挑眉，反问他，“想在浴缸里”见他没反应又继续道“刚吃完饭，不适合做太高难度的动作”
“不，不是”叶钱猛地回过神，摇头否定，想到某些场景，他脸上一阵发烫，把人放下后胡乱地伸手打开花洒。
铺天盖地的凉水洒下，缓解了一丝燥热，尹莫翔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把水的温度调高了些，随后就着这个姿势拧过他的头亲。
熟悉的铁锈味儿蹿上舌尖，叶钱推了下他的胸口，抹了把脸上的水流，急忙问“你嘴里是不是受伤了”
“嗯，被你牙磕的。”尹莫翔眯着眼睛，推着他的上半身往后靠在墙上，离开水柱的喷洒范围。
“我看看。”叶钱有些内疚。
尹莫翔猛地欺近，鼻尖相差不到两厘米，声音恶狠狠的，“你再给我磨叽一个试试。”
叶钱一下怂了，凑近他下巴轻吻了一下，软声道“那不亲嘴了。”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再给他伤上加伤。
尹莫翔皱了皱眉，抬手捏住他脖子对准嘴开始亲。
没一会，两道粗重的喘息便混合着水打在瓷砖上的清脆声音从门缝泄出，一阵高过一阵。
白小喵在房间里呆烦了，一个劲扒门也没人听见，干脆自力更生努力地直起身子勾门把。
“啊啊”叶钱正低吼着在尹莫翔身体里冲撞，余光里闪过一团白色光影，他动作骤停，脚下一软，要不是有尹莫翔在前面做支撑他多半就跪下去了。
“嗯”快感突然停下，尹莫翔难耐地收缩内部。
“唔”叶钱舒服地叫出声，原本按着尹莫翔的手从头顶放下，一只搂着他腰靠近了点，一只挡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把急促大喘气憋在了肺里。
尹莫翔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偏过头一看，正好对上洗漱台上端正蹲坐的身影。
啧他暗骂了声，放下无力的手指着门口对一脸好奇的小东西道“钱钱，出去”
“喵”白小喵短促有力地叫了声，像是在说不。
喊不动它，尹莫翔也不在意，仰着脖子回手在叶钱腰间胡乱抓了把，哑声道“继续。”
叶钱倒是想，可某物受到惊吓，正在以肉体可感的速度软下去，他努力控制却还是挽回不了，先前的快感如潮水一般退去。
为什么会没关门为什么没关门为什么他体内有无数个小人同时叫嚣。
白小喵像是和俩人杠上了，淡定地盯着他们，还张着大大的嘴巴打了个哈欠，随后舌头在嘴巴周围绕了一圈，显得一派无辜的样子。
没等到回应，尹莫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往后推开他，走过去拎起小东西的背出了门。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后他走回来，合上浴室门，反锁，然后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叶钱的腿间，面无表情地走到花洒下开始清洗。
叶钱默默腹诽了把叶小钱的不争气，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小心地蹭了蹭，“对不起啊。”
做到兴奋处，居然软了，虽然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反正如果换他估计会忍不住想揍人。
“没有下一次了。”尹莫翔淡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我一害怕就再试试好吗，保证不掉链子”叶钱软着声请求，心知这人是真生气了。
尹莫翔自顾自地搓脸，搓脖子，搓手臂，搓三角，就是不理他。叶钱在心里把白小喵翻来覆去各种虐，但还是改变不了尹莫翔从浴室出来就没再和他说一句话的事实。
看着一人一猫跟没事人似的互动，他心里老不平衡了，明明白小喵也有错，为什么受冷遇的只有他一个。
刺果果的差别对待。
哎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乱糟糟的客厅。
好不容易搭好的三分之一也被他一脚给毁了，只有回头再重新弄白小喵啊，什么叫以德报怨，这就叫以德报怨啊。算了，反正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也不会懂。
当天晚上，叶钱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他放轻了脚步上楼，看到老太婆屋里还亮着灯，他想了想还是拐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对着门缝说“我回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老太婆矮小的身子出现在门后，“钱钱回来了吃饭了吗”
