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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11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9363 更新:2021-12-18 02:47:51

    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木奉伸进无助张开的后x,ue,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rou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浪叫,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rou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ji,ng混合着爱 ye,失禁般地从小x,ue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木奉的抽cha,失控地s,he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jg身里源源不断地喷s,he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j,,g液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xi,ng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欲望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身的光芒驱散一切弱点的人,从入军营以来,一直是酒吞屹立在高处,给予他光明,指引他的足迹。

    紧随这个认知而来的,是一种令他恐惧至深的预感。

    茨木忽然渴望知道,余生该以何种借口依旧作为酒吞需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纯白整肃的军装或许能堪堪遮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纵容他贪婪地附庸在长官的光芒之下为他燃尽一切……

    若不能如此,怕是心底的黑洞会将这具残破的身躯尽皆吞噬。

    茨木仓皇地捡起一些衣物掩饰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

    茨木迷失了方向,而几道墙后酒吞所在的房中,此刻正戒备森严,他的长官已然被视为业原火的重要同谋控制起来。

    走道尽头,长发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藏青色西装,径直穿过人群。她走向负责案件的警员低语两句,然后娴熟地亮出证件。

    当“青行灯”这个名字出现在视线中,全副武装的警员们纷纷侧身让道,有人下达命令,所有人撤离房门,转而守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门内,酒吞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早已穿回那身禁制的黑色军装。

    高耸的领口掩盖住脖颈上狂野的吻痕,唯有紫眸里平静失神的目光,出卖了他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事实。

    听见开门的动静,酒吞一言不发地抬起头,眼中稍稍闪过些许明亮。他看见青行灯侧身闪进来,犀利的眼眸径自环顾一圈,把那些尚未清扫干净的蛛丝马迹逐一收入眼底。

    “你果然还是什么都做了。看这样子,人证物证都齐全了。”青行灯干笑一声,话语里压抑着怒气,“酒吞上将,你就不能有点保留,给我稍微留一点发挥余地?”

    “茨木呢,还好吗?”酒吞捋了捋额发,无力回应她的斥责,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茨木一件事。

    “茨木现在的身份是受害人和hoenix实验室的合法的研究员,”青行灯简明扼要地阐清现状,“酒吞,现在脱不了罪的人是你自己。”

    “他醒了吗?”酒吞依旧顾自岔开她的话头。

    “估计醒了吧,”青行灯无奈地叹了口气,“茨木的ji,ng神创伤会有专人治疗,现在没有人会去苛待一个受害者。倒是你,你知道你不能脱罪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这间房里处处透着绝望,使她想拉开那幅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与空气兑进来,稀释一下眼前的凝重。

    如果这三天是另一个人在侵犯茨木的身体,青行灯发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但眼前偏偏是酒吞。凤凰火并不是唯一一个知道茨木那些心思的人,青行灯只是没有说破,一直放任着他自己追逐。

    青行灯知道,茨木对酒吞深藏的那些情愫也许是牵着他不被毁灭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需要一份明确的回应与支撑。偏偏在这种时候,舆论一定会倒向茨木被迫遭受了xi,ng侵的结论,当扑面而来的同情与安慰将他淹没、残忍地把酒吞从他心底撕裂出来、变为千夫所指,那才是茨木内心最后的崩塌。

    青行灯希望酒吞能拿出一些东西去证明他做出过周旋、证明他和茨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需要酒吞重新振作起来,拿出让茨木引以为傲的那份冷静,而不是沉浸在自责里,任凭外界的戕害铺天盖地而来。

    “业原火的人,能定罪吗?”酒吞终于转移了重点,“这次证据充足,搞倒他们不难吧?”

    “业原火那一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多亏你们的情报,他们现在想翻身也难。”

    “那就好,”酒吞苍白地笑笑,“他们倒了,茨木跟着你,本大爷也就放心了。”

    “酒吞!”青行灯忽然意识到什么,“你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你主动揽下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扳倒他们全身而退的计划?”

