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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43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365 更新:2021-12-18 02:48:16

    “先放松,别紧张。”酒吞跪坐在池外环着茨木的肩膀,怀中的身体愈发有节律地颤抖着,在粼粼的水波中漾开旖旎的涟漪。

    茨木在逐渐频繁的宫缩中努力松开下身的肌rou,池水溶解了汗液,温暖浸入毛孔,帮他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从前饱经战火的身体努力消解着疼痛对ji,ng神的冲击,想到自己为其承受痛苦的那人此时正亲密地撑持着他的最后一搏,茨木只觉浑身的折磨都仿佛融化开来。托住胎儿的力道一点点松弛下来,腹中再次本能地收缩的时候,茨木顺着酒吞收紧手臂的暗示猛一用力,只觉一个巨大的硬物难以置信地从深处滑出。扩张充分的殖腔猛然被撑到极限,虽然免除了撕裂的疼痛,却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强烈而陌生的感觉比痛苦更易击溃心底的防线,初次生产的孕夫惶然地攥住了身后搂过来的小臂,旋即便听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本大爷在呢,别怕。”alha的气息渐渐弥漫,如同一个默许放纵的暗号,蚕食进茨木周身无形的枷锁,将他全部的感官释放出来。

    满胀的快意合着殖腔四壁痛快的摩擦,比以往任何一次扩张练习都更加迅速地唤醒着茨木胯下的坚硬,酒吞的手指合着每一次阵痛揉捻着他挺硬的ru首,以直白的rou欲激励着他xi,ng器深处难耐的蠕动。医生与护士之前得了酒吞的暗示,都退避在茨木视野之外两米的地方,水流的抚慰合着昏沉的阵痛与快感,茨木竟有一瞬错觉自己正与酒吞共处在私密的温泉池中耳鬓厮磨。

    酒吞觉察到怀中的身体不复紧绷的趋势,耳边的呻吟由忍痛的意味中糅进一阵难言的轻颤,没在水中的铃口上竟溢出一缕洁白的浊液。

    茨木喉中的哼吟一如池中水雾,濡shi地裹住酒吞的心,旖旎地拨动着每一寸,于是他凑上近前,轻轻吮去怀中人额角的汗滴。

    “挚友……想……s,he……”茨木的鬓角胡乱地摩挲着酒吞的嘴唇,从深长的呼吸中猛然一抖,无助地挤出哀求的字眼——胎儿头部滑至殖腔口的一刻,竟重重顶在了后x,ue那处极脆弱的腺体上。高度紧绷的ji,ng神一时被这过于猛烈的快感霎时冲散,行经到一半的胎儿生生扩开腔口,濒临崩溃的饱胀合着强烈的s,heji,ng欲望,令茨木堕失在了进退维谷之间。

    酒吞温热的唇滑向怀中人嫣红充血的耳珠,轻声引导着他错乱的情绪“继续用力,很快就能s,he出来了。”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顺从着酒吞话意的蛊惑,合着他捻弄ru首的刺激猛一发力。头部滑入出的一瞬,茨木惊得腰身一弹,饱胀到极致的胸肌竟与臀rou同时夹紧,就当他ji,ng关失守地被腹中的胎儿榨出一股浓ji,ng,酒吞指间的两处也骤然挺起,被指腹稍一搔刮竟猛地喷s,he出两道劲长的ru汁,腹中的痛觉顿时迷失在了高潮的巨浪中。

    “啧,nai水喷了本大爷一手,比s,he得还多。”温柔的腔调吐露恶劣的字眼爬进茨木最后的防线,alha的利齿旋即侵入后颈脆弱的腺体。茨木在酒吞怀中无法抑制地抖着肩膀,透骨的酥痒浸润了半个身子,胸口也笼罩在陌生而难言的快意中。后x,ue在这无比羞耻的感受下自发推挤着身体里的硬物,胎儿的肢体不断剐蹭过那块一触即发的软rou,与颈上爆发的刺激通力鞭策着胯下临界的jg身。

    茨木大开的股间失禁般喷s,he着浓ji,ng,ru首的nai汁汩汩滴落下来,他仰靠在酒吞的颈窝中大口喘息,眼前一片绝顶的白光遮蔽了视线,使他只觉x,ue口坏掉一般撑满到极致,却看不见大股的羊水、浓ji,ng和ru汁随胎儿一同涌进池水的壮观画面……

