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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 第14节

作者:弗宗 字数:10966 更新:2021-12-18 10:53:39

    “你走吧,他等着你,若是下山了,遇到了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就找我,别找燕麟,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龙岁三和他那个混蛋哥哥现在还在昆仑山山底的深渊下面壁思过。”

    “我知道的,所以我不招惹他。”

    弯月还想再说,可想了想,决定不说了,燕麟再坏也是孩子的爹,是她的丈夫,更何况,那位还认为燕麟好着呢,今时不同往日,她说话需再好好掂量一下,她不能一直再沉浸在过去,“你走吧,他在等你。”

    凤静回来的时候很晚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他穿着一件弯月随意对给他的衣服,赤着脚,手里捧着一堆野果来到萍婆树上的竹屋,程无言已经等凤静等的睡着了,他晕晕乎乎的躺在走廊上,山风“呼啦啦”的吹,他脸上、衣服上、头发上,摊开的手掌心上,甚至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都落着雪白的花,金银花慢慢的闭合了,可它们的香甜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之中,程无言全身心的舒展开,不管身上有没有盖着被子,后脑勺有没有枕着枕头,他只觉得舒服,甚至连饥饿都可以忽略不计。

    见到这样的程无言,凤静忽然笑了,很奇怪,程无言经过十一次的轮回转世,早已跟雪歌的模样大相庭径,雪歌的皮肤是苍白的,甚至有些透明,程无言虽然也是白,可是是雪白,还带着健康的红晕,眉眼、鼻梁、嘴唇也是不一样的,可它一点也不觉得对方陌生,他忽然想起有一次雪歌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他面前,只是雪歌睡得是他的洞穴,洞穴很冷,最里面的炉灶在烧着奇怪的难闻的药草,底座烧的黑乎乎的,盖子被白色的水汽顶了起来,掀开一看,正“咕噜咕噜”的冒着褐色气泡,整个屋子都是苦的,洞里没有蜡烛,只有炉灶的火光,床上的棉被带着灰尘的气息,不甚洁净,一应家具全无,只有一个半新半旧的木盆孤零零的躺在不远处,上面落满了灰尘,雪歌生活的过于随意,天涯海北,哪里都有他的住处,昆仑山这个小小的破旧的洞穴,只是他千百年来偶尔会居住个一两天罢了,因此不费心收拾和摆放家具显然是理直气壮的。

    雪歌上哪都带着凤静,他给予对方充分的必要的关爱,不像喂鱼一般只给能活下去的饲料,和一潭水,可再某些方面来看,雪歌显然对这个捡来的儿子关心不够,凤静尽可能的想要同雪歌说话,因为过于孤单,如果不必要,雪歌可以连续两个月都不跟人说一句话,那两条龙对他这只小凤凰是视而不见的,一只瘦小的、浑身漆黑的凤凰实在难看,若不是他们亲眼见证了凤静的出生,他们一定会认为凤静是乌鸦的后代,哪里配和凤凰沾亲带故。

    如此,虽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甚至毫无关联的话题,凤静也会想方设法同雪歌搭上话,然而那一次,他静静的趴在雪歌身上,偶尔会抖动一下蓬松的毛茸茸的羽毛,或者嘀咕两句,等了很久,雪歌都不说话,凤静因为雪歌的冷落心里隐隐有些难过,抬眼一瞧,这才发现雪歌不说话,他睡着了,他第一次能够如此清晰且触手可及对方的睡颜,凤静直勾勾的盯着雪歌,忽然感觉自己不太对劲,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他扭开了自己的脸,跳动着轻盈的娇小的身躯,慢慢的跳到雪歌的脸旁,他听到雪歌的平静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短时间内,他的心情经过大起大伏,最终慢慢归于平静。

    他的心灵现在又如那日一般,十分平静,他轻轻放下怀中的野果,他侧着身体坐在台阶上,凤静凝视着程无言雪白的面孔,银白色的月光笼罩着他的身体,葱茏的萍婆守护着他,他望了许久,终于伸手将落在程无言脸上的残花轻轻拂去,程无言自始至终都在沉睡,凤静俯下身,头靠在程无言的颈窝处,嗅着对方的气息,虽与雪歌天壤之别,然而他知晓,这个肉体里面,装的是雪歌的灵魂,肉体只是一具臭皮囊,真正的本尊是隐藏在心灵深处的灵魂。

