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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26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8823 更新:2021-12-18 02:48:02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试图用‘缺乏魄力’‘意志不坚强’这种偏见xi,ng的词汇攻击像他这样的oa,有着远胜于常人的意志和胆识,能从绝地之中站起来,重新引领他的信仰脱离困境。本大爷想借这个特殊的日子感谢茨木,是他的信仰支撑着本大爷走到今天,能亲手拆掉那座高墙和它代表的所有隔阂,让在座的诸位以同样的身份奔赴使命。”

    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在这绿林环抱的整片花园里,酒吞走下演讲台,郑重地走向茨木,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他揽入怀中,深深吻上他的嘴唇。

    茨木的呼吸窒住一拍,澄澈的金瞳中难以置信的目光却渐渐软成一滩水雾,从酒吞的视角看去,他心爱的oa眼圈已然泛红。年轻的士兵们趁机放响早已准备好的礼花,五彩斑斓的纸条紧屑纷飞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落台上两人宽阔的肩头。

    人群分散开,专为庆典订制的蛋糕被从花园的入口处一路抬进来,严整的队列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成箱的香槟从队尾一瓶瓶传向前方。临近石台的战士们将厚重的玻璃瓶送进酒吞手中,期待着长官以第一瓶香槟的开启为庆典做开场。

    木塞被喷jian的酒液冲出的一刻,台下的气氛达到白热化的。金黄的气泡飞jian在天空中,随着声声喝彩,场下的香槟瓶接二连三传递着开启,战士们举着酒杯争先恐后地接住喷洒的酒液,杯口晶莹地反着阳光,仿佛一片明亮的星辰闪耀在人头攒动的草坪上。

    茨木凝视着眼前这空前欢乐的盛况,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戴着独立兵团的徽章参与这样的盛典了。酒吞刚才的一吻,让他直到现在还恍惚有些落不着地的飘然。茨木的目光散漫地扫过全场,视野中那双裹在黑色皮革中的修长的手,稳稳地攥握着瓶身,与指缝间的香槟喷泉定格成隽永的画面。

    沿着那条优雅的弧线将视线投向远方,茨木却忽然从欢庆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些蹊跷——花园栅门旁的古松下,有三两个与新兵同样装束的人刻意回避着哄闹的群体。

    茨木敏锐的神经骤然警觉起来,他故作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却只有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证明着他过分敏感的神经。

    他的长官也还沉浸在庆典的气氛里,正亲手为下属们涌上台来堆叠的香槟塔斟满美酒。

    “本大爷的威士忌呢?”酒吞笑着朝人群中高声问道。一名士兵应声翻上台,手持一瓶琥珀色的陈年威士忌递上前来。

    酒吞朝茨木递了个眼色,茨木走过去顺手接下,短暂的目光交汇间,他却发现这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孔,并且那眼底的目光沉着两分不易觉察的y鸷。茨木扭头望了酒吞一眼,他发现酒吞扫向那人的眼神里也有些异样的端倪。

    “那个人有点奇怪。”茨木递上酒瓶的时候悄声说道。

    “他从东边的侧门出去了,”酒吞提醒道,“你跟过去看看!”

    茨木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位,侧身闪入拥挤的人群,从不易觉察的角落中走下石台尾随而去。

    远离人群的灌木丛中,一个不属于这座军营的身影匆忙穿过重重针叶之间。在他身后,另一个敏捷的身影从林木后方穿出,军靴踏过木丛下发黄的枯草,一路朝着前面的人追赶过去。

    “站住!”临出树林的一刻,厉声的呵斥与手枪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

    前方那人踉跄两步,竟真的举起双手停下脚步。

    “你来独立兵团干什么?”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后颈,茨木趁其身体僵直之间,一顶膝窝将他扫到在地,迅速地反拧双臂制服在地。

    奔跑间散乱开的衣衫下摆被这个姿势绞起寸许,茨木的视线无意扫向那人腰间,竟发现一枚与酒吞一模一样的纹身图腾。

    “那瓶酒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茨木机警地皱着眉厉声问道。

    “只是一瓶酒,什么都没有,”那人回头瞥视他一眼,竟森然一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你已经迟了——”

    话音未落,花园的围墙里侧骤然传来一阵惊呼和两声尖利的枪响。

    湛蓝的天光骤然y沉下来。茨木惶急地踏过林间的落叶,突突狂跳的心脏将一切不安的预感堆积着震颤在一处,他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在莫名的悚然间舒张开,侵入冷风的y寒透骨。

