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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24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730 更新:2021-12-18 02:48:01

    酒吞说着,一手捧过茨木的脸深吻上他的嘴唇,强大的alha的信息素疯狂窜进茨木口鼻中的同时,另一手将针剂扎刺入茨木的手臂一推到底。

    茨木在长官的xi,ng唤醒下,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己特训期间每一个疯狂的画面,血液深处的温度沸腾起来,恰恰坠入转换剂布好的网,酥痒缠绵的热流翻滚成狂躁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汹涌的洪流几乎冲破一切阻拦,从颤栗的肌rou深处喷发出来。

    “那座塔楼是次要的,你才是本大爷亲自来的目的。”酒吞说,他听见青年诱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看见那对金瞳中灼烧的情欲渐渐燃成恶魔般嗜血的渴望,于是凑近他的耳畔,以冷厉的声线蛊惑道“茨木,那些alha闻到你的味道,大概在盘算着怎么侵犯你呢。”

    “那让他们试试?”他的茨木笑了,笑得狠戾而森然,“只有长官可以支配我的身体。”

    那一天,修道院顶层的枪声响彻天际,甚至将二层鏖战中武装分子们吓得面如土灰。用尾随而上的战友的话来说,茨木的枪口恍如死神附身,好像喷着地狱的熔焰般将敌人卷入深渊,致命的信息素更如囚禁猎物的蛛毒,近战之下总在麻痹对手的一瞬,给予绝无生还之机的奇袭。

    oa的本能与信息素配合得完美无缺,茨木将他生命的张力在此刻宣泄得淋漓尽致,而他深爱的酒吞上将则专注地狙击着一切构成威胁的存在,一如他空降塔楼后的使命。

    他把冲锋陷阵的殊荣与绝对的信任赋予了这个他寄望已久的青年,全然没有介怀茨木被纯净的杀戮欲望侵占的瞳孔,只是欣慰地看着他沉浸在战斗的快意之中。暴戾的斩杀已然不尽出于对使命的信仰,但这才是他的茨木最真实的样子。

    酒吞仍记得,数月之前,他的茨木还在心灰意冷中离开兵团去遥远的海岛上休憩,茨木当时被自己的身影笼罩,无法逃脱,仿佛身上的荣光都会随着自己的缺席而淡去。酒吞一度以为留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毁了茨木,却不敢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在两人疯狂的交融下,在他交付一切的长官的驾驭下,像今日这样如入无人之境。

    短短数月后,这位新上任的实验旅旅长,已经踩着非法改造的alha战争机器们的尸体深入敌营,拿枪顶住恐怖分子头目的脑门,快意地扣下扳机。

    那声枪响,为他谱写下了从前都不敢奢望的功勋。

    作家想说的话

    打完这场,庆功宴开个车,下部的小高峰就要收尾了,然而结局还要波澜一下,感觉后几章会以诡异的剧情为主,结局大rou说好的hh

    chater金辉之章功勋之夜(踩踏下的身心臣服,靴上饮酒,粗暴地使用身体)

    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独立兵团与实验旅的庆功宴在那片美丽的古堡群中举行。

    秉承了独立兵团一贯的风格,宴会设立在金碧辉煌的厅堂中,气氛却轻松而随xi,ng。酒吞与茨木身着笔挺的制服穿梭于人群并肩而行,带着他们那日骁勇的传奇,赚足了视线。

    酒吞从高层官员手中接过属于茨木的勋章,亲手为他佩戴在洁白的前襟上,茨木的笑容就如金色的徽章般璀璨。他伫立在晚宴明亮的灯光下,整个人都仿佛笼罩着柔和的光环。神圣且荣光的一幕被酒吞的一个动作推向高潮他轻轻揽过茨木肩头,在覆盖着洁白刘海的额际深深印下一吻。

    这一吻,定格了两人近十年来彼此相惜的羁绊。

    雷鸣般的掌声让茨木有些晕眩。回到场下,手中的香槟杯不断相碰,香甜的酒液与道贺的话语一同灌入腹中,茨木昏昏然仿佛提前醉了一般。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他ji,ng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远程狙击武装分子、瞒天过海的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世界中孤傲寡言的xi,ng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腕,顺势夺去那盏晶莹的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的青年一饮而尽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是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为由,搂着茨木走出宴会大厅。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cha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ru首,双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艰难地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 y  靡,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的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ru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ru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爷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jg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rou体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xi,ng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 y  荡的地方回答主人的问题。”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气,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着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xi,ng器慢一点bo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jg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 y  荡的小东西带去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去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人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 y  靡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jg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生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欲望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ji,ng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s,he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xi,ng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rou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jg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实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物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 y  荡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兽欲,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地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样子。可是你看看,明明 y  荡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rou木奉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s,he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青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xi,ng器。

    rou体与ji,ng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色欲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jg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快乐透过浓厚的j,,g液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s,he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欲望实至名归地替换上去。

