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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38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555 更新:2021-12-18 02:48:12

    酒吞等候的地方是健身房中的自由搏击台,茨木现身的时候,他正将绷带娴熟地缠绕在手腕上。

    “茨木,来了?”酒吞侧眼瞥了瞥伫立门边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唤他进来,“把门关上。本大爷很久没有检验你的格斗水平了,这地方正好有座台子,来陪本大爷较量一场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周身却散发出致命的alha信息素,翻腾的血液使茨木更加确信了主人真实的用意。于是他也放开腺体,将自己的气息肆意混入其中,并当着主人的面褪下浴袍,换上那条足以将他胯间风景勾勒清晰的特制的搏击短裤。

    茨木抬眼对上酒吞的紫眸,那其中汹涌着道不清是欲火还是杀气的混合,像一个幽邃的陷阱将他吸入其中。他步步登上拳台,走向酒吞对面,彼此身上令人燥热的气息是此时此刻最直白的战书,也暗示着输者的代价。

    数十秒的对峙与试探后,酒吞率先出手,拳风劲腿一如往日冷静而致命,招招直逼熟悉的软肋,茨木却没来由地比昔日沉着了许多,凭借记忆娴熟地格挡闪避,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对面的男人昔日的引导,将他传授的一招一式近乎完美地还原出来。

    或许是因为身体早已熟悉了这男人赐予的疼痛,茨木不再刻意闪躲攻势,反倒在挺身迎击之中有了更多沉稳以对的契机。

    “你今天状态不错。”茨木再一次灵巧地化开酒吞的腿部攻击时,酒吞忍不住赞道,旋即却看准破绽侵入空隙,一个ji,ng准的反关节将他撂倒在地。

    茨木滚地而起,不甘示弱地撞入酒吞怀中,他的攻势渐渐转为主动,两个身影间的距离也逐渐胶着。汗液蒸腾着浓烈的费洛蒙气息,侵入两人残余的理智,将冷静的对决变成渐渐归于原始欲望的争夺。酒吞凌厉的进攻中升起钳制为目的的企图,茨木纠缠着身上alha的rou体,渐渐分不清自己是在挣脱还是迎合。

    红发的青年被男人摔在身下,明明能以一记重膝还击,抬腿却变成勾住下肢的交缠,他知道自己的胯下之物正顶着银环的紧束叛逆地bo起,甚至在男人不经意的剐蹭中兴奋得shi润起来。

    又一顿重击扎实地落于胸腹,真实的疼痛混着费洛蒙的引诱,让那紧绷的肌rou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茨木本能地松开抵挡的一瞬,酒吞一个膝击抵住他的脖颈,将茨木修长的脖子趁势锁在腿间。

    茨木仰躺在地大口地喘息着,主人的双膝抵着他的要害,胯下狰狞的硬物就悬在咫尺间的上方,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他大口呼吸着男人肆意释放的信息素,那阵搏动的燥热已经快要冲破血管而出。那对沉着的紫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饱含着盘完掌中之物的戏谑与隐隐疯狂的占有欲,令他几乎想要献祭出喉头让这男人掐攥在掌中。

    “本大爷可以视为你认输了么?”他的主人从上方卡着他的下颌,沉声问道。

    “我从来就没赢过主人。”茨木咧出一个张扬的笑,毫不掩饰地回答。

    “在某些方面,本大爷也从来没赢过你。”酒吞言罢扯去胯下的障碍,就着锁喉的姿势将自己的xi,ng器径直送向茨木嘴边,命令道,“给本大爷好好含着你的杰作。”

    茨木在这羞辱意味的惩罚中禁不住满面灼红,唇间被粗长的硬物侵占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兴奋得暗暗发抖。

    酒吞毫不吝惜地顺着他的感受进一步推进,倾身调整了角度,朝着茨木喉口深处的软腭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搏击台有着些微弹xi,ng的地面将动作缓冲得更加激烈,喉口的软rou在主人的c,ao干下不自禁地蠕动着,硕大的rou冠强行左右着他混乱的生理反s,he,主人铃口中滴落的清液却以浓烈的费洛蒙麻痹着他的感官,为强制深喉的痛苦混进无法抗拒的情欲色彩。

    “茨木,你现在真是堕落得不成样子,”酒吞一边c,ao干着他柔软的咽喉一边不忘调侃道,“拳台上都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主人了。”

