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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第5节

作者:开落 字数:23643 更新:2021-12-18 02:59:33

    “但是”

    就算他不会醒,这样还是太羞耻了啊在睡着的哭包受身边和弟弟做爱什么的光是想想那个场景,炮灰攻都不由得脸红心跳,紧张得不行。

    但是没有但是,他从来都是拒绝不了弟弟的。腹黑攻直接地吻上他,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带着哥哥的手往裤子里钻。

    这种事情总是进展得很快,没过多久,炮灰攻就一边脸红着和腹黑攻接吻,一边帮他抚慰下身那根勃起的东西。

    口中津液交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尤为清晰,腹黑攻的手也顺势伸入他的裤中,不轻不重地把玩起来。哭包受还安静地睡在他背后,炮灰攻一时之间,竟有了种两人正在偷情的感觉。

    太刺激了炮灰攻一想到这个,下身的性器就不听使唤地自顾自硬了起来。

    腹黑攻结束了这个吻,眷恋地舔舔哥哥的嘴唇,发出一声魇足的叹息。他的手最开始是冰凉的,现在却也慢慢地热了起来,仿佛是哥哥身上的温度传给了自己。

    他的手指划过那硬挺的柱身,又揉了揉下面的囊袋,玩得炮灰攻也不由得呻吟出声才停手,转而摸向更隐蔽的那个小小穴口。

    “唔”炮灰攻惊慌起来,“你,你要插进去”

    “嗯。”

    他为难地说“我们去你房间吧”

    腹黑攻眼睛微眯“被窝里比较暖和,出去太冷了,不要。”

    明摆着拒不合作。炮灰攻还想再努力说服他,腹黑攻就自顾自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准备好的润滑液,干脆利落地扒了炮灰攻的裤子,一根手指沾着冰凉的粘滑液体,摸索着插入炮灰攻的后穴。

    炮灰攻一下子绷紧身体,腹黑攻在他耳边厮磨着说“哥你放松一点”

    腹黑攻的手指在他后穴里翻了一圈,惹得他呼吸急促起来,只好努力地放松后穴,不死心地说“弟,去你房间”

    “我怕冷,”腹黑攻舔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又危险,“哥,润滑液真冰不过还是你后面比较热”

    “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话的”腹黑攻在床上说的话总是让人脸红心跳,炮灰攻总是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什么时候被人给教坏了。腹黑攻低笑一声,坏心眼地用指甲在肠壁上一刮,引得炮灰攻的身子都颤抖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得醉人“哥,我每次想到你,这些话就全都在我脑子里了。”

    炮灰攻只觉得自己心头一酥,脑海里都在大声呼喊着犯规,不自觉地,就完全不想反抗弟弟的动作了。腹黑攻仿佛也知道自己那句话的威力,肆无忌惮起来,插进第二根手指。

    常规的扩张过程总是显得甜蜜而又煎熬,他们既要忍着勃发的欲火,又为对方身上所显露出来的隐忍的爱意所撩拨。腹黑攻的呼吸声慢慢粗重,手上的动作虽然依旧耐心,却也带上了一丝不那么明显的急切。

    炮灰攻像是察觉到了,握在腹黑攻性器上的手越发轻柔,那柱身上微微跳动的青筋彰显着腹黑攻的欲望,腥膻的味道也渐渐扩散开。

    三根手指插在他的后穴中,试探一般地抚摸搔刮他的穴肉,这也让他的呼吸随着那动作上下起伏。

    炮灰攻虽然动情,但还是有点儿担心哭包受会不会醒过来。腹黑攻此时却已经完成了扩张,一把将手指抽出来,压抑着欲火说“哥,你转过去”

    什么

    炮灰攻瞪大眼睛。让他在同一张床上和腹黑攻做爱已经是极限了,弟弟竟然还要他面对着哭包受

    “不行不行不行,”炮灰攻一连说了三个不行,不住地摇头,看向腹黑攻的眼中带上一丝乞求。但是腹黑攻只是笑了一下,说“还是你要坐在我身上”

    不管哪一个选择都很羞耻,炮灰攻咬了咬嘴唇,腹黑攻就自作主张把他转过去,抱着他的腰,竟然直接捅了进去

    “唔啊”炮灰攻惊叫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声音泄露出来。腹黑攻像只野兽一样,舔着他的后颈,仿佛在寻找最利于下口的位置,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腹黑攻的性器无比火热,似乎比刚才在他手中时还要再热上许多。炮灰攻被突然地插入,未免有点儿疼,但没过一会儿又适应了过来,穴肉开始慢慢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的每一条微凸的青筋。

    他难以抑制地喘息起来,弟弟已经开始进出,那根东西摩擦着自己的后穴,冲击着他敏感的穴肉,带出简单粗暴的快感,电流一般地袭向他的大脑,几乎要让他放声呻吟。

    但是炮灰攻只能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只发出不受控制的粗重呼吸。哭包受在他的对面安静地睡着,睡颜单纯又可爱。炮灰攻根本不敢惊醒他,怕让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弟弟操得浑身发软的模样。

    但在这隐忍的感觉中,又产生了另外一种不同的快感。腹黑攻已然暖起来的身体极具占有欲地环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起情话,低哑又缱绻,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而他正面对着哭包受的睡脸,无端生出一种正被他观看着自己淫态的禁忌快感,在这隐秘的黑暗之中,无孔不入地在他身体每一个部位流窜。

    “哥,你真热”腹黑攻感叹一般地说着,“看着他做,是不是更兴奋了”

    炮灰攻颤抖着,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几乎逼疯人的快感之下发出甜腻又压抑的呻吟。

    腹黑攻在黑暗之中,只能看见哥哥脖颈的优美线条,无限的遐想就已经更让他兴奋,下身退出一半,又猛然插了进去,哥哥的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欲拒还迎地吸附在他的柱身上。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哥哥的身体里,而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后穴也确实像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有着让人不忍离开的魔力。腹黑攻贪婪地汲取着哥哥的气息,掠夺着哥哥的身体,几乎觉得自己要和他从里到外融为一体了。