    渐渐浸入嗅觉的,像是一丝血液的咸腥。

    狂奔着穿过花园的栅门,他看见人群已将石台围得水泄不通,只留台孤零零下躺着一具伪装成新兵的尸首,僵硬的指节不甘地攥着一把冰冷漆黑的枪。

    “挚友!”茨木意识到什么,惊声叫道。一袭洁白军装的身影疯狂拔开躁动的人群,穿过层层人海挤进石台中央,血液的腥气愈发浓重,肆意钻进嗅觉,扫荡得他胡乱转动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群的空隙间,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具仰倒在地的身体——他的长官双眼紧闭,脸庞煞白,唯一灼目的是胸前的弹道中涌出的鲜血,染透了黑色军装下洁白的衬衫。

    软皮手套包裹的指间,击毙刺客的那把枪还尚有余温。

    “怎么回事……”青年惶急的声线颤抖着,金瞳游移地扫过一双双愕然未定的眼眸,“你们……刚才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都好好的……这都哑了么?!给我说话啊!!!”

    僵立的人群中,无人敢应答。

    他看见军医花鸟卷匆忙穿过人群,跪在长官不再回应的身体旁用尽一切手段挽留着残存的生命迹象。茨木也跪倒在酒吞身旁,死死攥住那只已竭力的手,他近乎失声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金瞳中的渴求几欲燃烧起来。

    然而再没有什么回应他的呼喊。

    嘶声的怒号响彻天际,转而战栗在喉音里,化为一阵瑟索的喘息。

    剧烈的耳鸣嘈杂地遮蔽了一切声音,青年艰难地驾驭着嘴唇描摹出长官的姓名,整个世界却喑哑地灰暗下来。

    军医与承载酒吞的担架一起,匆匆上了赶来的救护车,庞大的车身在急促的鸣笛声中开向远方。茨木失神地坐上紧随其后的轿车,脑海里嗡嗡作响,掩盖了车窗外的呼啸与马达的轰鸣。

    希望,还有最后的希望——前方救护车的蓝灯晃得人头晕目眩,茨木的视线却紧锁其上,那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一束灯塔的光。

    车身尚未在急刹中停稳,茨木便一把拉开车门飞身冲出,追着正前方运输单架的身影狂奔而去。

    他疯狂地搜寻着每一块写有“抢救室”的指示牌,穿过拥挤的人流越过狭窄的廊道,踉跄着冲向唯一在意的方位。当心电图的屏幕出现在眼前,他失心般地扒在紧锁的手术室门外,他呼喊着,却没有人应答。抢救室内紧张忙碌的身影映衬着他的茫然,他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想要拉住病床上即将逝去的心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手中的除颤仪将电流打在他苍白的胸口上……

    青行灯与凤凰火得到的是军方高层有人谋划刺杀的消息。

    她们赶到独立兵团的时候,只看见sao乱的人群与石台上的一滩血迹,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映入眼帘的却是抢救室里已经空荡下来的床位。

    “刚才抢救的病人呢?!”凤凰火急迫地问道,焦灼的碧瞳不甘地搜寻着一切残存的可能。

    “那位上将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医生的叹息在两人身后响起。

    青行灯一下跌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ji,ng致的妆容木然地凝滞在脸上,她的双拳渐渐攥紧,每一寸凸起的指节都蓄满怒火,却最终徒然地泄了力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取出手机迅速按下一串号码,眸中的神色却逐渐暗淡,传递出彼端无法接通的事实。一种极为恐怖的预感从青行灯心底无声地蔓延开来。

    “茨木去哪了?”她怔怔地问道。

    凤凰火循着护士的指引,一路奔向负一层的停尸房,据说这是茨木消失前最后去的地方,他离开时的状态十分可怕,以至于没有人敢跟随他一起去做这番最后的道别。

    推开那扇印着医院蛇徽的沉重的双开门,凤凰火顾不得扑面而来的刺鼻消毒水味与掩藏不住的腐朽的气息,努力找寻着护士所说的309号冷冻柜,然而柜前的走道上空无一人,瓷砖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个脚印也没有留下。

    在这死亡环抱着的空间里,凤凰火不禁回想起曾经听说过的案例灵魂绑定的双方,通常会在一方过世之后,另一方也很快因为种种原因长辞而去。这现象宛如天鹅眷侣之间誓死追逐的哀艳,但凤凰火死都无法接受这个突来的噩耗会这么迅速地将茨木的一切夺走。

    她一遍遍地拨打着茨木的手机,一条接一条地发送着劝他冷静的话,却一次次地石沉大海。

    家人或许无法安抚他痛失爱侣的悲伤,但至少可以守着他不至于做出冲动的行为,她与青行灯凭借这样的信念无数次地寻遍一切可能与茨木有关的线索,然而茨木没有给她们这个机会。

