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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BDSM-蔷薇之堕 第2节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字数:10252 更新:2021-12-18 02:47:44

    如酒吞桀骜不羁的红,如茨木孤高夺目的白。

    红与白的交汇是完美不可拆分的一体。所有人眼中,茨木是酒吞无法失去的左膀右臂,酒吞是茨木誓愿毕生追随的目标。二人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整体,支撑着独立兵团的信仰。

    酒吞以过分夺目的实力辉煌在这个年代,却在风云变幻中明哲保身。身挂上将军衔,而对政界的唇枪舌战毫无兴致,舆论只知他是保守党中极其沉默的一员,几少发表政见。

    茨木则更低调,却无可避免地成为万众焦点。外界对茨木唯一的印象,是他对使命近乎狂热的效忠,他以这样的方式,在一次反恐任务中出色地掩护酒吞的主力分队完成了枭首行动,绝地被俘却成功逃脱,自此光芒大盛,被媒体渲染成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一个真正的alha,是以这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气魄、临危不乱绝地逢生的胆识而存活着。”

    酒吞把那张宣扬他事迹的时报送到病床上时,茨木一眼瞟见这句。别过脸,神情复杂地动了动嘴角,“又成了这种‘榜样’,青行灯怕要恨死我了。”茨木以直呼其名的方式,避而不提他与这位新党政客间的血缘关系。

    酒吞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了他断臂的术后包扎情况,

    “傀儡师今晚的飞机,机械臂种类这周能就能选定,你挑一副合适的。”

    “挚友,兵团在我身上这么大开销,只恐怕……”

    “什么话!本大爷提拔你到今天,就是为了看你挂上这些功勋章跟本大爷并肩而立!舆论眼里你是国民英雄,唯独咱们兵团连一条机械臂都买不起?况且你为这次任务做的牺牲何止一条手臂——”话音顿了顿,酒吞意识到后面的话显然不便提起,

    “算了,你刚做完手术就好好睡一觉,本大爷出去买瓶酒。”

    酒吞给茨木盖上被子,安抚意味地拍拍他的肩,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开销的事不许再提,外面的风声本大爷会摆平。”

    茨木望着酒吞桀骜的红发消失在视野里,苦笑了一下。

    英雄?这个名头还能虚挂多久呢。茨木显然知道酒吞没说出的话里是什么,自己以这个秘密欺骗了他将近十年,又以那种不堪的面目……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酒吞一个人走到空旷走廊里的自动售货机前,投币买了罐啤酒,默默蹲在一旁,启开,痛快地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破碎在口中,感官的刺激让他稍稍镇静了些。

    关于茨木的真实xi,ng别的秘密,酒吞是在营救当天亲自发现的。

    侧翼传来茨木被俘的消息,酒吞几乎是丢下刚被击毙的敌枭直奔救援。特种兵出身的茨木曾出色完成过很多次卧底任务,酒吞深信他的应变能力足以与恐怖组织周旋,然而在敌方工事外接应上时,茨木的状况还是出乎酒吞意料

    逃脱的过程里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斗,但比起几乎齐根斩断的右臂、血流如注的创面和那些躲过致命部位的枪伤,酒吞更无法忽视他身上痕迹可疑的鞭伤,和褴褛的迷彩军装下泛着病态潮红的皮肤。

    敏锐的alha嗅觉捕捉到一种气味,来自茨木的气味。与他先前极其烈xi,ng的信息素不同,像是被自然稀释过后的味道,而这明显是一个o健的身体上,随着一呼一吸逐渐累积、扩散开来。酒吞当时就感到自己的alha信息素乃至生理本能都被调动出来,素来机敏的头脑却生生慢了半拍。

    好在茨木唇边隐忍的呻吟将他拉回了状态,酒吞意识到,他此时远远没有脱离危险。

    调动脑中关于战地急救的信息,酒吞开始筛查茨木此时的状况——呼吸通畅,心率尚存没有cr需求,但断肢处失血过多亟待包扎,随时有心跳骤停的危险,与此同时,处于发情状态使他的气息变得短促,这一状况极大消耗着他仅存的体能,并已使茨木的意识开始模糊,需要立刻实施暂时标记。

