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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17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329 更新:2021-12-18 02:47:56

    酒吞心中十分确信,有些事情无关他们私下里的疯狂。他被安置在这个国家,茨木是他无法分割的另一半,茨木渴望由他引领自己的航向,他也理应向茨木展开蓝图。从业原火事件过后,酒吞的目光已然投向一个新的方向一起从危险的海湾退回旷阔的汪洋,然后去征服新的世界。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天狗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保留意见,“但我还得提醒你一次,老爷子最近频繁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你的时代要来了。但是没有老爷子的许可茨木就不能入伙,你既要带上他,又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你突然蒸发,他上哪去找你?”

    这些摆明的事实让酒吞沉吟了一下。他本能地设想到茨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极其不乐观。但一转念,茨木的疯狂又带给他一个大胆的异想,似乎从老爷子的语系里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s,he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xi,ng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ru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xi,ng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欲望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灼热,枪下鲜血迸jian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有身体的放纵足够宣泄那阵悸动。

    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小x,ue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ji,ng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jg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xi,ng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cha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情色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欲望的本能恐惧与憧憬,他不禁朝酒吞怀中缩了一下,旋即又像有一道无形的漩涡紧紧吸住他,令他不由倒抽一口气。他感到身体在冷颤中燥热起来,jg身在肾上腺素的怂恿下悄悄抬起了头。

    酒吞低下头,安抚地吻了吻茨木的脸颊。

    茨木站定回去,犹豫地伸手触碰那排道具——这些东西从前只有酒吞亲自拿到他面前,带着危险与疼痛的暗示,勾勒着支配者神圣的威严与他内心深处本能的臣服。

    酒吞此时,把这一切径直送到他面前,“本大爷一直想给你一间游戏室,就像这样,里面的玩具都是你的。”他说,平静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亵玩。

    茨木却仿佛被揭穿了心底深暗的一面,颊上顿时烧了起来。酒吞将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声解释道

    “本大爷也不确定你最喜欢什么,但是有了这里,你都可以试一遍。”他的语气情色又平直,分明是在阐释这座秘密花园的用意,却仿佛在描述一间寻常的衣橱,无意间就打破了游戏的极端与隐秘,使它看起来就像从属于生活的一部分。

    酒吞身上的宠溺与亲和,衬得他的礼物也收敛了冷硬的锋芒,冰凉的金属刑架间恍如漫起粉红色的雾气。

    墙上挂着一条柔软的长鞭,茨木回想起两人当初在嗔的面前假戏真做时,酒吞就是挥动这条鞭子,将颤栗的疼痛撩打在他敏感的下身。他记得如此真切,因为曾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品尝过它的每一处形状。

    酒吞看他一副迟疑的样子,一伸手替他将鞭子取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宠物在调教之外的场合面对这一切,有种本能的无措。

    转而回想起家族的调教师告诫他的原则如果想要一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臣服于你,那就要将刑具视为你身体的延续,它们与主人赐予的疼痛一样是高不可攀的圣物,主人的施与之外,奴隶无权亲吻,这样才能保持他们的惶恐与憧憬,甚至只是听见刑具的名字就在回忆中颤栗。

    酒吞并不想否认这个思路出色的地方,只是茨木此时的反应使他更想背着这条原则行事。

    酒吞手腕一转,将鞭子塞进茨木手里,又从抽屉中取出一叠与氛围格格不入的便利贴。在茨木讶异的目光中,便利贴被分别贴在对面的几条金属杆上。

    “用鞭子抽下来,收鞭不许打到自己,能做到吗?”酒吞凑在茨木耳边蛊惑道。这间游戏室,成了茨木收获调教师经验的第一个场合。

    酒吞的思路十分明确他需要茨木保留一个清醒的旁观态度,洞彻自己的身体承受的快感的来源,他甚至不介意茨木迎上恐惧、拆穿那些虚假的神圣感,因为他们来日方长,只有余下的真实才能架得住他们之间的训诫与臣服。

