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变成垃圾的缘故吗?
不仅是同性恋,还是有着变态癖好的同性恋。
身后的人有没有一边操一边在心里嘲笑他、讥讽他?然后回去跟别人大谈特谈他到底有多变态多扭曲多下贱……
“呜……啊!啊啊!啊!”
男人的胯部和他的臀部撞击得更猛烈,他没空去想这些了。身体已经开始习惯和这个人的结合,屁股里面正变得越来越舒服。
他把双臂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将额头抵住手背。这个姿势让他的腰和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毫无保留的姿态,男人仿佛感受到他的臣服,攻势愈发的肆无忌惮。
肛口附近一点点流出水迹,让插入顺滑的同时也让他更感到羞耻——那个水声,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显?
“嗯……嗯嗯……!”
阴茎进入的角度让摩擦的力道刚刚好,难以言喻的快感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除了“想要更多”之外他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也忘记再去压抑自己的叫声,甚至连“好棒、好舒服”这样的话都重复了无数次。
男人听着他的呓语,空出一只手来抚摸着他大腿内侧,揉搓着阴囊和阴茎,双重的快感让容印之高声叫了出来,似乎在催促着对方给他更多疼爱。
可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回到了他腿上,扳住一条腿固定他的姿势,让频率更快更猛。
他勃起的阴茎随着被撞击的动作而颤动,顶端已经开始冒出体液。
好舒服,还能更舒服的,再摸摸它啊。
他忍不住伸手自己去摸,在被打湿的毛发间胡乱地套弄,兴奋地喃喃自语。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却在此时抓住了他的手,命令道
“别碰。”
手腕被反背在身后,握在对方有力的手掌里再也拿不出来。他无力去挣,像个被捏住了翅膀的小鸟,只会发出可怜的哀鸣。
屁股变得越来越湿,他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男人放缓了速度,却加重了力度,一下子冲进最里面去,插得容印之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很可怕,仿佛要插穿他的肚子,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凌虐的错觉。
讨厌,不要,会疼,吓死人了,讨厌,讨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深……太深了……!疼……!”
他哭着低语。可是身后的冲撞还是那么狠,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哭声,蛮横地在他身体里一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力度,男人又快速地抽插起来,震颤得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意义不明的低叫。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地包裹着他,理智很快就被卷没了。仿佛全身上下都退化得只剩那一个器官了,没有思考也不会思考,顺从着欲望被插入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小小的厨房里回荡着他一声声的哼叫,这叫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或轻或重而变得低回或者高亢——愉悦感却显而易见得不断加深。
直到男人几次深顶之后,将j,,g液留在他身体里。
射完之后没急着出来,像刚进去的时候一样,男人一直让他用肠道裹着。容印之带着哭腔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气,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动不动。
做的时候没察觉,做完了才发现两腿一直用力,结果就是现在打颤站都站不稳。脚上的拖鞋没踩住,现在是光着两脚只有前脚掌踩在地板上的状态。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高潮了。
黏糊糊的j,,g液粘在睡裙下摆的内侧,在深色布料上格外明显。体内的阴茎慢慢离开了,男人抽出几张纸巾给自己和他做简单的清理。
屁股空下来,脑子却一下子被羞耻填满了。
不要脸,下贱,垃圾,变态,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容印之你不要脸到家了。
“呜……”
心理和生理上在快感之后双重的空虚,让他全身都软得往下打滑,男人及时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有个支撑。
他把哭出来的眼泪抹掉,深吸了几口气。
“我没事……”
低头找拖鞋,刚动一动腿,发现内裤还勒在大腿上。男人也察觉到了,弯腰帮他一点点提了上来,再把睡裙放下来。
小内裤实在太细小了,蕾丝边跟细绳卷在一起,要不是前面还有块小三角,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给一个男人脱内裤穿内裤,本来就很恶心吧,这男人还穿性感的女式内裤,是不是就恶心一万倍?