    酒吞竟然得逞般地笑了笑。

    “本大爷只是不想让业原火的脏手碰他,”他说,“本大爷知道,端掉业原火所有的人都跑不了。但既然他们找上独立兵团,本大爷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那不如演好同谋,从他们嘴里挖点东西出来,再找个机会一锅端,把茨木交还给你们就算成事了。本大爷没打算脱罪,还要拉着他们所有人一起下水,只有这样,茨木这些oa能重新站起来回到军营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绝望。

    青行灯知道,酒吞其实赌输了,他曾竭尽一切,是为了给茨木遭受的灭顶黑暗里保留几分希冀,给他的破碎感官中留下一点温柔与支撑,但他最终没能让茨木完完整整地从审讯室里走出来,而茨木的沦陷,恰恰从头至尾伊始于对他的痴狂,又被他的温柔带得疯魔了。

    两颗炽烈燃烧的流星未及相撞,就擦肩熄灭在了黑暗里。

    而青行灯竟没有底气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茨木渴求的曙光就生生站他面前为他燃尽所有,却相隔一道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无法触及。

    “还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和茨木同进同退?”青行灯问着酒吞,更像是在问自己,“我该早点重视党内对你的敌意。这次卖情报给业原火的人,曾经把你视为宿敌,而且他不过是那帮人里第一个出头的。他们认定茨木跟你有越轨的关系,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这次把茨木卖给业原火,怕是料定了你不会坐视不管,等着你上钩呢。”

    酒吞坦然地咬上钩,因为那上面的饵是茨木。他的选择是对自己无可厚非的交代,然而作为旁观者,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青行灯顿两秒,抽出一张光碟“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业原火已经把监拍的录像送到他们手里了。这只是我搜出来的第一张备份,借茨木的事瓦解你是他们的y谋,你之后恐怕就要铲除茨木,你要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里,这种视频能轻轻松松干掉上百个oa。而且他们的网太大,我都知道背后还藏着多少人、留了多少备份。茨木现在需要你和他站在一起,如果事情真的按他们的预谋发生,茨木就全完了。”

    “你不是可以把控舆论吗?有什么办法,能让茨木不受本大爷的连累?”

    “没有。”青行灯打断他,“只有你全身而退,我才有可能帮他谋划未来。所以我求你再想想办法,就像当年替茨木脱罪那样,再努力一把行吗?”

    酒吞的目光无力地沉下来。或许之前还并没有愚蠢到真的引爆自己去为茨木铲除威胁,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除了伏法没有别的方式能够洗刷心里的罪恶感,他将自己捧于手心的那束火苗亲手掐灭,还有什么更甚于此?但局面偏偏需要他继续站在这个位置上,以正义一方的形象去为茨木周旋。

    酒吞最终认命地点了点头,将令人窒息的痛苦与自责生吞入腹。

    “那么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他说,“请你把茨木从独立兵团带出去,给他一个尽量安全的身份,然后像本大爷过去那样栽培他。”

    酒吞静静地望着青行灯,等她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他看见青行灯仍欲争辩,眼眸一垂,道出一句沉重的肺腑之言

    “茨木他,不管出于什么,总不能就这么一辈子活在本大爷的y影里。”

    青行灯被言中要害,缄默了。

    只有一个状况使她悬着的心稍稍安顿下来——临走前,她无意间瞥了一眼窗外,看见一辆辨识度极高的白色的轿车穿过大门缓缓驶来。

    她还记得五年之前,茨木因为卧底中的误判伤及酒吞的时候,也是这辆车紧急停靠在独立兵团门外,车里那个金色短发的男子她至今还有印象,正是这个人为茨木当时脱罪了逆转干坤的帮助。

    看来一切还是有希望的,那就暂时带走茨木,避一避风头也好。青行灯回想着这些关键的过往,一边大步穿过走廊,匆忙间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茨木?!”

    青年的个头早就高出她很多,眼神里却仍是当年的青涩鲁莽,身上的衬衫显然是匆忙穿上,并不齐整地遮蔽着身体,在微炎夏日里也显出单薄。他神色中的迫切盖过了狼狈与落魄,让青行灯打消了些许担忧。

    一旁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青行灯一把将茨木扯进隐蔽处。

    两人同时看见,金发男人一身笔挺的白西装,拎着一个黑色皮箱急匆匆地朝酒吞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茨木的眼神亮了一下,旋即写满了狐疑地投向青行灯。

    “你不许跟过去,”青行灯紧紧拽着茨木的胳膊,“我已经答应了酒吞,后面的事不让你掺和。”

