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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鸦 第17节

作者:黑色粉底我的嫁 字数:8452 更新:2021-12-13 05:53:39

    我知道答案的,我一直都知道的,可是我选择了遗忘。

    回去之后,陆琛大病了一场,卧床三月,不吃不喝,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手腕细得一个用力就能折断,樱远之斥责了好几位御医仍旧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强硬地把药往自己嘴里灌。他如以前一样握着他的手,只是陆琛没有能感受到任何温暖。从此以后,陆琛都没有再感受到过温暖了。

    他想起那个半年来,父亲几乎每天都会与母亲吵架,母亲哭得很伤心,父亲暴躁地说

    “难道我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吗?”

    他想起父亲抱着自己,眼睛里说不出的疲惫

    “长大以后要做一个好人。”

    “什么是好人?”

    “没有纯粹的好坏,你要记住,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止一面,你只要认清自己的心,坚持自己的路。”

    他想起母亲说

    “唯愿我儿愚且鲁,无灾亦无难。”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不敢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上那些人那些话那一场灭门之灾就铺天盖地的出现在眼前,他不敢照镜子,那张像极了父亲的脸控诉着他这个不孝之子,曾经的快乐成为折磨他的利器,钻心刺骨。他想,自己大概已经把一生中所有的笑都用完了吧。

    病好后,他跪在樱远之的院子前,恳求他送他去吟啸楼当一个拆鸦人,和他父亲一样。樱远之让他进去,他没有进去,只是固执地跪着,樱远之看着他单薄的肩和苍白的脸,答应了他。

    他走的那天,樱远之没有出来送他,他远远地朝着那个院落张望了一眼,发现树上的秋千不知何时已经被拆了下来,他突然感到悲凉和寂寞,却告诫自己没有资格落泪。樱远之是他的救命恩人,陪伴他整个少年时光,和他在一起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如父如兄如师如友,自己只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可是他没有办法,从今往后,他走的每一步都带着血的痕迹,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仇恨的味道,他的背后负担着整个陆家,他没有选择,只能寻找,这样的自己不配得到别人的善意。偷来的人生终究有还回去的一天,那个夜晚命运之神就已经摆好了他的棋盘,每一个人都无法拒绝。

    第18章 巢湖奇景

    陆琛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怪的气泡里,躺在湖底,身下是细细的白色石子,周围有几只小鱼摇头摆尾,湖水清澈,抬头就能看见有折射的光线随波追流。

    这是,巢湖吗?

    太神奇了,为什么自己能好端端地躺在水里呢?

    但是一想到这个湖的出现就很不可思议,陆琛决定暂时忽略自己的状况,他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上的伤痛几乎已经痊愈,他试着走了两步,水波在他的身前分开又在背后合拢,一条鱼大着胆子游过来触碰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霎时间周围大亮,陆琛这才发现巢湖的底部围绕了一圈一个个如蜂巢般的洞穴,此时每一个小洞里面都闪烁着莹莹光亮。

    他走过去,大部分里面都空空如也,陆琛绕着湖底一个个看过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木盒子,他小心地把木盒拿在手上,虽然外表平平无奇,只是不知道在这水里泡了多少年居然光新如初,‘咔嗒’一声,木盒被打开,一张纸轻飘飘地漂浮出来,上面有一个胖乎乎的小人,陆琛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个小孩的四肢都是藕节作成,这张纸像是制作这个小孩的图纸。陆琛想去拿这张纸,谁知这纸如同活物般又自己重新躺回了盒子里。陆琛拿着盒子继续朝前走,在水中行走并不那么容易,有时不知从哪里来的阻力就会把自己带到另一个方向,陆琛艰难地一个一个洞穴搜寻,好不容易才又找着一个东西,黑黢黢的陆琛辨认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个麈尾把儿,上面刻了四个字‘虎为山君’。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陆琛转过头,打量着这个诡异的地方,万籁寂静,陆琛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一个湖泊,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湖底应该是什么样的,不管是什么样应该都没有能让一个大活人站在底下的地方吧。光线让白色的湖滩熠熠生辉,一些鱼虾水草悬浮在清澈的水中,若说是洞天福地未免寒碜了点,陆琛认命地继续往前走,终于看见了一点别的东西。