    醒转过来是在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中,茨木只觉抚摩脸颊的宽阔手掌倏然撤去,尔时便被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撞入怀中。

    一头雪白蜷曲的胎发毛茸茸地钻进茨木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口就叼住了仍然挺硬在痛与快感中的ru首。初经此事的茨木胸前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股溢着nai香的热液潮涌而出,羞耻地注进了贪婪吮吸的小嘴之中。

    酒吞的气息凑过来,指尖勾过茨木的下巴径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怀中的小生命好奇地睁开双眼,于是茨木看见了一双仿佛复刻自酒吞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儿子的眼神真像你。”酒吞摩挲着他的嘴唇,率先抢去了茨木的台词。茨木一愣,唇角旋即挑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生命是两人之间最明澈的镜子,使他们都能照见自己心中对方的模样。

    舵主家族的后代素来有专人悉心照料,这是酒吞从自己儿时便知道的事情。不过,这种惯例的成因并非要为茨木这样的大人物分担压力,反倒是为了将不在父系血脉之中的家庭成员与继承人疏离开。酒吞同时顾及到,假如生下就与他和茨木缺乏亲近,或许并不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于是在与茨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把育婴师请来祖宅帮忙,以取代将孩子完全托付出去的惯例。

    临出院那天,茨木仔细打点了一遍所有撞见过他藏于伪装背后的机械臂、眼色与纹身的人,他并没有要求那些医生护士守口如瓶,而是让他们言语间将这些特征移花接木地转嫁在那位替身的身上。

    黄昏时分大好的夕阳下,茨木亲昵地靠在酒吞怀中,一如往日顶着金色的长发,戴着宽阔的墨镜,拿易容胶水遮住颊上的纹饰,用保守的衣装严密地藏起那只不同于旁人的手臂,在“财团麾下”保镖们的护送中,抱着安睡的孩子从眼线们面前扬长而去。

    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ru头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nai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nai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nai……”

    “当然是吸nai。”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jg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觉让茨木登时就硬了起来,喉中的喘息肆无忌惮地溢出唇畔。茨木的手指胡乱地抓摸着酒吞,转眼就被十指交握地紧扣住。alha的信息素汩汩侵入敏感的铃口,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登时淹没了投放在正事上的注意力,茨木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胀得想s,he的到底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觉遍体上下都蓄着一股冲动,被酒吞撩拨得登时就要炸开。

    酒吞的手掌一寸寸攀上茨木敏感的腰线,指尖触上那对胀满的胸肌时,茨木爽得昏天黑地的呻吟里夹进一丝隐痛,下一秒,真空的吸嘴便稳稳地罩在那对嫣红的ru首上抽动起来。

    酒吞舌尖侵略xi,ng的逗弄也随之加重,他感到嘴里那根脆弱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跳动两下,旋即心领神会地将其吐出,却朝着下方的敏感带猛地吮吻上去。

    茨木的腰身骤然弹起,ji,ng囊一紧,便服服帖帖地被酒吞榨出一道喷涌的欲潮,紧附胸前的吸nai器旋即调大频率,浸 y  在s,heji,ng快感中的身体将涨满的ru汁一阵接连阵地缴了出来。

    两粒ru首又痛又爽地喷着热液,仿佛承袭了xi,ng器的发泄快感。茨木光裸的胴体摩挲着被褥,猩红的长发散落满榻,色调冷峻的吸ru器下,饱满的胸肌阵阵抽搐着,nai汁失控般地从尖峰的小口与穿刺留下的孔洞中一齐s,he出。茨木早就听说每个oa在哺ru初期都要饱受种种疼痛的折磨,却没料到自己的初体验便被疯狂的高潮完完全全地盖了过去……

    两边都被榨空的时候,茨木大口喘息着靠进酒吞送上来的怀抱,他听见男人坚实的胸腔里响起低沉的话音

    “以后再疼的话,就叫本大爷来帮你。”

    茨木猜想自己往后的数月大约都要堕为rou欲的盛筵了。

    两人在浴缸中舒服地泡了个澡,回到厅里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孩子不知何时醒转过来,正被刚刚抵达的育婴师逗得咯咯笑着。他觉察到身旁的动静,好奇的紫眸忽闪地追着茨木的身影,显然牢记着这个赐予他生命的青年。

