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点是哪里?”酒吞稍稍挪开落鞭的位置,再次挥鞭抽打在ru晕下方寸许的地方,“这里?”
“唔……还,还要上面……”这一鞭勉强消解了他的渴,但还远远不够。
教鞭又向上挪动些许,绕着ru首一阵密集的责打。“这样?”酒吞问着,时轻时重地疼爱着茨木绯红的ru晕边缘,且故意不去吻合他摇动身体的节奏。
茨木的呼吸乱了分寸,他无力地加重下身的摆动,以抒解上身被恶意挑起的空虚。他甚至渴望伸手掐摸那个部位,但酒吞灼热的目光中他做不出这么 y 荡的动作。
“茨木,你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了,”酒吞开口戳穿了他掩饰的意图,教鞭准确地击中浪荡扭摆的后臀,将他自以为被忽略的下身动作抓了现行,xi,ng器也迎上话意重重顶了一下,“现在是本大爷在满足你 y 荡的身体,你不说清楚,本大爷哪知道怎么做?”
茨木被这一下c,ao得浑身都要散了,他艰难地扶住酒吞的腰低低地呻吟起来。然而不等他稳住身体,酒吞又毫无预警地挺动腰部抽cha起来,顶中腺体的一瞬,教鞭ji,ng准地抽上茨木左边的ru首,酒吞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浪叫。
“说,想被打哪里?”给过甜头之后,乖戾的教鞭又灵巧地躲开,酒吞重新冷着语气发问道。
“……ru头,”饥渴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哭诉出那个羞耻的字眼,“请主人……鞭打茨木的ru头!”
话音落处,没有缓冲没有抚慰,挺硬到极致的ru首上迎来骤雨般迅猛的鞭责。酒吞同时不遗余力地深深挺进他的后x,ue,肠腔深处痛意的酥麻吻合着胸前凌虐到极致满足的快感,直白地奖励着他脱口而出的索求。
“重一点……嗯!……那、那边也要!”茨木急喘着迎上酒吞的鞭责,更放荡的索求脱口而出。胸前漫起一片情色的艳红,嗜痛的rou欲却深深渗进他的血脉里,鼓舞着他更加放肆地摇动胯部。
ji,ng健的臀rou摩擦着酒吞硬实的大腿,将x,ue口流淌的欲液打磨出 y 靡的白沫,每一个碎裂的泡沫都释放出o玩具,主人的玩弄是他转化快感的养分,挥霍的秉xi,ng却让他永远无法被填满。
“茨木……记住,这才像你的样子。”不遗余力的抽cha与吞噬xi,ng器的快感让酒吞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粗喘着加深茨木的认知,沉迷地望着茨木最终绽放的模样,如此盛放的生命,才足以承载与他交融一生的重量。
修长的指节攥紧教鞭,一路向下抽打。在覆满耻丘的白色绒毛间,茨木漂亮的jg身昂扬地探出头,暗含清甜费洛蒙的晶莹清液从大张的铃口间一颗颗滚落出来,哀诉着它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再未被眷顾的事实。
“真可怜,”酒吞的教鞭爱抚着茨木轮廓清晰的rou冠,顺势滑过jg身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玩笑的语调说出疼惜的字眼,“被本大爷c,ao了这么久都s,he不出来,是被茨木玩坏了吗?”