    他由衷地感叹道“哥,你真好看”

    “别,别瞎说”炮灰攻羞愧,声音里又带着根本掩盖不住的情欲快意,显得越发撩人。那肩颈线条颤动了一下,像是有一千只蚂蚁蚀心,腹黑攻深吸一口气,一把握住哥哥前端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一边狠狠地贯穿着他,丝毫不留情地说“哥,我操得你舒服吗”

    炮灰攻算是个开放的人,以往做爱说些这样的话也不算少见。但此时的情景,却使他不由自主地矜持起来,身体毫无防备地对弟弟敞开,口中却不愿意吐出半个字。

    腹黑攻目的没有达到,自然不会放过他,但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兀自用力,将炮灰攻几乎搅成一汪春水。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更是熟练地为哥哥手淫,前后夹击,炮灰攻的温度更加高了起来,呻吟喘息也渐渐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就在他即将攀上顶端之时,腹黑攻却突然堵住前端的小孔,任他扭腰躲避也不放开。这档手段向来都是哭包受的专属,直到腹黑攻用到自己身上了,炮灰攻才知道这究竟有多么难受。

    他的眼角泌出一点儿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难耐地开口道“弟,你放开”

    腹黑攻置若罔闻,只是加大了自己的力度,性器前端越发凶狠地在柔软的肠壁碾磨起来。无法发泄又越积越多的快感甚至逼到了他的指尖,炮灰攻混乱地摇头,磨蹭着床单,声音中像是有了泣音“听话放开啊”

    最后这一声拔高了许多,腹黑攻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最敏感的一点上刻意地顶着画圈,来来回回,就是不离开。炮灰攻像条鱼一样弹跳了一下,随即手脚就软得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也顾不上对面还有个睡着的哭包受,爽到痉挛着呻吟起来。

    他可怜兮兮地乞求道“弟,弟,你别玩我了啊我,我要射”

    腹黑攻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背脊,只是问道“哥,我操得你舒服吗”

    炮灰攻都快哭出来了,点点头,又怕他看不见一样,说“舒服”

    腹黑攻笑了一声,如他所愿地挪开手指,又在那泫然欲泣地小口刮了一下,炮灰攻便一瞬间攀到了云端,抖抖落落地射在了他的手上。

    他被那高潮的余韵撩拨得不住颤抖,后穴也夹得更紧。腹黑攻心满意足,又被他夹得格外舒畅,再掐着他的腰抽插几下,也释放在了哥哥的后穴里。

    这一场做下来简直要了炮灰攻半条命。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他就一瞬间四肢无力,几乎是瘫在弟弟怀里喘气。

    “哥,你很累吗”

    炮灰攻无奈地说“当然了”

    身体和心里都极度紧张,怎么可能会不累。炮灰攻缓了缓劲,虽然累得好想直接睡了,但还是掀开被子,打算去厕所清理清理。只不过他刚一起身,就被腹黑攻一把抓住拽回来,重新盖上被子。

    炮灰攻小小地挣了两下,挣不开,腹黑攻撒娇一样地磨蹭着他的肩窝,低声道“哥,别出去,好冷。”

    刚才还是那么强势,现在却突然变了脸,炮灰攻向来都对他这模样抵抗不能,虽然很想吐槽,但还是抚了抚他的背,说“你没带套,而且被窝里都是味道”

    明天早上哭包受起来,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腹黑攻顿了顿,飞快地从床头抽了纸巾,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插进那个尚且收缩的潮湿的地方。炮灰攻浑身一震,腹黑攻安抚一般地说“哥,我帮你清理。”

    炮灰攻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度又重新涌了上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抓住弟弟结实的手臂。

    腹黑攻蜻蜓点水一般地连连亲吻他的脸,手上的动作很是熟练,抠挖着引导那浊液向外流。这种动作比起之前的直接插入,竟然还更加令人羞耻,炮灰攻闷哼几声,揽住弟弟的脖子,寻求一点儿安慰。

    “哥,你想睡吗”

    “有点儿”炮灰攻其实在之前就已经快要睡着了,现在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全面放松,那困意就不听话地袭了上来。腹黑攻声音低沉,像是摇篮曲一样,手上的动作也温柔许多,道“那你先睡吧,有我呢”

    炮灰攻努力地又撑了一会儿,最开始还凭借身体的感觉勉强挺着,但到了最后,眼皮还是悄悄地合上了。腹黑攻帮哥哥清理完毕,顺手把纸巾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眯起眼睛笑了笑。

    他没有散去房间里淫靡的味道,而是把哥哥拥进自己的怀里,眼中敛着情意,亲了亲他的额头。

    “哥,晚安。”

    第二天炮灰攻是在哭包受和腹黑攻的争吵声中醒来的。

    他还有点儿迷糊地揉揉眼睛,再睁开,便看到哭包受不服地瞪着腹黑攻,而腹黑攻气定神闲地坐着,手甚至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紧不慢地说“你声音太大了,都把哥哥吵醒了。”

    见炮灰攻醒了,哭包受嘴巴一扁,眼睛红红地看过来“哥哥你们竟然趁着我睡着,偷偷做了”

    炮灰攻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顿时脸上一热,自觉没脸见人了,一时之间竟然躲躲闪闪不敢看他。

    哭包受看了他的反应,鼻子一抽,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控诉道“我,我昨天看哥哥那么累了才没有缠着哥哥的呜可是你们,你们还就在我旁边”

    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伸出手来拉炮灰攻,像是个可怜的小受气包。炮灰攻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弟弟怀里,头皮发麻,连忙坐了起来,顾不上别的,先把哭包受抱到怀里好好安慰了一番。

