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丽一直以为陈五属于有雄心没壮胆之人,敢想不敢做,但是花花肠子很多,这种人虽然能在老大面前受宠一时,但并不能长久。
穆安丽当下就直觉,乔振彪不会再重用陈五,她想找一个同盟,只能是江夏元那种被乔老大所器重的。
于是她给了江夏元一枚戒指,上面有自己的标志。
眼看着江夏元和大小姐完婚,自己的地位就能稳固了,可没想到他陈五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庆六的刘竞。
在道上混的,都要讲点义气,叛徒都是为大家所不齿的。
可是刘竞和陈五是一路货色,很快就勾结上了。
穆安丽一直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江夏元与乔秀彬的婚礼会取消,当时她当真以为江夏元去出任务了,直到她在乔振彪的会客厅里看见齐晖——
原来一切都是这家伙引起的。
穆安丽简直恨不得把齐晖杀了,是他毁了自己和儿子美好的将来。
穆何上了飞机又下去了,他没有理由离开,在光陈他有许多朋友,下属,他过得很愉快,他从来不过问穆安丽在干些什么,因为他没资格吃的用的都是穆安丽给的,如果在站在道德的角度谴责自己的母亲,那多可笑穆何讨厌穆安丽,从来只是因为一个理由。
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让儿子没有了父亲。
穆何不想离开光陈,他等到飞机快起飞,才从飞机上急忙下来,冲出机场。
回到黑都的时候,店里还在营业,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老板刚才差点卷款潜逃了。
“哥,你怎么才来?”莙秀从吧台那里跑过来,挽起他的手臂。
“莙秀,我头有点晕,我进去休息一会儿,没事别让人进来。”
莙秀听话的点头。
“知道了,你快进去。”
穆何进了办公室,走进里间,倒在床上就睡。
他这段时间很累,好不容易跟穆安丽搞好了关系,可她他并没有伤人,也不是黑道组织的,没理由因为自己母亲是道上的,自己就要被牵连。
他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穆何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
房间里很暗,他并不能看清那是谁。
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伸出手来摸自己的额头。
手指冰凉。
穆何觉得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一下子就抓住那人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体温很低,躺在他身上就像一只孱弱的小动物。
“穆——”
他想开口,但穆何制止了他。
“别说话,我头痛,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那人就不挣扎了,乖乖的躺在他怀里。
奇怪,都是男人,怎么这家伙竟然这么轻,穆何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他双手环在男人胸前,可以感觉到对方心跳异常,体温逐渐上升。
穆何睡晕了。
他闻了一下男人的秀发,用低沉的嗓音说“没味道我喜欢香一点的头发,下次记得换洗发露。”
男人呼吸急促不敢说话。
“你抖得好厉害,怕我吗?”
“怎么不说话?哼声给我听听。”
对方果然“哼”了一声,穆何心情突然好转,他把男人压到自己身下。
慢悠悠地说“好一句‘哼’,我爱听,多哼几声来听听。”
男人知道幸亏房里很暗,不然自己比番茄还要红的脸就要让穆何看见了,到时候肯定比现在还要令人难堪。
穆何很久没跟男人做了,因为穆安丽不喜欢,也对,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搞在一起。
穆何也喜欢女人,但只是喜欢,还不足以达到让他迷恋的地步。
他禁欲太久,一碰到鲜活的肉体就忍不住蠢蠢欲动,此时的他血脉喷张。
他小声的念着“来做吧”手上却没有征求对方的同意,开始帮男人解衣服。
男人小声的呜咽,真的是呜咽,穆何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他笑了,“你明知道孤身一人跑进单身汉房里有多危险,却还敢进来的,这不是证明其实你也有想法吗?”
这理由有点可笑,谁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同性的房间呢?
穆何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身子底下的男人脱光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摸着,一边说“好瘦,瘦极了,男人还是有点肌肉比较好看。”
一说到这话,他就想到了齐晖。
穆何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齐晖。
不过那时候齐晖还不喜欢男人,是他自己放弃了追求。
穆何身子底下的男人小声地喘息,就像怕被人知道他很兴奋一样,他那么隐忍,反而勾起了穆何的性趣。穆何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拉链,拿出家伙,擦了点润滑油就挤了进去。
男人痛苦地扭曲。
太痛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痛感,以前他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需求,一直想去找个人试试,可是一直没有胆量,可是现在太痛了,就像肚子要被捅破一样,相接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或许是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