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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37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1217 更新:2021-12-18 02:48:11

    茨木未及深思这突来的情绪,只觉浑身束缚一松,项上锁链一紧,便被酒吞不由分说地牵向客厅,一把摁在一张及腰高的条凳上。

    皮质的凳面紧紧压迫着腰腹间淤血的鞭痕,难以言喻的痛痒令他再度瑟索起来,此时的气氛下,主人粗暴的动作更直白地诠释着他此时扮演的身份。

    “小狗的saox,ue差不多能用了。”酒吞说着,像对待强制交配的大型犬般,将茨木双腿大开地牢牢捆在条凳上,然后从容不迫地释放出自己挺硬已久的xi,ng器,对着无处躲藏的小x,ue重重cha了进去。

    空虚整夜直至此时的甬道被突如其来地强行填满,却在这粗暴的凌虐意味几欲溢出的空气里。身后男人威严的气场混着他浓烈的费洛蒙瞬间弥漫整个空间,茨木却也顾不得自己此时兽xi,ng的合姿势,直白地哭喊出自己身体的饕餮。深处软rou上的顶弄与贞c,ao锁的堵木奉一并挤压着脆弱的腺体,雌伏的小狗却没有s,heji,ng的权力,只能抖着腰更加卖力地含弄主人的rou木奉,主动让自己被c,ao上欲仙欲死的干xi,ng高潮。

    并不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rou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和青年委身于交配之中靡艳的叫声,重重声响此起彼伏,宛如一支情色的重奏。

    茨木被丢回羊毛毯上的时候,殖腔仍止不住地抽搐着,将含不住的 y  靡白液一股股挤出通红的x,ue口,他无力地趴卧在地,从身到心彻彻底底是被主人的rou木奉征服了。他的主人理好衣物,仍如出门之前慵懒而不失风度地靠进沙发,军靴却顺势搁在他依旧沉溺在余韵中的翘臀上,引得他又是一阵无法自制的痉挛。

    侍者送来午餐的时候,红发的青年已经深度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他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犬般,项上挂着银晃晃的锁链,懒散地舒展四肢斜倚在主人脚边。只是他转瞬之间又忘了主人在自己身上树立的威信,开始用皮套下的爪子任xi,ng地拨走食盆,不让食物搅扰自己与主人的亲昵。酒吞见状只是无奈地笑笑,取出盘中的rou食一口一口喂进茨木嘴里,毕竟爱宠饕足的表情令他更加愉悦。

    前后的小嘴都含着渴求的食物,茨木昏昏然醉进这兽xi,ng的满足感,还没填饱肚子,就一头栽在酒吞两腿之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醒之中,他感到搭在自己腰上的军靴悄悄挪下,一条柔软的被褥盖在了自己光裸的腰身上。

    茨木自那一刻起,便放心地将自己平素的一切交给酒吞收存,自己心无旁骛地扮演起他的宠物与欲望。也是从那晚开始,茨木休憩中的束缚又加了一枚yjg环与一副皮质的脚镣,甚至会被全身紧束地置于笼中。酒吞彻底践行了他的诺言,使他的爱宠无时无刻不被自己掌控着全部,而于茨木,放空意识安住在主人的气息里、无法挣扎地沉浸在被他挑起的情欲的折磨中,使他彻底脱离了那个令他劳心费力的外部世界,真正拉开了假期的序幕。

    那天下午,酒吞将茨木牵进了一间特殊的暗室。暗室三面是墙,另一面则是巨大的单反玻璃,从内侧看去是镜面,将人浑身上下映照无余,从彼侧的观察室里则能透过玻璃看清屋内的种种。这里,是酒吞的初心生起的地方。

    天花板上安置的滑轮悬下结实的绳索,穿过支撑身体的数条宽阔皮带上的金属环,只待滑轮启动的一瞬,茨木的身体便仰躺着升至半空中。他被修长的金属杆撑开双腿,将胯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玻璃墙前,贞c,ao锁的束缚将他修长的xi,ng器妆点出一种禁制的美感。

    他的整个头颅与脸庞都藏在皮革紧紧的包裹之下,口唇也被从深处堵死,却唯独没有蒙上双眼,因而能够清清楚楚地从镜中看见自己——被头面的装束彻底剥夺了身份的认知,赤裸而纯粹地扮演着从属于主人的xi,ng奴隶的身份,口中吞吐着那枚荒诞的xi,ng器形状的口枷,那双独一无二的纯黑色双眼之中,闪着唯有主人能够辨别的一对金瞳。

