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16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402 更新:2021-12-18 02:47:55

    “如果你答应了以上所有事,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希望你可以把信任交给我,我也会报以对等的东西。”——这是酒吞留言中的最后一句话。

    酒吞揉了一把他的额发,修长的指节穿进发丝一路向后探去,撩起重重银丝,露出覆着薄汗的光洁的脖颈。

    茨木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吞手里的颈圈,暗暗期待着被它束缚的重重羞耻的含义。被挚友彻底掌控是如此美妙的游戏规则,使他心甘情愿地蔑视理智的抗拒,将自己囫囵投进以酒吞之名的rou欲之中。

    但茨木没有先等来脖颈上坚硬的束缚。他的长官以军靴夹住他的腿,反拧双臂,不容反抗地捞起他的上身,顺势从后方扼住咽喉,茨木被迫在窒息中伸长脖颈。

    就在后颈腺体暴露的一瞬,酒吞的利齿深深嵌咬进去。茨木被掐着脖子按回地上,熟悉的洪流翻涌在被清洗过的血液中。全身像第一次被标记般激烈地抖动起来。酥软的感觉率先漫上肩胛,支撑体重的双臂脱力地软下去,红绳间挺硬的ru首来回剐蹭在粗糙的地毯上。

    靡的电流肆意窜过xi,ng感带,一下下鞭策着疯狂抽搐的ji,ng囊,茨木想像过去一样s,he出来,却因那根象征彻底交付身体而亲手束上的棉绳无法释放。

    茨木半张着嘴短促地呻吟,将自己s,heji,ng的权利奉于主人的暗示刺激得他近乎昏厥,窒息的高潮使他抛却了身份的束缚与人xi,ng的界限,在主人身下无助地扭摆着身体。

    脆弱的咽喉铭记着被卡死的力道,给予他一个危险的错觉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在酒吞的支配之下,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将自己溺死在高潮之中。致命的暗示使他浑身兴奋地颤栗起来。

    oa费洛蒙在这阵颤栗中毫无控制地炸开,激得酒吞狠狠扇打着茨木的臀瓣,强忍住把他就地干穿的冲动。

    酒吞一把撕开胶带,蒙上茨木惹祸的双眼,漆黑厚实的静电胶带隐约勾勒出茨木ji,ng致的眉眼,却无情宣说着剥夺他视线的事实。然后冰凉的皮革环住他的脖颈,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束缚着茨木的颈圈被牢牢牵拉在酒吞手中。

    眼前一片黑暗,茨木被迫扬起头支起发软的双臂,酒吞的手像牵引犬只一样牵着他散发着渴望交的气息的身体,宛如无声的命令让他继续爬行。酥麻的双腿肆意摩擦着可接触的地面,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大张开来。室内静止的空气被甩在身后,暴露的胴体浸入旷阔的晚风中。

    杂草搔刮着小腿与膝盖的皮肤,警示着茨木他已经不着一缕地裸露在夜空下,茨木妄图停下,酒吞的牵扯却不允许他停顿。砖墙两侧传来熙攘的人声,灌木丛后传出鸟声与蝉鸣。

    夜风穿过爬行的腿间、不着一缕的胯下,肆意亵玩着茨木发情的下体。无人的四野里仿佛有无数隐藏的视线,扎在光裸的皮肤,穿入shi润的小x,ue,一直看进他微微张开的殖腔口里旖旎的风景。他不敢出声,安静地体会着全身上下被视j,i,an的瘙痒,而所有“目光”中最真实的,是酒吞居高临下的视线。

    酒吞显然突破了当初在审讯室里命令他跪地膝行的程度,然而此时的茨木犹如破茧羽化,半疼痛半期待地展露出自己柔软的内在。茨木不知从哪一刻起,与酒吞在更深的地方达成了默契,他心安理得地受用着酒吞用“伤害”的面貌施以的爱抚挑弄,这是被他亲手勾起的痒,再放肆也是属于他的。

