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回头的,不能怪我。”
隔著布料,在韩闯的唇上印下一个亲吻,黎湛开始享受自己的大餐。清晰的锁骨,结实的肌理,敏感的腰线,黎湛反复舔吻著,感受著韩闯的每一次轻颤,剥去他的衣衫,直到他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出来。
“放开我我不欠你的了,黎湛该死的,放开我”
视线被挡住了,双臂又不能动弹,只能任黎湛为所欲为,韩闯恨这种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是主宰一切的那个,现在却让黎湛骑到他的头上来,他不能容忍本来黎湛付出的感情他根本没有任何义务回应,如果不是看著他差点害死他的份上,他才不会让他碰自己一个指头
感觉双腿被打开到极限,不好的预感立刻在韩闯脑中涌现。不多时,一个异物突然攻入他的体内,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了进来,痛得韩闯失声惊叫起来。
“啊”
“放松点。”
一边继续刺激著韩闯的欲望,一边费力地抽动自己的手指,黎湛不禁诅咒道该死的,怎麽会这麽紧不过伸进去一根手指而已。他忘了,他上次之所以能做得那麽顺利,是因为有润滑膏的帮助,还有韩闯全力的配合。现在这种情况跟霸王硬上弓没啥区别,怎麽可能顺利得起来
此时,被快感与痛楚前後夹攻,韩闯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拼命挣扎著,怒骂道“妈的,放开我黎湛,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好了,放松点。一会就好,放松点”听到韩闯叫得那麽惨,黎湛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之前就被韩闯撩拨得箭拔驽张,现在又清清楚楚地看著韩闯赤裸的身体在眼前摇晃不停,能就此打住他就不是男人。
“你,放开我”
“听话,一会就好,别动”眼见韩闯身後的穴口有所松动,黎湛毫不犹豫地伸入第二指。
“啊”韩闯叫得比前次更惨了。
狠下心不去听他的哀号,黎湛专心继续自己的准备工作。
“黎湛我要杀了你我要唔杀”
黎湛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探入,让韩闯的咒骂声不断升级,最後连嗓子都有些哑了。就在韩闯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黎湛突然住手了。
不一会儿,头上的衣服被拉开,韩闯看到黎湛深不见底的双瞳。
抬手擦了擦韩闯泛红的眼角,黎湛轻轻说道“我不会伤害你。”
这话如同一句誓词,让韩闯微微一怔。
“不要推开我”
黎湛低沈的声音里是全然的温柔,彻底盅惑了韩闯,让他不自觉地开启双唇,迎接黎湛的侵入。小心翼翼的接触,就像以待一件易碎的珍品,黎湛的珍惜让韩闯觉得动容。
“忍一忍。”
“嗯”
有些迷乱的韩闯没能听懂黎湛话里的意思,不过被用力分开的双腿却让他瞬间警觉起来,刚想到某种可能,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彻底贯穿。粗大硬物强行攻入那窄小的甬道,撕裂感几乎让韩闯立刻昏厥过去,相比之下,先前那点疼痛根本是小儿科。
“唔”
韩闯所有的痛呼都被黎湛吞入肚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偶尔溢出。为了减轻韩闯的痛苦,黎湛笨拙地抚慰著他的分身,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停留在他体内的欲望根本无法等待半秒,自行开始攻城掠地。
快感无法抵消疼痛,韩闯感觉自己再次陷落炼狱,可恶的魔鬼拿来糖果与皮鞭,交替而行,无情地玩弄於他。
“很快就好,你忍一忍。” 借著亲吻的间隙,黎湛气喘吁吁地安慰著。
韩闯拼命摇头,完全不信他的鬼话,埋在他身内越来越坚硬的利器正告诉他,所谓“很快”根本就天方夜谭。
“阿闯”惊觉韩闯眼角的湿润,黎湛有些乱了,却仍然舍不得退开,“我不会道歉的我想要你没有人,比我更想要你。”
“去死”韩闯被黎湛冲撞得头昏眼花,用尽全身力气只憋出这两个字。