    茨木听着却无法作答,喉口 y  靡的水声混着饱胀到极致的压迫,击溃了这具身体一切残余的抗拒与挣扎。他只能在主人rou体与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以自己的身体诚实地反馈——起伏的胸口渡上一层绯红与薄汗,ji,ng致的ru首也悄悄站立起来,jg身则早已难耐地浸shi了顶端,在紧致的短裤上印出一块刺眼的斑驳。

    酒吞从深处占有着他的喉腔,同时伸手抚摸着他的喉头,敏感之处被从内而外地搔弄,茨木打着颤难耐地呜咽起来,喉结深处的瘙痒令他想被主人的味道灌满,想释放出下体的冲动,想为身上的男人打开殖腔被他使用,这些欲念逼得他近乎疯魔。

    可男人的xi,ng器只是牢牢地将他钉在地上,使他只能蜷曲着十指搔刮着掌心。他还没被正式宣布回归宠物的身份,便已经将全部的情欲彻彻底底地回归到男人的掌控之中。

    紧堵喉口的rou冠终于膨大的时候,茨木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只觉一根灵活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他的喉结,就着那阵情色的吞咽反s,he,alha的气息瞬间溢满他的口腔,将他混沌的ji,ng神世界尽数冲破,顶上无尽的极乐之巅。

    “只靠吞下alha的j,,g液就能爽到高潮,本大爷的小狗真是浪得出类拔萃。”酒吞从他恋恋不舍的唇间抽出自己的xi,ng器,俯下身凑近他的爱宠耳边“夸赞”道。

    主人半软的灼热从下颌落入颈窝,擦过前胸与腹肌一线滑下,最后隔着布料摩擦着茨木自己束于环中饱受煎熬的jg身,温热紧实的贴着让他已经辨不清是宠溺的取悦还是无情的折磨。

    而后失焦的瞳孔中映入那枚ji,ng致的皮革颈圈,仍弥留着主人j,,g液味道的喉咙被再次束缚进熟悉的禁锢之中。

    “欢迎回来,小狗。”酒吞牵着链条起身,扯去茨木的短裤,顺手拍了一把仍在快感中颤抖的臀rou,他看见原本收紧的x,ue口中竟汩汩流淌出昨夜吃进的白浊,半透明的液体 y  靡地沾shi了大腿,看样子在合结束后一直紧闭的殖腔又在方才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打开了,“看起来你后面的‘锻炼’不需要热身了。”

    酒吞所谓的“锻炼”自然是在健身房中就地取材,酒吞将他的爱宠牵向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下斜椅,只是茨木再天真也不会相信主人今天只是想让他做简单的卷腹训练。

    果不其然,酒吞背靠着固定双腿的位置跨坐在椅面上,挑起跪在身边的爱宠的下颌吩咐道“坐上来。”

    茨木闻言已然猜及一二,不动声色地张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

    “乖,自己把主人的rou木奉吃进殖腔里。”酒吞附在茨木耳边哄骗道。茨木在主人魔咒般的话音里将两手悄悄探向身后的股间,手指伸进濡shi的x,ue口分开那圈紧绷的软rou,将主人被自己含弄bo起的rou冠缓缓嵌入其中。被粗长的xi,ng器顶进彼此熟悉的殖腔,却仍勾起一阵沿脊柱攀上全身的颤抖,jg身也在银环中挣扎着跳动两下。茨木抬起头,迎上那双紫眸欣赏着自己胯间的目光,脸上骤然晕开一阵羞赧的绯红。

    “躺下去,像你平常在健身房那样。”酒吞意外温柔的声音接着怂恿道。茨木想要不至于从倾斜的椅面上滑落,便只得用脚腕紧紧勾住主人的后腰,像极了主动邀欢的姿势。

    仰躺下来的时候,含进腹中的jg身滑出寸许,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竟让茨木有些后悔方才没有一坐得更深一些——这个念头生起的时候,他本能地扬起手背遮住双眼,却岂能阻挡心中诚实的欲念。

    “可以开始了。”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给他多余的质问内心的时间。

    茨木卷腹起身,酒吞的jg身便随着重心挪向合之处尽根捅入,深处的入口被坚硬的rou冠结结实实撞上,惊得茨木浑身一抖,酒吞却爱抚地摸了一把那绯红的脸颊,鼓励着他继续下去。于是茨木不得不再次脱离身体的快感仰回去,又在下一个动作中被极尽满足地顶入深处。

