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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指导老中医使用表情包 第5节

作者:爱莲说 字数:9898 更新:2021-12-18 03:01:18

    “你这个混蛋人渣居然还想跟我分手我才不会让你得逞”我愤怒地冲他吼,“你想赶我走,不如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王德全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凑过来戳了戳我,“宝宝”

    “宝什么宝,谁是宝宝,肉麻不肉麻”我扭得像只菜青虫,用力把他的手甩掉,“哪儿凉快哪儿待去,没看见还生气呢”

    “哦。”他慢吞吞地说,“那我去书房睡沙发”

    “你敢”我更气了,一咕噜重新坐起来,“你就睡这,还想去哪儿”

    王德全答了声“好”,却还是穿上拖鞋往外走。

    “喂你”

    “我去趟洗手间。”

    “哦。”

    不对,哦个毛线。

    谁说的相亲多奇葩,一点儿都不假我他妈怎么摊上这么个人我要气死了啊

    我躺在王德全床上赖着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攀在对方身上。

    他已经醒了,正枕着一条胳膊静静看着我。

    我怔怔地回视,“你”

    “早。”王德全凑过来,在我的额角吧唧亲了一口,就下床洗漱去了。

    呵呵,以为这样就能糊弄我原谅他吗

    我掀开被子往下看看,简直欲哭无泪。

    两个人假装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吃完早饭照例去他父母家,可心里终究是埋着疙瘩。连楚阿姨都看出来了,悄悄地在厨房问我,“小杜,你们俩闹别扭了”

    我坐在小板凳上帮她择菜,笑道,“没有啊,我们挺好的。”

    “没有怎么情绪不好”她不信,“肯定是临渊惹你不高兴了,他干嘛了,我去说他。”

    我倒是想告状,但是难道能说我们性生活达不成一致意见吗

    楚阿姨一边摆盘一边摇头,“临渊这个性格啊,不行,老气横秋的,没有生活激情。你不知道我以前多发愁,怎么看他都是打一辈子光棍的命。”

    即使你是我男朋友亲妈也不能这么说他我小小地不忿道,“哪儿的话,王哥性格没什么不好呀,稳重成熟。”

    “你是个好孩子。”她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我们教育不得法。我年轻的时候争强好胜,对他要求太严格,凡事只能争第一,第二都不行。他爸也是,从小只知道教他背内经,背汤头歌,两个人都对孩子的生活缺乏关心。等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临渊都大了,有什么话也不喜欢跟我们说了。他青春期那会儿发现自己喜欢男孩子,很苦闷,又没人倾诉,每天只能埋头读书,性格越来越孤僻。”

    我听得入神。

    “直到他工作了,我催他结婚,他才跟我说实话,让我趁早死心,别祸害好好的姑娘。呦我当时气得呀,但是过后一想,将心比心,人家姑娘也是父母的宝贝,咱们凭什么连累别人呀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能好好过日子,随你吧。”

    王德全突然推门进来,“你们在说什么”

    “能说什么。”楚阿姨道,“帮你卖个可怜,将来小杜嫌弃你的时候,还能想想你妈的面子。”

    “哦,谢谢妈,那帮我多说两句好话。”他端起炒好的菜出去了。

    门重新关上,楚阿姨转向我,“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态度。烦人不烦人”

    到这时候我怎么会还不明白。

    “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认真对她说,“其实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们偶尔是有点儿小矛盾,但肯定是要过一辈子的。”

    楚阿姨听了,在围裙上擦擦手,又擦擦手,“哎,当父母真是操不完的心。”

    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那个木头桩子似的,催他也不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你们办上酒,早点儿改口叫妈啊。”

    吃完饭,碗还没收,楚阿姨就赶我们走,并且交代王德全以后禁止每星期都回家,多学学别的年轻人怎么过周末的。

    次日我妈听说了,深受启发,有样学样把我们俩撵出家门,抱怨大周末的还得买菜伺候我们吃喝,该上哪儿玩上哪儿玩去。

    王德全不解地看着我,我无辜地回视他。

    “所以年轻人应该怎么过周末”他问。

    “上床和看话剧,你选一个。”我说。

    心上人还比不上一部无聊的侦探剧,我看透他了。

    我在网上找了很多有趣的同城活动,楚阿姨也时不时寄来一些演出门票。

    一起去参加的时候,原本我还担心跟王德全会有代沟,结果发现,与其说是年龄隔阂,不如说是文化差距。

    我好歹也是个文学主编,在他身边,总感觉自己像个文盲。

    原来他会弹琴,会写字,会指着甲骨文那些鬼画符一个个跟我解释,竟然还会作药名诗。

    到底是谁给了我勇气觉得他这个人特别无趣的

    王德全试图抚慰我,“只是参加过学校的诗词社团,还记得一点儿平仄,闹着玩的”

    “够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只是个睁眼的瞎子罢了,配不上你。”我蜷在他的大床上,把被子蒙过头,自怨自艾,生无可恋。

    嗯你说床

    对啊从那天起我就没走啊,东西都搬过来了,谁爱住次卧谁就去住啊哈哈哈。

    一起走过了草长莺飞的春三月。

    每天跟王德全同床共枕,同进同出,即使起床时间改到六点,好像都不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

