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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19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876 更新:2021-12-18 02:47:57

    “那就用你的屁股来记住吧,”他仍旧搂着怀中的青年,气场却骤然冷硬起来,并用这淡淡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自己脱裤子,趴在桌上!”

    酒吞循着自己的话意站起身,留茨木被他突来的命令激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挪动双腿——像刚进军营那样罚做单手引体向上和俯卧撑也就罢了,酒吞今天竟然要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惩罚”他战略部署上的过失,看来真的生了气,不想放过他了。

    “还要人帮你脱?”酒吞抱着臂靠在墙上那排刑具下,用笃然的话语帮茨木加深了这个认知。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茨木迟疑间彷徨无措的样子,等待着他服从命令的举动。

    茨木的手指几乎石化在腰间的皮带扣上。他又确认了一遍酒吞不容置疑的眼神,纤长的睫毛最终垂下,指尖也缓慢地动作起来。在酒吞不可抗拒的目光中遵循他的命令褪去衣裤,于茨木是种沉醉的折磨,他茫然于自己全然失去控制的处境,却又深深迷恋着酒吞的予取予求下深剖自己的暗示,酒吞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让他的堕落在刃下绽放。

    白色的制服长裤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内裤包裹下结实的臀肌随趴在桌上的动作微微向后挺起。茨木的手指扒着桌沿,指节因紧张的力度微微泛白。

    酒吞走上前,一把扯下茨木单薄的内裤,弹xi,ng的布料一直褪至膝窝,将包裹其中的xi,ng器与秘x,ue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皮革质地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摩着光裸圆润的臀瓣,有意探入沟壑,将x,ue口附近的臀rou朝两旁掰开。

    茨木的呼吸有些不稳了。暴露后x,ue和侵犯意味的动作,竟让他的jg身在紧张的局面里缓缓抬起了头。

    “以后你战略上的失误,训练上的过失,都用你的身体来接受惩罚。”酒吞森冷迷人的声线拂在茨木耳畔,撩拨得他分不清这是打入深渊的胁迫还是甜蜜的折磨。

    酒吞将一根光洁的竹鞭塞进茨木齿间让他咬住,暗示他这是今晚惩罚的工具。茨木软着腰倒在桌上,瞥见他的长官又拿起那支两头圆润的深蓝色钢笔。

    情色的凉润触感抵上微微开合的括约肌,茨木堪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光滑的流线型笔身已经毫无障碍地突入进去。灵活的笔尾找准甬道中敏感的软肋,抵在上面转着圈碾压,脆弱的腺体被这番ji,ng准地突袭上,半张的口唇中挤出一阵饱含rou欲的低吟。

    “看在茨木这两天确实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东西,本大爷就给他 y  荡的屁股一点奖励吧。”酒吞的双唇覆上茨木后颈的腺体,火上浇油地深深吮出一个吻痕,身下的茨木在两处腺体上夹击的快感之下,抖着腰打开了殖腔,坚硬的笔身调转方向,径直推了进去,“夹紧,结束之前不许掉出来。”

    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紧绷的臀rou,笔身将颤动传入敏感的殖腔,又是旖旎的一声吟叫。

    潮润黏shi的殖腔颤栗着夹住沉甸甸却光滑的钢笔,随时坠落出去的趋势让茨木不得不屈辱地高高翘着臀部,而这恰恰是酒吞想要的惩罚姿势。

    他朝茨木伸出手,后x,ue中的翻涌搅乱青年的神智,使其下意识地乖顺地呈上口中的刑具,在酒吞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驯服的姿态,只是离他需要的服从还差得很远。

    竹鞭抽动空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茨木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下的凹槽,绷紧了臀紧张地期待着疼痛的降临,笔身则被夹得朝深处送去,引得甬道深处一阵欲求不满的战栗。酒吞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被小x,ue夹得乱晃的笔头,趁茨木难耐地扭动臀部的瞬间,竹鞭“唰”的一声抽打上去。

