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攻在这种事上从来不退缩,炮灰攻一吻上来,他马上就热情地回吻。哭包受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接吻这种事竟然没有自己的份,只能愤愤地抽泣着舔咬哥哥的脖子。
腹黑攻的手按住他哥哥的后脑勺,舌头呈扫荡之势与炮灰攻的舌头交缠,又卷着它舞动起来。他刻意要用这种方式做,更多的还是出于他的私心。哥哥喜欢哭包受,他喜欢哥哥,而他和哭包受之间,也不是全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这样,不如让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更稳固一点。
腹黑攻的性器变着法儿地在后穴里搅动起来,带着他哥哥的性器,作弄着哭包受。穴肉似乎越来越敏感,面对这样的挑逗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是大胆地迎合着。兄弟二人两根粗大的东西在他的后穴里捣弄着,逼得那肠壁也分泌出半透明的温暖液体,包裹住它们,在它们的互相搅动下发出粘腻的水声。
炮灰攻一下子兴奋起来,和弟弟的吻一结束,他就撑起身子,一下一下规律地抽插起来。腹黑攻没有动作,只是享受地坐着,就能从那穴肉的吸附和与哥哥性器的摩擦中得到无比的快感。
哭包受终于又赢回了哥哥的关注,下身的快感源源不绝,呻吟声越发甜腻。腹黑攻握在他性器上的手又灵巧地抚弄起来,指甲轻巧地划过顶端小口,撩起哭包受一阵阵的颤栗,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呜声被逼出来,使他显出一副招人蹂躏的可爱模样。
炮灰攻的抖s心总是时有时无的,在这时又被勾了起来。他给弟弟递了个眼神,把哭包受的腿往自己身上一环,抱着他的腰,和弟弟一起站了起来。
哭包受小小地尖叫一声,重力的作用使得两人的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几乎连下面的囊袋也要一起挤进去。他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两个人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对于掉落的恐惧让他一下子八爪鱼似地缠住炮灰攻,带着哭腔喊“哥哥……啊!”
炮灰攻用力向上顶了一下,顶得哭包受的最后一声都变了调,后穴一瞬间缩得更紧,穴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他们的性器,勾勒出两根东西的形状。哭包受全身赤裸,皮肤肉眼可见地迅速染上粉红,像一只粉嫩的小包子。
炮灰攻的手拖着他的屁股,脸上带着笑意,刻意淫猥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羞得哭包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腹黑攻和他心有灵犀,便一前一后地开始抽插。这个姿势其实不太方便,但是他们胜在有两个人,又捅得深,稍加配合,便顶得哭包受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哭哭啼啼地求饶道“慢,呜,慢一点……啊……哥哥……呜呜……”
腹黑攻舔吻着他的耳垂,恶劣地用手指抚摸他的柱身。哭包受被弄得全身颤抖,软绵绵地,两个人同时用力一顶,他便惊声叫着射了出来,脚趾也蜷缩起来,脑子里晕乎乎的,就知道该怎么哭了。
腹黑攻插他最久,哭包受高潮时的后穴猛地一夹,腹黑攻就顺理成章地释放在他身体里。j,,g液激射在肠壁一点上,惹得哭包受的身体都要痉挛起来,爽得他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哭声也断断续续的。炮灰攻也憋了很久,喜欢他这样子喜欢到不行,也不再坚持,顺势射了进去。
哭包受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挂在他身上,过了好久哭声才小下来,只是抽泣着。腹黑攻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炮灰攻也怜爱地退出来,抱着哭包受进浴室清洗。
第40章
在15岁生日这天,哭包受经历了他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场性爱,这使得他对始作俑者的腹黑攻充满了怨愤。只是他真的好累,没能去找腹黑攻讨回公道,只能先怀着这份怨愤,扒着他的哥哥睡了一觉。
等他醒来时,哥哥不在他身边。哭包受腰酸,所以不坐起来。躺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他便听见房门被打开了。
腹黑攻搬着一个小箱子走进来,哭包受马上换上气愤谴责的眼神。腹黑攻笑着捏捏他的脸,指了指那个箱子“生日礼物。”
哭包受维持着自己气愤谴责的眼神,问道“是什么?”