    岁月静静的开出一朵烂漫的花,此刻无关爱情和身份,往日的情感一一浮现,凤静很久心里没有这样平静了,仿佛此刻是一场美妙的梦,他满足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搂抱着程无言,如同当年一样,他还是跟在雪歌身后的那只丑凤凰,雪歌还是成日无非作歹招惹是非的天神。

    晨光破晓,程无言幽幽转醒,他感觉自己周身暖和,又感到沉重不堪,他脑袋浑浊不堪,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又阖眼闭目接着睡去,然后他突然睁眼,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来,并且盖着一床洁净的被子,而他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身边竟然有个同样光溜溜的青年,他先是茫然,后是感到莫名其妙,他摇了摇青年,青年睡眼朦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但还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面“你醒了,我再睡一会,到了中午再送你下山。”说完又闭眼接着睡。

    程无言拍了拍青年的结实的胸脯“你是谁啊?什么送我下山,凤儿哪里去了?”

    凤静被拍的不耐烦了,“我就是凤儿啊?”

    “什么?”

    凤静换了个姿势,眼睛还是闭着的,“我化作了人形。”

    “那我的衣服呢?”

    “地上。”

    “为什么脱我的衣服,还有你的衣服呢,难道你昨日是光着身子一路走回来的。”

    凤静被问的有些不耐烦,美梦当前,絮絮叨叨的程无言竟然显得这样可恶,他又用力的翻了个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我有衣服,先脱了你的再脱了我的。”

    程无言本想问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毕竟他被脱得□□,然而凤静大大咧咧的伸出了光滑的大腿,“我本想用原型躺在床上的,但是我发现躺不下,无奈只好化作人形,不过人形也挺舒服的,被子滑过我的身体,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加舒服的,我就是这样想的,才脱了你的衣服。”

    程无言竟然觉得非常有道理,可觉得哪里不对,他思索了几秒钟才说“你一只鸟也需要被子?”

    “我不需要,但是姐姐告诉我人需要被子才能睡觉,我就到她这边搬了一床,我以后也需要被子才能睡觉了。”

    凤静说的一脸天真无邪,程无言竟不知该如何询问,既然如此就不问了,也不想了,他继续躺在床上睡他的回笼觉,至于衣服问题,以后再说,至少现在,光溜溜的身体是比不上美梦的千分之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意时间问题,明天大概□□点更新,今天更新有点晚,先说声抱歉~~另外凤静跟程无言目前很纯洁~~~本文绝对1vs1,毕竟我是正经人~~写正经文~~~,不换攻~~

    第29章 震惊!说好的找乐子吃啥包子!

    程无言这一闭眼,又过了两三个时辰,待到他再次睁开已经大中午了,程无言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缓缓的穿了起来,身边已经没有凤静的身影,伸手触摸对方的位置,被褥一片冰凉,可知他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程无言就这么坐着,他上下扫视了一眼竹屋,竹窗开得大大的,窗口摆放着一束一年蓬,金银花的藤蔓已经悄悄的伸进了屋子,斑驳的金色的阳光透过满树萍婆直直的射了进来,仔细看,金色的灰尘小颗粒悬浮在空中,可见不可捉,地上落了几朵碎花,光洁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凉透了的花茶,这茶程无言曾经喝过,不好喝,他嫌它没滋没味的,旁边还有一架琴,断了一根弦,以及一堆野果。

    程无言下床走到了走廊上,抬眼向上看,昆仑山的白昼可谓是既陌生又熟悉,他从未如此好好望着青空,在他所能看见的一小方淡蓝色的天空里,一群飞鸟快速略过长空,耳畔各种鸟雀野兽的叫声混杂在一起,昆虫在“吱吱”的鸣叫,偶尔会有叶片和萍婆飘飘洒洒的掉落,他小心的爬下竹梯,走到不远处的小溪旁洗漱,水势很急,泉水叮咚作响,上游的瀑布边上开着几簇兰花,他冒着坏心眼将一块大石头挡在水中央,惊动了几尾小鱼小虾,白花花的溪浪扑打在石身上,他光着脚,整个人都踏在水里,水中不乏尖锐的石块,微微刺痛着他的双脚,他快活的将水尽数泼在他身上,黑亮的头发上先是沾上几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像是夏日碧玉莹莹的荷叶上滚动的水粒,然后水珠渐渐渗透在头发上,这是令人愉悦的,他感到无比快活,背叛的阴霾一扫而光。