    此时与茨木距离最近的alha就是酒吞自己。于是顾不得多想,酒吞拨开他后颈的白发,找准腺体咬上去,将自己的alha信息素注入其中。

    决策快到如同本能一般。酒吞显然没有料到,oa被咬颈标记的反应激烈到超出想象。茨木原本微闭的双眼霎时睁大,金瞳的焦距却窒息般地涣散开,伴随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半掩在破碎军裤下的分身紧了紧,一段白浊的液体从中s,he出。

    茨木几近模糊的意识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回了一些,看清了酒吞熟悉的面容,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头一次,自己头一次在挚友面前出现发情状况,不但拆穿了那个关于xi,ng别的谎言,居然因为被他标记而达到高潮。那一刻茨木恨透了自己灵敏到失控的神经反s,he。

    酒吞做完全套才意识到,这种救助同xi,ng战友般的行为似乎罔顾了茨木身为oa的感受。茨木窘迫到发白的脸色让酒吞隐隐自责,匆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包扎断臂和转移工作中。

    那天,茨木被救援的直升机送进医院抢救,酒吞一直呆在cu外,紧盯着心电图屏幕守候他的状况。茨木的体征奇迹般地转好,而在场的医护人员竟无一人发现他出于发情期的异样。

    酒吞把玩着口袋里那支注s,he空的药剂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s,he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xi,ng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就是heon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xi,ng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xi,ng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个时代隐瞒身份加入独立兵团,即便只是为了追寻个人的信仰,也无可避免地如履薄冰,酒吞除却对这个后辈最初的赏识,逐渐也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抵挡、分担什么的责任感,然而——

    “有些事……是答应青行灯保密的,虽然我觉得迟早会暴露。如果真有那天,上面查下来,请挚友不必为我担着。”茨木的眼神忽闪着躲避酒吞直直s,he过来的视线,不是不知这话里残忍的意味,但酒吞是他选择这条路以来一直仰望的人,茨木不允许自己铤而走险的行为牵连到他。

    “茨木,你看着本大爷再说一遍?”酒吞被他气笑了,“你是觉得本大爷会供出你,还是会‘坚定立场’随他们执行那条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

    那条“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指的是军法05条,也是近日由新党人士推上风口浪尖要求废止的禁令。在这个繁荣而现代化的国家,xi,ng别平权主义日渐崛起,前日连修宪的提议都已经通过执行,但老旧的法律中却依然有些源于宗教的过时教条,比如这条所言——

    “o别不论男女,不得担任中将以上军衔。”其中对违法服役的oa天职”。后面这部分的实施,两百年前是遵照宗教惯例的,即由清一色alha组成“教化团”对这个“恶意”阻断发情的oa做出一系列非礼勿闻的行为。

    随着时代进步,真正执行“教化”的案例越来越少,甚至很多兵团网开一面,对伪装成beta的oaxi,ng别伪装服役的军官,以“教化”的名义进行的任何羞辱迫害都是绝不违法的。并且,素来以反对平权变革为政治立场的保守党将这条法令视作“执法必严”的典范,对羽翼尚不丰满的对手杀ji儆猴。酒吞曾亲眼目睹过这类事情。

    “本大爷的政党身份还不是职位所迫。他们要怎么肃清异己我不管,但任何人想要动你,本大爷会让他数倍偿还。”

    这话听得茨木心头一紧,一些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了上来,

    “挚友不可以为我下这种赌注!”他攥着拳头,执拗地坚持道。

    “怎么,你是本大爷亲眼相中、亲自提拔上来的人,难不成还要本大爷亲手‘教化’你做一个‘合格’的oa,才能满足你的心愿?”酒吞极少对茨木说这么尖刻的话,但这家伙一根筋的脑袋实在是把他气得不轻。

    那时候,酒吞并不理解一语成谶的含义。

    他也并不理解,茨木闻言咬着唇、倔强地低下头的时候,怎么脸色隐约有些发红。不过即使多问一句,茨木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偷偷记住了被酒吞标记的感觉,而他的话触到了某个点。