    束缚袋将他的双臂紧束于身后,胸口的ru钉已经被主人换成了四枚金色的铃铛,随着身体细微的起伏摇摆发出窸窣的铃响。他的主人说,这样的点缀会让他对主人的诱惑更加直白,尤其是那阵直直撩入心中的响声。

    悬吊在半空中慷慨地展示出身体的秘密,带给他一种离奇而曼妙的体验。

    酒吞的初衷却并非悬浮放置,他从角落里搬来一些沉重的金属杆,艳红的漆色刷满上粗下细的椎体,每一根椎体的顶端都是一枚买充电极。他熟练地在自己的爱宠身下将这些电极组装起来,每一根都恰到好处地将他坠于绳索之下的裸体从下方撑起,使他仿佛仰躺在一张由电极组成的沙滩椅上。

    酒吞最后将一枚金属扩gang器深深探进爱宠的肠腔,并在那上面也接通了电源。做完这些,他转身离开,从另一扇小门进入镜子背后的观察室中。

    “本大爷听说,男人的身体被这么对待,肠x,ue会饥渴得流出水来,本大爷今天想仔细看看。”酒吞的话音从扩音器中传来,示意茨木他将暗中驾驭这房中的一切。

    身下的电极从最敏感的大腿根处开始接通,茨木的惊呼声却被深深堵在喉中。短瞬的电流窜过敏感的腰眼,在整个连绵挣扎的背脊间来回穿梭。痒麻的刺痛过后是透骨的酸胀,身下与腿间的xi,ng感带如何经得起这“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刺激,茨木转瞬便在无法挣脱的姿势里剧烈地颤抖起来。

    胸前的铃铛牵扯着细嫩的ru首,肆意发出放荡的声响,茨木满面潮红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大张着肌rou紧绷的双腿仰躺在半空中,在赋予激烈触感的电流之上,视野里闪过一阵阵眩晕的白光,股间的秘处却在扩gang器的怂恿下毫无廉耻地开合着。

    他看不见主人的所在,只能与自己张扬的放纵身姿毫无遮掩地对视,但他知道酒吞此时也在看着一个同样的自己。

    昏暗的观察室中,酒吞的手指稳健地拨弄着旋钮,茨木身体的每一寸细微的战栗和每一处光裸的细节都映入他眼中,在他的驾驭下诚实地扭摆着,做出疯狂而激烈的回应。酒吞触动一个按钮,茨木口中粗长的口枷旋即开始震动,他看见他的宠物惶急地一惊,而后便融化在喉口被震荡侵入的酥痒之中,忘乎所以而不失羞赧地呻吟开来。

    摆布好电极的节律,酒吞翘着腿坐进那张熟悉的单人沙发。他偶尔有时会觉得,这样隔着些什么掌控茨木的欲望同样令他振奋而饕足。他那不亚于茨木的一腔热忱的掌控欲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全天候调教的游戏使他终于得以释放出这些深重的情绪,而不仅仅是低调地按捺着冲动迎接爱宠的投怀送抱。

    茨木在身体的愉悦中散发的信息素从墙壁的孔洞间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酒吞浸 y  在将他紧紧包裹的欲望的诱饵之中,胯下分明已经胀硬到极致,他却不为所动。酒吞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此时已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恋人,为他亲手所做的悬吊与支配服从地打开身体,将深处的渴求虔诚地展露在他面前,因此他也将自己全部的ji,ng华为他的宠物保存到最后一刻。

    那收缩蠕动的x,ue口真的开始溢出晶莹的肠液,茨木自己一定也从镜中看见,他饥渴的小x,ue正在电流窜过全身的击打之下一滴接连一滴地流淌涎液,伴随身体紧绷着挣扎的动作,使酒吞错觉他再迟一秒得到慰藉就要空虚到疯魔。

    铜铃的窸窣隔着玻璃墙面的孔洞传入耳畔,酒吞终于忍受不住这阵百蚁噬心的痒麻,利落地按下了连接茨木后x,ue的电钮。

    亢进的电流重重打在脆弱的腺体上,刺激得无法发泄的xi,ng器一阵苍白无力的抖动,滔天的快感冲刷着脊骨汹涌地灌进颅脑,茨木舒爽得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呜咽的哭喊淹没在yang具的震动声中,甬道深处的肠液失禁般地淅沥落下,打在地板上发出拨颤心弦的水声……