    “每个遗漏的问题十下,自己报数!”酒吞听着那声隐忍的呜咽,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一……”茨木张开嘴,将那些应该用呻吟表露出的痛意和深处的酥痒宣泄出来。他知道他的长官只是想听见他诚实的声音。

    接连五十下的鞭打,一个暗无天日的数字。可当火辣的疼痛从白皙的臀rou上扩散开,那支狡猾的钢笔却在甬道跟随的震颤顶撞着敏感的内腔,深处的感觉不足以发泄快意,竟勾着他隐隐期待着第二下。

    就在茨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堕落的同时,竹鞭再次挥动,满足了他的心愿。

    “二……”

    “三……!”酒吞下手越来越重,也将殖腔夹紧笔身的震颤激发得更深。

    第四下,第五下,茨木大口呼吸着方寸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回去后大概已经不能沾凳子了,但另一个部位透骨的痒麻如上瘾一般,又让他不愿臀瓣上颤栗的疼痛停止下来。

    酒吞挪动步伐,重硬的军靴敲击在石板上,茨木臀部敏感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抽痛地跳着。

    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三鞭,茨木的声线开始抖动,一半因疼痛,另一半却是无法言说的感觉。甬道中的软rou绞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将臀部又抬高寸许,笔身滑动在甬道里的摩擦能堪堪止住那种酥痒到发疯的不满。

    酒吞变换了角度,又是干脆的两鞭,利落地止住他摆动腰胯的动作。茨木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殖腔剧烈的收缩下,笔身穿透男xi,na极浅的腔道径直顶上宫口瑟索的小嘴。

    报出的数字拐成一声饕足的浪叫,宫口的电流窜进颅腔,意识麻痹了一瞬,小x,ue深处像空虚了半月忽然被rou木奉夯进般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灼热的清液喷涌而出。

    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c,ao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情色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c,ao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恶劣完美地集于一身。

    竹鞭再次无情地落下,标致的红痕平行落在茨木已经伤痕累累的臀rou上,纯粹的训诫不带分毫情色暗示,酒吞将他的信息素收敛得若隐若现,更衬出他今日的水火不进。

    茨木则被xi,ng感的皮革气味与自己黏腻的体香堵死了宣泄疼痛的渠道,他从未如此零距离地品尝过自己的信息素——这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失神的味道。那不同于酒吞的费洛蒙使他被动发情的引诱,只深切地诠释着他渴望被c,ao干的 y  荡体质,也唯有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想出的战术在alha看来是何等恶劣的手段,而他居然自告奋勇地抢着扮演诱饵的角色。只是反省之外,他竟然也在这种羞耻的氛围里被欲火焚遍全身。

    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惩戒——因为自己战略上的过失,竟要趴在alha长官的办公桌上,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裸臀被长官无情地责打,那处本该被男人使用的殖腔,只安抚意味地cha着长官书写用的钢笔,借着鞭责引起的微弱震颤,苍白地平息着欲火。

    他的上身还穿着齐整的军装制服,外套金色的铜扣紧锁着领口,将修长的脖颈隐没在璀璨的领章下,下身的窄臀却通红地挺翘出来,连内裤都在身体的扭动中滑落到小腿肚上。军帽檐下的两颊遍布潮红,薄汗一直渗入贴身的衬衣,单薄的衣料shi漉漉地黏在身上,像包裹着融化的水果糖,全然不同于下身在凉风中火辣辣地灼烧的欲望。

    强烈的反差折磨着茨木一贯的骄傲,酒吞明明在为他清扫前行的障碍,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传授给他,却要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帮他牢记自己的过错。

    忍痛的呜咽被深深堵在口中,茨木无处发泄的脑海里,被迫回响起酒吞对那一纸战略部署的评价,酒吞成熟的思路冲刷着他脑中青涩的观点,随竹鞭一下下笃然的抽打如同一浪推动一浪的汹涌海潮,瓦解着茨木的任xi,ng与固执。

