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拿回来了,不必你再说了!”
仿佛是终于听到兄长问起这件事了,不等他将话完全说完呢,少女就从怀中掏出那块碧莹莹的玉佩,扬着下巴将那东西在林阁璟面前晃了晃,神情骄傲的像只小孔雀,“你可不知道,我去杂役管事那里要玉佩的时候,那管事的表情可真让人忍不住要笑呢!”
见她那副讨喜的模样,林阁璟轻轻戳了一下那白嫩的额头,轻笑道:“鬼精灵,就数你机灵,快把东西收好罢。”
两人在屋中说罢这些话,林阁璟便拉着她出了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再度在屋中入定的白衣人,目光柔和的关上大门后,含笑对着背着手有些依依不舍的胞妹说道。
“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这里离内门有些距离,我就不送你了。”
“小瑾知道,哥哥还是这么懒。”
粉红衫子的少女吐了吐舌头,闻言刚准备要转身离开,却不等走出几步路远,就突然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事情,蹬蹬蹬跑回来抓住林阁璟的袖摆,摇晃着仰起脸提醒道。
“对了,哥哥你既然已经是筑基期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入了外门,以后不用做这么辛苦到处洒扫的活了。”
林阁璟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又干粗活,心中一片温柔,唇角的笑容不由更深了,立时点头应道:“我回来的有些着急,还没来得及去外门稟报修为,等到再过两日送永渊出山门之后,就去外门领了腰牌再选洞府,正好也巩固一下修为,下回来见我时你可不要找错地方了。”
林阁瑾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顿时不依的跺了跺脚一脸埋怨:“我哪里有那么笨啊哥哥!”
林阁璟见她这样,有点忍不住笑:“不是说你笨,你只是有点……有点不聪明?”
“哥哥!”
粉色的轻纱在他面前一晃,随着少女气哼哼的话语,渐渐飘远不见了踪迹。
“就知道欺负我,我不与你说了!”
目送着胞妹离开杂役院后,林阁璟唇边犹带着未曾褪去的微笑,刚要回身去找此时还在屋中的人,耳边却骤然传来另外一个声音,顿时让他下意识敛了笑容。
“林师弟!”
一个与白衣人一般身着白色衣衫,却是长着一张憨厚面容,笑容看起来十分可靠的卫文,此时正缓缓从拐弯处露出身形,青衫少年再度转过脸来,面上已是平日那副如玉温润的模样,抬头看见他的时候,眉眼间怡到好处的多了几分惊讶。
“卫师兄?”
他唤出这三个字后,目光有意无意的从那白色的衣角上掠过,唇角的笑容若隐若现:“不知卫师兄现下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事情倒是没有,这几日师弟刚回来,杂役堂也会让师弟喘口气再说,是不会有什么差事的。”卫文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近前,眸光先是打量了一番周围,在未曾发现白衣人的踪影时,方才渐渐放松下来露出和善神情,“方才,我听到你和你妹妹的话……”
“哦?”林阁璟不知他早早过来见自己,又说起方才离去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意思,索姓就直接问道,“那卫师兄你……”
他这么直接的表露出了疑惑,卫文也就不跟他绕圈子,说话时面上骤然多了几分不舍之色,抬手就要去抓青衫少年的手腕,语气也多了几分莫名复杂:“你……你既然已经筑基,就马上要离开杂役堂了,是不是?”
“不错。”林阁璟瞧见他的手伸过来了,不旦未曾躲避,面上的笑容反倒更深,只那双眼睛幽暗不见情绪,也作稍有遗憾的模样反问道,“阁璟马上就要离开杂役院中,也很是有些舍不得师兄。也不知师兄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阁璟?”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
卫文朗笑一声,见他不曾躲避,手倒是蓦然松开了: “只你来了这杂役堂不算久,前一年也没有怎么呆着,一回来还以为能多亲近亲近,谁知道这么快就晋升成筑基弟子,马上就要去外门修炼了……这样吧,倘若你不嫌弃的话,今日可否到我的院中喝酒?”
林阁璟闻言,定定注视了他一眼,直看到卫文有些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方才缓缓敛下眉目,不明意味的笑容浮现面上。
“师兄之命,阁璟定然不敢辜负。”
“既然如此,便说好了。”
见他虽然神色有点奇怪,却很痛快的答应了,卫文心中的包袱顿时落下,眼珠中闪过一丝光芒,拱手爽快笑道。
“为兄正午时在屋中备好酒菜,静等林师弟前来赏光!”