    业原火被捕的消息在街巷间不胫而走,与此同时,在长达数月的努力之下,军法05条不日也将废除,举国上下洋溢着轻松的气氛。

    法令正式废除当天,军事法庭也将公开审理业原火一案。据说,业原火被指控的数项罪名里不仅有xi,ng侵、虐待和以禁药谋害在籍军官,还兼串通外敌和涉恐,此番结果人心大快,之前为其挡下舆论的保守党官员也纷纷噤声弃子。

    媒体将揭底业原火的那人宣扬得神乎其神,此人甚至深挖出业原火建造的一座地下会所,从中牵连了数十名位高权重的军官,此次皆被作为同谋指控。最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名列其中的甚至还有独立兵团的总指挥酒吞,而他被视为侵害茨木的主谋。

    舆论一时沸腾之前被alha沙文主义以榜样树立的国民英雄,彼时竟以oa军官的身份成为他们的案上鱼rou,而他为之效忠效命的长官,却在危急关头对他施尽凌辱。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还有人收到了不能公开传播的视频,其中内容可谓惨绝人寰。

    因此,当日的法庭中座无虚席。

    酒吞与嗔等人一并被押赴被告席,这是半月以来的第一次重逢。但酒吞心里只专注地想着这场审判注定的结局。一方面,他仍旧相信自己要对茨木的事负责,另一方面,他也确实不愿茨木在这种各怀鬼胎的场合被提上风口浪尖。

    何况密电背后那人亲自走进办公室起,他就知道自己连最后一点赎罪的心愿也无法实现了,此时如果茨木作为指认自己的证人出庭,后果才不堪设想。

    酒吞此生至今,从未有一线隐私逃离过身后的目光,载舟覆舟,皆不由己,哪怕失手伤害了重要的人也无法公正地弥补偿还,只因他是那人的继承人。

    这让酒吞更加确信了要让茨木远离自己的想法。

    酒吞察觉到,嗔y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其中写满狐疑的揣测和矛盾的自我推翻,这让酒吞沉郁的心头稍稍升起一丝莫名愉悦。

    青行灯端坐在观众席上静候开场,同时监视着这场审判的还有那个金发男子——他是受人所托。

    酒吞烦躁地闭上眼。

    他回想起,茨木那时也是坐在这个被告席上,也早已清楚自己终将脱罪的结局。酒吞还记得茨木那阵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明明他的子弹避开了全部要害,神乎其技的三枪连自己都不由钦服,他却始终为扣动扳机沉溺自责——酒吞清晰地共情到茨木当时的纠结,或许他也深恶痛绝着这种所谓的拯救。

    酒吞反省起自己过去强加给茨木的一切,他其实私心把自己无法拥有的自由愿景都扣在了茨木头上,而这份愿景禁锢了茨木太多,甚至洗去了他对真正自由的定义与渴求,酒吞知道,他要求青行灯做的事会再次伤害茨木,但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法官阎魔敲下木槌,庭审开始。

    酒吞依照安排,以缄默的态度面对一切讯问,他的思绪还沉浸过往,全然没有关注庭审的进程。

    大约到了辩论的环节,余光扫见几个熟悉的身影走上证人席——青行灯的人从会所救出的oa们,其中尚能恢复意识的,尽皆选择出庭指认自己的长官,而茨木并不会站到此时的证人席上。

    在酒吞看来,这是茨木的至仁至义。

    辩论到了白热化,业原火通敌之事无可辩驳,但同僚军官们的律师纷纷拿出证据辩护开脱。公诉人严厉地控诉,毫无掩饰地描述着被告们的恶行细节,一次次澄清这些xi,ng暴力绝对不能用当时合法的“教化”来开脱,激烈之处指点着证人,全然不顾他们苍白的脸上窘迫的神情。

    酒吞有些庆幸茨木回避了这种荒谬的公诉,纵使被告罪无可赦,受害人却只能以证人的身份去控诉他们,还要被活剥伤口见证里面血rou的真实……

    直到荒谬的辩论告一段落,酒吞终于听见律师提到自己的名字。

    证人席后的小门打开,他看见桃花的身影从容地步入进来。酒吞本不希望她来,在这种场合下出庭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但桃花只是平静地表示,她想把完整的事实告诉所有人。