    哭包受抽抽搭搭地哭了一会儿,惹得炮灰攻连声“我不对”“我不好”“下次一定带上你”,才呜咽着止住哭声。

    作为偷吃的代价,接下来的一整天,哭包受都守护领地一般地窝在炮灰攻怀里,腹黑攻一靠近,他就横眉竖眼,像是炸毛的猫一样,作势要挠他。

    好吧。腹黑攻无谓地耸肩,一刀把苦瓜劈成两截。

    反正他已经吃到了哥哥,而且还相当美味,一点也不吃亏。

    第65章 番外三 神奇的开关

    寒假期间,哭包受的父母难得从外地回来了。

    “叔叔,阿姨,好久不见。”炮灰攻礼貌地问候了一声,腹黑攻也笑着打了个招呼。哭包受欢快地从炮灰攻身后蹦出来,窜到父母中间,笑容十分灿烂。

    当天晚上,哭包受的父母留他们兄弟两人在家吃饭,好好地感谢了他们一番。

    哭包受的父亲感叹地摸着儿子的头,说“这孩子平时多亏你们照顾了,要是就他一个人,还指不定怎么过呢。”

    炮灰攻连忙回道“没什么没什么,他就像我弟弟一样,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虽然说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

    炮灰攻想到这个,不免觉得愧疚,赶紧用手肘捅了捅腹黑攻,示意他表态。

    其实腹黑攻一直不太喜欢哭包受的父母,觉得他们不负责任。但是现在他们和哭包受变成了这种关系,自己也没有了资格说什么,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也笑着说“他平时还挺好玩的,照顾他也不麻烦。”

    哭包受脸一下子憋红了,气鼓鼓瞪了他一眼,软绵绵地跟好久不见的父母撒娇。夫妇二人看着似乎一点儿也没长大的儿子,又欣慰又忧愁,不由得对炮灰攻兄弟二人多了几分感谢。

    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炮灰攻和腹黑攻不好意思打扰太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空间留给哭包受一家交流感情,自己和弟弟回家。

    哭包受难得地没有过多缠着哥哥,只是让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抱了抱,就依依不舍地和炮灰攻告别。

    回家的路就几步而已。炮灰攻打开门,腹黑攻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肩窝里。

    “怎么了”

    “哥,”腹黑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还记得爸妈是什么样子吗”

    炮灰攻愣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摸了摸弟弟的头,说“记得呀,你想他们吗”

    腹黑攻沉默了一下,道“其实如果没有照片,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也是,”炮灰攻有点感慨,“他们去得太早了,我也才上初中呢。”

    他安慰一般地拍拍腹黑攻的手,腹黑攻放开了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炮灰攻关上门,坐到他身边,两只手包裹住腹黑攻有点冰冷的手,温柔地说“我还记得他们临走前,让我们两个好好互相照顾呢。”

    腹黑攻露出一个笑容,道“我会的,哥。”

    炮灰攻欣慰,突然又发现不太对,有点不安心,低声说“我们这是乱伦,爸妈会不会生气”

    “不会,”腹黑攻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笃定地说,“爸妈也说了,要我们一辈子当最亲近的人,我们这样不是实现了爸妈的遗愿了吗”

    炮灰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说得也是”

    腹黑攻没等他想下去,凑过去,在哥哥脸上亲了一口,又揽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和哥哥的亲密。炮灰攻也搂住他的腰,温和又热情地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之间环绕着难言的暧昧。等到两片嘴唇分开,他们的脸庞都染上薄红,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阳台处涌来一阵寒风,吹到室内,降了点温度,两人之间的火热却是依旧。

    腹黑攻不知是不是刻意,舔了舔嘴唇,道“哥,我有点冷,你要不要抱抱我”

    炮灰攻笑着把弟弟拉过来,腹黑攻却道“先喝点酒助兴怎样”

    原来是这个抱炮灰攻面红耳赤,他虽然之前和弟弟电话y的时候说过,但是到现在也还没下手,不免有些踌躇。

    但斟酌了一下,觉得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便同意了。腹黑攻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瓶白酒,给两个人都倒了点。

    炮灰攻之前也就喝过啤酒那种基本上没度数的,白酒还没碰过。他拿着杯子,看了眼腹黑攻,却见他已经仰头,直接灌了一杯入喉,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

    炮灰攻端着杯子,慢慢地喝了下去,不过多久,便觉得身体都热了起来。腹黑攻顺手把两个杯子都添满,再次喝下去,他自己看起来状态良好,炮灰攻却有些迷糊了。

    “哥”

    炮灰攻摇了摇头,揉揉眉心,眼神又变得清明,对着他笑了起来。

    “我们去你房间吧。”炮灰攻站起来,腹黑攻走到他身边,凝视着哥哥的侧脸。炮灰攻察觉到他的目光,轻笑着拉住他的手,加快脚步,等到了房间内,突然一转身把他压在了墙上。

    他逼近腹黑攻的脸,似乎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不同了,身上散发着一种腹黑攻隐隐有点熟悉的陌生危险气息。

    “弟,你真好看,”他低声说道,抚上腹黑攻的脸,“看起来也很欠操。”

    他轻轻摩挲着腹黑攻的脸,脸上是不变的笑意“我操你好不好”

    腹黑攻反应过来,微微偏头,舔了舔炮灰攻的手。

    他笑着环上哥哥的脖子,眼睛微眯,语气挑衅又诱惑“操死我啊,哥。”

    炮灰攻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换在平时,听见这话他就要脸红,但现在却只是笑得更加兴奋,伸手就摸向他的下体。

    腹黑攻却按住他,道“去床上。”

    “为什么”

    “方便。”

    炮灰攻的抖s开关被彻底打开了,手隔着裤子按在腹黑攻的性器上,不痛不痒地摩擦揉捏着,道“可是我觉得站着操你更刺激啊。”

    不过顿了片刻,他又收回手,若有所思地说“确实还是去床上比较方便。”

