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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 第10节

作者:凝黯 字数:19301 更新:2021-12-18 09:55:20

    “切。”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尴尬。

    家里,卧室,床上。

    刘殿趴在床上,完美的后背线条在黑暗中发出迷人的光泽。我从他的脖子处一路吻到臀部,轻轻地咬了一口后,又顺着脊椎一路吻到耳朵,舌尖挑弄着他的耳珠,呢喃着“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嗯”刘殿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扭着身体稍微躲开了一点,才说道“每年都和你跨年。”

    “好,我答应你,每年都和你跨年。”

    刘殿翻过身,双腿勾着我的腰,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我低头吻上了他,他越来越诱人了。

    “答应我,只属于我。”

    刘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光芒,“为什么你也不只属于我。”

    “你结婚后可以和女的花天酒地,但不许和别的男的做,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这么一个男的做。”

    “不答应。”

    “你是我的,答应我。”我的手指探进去扩张着属于我的领地。

    “不。”刘殿染上情慾的声音依旧果断。

    我直起身子,翻着抽屉找到之前一时兴起而弄到手的药膏。

    “别用这个。”刘殿抓着我的手。

    我反手钳制住他的手,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一起禁锢在头顶。单手挤了点药膏在食指上。

    “乖,别乱动。”我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扩张着。

    没多久,刘殿开始扭动着身体,“进来,快点。”

    “答应我,就满足你。”我把手指抽了出去。

    刘殿拱起腰,身体渐渐颤粟,分身胀大地不像话,喉咙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鸣。

    我俯身舔着他胸前的红点,用戏谑的语气说着“还答应吗”

    “我答应你,但你也一样。”刘殿深深地喘了口气,才得以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也只属于我。”

    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他,“好,我答应你。”

    放开他的双手,把早已忍不住的分身挺了进去。

    “以后都别用这个药了,算我求你。”刘殿的声音带着颤抖,表情难受多于享受。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点于心不忍,真心觉得以后都不能这么对他了,这个被用了药还在努力压抑自己情慾的孩子,“好,抱歉。”

    射了一次后,刘殿抓着我的手往他的下身探,“随便什么都可以,我难受。”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调整了一下,让自己重新硬了起来,然后进去。

    没动几下,电话就响了,我看了看,犹豫着,还是挂断了。

    过了一小会儿,又响了,刘殿说“接吧。”

    我叹气,接了起来,听完吴主管的话后,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看着刘殿,不知道如何是好。

    “去吧,不用管我。”

    “可是”

    “我没事。”刘殿把我推开,坐了起来。

    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

    咬咬牙,还是下了床,“二哥,对不起。”

    随便穿上衣服,迅速出了门。就知道今晚场子里会出问题,不过夸张成这样还是活生生把我吓到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屋里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走进房间,被子掉在地上,刘殿不在。我捡起被子,走出卧室。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门没关好,我把门推开,黑漆漆的一片。

    我开了灯,刘殿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墙角,被卸去莲蓬头的花洒在旁边哗哗地流着水。浴室里没有热气,水是凉的。

    我一触到刘殿,竟然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冰得吓人。把刘殿翻过身,他的脸色煞白。

    连忙把他抱了起来,走了两步,看见地上滴下的血水。我惊呆了,刘殿都干了什么。

    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后,给伤口上了药,接着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搂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果然发烧了。

    送去医院后,医生说有点肺炎,得住院。这一刻有种想抽死白痴的自己的冲动。

    刘殿打着吊瓶,迷迷糊糊地抬起自己插着针头的手看了看,接着叹气道“小旭,以后别那么玩了,昨晚我直想把自己撕碎了喂狗。”

    我俯身抱着他的头,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啦,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刘殿拍了拍我的头,“场子里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小事而已。”

    “说吧。”

    我抬起头,迟疑道“我们被打劫了。”

    “很严重”

    “嗯。”

    刘殿咳了几下,抽了张床头的纸巾吐了痰,顺了顺气,才说道“那你还在这干嘛”