    酒吞冰凉的军靴抵着他跪地的大腿,将之分开到极限,踩着他的腰令他半身贴在地上,灼热的ru头嵌进shi润的草叶中,臀部却高高挺起,主动暴露出随呼吸开合蠕动的小x,ue。

    “saox,ue里面又痒了?”酒吞的鞋面拂过茨木饱胀的ji,ng囊,然后顶在发软的x,ue口,故意粗暴地提起他发情的殖腔。他听见茨木从几寸高的杂草间颤抖地“嗯”了一声。

    “张大点,给本大爷看看sao成什么样了。”酒吞边说着,点着他的x,ue口施力,作势要将鞋尖顶到x,uerou里去。

    这句话与羞辱的动作,如同一道惊雷劈进茨木混沌的大脑。茨木的身体却在没顶的耻辱袭来之前,率先松开拘束,后x,ue一张一合地舔弄着酒吞的军靴,里面的x,ue口也顺着他的话意羞赧地张开一条缝隙,被侵入的冰凉空气一点点地扩张。

    酒吞收回脚,换以温热的指腹勾勒着茨木臀瓣的曲线,在黑暗中暗示着茨木,他已经看进了他身体里每一处颤栗的细节。刻骨铭心的欲望暴露在那人的视野里,深处泛起全然不同于夜风的灼热,茨木的喘息粗重起来,他感到殖腔在酒吞的注视下汩汩吐出 y  液,仿佛要向他展示更多。

    身后的指腹回应了渴求的x,ue口,指节嵌进去,轻抚着 y  荡的内壁,然后势如破竹地拓向那处敏感的软rou,停留在上娴熟地打着圈,将茨木身体里隐隐糅合着自己气息的美味的费洛蒙榨出更多。

    “茨木,你说你是被本大爷c,ao松的,还是你自己玩松的?”他听见酒吞的调侃,故意不避讳地提及过往发生的事。酒吞开始对那场jiao 欢敞开心扉,倒让茨木悬在心中的巨石无声地碎落开来。

    茨木的脸颊轻蹭着身下的草叶,鼻间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

    “含着本大爷的手指就不会说话了?”酒吞有意停下搔刮腺体的动作,看着茨木欲求不满的神情逼供道。今夜是两个人私下的会面,酒吞有足够的耐心不再放他蒙混过关。只是,他原以为茨木仍会支吾着磨蹭半天,却不想一叶障目的黑暗反而卸下了他背负许久的心理负担。

    “……嗯……当然……是……挚友,”发情的oa不满地扭着腰跨,蒙上情欲的声线衬得他的体香也无比黏腻,然而当他开口时,字句直白得像他热情的身体一般,“挚友……用手指……就c,ao了那么多次……早就……松了……”

    他说着这种话,敏感的字眼激得自己的小x,ue含紧手指收缩起来。

    “sao成这样还叫挚友!”

    酒吞听见这声惯用的称谓,好气又好笑,他玩笑意味地扇上茨木的臀rou,引来一声真实的回应。臀瓣的颤栗传入甬道深处,痴缠着摩挲的手指,于是酒吞也毫不吝啬地抽动指节,点开x,ue口c,ao进温软的殖腔中,满足茨木欲求不满的话外之,身下人不老实的唇齿间被榨出阵阵驯顺的呻吟。

    至于称谓,酒吞心念还是放他一马好了。一声“主人”意味着彻底的交付,而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茨木证明,去换取他真正不留间隙的交托与信任。

    茨木自己也心知肚明,今夜放纵地把自己彻底露了个干净,他在酒吞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一意追随他的澄澈的青年,但这声有些刻意的称谓承载着往昔的追逐、并肩与酒吞极致的纵容,就如此刻纵容着他放荡的沉沦,那是他们关乎默契的秘密,无关两人是否擦出了远超挚友的火花。

    意识的笃然引来一阵澎湃的多巴胺的浪潮,将身体也激发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茨木任凭殖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里是他久违的快感,数月的空窗几乎将这感觉变得陌生,身体却擅自记起该如何回应这没顶的高潮。欲潮汹涌如同卸去了闸门,爱 ye顺着酒吞的手指阵阵喷涌而出,慷慨地灌溉着茨木腿间的草地,将他清冽而 y  荡的甜蜜气息与草腥味融为一体。