她抹着腮红的脸在惨白惨白的灯光下尤为滑稽，发白的发在脑后梳成两个球，跟猴子似的，叶钱愣了下才回答，“啊，吃了，你这是在干嘛”
他扫了眼屋里，老旧的梳妆台前摆着各色瓶瓶罐罐，衣杆子上挂着件显眼的大红裙在他印象里，老太婆绝不会穿这类的衣服，更别提化妆了。
老太婆把他让进屋，才神秘兮兮地说“我明天要去表演咧。”
“什么表演”老太婆得意的表情感染了他，叶钱也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在大舞台上面”老太婆用了十几分钟才把事情和他说清楚，大概就是一个品牌服装公司最近要推出一批乡土风格的衣服，所以广召跳乡村舞蹈的团队，老太婆所在的广场舞团报了名，还被选中了，明天会去该公司的秀场进行第一次演出。
叶钱有些吃惊，因为那个服装品牌他是听说过的，很有名气，总部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没想到一群老太太老大爷跳个广场舞还整出了名堂，他打心眼里为老太婆高兴，朝她竖了竖拇指，“你们很厉害。”
“那是”老太婆拉着他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口红盒子问，“你来帮我出出主意，这几个颜色我涂哪个好看”
叶钱看了眼，指指最显眼的一款大红色，“这个吧，比较有精气神，和衣服也搭。”
老太婆立马沾了点均匀地涂在嘴巴上，转头冲他笑，“好看吗”
“好看。”叶钱点点头，给她擦去涂歪了的一小道，说:“你们明天几点演出我去看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玄学失败，今天继续，哼哼
第31章 奶奶出场了
“不行喔，你不上课啊”老太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好好上课，我们好多人咧，不怕。”
“我明天就上午有两节课，其他时间都休息。”叶钱说。
“真的啊”老太婆犹疑地问，看叶钱点头了她才说“那你来吧，下午两点钟，来了给我打电话，奶奶出去接你”
老太婆说着，脸上显出兴奋的喜色，叶钱龇了下牙说“不用，你好好准备你的，我自己进去，又不是小孩儿了。”
回到自己房间，叶钱躺在床上，心里前所未有的安静祥和。
他老太婆很少会叫他小名钱钱，更别提在他面前自称奶奶，有点别扭，但更多的是欣慰。
只要老太婆不作，就能给他减轻不少的身体和心理负担，看来这个广场舞疗效很神奇啊。
希望等他老了的时候还能有广场舞这个活动，也能让他消遣消遣，因为他预感到等自个儿变成个老头子时脾气不会比老太婆好到哪里去。
“表演还有这好事呢我家老太太也每天去跳咋没见有人找，奶奶牛逼啊，必须得去我们去给奶奶当啦啦队嘿嘿，不过我俩男的是不是太奇怪了要不我把小晞叫上正好她放假在学校没回来呢。”沙子听了这事后反应有些激烈。
“又不是比赛，就随便跳一下，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叶钱撇了撇嘴，“你妹妹放什么假这也没过节啊。”
“说是学校校庆，布置场地什么的放一天假，”沙子转了转眼珠不忿道“还说什么就一天不回来了，估计是她那个小男朋友撺掇的，现在都亲自到学校边上了我看她还能找什么理由，不行我现在就打电话”
叶钱一边吸奶茶，一边看着沙子脸上的表情从无比温柔到拧着眉再到眉开眼笑，最后喜滋滋地挂了电话，问“她要来不”
“开始说不来，但一听我说想她就立马答应了，所以说妹妹还是亲的好，叶钱儿你都不能体会。”沙子颇为得意地扬了下下巴。
叶钱叼了颗珍珠粒在嘴里，慢悠悠地开口说“你得祈祷她别把男朋友带来，不然我们会变成俩不被待见的大型电灯泡。”
“不会的，小晞肯定特想我哪还有空搭理别人”沙子说着，自己也没了底气，“要不我再打个电话和她商量商量”
“不要了，小姑娘热恋期，你总凑什么热闹回头她再多想。”叶钱回他。
“他俩在一个班儿呢，天天见面还有个屁的热恋期，我这都半个月没见了就不许我这当哥的小公举一回”
“你前天晚上不还买了一兜炒栗子给送去学校吗哪来的半个月”叶钱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就隔着门看了一眼，哪能算见面，”沙子挺有理地反驳，“她还说要把栗子分那个什么磊一半，气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把那小子逮起来收拾一顿。”