    最终程无言整个人都躺在水里,仅仅露出一个鼻子保证可以通气,衣服湿透了,摊开双臂,头发和袖子像水草随着水波荡漾,他努力睁大眼睛,隔着水面望着天幕,他的眼睛感到刺痛,所以他眨了眨眼睛,嘴唇吐露着几个气泡,鼻腔内涌入一缕清流,他感到又辣又疼,碧波荡漾如果没有疼痛,他真的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尾鱼。

    他在水中待了一会就不得不起身了,当他浑身湿漉漉的,脚底沾着干枯的松针和叶片走回小竹屋的时候,凤静吓了一跳,然后看着对方笑嘻嘻的面孔以及一口雪白的牙齿,他摸了摸鼻子,也跟着他一起笑。

    程无言换好了衣服,凤静便重新变成一只黑凤凰,大概是因为要伏着程无言的关系,他变得比以往大了两倍,凤静煽动着漆黑的翅膀,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他飞在高高在上的苍穹,越过高山与大海,程无言不经意之间低头往下看,草原、森林呈现出苍翠的碧绿色,下面布满星星点点花朵,红的、粉的、白的各色花朵遍布,他似乎已经可以闻到花的清香,当他再次抬起头,在他的面前有一朵跟凤静相反的雪白的云朵,可他来不及躲避,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如同柔软的就像一般的云朵,等在穿越云端,他的头发上、衣服上还沾着一丝丝云,他伸手拿起一小朵云放进了嘴里,云在嘴里就化为了一点冰凉的甜水。

    他们飞呀飞,一直向东飞行,因为凤静不知道程无言说的“长安”在哪里,而程无言也记不得路,所以他们就一直在飞,他们非了整整两天两夜,日月星移,天空逐渐由清新的淡蓝色变成了如同灰色花岗岩一般,天边布满了铅灰色的云朵,要下雨了,凤静只好驮着程无言飞到人间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农庄暂且歇息。

    他们刚一入住,瓢泼大雨“稀里哗啦”向下砸,这天中午,门窗关的很严实,他们二人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又累又苦,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进入梦乡,一直睡到傍晚,程无言从床上爬起来,他打开窗子,夕阳的金色余晖毫不吝啬的洒进屋子,天空是澄净的,云朵是绚丽的,窗外的樟树青翠欲滴,偶尔会有一两声鸟啼声,微风拂来,空气是清新的,带点青草的气息,农村的田地长满了长势良好的稻谷,他们站在这里,稻浪激荡,仿佛使得他们与世隔绝,又好像他们是这里的主人,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

    一时间,程无言不想走了,他还没想好,去长安干什么,再去吞龙教已然是不可能的,那群善变的叛徒,不值得他留恋,凤静就更不用说了,他本来就只是跟着程无言,程无言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去不去长安对他来说无所谓,二人就这样把这个小房间给租了下来。

    程无言为自己暂时找到的一所安宁的栖息地感到快乐,现在已然是成为了两人的安乐小窝。

    又过半月,这日,程无言在窗台前坐了了一小会,他实在感到无聊,便再次躺回到床上,伸手摇了摇身边沉睡着的凤静,“凤儿,我们出去走走吧?”

    凤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敷衍的“嗯”了一声,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程无言看着窗外的天空,夕阳西下,清风怡人,便再次摇了摇凤静,“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凤静无可奈何的张开眼睛,他揉了揉程无言乱蓬蓬的头发,“你要去哪里?”