    绳索的压迫,鼻间交融的味道,清润的凉风与烫热的手指一并j,i,an y  着发情的身体,胀痛的ji,ng囊提醒着他的角色,连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要亲手奉与主人……混沌的脑海中烟花般炸裂的快感震得整个颅腔欲仙欲死、昏昏沉沉。

    茨木肆意舔弄着焦渴的唇,却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被榨干的感觉。就在他觉得自己跪在地上快被指j,i,an到脱水的时候,一根烫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尾椎,同时一点冰凉激中被冷落多时的xi,ng器。

    酒吞bo起多时的rou木奉c,ao着他的臀沟,却把他的下体握在被冰块冷却的掌心里放肆地搓揉,双重的刺激惊得茨木猛地缩起身,躲着前面的严寒却迎上后方的滚烫。茨木像主动索求般无助地摆动胯部,jg身抽送在冰冷的掌间。

    bo起的xi,ng器被毫无人xi,ng地强制疲软,却让身体里嗜痛的欲火窜得飞快。冰块维持着手掌冷酷的温度,手指却娴熟地摩擦着rou冠,深入冠沟与青筋下的每一处敏感沟壑,尾椎敏感的软窝则勾勒着酒吞的形状,被炙热的rou冠顶得浑身酥爽,挑逗得他不争气地再次挺硬起来。

    “本大爷的茨木还真是很顽强啊……”酒吞饱含rou欲的调笑从身后传来,而后又是手指搅入冰桶的声音,“今天是你自己捆上的,本大爷不会辜负你的心意让你s,he出来。软不下来,就夹着手指给本大爷c,ao屁股,一直c,ao到你软了为止。”

    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ei给他听的事,手指在高潮中颤栗的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c,ao弄、抽cha、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a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xi,ng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情欲与快乐,xi,ng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xi,ng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欲望的发泄口,连高潮不绝的小x,ue与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欲望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rou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j,,g液旋即s,he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 y  液从大张的后x,ue一股一股地喷s,he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x,ue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 y  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rou体却交融着两人的情欲,蹭着夜幕下的草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记住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草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xi,ng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chater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s,he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y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s,he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s,he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ji,ng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s,he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s,he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xi,ng,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ji,ng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rou。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生死更替与血腥画面,出卖了他其实从未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

    “到你了。”青年开口,摄像机捕捉到他的口型。jian上零星血迹的枪口顶在最后这名死囚的后脑,却不像解决前两人那么迅速。

    烫热的枪口游走在死囚的后脑,一路滑落脖颈,抵着一切致命的、非致命的区域,青年显然对在那些地方扣动扳机的后果都烂熟于心。

    枪下的身体终于开始颤抖,或许是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那是比子弹的决绝更残酷的折磨。最终,死囚张不安分的嘴里蠕动着吐出一句哀求。

    s,he击手的枪口缓缓顿住了。他浅浅地舒了口气,抬眼扫视了一圈架在周围的机位,那是一双纯净而明亮的金瞳,闪着反常于环境的愉悦。

    “如你所愿。”他说着,抬起手,干脆地瞄准致命位置。枪声响起,ru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液,jian了死囚身前一地。

    这个名为嗔的囚犯将他荒诞的一生落幕在这座监狱的枪决室里,所有观众都辨认出,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他选中迫害的那位特种兵上校。

    四人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伫立在三具尸体旁。茨木饱满的胸膛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起伏,妖异的金瞳丝毫不掩神采,诉说着他了却心愿的释然。

    “大天狗,按你说这是不是涉嫌虐待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酒吞同那个金发男子并肩站在监视器前,忍不住调侃道。

    “你教出来的,虐待就虐待吧。”名叫大天狗的人皱着眉掸了掸西装袖口无意蹭上的灰尘,注意力全然不在枪决室里的状况上,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会有人摆平舆论。那帮民粹专挑重犯伸张人权,之前也不是没处理过。”

    “对了,”酒吞的目光微微一动,转向一个更重要的话题,“茨木的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别指望了,”大天狗耸耸肩,将歉意目光转向酒吞,“你家老爷子还是那句话,有史以来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接受外人的投名状。”

    “本大爷开口都没这个权力?”酒吞不禁皱了皱眉,“都过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文化跟他又不一样,带一个人回去他也要干涉方式?”