叶钱摇摇头叹了口气，还好他没这么个需要操心的妹妹，也没有非要管着他的哥哥啊，不然还不憋屈死。
还好，他们中午点到地方的时候发现沙黎晞没带男朋友，只不过有三个女生一起，是她同寝室的。
叶钱松了口气，来的路上他还担心那人要真来了，沙子能不能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拳头。
沙子一见着人就撇下他屁颠屁颠地黏到小晞身边去了，“小晞来了热不热啊累不累啊要不要哥哥给你背包包”
这黏糊得，一点没有作为哥哥的威严和自觉。
女生们都挺软的，斯斯文文地喊着“小晞哥哥”“叶钱哥哥”，叶钱把手里拎着的热饮递给她们，几人接过后也颇为乖巧地道谢，不过这种表面的斯文乖巧只维持了不到几分钟。
走在人流里时，挨在他旁边的女生突然大喊起来，“啊啊啊啊我蒸煮啊好帅我要晕倒了我要被帅死了”
叶钱顺着她的手看到了旁边大银幕上出现的某当红男明星，旁边另一个女孩儿怼道“帅什么啊，丑爆了，还没我家嗯嗯的十分之一，哦不一万分之一都没有”
“滚犊子张大琳儿我要撕烂你的嘴啊啊啊”先前说话的女生大叫着扑过去和她厮打，叶钱看着她们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
想当年他也是追过星的人，李小龙周星驰周杰伦之类的，会买海报贴在小房间的墙上，满满当当的，现在都还有某些没撕掉的痕迹，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想想，真够二的，大概是那时候太无聊了才会那么二。
大厅里一眼望去全是人头，不过只有两三个展台正热闹着，他们来得算早的，没想到已经这么多人了，小晞从沙子旁边蹿过来问“叶钱儿哥，你奶奶是在哪个展台表演啊”
叶钱扫视了一圈摸出手机，“我问问吧，我只知道是一个关于乡土服装的。”
一开始的咋呼女孩叫了一声，指着他背后，“是不是那个”
叶钱看了眼，布置得的确很乡土，和周围几个的风格都不一样，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给老太婆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才被接起来，“钱钱喔”
老太婆小声询问，背景音很嘈杂，叶钱嗯了一声，“你在哪个展台”
“三十一号三十一号三十一号，”老太婆连续说了好几遍，“我就说你找不到肯定得给我打电话，他们让交手机我都没交，偷偷别在腰带里咧，谁拿我都不给，他们还非把我钱包收走了里面好几百早知道就不带”
叶钱有些哭笑不得，“你给他们吧，不会要你的，暂时保管一下而已。”老太婆的钱包是个砖头那么大的皮袋子，要真搁身上还怎么跳舞啊。
“我就不放心给他们拿着，”老太婆嘟囔了一句说“我不和你说啦，我们还要排练咧。”
“好。”挂了电话，叶钱领着几个人往三十一号展台走还真被他们猜对了,就是先前指的那个。
有几个人正在布置，叶钱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让几个女孩子先去别处感兴趣的看看，他留在这里占位置。
“朝阳，一起去啊”
嗯嗯女孩说了句，叶钱这才注意到跟在他们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一个女孩这姑娘的存在感也太低了点，小晞一直和沙子打闹，另外两个女孩挽着手，他自己又走在最前面，难怪让人一个人落单了。
“我有点累了，你们去看吧。”女孩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
叶钱有些愧疚，待人走了搭话道“你叫朝阳”
“嗯，孟朝阳，”女孩偏头笑了笑，“孟子 的孟，绮树满朝阳，融融有露光里的朝阳。”
“挺好听的。”叶钱点点头接不下去话了，他本来就不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浑身散发着文艺气质的女孩。
“我妈妈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像初生的太阳一样，勇敢，坚强，耀眼，做最好的自己，”孟朝阳说着自己，突然话锋一转，“你呢，叶钱哥哥”
叶钱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好意思地龇了龇牙，“大概是因为我妈妈想让我成为一个坐拥几百亿的有钱人吧你不用叫我哥哥，怪别扭，叫名字就行，小晞也不叫我哥哥的。”
沙黎晞受沙子的影响一般叫他叶钱儿，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在后面加个哥。