    茨木暗中戳了戳酒吞的腰,酒吞会意地抱起摇篮中的襁褓,取出早已备好的nai瓶送到儿子嘴边。

    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nai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nai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nai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ru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胶皮手套紧裹下的机械手指熟练地攥着尖刀划破角落里尘封的麻袋。一些东西从破口里散落出来一套狙击枪,几盒开封过的子弹,男人的帽子、罩衣和一件胸前破开弹孔的染血的t恤。茨木的手却拨开这些继续探进深处,片刻的摸索过后,攥握掌心的赫然是一枚白惨惨的人类颅骨。

    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rou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a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alha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xi,ng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a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ru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赤裸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ru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木奉,木奉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rou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模一样的道具进行盆底肌复健,但考虑到眼线们出没得愈发频繁,这个行程便提前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酒吞此时的提议——在家中练习。但茨木显然没有来得及预习这“锻炼”方式。

    光滑的“兔耳”沾着润滑液没入后x,ue,一边一个侵占了茨木的直肠与殖腔,岔口则ji,ng准地抵在那块掌控高潮的软rou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久违饕餮的rou体隐隐sao动。酒吞缓缓推动电源,释放出一阵低频电流,茨木分跪的双腿登时软倒下去,两条秘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整个下体都仿佛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并牢牢掌控在驾驭之中。

    茨木甚至忘了自己亟待纾解的ru首还叫嚣着疼痛。

    “好像xi,ng欲完全没有减弱呢。”酒吞挑起茨木的下巴,使他从趴倒的局促跪姿里驯服地仰视自己,另一手则利落地拿起吸ru器挂上茨木两侧胸口。

    习惯了吮吸的ru首几乎立刻喷s,he出深处的存货。纾解胀痛的快感合着令身体愈发空虚的刺激,将茨木支撑重量的手臂也抽去了气力。

    青年的肩头披散着凌乱的红发软倒榻上,胸口吸附的机器一股接连一股无情地榨取着ji,ng华,饱满的胸肌深处透出一阵阵被迫的痉挛。而他的后x,ue同样被紧绞着的金属木奉支配着快感,在电流的击打中一下下收紧x,ue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alha气息的巨物填进那张微喘的口中,嘴上轻声哄道,“乖,补补营养吧。”

    于是三处尽被占领的茨木彻底沦陷在这窘迫的姿势里。

    茨木从开口求助酒吞的一刻起,如何不知今晚会变成这番放荡的模样,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抗拒这一起沉沦欲海的邀请。

    酒吞日复一日发现,茨木的体质果然远胜旁人。不出一月,他便几乎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每晚的“屯粮活动”于他,更多成了放松身心的游戏,相比之下,白天的日程却与日俱增地紧凑起来。茨木不再去医院,便失去了与眼线近身传递消息的渠道,不过他有自己的监视网络,而从哪些途径透露的种种迹象来看,源赖光的人收网在即了。

    茨木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源赖光派人监视自己却迟迟未曾下手,无非是出于两个原因害怕打草惊蛇或是时机未至,也即是说,他们想控制自己无非是为了拷问与人质两个目的。如今替身的“预产期”将至,对方打算捕获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茨木心知人质这个可能xi,ng逐渐变大,而将之推进为必然,会更有利于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他暗中通知替身,想办法让对方将他锁定在某一片区域,甚至确信能在某一处守株待兔堵截他,但万万不要被源赖光的人过早逼入死角擒获。

    那个早上平静得一如往日,除了晨间新闻里又落马了几位声名在外的官员。茨木靠在酒吞怀中,卷起上衣下摆将饱胀的胸部凑向小家伙嘴边,酒吞伸过手轻抚着那头蜷曲的绒毛,顺手端起桌上的牛nai喂给茨木喝下。

    一家三口温馨的氛围里,茨木忽然开口道“我听说,源赖光的人最近在排查我从前的住处。我想起来有几份境外军火商的档案忘在了那间宅子里,没人守着,我想趁今天去拿回来,以防万一。”

    “他们的人还没去那一带吧?”酒吞咬了口面包随口问道,见茨木点了点头,便没有阻拦,“那你当心点,注意隐蔽。”

    茨木望了一眼墙上的钟,把孩子交给育婴师抱着,起身披上外套“不出意外中午能回来,挚友等我?”