    回过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归来的主人按在镜前深深贯穿了身体。茨木放荡地分腿跪着,紧锁的xi,ng器无助地悬于胯下,上身却酥软地贴在镜面上,ru首的铜铃碰撞出欢快的鸣响,伴随那阵冰凉的快感穿透肌骨。主人毫无怜悯地使用着他shi润的肠腔,本不属于xi,ng事的腔道在电击腺体的唤醒之下传来酥麻透骨的快意,不知疲倦地承接着撑平褶皱的饱胀感,连直肠深处都瑟索着乞求开拓,于是他的主人一个深顶,重重满足了他的心愿。

    茨木被c,ao得粗喘连连,脸颊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口中的呻吟化作雾气,在眼前蒸腾出一片氤氲的洁白。腺体承受的每一下撞击都引来一下遍及深处的颤抖,红润的双唇被濡shi的镜面肆意蹂躏,说不出地靡艳诱人。茨木的手指焦躁地抓挠着掌心贴附的光滑,两眼直勾勾地对视着自己耽溺于持续的干xi,ng高潮中变得魅惑邪肆的金瞳,他知道身后的那双紫眸也正赏玩着自己不知疲倦的贪婪。

    这一刻,他是为主人而生的xi,ng兽,唯有身后暴戾的撞击与抽cha可以喂饱他的身体与心灵。

    永不知足的后x,ue终于迎来了主人滚烫浓ji,ng的浇灌。茨木被烫得四肢酥软栽倒在地,主人却不给他偷偷回味快感的时间,而是命令他一边推挤出身体里的j,,g液,一边朝调教室的门边爬动。深红墙面的背景下,红发如火的青年撑着白皙的身体艰难地挪向狭窄的出口,尚未吃饱的后x,ue恋恋不舍地吐出心爱的浊液,每一滴都让他瑟索着身体,引来胸前的一声铃响,颊上的潮红再加一重……

    酒吞将他牵回房中,关上门便紧拥着他赤裸的身体走进浴室。池中温暖的水流里自然又是一番温存。直到茨木在解开贞c,ao锁的一瞬被c,ao得把持不住地失禁出来,酒吞才终于从他体内抽拔出来,将心爱的宠物里里外外地洗净擦干。

    而后他们相拥着上了床,便一晚都没有下来。

    “本大爷今晚想抱着小狗睡。”酒吞临睡前说着这样的话,用yjg环锁住茨木亢奋的下体,轻轻为他戴上夜间的软皮颈圈与镣铐,然后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搂怀中。

    主人的气息从身后包抄过来,带着熟悉的温存与几日来严苛的调教积攒下的特殊的气场。全身都被紧锁在他亲手赐予的束缚下,却也被他的体温驱散着寒冷,两人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交融在一处,两具身体一同为彼此承受着冲动的折磨,茨木就这样恋恋不舍地跌进了一个无比满足的梦境之中。

    往后的日常调教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之中和缓下来。这终究是茨木的假期,酒吞只需要他彻底地进入状态,便不会无止境地将他的rou体折腾至极限。

    酒吞时而牵着茨木步入无人的庭院,在参天的古木之下与他爱抚嬉戏,茨木做着宠物挑逗主人的姿势,享受着尾随而来的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便会被主人按在腿上打屁股,那些半玩笑的掌掴也只让他更加欲火焚身。

    茨木唯一的不满在于,他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如他一样完全进入享受假期的状态。

    那晚茨木趴跪在主人腿间的被褥里,正乖顺地吞吐着那根心爱的rou木奉,抬眼却瞥见主人从床头拿起一份显然是工作内容的文件,半倚在枕间蹙着眉看了起来。茨木心底升起一股任xi,ng的不悦,他悄悄抬眼偷瞟主人文件上的内容,唇舌间的怠慢却被主人逮了个正着。

    “专心点,不许看。”酒吞揉着茨木散乱的额发将他摁了回去,不过多时,茨木又变了变姿势,侧着不安分的脑袋窥视起来。

    “趴回去,深喉!本大爷不说结束不许抬起来。”酒吞无可奈何地拿出了主人的威严。

    茨木闻言只得乖乖地伸长脖子,打开喉腔将主人的rou冠纳入其中。鲜明的惩罚意味混着深喉的服从感,使他的整个身体都酥软地燥热起来。只是,匆匆一瞥间看到的内容却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这亲密接触的过程——主人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纸罪状,而且是那个诋毁自己的人违背启明者的规章谋取私利的证据。

