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啥黑?黄赌毒?”
“狗屁,光陈这段时间死的人都快塞满墓地了,省里提出严肃批评了,光陈的黑社会组织,只要是小头目,见一个逮一个,至于小喽啰,看守所都快装不下了,罪行严重的都一枪子儿崩了。”
齐晖一听,有点心神不宁,随便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去了江夏元房间。
江夏元看着齐晖身上滴着水就走进来了,笑笑。
“齐晖,下次把身子擦干再出来。”
“夏元,方超说市里扫黑,这段时间你不要出去。”
“好。”
“乖乖在家陪我。”
“好。”
齐晖这才高兴地扑过去,两人同床共枕。
江夏元背伤了,不能躺着,只好趴着睡,这跟他平时严肃冷静的形象大有出入,齐晖看的直乐呵,过了半晌,他说“夏元,我硬了。”
江夏元为难地说“齐晖,我腰背都伤了。”意思是自己不能做腰部运动了。
齐晖想了想翻到江夏元身上,邪笑着说“你伤了不要紧,今天我来伺候你。”
说罢就扯开江夏元的睡衣,让他赤条条地趴在床上。
“来来来,宝贝儿,把你的腿打开点儿。”
江夏元只觉得好笑顺从地把腿打开。
齐晖在他臀部拍了一下,“还挺紧致。”
他又是亲又是摸地折腾了很久,但是没经验,根本进不去,最后只能自己用手解决了,失望地倒下来,忿忿骂道“这还是个技术活儿!”
齐晖躺在江夏元身边,觉得很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他第一次因为做恶梦而惊醒,手往身边一放,空空如也!
齐晖张开眼睛,在身边不停的摸索。
“夏元?”
“江夏元!”
“你麻痹地跑哪去了!”
起床摸出手机一看,麻痹的这才半夜三点钟!你难道是去夜游吗!
穿好衣服利索地跑下楼,发现整个屋子的灯都亮着,客厅里坐着丁行雨和黑炎,齐晖跑向正门,王叔突然从旁边冒出来,挡在他前面。
“齐先生,公子吩咐,不能让您离开屋子。”
“江夏元呢!”
“不好意思齐先生,这我不能说。”
齐晖盯着一脸平静的王叔,强压怒火,把头转向丁行雨。
“丁行雨!江夏元呢!”
丁行雨慢悠悠地喝着茶。
“江公子有要事要办。”他放下杯子,看着齐晖,“他已经把你交给我来照顾了——”
快九月的时候,光陈的黑道冲突直接从地下转到地上,爆发了不止一次的恶战。
原光陈组的小组长陈五因为背叛光陈组老大,又错误估量局势,不得不脱离组织,在不夜城和阳城庆六的三把头一起跟光陈的人血拼了两个日夜。
自从黑帮开始经营生意,因为抢夺地盘或交易毒品失败的争斗已经很少发生,此事一出,立刻惊动了警局,警方大规模出动,更多的是抓回一些趁势出来捣乱的小混混,并拉回很多面目全非的尸体。
自从乔振彪掌管了光陈以来,这里就相安无事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下子突然爆发血战,一时间人心惶惶。
阳城庆六的老大起初不知道自己三把头也参与了光陈的内斗,但自从得知自己许多手下折损于光陈组的手下,护短心切,也很快向光陈组宣战。
本来乔振彪只是清理自家门户,岂料庆六老大刘櫆也出来搅局,他一怒之下,大掌一拍,“打!我们就来看看,几个月后,阳城和光陈两个地方归谁管!”
黑帮争斗更多的是因为道义,或不问缘由直接开打。
刀枪棍棒一向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以流血开始,以流血结束,能活下来算你的造化,死了也算辉煌过一次了。
刘櫆约乔振彪摆场,就在光陈的郊区,一大片废弃的毛坯房,夜里只听得见跟狼嚎一样的狗叫。
丁行雨带着黑炎去开会的时候,齐晖紧跟在他后面。
丁行雨回头,第一次没有显露出笑容。
“齐先生,我们可不是去玩。”
“操,把我带过去!”
“恕难从命。”丁行雨对黑炎说“把他锁起来。”
齐晖怒吼“丁行雨!”
“你别吼,没有用,现在局势紧张,丁某的好脾气也不能在这里给你消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