    程无言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我想镇上去买一些东西。”

    “直接让主人给你不就行了。”

    程无言撇撇嘴,“懒凤儿,成天窝在这里,你也不怕发芽。”

    “现在这个时候店家们都关门了,谁会大晚上的做生意。”

    “那你带我去玩会吧,无论哪里都好,今晚我们就不回来了,要不我们去更加远一点的城里,我带你去找乐子。”

    “乐子?什么乐子?”

    程无言料想凤静定是个不经过人事的处男,纯洁的很,便嘻嘻一笑,“去了便知。”

    “那好吧,”凤静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你可不能抛下我自己去玩了,不能乱走。”

    程无言欣喜的点点头,他高兴的搂着凤静,对着他的脸颊响亮的“啪”了一口。

    他们收拾打扮了一番,便出了门,当然,凤静很轻松的抱着程无言,他垫着脚尖轻易的踩过一个又一个树尖,程无言害怕的闭紧眼睛,只听见耳旁“呼呼”的风的声响,他不得不紧紧勾着凤静的脖子。

    “凤儿,我害怕……”

    “你不要睁开眼睛就不怕了。”

    程无言听了更加用力的闭着眼睛,手臂紧紧勾着对方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静将他放在无人的大街上,一下了地,程无言先是感到腿脚一阵发软,很可笑,他都见过云端,也俯视过高山大海与河流,然而此刻却感到自己不太真实,他很用力的跺了跺脚,感觉踏实了,内心重新填充着快乐,凤静很规矩的跟在程无言身后,他停他也停,他走他也走。

    在走过一段热闹的大街,嗅着浓浓的脂粉气息,程无言忽然挺了下来,他转身伸出手,“过来,牵着我的手,不要放开了。”

    程无言连忙上前牵了上去,听到刚才那句话,他想抱抱程无言了,可程无言说只能在家里亲亲抱抱,但他依旧很高兴,高兴到脸色发红,眼睛亮晶晶的,时常扭头看着程无言的侧脸。

    他不知晓自己在程无言心中只是一个小弟弟,他亲他抱他不过是因为对弟弟的爱。

    程无言没有急着去喝花酒,他牵着凤静,他们走进了一家首饰店,首饰店有个大俗大雅的名称——金玉阁,阁里的伙计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大概是店家老板的女儿,她长着一头秀美的黑色长发,然而身材不是太好,跟世俗的审美眼光比起来,她的身材偏于圆润,而不是丰腴,一双圆圆的棕色的眼睛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他们,大概是胖和热的原因,她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水,脸颊也因此而通红。

    “请问需要什么?”

    程无言看着满店的金银首饰,“现在城里的女孩们最喜欢哪种款式的首饰?”

    姑娘指了指柜台上放置着散发金光闪闪的一只金步摇说道“这只。”

    程无言皱起眉头很认真看着它们,最终摇摇头,“我不要它。”

    程无言最终还是没买成首饰,倒是凤静看中了一只戒指,听了高昂的价格也不眨一下眉头,掏了腰包便买了下来,程无言走在街上买了几个香喷喷的刚出蒸笼的肉包子,肉包子热烘烘,由一片荷叶包裹着,他隔着白花花面团就能闻到里头的味道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抓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凤静看着吃着异常认真的程无言试探性性的问道“你喜欢刚刚的我买的那枚戒指吗?”

    凤程无言吃着面包,含糊的说道“不喜欢。”

    “为什么?”

    “太老气了。”

    “我倒是觉得它翠的好看。”

    “你喜欢就好。”说完他又咬了一大口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哟~~~

    第30章 震惊!你瞅啥!瞅你咋的!

    樊良承正无聊的用手撑着支撑着下巴,看着眼前正在细数钱币的两个人,看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张大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重新遇见这个程无言,那是在一个月前。

    夏目阴阳七月天,樊良承懒洋洋的躺在床子上,眯着眼似乎快要睡着的样子,身旁侍女用力的扇着扇子,发出快速而有节奏的哗哗声,所携带的风勉强能驱赶走一丝热气,在这个安静的时候,参加天下会的英雄豪杰们,都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而全身心懒懒散散,四大财神爷们难得聚在一起,却不开设赌场,只是躺在罗汉床上打盹,多少俊杰都选择安安静静的在驿站,喝下一碗清爽甜蜜的绿豆汤。