    兴致上头,他把腹黑攻拉到床边,粗暴地脱去上衣后一把推倒,又让他翻过身去,背面朝上。腹黑攻褪去以往强硬的外衣,任哥哥为所欲为,无不顺从。

    方才喝的酒现在也起了作用,腹黑攻耳朵微红,身体稍微热了一点。但他上身赤裸,还是有点冷。

    炮灰攻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背,手指略有些粗糙,顺着骨骼与肌肉线条缓缓游走,不轻不重,逡巡一般。所过之处,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均带起一阵酥麻。

    他的手下滑到股沟前,不伸进裤子里,只是在附近暧昧地摩擦着。腹黑攻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久,不由得挪动了一下。

    炮灰攻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别乱动。”

    腹黑攻低笑一声“哥,你真变态。”

    “没办法,看着你我就想变态。”炮灰攻舔舔嘴唇,扒掉他的裤子,却又不全部脱下,只是露出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臀瓣,用手淫猥地揉捏玩弄。

    他另一只手环住腹黑攻的腰,往上一提,使腹黑攻呈现跪趴的姿态,头向下抵在床单上,臀部高高撅起。炮灰攻满意地笑了笑,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背上,手撑在他耳边,言语之间的热气似有若无地喷到他的脖子上“弟,你这样子真骚。”

    腹黑攻知道炮灰攻多多少少有点s倾向,只是平时不太显露而已。现在哥哥喝了酒,把这哭包受也没有见过的一面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便有了一种莫名的喜悦之感。

    现在无论炮灰攻要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炮灰攻现在却没时间去想那么多,在腹黑攻的屁股上又捏了两下之后,他便不满足地直接扒掉那层布料,露出性感的臀肉。

    那个地方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白,与腹黑攻身上的其他皮肤形成明显的色差。炮灰攻兴奋起来,以往的体贴全都抛到一边,笑着摸上弟弟的嘴唇,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口中。

    炮灰攻在那张嘴里搅了搅,愉悦地说道“弟,舔湿它。”

    腹黑攻顺从地用舌头缠上去,像是驯服、又像是撩拨地舔着哥哥的手指,灵活得像是一条蛇。炮灰攻对此来了兴致,恶意地夹住他的舌头,用指甲轻轻刮了两下舌苔,甚至还故意去压他的舌根,逼得他在口中活动不得。直到那津液不能自制地从嘴角流出来,炮灰攻才像是玩够了,收回湿漉漉的手指。

    舌头这样被人对待是十分难受的一件事,他看着腹黑攻伏在床上干呕了两下,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但恐怕也是眼角含泪。炮灰攻心中有种掌控的快感,象征性地拍拍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插入那个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

    腹黑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难言的异物感和隐隐的疼痛从后方传来,总归有些不舒服。但他很快便收敛住,调整好呼吸和声音,听哥哥在他耳边问道“疼吗”

    “疼。”

    “疼就对了。”炮灰攻的手指整根都埋在他的后穴里,随意地搅动两下,撑开那紧绷着闭合的穴肉。他露出恶作剧一般的笑容,道“我还没见过你喊疼的样子,那一定特别好看,我强奸你好不好”

    腹黑攻摸索着握住哥哥撑在他耳边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温柔的眼神。

    他低喘两声,夹着笑意说“哥,强奸我吧。”

    炮灰攻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发出几声颤抖的笑声,手指按摩一样地在腹黑攻身体里磨蹭,重重按压着穴肉,刻意不去寻找他的敏感点。只插入过他人的身体对这种事情相当不适应,腹黑攻尽力放松着,背上渗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微微泛出水光,衬得肌理线条愈发性感。

    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你敞开自己的身体更让人兴奋呢

    炮灰攻轻轻舔上弟弟的脖子,时不时吸血一般地用牙齿啃咬。他只这样对哭包受做过,哭包受身上每一处都是又软又白的,每到这种时候,总像是一只被扑倒的白色幼鹿,瑟瑟发抖地呻吟。

    而他的弟弟则不同,属于少年人的身体已经抽长出了成年人的轮廓,混合着成熟的气息。腹黑攻更像是一只驯服的豹子,收起獠牙和利爪,把自己最无防备的一面展现在他哥哥的面前。

    征服这样的人,光是想想,炮灰攻就抑制不住自己疯涨的情欲,急不可待地插入第三根手指。

    他的下身已经硬得顶住裤头,憋得难受,手上的动作也急切起来。腹黑攻本就还没适应好,猝不及防又加了一根手指,那疼痛也变得密集起来。

    他喘了两口气,却道“哥,快点。”

    炮灰攻突然直起身,覆在背上的阴影一下子散去,腹黑攻还未反应过来,炮灰攻便突然抽出手指,剧烈的摩擦带起一阵诡异的痛感,穴口生涩。

    “哥”

    他听见哥哥的脚步声离开几步,在他的床头柜翻找一阵,又走回来。

    炮灰攻的手握上他的腰,强硬地把他翻过身来,又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炮灰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高他的腰,将冰凉湿滑的液体挤进那火热的后穴里。

    腹黑攻被冷得一哆嗦,炮灰攻被他的样子所取悦,用光了那瓶润滑剂,顺手扔掉瓶子,笑着将手指又插进去,检阅成果一般地搅了搅,发出粘腻的水声。

    “弟,你真湿”他感叹似地说道,“等操的样子简直骚得不得了。”

    腹黑攻的上身赤裸,下身的裤子象征性地扒在腿上,炮灰攻看着不顺眼,顺手扯掉,又拉下自己的裤链,露出勃发的性器。

    他憋了许久,那根东西已经胀得格外粗大。腹黑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笑了一声,躺在床上对他伸出手“哥,我冷,快操我。”

    炮灰攻在他的腰上开玩笑似地掐了一把,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扶着自己的东西便顶了进去。他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顶到了底,炽热的性器此时像根凶器,将腹黑攻捅了个对穿。

    腹黑攻纵然是做好了准备,也不适地呻吟了一声,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还没等他调整过来,炮灰攻已经俯下身,褪去了平时温柔的外衣,凶狠地和他接吻。而他的下身也不怠慢,猛力抽插起来,在那狭小的后穴里飞速进出着,像是刻意不给腹黑攻适应的时间。