    酒吞轻轻扶着茨木的腰,玩味着他收腹起身时本能地夹紧胯下带来的舒爽,甬道的收紧似乎也为茨木带来更痛快的折磨,蜷起的上身将他的面容一次次凑向主人眼前,那层曼妙的红晕每回都更深一重,身体诚实的战栗也一次激烈过一次,酒吞感到深处的那张小嘴开始瑟索着张合,那是迫近巅峰的前兆。

    “这样就被c,ao到高潮了?”他在那副ji,ng致的五官再次贴近的时候,目光直勾勾地s,he入恍神的金瞳,毫不掩饰地揭穿道,怀中的身体随之一颤,一双手臂竟主动搂紧酒吞的脖子,深重的喘息旋即散乱耳畔。

    股间的 y  液滴落在深色的皮革椅面上,快感像轻柔温软的棉絮包裹着意识,使茨木无法苛责自己愈发不争气的身体。

    他感到酒吞的手指穿进后脑凌乱的长发,爱抚地捋了一把,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语调贴着耳廓响起

    “继续,按你平时训练的量,做完才许回去。”

    茨木那天最终没能完成他的“训练”,爽得近乎脱水的身体被主人横抱怀中送回房间,甬道深处却像着了魔般仍然隐隐作痒,像是已经彻底离不开那根rou木奉的侵占。

    酒吞体贴地将他的食盆放在床头柜上,让爱犬一边趴在自己怀中一边进食补充体能。光裸的臀rou摆动在眼前,诱惑着他有所行动,酒吞便顺应欲望伸手揉弄起来,间或将指尖探向微微开合的x,ue口轻轻摩挲,听着茨木专注的舔食声中渐渐混入情色的呜咽。

    “不是已经不行了么,茨木?屁股这么快又痒了?”玩味的一掌掴在诱人的臀rou上,另一只手轻轻取下爱犬胯下的银环,将他bo起整日的jg身攥在温热的掌心里。

    之前被c,ao得隐隐发痒的x,ue口与胀得难耐的jg身同时落入主人手里,茨木只觉那阵悸动从体肤一直透进心底,还不等主人容许他发泄,便埋着头在臂弯中,浑身一阵舒爽的起伏,彻彻底底地缴了械。

    提前发泄的惩罚当然也是“残酷”的,一顿饭间,他被主人按在腿上,施尽手段强制s,heji,ng了四五回,到盘底见空的时候,他已经连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往后的日子尽是这种半玩笑的放浪格调,只是不论酒吞想出再疯狂的嬉戏手段,茨木心底总有一处专注而虔诚地仰望着他。这种情绪令他享受着酒吞施以的每一寸折磨,也将身体的每一次登顶都升华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另一方面,茨木搜寻的证据也徐徐汇聚在酒吞手边。酒吞晚间会靠在床头,严肃地翻阅属下送来的资料,茨木做完了分内之事,也就心安理得地乐得清闲。不过即便作为宠物,茨木也绝不甘于安安分分地蜷在主人身旁等他完成工作。

    身与心都不再被琐事占据,茨木脑海里便回荡着“伴侣宠物”这个概念,那天目睹的场景历历在目,男孩极富职业素养的举止透着他对自己身份的骄傲,茨木知道这是他们这些驻场的工作人员与前来度假的会员在同一个角色中最本质的差别。

    可酒吞并不是在这里兢兢业业任职的调教师,他来这里理应也有自己的闲适与休憩,毕竟当初来时,他们是把这段经历当做双人假期来对待,那就更该相互取悦、彼此尽责——这是茨木一番思考之后的领悟。

    酒吞那晚正微蹙着眉心阅读着文件,忽然感到一颗不安分的脑袋穿入手臂之下,余光瞥见茨木猩红的发色从身旁闪入视野,旋即裸露的胸口便觉察到一串濡shi的舔舐。

    “本大爷在工作,小狗,今晚没空陪你。”他起初以为茨木是在邀欢,随即却发现,他的爱犬根本不介意他的语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开拓着疆土。这番shi漉漉的舔弄倒像极了真正的宠物取悦主人的方式,甚至将他方才在工作中燃起的怒火也悄悄浇熄了些。

    茨木见主人没再阻止,便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他的怂恿,大胆地亲吻起令自己永不知足地渴望的身体。情色的舔吮不失挑逗,从锁骨到颈侧落下一串绯红的吻印与齿痕,茨木甚至大胆地啃噬着主人深色的ru首,用柔软的舌面极尽取悦。