    桃花陈述罢,酒吞的卧底身份果不其然惊起全场的轰动与种种猜疑。

    台前,律师与证人遭到法官和公诉人的种种盘问,台下,青行灯的目光死死盯着局面,双手不安地交握,掌心渗满汗珠。

    与此同时被告席上,同僚们刀割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酒吞,酒吞回敬的目光波澜不惊,而在对视上嗔的时候,嘴角竟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不论怎么说,他在嗔面前终归是赢了。

    辩护进行得并不顺利,桃花虽然力证自己与酒吞交接的过程,也详细交代了被业原火一路跟踪的前因后果,却无法佐证酒吞手里物证的来源,更说不清他是一直卧底其中,还是临时起意自首倒戈。

    律师的目光投向观众席后方的金发男子,只见他换了个坐姿,仍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这是将最后一张底牌亮出的信号。

    于是证人席后的小门送走桃花,又再次打开,酒吞一直平静的心跳竟在莫名预感下突突加速起来。

    军靴踏地的脚步声从门后响起,黑暗中闪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一身整肃的纯白色军装衬着他如雪的银发,胸前与军帽上的蔷薇徽章与酒吞如出一辙。压低的帽檐下,熠熠的金瞳避开台下锋芒四s,he的种种目光,只将一份笃然的坚定存留眼底。

    酒吞惊见茨木的身影,猛然回头望向青行灯,而她也正一脸错愕地望向自己。

    “我不知道我的证词能否换来公正,但我希望自己至少能把真相摆在这里。”证人席上,茨木冷静地开口,声音还没从沙哑中完全恢复。说话间,他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诧异的公诉人。

    那晚青行灯把一切告诉了他,他知道这位公诉人是对酒吞素来抱有敌意的新党人士之一,且正是因为他们,自己饱受非议的名字将永远从独立兵团的名册中除去,以苟全一份“不被酒吞连累”的安全。

    “酒吞上将是我多年的长官与挚友,他冷静,审慎,保有原则,危机面前足以力挽狂澜。正因为如此,我把不便公开的所有秘密都如实汇报给了他,也是他一直在为我隐瞒xi,ng别。”平静的陈述,是近乎虔诚的笃信与痴然。

    “去年六月被俘的时候,我带回一瓶恐怖分子制造的禁药,也就是桃花带出去的物证之一。业原火监押我的当天,他们的药箱里出现了同样的东西,当时我只汇报给了可以信任的酒吞上将,他的卧底决策也是从那时就开始的。”

    茨木有意篡改了只有他与酒吞知道的时间点,显然是有备而来。酒吞望着他那对依旧澄澈的金色瞳眸,竟第一次有些看不透他。

    “酒吞上将为了换取业原火的信任,无可避免地要按要求行事,但是他尽一切可能永不会被发现的暗码和我沟通,也尽可能地趋避我无法接受的伤害。”茨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声线,“我可以证明,之前作为物证的监控视频里,每一个画面都并非公诉人所说的强行侵害,而是我自愿参与的。”

    茨木的肩膀微微发抖,在人前坦承这种秘密,身体仿佛再次陷入了与酒吞合的不能自拔的场景中,他道不清着是抹煞矜持的痛苦还是释放灵魂的快感。

    全场一片哗然。

    “从作为物证的视频来看,酒吞对你使用禁药的时候你已经陷入昏迷,难道这也是你们的提前的预谋,而不是他和业原火共同谋划实施的?”阎魔冰冷的声音点出至关重要的一环。

    “这件事,确切来说是我欺瞒长官的结果。”茨木将眉眼深深藏进军帽的y影下,挡住了酒吞的视线,声音却刻意拔高几度,“是我要求他对我注s,he禁药,并且欺骗他可以找到解药。作为物证的监控视频里能看到我打出的莫尔斯电码,这件事是我的决定,与酒吞上将全无关系。”

    此言一出引发全场肃静,酒吞、青行灯、被告席上的军官乃至嗔本人,无不惊诧地愣住了。

    茨木就这么坦然地将自己抖露在舆论之下,浸润在为酒吞剥开自己承受非议的过程。如果舆论此次再度将他二人推向一起,茨木仍旧会如荣耀般甘之如饴。何况眼下,诚实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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