    酒吞上将遇袭身亡的消息迅速传开,举国上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幸存的伴侣身上。传言与推测分至杳来,将苍白的辟谣淹没其中,数次有人放出在种种场所目睹那位年轻的特种兵准将的消息,然而事实的真相是,警方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接到过任何有关他的线索。

    他就像一颗晨露般,从冬日的阳光下悄然地蒸发了。

    那个晴朗的黄昏,夕阳映照着酒吞崭新的墓碑时,独立兵团待拆的石墙间,再次回荡起极轻的脚步声。

    一把崭新的霰弹枪安静地躺在曾夜夜承载温存的羊毛毯上,青年赤裸着的双腿则安静地跪立一旁。暖黄的灯光在白皙的皮肤上氤氲出柔和的光泽,勾勒出紧绷的肌rou深处那隐忍而痛苦的张力。

    深灰色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把ji,ng致的剃刀和洁白蜷曲的毛发,银白的金属笼紧锁着青年光裸的耻丘间修长挺立的jg身,金属木奉从铃口穿入,残忍地侵占了那条狭窄的甬道,身下的炮机却以最强的力度无情贯穿着他的身体。

    他紧咬下唇承受着一切,没有发出一声难以耐受的呻吟,即便僵直得汗如雨下的身体如秋风吹拂着的枯叶般般止不住地瑟索。

    黑色硬皮的鞭身被青年引导着,摩挲在自己ji,ng健的胸肌与下腹之间,他所攥握的那根磨得发亮的握柄曾被他此生唯一珍重的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就如攥握着他的生命,此时此刻,他的生命亦如这根长鞭一般被那人撒手,沉重地落回他自己的掌心。

    鞭梢甩过,无情地抽打在他自己紧绷的身体上,靡艳的红痕泛起的一瞬,被啃噬得充血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干涩的泪痕无声地划过ji,ng致的脸颊,泪花散落腿间,被鞭梢无情地劈作两半。

    疼痛,占有,贯穿。青年用苍白的惩罚成全着自己空虚饥渴的身体,然而少了那抹令他痴狂的气息,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

    婚约,展望,一切美好的愿景,在这每一鞭的抽打之下纷纷碎成泡沫飘散空中,青年感到自己的生命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空白,失落的半片拼图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衔尾蛇,星辰,舵轮,诱饵,枪声……青年反复咀嚼着那天发生的一切,军方高层策划了这场谋杀,杀手的身上也没有其他可疑迹象,但为什么引开他的那人的腰间会有属于启明者的图腾……

    悚然的觉知与绝望合作一处,他恍如落进了一张无法挣扎的网,他们以一个故事勾勒出他的宿命,一切便不可逆转地朝着那个方向溃散而去。他们是在期待自己的灭亡么?究竟是从一切开始之初就是他们掌控着那些险恶的外力,还是从不知何时起,所有的y谋聚集起来,沆瀣一气?可他所爱的那人,曾以冷静与沉着深深烙在他心底的那人,为何要在这种时候铤而走险,不惜踏中一切蛰伏的陷阱去成全与他光明正大的未来……

    青年回想起他深爱的人亲口对他说出的结局罗生门之鬼,在他效忠的那位领主被人类谋害之后,也一同消失在了世间——莫非他已认同了这个答案,舍弃了与周遭永无止境的周旋,甚至宁愿带着自己一同离开?

    他无法去想,心底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任xi,ng地责怪着那人擅作主张的离开,使他几乎信了这个荒诞的想法仿佛不是他人的谋害,而是那人亲手选择了这个结局。

    若真如此,想必他也在某处等候着自己,罗生门之鬼献祭的生命,只怕并非是为复仇做出的牺牲,而是一份生死相随的誓言。

    他从未同此时这般移情于那位传说主角的心境若你的光芒长辞于世,我更不必以苟活以驻留于此,若这份虔信之中再加诸深及灵魂的羁绊,那他即便只是一介妖鬼,也必会决然地离开这赖以生存的世间,闯入神国的领地追寻他的恋人。

    内心的痛苦在极尽的禁制中刹那间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苍白的指节摸过去,他从容地端起了霰弹枪冰冷的枪身……

    “他在等我,我要走了。”

    青行灯看见这条短信急忙拨回的时候,对面的号码已经销毁了。

    丑陋而厚重的水泥墙被推倒那晚,众人在废墟里发现了一把霰弹枪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散落在旁的染血的军帽上,依稀可见那枚金辉斑驳的蔷薇徽章,肩头的一颗银星诠释着他的军衔和戛然于此的光芒。