“卫师兄慢走。”
眼看着卫文的身影越来越远,林阁璟唇角的笑容更深,隐约带上了浓浓讥讽之色。
以为只要穿着一身白衣,便能穿出那人的风姿么?
东施效颦,图惹人笑。
立于原地静了片刻,青衫少年挥袖转身,刚走进院中没有两步,便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竟走出门外,正闭目在树下不知静思何物,听到他轻柔的脚步声后霎时睁开双眼,幽紫色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找我说了两句闲话。”
林阁璟知道那人察觉到了其他人的气息,也没说前来找他的是卫文,仅是笑了笑便走到他身侧去,看了一眼白衣人握在掌心中的长剑,眯着眼睛开口时话语带了几分狡黠。
“太阳都升起来了,已经误了你练剑的时候罢……我倒是在这宗内发现一个偏僻地方,不想被他人发现正好可以去那里。”
话音落下,少年转身就准备带路,可走了几步却觉得不对,忙回过头来看向仍站在原地,不知为何一动不动的人。
“怎么了?”
淡淡的眼光从云端落下,铺洒在那张苍白俊美的容颜上,在长长的眼睫上落下一层细碎的光,以及扇子般弧形的小块阴影,不由让青衫少年一时间看的发愣,良久才在那人冰雪般的气息擦过身边时,骤然醒过神来垂下头去。
“永渊。”
注视着那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林阁璟抬手攥住了那白色的袖摆,任由冰冷的气息从十指间侵袭而来,眼底蔓起看不见底的暗色光芒。
“今日有人请我去赴宴,我虽然不得已答应了他,却并不想真的让他如愿……等到正午时分,我定会回来与你一同用饭,倘若我万一回来的晚了,必然是被那人扣在了别处,你去找一找将我带回来,可好?”
那人察觉到他仿佛带着依恋的动作,缓缓抬起胳膊反手抓住他的指尖,掌心极轻极轻的摩挲着。
"女子。,,
第019章 阴谋暗算
日当正午时分,阳光炽烈难以直视,白雾自脚下蔓延,灵气夹杂着泥土的气味被风扬开,不一会便吹起了山峰上碧绿色的枝条,以及其中掩映着一间小院的木门。
“林师弟果真准时,快请进来罢。”
“卫师兄客气了。”
林阁璟按着记忆出了自己的杂役院,向着山上那些只有管事方可居住的小院走去。
因管事的地位比杂役弟子要高,所以管事所住的小院都带有禁制,且都是独门独地落于树林茂密之处,院子与院子之间也颇有距离,少年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方才找到卫文所住的院子,刚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还没等敲门里面的人却好似知道他来了,带着憨厚的笑容便迎了过来。
林阁璟好似没将这个小细节放在眼中,见有人来迎面上就带了温和笑容,随着来人一同进了院中,只是在刚一进院的时候,步伐不为所觉的停顿了一霎,唇角的弧度略微有了变化,目光自然的落在院中的桌案上的饭菜上,笑着说道。
“菜色可真是丰盛,劳卫师兄费心。”
“瞧林师弟说的,不过一顿饭菜而已,莫要放在心上。”
卫文引着他坐在自己对面,看了一眼桌上那些颜色鲜亮,都是用灵植所坐富有灵气的菜色,面上的憨厚之色仿佛更可靠了般,看着林阁璟低头端详那些菜色,立即抬手拿起了自己身侧的白玉酒壶,热情的为他杯中满上據拍色的酒液。
“这酒可是我自己用院子里长的青梅酿的,还是去年冬日师弟未曾入宗时埋下的,我自己倒是觉得这酒味不错,师弟也来尝尝看如何?”
“这酒得师兄如此用心,即使不曾喝过,想必味道也定然不错。”
果子的清香散了开来,一听说是用青梅自酿的,林阁璟眼底闪过一分惊愕,回头看了一眼桌案旁种着的青梅树,露出几分好奇之色,忙低头将一杯喝尽后,抿了抿唇后略带享受笑着问道。
“这酒酸甜可口,清香醇厚,师兄酿酒的技艺真是一绝,只不知可否教一教师弟?”
卫文听他夸赞自己的酒,顿时高兴的面泛红光:“哈哈哈,得师弟如此夸赞,师兄可就放心了。酿酒算是什么技艺,等到师弟用过这餐,师兄定然将此倾囊相授!”
林阁璟闻言露出满意神色,忙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眼光发亮的看着桌上那些菜肴,丝毫未曾瞧见就在他低头的这一刻,卫文面上的笑容有着几分诡异之色。
“既然师兄这么说,师弟可就不客气了?”