    “就不应该告诉你。”我嘀咕着。

    “这么多医生护士,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该干嘛就赶紧给我滚去干嘛,别赖在这偷懒。”

    “二哥”我换成撒娇的语气。

    刘殿抽了抽嘴角,“这里有精神科吗”

    “昨晚都处理过了,剩下的吴主管会解决的。”我抓着他没插针管的手晃啊晃,“二哥”

    “行了行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耶,你吃什么我去买。”

    “粥,我得快点好起来。”

    “好乖的病人。”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屁颠屁颠地去给他买粥。

    作者有话要说  病了两天,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可能写得不太好,还晚更了,很抱歉

    、医院

    刘殿喝完粥,一脸餍足,看着我半天,随后开口道“你的脸怎么还裹着纱布,难得恰好在医院,要找个医生看看吗”

    “不用,应该早就好了。”我抬起手,摸到脸上的胶带,然后一下子撕掉,“是不是好了。”

    早就感觉不到伤口有丝毫不适了,只是一直不想把遮丑物拿掉罢了。

    “没事,不明显,总比你那一大块白贴脸上强。”刘殿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都不知道谁有事,那一晚某人哭哭啼啼的。”

    刘殿微怔了一下,随后挑着嘴角白了我一眼,“都不知道是谁连让别人陪他拆线都不敢。”

    “我是不想某人再哭一次,我还得去哄。”

    刘殿弹起来使劲推了我一下,“张言旭我艹你大爷的,你再拿这个说事,看我毙不毙了你。”

    “好啦,乖,很久没见你炸毛了,顺顺毛。”我摸着他的头发,宠溺地笑着。

    刘殿拿掉我的手,正儿八经地说“不闹了,说说昨晚场子具体怎么了。”

    “好吧。”我深吸了口气,用尽量随意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些人赌的赌,看节目的看节目,然后大家正嗨着的时候,突然冒出几个人从各个角落摸出手枪打劫。然后人抓了几个,钱没了,客人不爽了。就这么简单。”

    刘殿听完后皱了皱眉,“丢了多少钱。”

    “一两千万吧。”

    “噢,这回你惨了。”他摇头叹气,我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么凝重神情,倒是一副拿我开玩笑的样子。

    “喂,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没事啦。我试过借了一大笔钱出去,结果到现在都没要回来,我爸顶多发了一顿火,也没把我怎么着,这些都不算事啦,何况你亏的钱还有希望找回来,我的就没希望了。”刘殿说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要不回来了”刘殿他们家的借贷公司,没有要不回来的钱。

    “让我亏本的那家伙公司周转不灵所以借钱,结果他没把钱花在公司上,而是跑去了拉斯维加斯挥霍,逮到他时,他已经爽够了,然后很开心地自杀了。”刘殿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他性无能没孩子,他老婆卷走他所有的资金跑了公司才周转不灵。那公司早就亏空了,我们卖了也就卖了两三百万,他除了公司外的所有家当早就被他自己卖光了。所以这是我们做过最大的亏本生意之一。”

    听着刘殿语气懒懒的叙述,却觉得他口中的那人怎么这么唏嘘。“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提过。”

    “之前有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向你们借钱吗,借了整整一个半月吧,就是那时候,我爸扣了我两个月的生活费。查都没查清楚,看那人的信贷记录良好,就把钱借出去,那时我是笨了些。”

    “哦”我想了想,“难怪,是高二第一个学期吧,如果不是你妈依旧一件衣服不穿第二遍,以你借钱的频率,我们都以为你家要破产了。你爸心也真大,让你这么一个小屁孩有这么大的话事权。那最后你们亏了多少”

    刘殿想了想,说道“呃这是个永远的秘密。”他打完哈欠,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眼睛有点红,“这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污点。你现在知道了,你要对我负责。”

    虽然知道他只是因为困而泪汪汪,但配上他最后的话还是很惹人怜爱。接着我跳上床,把刘殿压在身下,脸靠得很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我怎么负责把你娶进门好不好”