    “本大爷等你。”酒吞望着他的背影回应道。

    然而茨木那天中午并没有如约回来。

    酒吞拨出去的手机号被告知关机,这是茨木平常在外断然不会做的事情。他旋即召来茨木最亲信的下属,对他从前住处周围和一切可能出没的地方偷偷展开了地毯式排查。

    一行人动用种种关系筛遍了那一带,甚至连一个街角的摄像头都不曾放过,可不幸的是,一整个下午过去,得到的消息还是毫无踪迹,茨木仿佛从出门那刻起就蒸发在了半道上。

    临到傍晚,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酒吞书房里千钧一发的寂静

    “尊主!源赖光的人放话说,理事长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要您去西海岸一个地点谈判。可是他们早就买通了杀手,消息百分之百可靠,现在怎么办?”

    酒吞银白的眉头越蹙越紧,却在听见“杀手”二字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松开。

    “告诉我他们的原话。”他说。

    “源赖光的人说,理事长和继承人的xi,ng命只取决于他们的命令,尊主如果不去,就……”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绝望的气息。

    酒吞望了一眼身旁摇篮中熟睡的孩子,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在地下的工作间中撞见的那枚颅骨和比照制作的人皮面具,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让你们的人准备吧,”酒吞回应道,“时候到了,这不是我该逃避的场合。”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城郊的旷野,疾驰在昏暗的树影里。乌云蔽月,唯有夜风从车身外呼啸而过。

    车里的男人安静地靠在ji,ng细的皮质椅背上,镀银的面具在手机屏幕的微弱的映照下泛着冷白的光,将一切表情埋藏其下,勾勒着一抹蓄势待发的沉着。不断跳出的信息汇报着前方不妙的征兆,源赖光雇佣的杀手虽有半数被解决在路数,漏网之鱼却悉数赶往了那场鸿门宴。

    层层灌木的遮挡甩在身后,前方黑漆漆的建筑轮廓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

    黑色的车身孤零零地停靠在深蓝的穹幕下,腥咸的海风里,斗篷覆盖下的身影独自穿过一座锈蚀的铁门。那是一间已经停工的油料厂,锈迹斑驳的管道上蒙着灰尘,然而当酒吞穿过其间,仍会瞥见几处磨光的阀门上被手指沾去落灰的痕迹。

    会面的地方是走道深处一间空置的厂房,余光望去,高及四五米的建筑中布置着一圈铁皮铸就的隔层——是与茨木被人暗算那回相同的布局。

    沉着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水泥墙面间,三两步后,利落地停驻在建筑中央。

    “启明者的舵主还真是守时的人。”彼端响起的话音属于源赖光。他从昏黄灯光下的y影里抬起一对历经岁月之后沉下y翳的眼眸,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斗篷与傀儡般冰冷的银面具仿佛掩盖了他的全部,他甚至连信息素也一并掩藏起来,如同一个仅留下影子证明存在的幽灵。

    源赖光打了个手势,四围上方一阵sao动,鲜红的激光点便落在了酒吞的胸口与额头上。

    “这就是你的对策?”变声器下空洞的金属音响起,“费尽周章,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只是为了直接杀死我?”

    “杀死你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有没有人质都与此无关。”源赖光的语调听来颇有胜算,“我控制了那个怀着你继承人的oa是另一个用途,因为你死之前,总要拿出点诚意来解决你惹的事。”

    话音落处,源赖光身后的人走向酒吞近前,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是一幅监控器拍下的画面——挺着八九个月孕肚的黑发男人毫无觉知地坐在别墅客厅中,窗前的狙击手却早已埋伏就位。

    面具之下的目光静静望着屏幕中的一切,金属铸就的面容藏住任何一寸细微的神情。

    许久无声的反应下,对面的人忍不住重新开口“要我提醒你该怎么做么?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你们在政界的那帮走狗靠栽赃弹劾我家族的丑闻。这件事,是交换你没出生的儿子xi,ng命的条件,你的人做了,我会放他出生,至于他将来能不能活着长大,要看他识时务的能力,不过你今晚无动于衷的话,这个怀着他的oa现在就会死在你面前。”

    “你们调查得这么仔细,会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空洞的嗓音带些戏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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