酒吞边说着,xi,ng器再次狠狠钉进茨木的肠腔,这一次,前端的rou冠开始膨起,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撞在脆弱的腺体上
“本大爷帮帮它,把这块saorou也c,ao坏,就能s,he出来了吧。”
茨木已经沉沦在 y 靡的感官中,任凭酒吞的言语将他进一步推落深渊。酒吞则以教鞭抽打着他颤栗的大腿,残忍地要求他在没顶的快感中做出标准跪姿。
双手艰难地握紧脚踝,茨木毫无保留地展开身姿,让酒吞的教鞭ji,ng准地扫荡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青年ji,ng致的锁骨与漂亮的胸线优雅而放纵地起伏,高高挺起的ru首如情色的红宝石镶嵌其上,明明彰显着玩物身份的姿势,却令他看起来如同一只主动捕食的xi,ng兽,用 y 荡的身体猎获一切可以满足rou欲的力量。
教鞭一下下无情地抽打在jg身上,茨木已然分不清是酒吞手下留情还是自己丧失底线,他只觉得腺体与xi,ng器上同时的蹂躏如此淋漓尽致,ji,ng囊放肆地抽搐,酝酿着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洪流,酒吞的侵略则慷慨地诱惑着他释放出来。
rou体的觉知触动着心灵的认知,茨木唯能坦然地面对不争的事实他的本xi,ng如此 y 靡,渴望跪在酒吞胯下肆意吞食他的凌虐,酒吞将主导权交入他手中,就是他展露真实的开始,他会逐渐做出极尽臣服的姿态去索求主人侵略xi,ng的爱怜,因为这是他藏于潜意识深处的声音。
茨木口中的声音则满足得多,在xi,ng器濒临s,heji,ng的最后几下弹跳中,唇齿间溢出窒息般哀绝的喘吟。
酒吞即将成结的rou木奉猛地抽出,卡准茨木缴械的瞬间,在狠狠碾压住腺体,教鞭骤雨般拍打在他痉挛着收缩的ji,ng囊上。茨木觉得自己像待宰的果实,由内而外的挤压似要将他毕生的ji,ng华毫无保留地榨干殆尽。他大开着腿跪在一下下将自己c,aos,he的rou木奉上,像兽栏里的ru牛般无法自控地松开肌rou,馥郁的ru白色液体一股股不间断地喷s,he而出,白浊肆意洒满他与酒吞健硕的胸肌,每一滴都散发着他渴求标记的气味,每一滴都是他 y 乱透骨的证据。
酒吞终于回应了他狂乱扩散的信息素,空虚痒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殖腔忽然被烫热的粗长捅穿,毫无准备的殖腔壁疯狂地瑟索起来,如同蠕动的咽喉,将酒吞膨大的rou冠饥饿地推挤向深处,宫口的软rou早在被c,aos,he的瞬间就大张开来,此时像一张小嘴颤栗地亲吻着主人神圣的结,罔顾将自己烫到无法收缩的灭顶狂潮,深深含住大张的铃口,疯狂吮吸着鱼贯而入的甘霖。
洗过标记的身体变得如新生的处子般生涩,此时却留不得羞赧与恐惧的余地,且不同于初次成结标记的混沌与无助,茨木此时深深渴望着酒吞的一切,所以当盈满酒吞烈xi,ng的信息素的j,,g液再度涌进纯洁的宫腔,茨木直接双腿一软,跌倒在身下洒满自己欲液的小麦色胸膛上。
酒吞将茨木紧紧按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勾得自己无法停息的味道,任由他的身体在标记的形成中筛糠般地颤抖,胯间的耻毛上涌过一道淅沥的热流,那是他的茨木被他侵城掠地的洗刷刺激得彻底泄了身。
喷灌的趋势逐渐减弱,体内的结也终于缩小下去,茨木ji,ng健的腰身却还一下下地抽搐着,口角无法自制地滴落着涎液,大脑像悬浮在轻软的棉絮里,被极乐的快感肆意搓揉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被c,ao坏掉了。酒吞的手臂圈紧他的身体,rou木奉钉得他无处可逃,这一次,终于天时地利地被标记成了酒吞的所有物。
“被标记有那么爽?”酒吞拍打着茨木弹xi,ng饱满的臀,明知故问,“爽到让茨木自己把标记洗了,好给本大爷再标记一次?”