    有两根从中间断开的石柱子立在不远处,柱子中间有几节台阶,走近一看,湖滩上还倒着一块石碑,上面只有几个残字

    ‘鼻如悬胆,平生足禄足财。

    耳若连腮,自是有名有誉。

    口无棱角,终为说是说非。

    唇若含丹,一世润身润屋。’

    柱子后面有一个巨大的圆盘,上面坑坑洼洼的,圆盘周围是一些残垣断壁,依稀可辨这里是一个地方的遗址。

    这是哪儿?是被淹没了吗?可是能在水里展开的纸应该也不多见吧。陆琛忽然想起什么,心中一动,快步走到正中央的石碓,用力扒拉了两下,竟然让他从石缝里拉出来一块牌匾,这牌匾也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居然一点腐朽的痕迹都看不见,上面写着‘中宫天极星’。

    这里居然是太乙真人的处所!

    太乙真人,人称帝夋,相传是天道圣人元始天尊的第五位弟子,昆仑十二金仙之一。不过他的真实身份是拆鸦人中清微派的某一位宗师,因为擅长使用符箓而自立门户,这个门派就是太乙玄门。据说太乙真人不仅能用符箓镇鸦,还能徒手生花,用莲藕重塑肉身,极为厉害,他曾经留下过一本自传唤作《太乙真人书》,里面记载了他作为拆鸦人所遇到的一些奇闻异事。

    不过这些都是传闻,陆琛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太乙真人书》,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陆家并非嫡传弟子,所以看不到这等内部机密。陆琛大为感慨,这巢湖居然是太乙玄门的老巢,想必这里已经有几百年无人闯入,自己误打误撞居然回了本家,不可谓不奇了。

    其实太乙玄门对他来说名号多于实际,那套太乙剑法自己是练得多用得少,小时候只有犯错误时陆节才会用根本不存在的门规来敲打他,反正他是不相信有哪个门派规定小孩子必须多吃蔬菜不能赖床。后来提起太乙玄门的次数就更少了,这么多年也就一个人提起过这个词。

    想到这里陆琛的心突然抽了一下,沈伋川。

    在这个湖底根本看不出是几时,陆琛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那个老骗子还活着吧。陆琛回忆了一下自己坠湖前的场景,他一只乌鸦对上张千刃的数千人,应该,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吧。他张了张自己的左手掌,真想不到这只臭乌鸦平时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关键时刻就装神弄鬼,那句‘保护小公子’倒是身体力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按理说一只乌鸦的安危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为了救陆琛牺牲了自己,做人嘛,不能总是忘恩负义。陆琛觉得眼睛涨涨的,伸手一摸才感到一股热流从眼眶中涌出来。

    真是见了鬼了,自己居然在水里都能哭出来。这么一想眼泪就更像开了闸一样,不要钱的往外撒,起初陆琛还拼命的抹,抹到后来觉得自己傻到家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水里,还管什么脸上有没有眼泪啊。一边笑自己傻,一边哭得像个傻子,泪水大概和湖水不是一样的水质,陆琛就眼睁睁的看着两条线飘在自己的周围

    你条扑街脑系咪生锈噶,陆琛对着湖水就骂了一句,结果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象征性地吐了两个气泡,陆琛一下子就被逗乐了,边哭边笑,老子盖世奇功,要你一只不成气候的臭乌鸦在前面逞英雄啊!你平时讲起大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怎么关键时刻又一副老实巴交的死样!叼你丫,沈伋川,你骗得老子团团转就想这么算了嘛!出来的时候说好给老子做大餐,做你个冤大头!老骗子!老子不要你保护,老子要你啊!

    老子要你啊!

    我要的是你啊,沈伋川!

    你,绝对不可以死!

    这么想着的陆琛突然震在了原地,我在想些什么啊?

