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你别欺人太甚了!呃……”白朗终於忍无可忍,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肚子里的宝宝被这麽一吓,不安地翻了个身子。
“怎麽?以为我有不轨企图?检查产穴是常规做法,你要是不肯配合我也没有办法,到时候产穴发育不好,弄个一尸两命别怨我。”医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翘起来二郎腿。
高阳知道对於訾祁族人来说,产穴的情况是关乎孕夫父子性命的,只好搂著白朗好声好气地哄著。折腾了大半天,高阳才亲手帮白朗脱掉了裤子,让他裸著下半身躺在检查床上。
医生笑著看了高阳一眼,这两口子还真是一物治一物。将白朗的双腿拱起分开,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白朗觉得羞愧无比,上次进院的时候他尚且是出於剧痛的边缘,现在头脑清晰的状态下,更是感到被羞辱,提起手臂挡住了脸。
“呃唔……哈……不……”白朗只觉得下身被拨弄著,却又有著不同於往常的感觉,就像一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翻弄,怪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身子,呻吟没控制住便脱口而出。高阳俯下身子安慰著白朗,希望检查快点结束,毕竟他也不想他的小狼在人前这个样子。
半刻锺之後,医生才收回了手。
“目前检查无异样,平时也要适量的运动,憋著不太好~”医生清楚地看到检查间白朗的下身已经半抬头,便略知一二了。
高阳自然也听出个所以然,给白朗穿戴好,白朗满脸通红,一直低著头咬著唇,後来干脆把头埋在高阳怀里了,高阳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勉强他。之後的检查白朗一言不发,都是高阳抱著他做完的,最後结果一切正常,回到家已经接近中午了。
小狼受了委屈,高阳又花了一番功夫哄回来,怀孕後的白朗脾气经常捉摸不定,最後还是用上了新鲜出炉的宝宝照片才恢复了笑容。
到了晚上,白朗又不安份起来,在高阳怀里蹭来蹭去就是不睡。高阳想了想,想到了一种可能。
“朗朗是不是想要?”高阳搂著他,在额上亲了一口。
“……我现在难看吧,你不用勉强。”白朗别扭地把头埋得更深。
“怎麽会难看?我之前只是怕伤了你和宝宝,不过今天医生也说了,注意点没问题的,还是说朗朗根本不想~”
“没、没有……”
看著白朗红红的小脸,高阳调戏成功了,笑笑地吻上湿润的红唇,“我会很温柔的。”
相隔四个月,两人终於再次结合在一起。
高阳将眼前的身体视作珍宝一般,温柔地爱抚著他的每一寸肌肤,白朗躺在床上大张著双腿享受高阳的服务,轻轻地呻吟著。高阳也清楚地看到了四个月後将要迎接宝宝的出口,此时还是一个微红的小口,虔诚地吻了上去。白朗一阵战栗,没想到白天才被拨弄过的怪异的地方竟是被高阳吻了下去。
“朗朗,我真的很爱你……”
“阳……我也爱你……进来呜~”
收回完成了扩张任务的手指,扶著白朗侧卧,提起他一条腿,缓缓进入了那个炽热紧致的通道。
“呃……”久未使用的甬道被进入还是引来了不适的感觉,但同时白朗也清楚地感受到高阳对他的爱护,被含著的巨物虽然在突突地跳动,但仍然保持著最温柔的力度,一点一点的进入,直到最深。
白朗一直都被高阳爱著宠著,无时无刻,此时,丝丝感动的情绪在那些轻轻浅浅的碎吻和轻柔而深入的律动中,被带出,最後升华到极点。
牛奶面包(生子)13困扰(补)
转眼就到了新年,不过这对於高阳一家来说并没有什麽特别。高阳父母早在四年前的飞机失事中丧生,也正因为这样,他当初才会回母校散心,从而遇上白朗。而白朗的父母,也在白朗12岁那年抛下他,带著他的一对弟妹去了加拿大,唯一照顾他的叔父也在他大一的时候因病过世了。此外,两人也没什麽亲戚了,因此,这几年的春节都是两口子在家里过的,没什麽特别热闹的气氛。
可是今年不同,即使他们不想被外头的气氛感染也无法逃脱,从大年夜开始,鞭炮声几乎从没停止过,大人还可以勉强接受,可肚子里的宝宝却被吓得不轻,有时候鞭炮放了一晚,它就跟著动一晚。