“好吧，叶钱同学，你真幽默。”孟朝阳掩着嘴咯咯咯地发笑。
叶钱甚至不知道那句话戳中她笑点了，略显尴尬，只好跟着一块笑。
展出快开始前两分钟，分散开的人就都回来了，站到了叶钱和孟朝阳努力保住的最前面。两个女孩兴奋地在讨论着什么，脸色通红，叶钱隐约地听到几句“太帅了”“温柔”“好苏”“皮肤好好”“小新人”“占便宜”“多摸几下”“有主”“千金”“包养”等等，信息量大得他一时没跟上节奏，不过只当她们是在说某个娱乐明星，就没在意。
其他展台的秀这时候也都纷纷开始，音乐响起来模特走起来的一刻，大厅里的气氛瞬间比之前上升了好几个度。
他们这边也先是模特上台，大朵大朵的牡丹印在红色布料上，分别做成了旗袍、半身裙、短衫、大花裤等，晃得他眼睛发胀。
要不是看这些模特上身效果还不错，叶钱都怀疑真的有人会买这种酷似艳俗床单随便一缝做出来的衣服么。
模特之后是一组小女孩的表演，小女孩完了又是一组模特，不过这次是男的，叶钱抽空欣赏了一下他们的身材，再之后就是老太婆的广场舞团，台上主持人的介绍把他逗乐了。
她们是游走在沙漠里的精灵；
是从世界的这一端出发，
朝着世界的那一端不断前行的百灵鸟；
她们有曼妙的舞姿，灵动的身形，
有永不低头的自信与骄傲。
从年轻到苍老，从苍老到年轻，只隔着一片布料的厚度啊。
依兰服饰，
豆蔻芳华018系列，
因为有了它
你我都能重回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老哥，现在是秋天，敢不敢实诚点叶钱在心里默默吐槽。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玄学再一次失败，萝卜心痛得码不出小剧场最后试一次了，熬夜好痛苦所以大家有事没事千万别熬夜抱住宝宝们蹭运气嘿嘿
另外，剧透一丢丢，从明天的更新开始之后好几章可能都会有一点小虐喔
好无聊啊，因为萝卜在等时间到两点好点击发表章节，可素现在才01:48，还有十二分钟，唠点什么好呢哎，好困时间走快点啊要不还是撸个小剧场吧
尹小花一脸严肃:蠢萝卜说要小虐，你怎么看
叶小钱疑惑:关我们什么事
尹小花叹气:虐的话我们不就不能待在一起了吗还好几章这说明我们要分开好几章那么久。
叶小钱脸红:花花，你是在舍不得我吗
尹小花:你能不能不跑题
叶小钱依然害羞:花花，你放心，我死也不会离开你的，我要永远和你零距离
往前一扑
尹小花:翻着白眼略显嫌弃地躲开
萝卜积极:小钱快来，萝卜正好没事，帮你摁住小花了
叶小钱:亲妈
编不下去了瘫倒
第32章 奶奶出事了
一群减龄小姐姐踩着欢快的音乐上台了，主乐调来自舞台斜后方拉二胡的两位大爷，和现代音响混在一起，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叶钱眯着眼找了一会才在穿戴得一模一样的十几个人中找到老太婆的身影最后一排左边靠门的位置，看起来有些拘谨，也不知道看到他们没有。
他刚想挥一挥手，耳边传来沙子的吼声，“秀花奶奶加油永远十八岁”
“加油”“加油”“秀花”“秀花”女孩子们也立马附和，老太婆听到自己的名字身形顿了一下，目光找到他们的位置咧开大红唇笑。
叶钱也跟着喊了两句，不过被淹没在逐渐热闹起来的吼声中，他转头看沙子才发现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花，看着分外眼熟。
“你花哪来的”他脚下踢了一脚问。
沙子踢回来，在他耳边吼，“啥”
“花”
“外面拿的，等会送给奶奶”他想了想塞到叶钱怀里，“要不你去吧”
“我不”
“嗷”
周围的人突然集体怪叫一声，叶钱回头看见所有人同时做着一个下腰的动作，老太婆也在做挺厉害的，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他不禁抬手鼓了几下掌。
“啊脚儿看那边”
“啊啊啊又是他，哎呀怎么一个人”
俩姑娘站在了最前面的舞台底阶上，比别的人要高出一小截，叶钱站在她们后面，顺着视线转过去其实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但一点没妨碍他的视线在人群里迅速锁定住一个身影。
永远那么耀眼的一个人，自带光环一样，只要出现，就会立马抓住他的目光。
他只惊讶了一瞬，便想到尹莫翔来看个服装秀好像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他站在门口和迎宾小姐说着什么，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插在裤兜里，头发打理过，脸上应该是化了淡妆，唇色比平时深一点 ，还戴了耳钉银色小物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他都不知道这男人居然打了耳洞