    茨木只能在往后一次次体术训练与格斗切磋中,借由转换剂的作用,把被酒吞炽热蓬勃的信息素调动出的欲望转为愈渐饥渴的战意,一步一步顽强地拉近自己与挚友的距离。

    他无暇也不愿考虑其他——即便自己从不曾隐瞒xi,ng别,不曾加入兵团,不曾作为属下与他并肩而战,他深信不论何时以何种方式相遇,自己与酒吞之间从来不存在捷径。酒吞这样耀眼夺目的alha,只有靠真正的力量与他并肩而立,而茨木也庆幸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如同一座灯塔,点亮自己本来暗无天日的前程。酒吞的存在使他无悔地燃烧自己,赋予注s,he在身上的每一支药剂被选择的意义,就像hoenixv的名字一样,黑夜之中以自己为火种,涅槃重生。

    茨木的状况,恰恰印证了hoenix系列的研发者凤凰火所言

    “正如alha的周期xi,ng体能巅峰是自然界中辅助交配的本能,oa往往拥有猛烈的发情期,那不是一种禁锢,而是自然界赐予他们的原生天赋,因此不论他们内心追求什么心仪的伴侣或理想与荣誉,这份天赋都应转换成相应的力量,为他们赋予自由。”

    酒吞当初读到凤凰火这段疯狂言论的时候,心底是有些赞许的,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hoenix转换剂的临床实验成果——事实上,hoenix系列一直以军方机密的身份存在着,几名新党军官曾几次提议将其引入军队,却屡屡无果而终。身为保守党中佯装忠诚的一员,酒吞得以听到更多风声党内一些沙文主义人士甚至甘冒风险屡次阻拦转换剂的研发,因为这种思路将“至高无上”的alhaxi,ng别与“低微”的oa变成“不伦不类”的存在。

    不过酒吞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真有一个oa,能在转换剂的作用下与自己比肩,何尝不是另一种致命吸引呢?

    只是他没料到,这个身为“致命吸引”的存在竟以他最信赖的下属的身份“潜伏”了多年。

    chater荆棘之章在劫难逃(刑室上药抚慰,被语言驾驭的生理反应)

    白与黑的漩涡争夺着酒吞的理智。

    凌晨三点,彻夜无眠。回忆沉浮于往昔的每一个画面之间,茨木的种种如错落盛放的红白蔷薇,肆意绽开在荆棘丛生的意识里,时而清冷时而冶艳。

    凌晨四点,酒吞长长吁了口气,起身打开墙角下虚掩的木柜。皮革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握住一只早已备好的黑色皮箱。酒吞的动作缓慢而迟疑,沉重并非来自于箱子本身。

    “咔哒”一声,金色的铜锁被打开。

    厚重的箱盖下,露出一排排令人瞠目结舌的工具皮鞭,镣铐,绳索,乃至一些更为隐晦的器物,乍看是整齐码放的刑具,但每一样都不够锋利,反而暗喻着另一重含义。准备箱子的人显然ji,ng心挑选过,每种物件都有形形色色十余种,尺寸样貌从隐晦到狰狞,仿佛透过它们能看到被使用者脸上不同层次的诱惑神情、听到不同分贝的破齿而出的动人声音。

    这是不论什么样的身体都无法逃脱的桎梏,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玩具”——玩弄相比刑罚更加残酷。

    这只过于完备的箱子,原本只是一个巧妙安置的道具。酒吞刻意备下,藏在看似隐蔽却必然被翻出的地方,让业原火的人暗中搜查房间时发现它,并因此揣测酒吞藏在正人君子的面具背后是残忍嗜虐的一面、早在等待一个“教化”oa下属的机会,即使口头回绝着他们关于“教化”的种种提议,也只是口是心非,无非碍于茨木身上证据链的不完整,不敢下手罢了。

    业原火的三个人,身份是文职军官,却在每一个落脚的兵团有着越矩的话语权,并且,他们对如何击碎一个oa军官。三人之前处理的目标,或崩溃或自尽,酒吞一路暗暗目睹而来。

    他自然不会让茨木赴他们的后尘。

    但酒吞更明白,任何一个计划都没有百分之百生效的方案,必须直面种种可能、以不间歇的应对手段去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而他脑海里列出的所有方案中,下下策才是亲自使用这个箱子。

    “本大爷是真不信,一个oa能被彻底改造成alha?肯定有天生的东西切不断的吧,”这是酒吞当初对业原火的嗔说过的话,“你们的人造信息素没用,就让本大爷去试试他好了。”