    茨木明白主人的用心——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主人希望他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抛开外面的一切琐事。然而,骨血里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接连回想起看见的东西。

    酒吞显然靠胯下的胀硬之处感知到了怀中宠物焦躁的情绪。茨木明明被cha得喉口打颤,却仍故意扭摆着脑袋,如同在宣泄情绪,于酒吞看来,这宛如对训诫最直白的邀请。

    “起来吧。”茨木听见他的主人沉声叹道,鲜明的语气不掩其中不祥的预示。酒吞令他背过身跪坐在自己腿间,取出枕边的手铐将茨木的双臂反束身后。

    茨木感到肩胛上笼着一阵氤氲的暖流,主人的胸膛从身后贴近,横过手臂将他禁锢在怀中,另一手却俨然握着一根形态悚然的电击木奉。

    “本大爷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欠罚?”酒吞的唇舌厮磨耳鬓,昭示着令人惶恐的开端,“要主人重新教你‘听话’的意思么?”

    冷蓝的电弧扫过顶端的金属头,下一瞬便实实在在地顶住茨木腰间的软rou。茨木在涨麻的痛感下一声惊呼,挣扎的身体却被他的主人牢牢制在臂弯中。

    “给本大爷忍着!”酒吞说着,驾驭电击木奉径直划过茨木的腰侧,穿入xi,ng感的人鱼线,没入跪坐的大腿之间。“噼啪”的电流声随一道道蓝光无情地播下一串灼痛的击打,脆弱的敏感带像被一串夹子由上至下地绞住皮rou,行经过后仍余威不减。

    左侧折磨刚罢,右侧又被亮蓝的金属头电个正着,刚劲的手指攥着木奉身一线滑下。茨木后脑的长发胡乱地剐蹭着酒吞的颈窝,两ru上的铜铃一阵凌乱的颤响,口中囫囵地喊着“主人”,却除了那个倚靠的怀抱外换不来分毫怜悯。

    酒吞分明记得自己从没有否认过安全词的存在,但茨木从游戏开始的时候,就一直依赖着主人去把控他的极限,即便在痛爽之下逼近昏厥也从不肯亲口说出那两个字。酒吞深知此时这种电击是茨木耐受力最低的项目,他忽然想要调动一下这只贪婪的宠物对自己的责任感。

    折磨身体的电刑之下,茨木混沌的脑海却被乱麻般的情绪侵占,那些莫名坚固的“习惯使然”是自打酒吞出现以来就坚不可摧的东西,不论他是从前的长官或是如今的爱人,无法为之分忧是茨木一贯自责的来由,可此时此刻也是酒吞在帮着他摆脱那一切,虽然用着这种极端而痛苦的手段。

    烦乱的情绪使他更无法深度沉浸在挑战折磨的过程中,身体的耐受力变得更不及平日,连呼吸都在酒吞怀中紊乱起来。

    那可怖的电击木奉却驾驭着冰冷没有情感的金属头,固执地践行着电光之中凌厉的惩罚,主人的手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因他的反应而罢休。

    茨木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狂躁地撞上了嗓子眼,就在此时,电击木奉忽然调转方向,径直打在禁锢下体的贞c,ao锁上,金属的笼身与堵木奉将电流毫无遮拦地传遍胯下,那根xi,ng器的里里外外在突来的酥麻感间骤然收缩。

    茨木喉中那声崩溃的哭喊已经辨不清是痛苦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意,他毫不掩饰其中的乞求意味,只是仍然没有说出那两个让主人罢手的字眼。

    酒吞于是也较着劲,就着茨木哭腔中传递出的几分快感,将冷蓝的电弧反反复复击打在笼身上,制住爱宠身体的手臂已在过度施力中酸痛难忍,但仍靠着那点固执和怀中身体的无助挣扎激发出的兽xi,ng强行钳制着他。茨木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倒下来,一阵绵长而病态的瑟索过后,靠着前列腺上持续的电击,在被强力征服的氛围中屈辱地攀上了高潮。