茨木滚烫的脸颊深埋进酒吞温暖的颈窝,故意“嗯”了一声。
“那下次本大爷帮你洗,然后每次都s,he满你的肚子让你再爽一次,好不好?”酒吞揉着茨木毛茸茸的脑袋,他听见怀中的宠物咯咯地笑了。
或许是那支禁药遗留的作用,茨木这几次嗅到酒吞的气味,都直接被唤醒了最极致的发情反应,似乎在酒吞面前,发情期的存在与否已经失去意义。既然木已成舟,酒吞只好欣然接受这个现实,并且,他也要让茨木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本能。如此,他便能不遗余力地疼爱茨木,以泄出两人藏于心底的澎湃。
不过今晚,他的茨木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酒吞自己也疲累不堪。他索xi,ng搂着茨木仰躺在这张盈满欢爱气息的羊毛毯上,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说
“睡吧,明天再回去。”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回缠上酒吞的唇舌,这样的温情大概要痴缠整夜。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今天特别坏~~~然后说好的让茨宝主导嗯,理所当然变成了羞耻责hhhh
chater织网之章战术启蒙(剧情章,上面说正事下面找重点,传说联动出没)
同年秋天,实验旅第一次迎来正式的实战任务。
崇尚al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近年来得到一些国家的暗中资助,实力变得不可小觑。他们以教条洗脑极端宗教信徒加入,其中不乏一些违背人权进行秘密实验的科学狂人,这些人利用手中的资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针对alha的体质进行战争机器式的改造。
据传,对于背后的赞助国而言,恐怖组织成员只是实验的先行者,一旦这种军事实验有了进展,赞助国的军队都将分享成果,以同样的方式强化自己的军队。可以预见,假如这种策略公然被落实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将被迫采取一样的战术,假如不愿自己的公民也陷入水深火热,就必须将这些势力扼杀于萌芽。
然而敌方据点全部杂糅在国境线一代的普通城镇中,打击难度极其之大,军方一番激烈的讨论过后,决定先空降特种兵部队,尝试以近距离巷战的模式摧毁敌方巢x,ue。
所幸的是,一切alha改造实验都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即便是体格与技能都极尽完美的alha战争机器,面对突来的oa气息都会出现无法抵抗的理智空白,甚至主动混乱了战术。然而崇尚al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为了洗脑言论不被拆穿,拒绝公开承认o别的原生威胁,这个漏洞便在alha遍地的战场上遗留下来,直到hoenix转换剂实验旅正式诞生。
这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绝佳机会,也是茨木为完整的自己斩获功勋的头一次机会。他终于可以放手一搏,而不必顾虑自己的战功再被算作沙文主义张扬自我打压oa的砝码。
那天傍晚,茨木拿着手中那叠反复修改过无数次的作战计划,心怀忐忑地走向高墙下的小门。今晚是他与酒吞一贯的私会,也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次。
根据军方高层半个月前的指令,实验旅的初次演习任务,是在双方情报隔绝的状态下对战独立兵团最强的一支劲旅,恰恰是茨木离开前负责的那支队伍。
在预定的战术面前,实验旅的实力倒并不是问题。茨木最大的软肋是战略部署,这在独立兵团从前一直是酒吞的工作,这次演习对战方的部署一样是他,之后的正式演习与实战中真正做决定的人亦是他,偏偏这一次,沉重的担子临时落在了茨木肩头。茨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存心刁难或者故意要拿他出风头,他只知道让他去对抗酒吞的智商,无疑是寻死——他从各方面来看,都从没战胜过这个男人冷静到可怕的头脑,即便是“信息素的博弈”中,自己也每回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在酒吞也第一时间表达了他的不认同。实验旅的第一次演习绝不能输,尤其不能输在战略部署上,这是关乎舆论与军心的重大问题。他不便公然违抗高层愚蠢的决策,于是选择私会茨木点拨一下他的思路,自己再根据他的战术内定一套让他有胜算的应对方案。