    茨木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极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厌其烦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憧憬,他想被看见他与酒吞坚不可摧的羁绊,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恋酒吞迷恋到疯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们成为一体的事实。

    酒吞将他耻于面对的自我归还在他面前,那是他用尽一切自我牺牲、奉献底线的借口去掩饰的赤诚的欲望,是他黑暗的本xi,ng,是渴望与主人颠鸾倒凤地交融乃至将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亲口说出,这是与他对等的欲望,他说他深爱的始终是这样的自己。

    从极致的亢奋中发泄过后的茨木,每一寸肌rou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shi巾擦去他胸前的ji,ng斑与xi,ng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爱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s,heji,ng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欲望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他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从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xi,ng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里,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上身,放低身体迎上主人的手。游戏的快乐伴随酒ji,ng的麻痹,让茨木也变得放纵起来。

    酒吞有意将杯子端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于是粉红的灵舌从口中伸出,跟随主人的逗弄追着坠落的液体。这画面简直就是主人在投喂着心爱的宠物犬,除了“犬只”从前胸一直暴露到大腿的衣着色情无比,兴奋中挺立的ru首与两颊微醺的潮红交相辉映,仿佛最饥渴的不是他追着美酒的口唇,而是整个欲求不满的身体。

    酒吞单膝着地蹲下,执杯的手慢慢从额前高处垂落胸口,他的茨木不得不坐在脚踝上,极尽全力地俯下身,侧着头迎接饲喂。粉红通透的脸颊越压越低,最终泄了力气倒在主人的军靴上。

    他的主人倾覆酒杯,将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如注地倒在贪婪伸出的舌面上。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alha费洛蒙,是专属于主人今夜的xi,ng感。然而侧着头的姿势难以吞咽,无法把主人的赏赐全数纳入喉中,被口腔捂得温热的美酒顺着靡艳的嘴角肆意滑落,沾shi了脸颊贴着剐蹭着的鞋面。

    “真奢侈啊,茨木,”酒吞磁xi,ng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与他的宠物一样的微醺,“都流走了,你还没喝够呢。”

    比威士忌还明亮的琥珀色金瞳将迷离的目光递进主人眼中。茨木悄悄滑动灵舌,似不经意地剐蹭过酒吞晶亮的靴面。

    紫眸中沉下一抹掌控欲十足的笑意,酒吞怂恿地顺着他的暗示开口命令道“把本大爷的靴子舔干净吧。”

    茨木的眼神微微一亮,像是得到了珍贵的应允。他用肩膀撑着地面支起脑袋,确认过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俯下头,试探xi,ng地伸出舌尖,擦过硬皮上的酒渍。酒吞轻轻掐弄着他的脖子,玩味着他试探摸索的动作。他的茨木舔舐得虔诚而矜持,画面很优雅,却少了些属于今晚的气氛。

    于是酒吞不动声色地取过高处的瓶子,索xi,ng将美酒直接倾倒在自己的军靴上,大量的琼浆玉液淹没了茨木的舌头,使他根本来不及舔弄干净。茨木望着眼前琥珀色的潮涌,神情里写满迷离的困惑,酒ji,ng使他的思考有些迟钝,忘记了理智,只能追随着眼前的直觉与本能——他的主人让他舔干净靴子,陈年的威士忌却像一汪清泉般源源不止,而他爱惨了这酒香混着皮革气息的味道,爱惨了这匍匐在主人脚下放纵着臣服欲望的姿势。

    终于,粉红的舌面长长地伸出,粗糙柔软的味蕾肆意刮过酒吞的军靴,将鞋面上的酒液裹入唇间。他放肆地舔着,酒ji,ng穿过黏膜与神经进一步解禁着他的欲望,舔食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挺翘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耸动着,传递出身体深处被这浪荡的行为唤醒的燥热。

    酒吞停止了倾倒威士忌的动作,他觉得他的宠物应该喝饱了,然而茨木完全没从这解禁自我的游戏中抽身,竭尽的酒液令他不满,他直接顺着靴一路留下shi滑的水渍,隔着靴子亲吻着主人的小腿。鬼迷心窍下,酒吞竟将手伸向茨木唇边,爱宠火热而潮润的唇舌裹住指腹的一刻,他听见了脑中理智崩断的声音。

    茨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酒吞一把拎起,将粗长的xi,ng器重重捅进殖腔中。酒吞割断束缚他的绳索,将茨木的手腕一边一个攥在掌中狠狠按在墙上。茨木被迫将赤裸的ru头贴在粗糙的墙纸上,同时忍耐着胸前重重的碾压和情色的剐蹭,以及身后胀痛但充实的贯穿。