    他感到主人的一只手渐渐脱离文件的纸张落在自己趴跪的腰身上,将意欲侵犯他的火种播撒在他光裸的腰侧、背脊、尾椎,于是茨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却仍努力忍耐着不去打搅主人的工作。濡shi的吻沿着主人棱角分明的腹肌线条朝胯下挪移,灵舌卷过腰侧深蓝色的启明者图腾,细细描摹着每一根曲回的线条,然后他用牙齿松开主人胯间的浴巾,全然bo起的粗长xi,ng器便从单薄的遮挡下弹进他的视野里。

    茨木细密地吮吻过两侧人鱼线深深的沟壑,将主人胯间的欲望挑逗到极尽的时候,俯下头一口含住粗长的柱身,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主人的欲望主动取悦。

    他听见主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却不知那双幽邃的紫眸已经渐渐从手中的行文间转向他的身上,眸中暗暗焚烧的欲火化作一道极深的宠溺,肆意打量着他专注扭摆的臀部,在jg身捅入口腔深处的瞬间不掩悦色。

    主人膨起的结撑满了茨木狭窄的口腔,浓烈的ji,ng华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他柔软舌面与后腭,于是茨木也放肆地呼吸着主人的气味,任凭身体里的躁动被他的味道驾驭着喧嚣起来。

    舌尖细细裹去冠沟中的白浊,茨木扬起头,用那对星辰般璀璨的明眸直勾勾看进主人的眼睛,并张开有些酸软的口腔展示自己唇间的 y  靡。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端详着眼前ji,ng致的脸庞,从鬓角蔓延颊边的纹身露骨地衬托着白皙的肤色,将他的面容勾勒得叛逆而张扬,一如他本人内在的真实。可此时此刻这桀骜不羁的青年如此温驯地趴跪在自己身下,浑身的体肤间都还留着他的舔舐播种的痒,他却臣服地等待着自己下令如何处置发泄在他口中的ji,ng华。

    “咽下去。”酒吞说道,他无比满足地看见自己的爱犬喉头微动,觑着一对明眸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

    酒吞的指腹宠溺地刮过茨木唇角,将残余的浊液抹去,茨木配合地伸出舌头,裹着主人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他深谙自己今晚的行为会将两人的欲火引向如何万劫不复的局面,但他是酒吞的宠物,他有这个资本,也收获得起亲手播种的一切。

    酒吞那晚将他掀翻在床足足c,ao干了一夜,茨木坦然地被主人c,ao到失去意识,昏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两人间的亲密距离被茨木这晚的举动彻底拉进。入夜,茨木不遗余力地取悦着主人,放开身体的每一寸禁锢去软化他心底的坚硬之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百无禁忌地承欢身下,白日里,酒吞花样百出地开发着爱宠身心的禁区,将他的欲望推向极限,然后霸道地一一满足。两个灵魂深处像是有不竭的泉涌,仿佛终此一世放纵下去都不会干涸。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欲望,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木奉,木奉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ru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s,he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欲望,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ji,ng囊将修长的jg身踩于脚下。电击木奉透明的木奉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jg身随之剐蹭着主人的靴底,在一阵快感的堆积之下再次痛快地喷薄而出,喉中的声调更似要将一整个假期积攒下的欲望尽数宣泄在呻吟中。

    他展开身体臣服在主人脚下,将被支配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攀顶于主人的视线下,滑过下腹的电极沾着他遍布其上的j,,g液,复又挪向彼处绽出朵朵色欲之花。

    直至身体几欲抽空的一刻,两道电光利落地扫打上两处ru首,趁着他的下腹抽搐着绷紧,顺水推舟地转上囊袋一记重击。

    茨木的惊呼声中混入登顶的浪叫与哭腔,仅存的j,,g液s,he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长弧, y  靡地洒在他纵欲的脸庞上,电极与此同时再次转移阵地顶上他的骶骨,在近乎失声的喘息里将透骨的酥麻穿上整个脊柱,被践踏在军靴之下的xi,ng器合着深处的甬道一阵乱颤,旋即失禁地s,he出一道金黄的暖流……

    茨木失神地舔舐着嘴边的白浊,主人的军靴离开胯间,下腹却仍在快感中抽搐着,他像是误入一片rou欲的净土,迷途不知归路。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酥软的脊背,茨木才在浴缸中彻底醒转,他痴迷地仰进身后灼热的怀抱,叼着主人的双唇仔细品尝,舌尖卷着主人同样的部位,似要将对这为时半月的假期的恋恋不舍尽数道出。