    只是心中一隅仍在叛逆地辩解着,之前一切固执己见都是刻意为之,他不甘心破功在此。与此同时,他也不甘心承认自己与酒吞的差距如此悬殊,仿佛他的一起切都没有被挚友接纳的价值,尖锐的念头针扎般刺在他渴望臣服的心上。然而,尾骨上一阵阵酥透的快意却诉说着潜意识的认同,他钦服于酒吞,并渴求仰望他,甚至被他踏在脚下,欲望的洪流如同一张阔大的手掌,一遍遍捋过他的逆鳞。

    观念的胶着已然化身为情感的博弈,自始以来那些渴望追逐上酒吞与他并肩而立的冲动,再度涌上来。眼前的悬殊给他理智上的不安定感,茨木又想起酒吞当面隐瞒他的那条信息,或许如以往的每一次,他的沉默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具备分享的资格。茨木庆幸着酒吞完美的强大却也有些无力,原来除却自己竭尽全力都无非匹敌他的体能与战力,他和酒吞的差距还远不仅如此。

    他渴望臣服于挚友身下,却断然不愿做一个被动接受庇护的不闻不见的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也至少要被他发现锋芒,做他所向披靡的利刃。

    而这,才是他将自己部署在最危险的“诱饵”分队去实施斩首行动中的缘故。最终的决战将由酒吞部署一切,他要让酒吞信任的他硬实力,以自己的力量去为他的主人夺取这份荣光。

    心口聚起的一团恶气几欲冲出,茨木从未发现,酒吞的否定竟会让他介怀至此。臀部的灼痛伴随甬道深处堕落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存在碾入尘埃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心底那个黑洞在逐渐地扩大,只知道如果这些羞耻的折磨可以使他离酒吞再近一点,他会心甘情愿地领受一切。

    茨木不知道,身后的酒吞已经觉察到他身上的变化,甚至连他欲求不满的气息于对方都透着凌厉的感觉。酒吞果决地放弃了后续的惩罚——茨木显然没有完全地袒露他的内心,此时再要强硬地施为,就无疑是自己的失职了

    “本大爷惩罚你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

    酒吞停止了动作,除去手套的掌心抚上茨木的下颌,他的指腹搓捻着茨木被塞得半张的口唇,满含关切与浓重的占有欲。

    茨木被这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话音唤回眼前的处境,酒吞的爱抚重将情色的潮红染透他的两颊。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恰在此时覆上他鞭痕交错的臀rou,茨木被激得腰上一紧,笔身径直撞上深处,于是多巴胺的浪潮卷过烫热的触痛,整个下身几乎在快感里失去知觉。

    酒吞一把扯去塞进他口中的软皮手套,换以手指亲自进犯他的唇舌口腔,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捏住钢笔余留在外的末端,随着揉弄着臀瓣的动作驾驭笔身捅干小x,ue。

    被竹鞭抽打红肿的臀rou实在禁不住这样肆意的搓揉,茨木几乎就着殖腔里疯狂的颤栗哀嚎起来,只是酒吞xi,ng感修长的手指将他几乎断气的喘吟搅得支离破碎,却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垂呵出蛊惑的气息

    “别紧张,那些都结束了,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深埋进小x,ue的钢笔遵循着话意,抵在脆弱的腺体上蹂躏起来,“放松,本大爷现在要c,aos,he你。”

    茨木的大脑几乎分辨不出酒吞的话意,却仍被他饱含征服欲的声线冲得一片空白。他在痛与快感的浑然一体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每根神经末梢上的刺激都仿佛钻进了他的殖腔,汇集在绞紧的内壁上,被酒吞手里的钢笔捅穿炸裂,再把更汹涌的浪潮引进来……