    刘殿没做出多大的反应,边阖上眼睛边说“我困,让我睡会儿。”

    我悻悻地下了床,虽说刚才那护士给刘殿打吊瓶时提了一下这药会让人嗜睡,但也不要那么快见效好吧。

    看着刘殿平静的睡颜。思绪飘到场子的事情上。

    因为顾及客人,所以当时只能把钱给那帮人,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摸清对方有多少人,有多少没抓着的无从得知。场子进去得安检,所以他们不可能从外面把枪带进去,枪是一早藏在场子里的,这就只能证明他们有内应。 也就是我们出了内鬼。何况这次的事不像之前开张那样只是丢人这么简单,以后缺的客人可不只会是个。

    赌场最重要的是安全,连这个都保证不了,休想有人来了。

    越想越头疼,昨晚劳累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现在静下来,愈发地困顿。于是趴在床边小睡。

    睡得正香就被人晃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皙的脚丫子。迷迷糊糊中,我把眼前的脚腕抓住,咬了一下那泛着绯色的脚指。第一次和刘殿做时,也是迷迷糊糊中舔了一下刘殿的脚,后来每当想起就愈发觉得自己有点恋足癖。

    不过我现在脑子很清醒,只是眼前的事物有点朦胧。对方想把脚抽回去,我戏谑地紧抓着不放,玩味地舔着。

    “别闹,有人找你。”刘殿把手里的手机递给我,脸微微发红。

    找我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松开刘殿的脚,我疑惑地掏出手机,昨晚没充电,果然关机了。

    接过刘殿的手机,他在一边叹气“生病时果然不能把手机放枕头底下,连好好睡个觉都不行。”接着,他又倒头躺下了。

    “喂。”我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免得打扰刘殿。

    他就开口道“在这讲吧,我顺便听听。”

    我也就重新坐下。

    “二少爷,不好了” 听筒那头传来惊慌的声音,是吴主管,最近他老是这种天都塌下来的语调,每次都听得我直发毛,有种世界末日终于到来了的错觉。

    “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是不是因为自己无能,所以手下也一样不中用。

    “抓到的那帮人,全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怪吴主管又这么慌张了。

    “刚才我去看审问情况时,两打手都死了。然后跑去关着其他人的屋里,也都逃了。”

    这下可好了,也不能怪吴主管折服德性了,我指责道“监控呢监控室那帮人都干嘛去了”

    “监控都被动了手脚,画面循环播放着一段录像。”

    “那之前有问出些什么吗”

    “没有。”说到最后,吴主管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知道了。”我不再对这帮光吃饭不干活的人抱有任何希望了,有机会一定把他们全换了。张言熙还说什么父亲给我的人不是没有机灵的,屁。

    “shit”我骂了一句,把手机一摔,后仰着倚着椅背,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刘殿坐起来,把被我扔在床尾的手机塞回枕头底下。

    “咋了”刘殿怎么学城的人说话了,听着挺好玩。

    “抓到的人都跑了。”

    此时护士进来了,时间算得真准,抬头看了眼刘殿的吊瓶,刚好滴完了。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让开到一边。

    刘殿手背的血管青了一小段,看得我有点难受,原来我是这么看不得他生病。

    护士走了之后,刘殿手舞足蹈地说道“恭喜你,有内鬼了”

    “卧槽,你能再幸灾乐祸一点吗”我使劲地揉乱他的头发。

    他没还手,也没阻止,“你应该庆幸这么早就有内鬼,如果是一个被重用几年的内鬼的话,那就呵呵了。”

    某人不和我互动,我停了手,“这么早就有一个冒泡的,说不定几年后有一堆呢。”

    “没事,几年之后,什么都归你哥管了,熙会帮你收拾烂摊子的。”他理着头发,嘴里嘀咕着,“弄乱了也不帮我顺回去。”

    “真希望他现在就来帮我收拾烂摊子。”我看着刘殿理头发的手,骨节似乎没以前那么分明了。我问道“你是不是胖了”

    刘殿捏了捏自己的脸,“可能吧。”