    “那就恭候长官的手段了,”嗔答应得倒是爽快,“他要真的还有发情能力,长官到时候可别怜香惜玉了。不然就得轮到我们来让他把改造手术的事吐个干净。”

    “那是自然。怜香惜玉本大爷没什么概念,枕畔不容他人酣睡倒是明白得很。”

    那时的酒吞还周旋得颇有底气。只要hoenixv的供给不中断,任何手段最多让他产生极其类似alha的生理快感。而只要茨木没有发情迹象,酒吞就有理由暂缓使用皮箱里的器具,因为证据归证据,审问归审问,茨木眼下还是alha体征,万一涉嫌侮辱alha军官的人格,在这个国家可是重罪。

    胜算都归结于“只要”二字,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凌晨五点,茨木过激的肾上腺素开始消退,昨晚带来火热快感的鞭伤正从缝隙里丝丝渗出疼痛,血管中取代暴虐战意的是一种暧昧不清的燥热。一切如同暴风雨前蓄势待发的平静,茨木敏锐的神经一下警觉起来。

    距离上一支转换剂已经三天了。

    茨木一并想起,从最初分化以来一直是靠着转换剂,以激烈的体能训练消耗欲望来度过的,他从没有真正面对过身为oa的发情本能,除了被俘那次的仓皇。

    那次被俘,就是在转换剂失效与人造alha信息素的双重状况下出现的发情,敌方除了恶意撩拨的鞭打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但被酒吞临时标记的感觉却深深刻在茨木记忆里。

    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身体里的躁动又增强些许。一种异样的酸痒顺着回忆从隐秘部位爬出,沿着神经渗透到体肤之下,叫嚣着渴求粗粝的抚摩。手腕、脚踝与脖颈上的铁圈擦过如此敏感的皮肤,竟激起一道道电流钻入大脑。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他知道这种危险快感的累积会逐渐驱散意识里仅剩的清明。

    之前的三天,都在浑浑噩噩的痛与释放中度过,仅存的意志全部用来控制自己不被血液的翻滚沸腾折磨到ji,ng神崩溃,以及不在挚友极富技巧的鞭打下当着外人的面彻底发泄出来。

    不同于以往任何经历,他这回彻底丧失了分析局面的机会,被迫沉沦于种种欲望的洪流里,将全部的局面交给转换剂和那个扮演审讯者的男人。

    而今,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却又跌进彻底的束手无策当中——酒吞没有带来新的转换剂,三天来也没再用莫尔斯电码传递过情报,仅有的交流是敦促自己适时发泄欲望,这究竟是贸然的孤军奋战,还是仅对自己隐瞒了绝望的实情?

    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繁复错乱的思考,军人本能的机警涌了上来。

    皮靴击打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停顿在门口,一件有些分量的东西被搁置在地上,继而响起钥匙cha入锁孔的动静。茨木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微微垂下头,避免直视铁门的方向,余光却紧盯着锁孔的位置。

    沉重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是一只紧裹在黑色皮革手套下的修长的手。压低的黑色军帽下看不清五官轮廓,但鬓角的长发影影绰绰反s,he着猩红的微光。

    是他,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

    茨木抬眼,酒吞的目光也从帽檐下直直s,he过来,紫眸却在对上那双黑暗里闪着希冀的金瞳时,暗沉了一下。他没有开灯,只是把皮箱轻轻挪放在墙根位置,脱下深黑色的军装上衣,挽起衬衫袖口,径直走向茨木。

    澄净的黑暗伴随一言不发的静默,茨木感到微凉的皮革触感贴上自己的小腹——在那上面是已经干涸一晚的白浊液体。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划过那些斑驳痕迹,然后蔓延到上腹和腰间或红肿或破损的鞭痕上。隔着皮料的触感并不分明,但茨木因触碰而时轻时重的喘息真实地反馈着每一个动作。

    手套脱下,温热的指腹蘸着冰凉的药膏,沿着记忆的路线再度抚上茨木的身体。明明是每天都做的事,茨木的感官却格外兴奋,不知是夺去视力的黑暗强化了触觉还是发情的缘故。酒吞的手指溯游而上,掠过那片起伏着的胸口上斑驳的红痕,抚弄着随呼吸轻颤的锁骨。