    腹黑攻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又被迫放松,揽上哥哥的脖子,几乎是顺从地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进攻,享受他这侵略意味浓厚的吻,喉中时不时溢出两声轻微又撩人的呻吟。

    弟弟的纵容仿佛在炮灰攻心中又点了一把火,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更加粗鲁,激烈的进出撑开那缩紧的穴口,龟头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肠壁上。几乎挤满他后穴的润滑液被搅得噗滋作响,在这冲撞中从穴口飞溅而出,下身相接处湿漉漉的,淫靡异常。

    腹黑攻的气息再也不能维持镇定,随着哥哥的动作变得混乱起来。炮灰攻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便转移阵地,舔咬着经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最后停在了他浅褐色的乳头上。

    “哥,哥”腹黑攻急促地喘息着,“再快点”

    炮灰攻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头卷上他的乳头,辅着牙齿细细的啃咬。相反的,他下身的挺动却一下子慢了下来,转而用一种温柔的方式在穴肉上慢慢碾压。

    这样的进攻相当磨人,腹黑攻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小麦色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红色,将自己的腿缠上哥哥的腰,放浪地磨蹭着。

    “嗯哥,再用力点”

    腹黑攻热情得要命,下身的穴口也快速收缩着,吞吐那粗大的性器。炮灰攻攻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像是被一张饥渴的小嘴全方位地服侍,敏感的柱身被穴肉吸吮着,要求他更用力一点。

    “弟,你真厉害”他的头埋在腹黑攻胸前,含糊地说道,“你下面那张嘴好湿好热”

    腹黑攻深吸一口气,抓住哥哥的头发,满是挑逗地说“哥也很厉害,你的东西真大嗯”

    炮灰攻低笑一声,咬了一口他的乳头,便又一心一意地寻找弟弟的敏感点。他也是被操过的人,自然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做爱方法。

    他的龟头一寸寸地用力碾过那又紧又软的穴肉,所过之处都引来一阵不舍的挽留。直到他顶到深处的某个地方,腹黑攻浑身一震,后穴像是被击中了什么致命的点,一下子紧紧地锁住,裹得炮灰攻差点缴械。

    这就是找到地方了。炮灰攻恶意地笑了一下,放过弟弟的乳头,直起身,俯视他动情的表情。腹黑攻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角发红,一张俊气的脸色情得不得了。

    “弟,我是不是顶到你最骚的地方了我够用力吗”炮灰攻明知故问,却又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边重重地研磨着他的敏感点,一边又把手指插进腹黑攻口中,玩弄他的舌头。

    腹黑攻说不出话,只是把腿缠得更紧,胯部不住地磨蹭着炮灰攻。湿热的润滑液从相接处流出,顺着他的股沟下滑,看得炮灰攻口干舌燥,兴致更加高涨,恨不得直接把弟弟操死在床上。

    他突然对准那个敏感点,猛力地撞击起来,甚至摩擦得腹黑攻穴口发麻,大腿发软,呻吟声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腹黑攻第一次被人弄成这个模样,这个人还是他的哥哥,身体和心里的快感几乎要冲昏他的脑袋。

    他的舌头回应着炮灰攻的手指,舔舐他的指尖,下身的狂热也不呈多让。炮灰攻又抽出自己的手指,两只手抱住弟弟的腰,固定他的身体。腹黑攻顺着他的动作,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全身依靠在哥哥身上,再次喊着哥哥的名字凑上去讨吻。两个人像是要融为一体一般地相互交缠着,尽情发泄着欲望,喘息呻吟水声交织成淫乱的乐章,并在最后的拔高中达到高潮。

    腹黑攻把自己难得的弱势模样暴露在哥哥面前,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过电一般的快感让他一时半会还没法平复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和炮灰攻以额相抵。

    炮灰攻却是冷静了不少,动作也温柔下来,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慢慢地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

    腹黑攻的声音带着戏谑“哥,够爽吗”

    炮灰攻警告似地顶顶他,笑着说“你这么浪,怎么能不爽。”

    炮灰攻从头到尾一件衣服也没脱,就拉下了裤子而已,相反的,腹黑攻却是全身赤裸。身体的热度消退了一点,腹黑攻理直气壮地抓住哥哥的手,要他和自己一起进浴室。

    酒精的作用也没维持多久,炮灰攻的本性便恢复了。腹黑攻坐在浴缸里,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享受他事后温柔的清理。

    以后估计家里得常备点酒也不能让哭包受知道。

    腹黑攻在心里打好了主意,愉快地亲了亲哥哥的脖子。

    第66章 番外四 吃吃兔肉包

    舍友给炮灰攻邮寄了个包裹,拆开是两个盒子,上面还贴了张字条。

    帮我保管一下,作为报酬,另外一套就送给你啦s我觉得你弟弟真的超适合的。腹黑攻正在厨房里做饭,哭包受坐在他身边,好奇地探过头来,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炮灰攻狐疑地打开舍友给自己的那一盒,呆了两秒,手忙脚乱地赶紧把它盖上,心里开始不住地骂那个满脑子黄暴东西的家伙。

    哭包受的小脸一下子红了。炮灰攻把它塞到床底下,转回来就对上哭包受亮亮的眼神。

    他羞怯地小声叫道“哥哥”

    炮灰攻摸摸他的头发,也耳根微红地教诲道“忘掉它忘掉它,也不要让我弟知道啊”

    哭包受脸红着点点头,凑上去亲了一下哥哥,心里难得地为自己盘算起来。

    最后这个包裹的存在还真的没让腹黑攻知道,炮灰攻又把它换了个地方藏。几天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也就干脆把这个东西给忘了。

