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从始至终报以沉默,但仅仅情欲浓重的呼吸就扰乱了茨木的感官。
茨木的指腹狠狠碾过腺体,苍白地模仿着酒吞顶弄自己的力度,黏滑的欲液淌满手指,几乎融化了指间的药粒,身前的jg身也终于被手指按压出一股股白浊,ji,ng囊随手指的动作抽动,最终被c,ao得狠狠s,he了出来。
肠x,ue在s,heji,ng的快感中紧紧绞住手指,殖腔口却 y 靡地张开,指尖一不留神cha进腔口,爽得茨木浑身窜过激烈的电流,在瑟索中放荡地喊出挚友的名字,电话彼端的呼吸猛然一滞,终究小心翼翼地归于无声。
药粒在c,ao干中被拓向深处,茨木像受到电话那头无声的鼓舞般,一狠心将整根手指顶进去,指尖直接突入宫口。
整个殖腔被绽放的电流团团包裹,死咬着手指瞬间冲上高潮, y 水从x,ue口喷s,he而出,肆意喷洒上身下的被褥,唇间溢出的涎液也沾shi了枕头。
茨木大开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的爱 ye一滴一滴打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酒吞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逝出去,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思念的人眼前,高潮过后放纵的呼吸声将偷欢的愉悦传染给电话彼侧。
千里之外,酒吞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紧握手机的指节微微颤抖。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牵着他的心弦,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茨木从欲求不满到最终释放的呻吟,合着身后电视机中的响动,撩起他浑身感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躁动。
酒吞暴躁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果不其然,是茨木取走了那张光碟。
窗外的星光明澈得像那人留于记忆中的背影,酒吞一时难于将两个印象重叠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强行解释吞哥的酒与月亮梗2333333~~~~以及我们的小坏(chi)坏(han)茨木开始觉醒了,吞哥被调戏了突然好开心233333(茨木你小心点你可ken能dg会偶遇他)
chater破晓之章不期而遇(邀请长官打架,被锁喉再次出现反应,浴室赤诚相见)
北纬20°的阳光斜照在温暖的沙滩上,空气中弥漫着尤克里里轻闲的浪漫。
茨木坐在阳伞的庇荫下,惬意地品着午茶。ji,ng致的银勺搅动涟漪,把浓郁的nai香扩散在杯中。
凤凰火咬了口酥软的司康饼,从墨镜下观察着茨木的举动。不知为何,茨木这阵子心情大好,就从初见的那晚过后,仿佛解开了许多心结,但又总好像隐瞒了什么独享的秘密。
滨海的餐厅总少不了特有的美食,不过半刻,服务生便端来两只剖好的椰子和一盘生蚝。
凤凰火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度假的往事。小茨木并不像邻家的孩子对五花八门的食物热情高涨,他对陌生的食物起初总是抗拒的,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偷偷尝试。在那次造访的滨海餐厅里,小茨木第一次面对生蚝这种鲜活的食物,他如临大敌地面对着丑陋的蚝壳,极其费劲地用小刀撬开盖子,却只稍微舔了一口,就皱着眉头丢开了。
他大概不爱这种生冷腥气的味道——凤凰火一直这么以为。就像他从不会拿生蛋黄蘸面包棍,鳗鱼饭也不在他喜爱的名单里。
然而眼前的茨木象征xi,ng地吮了一口椰汁过后,竟坦然地捏起一枚撬开的生蚝,挤入一片柠檬角的汁水,浅淡的红唇轻轻覆上去,娴熟地一吸而尽。末了,还悄悄伸出舌尖勾去壳中腥咸的海水。
反常。凤凰火心想。
但一转念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并且紧随着这个领悟,一个崭新的实验思路浮上脑海。
偏偏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来自茨木那部始终沉默的手机,突来的状况让两人下意识地对望一眼。
凤凰火率先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不是说好了有事先找我吗?”
凤凰火听见青行灯的声音,微微松了口气,但旋即,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使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头青行灯的语速很快,虽然茨木听不清内容,却已经隐约感到事情的急迫。
“一帮蠢货!有他们在就没好事!”
凤凰火压低声音骂道,却无法压住齿缝间挤出的怒火,她重重挂掉电话,将手机狠狠拍在桌上。
“出什么事了?”茨木追问。
“还能是什么事,”凤凰火气不打一处来,“那帮沽名钓誉的白痴不下台,这个国家迟早完蛋!”