    束缚中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去,却徒劳地贴上冷硬的椅背,而那只肆意撩拨的手早已顺延向下,暧昧地摩过左侧挺硬的ru首,夹在两指之间微微用力,带起指腹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右侧未被爱抚的那颗也空虚地站了起来。手指却在此时恶质地离开,转向下方轮廓分明的腹肌,轻捻慢揉,把抚慰伤口的药膏融在破裂的体肤上,一路徘徊到人鱼线附近敏感的地带。

    这种冰凉包裹着火热的触感,在原本承受着疼痛的体表氤氲地散开,当两根手指沿着腹股沟继续下滑,黑暗的保护色里茨木鬼使神差地打开双腿,让灵活的指腹更准确地找向大腿内侧那些浅淡却意味分明的绯红鞭痕。

    他的身体还记得,正是这双手昨晚握着那根锋利的蛇鞭,极富技巧地朝着自己bo起的下身方向横扫过来,落下却偏离半寸,痛麻酥痒地击打在颤抖的双腿上,他还记得下身猛然跳动的窒息感觉,险些锁不住喷薄的欲液……

    此时,这双手又以赤裸裸的抚摩带他回想那种触感——那种浑身激素极度汹涌下钝去痛觉、只记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恶魔似的灵活甲尖搔弄着鞭痕间的嫩rou,并不着痕迹地划着圈,茨木感到两腿间更隐秘的部位也空虚地轻颤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急促的喘息猝不及防变作一阵呻吟。黑暗中只有听觉是裸露的,当这声音传进自己耳中,一种被看破底线的羞耻感瞬间击中了大脑。

    “叫得真浪,本大爷还没c,ao进去呢……”酒吞稳稳捉住茨木的感觉,并将它进一步推入深渊,平素冷冽的声线蒙上暗涌的磁xi,ng,而他的手指则在茨木下腹最敏感的地方打出一串莫尔斯电码,“只把欲望交给我,不要信任我的身份。”

    一句毫不掺杂感情的命令。茨木却读出了话中剥离放纵的xi,ng暗示,浑身肌rou也颤栗着紧绷起来。

    话意交错在脑海里,意识如同雷击一般,下身的秘x,ue竟涌出一股暗潮——反差极大的语言刺激下,他被推上了无可逃避的ji,ng神高潮。酒吞的手掌xi,ng感地压住茨木微微痉挛的小腹,直到那阵悸动在掌心平息。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果不其然,酒吞暗想,茨木掩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发情就像他的嗜战一样猛烈。那么,一定不能让他以这种方式直接面对业原火的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嗔的家伙。

    自从一行三人来到兵团,嗔那刀子般y沉的目光就直直锁定在酒吞与茨木二人之间,表面应和着酒吞的演绎,鹰隼般的眼底却总是暗涌着狩猎般的蓄势待发。酒吞对自己的伪装素来信心十足,唯独在此人面前,他头一次有了几分隐隐的危机感。

    不能让茨木以现在的状态暴露在嗔面前。

    酒吞拨开茨木后颈的长发,朝着厮磨在镣铐边缘的腺体毫无预警地咬下、满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这是此刻最原始有效的策略。

    茨木则已无法思考任何策略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收到再度突来的刺激,浑身细胞都在信息素合的浪潮里疯狂躁动起来,窜动合的神经电流如烟花般炸裂,同时绽放的还有汹涌致命的oa信息素。

    于是酒吞也在瞬间丧失了理智。神志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牢牢掐着茨木被镣铐钉住的双臂,灼热的胸口只隔一层单薄的布料压制在茨木起伏的胴体上,双唇狂野地吮吻着他shi热的耳根与下颌,身下的茨木也迷失在酒吞爆裂的费洛蒙中,恍惚望着旋转的天花板,下身早已颤抖着s,he得一塌糊涂。只是黑暗掩盖了酒吞衬衫前襟上 y  靡不堪的斑驳。

    意识到眼前的状况,酒吞僵住了动作。没有深入下去,双唇也迟疑着撤开寸许,突然侵入的冰冷空气也让茨木沸腾的感官冷静下来。

    两人之间,一直靠默契小心维系着的界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打破了?——酒吞与茨木同时想到这层。但方才那种交颈厮磨的缠绵余威不减,依旧残酷地勾摄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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