    两个人抱着躺在一起,哪怕不做爱,也是好的。

    但是男人总有那么多血气上涌的时候,我想王德全也渐渐要按捺不住了。

    双方父母已经坐在一起见过面,商量着等秋天把事办了。虽然我们不能领证,也不好大肆庆祝,总要宴请一些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

    或许别人会说我们保守,反正我觉得,不管再简陋,一个仪式总是有意义的。正式宣告彼此确立相属关系,本身就是一种承诺。

    五一小长假,有大学同学结婚,班里许多人从各地赶来,参加完婚礼后,顺便举行同学聚会。

    那天王德全有事不能相陪,我一个人前往,不料还看到了我的前任。

    他虽然小一级,但因为当初跟我谈恋爱的关系,和我们班许多人都混得很熟,称兄道弟的,出现在这儿并不算意外。

    想起上一次的事,我心里还有些个瑟。

    不过总不能被他一个人坏了老同学相见的好心情,既然他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我也就当没看见了。

    席间有人还提起我们当年的恋情,我郑重地说现在已经有对象了,这个话题翻篇。学弟看了我一眼,也笑着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到最后,满桌人都喝高了,东倒西歪,一地酒瓶。我一起身,天旋地转,淡定地坐回去,从兜里掏出手机,给王德全写了条信息“我在xx酒店212包厢,已醉,来接。”准确无误按了发送,然后往桌上一趴,直接断片儿了。

    模模糊糊中有人搬动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胡乱推了两下,但是意识不清醒,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我花了好半天才艰难地认出这是自己家的卧室,王德全却没在身边躺着。

    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厨房里传来杯盘相撞的声音。我深一脚浅一脚找过去,看清正在忙碌的背影,吓了一跳,一开口嗓子却是哑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楚阿姨回过头,“小杜醒了你先去外头等等,给你煮点儿醒酒的东西。”

    我去浴室洗去一身浓重的酒味,又灌下去一碗味道诡异的醒酒汤,人才好像活过来。

    “阿姨怎么是你王哥呢”

    “他啊”她刚开口,外面就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王德全和他爸一前一后走进来。

    王老先生还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之中,“啥大不了嘞,你瞅他那熊样儿忒没种嘞让我说就活该打他个龟咳。”

    他瞄瞄楚阿姨的脸色,不死心地说完,“孙。”

    王德全一言不发在我们对面坐下,状态看起来还好,只是有点疲惫。

    楚阿姨问,“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吗”

    王老先生骄傲,“那咋可能呢他啥手脚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阿姨拧他一把,“我是问人家伤着哪儿了”

    王德全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几块瘀伤,赔了一千块钱私了。行了爸妈,你们也跑了半宿,赶紧回去休息吧,我送你们。”

    “不用不用,现在街上正堵,我跟你妈坐地铁回去,你俩在家待着吧。”

    留下一脸懵逼的我,王德全起身送二老去地铁站。

    趁这个空档,我拼命在班级群微信群里轰炸,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了半晌,总算有知道情况的给回了几条消息。

    昨天众人醉倒一地,剩下几个还有意识有良心的,先把能联系上家属的本地人送走,实在没办法的,塞进出租车送回酒店。学弟说他知道我家在哪儿,便架着我走了,也没人起疑心拦他。等过了半个小时,有个帅哥又找来了,自称我家属,硬是跟他们要人“蛮不讲理,凶神恶煞”,这是他们原话。

    我扔了手机,一个葛优瘫在沙发上,日月无光。

    这玩意儿事大了。

    剩下的想都不用想,我的手机开启了防盗定位功能,绑定号码是王德全的,甭管去哪儿他都能找着,然后一路寻来,没准儿还抓奸在床不然还能是跟谁打了一架

    我惊悚地回想了一下,刚刚洗澡的时候好像什么也没发现,还好,应该还没有造成出轨既定事实。

    可是别说王德全会不会生气,这让我未来的公婆还是岳父岳母随便什么都好,让他们怎么看我

    啊,世上作死的人那么多,为何偏要算我一个。

    王德全再次回到家的时候,我连忙狗腿地围上去,扒着他主动诚恳承认错误。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说,“没事儿,不是你的错。”

    听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啊

    “不不不,是我的错,就我这破酒量,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证。”

    “好了。”王德全摸摸我后脑勺,“不说这个了,陪我进屋歇一会儿。”

    我满口答应着进了卧室,抢先去铺床。

    王德全跟在我身后,慢慢踱进屋里。

    咔嚓一声。

    “就两个人,你锁门干什么”我奇怪地问。

    不,我为什么要问。

    他顺理成章接的那句“干你”是跟谁学的

    王德全猝不及防把我扔到床上,不容反抗地压住我。

    四目相对,心如鼓擂。

    他凑到我耳边,低沉地说,“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诶”

    “今天就要让你变成我的人。”

    “哈”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哦。”

    “如果你乖乖的不反抗我还可以温柔一点”

    “”