    我把手伸进他的病号服里一顿摸,还是很有弹性的肌肉,捏了捏,肉比以前厚了。

    我叹气道“本来就不瘦,现在还胖了。唉。”

    “我胖我乐意。”刘殿抓着我的手往外拽,“别乱摸。”

    “我就摸,怎么着”我坏笑着边摸着边亲上了他的嘴巴。

    刘殿挣扎了几下后,抬起胳膊环着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吻着。

    “咳咳。”门口传来咳嗽声。医院里的咳嗽声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但刘殿使劲地把我推开。

    我郁闷地看着他,还没吻够呢。

    他擦了擦嘴角,眼珠子转向门边,再转回来看着我,挑了挑眉毛。

    看着刘殿的表情,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我看向门口,呆了几秒后说道“计叔好。”

    刘殿紧接着说道“计叔叔好,您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考完四级,求上天保佑我会过

    、突变

    “我不来的话,岂不是看不到你们这一幕”计叔凝重地看着我们,沉声道。

    我连忙站了起来,“我们”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脑海里只有一片混乱和空白,竟无力反驳什么。

    刘殿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恰好打破了我此时的尴尬境地,他又抽了张纸巾把痰吐掉,接而缓缓地开口道“计叔叔,我俩只是闹着玩,并没什么,您别误会。”

    计叔看了看刘殿,随后把目光定在我身上,警告道“小旭,你的事我是知道一些,但你别把小殿带坏了,他可是刘家唯一的继承人。”

    我低下头,并没开口说什么。刘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把他带坏了,这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带着沉重的威严,似乎要把这些告诫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即使我内心叫嚣着,刘殿是我的,我们是恋人,我们现在在一起,我们不是闹着玩但这些呐喊在计叔的怒威之下,只能堵在喉咙深处,变为无望的叹息,面对计叔就已经这样,那面对我和刘殿的父母时又将会怎样

    刘殿戳了戳我的手臂,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疑惑地皱着眉头,然后扭头对计叔说道“小旭他明白的了,计叔叔您不必对我们两人的父亲说,免得他们误会。我俩不会怎样,您的担忧我们都明白,他不会,我也不会。请问今天来城是什么事”

    刘殿的话说得很明白,纵使我们之间存在感情,我们也不会为此而对两个家族有丝毫影响。

    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但这一天到来的此刻,我竟是如此不甘心,甚至对刘殿的话感到愤怒,“不我们”

    “张言旭,你给我闭嘴。”

    我看着刘殿,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只剩凌厉,面对这样的神情,满心的不甘也只能是云烟,终是泄了气。

    计叔那威慑的神情收敛了些,说道“小殿,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如果我们的二少爷也能像你一样识大体就好了。”然后他看向我说道“小旭,你跟我回去一趟。”

    我不舍地看着刘殿,他只是淡淡地说“去吧。”

    我点了点头,随着计叔离去。

    回到场子里,人少的可怜,除了服务员外,只有零零星星的十来个人。虽然如此,但我一点都不意外,这不是菜市场卖菜,出什么事来个优惠大酬宾,跳楼大减价就都能解决掉。

    进了办公室,倒是齐刷刷地站着一排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还有的是昨晚我们捉到的人,身上还带着伤。面对这诡异的场面,我向吴主管投去询问的眼神,他躲闪着别过头,没敢看我。更让我徒添一份疑惑。

    这班人让开了一条道,我和计叔走到办公室里的一组会客沙发处坐下。

    接下来计叔的话让我震惊不已,“昨晚来打劫的人是大哥派的。”

    他大哥也就是我父亲。自己打劫自己,我弄不明白这其中的用意,但我没插话,等待下文。

    “小旭,你几岁了。”

    “十八。”

    “虚岁十九了吧。”

    “是的。”我乖乖地搭着话,心里好奇计叔为什么在这绕圈子。

    接下来,计叔语重心长地说“你父亲十七岁就差不多掌握实权了,而且各方面都特别出色,处理许多麻烦事都游刃有余。”