    茨木放肆地呻吟着,狭窄的石壁漾起他的回声,似将无数圈禁内心的幽灵从他口中驱赶出来,而酒吞的存在被一寸寸夯进他的意识,溃败的理智碎成一片废墟,ji,ng神世界里只留下欲为那人焚身的冲动和被他牢牢掌控的快乐。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像是酒吞的声线合着自己认同的语气。

    胀硬到极致的jg身早在酒吞说要c,aos,he他的时候就虔诚地松开禁制,这是属于他的玩具,可以为他释放一切。晶莹的腺液溢出铃口,顺着修长的xi,ng器滚落到囊袋上,汇合着x,ue口滑落的爱 ye,一滴一滴越来越迅速地打shi军靴间的地面,渐渐地,透明的清液混入白浊,ji,ng囊的抽搐愈发猛烈。

    茨木两颊涨到通红,酒吞的手指从口腔里扣住他的下颌,粗暴地扳过他的头深吻上去,利齿几乎咬破红肿的嘴唇,一泻而出的alha信息素趁机侵入脆弱的口腔黏膜。茨木的金瞳猛地失去焦距,身体的肌rou不受控制地解开封锁,后x,ue中的笔身顶紧让他疯狂颤栗的那点重重一旋,就着整个殖腔中翻江倒海的快感,茨木失控地抖着大腿,一任滚烫的浊液冲出铃口,喷洒在桌下的地面甚至他自己锃亮的军靴上。

    酒吞的灵舌调动着唇齿的缠绵,茨木将他一晚上趴在桌上挨完打、站着被c,ao到泄身的羞耻与堕落都狠狠发泄在酒吞的唇舌上,酒吞不遗余力地回应这个疯狂的吻,他知道他心爱的宠物带给他的绝不仅是无味的服从,还有那些炽热的冲动,他想把他的骄傲像烟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眼前,而不是未经燃起就熄灭在尘埃中——或许,这就是他未能说出的意思,而自己先前只是一味担心他的安危,却忽略了这些。

    待两人的唇舌不舍地分开,茨木似乎觉出几分被接纳与认可的预感。

    “茨木,本大爷这几天的话只是供你参考,你一定要做的尝试,本大爷不会拦着,只要你真的能带领实验旅交出合格的答卷就行。”酒吞取出药膏揉进茨木通红的臀rou,shi润的凉意抚平灼痛的神经,而他的话,也一并熄灭了茨木心头焚身的焦灼,“没有让你回独立兵团,就是想给你一个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茨木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酒吞放轻的语气和动作如此温柔,让他快要融化了,他的金瞳也被融得shi软迷离,甚至有些晶莹的东西不经意掉落下来。

    临结束时,酒吞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茨木心口的防线

    “本大爷唯一的要求是你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所以从现在开始,本大爷都不会再对你放水了。”

    这明明是一句严厉的话,充满危险的挑战暗示,茨木却觉得鼻根酸了一下。他扯出一个会意的笑,扭过头回应酒吞再次吻过来的唇舌,将脸上的神情都埋入其中。

    作家想说的话

    加料sank一本满足hhhhh,茨木同学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他具体的思路下章揭晓了~~~~

    真·特种兵野战·被挚友打败然后支配身体,一本满足~~~还顺便模拟了野xi,ng的强j,i,an幻想

    chater舵轮之章狭路相逢(演习中发情状态与敌人rou搏,被敌人光天化日侵犯)

    初次演习的部署上,茨木终究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态度。在他看来,酒吞的话饱含信任他的暗示,而这次演习是向他最终证明自己的机会。

    演习从清早持续到正午,从挤满高层官员的眺望台上看去,红白两军的炮火打得猛烈。

    酒吞果然没有泄露“织网”战术,而是放任红方的alha士兵们朝着白方布下的“诱饵”聚拢过去。

    意外的是,一支隐藏信息素的侧翼包抄过来挡住了红方的锋芒,“诱饵”却完全没有暴露身份,而是在掩护下狡猾地趁机逃离,潜入红方阵线不慎拉开的缺口,故技重施又放出另一支侧翼,鬼使神差地拖住再度围剿来的红方兵力。