反正他们有这间可供私会的密室,他并不介意在其中聊一点正事。
这样的私会茨木赴约了半个月,酒吞每每切中要害让他醍醐灌顶,都让茨木对他迷恋的长官更加钦服,他也似乎感到,自己确实因此成长了不少。
心里的重担稍稍放下,茨木也不会抗拒酒吞偶尔放纵的行为。酒吞这几日谈正事的时候,出乎意料地改变了秉xi,ng,比如他会让茨木在门口脱去制服,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腿上,只是茨木早在这间调教室里食髓知味,甚至心甘情愿地每回都自己清洗好身体,做好被袭上更深处的准备。毕竟,酒吞在说到重点的同时顶向他甬道中的“重点”,总能非常真切地加深他的印象。当然,他的长官也确实在克制自己的行为,至少忍着没有cha进他柔软的殖腔,否则他发出的声音可就不是回应正事的答话了。这些举动,茨木初以为是两人关系深入之后他也不再顾忌什么,但总觉得酒吞的行为似有别的意思。
茨木灼红着脸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敏捷的身影已经悄悄闪入那条秘密存在的走廊。
“来了就快进来。”酒吞余光瞥见茨木闪入门中,反常地没有任何调侃的言行。他今日穿着严整的黑色军装端坐在那张转椅上,一手夹着钢笔微微撑着头,正专心圈点着茨木上次送来的文件,仿佛这间游戏室里搭建着他临时的办公场所。
但以茨木还是嗅到一股隐隐的危险气息,像猎豹在按兵不动地静候着他的食物。
今天是酒吞最后一次审核作战计划。茨木深知自己的有些观点酒吞一直无法苟同可他偏要为之,此时此刻,酒吞的气势让他隐隐预感到,他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深刻地牢记他的话。
“茨木,本大爷上回怎么说的?”酒吞忽然向茨木提问起自己做过的“承诺”。
“如果……之前的问题还出现的话,会有惩罚。”茨木如实答道。他这两日很努力地回忆着酒吞提及的每一点要领去修改自己的部署,从对战术的分析到对敌方的预判,再到自己之前的思维盲区,他反复确定自己做了周全的安排,只为向酒吞证明他的思路是可行的,可此时此刻,掌中还是渗着薄汗。
酒吞则完全不给他紧张的余地,一伸手,命令道“拿来。”
茨木乖乖将手中的文件递进酒吞覆在黑色皮革手套下掌心,屏着呼吸目送他低头翻阅的动作,忍不住打量起他表情的变化,看着看着,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那副百看不厌的五官上酒吞的鼻梁高挺有型,如同ji,ng雕细琢的古希腊雕塑,上挑的眼角暗蓄锋芒,与深红的睫毛一并勾勒着他火烈的秉xi,ng,那对宝石般璀璨的紫眸却时而沉着时而温柔到能将他化掉。
他此时这么全副武装地出现在这间摆满刑具的游戏室里,竟然意外地得体。
茨木不禁联想到他当初审讯自己的画面,那些疼痛记忆犹新,伴随着酒吞那时冰冷的、高高在上的轮廓,以及自己别无选择的信任与交付。回想起来,自己大概并不仅仅深爱着他耀目而温暖的光焰,也一并迷恋着他强硬的掌控与冰冷的话语,甚至那股危险的、邪肆的气息。
但茨木也一并知道,酒吞的危险是极有分寸的,而那些背后有他未知的代价,酒吞曾对他开玩笑说,如果没有人试手,就在自己身上体会落鞭的分寸,他当时是在戏弄茨木,但茨木猜测这并不是一句玩笑——他在那间审讯室里,曾看见过酒吞挽起的袖口下隐约藏着几道交错的红痕。酒吞没有多提及那些,或许觉得这是自己当时的义务,但于茨木,这有截然不同的意义
他的主人在与他分享着同样的感觉。
“茨木,又分心了?”茨木沉浸在关于酒吞的遐思中,冷不防听见他的长官拆穿了他的状态,“你这两天走的神,本大爷过会儿一起收拾。”他头也不抬地说,慵懒的语调和冷硬的嗓音一如茨木的回忆。
茨木一惊,赶忙收拾好那些飞出天际的思绪,他心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在酒吞面前状态是有些飘忽,明明是酒吞在点拨他的思路,他却因为因为自己暗藏的心思刻意回避思考,反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周围的环境和酒吞调情的动作上。