有么他印象里是没有，毕竟亲密接触过那么多次没发现有眼儿，不过也许是他忽略了这个小细节该死这样子竟然出其地诱惑
还这么多人呢，叶钱儿矜持
他咽了口口水，视线转回来，但立马又倒带回去，两个女生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他也没心思听了。
“喂，叶钱儿，你看什么呢”沙子捅了他一胳膊肘，“结束了结束了，快点去献花”
老太太们排成一排给大家鞠躬，全都面带喜色，叶钱看了一眼，把花塞回给沙子，“你去吧”
他转头找尹莫翔，视线聚焦在他身上时男人像有感应一般竟然也转头看向了他两道目光在空气中碰撞，叶钱喉头一紧，挤了旁边的沙子一把就要往外走。
“啊”
“啊啊啊”
“啊”
“奶奶”
和他相对的人突然全都张大了眼睛，嘴里发出惊叫。叶钱被吓了一跳，没等搞明白背后就传来一声轰响，伴随一声隐隐约约尖厉的呼救。
老太婆他猛地转身，舞台上站着的人里哪有老太婆的身影，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围拢。
叶钱愣在原地，反应了两三秒才往里挤，视线接触到橙红色地毯上的一大摊血时他整个人都是眩晕的，再移到后脑勺朝下脚还留在阶梯上倒躺着的老太婆身上有种被雷劈中的痛感自头顶炸出。
操啊前一秒还好好的啊
好多人在惊慌地大喊“打120”“叫救护车”“有没有医生”他靠过去，腿上发着抖，不得不用手撑着，“老”
旁边围着好些人，但都没敢动她，怕造成二次伤害他连伸手碰一下都不敢。
老太婆口吐白沫，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着，化了眼影眼线贴着假睫毛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张殷红的嘴无意识地张大了喘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最终意识回到脑子里时他已经坐在了抢救室的外面，旁边有沙子，几个吓坏了的女生，一大窝蜂跳舞拉二胡的老太太老头也全都来了，还有与这里的混乱场面格格不入的尹莫翔。
“大孙子，”身旁有人拍着他的头这么叫他，“别着急，你秀花奶奶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
“磕在脑袋上，哪能没事的”
“哎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在大家的七嘴八舌中，叶钱模糊地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老太婆下楼梯时腰间掉出了手机，她踩在上面脚崴了一下
他放缓呼吸，心里随之逐渐平静下来，周围的动作神态在他的感知里变得清晰。
舞团里几个阿姨双手合十念着佛经，还有人急得在默默擦泪，他有些唏嘘，老太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缘了，他都没发现。
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瞬间被大家围住，她提高了声音说“患者情况有些严重，你们谁是直系亲属”
“我。”叶钱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眼她手里的单子问“我是她孙子，是要签字吗”
护士犹豫地看了眼他，“情况比较特殊，能联系到配偶或者儿女之类的直系亲属吗”她把特殊两个字咬得很重。
叶钱闭了闭眼摇头，“不能。”
“你父母呢”护士追问道。
“在外地，很远，没有别的亲人。”
她皱眉考虑了几秒，说“行吧，那就你了，跟我来一趟办公室。”说完又对众人补充道“手术室外面不要待这么多人，随时保持安静，麻烦大家理解。”
来到办公室，她先简单了解了一下老太婆的资料，随后以极简练的语言说清楚了目前的状况，可能会产生的结果并且询问是否继续进行抢救，叶钱果断地选择了继续，并且没有犹豫地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护士每说几句就停下来安慰他一下，大概是以为他失了神没在听，但其实叶钱脑子里清楚得很，认真地记下她说的每一个字。
患者头部受到重击，直接导致颅骨凹陷性骨折，颅底骨折，脑挫裂，颅内出血伴脑脊液漏，