    几天后的某个中午,腹黑攻不在家。他作为一个老师眼中的优质好学生,是时不时就会被抓着办事情、谈人生的,哪怕是寒假也不例外,这天便是早上就被老师一通电话叫去了学校。

    结果腹黑攻走了之后,没过多久,哭包受也喊着有事先跑回了自己家。寒假以来,三个人一直都是腻在一起,今天突然之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炮灰攻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在他发呆了一个小时之后,哭包受打来了一个电话,支支吾吾、万分羞涩地说“哥哥,你来我家一下我在房间里等你”

    哭包受怎么了

    炮灰攻连忙去了他家,急急忙忙两步跑到他房间。房门是虚掩的,炮灰攻一推开,没看到哭包受。

    他走进去,环视了一圈,发现被子里鼓起来一块。

    哭包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软绵绵的“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眨着眼睛探出个脑袋。

    炮灰攻看到他的样子,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哭包受可能是由于在被子里憋久了,洁白的皮肤上满是潮红。但这不是重点他那软软的黑发中,伸出两只兔子耳朵,看起来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这就是舍友送给他的那盒东西哭包受什么时候拿到的

    炮灰攻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眼神向下滑去。没办法,看起来真的太萌了

    哭包受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更加羞赧,鼓着勇气拉下被子。他浑身赤裸,光洁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只在手腕上套了两个白色的绒毛套。

    被子在这时只盖住了哭包受的下身,他扭捏地停了一下,脸上红晕更甚,背过身子,从被子里爬出来。

    炮灰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哭包受的身子完全地露了出来,双手双膝撑在床上,屁股翘起,在那两瓣挺翘的臀肉之中,赫然夹着一个短短的绒毛尾巴。

    哭包受格外不好意思地停住了动作,似乎是为自己的姿态感到羞耻。炮灰攻走上前来,眼神深沉地坐到床边。

    他长臂一捞,把哭包受抱到自己怀里,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

    哭包受柔顺地揽住他的脖子,小声喊“哥哥唔,这样好看吗”

    炮灰攻没有回答他,只是环着他腰,手掌从腰开始慢慢下滑。哭包受怕痒,腰部尤其,忍不住就要躲开,却被炮灰攻两只手牢牢固定住。

    哭包受躲闪不得,被他摸得不住地颤抖,眼角很快被逼出了泪花。炮灰攻的手滑到他屁股上,这才抬起脸,亲亲他的眼角,舔去他的眼泪。

    “你真可爱,”炮灰攻柔声说道,舌头在哭包受脸上舔舐着,“插着这个东西舒服吗”

    哭包受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把头埋到哥哥肩膀上,软软地蹭了两下,怯怯地说“没有哥哥插舒服”

    兔子尾巴的另一端隐在哭包受的后穴里,是个直径不过一厘米的肛塞,挺细,还得努力夹紧才能不让它滑出来。哭包受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插这种东西,对着这个小小的尾巴独自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勉勉强强地动手。

    炮灰攻一想到哭包受跪在床上,借着润滑液笨拙地把手指插到后面去,羞涩地给自己开拓后穴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血脉贲张,前端的性器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哭包受正坐在他腿上,对于这变化也是一清二楚,既觉得惭愧,又因为自己勾起了哥哥的欲望而欣喜,主动地去解他的裤头。

    “真乖。”炮灰攻一只手揉揉他的头发,还在那兔子耳朵上捏了一把,仿佛哭包受真的长了两只耳朵一样。他另一只手也顺着股沟下滑,摸到绒毛尾巴,恶趣味大起,握着它,轻轻旋转起来。

    这动作使得塞在后穴里的条状肛塞也不安分起来,左左右右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摆动。哭包受天生敏感,刚才这东西搁置着还好,现在一开始动了,便不住地刺激到柔软的肠壁,而这东西为了固定,表面还有一层疣状物,颗颗凸起,磨得哭包受的呼吸急促起来。

    “呜嗯,哥哥”哭包受被他的动作弄得喘息,像是有点儿难耐,把自己往哥哥身上又贴得更紧了一点。

    炮灰攻被他不自觉的依赖所取悦,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哭包受股间一片湿滑,有些许润滑液从后穴中流出,染湿了尾巴根部。炮灰攻不由得轻笑一声,惹出哭包受的呜呜求饶声。

    “哥哥,不要这么玩”

    炮灰攻极有耐心地说“那要怎么玩”

    哭包受蹭蹭他的脖子,说“我要哥哥”

    炮灰攻伸手摸摸他的后穴,哭包受不由自主地缩紧。炮灰攻咬着他的耳垂,厮磨着说道“小兔子乖”

    他的手指绕着尾巴根与后穴的相接处不紧不慢地划了一圈,蛊惑一般地说“把门打开”

    哭包受甚至都不敢抬头,全身都红透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炮灰攻当作是得到了许可,把手指插入他的穴口,那个地方紧张地收缩了两下,便又努力放松下来,接受他的入侵。炮灰攻在他的后穴里摸摸那个肛塞,坏心眼顶着它,往另外一边推去,重重地顶在肠壁上。

    哭包受浑身一颤,炮灰攻又顶着它,在肠壁上旋转起来,手指也灵活地时不时屈起,像是在哭包受的后穴里玩着什么有趣的游戏。这与之前借着尾巴旋转相比,多了一分快感,也更令人觉得难为情。

    炮灰攻不紧不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哭包受事先做的准备不错,他的扩张也很方便,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功夫,没一会儿。连第三根也一并进去了。

    哭包受的后穴容纳性格外的好,三根手指加一个肛塞,看起来也没有丝毫不适。炮灰攻抽出手指,温柔地问“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看着我的小兔子插进去”

    炮灰攻把软绵绵的哭包受抱起来,放回床上,轻柔地让他反身跪趴,臀部撅起,手臂撑着上半身。

    哭包受的皮肤赤裸幼嫩,白里透红,腰身大腿纤细美好,微微发抖。头被迫抬起,白色的兔耳颤颤巍巍,而股间的风景也全都暴露在炮灰攻眼中。毛茸茸的尾巴遮住那个嫣红的洞口,根部却湿润得引人遐想,就是活脱脱一只诱人欺负的小兔子。