    “他说这句话就是他的舵,连你也不能越过他的航向。”

    这位长辈,酒吞的父亲,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在这个带着神秘的宗教仪式感的家族里,维系运作的纽带不是金钱也不是势力,而是一套阶梯式的不可逆转的关系。父亲的每一位在外身份显赫的心腹,回到他身边都是另一种姿态,酒吞从小目睹父亲在祖宅的庭院里捆束着他们不着一缕的身体,施以鞭笞或“奖赏”,樱花零落的晚风中时而裹挟着男人们或隐忍或高亢的喘息与呻吟。令他们褪去衣衫跪在脚边,是他的父亲随时拥有的权力,他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

    这样的关系层层传递,直至最末一级的打手,他们在这样的体制下,表面光鲜地活在世间,背地里绝无逆心地为的自己主人做事乃至奉献生命。

    酒吞十四岁时亲眼目睹的那场调教,就是在“驯化”一位新人。从他心甘情愿地签订那纸契约、从他诚实地释放出第一声浪荡的呻吟开始,就注定了他从身体到欲望乃至骄傲和尊严都将绝对驯服于主人,而他的主人保留权力,可以随时踩灭他的光芒将他投回尘埃里。

    事实上,许多ji,ng英型的人格背后都隐藏着极深的受虐与臣服欲,当他们拱手奉上自己内心最y暗的秘密,身与心便逃无可逃。而这个俘获的过程令规章的制定者乐此不疲,因此他用“战俘”来描述这些奉献身心来投诚的新人。

    只是,酒吞对此始终存有一丝不悦泛滥的主奴关系令他厌恶,绝对的仰望与征服无时无刻不透出绝望,这个体制像在轻践着所有人的效忠,忽略了家族延续的最初信仰,也背叛了那些宣誓的唯一。

    于是酒吞远渡重洋来到这个文化截然不同的国家,独立兵团的宿命向他悄然靠近。他们在旷阔的硝烟中荣辱与共,用光芒与荣耀为自己的姓名赋予殊荣,这让酒吞在混沌中看见了曙光。此时他至少发现,一群人有属于一群人的信仰,自由而坚定,无需任何纽带的传承。

    唯有一个人,开始是他坚定的信念,最终却成了他的迷茫。

    “我说,你跟茨木都这样了,离老爷子的方式也不远了吧?”大天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在阳光底下活得好好的,本大爷有什么资格把他带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体制里?”酒吞抄起手臂,视线投入黑暗里的虚空中,“本大爷也不需要老爷子描述的那种声望,只是需要茨木这个人。”

    “你想动摇他的体制,总得证明点什么给他看。在这之前,你和茨木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善加利用一下。”大天狗也挺同情酒吞,酒吞一直认为茨木是共赴使命的战友,因而按捺住那么多非分之想,到头来,茨木对他却比他父亲的家臣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茨木反正是被你吃定了,从他说要亲自给你出庭作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只要你把握好将来的事,按照老爷子的方式带他回去入个族谱,后面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为什么一定要跟个外人一样递投名状?你们两个孤立于老爷子的家族文化,对关系真的好么?”大天狗对酒吞的决策十分费解。

    “老爷子要求把茨木彻底剥夺人格,本大爷也答应吗?况且他的要求远不止如此,他还会引荐新人,都用这种方式收进来,把本大爷变成他的体制下一个左拥右抱的傀儡。”酒吞一副切齿的深恶痛绝,“他那里的主人和奴隶是不可能对等的。所以这里没有主人和奴隶,只有本大爷和茨木。”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44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