脑神经组织损伤等，急救方案经两位主治医生讨论决定为于半小时后进行开颅修复手术，风险系数较高，抢救成功的几率为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五，并且不能保证术后完全康复，植物人，失明失语失聪，癫痫，瘫痪都是这类伤易引发的症状，其中瘫痪包括脑瘫半身瘫痪以及全身瘫痪
听完后他脑子里被过滤得只剩下一句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五的几率，所以还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吧。
只是摔了一跤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开始害怕结果，或许不是害怕，而是不确定，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再次回到手术室外面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沙子，孙大爷，两个阿姨，还有立在墙边的尹莫翔他都不知道尹莫翔为什么一起来，好像是他过来看情况，然后自己就一直抓着他胳膊不放，在最害怕的时候出于本能地，想寻求一点庇护。
“我让小晞她们回学校去了，她们也吓坏了，叶钱儿”
叶钱摆着手，嘴角扯出一个笑忙说“没事我没事，别安慰我。”
蹬蹬蹬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出现炎雨琪的身影，一身高雅的装扮，腰间却系着件清洁工外套褂子，很是滑稽。她冲尹莫翔跑去，“学长学长，你怎么了”
尹莫翔站直了，迎住她，“我没事，你别着急。”
“那是怎么了啊你吓死我了学长，我在洗手间等了半天都不见你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出来问了别人才找过来”炎雨琪情绪激动，声音提得有些高。
“嘘”尹莫翔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又指了指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放低声音道“对不起，突发情况，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手机大概落车上了。”
“你没事就好，那是”炎雨琪疑惑地问。
尹莫翔摇摇头看了眼叶钱的方向，“你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家休息，需要我送吗”
“学长我没事，怎么”炎雨琪看着叶钱，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叶钱余光里看见尹莫翔朝自己走来，主动站起来说“谢谢你陪我过来。”
“客气，”尹莫翔抬手捏了下他胳膊，“我可能得先走一步了，之后给你打电话联系”他说完又迅速补充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着急也没什么用，不如安心等待。”
是吗，可老太婆不是“吉人”啊。
叶钱笑了下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看了一遍发现有点狗血，但其实生活就是这样，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好的，或是坏的。
唔，有小天使说文名不好，但萝卜真的想不粗来其他的啊，哭唧唧懊恼挠头，宝宝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咩请赐给萝卜一个名字吧转动乃们的小脑袋 咕叽咕叽嘿嘿
恢复到13:00更新
第33章 奶奶去世了
手术持续了十几个小时，不断有护士在门口进进出出，光是血袋就送进去了好几拨外面只剩下他和沙子，别人再关心，也没有义务大半夜的在这死熬。
俩人并排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吃了一半的盒饭，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
时间每过去一秒，就多一分忐忑，也多一分希望。
叶钱看着对面瓷砖里俩人的倒影，心想他肯定不是第一个发现有一块瓷砖贴反了的人，浅淡的花纹因为方向不对，显得尤其别扭，猛地一扫看不出来，但盯着看几秒，就会发现它根本无法融入周围一整面墙拼接起来的大图案里。