    更何况,只有能在自己面前坦然地主导欲望,茨木回归平常的身份里,才能更无畏地展露他的光芒。酒吞如今意识到,也许真正禁锢茨木的并非自己的存在,而是自己的缺席。茨木从前无所保留的憧憬乃至虔诚,恰恰是他不敢正视距离与欲望的胆怯,过于崇高的恋人本身就是幻想构筑的一个陷阱。而酒吞,只有将他心底的火焰捧在手中,让它无法抗拒地熊熊燃起,这灼热的生命才能真正为点亮两人共同的前路燃烧。

    茨木轻抚着那条曾带给他惊惶与颤栗的长鞭,手指兴奋得发抖,这个反应让他身后的酒吞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握住了自己朝他伸出的手,接受了这个充满诱惑的邀请,朝陷阱外的真实世界迈出了第一步。

    只不过,茨木有模有样地挥出的第一鞭终究还是青涩了。“啪”的一声巨响,皮鞭用力过度地扫荡在便利贴上方两寸的地方。

    鞭身骤然弹开,又旋着劲回缠过来,酒吞眼疾手快地护住茨木鬓角,收回的鞭尾径直扫上酒吞的手背,为那张俊俏的脸挡下一道凌厉的红痕。

    “你动作太急了,”酒吞轻抚过手背上的鞭痕,揉了揉茨木快要缩进脖子里的脑袋,安抚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接过茨木手里的长鞭,“要不先看本大爷示范一下?”

    他说着,退两步站定下来。鞭身一如既往潇洒而娴熟地挥出,只不过这一次,朝着没有生命的金属架,更显出一种优雅而纯粹的美感。三声不轻不重的击打下,便利贴被ji,ng准地扫落在地上,收回的鞭尾灵巧地越过头顶的红发,被持鞭者驯服掌中。

    “像这样,起鞭别太用力,收的时候手腕带一下。你再试试?”酒吞顺势将长鞭卷成一捆,扔回茨木怀中。

    深黑的皮革尚还带着挚友的体温,那温度透过指腹一直烫进茨木心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酒吞手下那道流畅有力的弧线,纤长的鞭身迅猛而矜重,描摹出主人审慎ji,ng绝的意图,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艺术,茨木回想起这样的挥鞭如何一次次疼爱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感官撩打出绚烂旖旎的潮涌,整个脊骨都酥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茨宝朝着邪恶的人设越跑越远,越跑越远,越跑越远……顺道吐槽一下蛇爹的爱好,这很大蛇对不对

    chater幽室之章暗潮汹涌(骗上检查床挑逗,跪主人身上满足自己,破开羞耻说出需求)

    氤氲的粉色雾气里混入一抹旖旎的嫣红,如同盛放于隐秘之地的蔷薇,那是由主人赠与宠物的灼热的浪漫。

    茨木浸润在其中,周围冰冷的氛围都变得温软起来,他感到酒吞宽阔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臀瓣,然后轻轻拍了一下

    “又愣着干吗?”酒吞的话音将他拉回现实,眼前这间狭长的屋中,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他。

    游戏室正中央是一张金属与皮革制成的检查床,床板按身体的部位分成三段,尺寸完全依照茨木的身材而订制。青年好奇地坐上去,白皙的身体近乎全裸,被黑色的床面衬托得十分诱人。可惜茨木自己全然不知,非但不知,还火上浇油地半躺下来,手肘支起上身,对视着床尾酒吞的紫眸。

    “腿放两边。”酒吞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刑架上,眼神暗示他尝试一下完整的姿势。

    酒吞今日没有故意释放信息素引诱茨木,也没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暗示,茨木确认了这两件事,便放肆地躺倒,分开双腿,高高架在检查床的两旁束缚脚踝的地方,将腿间的风景展示给站在床尾的挚友。

    酒吞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抽出束带帮他捆紧双手与脚腕,茨木不由一惊,却被他的挚友轻轻按住身体“别怕。”

    酒吞说着,手头却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束缚脚腕的位置朝肋下滑去,将茨木顶成膝盖紧贴胸口的开腿姿势,床尾三分之一的床板自动收起,酒吞径直侵身进来。