    政府高官闻讯急忙介入,警笛鸣响彻夜,法医连夜赶来,然而废墟过早摧毁了证据的细节,无处考证这本不该有人存在的空间里从何出现这具被遗忘的尸体。最终,警方只从仅有的线索中将其断定为一场自杀,并从死者残余的体貌与衣着认定了身份。

    次日时报的头版头条以加粗的黑色标题向全国通知了这则消息“失踪半月的实验旅旅长茨木,于五日前在独立兵团军营内饮弹自杀,尸首于昨夜被警方发现。”

    作家想说的话

    好快的一把(jia)刀!又要发自内心的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里“f”我会被打得死死的,不过我们是tbc

    蔷薇之堕终章篇

    chater迷雾之章海上邮轮(融刀剧情章+刺杀失败被电驯化,被迫主动取悦舵主)

    那年的白雪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一桩连环杀人案将未知的恐怖弥散在街巷间。

    自从酒吞上将遇袭身亡一事被断定为一群激进主义者的个人复仇而草草结案,其后陆续有政府高官遭遇离奇的谋杀。

    一些传闻开始流出据说那几位高官里不乏军方身居要职之人,曾被怀疑为刺杀酒吞的主谋,却很快被压下了风声,将消息改头换面地公布出来,因而这桩连环杀人案恐怕也不是民间激进主义者所为,而是另一方势力的回击与清算。

    侦查进展得极为不顺,青行灯这几日,为了跟进案件与辟谣忙得马不停蹄地连轴转。

    政府大楼中的同僚们终日心神不宁地谈论着案件侦查的进展,青行灯只是形容冷峻地走过他们身边,待回到独处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些被害人的照片,她的眼中才稍稍露出几分残忍的幸灾乐祸来。

    做过的事情总有人会清算,虽然不知这位义士究竟是何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犯罪者的智商显然远胜于警方,这桩悬案怕是难以破获,但于青行灯自己,这恰恰是她期待的结果。

    像她这样的知情人还有很多,对于酒吞一案的真相他们无力说出,因而当这位犯罪者做出了比揭发事实更不留余地的事,苍白无力的历事者们总算能从因果律般的宿命走向中得到些许宽慰。这种宽慰,也成了他们在吊唁之外能仅存的能够给予逝者的东西。

    青行灯专注地翻阅着案上的文件,手边的私人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实验室出什么状况了?”听出是凤凰火的声音她有些诧异,自打茨木的事情传回家中,整个家族的气氛都僵冷下来,她二人又回归到除了工作鲜少联络的状态。

    然而听完电话那头的叙述,青行灯俏丽的眉头骤然紧蹙起来

    实验室在年终的药剂清点中,发现留在军营里的那箱hoenixiv里,凭空变出了五个伪装极好的空盒。军方明明至今还未批准hoenixiv在军队中广泛使用,因此这间仓库除了极少数实验员之外并无他人持有进门的钥匙。

    “实验室有多少人知道了?”她问。

    “是我发现的,没让其他人知道,”电话那头的凤凰火压低了声音,“你也觉得不对劲吧?毕竟hoenixiv的唯一一个使用者……”

    青行灯瞬间意识到事情的诡谲之处“你找个理由盖过去,别在清点的表单上记下来。我刚才正准备再研究一下茨木留下的东西,咱们之后再谈。”

    挂掉电话,她反锁上门,悄悄地从办公桌最底部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平躺在夹中的是一张布着折痕的传单,是被茨木藏在卧室床头缝隙里的东西。

    画面正中是一艘名为“极昼号”的奢华的邮轮,四周布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bds游戏场景。青行灯曾以为这是茨木未能完成的蜜月计划,但她将其留存至今的另一个原因是,邮轮的首发日期的后面被水笔手写上了两行意义不明的数字

    星辰39’’

    蛇309

    多年的职业习惯告诉她,茨木极有可能借这张传单的掩饰记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和凤凰火都不曾破译出这些数字的含义。

    手机震动两下,是凤凰火追来的一条信息“不止转换剂,信息素伪装剂也丢了一盒。还有,说到茨木留下的东西,我突然想起来309这个数字是酒吞尸首的冷冻柜编号,停尸房门上贴着医院的蛇徽标志。也就是说,茨木可能离开医院之后回过住处,记下了这个号码和图案才消失的。那张传单上的首发日期是3月9号,也是3和9,我觉得茨木在强调这两个数字,或者就是这个未来的日期,哪怕酒吞死了,这个日子还是对他很重要。”

    前前后后的时间线连上的一瞬,青行灯忽然感到背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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