“我会死的,不过不是现在。守了你十几年,我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候死”
说著说著,黎湛忍不住把头埋在韩闯的颈间,偷偷地微笑。韩闯是在乎他的,他能感觉到,虽然仍不明朗,不过,至少他在乎他的安危,不然他也不会一得知他回来就气得七窍生烟,更不会在他面前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不是吗
察觉到黎湛的些许得意,韩闯咬牙切齿地骂道“小人”
以更猛烈的抽插回应了韩闯的漫骂,黎湛抚开他额前的乱发,仔细地注视著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在那深情的目光之下,浓得化不开的东西慢慢笼罩在韩闯的四周,让他无所遁形,只能被包覆。
此时,黎湛攻入韩闯体内时带来的热量无法消减,慢慢聚积起来,居然直冲那处唯一可以宣泄的地方。韩闯挣扎著,不知如何应对,直到黎湛不经意地磨擦到某一点,电光石火间,彻底喷发。
“啊”韩闯觉得羞愧至极。
黎湛错愕於韩闯的爆发,一不小心被随後而来的剧烈收缩逼至了顶峰。
直到两人好不容易从情事的余韵之中恢复过来,黎湛忍不住伏在韩闯的胸口大笑不止。
“很好笑吗”
“看来我们旗鼓相当,哈哈”
“神经病,谁要跟你旗鼓相当”韩闯努力板著脸,却还是被黎湛带动得哧一声笑出来。
黎湛宠溺地揉了揉韩闯头发,问道“再来一次,决个胜负怎麽样”
韩闯不语。
“怕了”黎湛咬住他的嘴唇,再次把手伸向他的要害。
刚刚释放的敏感身体根本经不起半点刺激,很快变得亢奋,不过韩闯还是硬撑著说道“你松开我再说。”
四目胶著,黎湛不响。片刻之後,抿嘴摇头。
“你怕我”
黎湛对韩闯的激将法无动於衷,笑道“你太狡猾了,我不会上当的。”
“你”韩闯气得说不上话来。
“这样不也很好”故意伸指弹了弹韩闯挺立的分身,黎湛轻易将他转了个身,从背後顺利地滑进了他的身体,“只要我们多练习几次,我一定可以让你更加满足的。”
一整夜,韩闯陪黎湛“练习”得死去活来,嘶喊求饶全不管用,黎湛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将韩闯逼到山穷水尽誓不罢休。
次日,当韩闯清醒过来,害他差点“半身不遂”的罪魁祸首居然同上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羞愤难当的之际,韩闯不由狠狠地将床上的枕头被褥统统摔到地上,做完之後还觉得不解恨,干脆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将房内的摆设扫了个七零八落。窄小的旅馆房间内,顿时一片狼藉。
气喘吁吁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韩闯僵直地站立著,渐渐冷静下来。
他在气些什麽气自己被黎湛强迫了还是气黎湛不告而别
他们之间并无承诺,这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一夜情。韩闯努力说服自己,挣扎著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摸出烟盒,点上一支烟。整只手都是抖的,分不清是身体的疲惫还是其他什麽原因。
良久,直到香烟燃到尽头,韩闯终於收拾起心情,走进房内的浴室。
流水冲去一身情事的痕迹,韩闯久久凝视著镜中的自己,慢慢唤回清明的神智。他已经在叔叔面前再三保证过与黎湛没有关系,这次的事全当是酒後的一次出轨,到此为止。走了也好,趁事情没有更乱之前抽身才是明智的选择。
正这麽想著,韩闯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却意外地看见黎湛站在房内,对著满地的零乱发呆。一时间,韩闯除了傻站著浴室门前之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韩闯,黎湛扬了扬手上的快餐盒,神色自如地问道“吃点吗”
接下来是令人窒息的对视,韩闯的眼神咄咄逼人,就像要操起利器挥砍过来似的。反观黎湛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平静地看著他,一如往常。就在黎湛以为韩闯即将爆发的时候,他却出人意料地上前一步,接过了他手中的餐盒。