    “看,这样就跑不掉了。”酒吞俯视着茨木紧张得轻喘的样子,将披肩的红发高束在脑后,低下头一口含住他被迫朝天的jg身。青年半软的jg身被长官的口腔温柔地包裹,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轻吮着自己敏感的器官。

    粗糙shi滑的舌面一路碾过jg身下方的青筋,舌尖打着圈搔刮冠沟,茨木很快就在酒吞口中胀硬起来,alha的唾液里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下体密集的xi,ng神经一并亢奋着,茨木知道他的挚友这样含弄下去,自己又要像当初一样被舔得殖腔大开,他的小x,ue在这个姿势下袒露于挚友眼前,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将无法逃脱。

    酒吞扶着茨木的小腿,掐摸揉弄着腿腹的肌rou,强化着这个无力挣脱的姿势带给他的被动感,口中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茨木只觉挚友凌厉的锁骨顶着自己腿根,坚硬的胸肌在他的臀瓣上上下厮磨。酒吞胸口的薄汗散发着alha的体香,晕开在茨木绷紧的臀肌上,侵略xi,ng的气息透过每一个毛孔渗入深处,同样被侵袭的还有xi,ng器顶端铃口的小孔,在唾液的滋润中将无孔不入的躁动传进酥痒的腺体——酒吞上一次为他口 jiao是在禁药发作之下,茨木尚能将身体的反应归咎于特殊状况,此时此刻,酒吞却再度用同样的方式揭示着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属于雄xi,ng的xi,ng器全然沦为被掌控欲望的把柄,每一下深重的吮吸都让藏于密道的腔口更加酥软,终于,那圈软rou终于卸下防备猛地舒张开来。

    “挚友!停、停一下——”茨木急促地喘息着,他还没有进入为酒吞打开身体的游戏状态,突来的状况令他两颊“噌”地蹿上一股潮热,迷人的粉色从颈根一直漫上额角。

    “茨木,听话,”酒吞假意吐出他的yjg,却仍用shi润的舌尖顶在马眼上做着钻入的动作,与清甜的体液做着交换,磁xi,ng的男声从慵懒的嗓音里传出,诠释着不容抗拒,“你的身体是本大爷的,它这么饥渴,你怎么能向本大爷隐瞒呢?”

    未脱口的秘密被稳稳戳中,茨木迷乱地呻吟着,他被酒吞的信息素从xi,ng器顶端倒灌进整个盆腔,小x,ue像失了控制一样张大到极致然后瑟索地收缩,将渴望侵犯的殖腔诚实地暴露在主人面前。

    酒吞也接收到茨木身体深处扩散出的费洛蒙,二指忍不住侵入x,ue口,向两侧扩开,任凭外界的空气爱抚着茨木空虚的内壁与潮润的殖腔,酒吞放开被自己舔吮得硬如铁石的jg身,高挺的鼻梁蹭弄着rou冠呼吸着茨木的味道,锋锐的目光却s,he进大开在手指下的秘x,ue中

    “还没人c,ao它,怎么就开得这么大了?就松得能把男人的rou木奉整个吞下去了。”

    被视线侵犯的同时,露骨的字句撞入耳膜,茨木的呼吸骤然窒住,浑身像被电流击中般竟在突来的羞辱中颤栗着攀上高潮。

    酒吞却没有在ji,ng神高潮过后进一步为难他,指尖沾满殖腔在绝顶中溢出的爱 ye,他随意地将飘散着诱人气味的晶莹液体涂抹在茨木胸口,然后娴熟地解开束带,将茨木从检查床上一把抱下来。

    “茨木原来喜欢这个啊。”他把他的宠物放回地上,忍不住在耳畔撩拨,茨木的味道总是诱惑着他舍弃自制。

    茨木余喘未平,窘迫地用手肘顶了一下酒吞的小腹,他报复着酒吞的出其不备,但回头想想,分明是自己先坐上那个羞耻的位置,一步步诚实地做出他想要的回应。好奇气心害死猫,倘若他和猫一样有九条命,大概会一次次死在酒吞床上,被他吃干抹净泄出最后一滴欲液。