    他别过脸,可疑地,红了耳朵根。

    够了,说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好吗。

    到底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王大夫

    你知道我为了你的自尊心着想忍得已经快软了吗

    不行了。

    我终于憋不住推开他,趴在被子里笑得浑身发抖。

    王德全霎时气馁,甚至还有点儿委屈,“算了,不做了。”

    “不不不,做,干嘛不做。”我急忙抱住他,脱了衣裳,拉开床头柜抽屉,“你看安全套再不用都过期了。”

    他狐疑地看着我,“你什么时候”

    我举手,“楼下防艾滋宣传委员会发的”

    他探过头去研究了一下,更狐疑了,“他们还发润滑油”

    这种时候扯皮有什么用,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发力,一把按倒王德全,毫无章法地舔他的喉结。

    他愣了一下,不再装邪魅总裁,抱住我热情疯狂地回应。

    真的事到临头,什么情话也想不起来,只有本能纠缠,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骨血里,脏腑经络都缠在一起,从此分不出一个你一个我,才好。

    眼看要到荷枪实弹的环节,他却又没有底气了,不住地问“疼不疼”

    疼是疼的,可箭到弦上,哪儿还能临阵退缩,我气息奄奄地说,“不疼”

    “你确定吗”

    “说不疼就不疼嘶”

    “不疼你嘶什么”

    “你管我我乐意”

    “要不然还是”

    “等等你敢”

    “不我只是觉得”

    我简直要崩溃了。

    “王德全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到底行不行少磨磨叽叽的,不行你就早说”

    最后一个忠告。

    不管脾气再好的老实人,也不要随便挑衅他行不行这个问题。

    没有为什么,教训都是血得来的。

    王德全坐在桌前,面前一沓请帖,面色凝重地在黄历上标标画画。

    “六一那天还可以是个周六,而且写着宜嫁娶,老人家应该觉得合适。”

    “所以为什么我们非要在儿童节结婚啊”

    “那七一或者八一”

    “建军和建党节也不行”

    “不然九月十号”

    “教师节跟我们就更没关系了”我一激动,牵着闪了的腰,又痛苦地躺了回去,“不都说好十一放假的时候请酒了吗。”

    他抬头朝我小腹看了一眼,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我虎躯一震,“王德全你够了我又不会怀孕不就是上了个床,为什么被你搞得像要奉子成婚似的早几个月晚几个月有什么区别”

    “因为我着急。”他放下笔,认真地看着我,“我要对你负责啊。”

    我心甘情愿地闭上嘴,安心窝在躺椅上当大爷了。

    书房里的电脑是王德全的,但是他好像也不在意隐私不隐私的问题,让我随便用。

    我看完一集美剧,关了浏览器,忽然看见桌面上有个文件夹叫做,“给王大夫的学习资料”。

    咦,有种预感,我大概知道他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点开,一排。

    “哎,哎,王大夫。”

    沉浸在宴请名单中的王德全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我问,“爸爸,请温柔地疼爱我是什么情节”

    闻言,他脸上露出一种微妙复杂的表情,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就是一秒钟内完成了从不解到震惊到尴尬到心虚的多次复合转变。

    “那是”他咳了一声,“行政部有个小姑娘,嗯,平时关系比较熟悉,传给我的。”

    “那个不重要。”我用鼠标往下拉,“还有操哭那个总裁帝王的淫乱后宫恶龙和触手和王子调教倾国倾城美人我当gv演员的经历一百天卧槽你真的全都看完了”

    “”

    王德全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尴尬,又想让自己掩饰尴尬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尴尬,几乎要落荒而逃了。

    我于心不忍,扶着伤腰爬起来,走过去抱了抱他。

    “我是说,你这阅读量还不够啊,下次我给你找来,一起看嘛。”

    我们还是在儿童节当天摆了酒。

    反正也不大操大办,连场地都不用租,就在乾居大酒楼订了个大间包厢,两桌亲朋好友。我们俩都早早出柜,身边人谁是躲着走的,谁真心接受,一早都心里有数。

    司仪是干dj主播的朋友友情客串的,戒指是我之前买的那对儿,最奢侈的不过每人定制了一身西装,在台上走了个简单的流程,众人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之后就结束了。

    饶是如此,两边老人也悄悄抹了眼泪。

    散场以后,我还没有从“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感动里回过味来,王老先生跟我爸就高高兴兴钓鱼去了,楚阿姨带我妈去逛街做头发,一人踩一双小高跟。

    亲的。

    吧。

    我站在酒店门口,握着剩下的最后一个彩带筒,一时有些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儿干点儿什么。

    王德全从后面靠过来,下巴压在我肩膀上,用严肃的声音说,“这是谁家宝宝呀,没人要了真可怜,不如跟我回家吧”

    我拉响了彩带筒,笑着回身抱住他,“你的你的你的,从此以后都是你的。”

    无数小红心在我们身边纷纷扬扬地落下,又被风扬去远方。

    我想我在以后的生命中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

    因为王德全深刻教育了我在任何时候都要讲公共道德的重要性,并且押着我花了二十分钟才捡光这些心形彩纸。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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