一屁股坐到床上,三下两下将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韩闯努力把怒气发泄在食物之上。虽然他在黎湛面前一直是个情绪化的家夥,不过发疯弄得满屋子狼藉还是第一次。简直太丢脸了像个女人
“喝点汤。”韩闯狼吞虎咽的样子看得黎湛直想笑。
接过黎湛手上的清汤,韩闯顺了顺气,严肃地说“叔叔那边现在有点麻烦,广荣也出了点问题,不过我能应付。”
他知道黎湛是因为担心他才冒险回来,不过他不需要保姆,也不想黎湛插手他的事。这是与衡叔的约定,他已经违背了与叔叔的协议,他不能再违背这个承诺。
多少能猜到韩闯的心思,黎湛没有搭话,只是拿了条干毛巾,为他擦去头发上的水滴。
“这里你不能再住了”韩闯继续说。
话说到一半,黎湛突然伸手打落韩闯手上的汤碗,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唇贴著唇说道“我会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不要推开我,至少现在不要。”
虽然很不喜欢被人压得不能动弹,不过韩闯这次没有挣扎。他从黎湛眼中看到一丝惧色,那代表什麽韩闯不敢问。
迎面而来的吮吻急切而深入,却不再有情欲的味道。这让韩闯回想起上次黎湛离开时那个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忍不住有些感叹。
他们这样算什麽
上午十点,李新到了韩家却找不到韩闯,不禁担心起来。两个小辈之间的暧昧关系牵涉到黎湛的性命,一旦处理不好麻烦就大了。李新有些後悔将黎湛带了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再三恳求,他也不会一时心软就松了口,好死不死还被韩闯发现
“李新,你几时回来的”
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李新稍稍吃了一惊,转身见到正在走近的黎衡。
与黎湛如出一辙的高大身材与方正脸孔,少了一份冷然,多了一份温和。如果只见过一面,任谁都不会将他与黑社会联系起来。
“前两天刚回来,你过来见昆哥”李新与黎衡认识多年,不过两人私交并不深。韩昆一直觉得黎衡野心过大,能启用却不能重用,鉴於此,李新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没有,我是来找阿闯的。”
黎衡微微一笑,停在了李新的身边。
“阿闯不在。”李新不知道黎衡是不是清楚韩闯与黎湛的事,所以没有贸然多说。
“不在吗”黎衡搓了搓手,像是不太在意,反而与黎衡攀谈起来,“听说你昨天陪他去见了关虎,情况怎麽样”
回想起关虎昨天有关黎衡的那番话,李新不由起了戒心,於是含混地回答道“算是有转机吧。”
见李新不肯透露详情,黎衡也不再追问,只是突然感叹道“说实话,我并不认为阿闯能摆平关虎。他还年轻,经验太浅,韩家这麽重的担子,交给他还真是让人不放心呀”
不知黎衡此言有何用意,李新没有接话。
“我觉得关虎这件事最好还是跟昆哥商量一下,凭昆哥的威信解决起来也比较容易,不然”
这话乍听之下是黎衡在为韩家忧心,反过却像是他在充当关虎的说客,李新不禁有些反感,於是还算客气地打断道“昆哥既然将位子交给阿闯,我们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事情要怎麽解决他会有分寸的,後生可畏,你我不服也不行呀”
“呵呵,那倒是”碰了个软钉子,黎衡只得打了两声哈哈,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不知道阿闯什麽时候回来,这个节骨眼上他的安全可千万不能出纰漏。”
“嗯,这个我会小心的。你有什麽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不知道韩闯在黎湛那里到底怎样,李新只能虚应一声,暗自希望黎衡能早些离开,以免横生枝节。
连番讨了没趣,黎衡也不想久留,便说“没什麽大事,只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全。有你在,我就先走一步了。”
“再见。”