再看几秒，又会发现在整齐中多了一个意外，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或许是装修工人粗心，又或许是某种故意的小设计。
一定有不少人都曾察觉过这个小秘密，每一个曾经坐在这里等待的人。
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来填补，比如他居然盯着一块瓷砖都能畅想俩小时。
叶钱伸了伸腿，舒展麻木的肌肉。
之前沙子劝他要不要给他爸打个电话，他拒绝了，单纯地觉得老太婆应该不怎么想临了临了看见一个让她那么糟心的人，或者是他潜意识里认为根本不存在抢救失败的情况，就不需要让那个人来见最后一面。
他坚定着这个想法不动摇，直到先前那个护士走到他面前面色凝重地说了一句，“情况很糟糕，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是有多没希望，才会让医生说出“糟糕”两个字
叶钱如梦初醒，掏出手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叶来金的电话，急匆匆地找医护人员要来老太婆的老年手机屏幕摔得稀碎，他努力辨认着通讯录里备注为“王八蛋”下的一串数字，在自己手机里拨出去。
“王八蛋”是他帮老太婆输进去的，当时她骂了好多词最终选择了这个让刚学会打字不久的叶钱给备注上。
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断，他不得不直接用摔碎的手机打过去，这下很快就接了，“娘”
“你来一趟医院。”叶钱平静地给他报了地址。
叶来金惊讶地叫出声，“钱钱你怎么了钱钱在医院干嘛哪伤着了啊需不需要钱要多少爸爸给你打过去。”
叶钱有些不耐烦，但努力控制着语气，“老太婆快死了，你来一趟医院。”
“钱钱你说什么呢奶奶怎么了”
“快死了快死了你听不懂吗”叶钱忍不住压着声吼。
那边传来抽气的声音，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道“可是爸爸现在在国外啊，在米兰，谈一桩生意”
叶钱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你妈的生意”
说完才发现手机已经在他的大力捏压下黑屏断线了，他手上攥紧了，听到手机壳破裂的脆响。
“钱儿”沙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叫他。
叶钱出神了好一会，心里的暴躁一点点归于平静，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看着沙子开口道“沙子，你能帮我守一会么我想回去一趟家里。”
沙子没有多问，郑重地点了下头，“嗯”
凌晨三点半，很难打到车的时段，不过还好这是医院，门口还停着许多拉客的夜车，叶钱随便上了一辆，报给司机家里的地址。
一般来说常在医院拉客的司机都挺会看人脸色的，所以司机大叔尽管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也并没有非要拉着他唠嗑。
到了门口，叶钱让司机在外面等，他上楼翻出老太婆的钱箱子，把他能想到的平时老太婆比较喜欢的一些玩意全都收罗着装在里面一副银手镯，一本菜谱，一套针线，几个做工很精细却从没拿出来用过的荷包，一串掉漆了的佛珠，一个被供了好多年的财神爷像最后想了想，把她为了这次表演而特意买的化妆品也装了进去。
箱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他抱起来时手背不小心在木桌上的破口处划拉了一下，没在意，下了楼经司机大叔提醒才发现破了道口子，血沿着指缝一滴滴地往下淌。
他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纸巾，随便擦了擦，一路用力摁住，到医院时就已经没怎么流血了。
找补他钱时，司机大叔终于没忍住，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了一句话，“小伙子，万般皆是命，由不得人，凡事看开点啊。”
叶钱笑了笑点头。下了电梯和守在外面的沙子打了个照面，沙子一把拉过他朝手术室狂奔，“钱儿你总算回来了”
他一直努力保持平缓的心脏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在看到熄了灯却依然紧闭着的手术室时却又很神奇地回归了正常速度。
“结束了吗”他问。
沙子张张嘴刚想说话，一个护士从门里出来，看到了他冲里面喊“邢医生家属回来了”又急急地对叶钱招手，“你快来啊”