此时酒吞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支流线型的深蓝色钢笔,金色的笔头飞快地圈点在那张部署兵力的地图上。当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分神错过了他笔下的许多细节,黑色墨迹的圈点已经遍布了茨木书写的地方——他果然还是有诸多不满,看来一会儿的惩罚是逃不过了。
“之前说的你还是没改,”终于,随一声合上笔帽的脆响,酒吞从文稿中抬起头,“过来自己看,然后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故意不改的理由。”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酒吞身旁,认命地弯下腰将目光投向至上的笔迹。茨木的靠近让酒吞先前冷峻的气场和缓了些,深色的皮革手套轻抚上洁白制服下颀长的后腰,低声笑道
“坐下来,慢慢看。”
酒吞身旁并没有多余的椅子,茨木能坐的地方,只有两条被黑色军装长裤衬出禁制气息的修长大腿。茨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慢慢挪动身体坐在了酒吞腿上,酒吞的体温隔着挺硬的布料隐隐透过来,像升温的蒸汽透过蒸笼,一点点埋下无可脱逃的伏笔。纯白的军装描绘着青年不染纤尘的气质,为了稳住身体而搂着脖子的手臂却使他像极了在长官的办公桌下偷欢的情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长官一步步引他上钩的结果。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中,面上仍是正襟危坐的样子,手下却意味深长地沿着茨木的腰背抚上他的后臀,颇具危险的暗示——酒吞眼底的暗火是真实的,茨木这一纸作战计划里,有些东西一直让他颇为上火,他一早就看出茨木几经改动却反复试图保留那一部分的用意,这非但让他的作战计划看起来任xi,ng和青涩,也将一些当面都无法言说的东西愈发惹眼地摆在酒吞面前
实验旅此次的战术名为“织网”,据说从头至尾都是茨木和他那群oa下属们出来的点子,甚至有些危险被凤凰火预言到,茨木却全然不以为意。
战术的核心,是一支使用了信息素伪装术的“诱饵”分队。他们以伪装的信息素向alha对手传递出恐惧而弱小的oa气息,并暗示对方,自己在alha信息素的威压下已经无力控制自身甚至出现发情预兆。陌生的对手会将“诱饵”误认为最薄弱的突破口,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这支注s,he了转换剂且实力最强的ji,ng兵猛将。
茨木坚信“诱饵”分队最终成型的实力足以单凭自身潜入敌巢突破重围,但酒吞反复提醒他,一定要在“诱饵”周围安cha两支隐形侧翼掩护行动,确保“诱饵”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茨木却每一回都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他似乎将十足的个人英雄主义寄托在了这支分队上。更有甚者,茨木决定混入其中与他们一同执行任务。
用凤凰火的话来说,这是“疯子都没法接受的疯狂”。
酒吞自己也早就对此感到不悦,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公然利用xi,ng暗示的战术是出自茨木之手。
“茨木可能确实变得比以前狡猾了,但根本上,他是对这种事没概念,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凤凰火得知二人在私会的时候,一语道出她的担忧,“他的状况很危险。信息素伪装技术能确保他变成一个很好的诱饵,但茨木缺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旦敌人被敌人发现真实状况,他除了用信息素放‘闪光弹’不会再做别的周旋,我是怕信息素伪装术都盖不住他的杀气。和那些战争机器正面硬拼,他能有几成胜算?”