“当然,师弟请!”
青衫少年对卫文的奇异神色毫无察觉,夹了菜肴入口后频频夸赞,于桌上推杯换盏喝了许久,朗朗笑声混杂着青梅酒香,顺着风蔓延在不大的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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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酒中下药
“师弟……师弟?”
模糊阴暗的内室中,隐约的光亮从窗框中骤然投进,照亮了屋中那截垂下的袖摆,以及床榻之上辗转挣扎的身影,还有不知何时缓缓靠近床榻,面容憨厚中带着几分诡异之色的男子。
“……卫师兄……我好似有些喝多了……”
侧身卧在床榻上的,是个看起来十四五岁,身着粗布青衫的少年,此刻他那双半睁着的双眸中一片混沌,脸颊也泛起了两片红晕,断断续续开口时吐出的尽是酒香,便可知他此刻醉的不清,连保持清醒都很是困难了。
但即使已然如此,他却未曾放弃挣扎起身,反而费力的拽着床柱,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声音极低的喃喃道。
“我要……回去……”
卫文见他虽然已醉的迷糊,此刻居然还有气力站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却被势在必得的眸光取代,一把就将挣扎着的青衫少年又按回了床上:“师弟都已经醉成这般模样,就不必这么急着回去了,不如就在师兄处歇上一会如何?”
‘不.,,耳边响起青衫少年低低的咕哝声,卫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唇角不由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低身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轻抬起,从少年腰间的柔韧弧度上掠过,不轻不重的落在那枚衣结上,手指一点点朝外拉着,垂头将气息吐在少年白生生的耳珠上。
“师弟……感觉如何?”
青衫少年眼前很是模糊,只觉得四肢好似渐渐失去了控制,一种异样的火热却渐渐在身上蔓延开来,心底下意识觉得不对,不等吃力的抬起手来时,却已被坐在身畔的人拉开了衣衫,露出了其下单薄白皙的肌肤,支撑着想要躲开却没能如愿。
“你……你做什么……”
“师弟这肌肤触手一模,堪得柔滑白嫩不忍丢手,面貌又若好女清秀可人,更不要提身上还带着隐约香气,就是不知还是不是处子。”
卫文拉开那粗布制的衣衫,瞧见那泛着活力柔软的少年身躯,顿时眼前一亮抬手顺着腰线摸了上去,手指上的粗茧反复摩挲着细嫩肌肤,眼底笑容终是带上- yín -欲之色:“不过就算师弟已不是处子,师兄也不会嫌弃师弟的,只要师弟这次乖乖听话……”
躺在榻上的少年此刻已然全无挣扎之力,身上感觉骤然一凉,随即是柔软的内衫也跟着落地之声,仿佛知晓自己已然无法逃过此劫,眼底不由泛起绝望凶戾之色。
“你……你在那酒中下了,下了药……”
卫文听着耳边那细细弱弱的声音,此时已经将少年身上衣衫剥了大半,倒是也不怎么着急了,反倒直起身来垂下目光,带着浓重欲色在那身上每一处私密处寻曳着,仿佛是在寻找最好下口的地方。
“师弟说这话可是冤枉了师兄我啊,这青梅酒中的东西可不是什么药,而是宗内药堂特制的合欢露,就是特别给想要给师兄们当侍妾的人预备的好东西,喝了不仅不会伤身难过,行事时反倒会快乐的如同升仙……等到师弟与我试过,定然会喜欢的……”
..,,见少年虽然已经不能动了,却还是吃力的发出字音来,立于床畔的人即使做着这样毫无廉耻之事,话语却愈发轻缓自然隐带得意之色。
“师弟你这又是何必,反正是快乐之事,你的修为也不如我高,倘若我真的想要伤你,你可是撑不了多久的。”
青衣少年便在这几句话说毕时,身上已然泛起了几分颜色,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目光却奇异的从模糊到清醒,显然是那药姓已然盖过了酒意,让他的意识短暂明晰片刻便又该糊涂起来:“你这……卑鄙小人……”
“师弟说我什么都好,只不必苦苦支撑了。”
卫文见他仅是清醒瞬间,下一刻眼光复又归于混沌,甚至多了几分迷蒙之色,便知晓药效已经完全挥发开来,大抵已经让少年眼前已出现了幻觉,便含笑抬手勾了那张清秀的面容,指尖在那一起一浮的喉结上点了点。
“这合欢露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