他跟着进去，看到了围在床边的好些医护人员，和安静地躺在那身上插着许多管子的老太婆，被唤作邢医生的人摘下口罩，显出一脸的疲惫，“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和病人好好道个别吧。”
所有人退出去后，手术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叶钱闭了闭眼，抱着箱子走到床边放在老太婆身旁，打开给她看，“我给你拿了好多东西来，你看看还缺什么”
一边的心电监护仪不断发出尖锐的鸣叫，老太婆睁着眼睛，叶钱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能不能看到，加快了速度把一件件东西拿出来给她看，最后抓起几叠毛爷爷，“你的钱，我全拿来了，都给你带走好不好”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老太婆，眼珠突然微微动了下，氧气罩里的嘴巴嗫嚅着想说什么，叶钱凑近了去听，偏着头，眼睛正对监护仪的屏幕，然后亲眼看着心电图从头到尾拉成了一条直线，停止波动。
老太婆说的什么他并没有听清，慢慢地直起身子盯着她脸上看，几分钟后伸手给她合上了眼。
身后传来沙子压抑着的哭声，他倒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这几分钟里脑子里像触电似的被烧得一片空白，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
又过了一会，才缓过劲，脑仁里突突地疼，眼睛也疼，但没有哭，一点也不想哭，所以痛感大概是被床头的强光给刺的。
之后接踵而至的事情一大堆，到派出所开具死亡证明，注销户口和身份证，联系殡仪馆，商讨丧葬事宜，火化，买墓地，定制墓碑直到开追悼仪式正式下葬的那一天，叶来金才从他的生意场上赶回来，在司仪的悼词中哭得声嘶力竭，到场的亲朋好友也有好些，有些人是叶钱见都没见过的。
他本来不想这么麻烦，但想着老太婆估计喜欢风光热闹一点，就还是拿着她的电话本一个个拨过去请求别人来参加，怕没人来，他还专门租了个专业的悼念队，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声泪涕下，表现得跟真亲人一样。
墓地买在一个比较高档的陵园里，西北角靠山下的一块地方，比较能遮阴挡雨那一箱子的物件他烧成了灰，和老太婆的骨灰盒放在一起，留下的现钱是由他一张张偷偷地塞进去的。
钱没烧，违法，而且他估摸着老太婆即使到了那一边也不会喜欢变成一堆灰的毛爷爷。
终于结束所有的事情，叶钱回到小屋子里，倒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在此之前，他已经三天没合过眼。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晚上，被胃里饥饿的痛感叫醒的，他迷糊了一会上主屋里找了一大包猪肉馅的饺子烧着水煮来吃了，吃完后就坐在老太婆的床上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几天没住人的原因，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凉气覆在胳膊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对面的老旧木柜上，端端正正地摆着老太婆的黑白遗像。
这张遗像上的老太婆比较年轻，大概是很早以前就准备好了他在柜子底翻出来的。
这是老太婆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张照片。哦不是，沙子说有人把当天发生意外时的视频发到网上去了，还有媒体的相关报道，不止这一张的。
那家品牌公司找到他给予了很大一笔赔偿，赔偿卡他顺手放进骨灰盒里了。
刚开始还有记者来采访他，被沙子叫来的一众兄弟给恐吓走了，叶来金那边好像也受到了影响，大概是有人通过这件事摸出了某大集团董事长的女婿居然是一个抛妻弃子弃母的人渣，被吓得追悼仪式后就再没出现过。
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可以想想的没什么可想的了，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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