    我频频点头。

    “所以别以为自己还小,还能整天吊儿郎当的。你和小殿的事我也耳闻一些,刘家孩子一直循规蹈矩,能力也不错,能交好固然是好,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越界的。”

    “我明白。”原来刘殿在长辈的眼里是循规蹈矩的,我们之间只是我带坏他了。虽然觉得好笑,但想想也未必不是事实。

    “这次是给你安排的测验。言熙成年不久的时候也经历了一次。他也是被抢了钱,但是他顺着逃走的人找到了幕后黑手就是我们。虽然不是很令人满意,不过还算是合格了。我们一开始都觉得你会比你哥出色,以为你能在抢劫前发现端倪,看来我们对你管得太松懈了。”

    “你们是高估我了,我怎么会比我哥出色。”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张言熙帮我处理的。

    计叔摇了摇头,“你哥虽然行事果断,也比你有经验,但这两者都很容易培养积累。他唯独缺乏灵性,恰恰这一点无法培养的。你总能凭感觉发现事情的要害,这一点看来你更适合当继承人,而言熙将会是你最好的辅助者。”

    此时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玩笑,硬是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父亲在你身边安了不少针,他其实早就知道你和小殿的事情了,小殿的父亲让你父亲帮忙看着点,不过大哥暂时没提起什么。你俩平时尽量收敛一些,要不然往后可能连面都见不了。你们都是继承人,这关乎两个家族的未来。”

    我低着头缄默着,针就是眼线,我早就应该明白,无论我在哪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父亲的法眼。

    思量良久,我缓缓开口道“我不会当继承人的,这个重任最适合不过的是张言熙,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我的能力连他的一半都不到。”

    计叔盯着我,眼神犀利得如利剑一般,“你明白就好。但无论你们能力差距有多明显,继承人都必须是你。现任的大嫂是你母亲,言熙的生母早就去世了。这还是其次的,张家吞并了言熙生母的家族年家,至今还没控制稳定,所以继承人不能由言熙来当。”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一直以来他们看重的都是我哥,用心培养的也是我哥,对我从来都是抱着放纵的姿态。”

    “那是因为你母亲护着你罢了,妇人之仁,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你还是挣点气吧,谁当继承人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左右的,命运早就给你定死了。”

    我颓然地坐着,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完全超出我的预想,原来最不自由的将会是我,而不是张言熙。不知道张言熙得知继承人被我抢了会怎样,庆幸不甘愤怒我无可而知。

    “这次场子的事情你放心,重要的人物我们都事先说好只是一场演习,叫他们不用惊慌,帮忙配合。过两天消息传出去了,生意就会恢复的了,我们不会为个小测验而砸自己招牌。不过据说开张那天,你可是让我们招牌无光了。”

    又是开张那天的事,出错的只会是我罢了,他们这些能者从来都不会出错。

    接着他招了招手,“小杰,你过来一下。”

    随后一个相貌平平,风度不错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约莫二十五出头。

    “他是元杰,以后这里主管由他当。”接着他对站在远处的吴主管说“老吴虽然你人品不错,也够忠诚,但也太不中用了些,能力都不及上任主管的三分之一。留在这也帮不了二少爷什么,待会跟我回去吧。”

    吴主管唯唯诺诺地应着是。

    计叔吩咐元杰说“你挑几个人留下,过一天扔几个光吃饭不干活的回去,那些人我会安排些闲事给他们。”

    看来这是一次大的人员调动。元杰点了三个身上带伤的人,一一向我介绍。一切结束后,计叔领着人出了办公室。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元杰众人在说些什么,我也没认真听,只是茫然地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无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旭就是个小孩,快点长大吧

    、应允

    一走出办公室,就接到刘殿的电话

    “你不用去医院了,我现在在家。”

    我诧异,“可以出院了”

    “不是,只是在外面不方便说话,我身体也没什么。所以就回来了。”