    “茨木,你是属于本大爷的。”酒吞笑着轻轻揉弄他的肩,将在xi,ng事中紧张的肌rou揉散开来,话语中却透着不同于动作的威严和本能的占有欲,“你要随时随地做好为本大爷打开身体的准备,而且,不许隐瞒你自己的反应。”

    “挚友……”茨木发情的身体靠进酒吞宽阔的怀中,对方的一字一句似要将他融化其中。他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嗯”了一声,终于顺应心中所想诚实地回应道

    “是,主人。”

    他知道自己渴望这样。

    二人正欲更深地缠绵,忽然一阵急促的震动打破了温存。茨木循着动静一扭头,只见酒吞在身后掏出手机,屏幕上正闪过一段可疑的文字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你要握稳我的舵,才不会迷失航向。”

    茨木忽然回想起,酒吞背后有一些不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之前两次危机之中,都是他身后不为人知的势力遣人相助,但茨木早就疑心他们不单单是施以援手,也会时常对酒吞施压。这条晦涩的信息显然不是军方上层发送的命令,字里行间不容抗拒的威压又极其吻合茨木的揣测。

    酒吞发现了茨木的目光,极迅速地将手机倒扣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酒吞的动作慢了一拍,不仅上面的内容早被茨木看得一清二楚,连信息自我销毁的过程也被看见了。

    明亮的金瞳里划过一丝y沉的猜忌,却忽略了一旁冷静打量他的紫眸中那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茨木被酒吞撩动发情的身体仍在叫嚣,他转念一想意欲试探酒吞,于是放任自己膝下一软靠近身后的臂弯中,佯装什么也不曾看到,只等酒吞是否会与他分享突来的信息。

    “茨木,怎么了?”酒吞却毫不客气地踏上他给的台阶转移了注意力,他凑在茨木颈间放肆地舔吮他散发着迷人的信息素的腺体,伸手抚上茨木微微打颤的双腿,像在自言自语,“……本大爷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茨木尚还运转的大脑骤然崩溃了,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筹码跟酒吞玩火的时候,后颈的软肋已经已经被捕猎者的气息包围,他终于放弃了在这种场合深究下去,金瞳里的疑云涣散成一片被动的沉沦,只勉强将最后一点刨根究底的欲望埋入眼底。

    酒吞则一口叼住他的后颈,彻底切断了茨木的思考。他用手指搔刮着茨木身后的x,ue口,齿间含糊地问道“出门之前自己洗好了吗?”

    茨木软着腰低低应了一声。自己将水流引入腹腔然后失禁般排空的经历,让他随时回想起来浑身都像被抽空了力气,但这是要被酒吞彻底占有的暗示,让他像飞蛾扑火般投身进去。

    “你最近真是sao透了,”酒吞的话直接将他推入更不可挣扎的深渊,“去监狱办个事都要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是不是在摄像机面前就想被本大爷按着狠狠c,ao一顿?”

    利齿划过茨木充血的耳廓,进一步暗示道“本大爷想在嗔肮脏的尸体旁边c,ao到你失禁,把尿s,he在他的脑浆上,用打死他的那把枪c,ao进你 y  荡的喉咙,把你这张浪叫的嘴填满,让他看看,满不满意这个‘教化’的结果。”

    酒吞恶魔般的声线爱抚着茨木的耳膜,他所描述的画面如同堕落的天神践踏着尸骨狂欢,糜烂而不可一世,让茨木不由在这个血腥的xi,ng幻想中颤栗起来。

    他不知这是酒吞刻意在他脑海中播种的蓝图一切仇怨与中伤被践踏脚下,毁灭的光芒映照万物,他在杀伐快意中匍匐在酒吞靴下的尘埃里……

    “求我c,ao你,”酒吞的话意直白到疯魔,“像本大爷的玩具一样求我。”

    茨木的嘴角终于主动勾起一抹痴狂的笑,他像嗜血的蛛女郎般炸开自己渴求交的信息素“请主人使用我的身体。”