    眼下的场景大概有些滑稽了,被困在一个不知出处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是喜欢上那只乌鸦?这个想法吓得陆琛一个激灵,比沈伋川可能已经死得硬邦邦了还恐怖。不是,不是,是因为感动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自己,是因为他知道父亲死前的秘密,所以才希望他活着,陆琛握着拳头坚定地脑海中沈伋川情意绵绵的目光赶了出去。

    当务之急不是纠结这些,而是要赶快找到出去的办法,确认沈伋川的安危。陆琛试着跳了两下,发现丝毫感受不出水中应有的浮力。看来靠游是游不出去的了,他坐在圆盘上开始捋清自己的思路。

    如果这里是太乙真人旧所,那自己能找到这个湖就说得通了,如果自己能找到,那是不是说明父亲也可以找到?父亲找到这个湖帮助莫从控制乌鸦,那为什么莫从还说父亲是他的仇人?而且如果父亲真的掌握了控制乌鸦的方法不可能樱帝不知道,除非是父亲刻意隐瞒。可是父亲为什么想要控制乌鸦呢?

    对了,陆琛突然想到沈伋川提出的疑问,这么多年莫从为非作歹的范围只局限于一个小城,事情会不会是这样的,父亲被迫帮助莫从,又在其中做了些手脚,让莫从不能离开此地?可是陆琛想不太出陆节被人威胁的样子,思路陷入了僵局。

    这个湖要怎么样才会被发现呢?陆琛意识到其实之前来的路上自己已经走过一遍巢湖所在的位置,除了水汽丰沛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异样,结果从洞里出来,巢湖就出现了。而且被推进来的时候,外面所有的人和事都一下子消失了,这么说来为什么沈伋川不和自己一起进来呢?只有门派中人才能进来吗?

    唉,太复杂了,陆琛觉得束手无策,理不出头绪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难道太乙真人要把自己困在这里吗?

    陆琛站起来,又看了一遍这些残骸,手指慢慢拂过石碑上的字,这一段是对太乙真人外貌的描写吗?神仙怎么这么自恋,长什么样子都要刻在宫殿前面的石碑上?要是想让大家瞻仰他的样子直接塑个石像多方便,陆琛吐槽了一下师祖。

    这是什么,陆琛突然在断痕处感受到一点熟悉的凹凸,这是,吟啸楼的标志!陆琛猛地起身,手法熟练的在断掉的石柱上搜寻起来,这里也有,那个坑坑洼洼的石盘上也有,那些已经堆砌百年的废墟上也可以找到。陆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这里居然是被吟啸楼所毁!为什么?太乙真人也是拆鸦人,难道当年的朝堂之争其实是一场内斗?那些洞穴,难道那些空着洞穴里的东西是被吟啸楼的人夺走的?

    陆琛无法想象百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样的血雨腥风,一个古老的门派倾灭,只留下一小支外姓子苟延残喘,父亲知道这些吗?他知道吧,所以自己这算是投身敌营?父亲会怎么看待吟啸楼呢?陆琛不敢再想下去,他似乎正在揭开一张幕布,在下面掩盖了太多东西。陆琛呆呆地瘫坐在地上,突然他感到腰间一阵温热,疑惑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佩剑竟在抖动,他下意识地拔剑□□,剑尖带起一条波纹,这波纹越变越大最后贯穿这个湖面,脚下一震,激起一大片白色的细沙,原本一泓清水变得浑浊,陆琛又挥了一下,一条交叉的波纹与原先那一条撞在一起,更大的动静在湖中荡开。陆琛恍然大悟,摆好架势,开始舞起太乙玄门剑法

    ‘青龙出海势难挡,拨云见日定乾坤,犀牛望月显灵机,白猿攀枝藏奥妙。’

    四周霎时飞沙走石,湖水像被大力搅动着一般,在陆琛的四周旋转起来,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上翻起漫天卷地的白浪,如同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宛如雷声轰动山崩地裂,可谓‘滔天浊浪排空来,翻山倒海山为摧’。

    此时巍然不动的只有舞剑的陆琛,剑影在波涛中劈开无数虚空,湖岸两边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卷入余波中,渐渐形成了以陆琛为中心的漩涡。当最后一势黄龙揽尾一开一合,陆琛将剑收入剑鞘,再睁开眼时,巢湖已经不见踪影,他脚踏实地地站在了山坡上,周围是一地血衣。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向之前漏发了一章……非常抱歉

    第19章 伋川失踪

    这就出来了?陆琛怀疑地跺了跺脚,注意力却立刻被周围的狼藉吸引过去。这么大片的血迹肯定张千刃那只老狗也损失不少,陆琛对沈伋川还活着的信心立刻高涨起来,他用剑挑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奇怪,流着么多的血不死也难,那死的人尸体去了哪里呢?等他一件件差不多看了个遍,终于松了一大口气,没有沈伋川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不过应该是活下来了。