    站在家门前,挿进钥匙后轻轻扭转,发出几下清脆的“咔咔”声。刘殿却没有噔噔噔地跑来迎接,不过他也只有在肚子饿时才会这么做。

    人没在客厅,我走进卧室。刘殿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半弯着搁在窗台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上顶着他一时无聊买的大大的耳麦,嘴里叼着烟,一副流氓样。可是挂窗帘的横木上吊着一瓶吊瓶,他右手微微颤抖着拿着一根针头,正对自己的左手比划着,手背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他这副装备,是为了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抓着他的右手手腕,拿掉他的耳机,说道“你是在自残吗我来吧。”

    刘殿看着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什么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么,就是黄色的软管子,用来绑着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着低头翻着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后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伙什么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射的。心里一边哀叹着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着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后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刘殿盯着自己的手背,感叹道“小旭,你好厉害。”

    “没什么,跟打吗啡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擦碘酒的步骤。”

    不过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还是前者比较简单。之前冯老师给我们讲求生技能时稍微说了一下方法和技巧,静脉注射这算是第一次实践,但看着刘殿的手,貌似没出什么差错。

    吸毒一般是肌肉注射,之前被李子璐带着玩,他自己没怎么着,毕竟自己走货还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危险。倒是我有点玩上瘾了,他劝我收敛一下没劝成,告诉了我哥,被张言熙揍得半死,起码鼻梁骨折了。那时候刚high完,浑身没劲,换做平时我也打不过他,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我向家人出柜的时候,父亲都没揍得那么狠。当然,张言熙没有暴力倾向,除了在冯老师手下练习打架之外,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揍我,那应该是唯一一次。

    也不怪他,那会儿因为发觉自己喜欢刘殿,所以颓废得很。虽然明知这不应该是放纵的借口,以前小,贪玩,心智不成熟,张言熙帮忙揍醒我也无可厚非。幸好玩的是吗啡,戒断症状相对较轻,自已没玩多久,瘾也不大。要是换做是冰,我这辈子估计就那样了

    再加上那一片都是李子璐他家管,只要李子璐断了我的来源,要拿到货除非跑去另外一个城市。 性格原因自控力也不差,连刘殿这个诱惑我都能忍那么多年,何况本就还没多少瘾的吗啡我也不至于跑去别的城市找。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想不,没想什么。”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后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于是把话噎了下去。

    “小旭,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后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么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于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么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后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后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着,还没因最后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么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么办”我圈着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后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着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着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伙。把他压在窗户上,后背抵着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后自己也帮他弄着。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欲望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着,“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后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着“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亀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么花样

    互相打手枪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着未知,带着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后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后,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后,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着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么。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着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肉的,不过银家心疼刘殿,所以只撸了肉末 这几天考完试,聚会,收拾东西,回家,所以今天才更

    我还有一篇论文4号交,我没管论文先更文,所以请原谅我吧银家也不容易t

    、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着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着过道絮絮叨叨地聊着天。

    刘殿靠着椅背,仰着头,嘴巴微张着,呼吸缓慢而沉稳。刚刚登记前发生那样的事,真佩服他还能睡得那么香。不过也不怪他,昨晚他被我折腾得够呛。光是回想他的表情,连下腹都微微发烫。

    不过刚才那些袭击我和刘殿的人,还真不怕惹祸上身,就在机场这种醒目的地方,也敢这么大张旗鼓。一个半小时前,我和刘殿到达机场,下了车后,旁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五六个手持匕首的人围了过来。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刘殿,就只有一个司机,并且三人均是手无寸铁。

    当时我把刘殿护在身后,小声地问了一句“二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刀呢”

    “我带着也不能上飞机,只能托运,我还拎来干嘛”刘殿白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对方什么情况,我们什么情况,就算带了也没用。”

    就在我们暗叫不好时,元杰突然冲了出来,并且领着十来个人。看着他的出现,我并不是很诧异。他和其中两个人护着我和刘殿离开,剩下的人和那拨人打了起来。

    进了航站楼后也就安全了,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公共场所过于猖狂。

    我问元杰“你们怎么还是来了”