    此刻是七月中旬,正是夏天施展拳脚的最好季节,道路似乎都要被这高温所融化,变得逐渐扭曲,它厚色凝重,宛如美人脸色劣质的脂肪,满是浮灰,一座座高山将这个小城市包围的宛如一个坚不可摧的石桶,紧密的连一丝风也渗透不了,街道两旁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白杨树,发白发烫,树木生长的郁郁葱葱的,在地上投下了斑驳不已的圆点,河岸两旁累叠在四周的鹅卵石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下,趴在树上的蝉聒噪的发出“吱吱”声,可是叫了一会,便没了声响……

    这樊良承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少爷,他乃是殷飞堡堡主樊雪礼的小儿子,今年才二十一岁,然而从他娘怀他和他大哥樊良祯的那一天起一直到现在,他们二人都是作为一个“传奇”存在的,这传奇说出去足够让说书的人吹上个一天一夜。

    他出生之前,他娘,也就是樊雪礼的五姨娘,就梦到一条金光闪闪的威风大鸟钻进了她的肚子,那金翅鸟伸展天生铁的喙爪,翘着金刚钻石的角,顶上有奕奕放光的宝珠,金眼如同日月般闪烁,宛如宝剑般的翅膀在空中舞动,只是一回,便朝五姨娘的肚子冲去,第二天,她就怀了他们兄弟二人,梦巨龙、梦凤凰,梦日月星辰皆算是吉梦,她寻思着这梦怀大鸟,应该也是吉兆,五姨娘兴致勃勃的对樊雪礼讲起这件事,雪礼想了一下,便去问常年吃斋念佛的樊老太太。

    老太太一听,连忙说了声“阿弥陀佛,神仙托生到我们家了。”

    五姨娘梦到的乃是金翅大鹏鸟,就连佛祖也要喊声大鹏鸟一声娘舅,足见它的尊贵。

    樊雪礼便开始将这事大肆宣传,说他老婆肚子里面钻出来的小东西,以后是要大富大贵成为南宋岳飞一样的大人物的,恰好樊良祯、樊良承出生之时,天降祥瑞,还是婴儿的樊良承背脊上,有长着的一对类似于翅膀的胎记,娇嫩洁白肌肤上很是刺眼,雪礼以此作为宣传点,认为这是大鹏鸟的证据,哇哇啼哭樊良承本人是不谙世事的,然而五姨娘却满脸的得意。

    老太太瞧不上任何的姨娘,无论是樊雪礼的还是死去的樊老爷的,因为她年轻时暗地里吃了那些戏子、□□出生的姨娘们不少的气,所以等樊老爷死了,她立刻将姨娘们赶走的赶走,赶不走的一个劲往死里弄,也间接弄出过好几条人命,至于那些姨娘们生的孩子也自然是一毛钱也不给统统的赶走了,在她眼里,那些个姨娘太太们都是狐狸精转世,专门来迷惑男人的,然而等老太太年纪大的时候,她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做过的混账事,日日夜夜感到不安,那些个死去的姨娘们,简直是在她脑海里十二个时辰,昼夜不停的骚扰索命,她害怕的开始吃斋念佛,只求个心安,如今见樊良承是大鹏鸟转世,顿觉对方可渡自己脱离苦海。

    虽然老太太还是瞧不上五姨娘,然而,母凭子贵,一时间,她在元家的地位水涨船高,提升了一大截。

    尽管樊良承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是樊家的明月,众人是他周围不起眼的散碎星子,但他从出生到现在,长得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黑头发,黑眼睛,白皮肤,也无什么过人之处,力气一般男人那样大,枪法一般般,骑术一般般,才智一般般,甚至没他爹也就是雪礼那么果断决绝,显得懦弱,行军打仗就是个当炮灰的料,文采也平平无奇,总而言之就是个平庸无奇的青年,反倒是他的同胞哥哥,六艺精通,武艺高强,学富五斗,一个娘胎里钻出来,倒成了两类人。