    哭包受眼中泛上水汽,这个姿势真是太让人害羞了偏偏哥哥的眼神还无比炽热,紧紧地胶着在他身上

    炮灰攻覆上哭包受的背,几乎把他纳入怀中,温暖的胸膛贴着他的皮肤,胯间那个昂扬的东西隔着布料顶在他的屁股上。

    “我的小兔子,”炮灰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沙哑得性感,“你骚得真可爱”

    哭包受腿间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听见炮灰攻这话,不由得翘得更高,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炮灰攻显然也发现了,笑着摸上它,揩去那粘液,略为淫猥地再摸到哭包受的小腹上。

    哭包受窘迫得要命,呜呜地摇了一下腰,面色潮红地说“哥哥,进来”

    炮灰攻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对准那个小口,兔尾巴还插在里面,他也不拔出来,反而是直接长驱直入,倒像是有两个人在一起上哭包受。

    哭包受惊叫一声,被他顶得向前一冲,腿软得差点儿跪不住。炮灰攻环上他的胸固定住姿势,一边感受着包裹性器的湿润肠壁,一边细细地揉捏哭包受胸前的乳头。

    “小兔子,”炮灰攻的声音中满是调笑意味,“可惜你看不见,你现在有多好吃你知道吗,你就像长了两根尾巴”

    另一根尾巴是什么不言而喻。哭包受顿时无地自容,后庭绞紧,夹得炮灰攻舒爽地喘了一声,眯起眼睛,抱紧他就开始冲撞。

    哭包受的后穴又湿又软,正如同他的人一样,可怜兮兮惹人疼爱。炮灰攻的性器进出,难免也拖动了那根肛塞,其上的疣状物同他的东西一起磨蹭穴口,一个胜在刺激,一个胜在粗大,让哭包受一时之间抛下了那些羞耻,断断续续、甜腻地呻吟起来。

    少年人的身体鲜嫩美好。炮灰攻不过捅了几下,便食髓知味,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塞进去。哭包受的后穴被捅得软湿滑腻,快速翕张着,却还是跟不上炮灰攻抽插的速度。

    “呃,啊哥哥慢,慢一点”

    快感如潮般涌来,几乎打得哭包受脑中一片空白,四肢虚软,摇着头,带着哭腔呻吟求饶起来。炮灰攻又怎么会放过他,看他脑袋上的兔子耳朵摇晃两下,心中的火燃得更加猛烈,喘着粗气道“怎么受不住吗”

    哭包受抽着鼻子点点头,又忐忑不安地说“慢一点嘛我,我快出来了”

    炮灰攻顿了一下,停住动作,狎昵地舔舔他的耳朵,戏弄一般地说“那我不动了。”

    哭包受一下子急了,啜泣着说“也不要不动啊呜”

    “乖,你自己动。”

    炮灰攻真的就直接插着,动也不动,慢慢地从耳垂开始,一路向下,舔咬吸吮着哭包受细腻的皮肤,留下粉色的印记。哭包受瑟缩了一下,低声道“不要好羞”

    “想要就自己动,”炮灰攻的声音含糊戏谑,“不然等会你又受不了了。”

    哭包受的后穴被他那火热的性器和肛塞填得满满的,这两个东西却丝毫没有动作,肠壁瘙痒得厉害。哭包受抽抽搭搭的小声哭了起来,炮灰攻却不买账,他只好小心翼翼,害羞地开始慢慢摆动腰部。

    哥哥最近上床的时候变得好坏

    哭包受委屈地想,一定是那个讨厌的腹黑攻带坏了哥哥

    炮灰攻的吻落在他的背上,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到了腰部才堪堪停住。哭包受怕痒,敏感得要命,腰一下子也软了下去,白嫩的皮肤上透着粉红,简直秀色可餐。炮灰攻忍住抽插的欲望,继续低声说“哥哥操得深不深自己动会不会更爽”

    “呜”哭包受正羞赧地小幅度扭着臀部,让炮灰攻的性器戳到自己体内的不同地方。但是他对此没有经验,又脸皮薄,怎样也顶不到正确的地方,体内的瘙痒根本没有缓解多少,闻言便啜泣着小声说“我,我要哥哥动”

    “为什么”

    “呜呜呜”哭包受把头埋到自己的手上,颤抖地哭着说“我喜欢哥哥,哥哥弄比较舒服”

    “真乖。”炮灰攻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凑上前去亲吻他的脖颈,掐着他的腰,退出一半,再次用力地挺进去。

    这个姿势炮灰攻可以插得很深,这次又刻意找了找位置,对准哭包受的前列腺撞了上去。哭包受之前的瘙痒一下子被冲散,酥麻的电流从后穴激窜遍全身,惹得他几乎是尖叫着呻吟。炮灰攻再对着那点重重碾压两下,哭包受就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身体无力地瘫了下去,只有屁股还被炮灰攻抬着撞击。

    “啊啊,哥哥”哭包受连脚趾也蜷缩起来。高潮初过,他不知道比之前敏感了多少倍,炮灰攻又不住地往那个点撞,几乎弄得哭包受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懂得带着哭腔喘息。

    炮灰攻其实也差点被他夹得精关失守,还好紧要关头忍住了,笑着拍拍哭包受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道“小兔子,有这么爽吗”

    哭包受脑中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地答道“爽哥哥好厉害”

    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被夸,尤其还是在这种事上。炮灰攻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拨了拨哭包受的尾巴,便把他从床上翻转过来。

    哭包受眼中泪光朦胧,神色迷离,依顺地伸出手要他抱。炮灰攻抓住那纤白柔软的手,舔了舔他掌心的汗水,再次把自己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哭包受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吸吸鼻子说“哥哥抱”

    炮灰攻并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在他体内抽送着。他的动作放慢了许多,那快感就显得细腻又磨人。炮灰攻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颜色,落在哭包受眼中,格外的性感帅气。