腹黑攻把它搬到床头柜上,在哭包受尽力掩饰的好奇眼神下打开了箱子。
哭包受脸色猛地一变。
腹黑攻的笑容犹如恶魔“这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给你挑的练习册,预祝你和我一起考上哥哥的大学。”
哭包受惊恐摇头,支支吾吾往后退去。腹黑攻单腿半跪上床,一下子用手臂堵住他的退路,把哭包受困在他和墙壁之间,笑容更可怕了“我会辅导你做的,不用怕。”
哭包受一噎,吸吸鼻子,生气地喊“你混蛋!”
腹黑攻微笑。
“你讨厌!”
腹黑攻笑容不变。
“你欺负我!”
“你不想和哥哥上同一所大学?”
哭包受的气焰消了,半晌,才弱弱地说“想……”
腹黑攻的笑容变得温和,俯下身去,亲了亲哭包受的耳朵“这不就对了。”
第41章
暑假最后的半个月也过去了,高中开学。炮灰攻还剩下一些时间,干脆在家里继续呆着,再照顾他们两人一段时间。
刚升高二,学业繁重。哭包受每天晚上回来,做完老师的作业还要做腹黑攻的作业,苦不堪言,总是边做边朝炮灰攻撒娇,恨不得把该死的作业抛掉。偏偏腹黑攻就坐在一边,哭包受也不敢真的放着就不去动它了,只好退而求其次,有什么不懂的都问炮灰攻,做完一题找炮灰攻亲一下。
但是炮灰攻怎么说也高中毕业一年,有些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他解答不了的问题,哭包受只好怯怯地去问腹黑攻。
而腹黑攻坐在旁边,笑着看他跟哥哥亲了一口两口三口,如今哭包受落到了他手里。他一点儿也不留情,给哭包受讲完之后,就往他腰上的痒痒肉掐一下,摸一下,还抓着他不让他躲。几回下来,哭包受泪眼汪汪,坐到炮灰攻怀里控诉道“不要跟你说话了!”
“那你自己做题?”腹黑攻托着下巴,笑着说,“做出来一题哥哥亲你一下,做不出来哥哥亲我一下。”
哭包受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憋屈,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炮灰攻哭笑不得,揉揉哭包受柔软的头发,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个香饽饽。
第42章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哭包受有人可供撒娇的日子也不多了。随着哥哥回学校的那天的逐渐逼近,哭包受越发不舍起来。腹黑攻看起来却不是特别在意,不过哭包受也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知道他心里的不舍肯定不比自己少。
就是闷骚!
当初自己和哥哥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装得什么都不在意。
哭包受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就有点儿气呼呼的。他写完今天的最后一题,突然瞪了腹黑攻一眼,转回去就扒着炮灰攻亲。
炮灰攻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一边迎合着他,一边轻轻拍他的背,腹黑攻托着下巴看他。
“怎么了?”
