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没有意识的人儿搂紧一点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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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vs小职员睡醒摸摸boss的胸
在路灯下等了几分钟,远远地看见家里的车子过来,故意踩慕容冲一脚,没反应,他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单手整理好自己的衣领,顺便手下滑一点点将某人在他胸口的头发揉乱,嗯,很软很舒服。
高长恭站好,家里的司机老陈将车门打开,高长恭将慕容冲折好扔进去,某个被摔的某人哼两声,便没了声音。
老陈心惊胆跳“少爷,这不是慕容少爷么?”
高长恭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怪味,皱着眉,问老陈,“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会喝酒的?”
老陈当他们家的司机有十几年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对他们家和隔壁的慕容家都是很清清楚楚的,问他这些,绝对不是问错人。
“什么时候开始我不知道,只知道在您大三那年慕容少爷喝到酒精中毒。”
高长恭坐上车,看着他冷哼一声,“回家。”
要是又是表白被甩,你就去死吧死吧!!!没出息!
手绕在慕容冲的腋下,拒绝了老陈的帮忙,高长恭将他拖回家里,这家伙好重,看起来那么瘦,多余的肉一点也没有,谁知道拖起来这么重,庆幸自己选的是用拖的而不是用抱的。
就是连拖成这样,他都不醒,不得不佩服某人睡觉的功力。
不错,慕容少爷是醉到睡着了。
高长恭的妈妈杨暖听见响动从房间出来,看到儿子拖着身形很熟悉的人,拍手叫道“儿子,容容怎么了?”
高长恭一个没注意,手抖着一松,闷沉的撞击木地板的声音在慕容冲的脑袋和地面中间微小的缝隙中传出来。
容容……呃,很久很久都没有听过了,原本很让人怀念的昵称,听起来还是不禁地想……发笑。
头晕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撞的还是喝酒喝的,慕容冲哼哼唧唧蜷缩了身子,睁了睁眼睛,微弱地叫了一声“妈……”
高长恭他妈走向前,摸了摸着慕容冲的脸,着急地转头对儿子说“坏了,容容脑子肯定被烧坏了,竟然对着你喊妈。”
高长恭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躺在地上跟个死人一样的慕容冲,咚咚咚地上楼。
他妈在后面喊,“容容发烧了,你不把他送回家?”
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不送。”
他妈冲上来抓着他的衣角,“你不是说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容容。”
高长恭转身,“今天遇到的。”
他妈掩嘴笑“不是又是你预谋的吧?”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真是亲妈,“我不屑。”
“嗯,也是,容容可是跟我说了很多年,再看见你绝对跟你绝交!”
手收成拳握于掌心,幸好自己没有长指甲,半天从口里蹦出来两个字“随便。”
便不顾他妈说了什么,就上楼了。
绝交?
我接受。
有本事你就说出口。
余光撇到自己的胸膛,一片濡湿,衬衣都被那头猪的口水弄湿了,扒在身上粘粘像蛇贴在胸口,抬手抖了抖衬衣,转身进屋特别心安理得地冲了个冷水澡,为这条浴巾,开门,趴在二楼的栏杆上观察客厅的情况。
果然,慕容冲还躺在那里。
他妈从来不管他们的死活的,所以,别想生个病发个烧就能把你送回家或者叫个医生什么的,最多干的事就是,让你躺着坐着站着在原地,你本来什么状态,绝对不会打扰到你原本的状态。
就让他躺半个小时好了,反正现在是夏天,着凉了也没事,反正已经发烧了,可能凉着凉着高烧或者低烧就退了。
就这么想着,高长恭趴在栏杆上硬是冷笑了半个小时,觉得有些冷,回屋穿上睡衣,再轻轻下楼,本来是准备再拖着他上楼的,但是,貌似,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很不爽,心情莫名的不爽,烦躁,还没碰到他胳膊的手又缩回去,蹲在他旁边,缓缓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他的腮,还是跟以前一样,脸上的肉总是那么多那么柔软,像吃的感觉。
可是,他已经很多年不吃了。
很多人,很久以前跟着戒的同一时间戒了。
突然阴沉下来脸,收回匀称的小臂,将修长洁白的手别在身后,站起来,闭了闭眼,不再看他,又轻手轻脚地回屋,睡觉。
即使两家是邻居,隔了个几百米,就算是几分钟的路程,他也不愿意,将他送回去。
据说他妈说,慕容冲的爸妈现在不在家。
据说,他很久没有回离他家只有几百米的那个现在空无一人的家了。
那他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两人之间空白了好几年,长高了长大了,变白了,工作了,空白的好像不是生活,而是曾经的那份友谊。
虽然说冤家路窄更加准确。
曾几何时,他们也曾交过心,谁又能想到,如今的对面不识呢?