原来,军法05条的废除直接推动了hoenix计划的落实,原本持反对意见的军方高层竟抢先介入,妄图将他们对这一技术极其肤浅的理解贯彻在转换剂普及的试验中。而几个特种兵军团费心选拔出来的第一批oa军人,平白被他们当成了实验品。
直升机的叶片搅动气流,打破宁静的碧海蓝天。
青行灯临时决定由茨木赶往军营,在凤凰火带去应急药剂之前先稳住局面。
此刻飞往的地方离独立兵团如此之近,茨木有些烦躁地坐在舷窗前,听着耳边的对讲机里汇报那天突来的状况——
那个日正午时分,几名长官突然闯入为oa们专设的训练营,竟一声令下,要求所有人同时静脉注s,he人造信息素与hoenixv,称是“最快进入备战状态”。
等距离最近的独立兵团闻讯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混乱不堪整个营中弥漫着oa们军纪不严才无法控制药剂作用下的身体反应、爆发了冲突。
“现在里面怎么样?”
“状况不明。几位长官命令切断转换剂供给,不少人药效减退开始回归发情状态。”
“伤亡情况?”
“尚未有死亡,伤者数量不明。”
茨木放下耳机,重重地抹了把脸。在战俘营与审讯室中被静脉注s,he人造信息素的痛苦经历还铭刻在血液里,茨木光是回想那种感觉,浑身就充斥着几欲撕碎这副皮囊的躁动,蠢动在潜意识中的预感更让他有些莫名心慌。
飞机直接停落在军营外的荒地上,昔日的同僚们早已等候在此。
茨木走下舱门,第一时间跟随一群可以自由进出的beta军官赶赴营地。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虽然出于谨慎注s,he了转换剂,但并不会主动释放烈xi,ng的信息素使自己成为袭击目标。
然而,一行人还没靠近那扇拴着锁链的铁门,猛烈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茨木直接拧开一瓶冰水淋在头上,努力稳住血流中的激荡翻涌带来的冲动——他不能用隔离口罩阻挡气味,只有oa天生的敏锐嗅觉才能准确地捕捉到目标。
茨木手中此时只有一箱临时准备的强效抑制剂,数量远不够人手一支,因此他必须找准攻击xi,ng最强的个体逐一制服。好在转换剂制造出的假xi,ng“alha信息素”并不会在o间加重发情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刚一踏入门内,就嗅到大厅正中弥漫的血腥味。
个衣衫褴褛的身影正激烈地扭打在一起,殷红的血顺着鬓发流下,在颌角结成痂,周围回归发情的oa士兵瑟缩在角落里,曾经见惯生死的眼中此时却写满无助甚至仓皇。
茨木二话不说拆开一支针剂,从背后抄入,将杀意最重的那人拽出人群,侧身避开挥出的拳头,一脚将其扫倒在地,反拧手臂,锁喉,针头趁势刺进身体。几名同僚联合制住余下的人,动作迅捷地拆开抑制剂注入血液。
直到眼前扩张的瞳孔慢慢缩小,锁在臂弯中的挣扎逐渐平息,亢进的喘息也放慢下来,茨木才谨慎地松开手,确认那人没有更多的挣扎,终于长舒一口气,撤开身。
周围一双双陌生的眼睛打量着茨木,有些像是看见救星般写满希冀的目光。
敏锐的嗅觉告诉茨木,里侧紧锁的房中还有更多惨不忍睹的场面,建筑的二层与三层同样如此。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串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
茨木嗅到了张扬的alha信息素。
“谁给你们权力擅自处理的?!”粗鲁的男声从身后响起,茨木侧过头,余光瞥见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影,背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的下属。
四星的肩章,上将军衔,果然来者不善。
“长官,这里有人受伤需要救治,请允许医疗队进来。”茨木本着不与他正面交锋的想法,故意避开话锋就事论事。
“谁给你资格cha嘴的?”那人竟看都也不看为他摆平此处腾出一块落脚之地的oa,转而对与他同行的beta军官们吼道,“你们谁带外人进来的,给我站出来!”
“长官,整个hoenix计划都是由实验室发起的,研究人员怎么成了外人?”茨木拦住欲要挺身而出的同僚,不卑不亢地反问道,“不正是技术人员缺席,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发生吗?”