    哭包受抽抽搭搭地喊“抱”

    炮灰攻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自顾自地用龟头顶着哭包受的穴肉,感受着柱身被湿热的小嘴紧紧吸附的快感。那疣状物也和他相互摩擦着,炮灰攻本来已经快要到巅峰了,不过再抽送了十几下,就直接发泄在了哭包受身体里。

    而哭包受得不到哥哥的拥抱,虽然身体很舒服,但还是委委屈屈地揉着眼睛哭了起来。等到那精液激射在他的肠壁上,他的身体一阵颤栗,前端的那个东西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哭声一瞬间变得断断续续的,简直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炮灰攻的东西软了下去,全身说不出的畅快,这才把哭包受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弓身抱起他,重新坐回床上。

    哭包受缠紧哥哥,哭哭啼啼地控诉道“怎么你也,呜呜,你也欺负我”

    炮灰攻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用舌头扫干净他睫毛上的水珠,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兔子耳朵,柔声说“乖,别哭。”

    哭包受又哭哭啼啼地说“你,你也坏你刚刚都不抱我”

    “好,好,我坏,”炮灰攻顺着他的话讲,笑着抚上他性器前端,安抚一般地说,“那我给你摸摸,你还喜欢哥哥吗”

    哭包受顿了一下,抱紧他的脖子,嘟嚷道“喜欢”

    “我也喜欢你。”炮灰攻亲亲他通红的耳垂,手法轻巧地抚摸起来。哭包受的性器长得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狰狞,相反,倒像他本人一样,十分秀气。

    此时,这秀气的东西正不安分地站在炮灰攻手里,被他略显粗糙的掌心摩挲得兴奋异常,不断地吐着粘腻的液体。炮灰攻在和他们在一起之前,也是一个常常与五指姑娘作伴的人,因此套弄得蛮有章法,撩得哭包受软软糯糯地喘息。

    哭包受的手腕上还戴着绒毛套,搔得炮灰攻痒痒的,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大腿。哭包受腿上也怕痒,情不自禁扭腰躲了躲,牵动炮灰攻还埋在他后穴里的东西。

    “唔”哭包受像只小猫一样,软软的舌头舔上炮灰攻的肩窝。炮灰攻的手指刮过他的冠状沟,刺激得哭包受一阵颤抖,抬起头来,泪光闪闪道“哥哥,亲我”

    炮灰攻笑着吻上他的嘴唇,轻轻啃咬,温柔又不失强势地用追逐他的舌头。哭包受小脸通红,舒服得要命,顺从地回应着他。

    不知不觉地,炮灰攻的性器再次硬起,撑满哭包受的后穴。哭包受不太自在地喘息出声,等到哥哥离开了自己的嘴唇,他才不好意思地道“哥哥,你舒服吗”

    炮灰攻温和道“舒服。”

    “我,我想让哥哥更舒服一点”

    哭包受咬住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两手撑在炮灰攻肩上,微微支起身子,让那根东西抽出一半,再自己慢慢坐下去,喉中发出绵软的呻吟。

    炮灰攻倒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加快,以此来奖励哭包受。只不过哭包受光是撑起身子就勉强了,前端传来的刺激与后穴被摩擦撞击的快感相结合,哭包受只再勉强了两次,就腿软地重重坐下去,被那坚硬火热的性器顶到了敏感点,当即没骨头似地瘫软在炮灰攻身上。

    他害羞地捂住脸,炮灰攻心软地亲亲他的手,再次把他放倒在床上,从背后插了进去。哭包受想转过来看着哥哥的脸,却被炮灰攻一个深挺,直直顶在敏感点上,比刚才的还要用力,顿时眼前闪起一道白光,想出口的话都变成了无意义的小声尖叫。

    炮灰攻被他刚才软萌主动的小模样磨得心痒难耐,安抚道“这样做比较不会累,也比较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冲刺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哭包受最难以承受的地方。哭包受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一边微微扭腰,似迎合又似躲避,一边下意识地喊着哥哥。他下身前后两边一起流水,看起来清纯又淫荡,炮灰攻看得欲火大起,更加卖力地挺腰,再抽插几十下,哭包受就痉挛着射了出来,四肢软得不成样子。

    “哥哥,哥哥”

    “我在。”炮灰攻的手覆上他的手,与他的十指交缠在一起。哭包受低低地哭着,凑过去亲吻炮灰攻的手,柔软的嘴唇触碰着炮灰攻发烫的皮肤。

    炮灰攻的心软得都要化了,只觉得哭包受简直可爱得无以复加,但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是第二次,比第一次要持久不少。哭包受最开始还只是低声抽泣着呻吟,身体的快感冲击得他腰部发麻,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

    但到了后来,炮灰攻越做越起劲,甚至连尾巴上的绒毛都被穴口飞溅而出的润滑液打湿。快感越积越多,如电流一般嚣张霸道地流窜于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哭包受连自己也想不起来是谁了,颤抖着哭泣求饶“哥哥,哥哥慢呜呜慢一点不行了呜啊”

    炮灰攻喘着粗气,声音异常的冷静,却又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你可以的。”

    “不,不行呜呜”哭包受被操得狠了,艰难地撑起身子,本能地想要向前爬走逃脱。才前进了不到一步,又被炮灰攻掐着腰抓了回来,狠狠的一下撞击,将哭包受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击溃,再次瘫软在床上,尖叫着哭泣。

    等到炮灰攻最后释放出来,内射在那已经被操得泛滥成灾的后穴里,哭包受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同释放,浑身泛红,满布汗水,看起来辛苦又可怜。

    炮灰攻把自己的东西和那根尾巴抽出来,嫣红的小口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无力地翕张着。他爱怜地抱起哭包受走进浴室,放了热水,一边温柔地安慰着他,一边为他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

    哭包受被欺负得厉害,又哭了好久才安静下来,抽泣着抱住炮灰攻的脖子,声音都有点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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