酒吞也意识到了她这番话里提及的关键比起那些常年靠抑制剂隐瞒自己躲在人群中的o别“优势”几乎没有概念,即便他的体能与实力可以征服整个实验旅,但在“诱饵”分队的任务面前,他不具备带领他们的素养,甚至可以说实验旅的任何人都比他更合适。
偏偏茨木将“诱饵”分队视为混入敌巢实施斩首的唯一希望,变着法子地证明自己可以加入进去。
凤凰火曾用一个传说来类比茨木的处境,那个故事来自酒吞出生的国度,他很小的时候也听父亲说过在人类分化以前的久远过去,那个还是由女xi,ng来承担生育扮演弱者的时代,京都有一个名为罗生门的地方,曾有妖鬼化为弱女子诱骗轻信的男人。
“罗生门的恶鬼,原本是个痛恨人类的妖怪,他化身弱女子只为接近他杀戮的对象,并不像低等的ji,ng怪要靠吸食人类的力量为生,所以一旦现出原形,就会立马痛下杀手。只不过,你应该还记得他的结局吧?”凤凰火曾这么问酒吞。
“他靠同样的方式接近他的仇人,却被杀气过早出卖了恶鬼的身份,被那个武士斩断鬼手,从此销声匿迹——我懂你的意思。茨木确实学不会藏住恨意收敛气息留在最后一刻爆发,所以用不好伪装,一旦被识破就是一场鏖战,会直接危及到生命。”酒吞的敏锐源于他不亚于凤凰火的担忧。茨木上次失去右臂,是被普通实力的alha俘获,假使遇到战争机器的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这又是一群经受沙文主义洗脑无所不用其极的恐怖分子。
如果没有足够的伪装,就要有足够的实力突围,而这个选择两头都是对茨木的考验。
同一个故事凤凰火也用来点拨过茨木,酒吞原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番思考,直到凤凰火复述完茨木的回答,酒吞恨不得把他按在桌上狠狠抽他的屁股——“又不是没被砍过手,执行任务本来就是生死度外的事,不需要想这么多。”茨木如是说。
酒吞回回见到茨木都想起他的这句话,怒气上涌反而不动声色。他倒真不至于谈正事的时候也忍不住享用茨木温软的身体,只是怀中的青年实在油盐不进,只好换种方法点拨他。于是酒吞一边辛辣地点明茨木部署上的过失,一边恨铁不成钢地c,ao着他的小x,ue,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能不能“在战术面前放开廉耻心”。
茨木的反应果不其然是被动的,但一来二去被c,ao了半个月,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耿直地逃避问题有任何不妥之处,甚至丝毫没有读出酒吞的暗示,只是沉浸在长官旺盛的荷尔蒙中。
茨木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过于深信随机应变的作用,想当然地将之前所有漏洞都靠调度自己的位置来弥补,他倒是把时间点卡得极好,只是将所有缺口都支援一遍,他大概也跑遍整个战地了。
“你的战术到底是抓住alha的弱点以小博大,还是去跟他们马拉松赛跑?”酒吞忍不住问他。
茨木暗暗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没说话,他明明记得在之前的战斗中,酒吞回回都十分信任他的应变能力。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了接应他那些临时的决断,酒吞每回都拟定了七八套应急预案。
酒吞感到有些无力,好气又好笑,茨木争强好斗的秉xi,ng他也算了然于胸,但这次的事还是让他想好好给这个青年一个深刻的教训。
“本大爷上回说的问题,你改了几个?”酒吞撑着头,侧目望着他。
“……三个。”勉强能算三个吧,茨木心想。
“那剩下五个你怎么保证记住?还有,你回回都把自己往前线送,是不把本大爷的话当回事么?”他的长官好整以暇地摸着下巴,紫眸中闪着让茨木预感不妙的微光。
茨木垂下头,避开目光的交汇,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并非有意抗拒酒吞的意见,只是他自己的坚持也有些无法说道的理由。
作家想说的话
某鬼说他先恶意刷一波存在感,两个人卿卿我我够了就要继续开始推剧情了,此章之后会是各种开车的特种兵演习训练梗,还有训练不合格的小惩戒(下章就有sank hhhhh
chater烈焰之章禁室惩诫(出现战略失误,含着钢笔接受训诫)!
酒吞轻轻拍了拍茨木的后腰,手掌一路爱抚下去,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