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t现在做的事到底能不能见人。”齐晖伸手要去拿香烟,想了想,还是把烟盒塞回兜里。
“放心吧齐晖,我不会连累你的。”江夏元回头朝着齐晖笑,“想抽烟就抽吧,别忍着,我把车窗打开。
“算了算了——黄拾,你t干嘛还回来?!”
“我想你了。”
“谢谢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闲操心,恶心的东西!”齐晖一阵鸡皮疙瘩,抡起拳头朝江夏元胳膊挥了一拳。
江夏元舒心地笑,他很享受和齐晖的互动,尽管他知道齐晖是在和黄拾聊天,而不是和江夏元。
“齐晖,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全部告诉你的。”江夏元看着齐晖,很认真地说。只要是你想知道,即使让你知道我是江夏元也无所谓。
多讽刺,我自以为恨了你十年,你却从来没有记住过我。
“算了算了——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闭嘴吧。”齐晖没好气地打断江夏元的话。
白痴黄拾,你真当我是傻瓜!你麻痹的肯定是干了什么可耻的勾当才会被人打成失忆,现在好了,恢复记忆了,亏你还记得回来找我,总算不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就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叫你是我捡回来的呢。
“齐晖,我说过的话都当真。”
“哈?你说过什么狗屁话?”
“你是我男人。”
“我操,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心。”齐晖摆摆手,“狗东西你能不能消停会儿?你t怎么失忆前后都是个变态?”
“你不喜欢吗?”
“谁t喜欢啊,快把车窗打开,我要抽烟!!”
江夏元还是温柔地笑,他一边开车,脸色却慢慢暗了下去。
早在几年前,他就发誓要报复齐晖,让他也尝尝自己受过的苦,让他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才能熬下来的,也是因为这个信念,他才能从一个流浪儿爬到光陈组小组长的地位。
十七八岁的时候,江夏元做梦都恨不得把齐晖杀掉,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一定是全世界最恨齐晖的人——可是时隔多年意外的相遇,自己还是本能的选择了爱他。
所以,这世界太不公平——
人生而不平等也就算了,可就连这感情也从没对等过。
先喜欢上的人就输了,而江夏元输得一败涂地。
齐晖靠着车窗抽烟,留给江夏元一个好看的侧脸,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公路上。
两人去吃了晚餐,齐晖看着手中的菜单疑惑的看着江夏元,麻痹这一个青菜要好几千块!这唐僧肉啊要价近万!
齐晖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江夏元,“黄拾,你带够钱了?”
江夏元宠溺地看着他,点点头。
吃饱喝足,天已经黑了,齐晖嚷着要回家睡觉。他磨磨蹭蹭上了车,这才发觉不对劲——黄拾早已经恢复记忆,也该回自己家了。
“狗东西,过来。”齐晖朝江夏元招手。
江夏元坐进车子,系好安全带,问道“怎么了?”
“你小子现在住的房子有多大?有没有我公寓的十倍那么大?”
江夏元在心里估量了一下,觉得不止十倍,笑着问“要去看看吗?”
“操,你这么显摆有意思吗你。”
“过去坐坐吧。”不等齐晖说不,江夏元就发动汽车,车子朝着跟齐晖家相反的方向去了,一直走了一会,齐晖发现车子开进了一个高级住宅区,操,连花园里的棕榈树都比其他住宅区的要高上许多!
车子很快滑进地下停车场,江夏元领着齐晖去搭电梯。
电梯在二十五层停下,江夏元领着齐晖走到第五个房门前,拿钥匙开了门,让开请齐晖进去。
齐晖刚走进去恨不得立马脱了鞋子,这地上铺的是什么地毯,花样复杂,看起来挺贵的样子,客厅还垂挂着水晶吊灯,太俗了!
齐晖在玄关那里磨蹭老半天,江夏元看了他许久,这才说道“我明天就叫人把地毯收起来,快进来吧。”
齐晖还是穿着袜子走进去,一看到客厅的沙发便一下子飞扑过去——好宽好软,有钱人真爽,他中学的时候从不羡慕李建波,那时候男孩子攀比面子都靠拳头,大学毕业后就不一样了,李建波回自己公司当上司,自己苦逼的摸爬滚打求生路,无时不刻都希望自己能走路捡到钱。
“喜欢吗。”江夏元站在一旁,看着齐晖在沙发里打滚。
“靠,真软,比我家床还舒服,要我睡几宿也乐意。”
“床铺比这个还软呢。”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齐晖把脸从靠枕里露出来。他一瞬间觉得有点怪异,但并不注意。
江夏元走到把落地窗推开走到阳台,冲着齐晖道“齐晖,你来看看。”
齐晖也跟着出去,往下俯瞰——整个光陈的夜景尽收眼底,他甚至能看见人民广场灯火辉煌的大舞台,那些大大小小的车灯就不说了,光是各种大厦悬挂的闪亮的广告牌就足以让齐晖晕眩一会了。
“黄拾,我真t羡慕你。”齐晖闭着眼睛,吹着凉风,这高空的空气果然也比地面的清新。
“为什么?”
“我以后也要赚大钱,给我儿子买一套这么高的房子。”
“儿子?”江夏元皱着眉,你别痴心妄想。
除非你能生孩子,我倒是很乐意和你生一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