“再见。”
zyzr
於此同时,累极了的韩闯仍在旅馆倒头大睡。
明知李新会担心,黎湛还是不愿将韩闯叫醒,只是传了条简讯报平安。他太想这麽静静地守在韩闯的身旁,哪怕只是一动不动地盯著他的脸。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自从韩闯成年之後,就一直在刻意回避黎湛。明明仍是朋友,却不再像幼时那般亲密。黎湛知道那是因为韩闯对自己的父亲抱有别样的情感,而又害怕被他发现才采取如此的方式。
那你又是在什麽时候发现我对你的感情的
黎湛不敢直接问韩闯,他不知道自己依恋的眼神早已落入韩闯的眼中。成年後刻意的疏远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黎衡,另一半却是为了黎湛。他希望在衡叔的心里有个完美的形象,更希望黎湛保持自我,而不是为了爱他变成一个完全的傀儡。回想那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黎湛,韩闯虽然有些开心,却迟迟不愿接纳。
是不是应了秦晓顺的“不够爱”理论因为不够爱他,所以害怕走不到终点,於是不去拴住他,甚至将他推得远远的只是,这样是不是也意味著,他有那麽一点爱他
为什麽会对黎湛说出来生、另一半之类的宣言,韩闯自己也不明白。他无法准确地界定黎湛在他心中的位置,只知道自己早已习惯他的存在。
人总是在分离时才学会伤感,就像人总是在失去时才知道什麽最珍贵是吗韩闯没有答案。对於黎湛,他始终是矛盾的。
看著韩闯睡梦中紧锁的眉头,黎湛忍不住探出手,想将它抚平。
明明已经决定放手,却怎麽也离不开,这次回来就像拼命逾越了长久以来梗阻在他们之间的鸿沟。现在,他再也无法後退了。
前面的路要怎麽走黎湛没有计划,但满布的荆棘却是可以预见的。居心叵测的父亲,护侄心切的韩昆,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睡得不太安稳的韩闯突然翻了个身,单手搂住黎湛的腰,含糊地问道“几点了”
黎湛正想回答,韩闯却叫了一声“晓顺”
四周温度骤降,还在迷糊中的人猛地清醒过来,来不及说话已被人擒获双唇。毫不留情的力道,似乎是以折磨为目的。韩闯半睁著眼睛,看著黎湛凶狠的表情,不由生出一丝愧疚来。鬼使神差地叫出秦晓顺的名字,其实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以前只试过和秦晓顺相拥而眠。可是,面对一个昨天才跟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人,这样的失误著实有点过分。体认到这一点,韩闯好脾气地放任黎湛为所欲为,直到情势渐渐失控。
“喂”猛然插入股间的手指让韩闯痛得呲牙咧齿,忍不住吼了出来。
埋首在韩闯的胸前,黎湛充耳不闻。
韩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抬起酸软大腿顶开黎湛乱来的手臂,说“我要走了”
挣扎著拿起搁在床头手表,上面的时间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居然已经过了中午。昨天差不多折腾了一夜,今早又发了一通无名火,会累也是当然,可没想到一睡就睡到这个锺点。新叔是知道他来找黎湛的,看来迟迟不归的原因是昭然若揭了。因为和黎湛在床上滚得太累,该死的一想到回去还要和叔叔谈关虎的事情,韩闯就更加烦躁。
“干什麽”下体猝不及防落入湿热的包围中,韩闯一惊,低头只见黎湛极短的黑发在他的下腹起伏著,全身血液差点逆流。
生涩的技巧,失速的节奏,黎湛突如其来的撩拨目的明确。韩闯难耐地抬起膝盖,却只让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年轻的身体本来就很难抵御感官的刺激,何况是黎湛如此卖力的服务。韩闯的呼吸渐渐沈重,连疲惫都成了催情的帮凶,体内潮热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将他慢慢吞噬。
直到感觉双腿被抬至黎湛的肩头,韩闯睁开眼,正看见黎湛抬头。唇边盈盈的湿痕带著盅惑的味道,白晰的脸庞就像染上了红霞,情动的黎湛比平日多了几分致命的吸引力。韩闯一时忘了自己刚刚还急著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揽住黎湛的脖子。