    “诱饵”的移动路线看似弱者仓皇的逃脱,却循循善诱绝不落入死角,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指挥。演习所在的模拟战场是一片地况极其复杂的“城区”,酒吞竟不知茨木是如何在远程c,ao纵之下做到如此完美。

    意识到白方以弱点吸引炮火的战术,红方开始提高警觉,白方却在此时主动挑衅,像一颗狡猾的洋葱从红方的阵线上滚过,一层层剥去外壳困住红方主力,将藏于深处的那支ji,ng锐力量伪装成需要保护的空壳,一边卸下红方的防备,一边迫近红方的巢x,ue。

    战线被打散成几片鏖战区,白方的掩护兵力以拖住对手为目的,保存体力静候关键时刻的来临。不得不承认,实验旅数月来的训练卓有成效,战火烧遍整片模拟战场的建筑群,双方在势均力敌中僵持不下。

    数小时后,红方还能自由行动的仅剩守在巢x,ue的一支ji,ng锐,白方也差不多散尽所有掩护,以“诱饵”赤裸裸地面对红方最后一支主力。

    红方当机立断撤出巢x,ue转移到背后的密林中,白方“诱饵”紧追其后,最终的斩首任务宣告开始。

    “诱饵”顶住炮火接近密林,借着掩护大肆释放出伪装后的信息素,匿于林中的alha士兵头一次遭遇这种状况,瞬间就被诱导出自身的信息素暴露了位置。

    “诱饵”又在此时兵分两路,以释放信息素的一支分队暴露位置吸引红方炮火,掩护全副武装的另一队偃旗息鼓地潜入密林深处。

    茨木恰恰藏在潜伏的这队当中。之前的调度之所以滴水不漏,是因为根本没有人在远程指挥,“诱饵”全部跟随茨木的行动,掩护兵力紧跟“诱饵”,部署依靠移动通讯,当机立断极为灵活。而此时,他反将“诱饵”用作最后一道掩护,把隐藏气息的这支核心队伍送向目标位置,恰恰相反于他之前对酒吞提及的策略。

    遥想着指挥台中的挚友惊讶的表情,茨木娴熟地装好枪械,朝着“敌枭”的位置摸过去。那位扮演“敌枭”的旅长应该是他的一位旧识,以往训练中茨木对他的个人战术摸得极为透彻,此刻重逢他不禁有些得意——只要找准时机切近他防守的缺口,用空包弹打爆对方头上的感应器让他出局,红方群龙无首之下,白方的胜利就如探囊取物。

    “敌枭”身旁的士兵恰在此时敏锐地察觉了身后的动静,茨木身边的下属立刻包抄上去,以矫健的身手悄无声息地制住威胁,为茨木腾出一条接近“敌枭”的路线。

    茨木毫不犹豫地拉下保险栓朝目标摸去,在对方堪堪察觉的一刻,当机立断地扣动扳机。枪声密集地响起,却不料五米开外那人一个敏捷到可怕的滚地避开子弹,拔枪回身虚晃一发,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跃入后方的灌木中。

    茨木眉头一皱,也赶忙隐入附近的岩石下。

    他知道,双方ji,ng锐的鏖战胜负难分,不能全靠己方战友拖延时间,但茂密的植被成了敌人最好的掩护,他必已端好枪等候在彼。

    茨木拔出一支针剂注入自己的血液——敌在暗我在明,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气息引出对方的位置。况且他今早注s,he了满满一管hoenixvi,此时释放出的“发情”信号只是诱饵式的伪装,于他自己,引出对方的alha信息素只会激发出他更加亢进的嗜战欲。