    陆琛没有再追究尸体去了哪里,飞快地朝着山下奔去,如果沈伋川没死他肯定回去城中等自己,自己要尽快找到他。可是当陆琛询问过所有的医馆和客栈后,所有人都否认了见过一个陆琛描述下的男子。

    “你确定没有吗?细长眼,高个子,皮肤很白,二十多岁,穿着青色的袍子,笑起来吊儿郎当的,有可能受了伤。”

    “这位大爷,我真没见过您说的这号人,别看我们这每天客来云走的,就您说的那样的真不多见,我要是见过肯定不能忘。”

    “他穿着青色的袍子,有两把匕首,受了很重的伤,脸上有一条很细的伤疤,您见过吗?”

    “没有,这两天我这小地方总共就看了两个人,一个生孩子的女人,一个得了痨病的老人,您说哪个像你说的那个人。”

    赌坊!陆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沈伋川带他去的号称知道天底下所有事情的赌馆。好巧不巧,今天赌坊里的人居然没有专心致志地下注,而是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

    “那山炸了,炸得稀里哗啦,那莫老大也被炸得只剩下一个没有眼睛的头了。”

    “真是一出自相残杀的好戏。”

    “就是,张千刃杀了莫老大,莫老大杀了张千刃。”

    “张千刃也不一定就死了,不是还没有找到尸体吗?”

    “谁敢去找啊,进了那土沼泽就没有回头路了。”

    “那这么说是张千刃先把莫老大炸死,然后自己被土沼泽害死了?”

    “没错,这就叫报应!”

    “报应什么,那莫老大难道不是死有余辜?”

    “张千刃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那么多乌鸦。”

    “嗤,乌鸦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大不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老舅的丈母娘的太爷爷说乌鸦有灵气,杀太多折寿的。你没看帝君也只是把它们关起来吗?”

    “折什么寿,我看啊说不定真是那个什么巢湖作祟。”

    此人异想天开的说法受到众人的嫌弃,陆琛的耳朵却一下子竖起来,结果他们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讨论。陆琛想了想学着沈伋川的方法找来了一个小厮

    “他们说的巢湖是什么?”

    “嘿,客人您还真信啊,这些鬼啊乖啊的就是说书人弄得噱头,骗钱用的。”

    “说书人?”

    “对啊,前两天有一个说书老头说了这么个巢湖,我没去,就是听别的客人说的,说是什么盘古的魂魄,什么神仙死了,您说这不是瞎扯吗?神仙怎么会死呢?”

    陆琛皱了皱眉头,这个描述和现实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提起巢湖这并不是人尽皆知的东西,会有这种巧合吗?

    “你知道那个说书人在哪儿吗?”

    “他是前面福来茶馆里的说书人,您去问问那里吧。”

    陆琛谢过小厮,找上了福来茶馆的掌柜

    “您说孔老头啊,他倒是有两天没来了,不过他一直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要不是看他一副要死的样子我早就赶他走了,您找他干什么啊?”

    “我家主人听过一次孔先生说书,想请孔先生去府上单独说一段。”

    陆琛老道地回答。这可是大生意,掌管没想到那个没啥用的死老头这两天就成了自己的摇钱树,立刻谄媚地问道

    “孔先生也算是老前辈,身体也不太好,您说您这突然要把人请过去,我……”

    “价钱自然好商量。”

    “诶,诶”

    掌柜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把店里的人找来询问孔老头到底住在哪儿,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二说自己有一次送过孔先生回家,记得是哪条巷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院子

    “没事,我去找就好。”陆琛忙不殊地拿到地址直奔孔老头去。

    到了那里陆琛才傻了眼,这应该是城里的贫民窟,破旧不堪的草棚一个挤着一个,根本分不清门户。好在陆琛也算是科班出身,执金吾不是白干的,一个一个问过去,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孔先生的草棚。

    原本他想敲门,只是这个院子简陋到只有稀疏的栅栏立在外面,陆琛试探地在门口喊了一声

    “孔先生?”

    不出所料地无人应答,陆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闯了进去,空无一人的屋子里,陆琛敏感地抽了抽鼻子,捻了个手诀,一道红光在灰扑扑的地上缠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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