    只是电击木奉还是没有停驻,而是径直转向ru首上一直窸窣作响的铜铃。被电击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受不得分毫触碰,茨木终于受不住那道穿入皮rou的剧烈刺激,在ru首急剧的紧缩感中,崩溃地颤抖着唤出了“挚友”。

    “终于说出来了。”酒吞深深叹了口气,丢下电击木奉便拥住茨木的身体,探下头以双唇裹住那颗被电得痛麻的ru粒,手中趁势解开了贞c,ao锁的束缚。

    温热潮润的口腔将几近燃烧的炙热沿着ru钉传入肤下,这突来的温柔仿佛将他从高处坠入柔软的天鹅绒絮中,极大的落差感下,茨木一个ji,ng关不守突破了快感堆叠的极限,在电击与舔舐的双重刺激后抖动着jg身喷s,he而出。

    茨木两眼失神地盯着被褥上那道鲜明刺眼的浊渍,刚说出安全词就在惩罚的快感中诚实地缴出了数日囤积的ji,ng华,此情此景让他中羞愧得满面灼红,全然无法顾及后面的事。

    酒吞却在他愣神间利落地解下了他全部的束缚,轻声说道“先打住吧。”

    “挚友——”茨木闻言下意识地攥住酒吞的手腕,却感到主人的掌心反握住回来,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手臂。

    “知道你这家伙是工作狂,这点小事都放不下。”酒吞揉了一把他凌乱的额发,安抚着茨木惶急的神色,“半天时间够用么?”

    茨木一愣,听出主人真实的用意后,才偷偷松了口气。他方才有一刻真实地以为自己惹主人生气才被中止了游戏,因而那阵焦躁也一样是真实的。

    “你觉得游戏有任何不适合的时候,随都可以说安全词,来之前本大爷就告诉过你,”酒吞揽他入怀,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就算你心理上想无时无刻不服从于本大爷,那你也有义务对主人坦白你所有不舒服的情绪,而不是擅作主张地忍着。”

    “……挚友,我错了。”茨木趴在酒吞肩头,喃喃地嗫嚅道,“……要停下来么?为这点小事……”

    “在你身上没有小事,”酒吞认真地答道,“之前本大爷也曾经觉得你该说安全词,比如你第一天挨的那顿鞭子,疼成那样都忍着,蛇鞭的分量本大爷不是不清楚。”虽然,他当时也庆幸于茨木没有打断那场鞭刑,而是任凭一身坚甲被主人鞭鞭击碎,将其中的柔软裸露出来。

    茨木的嘴唇动了动,酒吞费了点劲才辨认出来,他任xi,ng地说了句“也不是忍不住。”

    “你的义务不是忍着,茨木,”酒吞轻抚着他的背脊,“你唯一的责任是和主人一起保护好你自己,如果游戏带给你的东西变成了伤害,本大爷就该收手了。”

    酒吞没想到,这句恰到好处的“威胁”竟然逼出了茨木的心里话

    “……我是喜欢挚友那样——”

    “哦?”酒吞听出了话中的意味,笑着凑在他耳边虚声追问道,“本大爷的小狗喜欢主人哪样?

    “……也没……哪样……就是……那天的样子……”茨木脸上泛起迷样的红晕,他忽然间变得含蓄下来,但余下的意思已被酒吞领悟得一清二楚——那种在未知与无助之中被仰慕之人扼住咽喉左右一切痛与快乐的处境,那种在承受凌虐的惶恐之中被强大的主人征服身体的快感,触及到了茨木内心深处欲念——这是仅仅说出来都会让他浑身打颤的蛊,从前至今都无法摆脱。

    “明天给你一个上午,解决完你放不下的事,过后你还是要跪回本大爷脚边,到假期结束之前都不会再放过你了。”酒吞舔吮着茨木的耳廓濡shi地承诺道,灼热的吐息不出意外地引来身下肢体的攀附。

    他霸道地翻身压住这勾引自己的oa,按住他的双腿将腰一挺,强硬地撞入火热紧致的内壁间,一边尽根而入地重重c,ao干,一边咬着爱宠的嘴唇低语道

    “今晚该怎么做,不用本大爷教你吧?”