    在所有平庸之中,相比之下,他的容貌可谓是突出无比,他生的一副好皮囊,樊良承的头发光滑黑亮,眉毛是英武的剑眉,目乌睫长,鼻子又是非常高挺,嘴唇嫣红,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是个英俊的青年,幸好如此,这使得他不会埋没在茫茫人海之中。

    他们兄弟二人,单从外表看是一模一样的,然而樊良祯的眼珠子是金色的,樊良承却是黑色的,这样一来,谁也不会将这对兄弟认错,也多亏了这双眼睛,其他双胞胎爱做的戏耍大人的事情,他们一个也做不成。

    此刻樊良承的这时热的睡不着,伸手一摸,身下的凉席热烘烘的,他像一张烙饼,翻来覆去的烤的睡不着,半个小时之后,樊良承一抹满头的汗,这鬼天气睡他娘的觉!

    樊良祯不在,他出去练武去了,再过半月,就要进行决赛,为了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他必须加紧时间练习,樊良承呢,因为武艺平平,连进入决赛的资格也没有,只配在这里睡大觉。

    他懒洋洋的起身,去远离打了一桶井水洗了把脸,凉爽的水从葫芦瓢里倾泻而出,夏日的炎热一扫而光,他立刻感觉自己浑身利索,换了身被汗水淋湿的衣服,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脚底一双木屐,最后叫上随从骑着高大的枣红色大马就出门了。

    天热,就算到了傍晚,天也热的要将人褪去一层皮似的,樊良承总是提不起兴致跟朋友出去寻花问柳,再说大白天的,干那档子事也是没有情调的,任凭姑娘们是不是宛如花蝴蝶一般围着樊良承团团转,朋友又问他去不去赌牌,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牌室里边乌烟瘴气的,熏得他脑袋疼,再者他去了也是输钱,前几日跟四大财神赌钱吃酒,输了整整一千两,再输下去,这多没意思,幸而樊雪礼始终了,若是他爹还在,不管他是不是神仙托生,也不管是不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知道他输这样多的钱,定打的连他妈也认不出。

    思来想去,一时间竟想不出玩乐的好去处,烦躁之中,他走上茶室,想稍作歇息。

    他刚下马,然后樊良承只感到身边一阵带着香气的混合着七月热烘烘的热气南风吹过,只听耳畔一阵“叮叮铛铛”的清脆铃铛声响,鼻尖缭绕着一阵淡淡的挥之不去的香气,他定睛一看,不远处的店铺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人,他分不出香气与铃铛声是从他们中的哪一个传来的,他只是看。

    一是惊讶,惊讶的是程无言竟然在这里,二是樊良承被对方吸引住了,炙热的目光如同蝴蝶恋着艳丽的花朵一般,甩也甩不开,腿也鬼使神差的迈出步伐,程无言身旁的那人生的顶好的相貌,皮肤雪白的过分,又不带一丝血色,看着就有些苍白了,然而他的五官精致,眉睫乌浓,纤长的睫毛过滤掉所有的生气,只剩下淡漠,他的眼睛是上挑的丹凤眼,眼底还有一粒细细一点的泪痣,然而有一点不好,那人的眼睛黑的过分,唯有凑近才能看见光线聚集的光点,黑洞洞的没有一丝灵魂的模样,嘴唇又是嫣红的,像是擦抹了艳丽的胭脂,对方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衬得他长腿蜂腰,种种样子加起来,简直是一尊被人精心雕琢出来的玉人。

    对方是个漂亮的男人,然而过于标志对于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樊良承又见对方从掏出几枚零零散散的钱,买了一些果脯、水果和一捆烟草,他雪白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系着的一串银铃铛,还有一枚翠绿的戒指,随着动作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樊良承虽然没有玩兔子的嗜好,可也是喜欢欣赏美人的,遇见了这么漂亮的哪有不看之理,他看的出神,刻骨的眼神简直快要把对方从头到脚都看穿,恨不得一咂一咂的留下印记才好。

    他想要那么悄悄的跟着他们二人,然而他们走的太快,以樊良承的脚步来看他慢了许多拍,竟然跟不上,才没一会功夫,二人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樊良承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垫着脚仰着脑袋使劲看着他们,可惜他们被淹没在人群里。

    樊良承无奈之下,只得折回刚刚的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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