    酒吞猛地将他顶在墙上,扳起他的腿,粗长的xi,ng器就着股间shi滑的欲液顶进茨木的身体里。jg身在温暖的直肠中拓进抽出,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却有意不去填满茨木饥渴得主动索求的殖腔。腔口的软rou像一张放荡的小嘴,狂热地喷吐着渴望合的味道,任凭酒吞反复挺进抽cha的男根掠过张开的唇,却迟迟得不到它充实的抚慰。

    茨木两颊病态的潮红诉说着他被c,ao得愈发饥渴的事实,酒吞索xi,ng将他双腿架进臂弯,让茨木整个人腾空起来,深cha在肠腔里的xi,ng器变成唯一支撑。

    茨木不得不搂紧酒吞肩头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来,胸口紧贴着酒吞健壮的胸肌,每到堪堪滑落,胯下就是一个深cha,顶得深处的肠腔胀痛又 y  靡地绞紧侵入的xi,ng器。这个姿势带给他的远不止被填满的快感,殖腔持续的空虚与直肠深处的钝痛提醒着他,在这场游戏中他的身体是供主人使用的玩具,他的忍耐与承受都是主人的乐趣,而主人的欲望也是他的欲望。

    他埋进酒吞的颈窝中,释放出一声声忍痛的呻吟。直到吟叫的尾声渐渐变调,腺体上摩擦出的火花引燃整个肠腔,肠壁深处爬出阵阵瑟索的酥痒,他知道他的直肠再次被酒吞c,ao弄成了承受xi,ng事的器官,先前矜持的疼痛化为堕落的快感,甚至与前方的殖腔攀比着对rou木奉的渴望。

    酒吞爱惨了茨木为他堕落的样子,也深谙他的宠物迷恋着他的蛊惑,亲手污黑他的羽翼、血染他的光环,把他青涩的胴体刷洗成rou欲的温床,这是如此深切的浪漫。他愉悦地聆听着耳边隐忍的浪叫,心底忽而生出一个更狡猾的念头。

    酒吞抱着茨木的腰,一边继续开拓着他的肠腔,一边挪向铺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羊皮毯。他缓缓仰躺在毯上,扯去身上余下的衣物,让茨木跪地的大腿亲密地夹着自己裸露的胯部,骑在自己粗长的xi,ng器上。酒吞肆意掐摸着茨木紧实中不失弹xi,ng的窄腰,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已经把你的身体唤醒了,后面的事你来主导吧。”他说着,渐渐停下顶弄的动作。

    茨木被他的话语激得一愣,身体里凌虐的快感骤然停止,将他从迷幻的快乐中抛回现实。偏偏酒吞并无意斩断他的疯狂,他摸出藏于羊皮毯下的教鞭,鞭首的皮拍贴着茨木裸露的胸口缓缓掠过。

    “茨木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最喜欢本大爷的鞭子吗?”他用教鞭搔刮过茨木的肋下、ru首、锁骨、颈窝,轻轻抽打一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后停在脸颊上爱抚。

    茨木身体里cha着灼热的xi,ng器,甬道深处酥软的欲望让他直不起腰,手臂被迫支撑着酒吞起伏的腹肌,倾身的动作将他毫无保留地送至酒吞鞭下,任由教鞭亲吻着敏感的皮肤。

    他无法回答酒吞的问题。以往酒吞一切凌虐至极的落鞭都能毫无预警地挑起他至深的欲望,他想自己大概深爱着酒吞施与的一切,无法取舍。

    酒吞则不愿放任他含糊过去。深色的鞭首抵着浅红的ru晕碾蹂了一阵,忽然调转方向抽在他最不敏感的胸肌下沿。

    “是这儿吗?”酒吞故作无知地发问。

    “……上去一点……”ru首上蓄势待发的挑逗戛然而止,茨木扭动着难受的腰身,不得不诚实地答道。

    身体的sao动让后x,ue中的xi,ng器贴着甬道再次摩娑起来,久违的快感令他不禁轻轻扭摆腰胯,让填满小x,ue的粗大的jg身顶在那块颤栗的软rou上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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