    身下的青年悄悄打开殖腔,将主人的灼热裹向深处,像是心底落下一块巨石般,嘴角咧出一个痴痴然心领神会的弧度。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就比较疼也比较刺激了~~~~~~

    番外二 荆棘之巢  03(臣服回主人的力量之下,化身减压宠物深度陪伴主人)

    次日清晨,茨木含着身体里裹了一夜的ji,ng华,竟赖在被窝中有点不想动弹。

    酒吞轻抚着爱宠被蹂躏整晚的臀部,“体贴”地问他需不需要戴着主人的标记去工作,最终,茨木卸下了那对显然过于招摇的铃铛ru钉,却戴回了束缚下体的银环。

    披上一件纯白的浴袍,侍者将他引向会员们临时处理公务的休息区。

    第一次在这座宅邸中坐上桌边用早餐,竟让茨木有一丝的不适应,旋即他便意识到,其实是少了那个人高高在上的作陪。

    他察觉自己心中对酒吞的依赖更甚于前了。

    清晨的阳光将青年红发的剪影融出一道暖黄的边际,他交叠着双腿悠闲地抿了口咖啡,反着寒光的机械手飞快地敲动着键盘,很快便找回了平日状态,循着回忆冷静地排查起那人可疑的踪迹。成为启明者的一员至今,他看遍了生死种种也见惯了y谋,甚至熟识到能从蛛丝马迹的端倪里还原对方偷梁换柱的整个思路,就如酒吞曾经告诉他的那样,将自己沉入黑夜的最深处,才能清晰地洞见每一个y暗的角落。

    茨木没有惊动下属去调取资料,他知道酒吞选择在此时此地摒开众人斟酌此事,必有他的考量,甚至自己手底下的人脉中或许藏着他信不过的对象。他是初来乍到,酒吞却深谙其道,人脉的鉴别上他选择无条件地信任酒吞,就如酒吞在拿不准所有人的时候会将事务全权交由他来打理。

    茨木通过私人渠道不露痕迹地理清了证据来源,将能够利用特殊手段获取的资料逐一整理出清单,而后按响桌铃唤来接应的侍者,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东西转交了出去。

    乍响的铃声吸引来了一些目光,其中不乏有人认出了理事长的身份。来到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少明白彼此的爱好,虽然公共休息区不会对着装做出任何要求,但通常来说,来这里领养“宠物”的会员们会维持正装,以保持自己在宠物面前的状态,而扮演宠物寻求调教师爱抚的会员们则喜欢简单地披上一件浴袍,不愿将自己从松弛的状态中彻底抽拔出去,比如理事长此时的样子。

    茨木倒是不介意那些讶异的目光,甚至回敬以点头示意,他此时托着颌角斜倚在沙发上静候主人,坐姿慵懒而优雅,那是发自内心的饕足由内而外传递的气质,却使他像一只蹲坐在高处的暹罗猫般不可接近。

    离与酒吞约定好重逢的时间还差将近半个钟头,茨木趁着空档也稍稍观察了一番坐在这大厅中的人。目光落处,他看见一个衣着干练的女人将与她寸步不离的宠物男孩牵到了桌边。

    男孩的身材ji,ng瘦有致,跪坐的姿势同样训练有素,大抵便是这俱乐部中职业的“伴侣宠物”。女主人专注地用着盘中的早餐,毫无嫌隙地将自己的食物叉起送向宠物嘴边,并时不时轻抚着宠物毛茸茸的短发,男孩则温驯地将头凑向女主人掌心,乖巧地摇摆蹭弄。

    女人的座位临近窗边,和煦的阳光映照着她面容冷厉的轮廓,竟让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和缓了棱角,也将这一幕映衬得有几分隽永。

    茨木看见男孩伸出柔软的红舌,轻轻卷弄着女主人涂着明艳的红指甲油的指尖,他忽然想起这个女人的面孔有些熟悉。

    记忆中浮现出她的身份,似乎是在政府的特殊部门身负要职的一位政客,外人眼中的她,素来是个冷血而杀伐果断的女人。她是一个beta,没有过剩的欲望与激情,在残酷的官场食物链中攀爬到如今的位置完全靠着摒弃一切的果断决策,以她这样的处境,在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温情的私人关系排解孤独,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人或许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看似位高权重、抛却了人类的情感温度的存在,会在这间同样看似冷酷无情的俱乐部中寻得一线仅有的柔软。

    茨木不禁联想到,除他以外的所有人眼中,酒吞何尝不是一个更加摒弃人xi,ng的冰冷脱世的存在。

    “先生,您的主人约您在健身房见面。”侍者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并宣布他短暂的抽离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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