那位上将听见这语气一个愣怔,抬眼仔细看去,认出茨木的样貌更不由一惊。但旋即,蛮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诈。
“你算是哪门子技术人员,不就是酒吞捡回兵团的一只小白鼠吗?”他冷冷笑道,“怎么,看这地方离独立兵团近,你还想凑近了沾你主人的光?”
“我说训练营的长官怎么会做出这种违背人权的事,”茨木暗暗压住切齿的恨意,反嘲道,“果然在您眼里,凭本事通过选拔的oa都不过是一群实验动物?”
四下投来的目光蓄满愤怒,两人的话锋上也弥漫起硝烟味。对面正要发作,门外骤然响起一个沉稳醇熟的男声
“实验室的人刚来就引起这种误会,恐怕不太好吧?”
挺拔的身形穿过铁门,帽徽与肩章上闪耀的蔷薇图腾似将无形的光环笼罩全身,桀骜的红发耀眼于人群,依旧是那身独立兵团特有的黑色制服,锃亮的军靴从容却不容抗拒地踏过地面,并不张扬的举手投足间透出覆盖全场的威压。
酒吞强硬的信息素阵阵挥发出来,熟悉的刺激下,茨木险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突突狂跳的心却在他的身影撞入视线的一秒尘埃落定下来。
方才嚣张跋扈的人也愣在当场——酒吞半刻前刚说交给自己的人接应,这才有意给hoenix实验室的人来了个下马威,谁料非但茨木不吃这套,还在酒吞面前丢了丑。
屋里alha与oa交错的气味已然引起不安的预感,酒吞没空过问挑事之人,直白地朝茨木开口道
“之前是本大爷的过失。你对转换剂最熟悉,现在的状况还是按你说的来。”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酒吞直入正题,仿佛两人间的过往已消失无踪,仿佛两人昨天还一同漫步独立兵团的后花园里,酒吞甚至省去了称谓,却给茨木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酒吞临危之时与他并肩而战的一贯默契。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人分散开,用强效抑制剂压住一部分发情反应,受伤的先去包扎,剩下的注s,he转换剂,戴好防具,两两一组进行徒手搏击练习,这样可以加速代谢。”于是茨木也默契地如实答道,却不敢直视那双日思夜想的紫眸,血流的翻涌提醒着他昔日与酒吞肢体交缠的酣战、被转换剂隐藏住的更加隐秘的快意、以及他自己心底那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那就先这么办吧。”酒吞将他躲闪的目光尽收眼底,却仍是一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只忙于下达命令,“把医疗队喊来,这里腾出空间,没有受伤的撤到c,ao场去,尽快!”
“这些人造信息素可是高价买来的,说用抑制剂就用?”被冷落在一旁的那位长官忽然cha嘴,意难平地质问道,“现在的oa都是帮娇生惯养长大的废物吗?当初怎么放进特种兵部队的?!”
“看来这里的长官对人造信息素和转换剂都还不了解吧,”茨木被这句话刺中痛点,脸上的不悦呈现出令人预感不妙的怒极反笑的神情,机械手冰凉的指节捏起一枚罪魁祸首的针管,“不如我亲自示范一下,如果不用抑制剂干涉,‘不娇生惯养的oa’应该怎么回应人造信息素的作用?”
“本大爷可是记得,整个独立兵团都找不出茨木的对手。”酒吞不假思索地接茬道,他在一瞬间领悟到茨木的意图,继而无法苟同这疯狂的做法。
酒吞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将茨木激怒的同僚,反问道“不知在场的哪位可以亲自上擂台控制一下场面,陪茨木解决一下失控的状态?”