    “明天就要回去了。”将茨木裹进松软的被褥间,酒吞轻声说道,这种深度圈禁的游戏结束之前有一个程式化的抽离阶段,今晚是最佳时期。

    “回去也不要停下来,”却不料茨木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主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喜欢这种方式,本大爷随时可以陪你玩,”酒吞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但你也给本大爷记住,你的身份从来不是本大爷的宠物这么简单,你是要做——”

    “和主人对等的存在,我知道。”茨木坦然地回应道,明亮的金瞳微微一闪,又悄声道出自己的私念,“我只是想在独处的时候完全属于主人……”

    “不论你叫本大爷主人还是挚友,你的一切早就属于本大爷了。”酒吞说出这句充满占有欲的陈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抛出的话头,“本大爷也一样,即使是作为你的主人。”

    茨木舒展眉头会心一笑,翻身跨在酒吞腰上,修长的jg身轻轻剐蹭着昂扬的xi,ng器,“挚友好硬啊……”他乍一改口,便提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那不是你的责任么?”酒吞闲适地靠在枕上,朝他扬了扬眉,心爱的oa便心领神会地坐了上去——毕竟这才是他们平日合的姿势。

    一室春色溢出窗口,伴明朗的月色点染中天。

    当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入这间房中时,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茨木一人散着猩红的长发仰躺在被褥中。从他身上卸下的道具都被收整入柜,搁置已久的铁笼一如来时安静地侯在床边,焕然一新的羊毛毯上丝毫不见昨夜的痕迹,仿佛这半月的时光皆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床头静静安放着酒吞送给他的那对ru钉,茨木将它们拿在手中,银针摩擦着肤下的嫩rou穿入孔洞的时候,耳边恍惚传来窸窣的铃响,唤着记忆回到数日之前。

    衣角扬起阳光的暖意,干练的指节一线划过前襟和袖口,微动的指尖驾驭着每一粒纽扣各入其位,又娴熟地扯出领带系在喉结下方。青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挂着一抹处变不惊的淡然笑容,仿佛一切喧嚣都不足以惊扰他的笃然。

    上午十点,黑色的车身停靠在俱乐部门前。

    元老们久候的目光中,蒙面的尊主走下车,步入宅邸前的主道上。

    宅邸的正门中迎上一个一袭纯白西装的身影,周身桀骜的凌厉之气一如昔日,甚至比之更甚。年轻的理事长步步迎上主人,若无其事地与之相拥过后,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来接你回去。”变声器下的声音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的一切都很周到,谢谢主人的安排。”青年毫无芥蒂地坦承道。尊主笑着搂住他的肩,就这么揽着亲自选定的理事长一路坐进车里,也决口不提之前的事。

    只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青年从窗口的视角看出去,只见尊主带来的手下们正将一位元老团团围住,把一叠厚重的文件交入一位此人手中请他过目。翻阅之人的身形愈发明显地颤抖起来,就在他双腿打软的一瞬,宅邸中涌出一群ji,ng壮的调教师,架着他“请”入厅堂之中。

    “老爷子留下的人,用他的方式来管束会习惯一点。这间俱乐部的手段,按说比老爷子仁慈得多,但也足够他好好反省一阵了。”车里,酒吞卸下变声器,附在茨木耳边对他说。

    “祝他度假愉快。”茨木幸灾乐祸地笑道。

    车身反着绚烂的阳光,将蔷薇的荆棘掩映下的临时的爱巢隔绝身后,车轮甩过两条弯道,在一望无际的林荫之中拓开前路。

    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了一篇~~~~~下篇生子搞点事,我争取按时更新(可能要大修,说不好能不能如期完成)

    番外三 不期之遇  01(震惊!大佬主动送上门求圈养造人,一造就是11个月?)

    启明者的尊主是奥秘与权威的象征,神坛上下的一步之遥是信徒不应僭越的那道鸿沟。

    在尊主近旁与之共事,一向被启明者们视为并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当这人身为oa,更不应生出亵渎神明的妄念。凡人在高不可攀的神明近前,非但不会有那些小说家杜撰出的浪漫邂逅,还会为自己招来许些微妙的麻烦。

    可每一代尊主身旁都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往往ji,ng于算计,却无一例外地成了奉于神坛的祭品。但也有极个的别的人,的确乐此不疲地享受着成为尊主禁脔的生活,哪怕他在外位高权重,却随时都有觉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譬如这任理事长,就是这样疯狂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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