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烦!”齐晖心里窜着一股热火,实在没耐心和这恶犬吵架。
“我帮你吧。”黄拾说着用身体压着齐晖,右手摸到齐晖下面,轻轻的按了下去。
“你找死。”齐晖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抡起拳头就往黄拾脸上打,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黄拾被打到一边,嘴角渗出了一点血丝,他用舌头顶顶被脸颊,好痛。
他想要齐晖,这是本能冲动。
他忘了过去所有事,可他觉得自己以前一定很爱他,不然不会第一眼就对他动心,以致于自己现在真的有点像只狗在齐晖身边摇尾乞怜,可对方连看也不看。
现在的齐晖在他眼里,傲慢暴力,可因为忍耐欲火所表现出来的狂躁同样让他着迷,他不止一次想要把这个骄傲的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躏,把他弄坏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
齐晖看着黄拾嘴角流血,这才解气的哼哼,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放水。想了想觉得不放心,转身把浴室的门也锁了。
脱衣解裤,跳进浴缸里。
黄拾一直站在客厅那里,看着浴室紧闭的门,他可以听见里面的水声,想着齐晖在里面光着身子的模样,忍得内伤,嘴角的血还没干透,他用舌头把它舔尽了。
他站了三分钟左右,突然直起身子朝着浴室走过去,抬起脚就往门上踹。
齐晖正在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果不其然,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把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按在墙上,张嘴就吻了上去,齐晖用手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再下去就完蛋了,这男人真是精虫上脑,齐晖开始大骂“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丢脸。
黄拾一直哼着“嗯,齐晖,多叫几声,我想听,想听。”他一边说着,手却往下面摸,摸到齐晖的那话儿,用手捏住了开始上下揉捏。
齐晖就开始腿软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进浴缸里,黄拾跟着跨进浴缸,弯腰低头继续帮齐晖抚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声地叫。
齐晖忍着声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凌辱而死。
齐晖被他弄得心烦意乱,身体却有了反应,不一会儿便无力的靠在黄拾的身上由着他胡来。
这狗牛郎,技术真好。
最后齐晖在黄拾手里泄了,黄拾把他沾满齐晖体液的手掌拿起来看了看,好多,像是积了很久。
齐晖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黄拾又把目光转到齐晖光溜溜的身体上,强健有力而又修长的躯干上挂着水珠,头发湿了被撩起来梳到脑后,看的他血脉喷张,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经湿透了,甚至连头发也半湿了,他看着齐晖半晌,过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声音有点喑哑。
他说“齐晖,我要——”
5窝囊主人的心理建设
黄拾说“齐晖,我要——”
那时候齐晖有点愣住了,正当齐晖正在浴室里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腾着呢,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整个浴室的门就被踹开了,黄拾站在那里满眼通红,像头发怒的狮子。
齐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糟了。
怒气冲冲的黄拾很快就朝自己走来,他沉默不语,一靠近就将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齐晖提起来,按在墙上,张嘴就凑了上去,齐晖有点慌乱,抬起手来挡住,被他反手束缚在身后,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操,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丢脸。
黄拾将齐晖好一顿折腾,把他搞得身子都没力气了,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喘着气,还可耻的自家狗奴才手里解放了。
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肉,把他□而死。
齐晖一股脑气焰还没消呢,偏偏这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黄拾对着他说了一句,他说“齐晖,我要——”
齐晖愣住了,他有点不明白又有点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黄拾,思绪有点摇摆,一段回忆突然在他脑海内翻涌,那回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可现在外围的灰尘又被重新扒落,竟然万分鲜明。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被压的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叫的比女的还要兴奋。
那个人是他从小的死对头,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却无法设想会有这种奇异的展开,简直天方夜谭。
当时他只有十四五岁,一直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含义,只是觉得被操的已经是个小娘们儿,不能称其为男人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他和当年最喜欢的下属江夏元绝交了。
因为那个跟幽灵一样的江夏元亲□代自己喜欢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齐晖的手下,他带着你在身边跟喜欢没有一点儿关系,还给了你面子,你别不知道好歹。
你也别指望,同为男性又傲慢无比的齐晖会委婉的拒绝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么绝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当时确实搞得不愉快。
他只记得江夏元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从最初的开心到慌张,最后是绝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时候会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记了。
等到他长大了,上了大学,才发现那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那一类人称为同性恋,他们喜欢同性,而且跟异性一样需要做的。就连他们学校也有好多这样的情侣存在,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他齐晖不是,他喜欢女人,喜欢有着柔软触感,喜欢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