    他在我们出发前突然说要派两车人护着我和刘殿,也没说清原因,我嫌碍眼就打发了,没想到幸亏他们自作主张来了,要不然我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早上收到风,说你们有危险。”

    我观察着他,发现他说话恭敬而丝毫不卑微,是个人才。

    “那直说不就得了”我试探着他,看他是不是隐瞒着什么。

    元杰站得笔直,庄重的鞠躬他却做得优雅,“二少爷,很抱歉。这次的眼线是我私自安插在郑夫人身边,因为之前怕隔墙有耳,所以一直没找着机会先得到您的批准再行事。”

    他们吃住都是有统一安排的,这话说得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我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元杰识趣地说“这两人是我当初亲自挑选的。”似乎有点印象,计叔来的那天我对这些事情心不在焉。

    刘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这次做得很好,你现在服侍的这只小狐狸懒得要死,他巴不得你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呢,只要不出差错,你可以拥有绝对的话事权。”

    “说得好,深得我心。”我搂着刘殿在他耳边哈着气,小声说道“回头赏你一个。”

    刘殿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滚吧你。”脸有点发红。

    不过,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干嘛这么大反应。我委屈地看着他,他直接无视我拉着行李箱转去办理托运。

    元杰几人一直把我们护送到安检前,一路上投来各色诡异的目光,他们有提议买张机票和我们一起飞,被我严词拒绝了。反正飞机上一般带不了什么利器,到了家那边肯定有人接应,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现在,刚才我和刘殿的一席话等于默认了元杰在城的自主权,前提是他能够做到不出任何错误,不过其实我也没那么严格,小错没事,大错他就得下台了。

    以及确认了郑夫人开始有动作了。不过没关系,回到我们那个南方小城,除了我和刘殿各自的父亲,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寒假结束后就得万事小心了。

    迷糊间睁开眼睛看了看机舱外,冬天的傍晚,昏黑的天地间一道紫红,晚霞暗沉而瑰丽。

    起飞没多久时,心里还在吐槽刘殿睡得那么死,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睡着了。此时广播说飞机于30分钟后降落,看来我和刘殿都错过了饮料和餐点了。

    飞机轰地一下在跑道上滑行时,他还在睡。 轻轻地把他晃醒,说“到了。”

    刘殿边打哈欠边揉着眼睛边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特别可爱,眼睛周围微微泛红,连眉弓骨都是红红的。我捏了一下他的脸,他龇牙咧嘴地掐着我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害得我被一口气呛得直咳嗽。

    下了飞机,正式开始我们的寒假。一个乱七八糟的寒假。

    取了行李后出了大厅,看见了两组熟悉的人来接机,毫无疑问,一组是来接我的,一组是来接刘殿的。他的那拨比较夸张,有四五个,我这边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司机。不过众所周知,刘殿父母都是宠爱孩子的主,只不过刘震城同时也是个古板而严肃的人,护短的很。

    刘殿上前跟他的那帮人的一个领头说“你们不用管我了,我直接去和张言熙聚聚。”

    那领头看看了我,然后对刘殿点头说“明白,少主。”其实刘殿不是一直都被称作少主,之前的称呼和我的差不多,少爷、小少爷地叫,改称少主还是高中快结束时的事情,这意味着他成了他们家正真意义上的继承人。

    我笑着搭着他的肩膀,“少主,在我家待几天”

    他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我的腰,“半天。”

    我们就像普通的好哥们一样。

    在车上,虽然我们就坐在一块儿,但还是用手机对话,表面看起来我们俩只是在玩手机。让人费神的地下情。

    我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吗

    刘殿他们

    我兄弟几个

    刘殿随便,不过怕蒋瑞那大嘴巴说漏嘴

    我那剁了他的舌头

    刘殿绝对支持\

    我别让他爸知道是我们干的,要不然我们会被剁了脑袋,哈哈

    刘殿最多到时候把舌头保管好,被发现之后把舌头还给他

    看着这条回复,我吐了吐舌头,继续发道那到底说不说

    刘殿随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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