“啊──!!烦死了!高阳!你去把那些人都给我抓去喂狗!呃啊……!”被折腾了一晚的白朗再也忍受不住,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向窗口扔去。这样激动的情绪自然加剧了胎儿的躁动,孩子手舞足蹈,把白朗痛得又倒了下去。
“朗朗……”高阳知道白朗又被孩子踢得腰痛,马上起来给他做按摩。他明白白朗很辛苦,外面鞭炮声响多久孩子就动了多久,显然是被鞭炮声给吓的。孩子大了,力气也长了,没过多久白朗就痛得脸都青了,内脏都几乎被踢得移了位。可高阳哪有能耐去抓人?他也知道白朗只是在发泄,所以也没管自己那个被扔的枕头,专心致志地继续按摩,还好窗口是关著的,不然扔到下面出事就麻烦了。
“阳……我好辛苦,真的好辛苦!我受不了了……”白朗开始哽咽起来,突然,他真的不想生了,多想自己现在一身轻松,往年这个时候,他还能在网游的世界里驰骋,如今却只能受尽委屈。
“朗朗,我知道,我都知道……”高阳搂著他轻声安慰,现在的他除了按摩,没有办法替代白朗承受痛苦,“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激动,孩子也好安静下来。”
高阳有想到装隔音玻璃,可大过年的,店子都关门了,装修工人也回家了。後来打了噪音投诉,可这是治标不治本,总不能天天报吧,看来还是要找个彻底的方案。直到大半夜,鞭炮声渐渐消失了,白朗和孩子才安静下来睡了过去。收回酸痛的手,把地上的枕头捡起,高阳又打开了电脑顾著搜索。
第二天中午,白朗才悠悠醒来,也许是昨晚的投诉有点效果,让他整个上午可以睡得安稳些,但一连几天都没法好好休息,显得一脸的憔悴。
“朗朗,醒了?来,等会吃了粥咱们就出去。”
“去哪儿?”
白朗疑惑地看著正给他洗脸的高阳,自从肚子掩不住之後,他就不愿意出门了。
“带你出去转转。”
“不去!”
这回答斩钉截铁,白朗别过脸,他最不愿意就是自己的丑态暴露在外,现在要他出门,真是万分艰难。
“朗朗……”高阳把他的脸重新摆正,“这不是天天被鞭炮闹麽,我们去住酒店。”
白朗扁著嘴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情愿。
“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也去看过环境,那里人不多,没人会察觉的。”高阳又怎会不知白朗在想什麽呢?看白朗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许了,他家这小狼就是不坦白。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白朗还是乖乖地倚在高阳怀里把粥吃了,然後任由高阳给他穿衣戴帽。收拾好之後,总算出了门。
“朗朗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喊你。”
让白朗做好,高阳帮他把座椅靠背调低休息,还不忘在额上亲了亲,白朗白了他一眼,但身子确实累,也懒得跟他闹了。
高阳将车开得平稳,一个多小时之後,两人终於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间郊外的度假酒店,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很多厌倦了都市烦嚣的人都喜欢来这里享受假期。不过,高阳看中这里的原因,不单是环境好,还有这里明确了禁止燃放烟花炮竹。
下了车,高阳一手扶著白朗,一手拿著行李,两人一起走进了酒店。白朗一路打量著,环境确实让人身心放松,高阳给他穿的外套遮掩了肚子的突兀,也让他可以少点窘迫的感觉。
到了房间,里面的环境更让人惊喜。那不是一般的标间,而是宽敞的套房,一厅一卧一厨一厕,功能齐全,跟在家的感觉一模一样。这其实几乎是全酒店最贵的套房,除了两间更大的,就数这间了,他们才两个人,这个大小刚好。本来标间还剩一间,但高阳考虑到可能要住一段时间,白朗大著肚子,在小标间里闷著肯定不舒服,到时候没了鞭炮影响,倒是闷出个新问题,那可就糟了,於是忽略价钱问题,一大早开车过来细细考察,才要下了这间套房。
“喜欢吗?”高阳放下行李,扶著白朗坐下,问到。
这对白朗来说确实是意料之外,对於高阳的贴心还是挺感动的,只是嘴上就是说不出赞美的话。
“要是不喜欢,我再去找一家。”
“不不,我很喜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