    酒吞像是不满于他仓促中并未完全打开殖腔的状态,利齿无情地穿过茨木后颈的腺体,并在他抖着全身喷出爱潮的一刻,重重顶着他的腺体重新碾进用以孕育的幽x,ue。

    快感与酒ji,ng清空了一切,茨木脑海中仅剩下整个身体被贯穿侵占的真实感。粗长的欲望饱满地撑开一切褶皱,rou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取悦自己的xi,ng器,仿佛生而就为彼此存在 ,只是借合重回一体。

    茨木完全无法顾及房间的隔音问题,径自趴在那面紧邻宴会大厅的墙上,用放纵的呻吟宣泄着后x,ue中过于直白的侵犯带来的强烈快感。

    “sao货!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皮革手套下的掌心拍打着青年被c,ao得乱颤的臀rou,他的茨木报以高亢的吟叫,原本低沉的声线早被贯穿身体的rou木奉调教得旖旎缠绵。

    酒后乱xi,ng的疯狂侵蚀着茨木的大脑,而酒吞也已沉醉在rou体相互击打的放浪的水声中。他扬起脖子将琥珀色从琼浆对着嘴灌进去,喉头蠕动着把辛辣的液体暖入腹中,然后这股热流积攒在小腹深处,被灼热的xi,ng器传进茨木的殖腔里。

    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地把他重重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rou欲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茨木紧致的内壁,在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s,he进他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生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ji,ng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欲望,即便这欲望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也甘愿自己被吞噬其中。

    茨木去洗手间清理下身的时候,淌下j,,g液的双腿还止不住打软。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的沉坠和酥痒让他的夜晚满足到极致。

    酒吞在门外守着,他可以尽情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纵欲过后挂满痕迹的身体,胸前的绳印,臀部的掌痕,腿间的白浊,襟前闪耀的勋章,这些都是酒吞今晚认真地赐予他的东西。

    当然,还少不了他踩s,he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为了那番表白,让他在主人靴下再s,he十次他都心甘情愿——醉醺醺地沉浸在今晚发生的一切中,茨木全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待他点亮被冷落在旁的手机屏幕,时钟的数字已经跳到晚上十点。

    就在这时,一条唐突的短信忽然闪出,以乱码呈现的发件人让茨木的第一反应是恶意的sao扰信息。然而,当信件的内容跃入眼帘,茨木一下从酒意中全然清醒过来

    那条短信呈现给他的,是一个完整的罗生门之鬼的传说。

    作家想说的话

    庆功宴当晚边放飞下限边表白,疯完这场我们就开始铺垫结局~~~~~

    chater暮色之章疑云翻卷(过度剧情章,重重疑云下的rou渣和关系推进)

    相传在崇山峻岭之外的国度,久远以前的平安京时代,罗生门之鬼曾效忠于一位鬼王。他眼中的这位领主英明神武,以惊世骇俗的力量睥睨y界,也恫吓着人世。然而,身为邪神之子的这位鬼王过于放纵自己的膨胀,终有一日引得高人出手,协助皇族将其围剿……

    茨木前所未有地厌恶起了这个故事,故事的结局令他作呕。

    他不知道那晚十点发来那条诡异短信的人是谁,意欲说明什么,但这个“完整版”的传说显然在借对他的比喻暗指他和酒吞的结局。茨木质问过唯一对他说过这个传说的凤凰火,凤凰火则表示一无所知,甚至十分诧异他为何要问自己“还有谁听你说过这个故事”这种奇怪的问题。

    那条短信就像扎在心尖上的一根刺,它的结局于茨木而言充满恶质的讽刺与诅咒意味。他试图忘记这件事的存在,于是更不可能将之倾诉于酒吞,酒吞能觉察到的,只是茨木在每晚的欢爱中胜于以往的沉沦。他起初以为茨木是不满于寻常的肌肤相亲,渐渐却发现茨木如今即使在他鞭下也比以往沦陷得更深,甚至承受着身体本不能驾驭的疼痛,却迟钝地无法表露出怯意和抗拒。

    酒吞直白地问过他,却不能从那对澄澈的金瞳里看出任何端倪,至后来,他也只好紧拥着茨木在高潮中瑟索的身体,传递着自己与他同在的意思。

    短信中的故事像噩梦般地挥之不去,除了其本身反常的y魂不散之外,酒吞近日的行为也给了茨木不安的感觉。

    庆功宴之后,酒吞竟一意孤行地要求将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那次决战中结下的战地友谊确实让两方的战士们对此鲜有异议,但于政界高层而言,这是一个极其越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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