酒吞的话毫不意外地将尴尬的局面推回给对方,这些多年致力于军权政斗的同僚们许久不上前线,鲜有几人敢于挑战茨木的实力。
谁也不曾料想,茨木自己却在此时开口道
“就算我在擂台上失控,独立兵团也当然有我无法战胜的对手。”
茨木说着,已然拔开针头的罩子,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针尖里溢出。而那对金瞳中的怒火转为熠熠燃烧的烈焰,抬眼间,直白地烧进酒吞心底
“我的长官酒吞上将会亲手打败我,随他所愿地支配我的身体。”
明亮的金瞳沦陷在决然的话意中,这恐怕是个从开始就注定无法回绝的邀请。
众目睽睽之下,酒吞竟在片刻的沉吟过后点了点头,一步一步陪着茨木走上擂台,并且拆开另一支人造信息素,将针头狠狠扎进自己的手臂。他以一种欣赏对手的目光灼热地对视着擂台彼端的茨木,然后两人同时把针管一扔,静静等待化学反应的降临。
忐忑的心跳中默数到三十秒。
茨木的金瞳闪过一丝狠戾,未等酒吞摆出架势,呼啸的拳风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袭来,酒吞敏捷地撤开两步,踏入破绽,脚下则一旋把茨木勾倒在地。
茨木的长腿乘势架住酒吞脖子,反被酒吞扣住脚腕一个反关节制在身下,尚还自由的双拳骤然勾起,雨点般砸向身后的胸膛。酒吞匆忙躲闪,一边找准时机,肘弯一勾把机械臂死死压在地上。茨木其余肢体却爆发出全部力量猛挣出来,脱身反扑向酒吞。
两具猎豹般ji,ng健的身体纠缠在地面上,彼此反击的拳脚不留一线喘息机会。
茨木蓬勃的信息素惹得酒吞火力全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欲望翻涌在身体里,只是按捺不住地想将身下这人狠狠蹂躏。一同翻腾的血液与体温将xi,ng感到极致的雄xi,ng气息弥漫在擂台上,转换剂下的oa却愈战愈勇,火热的胸膛无所畏惧地贴在对方宽阔的背上……
训练营中突发的状况传到兵团,之前还会议室里商讨问题的高级领们尽数赶来,甚至带上酒吞最出色的下属们以备不测。
只是战斗的局面全然不容旁人cha手,人造信息素的激化使两人忘记擂台的存在,几乎赌上xi,ng命去迎接对方锋芒毕露的狠戾。
酒吞的重拳与肘击捶打沙袋般地砸在茨木身上上,把格挡过来的机械臂生生砸出一个深坑,茨木就地滚过避让开,起身一记鞭腿狠狠扫向酒吞小腹,酒吞假意摔在地上,架起手肘格挡追击,看准茨木重心未稳再次将他勾倒,翻身起来一记猛膝顶进心窝。
场下的将领们捏着汗shi的拳,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黑市拳台般的殊死博弈,突来的状况下无人多言,却都早已目不暇接。
两人的双手指骨早已淤青渗血,单薄的衣衫下更是伤痕累累,却仍喘着浊重的气息、撑着散架的身体如酣战的猛兽般彼此掠夺。
酒吞曾引以为傲的腿部重击被茨木承袭过去,一记势不可挡的扫腿照着酒吞的太阳x,ue踢去。茨木全力使出的毙命招式,出卖了他将全部控制权交与酒吞的心理,于是酒吞径直迎上,侵入大开的胯下,稳准狠地顶中膝弯,撞散重心的同时将茨木一脚勾成跪姿,踏住胫骨反扭手臂,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上去,手肘将他头颅紧束在自己胸口,猛一发力锁死咽喉。
酒吞狠戾的锁喉不留一线生机,脆弱的要害被扼在挚友致命的气息中,却让茨木的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这个动作下,酒吞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脸颊,卷着让他血液沸腾的雄xi,ng费洛蒙,打斗中赤裸在外的胸口紧紧抵住他的后颈,被汗液交融着体温……
裆下的xi,ng器竟毫无预警地挺立起来,在酒吞怀中支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酒吞完美地回应了茨木的邀请——在众人面前战胜他,并使他的身心陷入彻底的臣服之中。
沸腾的血液仍未平息,酒吞放开茨木的喉咙,拧开两瓶冰水淋透二人汗shi的身体。这点刺激对茨木却远远不够,脑中嗡嗡作响,心跳剧烈到无法承受一般,众目睽睽之下的沦陷来得措手不及。茨木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台,抛下那群震惊到无以言表的长官们夺路而逃。
训练营的浴室里空无一人,茨木扶着打软的膝盖缓下喘息,焦躁地扯掉全身衣物。直到花洒里冰冷的水流一遍遍冲刷着遍布淤青的身体,才将他剧烈跳动的神经稍稍冷却下来。
自己已经连转换状态下都会竭尽所能地回应酒吞了吗?茨木无力地面对着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