在他揣测男人想法的时候,男人已经把睡袍捡起来重新罩在他身上。
“我要去卫生间……”
“嗯。”男人把双手从他肩上拿下来。
“睡衣……在床上。”
回答还是“嗯”。
他迈开虚软的双腿离开男人的视线,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看着他。
像盯着一个猎物似的。
直到拉上卫生间的拉门,听到男人进卧室开始换衣服,他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脱光,小心地开始清理下体。
里面的j,,g液已经开始往外淌了。
垃圾,就算你得上那种见不得人的病也是应该的。
清理之后犹豫半天,他把刚才的那套又穿了回去,把沾到j,,g液的地方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做一次换一套?垃圾不值得这么奢侈的行为。
走出卫生间,男人已经换完了衣服,站在音响前查看曲目。容印之用一台迷你平板专门存放喜欢的歌曲,现在那上面正在播放所选专辑的最后一首。
这个人话很少,身材高大到有点让人觉得害怕的地步。配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镜后面完全直视对方的眼神,总是让容印之在面对他时感到异常强悍的压迫感。
做爱的时候还很任性。
真可怕,做他的下属会不会很可怜?光是用眼神盯着就会不知所措了吧。如果犯了错,感觉会被他用手拎着直接丢出窗外去。
“你——”
高亢的钢琴曲盖过了他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到,他只好提高声调叫男人的名字
“陆……陆擎森……!”
04独角戏(高h)
男人转过头,径直地向他走过来,跟他面对面却什么都不说,光是看着。
可恨,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操人的时候不说,操完了也不说,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讲话、在浪叫,尴尬得像一场独角戏。
容印之已经算是话不多的人,谁成想眼前这个人话更少。两个人要一起过一个周末,总不能两天两夜什么都不说光是睡觉做爱吧。
容印之莫名地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啊,把他当成什么了,送上门来的男妓、只要张开腿就行了的婊子吗?
是啊,不然呢。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在这个房子里还能成为什么?
容印之垂下眼睛,“你吃过晚饭了吗。”
“嗯。”
又是嗯!容印之悄悄捏紧了双手。
“要喝点什么吗?冰箱里有,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擎森想了想“都可以。”
容印之转身又回到厨房,男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j,,g液的淡淡腥味,巨大的羞耻感重新笼罩了容印之。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陆擎森毫不在乎地打开了冰箱,问他“你喝什么?”
“……福佳白。”
容印之挽起睡袍袖子,很快就调好酱汁拌好小菜。陆擎森一直在门口看,目不转睛地盯得容印之很不舒服,只好微微垂着头避免跟他有视线的交汇。两人坐在客厅小饭桌上,沉默地各自喝完一瓶。小菜吃下去一半,重新打开两瓶酒,从饭桌转移到沙发,对话也只有“还要开一瓶吗”、“好”。
客厅里忘记开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电视剧,屏幕的光映照着两张无聊的脸。容印之两瓶福佳白下肚,水分侵袭了膀胱的同时,酒精也侵袭了脑袋。
站在马桶前小便完,他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也不知道是骂谁。
都已经是婊子了还装什么矜持呢。
粗暴地按下冲水键,他大步走到陆擎森身前,脱了睡袍,跪在他胯间动手剥他裤子。陆擎森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沉默,让容印之恨得牙痒痒的简直是高高在上的沉默。
把还软著的性器含在嘴里,开始毫无技巧地给陆擎森口交。笨拙、野蛮,似乎只是单纯地让那根阴茎沾满口水。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很快就勃起了,尺寸让容印之的嘴巴张到最大也难以容纳,他却还是拼命地要吞进去,痛苦得让自己一个劲儿干呕。
陆擎森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头,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推开,容印之斜着脸挑衅似的看他,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跟龟头连在一起。陆擎森的手一拿开,他便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提起裙摆抬腿跨上沙发,往那根阴茎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