也不是不相识,而是装作不相识。
晚上的时候,他一句话没有说,他倒好,直接和那个王凌确眉来眼去眉目传情暗送秋波!!!
我让你帮我挡酒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自作多情!
可是,从来自作多情的都是自己啊。
从来都是。
闭了闭眼,还是翻身下楼,将他再次拖起来,他身上凉凉的,就像他身上的某个部位一样,指尖轻触到露出来的小臂,嫩嫩的滑滑的,皱着眉将已经心猿意马的心收回来,将他半拖半抱着上楼梯,拖回自己的房间,竟然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放在房间的木地板上,自己去浴室放热水。
等出来的时候,他又把自己抱成一团蜷缩在地板上。
什么事让你觉得不安全?嗯?
摇了摇头,将他拖进浴室。
“是你自己不起来的。”他对他说,手放在他胸膛的第一个纽扣上。
“身上酒味冲天。”动动鼻子,皱着眉,“把我的房间弄得乌烟瘴气的。”
解开两粒扣子,他漂亮的胸膛露出来,高长恭别过脸,解开最后一颗,抬手就将衬衣往后一扔,回过脸,看了看他光裸的上半身,再次伸手解皮带。
“真难看。”算是给他上半身的评价。
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地将他稍微向上托起一点,将长裤褪下,他坚决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紧张才不小心碰到他大腿内侧的。
虽然那里滑的不可思议,又白又嫩。
可是,高长恭瞪起眼,我才不会跟你一样是同性恋!
某人红着眼睛将只穿着内裤的慕容冲扔进热水里,也许是太舒服了,一直睡着的某人竟然叹息般地发出一声类似于猫咪叫的呻吟,惹得高大总裁将前面自己用的浴巾仍过去,盖上他头上。
看了会文件,一个小时就过去了,热水都该冷了,便进了浴室将人捞
出来,隔着干的浴巾,手伸到他的小腹处,将他唯一一件贴身衣物内裤给脱了下来,然后用浴巾就这种状态包着,抱起来,放床上。
关了灯,旁边随着一个人,大热天的才不需要暖和,想将他踢下去,高长恭跟自己说,自己一直都是个念旧情的人,这是他的弱点,嗯,既然是弱点,那就不把他踢下床了吧。
反正床够大。
嗯,大的觉得很挤。
“靠!你再靠过来我就……把你踢下床!”
高大总裁的威胁一点作用也不起,谁叫他身上凉凉的舒服呢?慕容冲一个劲地往他身上挤,像是把两人之间的空气挤干净一样,高长恭觉得自己呼吸不上来,一脚实现承诺将他踹得翻了几个身,慕容冲捂着腰睁睁眼,黑乎乎的一片,应该是晚上,晚上就是用来睡觉的。
睡觉啊,啊,睡觉,那就睡觉啊。
高长恭看到湿漉漉的亮亮的好似发着光的眼睛睁开又闭上,再次给了猪一脚,成功的听到闷闷的落地声。
早晨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慕容冲睁开眼睛便看到白花花的肉色,色心大起死性不改地摸上去,嗯,手感好的不得了,管他是男是女,先轻薄了再说,当然,一看一马平川的胸膛,也知道是男的啊,知道是男的,他只会更加变本加厉,戳了戳坚实的胸肌,滑滑的。
顿时感觉口渴的慕容冲舔了舔干涩的嘴巴,手还没有收回来就被另一只漂亮的手捉住。
才想起来抬起头,一看,愣住,几秒之后爬下床,然后看着高长恭,“我怎么在这里?”
这是从他回国以来第一次两人说话。
也是六年来第一次说话。
但是,内心其实很欢喜的高大总裁还是转过了头。
半晌才听到某人后知后觉地大叫“我的裤子呢?!衣服呢?!”
慕容冲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跳到床上掐着高长恭的脖子,“我的内裤!!!还给我!!!”
被压着的那位很云淡风轻地将怒气冲冲的人轻易地拂开,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怒气,“在浴室。”顿了顿,看着他,似笑非笑,“但是,在你拿你那件湿透了躺在浴室地板上的内裤之前,跟我说说,一晚上梦话都是辞职,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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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vs小职员喜欢男人
慕容冲再次腿软。
在总裁面前说辞职?辞职?!
活腻了啊?!
而且他现在辞职不了啊,还没得到他家老头的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