    解除抑制的药力在血流中涌动,茨木深吸一口气,肆意施放自己的气息。

    彼端的灌木丛动了一下,茨木立刻判断出对方所在的位置,不等他的信息素传来,架起枪就是一通致命的扫s,he。他借火力压住对方的行动掩护自己挪向灌木丛后,却不料树丛后同时响起枪声,茨木未及躲闪,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烈的alha信息素穿过飞jian的碎叶扑面而来。

    茨木的枪口晃荡两下,在信息素的威压中偏离了准心。脑中一阵嗡嗡作响下,肩头与左臂两处感应器竟在扫s,he中清脆地爆裂开。茨木急忙藏进岩石下,却躲不过alha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吞噬,浑身都在厚重的野战服下燥热地烧了起来。

    心中警铃大作,茨木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的信息素免疫竟然统统失灵,转而意识到,那位全副武装的“敌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成了他唯一无法免疫的那人。

    酒吞何时竟然离开指挥台,亲自潜伏在了红方仅存的ji,ng锐中?茨木联想到白方一整日极其顺遂的推进,幡然醒悟到,自己才是踩中陷阱的那人——酒吞与他同样没有远程指战,而是早就料定自己会坚持己见亲自实施斩首,于是在这个要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身份下等候多时了。

    感应器的摧毁已将茨木判定为中弹状态,红方任何一个人再打爆自己身上一处致命的感应器,他就会进入系统的死亡倒计时,白方胜券在握的局面将立刻扭转。茨木此时还并不知道,军方高层早已作出定夺白方任何人接近酒吞发动攻击就算斩首成功——酒吞是专为试探茨木而来,高层并不打算将他犯规的实力算入红方阵营。

    茨木匆忙在感应器上做了包扎以延缓系统判断“失血”的进程,真实的身体却开始出现发情反应。他默默计算着可供使用的时间,已寥寥无几。茨木强忍着血流中飞窜的欲望,横起机械臂挡下枪林弹雨,滚地而过猛地越向灌木丛后——除了赌上xi,ng命实施斩首,他已别无选择,即便对手是酒吞也只能硬闯上去。

    “实战里这么挡子弹,你的机械臂早就废了。”灌木丛后竟接着一道陡坡,酒吞侧身闪过他的突袭,一个敏捷的扫腿让茨木连人带枪滚落坡下。

    茨木以最快速度捡回枪械,却被酒吞的信息素压得无力挣扎。腕上的力量抽丝般地卸去,他看见酒吞一身杀气地迫近过来,头盔的y影将他熠熠燃烧的紫眸衬得危险万分,致命的威慑一触即发

    “怎么,吓得连信息素都不敢释放了?”

    酒吞断然不信这手足无措的状态是茨木这样的oa都知道自己的身体中有一条挣脱alha制约的唯一途径,就是迎上去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用另一种原生力量唤醒自己骨骼和肌rou中的潜能,让自己发情的身体去判断予以应允还是予以暴力——这是供优秀的oa筛选配偶的机制,只是道德的制约让他们惯于舍弃自己的本能,就如眼前的茨木这般束手无策,但这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酒吞拔枪直逼茨木的致命之处,模拟弹药的激光擦过耳侧灼烧在身下的草地上。茨木艰难地扬起机械臂护住头,挡下几乎正中的子弹。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蛊惑着他逃出内心的惶恐与局促不安。

    厚重的战靴侵入茨木发软的腿间,酒吞扬起一脚踹过去,逼得茨木急喘着翻滚避开,毫无收敛的alha气息越来越浓重,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感觉,却几乎溺死其中。

    茨木强撑着意识中最后一道界限,抽出腰间的匕首待做殊死一搏。

    酒吞胯下分明已经bo起,却以同样粗重的喘息伴随粗暴的攻击动作。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召唤着茨木深处的本能,蓬勃的信息素解开最后一道制约,尽数施压在茨木的身体上,酒吞同时抬腿重重踢向青年举着兵刃止不住发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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