“这次换我。”
知道力气大不过黎湛,他还是不能死心,即使双腿架起的姿势已经表明黎湛的用意。
没有与韩闯对视,黎湛低下头,扣紧他的双腿,狠狠冲进他的体内,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你”
被冲撞得头晕目眩,韩闯这才发现黎湛不对劲。一下又一下玩命的抽插,根本没有半点温柔可言,与先前的爱抚不同,仿佛给予疼痛才是他最终的目的。汗水浸湿了额头,韩闯咬紧双唇,不让示弱的声音涌出喉头。
黎湛将脸埋在韩闯的肩窝,大口喘著气。澎湃的情潮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就算知道自己的蛮横会弄伤韩闯,还是无法停止。不想听见他口中喊出别人的名字,却没有立场做出任何要求。他与韩闯没有承诺,他不甘心
“啊”
当黎湛呻吟著,孤独地攀上顶峰时,韩闯已经痛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慢慢滑出他的身体之後,将脸靠得更近,吻上那张被咬得面无全非的薄唇,黎湛喃喃地问道“我是谁”
明白黎湛失控的原因,韩闯闭上眼,懒得搭理。来往在他身边的人黎湛不是没见过,以前全都视而不见,这个时候却来发作,这让韩闯极度不爽。他们不过是上了床,这并不代表什麽,不是吗
“你和谁来往是你的自由,不过,下次不要再认错了。”
轻得像烟一样的声音,迅速在空气中飘散开来。韩闯仍然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听著黎湛走出房间,关上门。少了一个人的体温,被单里突然有些凉。
还有下次吗他们本就不该开始的。
拖著酸软的身体回到家里,韩闯再次遭遇腹泻的命运。这就是黎湛留下的东西,他不由地嗤鼻,更加後悔自己昨日的冲动。
李新对韩闯狼狈的样子并没发表太多的意见,只是宛转地说了句“关虎的事明天再和昆哥谈吧。”
无话可说的韩闯只能尴尬地点点头,然後老老实实地回房间休息。
与韩闯分道扬镳的黎湛却没有休息,而是去了钱永胜家,打算找他一起调查关虎的背景,结果意外遇上何美琪。仍然美丽的脸庞,却明显消瘦了,黎湛看著她,一时无语。
“永胜还在广荣,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何美琪为黎湛倒了一杯茶,态度生疏。
瞄到房内何美琪的私人物件,黎湛不禁心生疑问,“你们”
“我上个月搬过来的。”何美琪僵直地站著,双手不住地揉搓自己的衣角。
“哦,”黎湛明白过来,随即淡淡一笑,说“这样也不错,永胜是个好男人。”
“我知道。”
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在眼前,何美琪隐忍著,强迫自己不要靠近。多想投入他的怀抱,好好倾诉她的思念。可是,她不能,因为她已经放弃了这种资格。当钱永胜告诉她黎湛走了,为了韩闯他永远不会回来的时候,她的心碎了,天性中软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开始盲目地寻找依靠,而钱永胜就是现成的选择。可是现在,黎湛却回来了
找不到话题,两人只能沈默,好在钱永胜回来了,打破了僵局。
“你怎麽回来了昆叔要是发现了怎麽办”没想到黎湛会出现在自己家,钱永胜大吃一惊,情急之中倒也忘了自己与何美琪的关系可能会引起的尴尬。
“韩家出了这麽多事,我怎麽可能放手不管。”黎湛说得理所当然。
压不住心头的醋意,何美琪冲口而出,问道“是韩闯的事,你不能不管吧”
黎湛与钱永胜同时一怔,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她。
自知失言,何美琪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顿时羞愤难当,情急之下只得躲回卧室之中。
看著她的背影,钱永胜不觉握紧了双拳。
“新叔说关虎想让昆叔当他与陈力的和事佬,可是我担心关虎只是想借机除掉陈力,所以来找你一起去查查。”黎湛假装没有看见钱永胜的反应,径直说明自己的来意。
回过神来的钱永胜也配合地问道“关虎怎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