哭包受亲完后,就闷闷地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哥哥你后天就要走了。”
炮灰攻笑了笑“那天正好你们也能来送我,不好吗。”
“……会有好久看不到哥哥。”哭包受的声音带上哭腔。
炮灰攻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我平时会尽量回来的。”
哭包受点点头,吸吸鼻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炮灰攻倒也料到他会哭,连忙好声好气地安慰他,腹黑攻坐在一边,从头到尾没有出声。
第43章
再不愿意,炮灰攻离开的那天还是到来了,哭包受一整天都缠在他身边,眼睛红红的,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收拾好了行李,他们坐上去往火车站的出租车,哭包受小心翼翼地抓着炮灰攻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松开了。
腹黑攻坐在副驾,头也不回,炮灰攻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哥哥,”哭包受的声音特别可怜,“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炮灰攻放柔声音“国庆的时候有假期,到时候我回来,带你们出去玩。”
哭包受情绪低落,炮灰攻叮嘱他“你要好好学习,不懂的问我弟,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
哭包受闷闷地点头“哥哥,你真像我妈。”
炮灰攻无奈地笑了笑。
跟哭包受说完后,他又往前凑,拍拍腹黑攻的肩膀。腹黑攻看起来挺稳定,但正是这样,才让炮灰攻更担心。他说话的声音越发柔和,说着说着,突然在腹黑攻耳朵上亲了一口。
腹黑攻的耳朵红了。
进了火车站,再没过几分钟,上车的时候到了。炮灰攻笑着跟他们挥挥手,自己提着行李上了车。
哭包受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转过去抱住腹黑攻,头埋在他的怀里,还是哭了出来。
腹黑攻担当了哥哥的角色,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哭包受抽抽噎噎地说“你,你不伤心吗?”
“……我又不是你。”
“算了,”哭包受的手抓得更紧了一点,带着哭腔说,“反正你也不会哭……我连着你的份一起哭好了……”
第44章
腹黑攻把哭哭啼啼的哭包受带回去之后,先是难得地安慰他睡了一会儿,睡醒之后又把他拉起来。虽然哭包受很伤心,但是学还是要上的,作业也还是要做的。
哭包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冷酷无情!”
“对,我冷酷无情,”腹黑攻把作业往他面前一推,一点儿也不辜负哭包受对他的评价,“现在哥哥走了,没人护着你了。”
哭包受的眼睛还有点儿肿,听他说了这话,顿时委屈起来。腹黑攻撑住下巴,悠闲地说“你好好学习,过两年,就是我们和哥哥三个人一起走了。不然的话,就只有两个人了。”
这种威胁特别起效果,哭包受马上妥协,把眼泪逼回去,拿起笔开始做题。腹黑攻今天准备的是数学题,噩梦,没超过十分钟,哭包受的斗志又再次被可怕的数学题打败了。
他求救地看向腹黑攻,腹黑攻说“今天你自己做两题,我不会教你,都做对了就算完。”
“那如果做错呢……”
“那就我给你讲,然后再加一题,”腹黑攻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你就亲我一下。”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速度慢,腹黑攻给他准备的题目又难,做完一题少说要半个小时。哭包受咬牙做对了第一题,却在第二题时败下阵来,然后第三题,第四题……
一连做了两个小时,哭包受终于放弃了,对上腹黑攻那在他看来十分可怕的眼神。哭包受权衡一下,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不下去了,亲一下腹黑攻似乎也不算特别难的事情!
他红着脸闭上眼睛,凑上去,在腹黑攻脸上轻轻点了一下。
第45章
腹黑攻突然一把抓住他,吓得哭包受猛地睁开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你干嘛?”
腹黑攻按住他的后脑勺,一言不发,吻上他的嘴唇。哭包受瞪大眼睛,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腹黑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蛮横地闯了进来。哭包受之前和炮灰攻的吻都是和风细雨的,最多也就在做爱时,哥哥会变得稍微激烈一点。
腹黑攻富有进攻性的吻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完全傻了,任凭对方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缠住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在他口腔内扫荡着。
等到腹黑攻亲完了,自己离开他的嘴唇,哭包受才反应过来,原本只是微红的脸,一下子红得要烧起来。
他结结巴巴,指着腹黑攻,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腹黑攻握住他的手指按下,另一只手触上他带着莹润水色的嘴唇,轻轻抚摸着。
他若有所思地说“你的嘴唇挺软的,亲起来感觉不错。”
哭包受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像只畏缩的小兔子,面对无耻的大尾巴狼,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
腹黑攻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发,说“我说的亲是这种,要记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