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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习难改 第3节

作者:国王蓝 字数:20610 更新:2021-12-18 01:05:37

    吃着宵夜的时候,当我跟蒋鑫吐槽起岑峰推我房门的那股变态蛮劲,蒋鑫笑道“你以为那小子只是单纯的肾好么他身体其他方面也好得很呢,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每次体能测试,那小子可是和我轮流抢着拿第一的。”

    岑峰什么时候当过兵来着,这我还真不知道。

    蒋鑫告诉我以前岑峰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他父亲大吵了一架,当时学校正在开展一年一度的征兵活动,岑峰一气之下便报了名,变相地离家出走和他父亲搞对抗,而蒋鑫当时则是出于兄弟义气,也一块陪岑峰入伍。部队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岑峰很快便完全适应了,当两年的服役期满的时候,岑峰甚至还有过继续留在部队不回学校继续读书的念头,可最后还是被他母亲三番四次苦口婆心地劝了回来。

    毕业以后,岑峰便到他父亲下面的一家分公司里实习,当了个小销售经理,因为谈业务经常需要出去应酬,加上和公司有来往的客户都知道他是岑家大少爷,为了巴结岑峰,便经常约他出来请他吃饭,到外面的私人会所开派对什么的。

    才二十出头的他,正值年轻力壮荷尔蒙分泌的鼎盛时期,看见身材曼妙脸蛋漂亮的人儿又怎么可能心静如水,岑峰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跟别人玩儿的。

    蒋鑫又说“你也知道岑家在本市的影响力是数一数二的,以岑峰这样的优秀条件,平日里他根本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就已经有一大堆妖孽倒贴过去,这么多年,岑峰什么口味没尝过不过他玩归玩,却没有试过正儿八经跟别人谈恋爱。”

    “为什么”

    蒋鑫笑道“岑峰那小子又不是傻,他心里清楚得很,跟他上床的人不过都是皮囊货色而已,出来玩儿,只带性`欲不带感情才是最明智的。”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四点钟了,蒋鑫把我送到就近的一家酒店以后,便开车回去了。

    这下子,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好好放松下来,我躺下床以后没两分钟就呼呼大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陌生来电,我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那是我房间的座机号码。

    我甩了甩头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揣着咚咚的心跳声摁下接听键钮,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顾运南,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头,岑峰的语气中掺夹着难以掩饰的怒意。

    “我在外面啊。”

    “你昨晚上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一阵沉默,这事三言两语很难解释的清楚,我马上挂了电话,用最快的速度离开酒店。

    当我回到家中,打开紧锁的房门时,岑峰跟先前一样,赤`裸着身体,被我用绳子捆绑着手脚,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完全酒醒了。

    岑峰那张脸简直黑得不像话,要不是被手脚被束缚着,我觉得他现在就要冲上来殴打我。

    “这事不能怪我,你先听我说”

    我话没讲完,岑峰大骂一声“操”

    “顾运南,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爱装清纯的白莲花,我他妈不知道你原来还是个喜欢玩s的死变态。”

    妈的,我真是忍他好久了。

    虽然后来在蒋鑫的作证和解释下,岑峰意识到其实是他自己喝醉酒所导致的闹剧,可岑峰却始终没有给我一句道歉,那天之后,他就出门去了,一直没回来过。

    我有气无处泄,于是我将他新买回来的二十条内裤全部找出来贡献给了老幺,老幺特别懂事,它对岑峰的内裤从来不会嘴下留情,而且我发现老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前段时间那会儿我还得帮它处理内裤遗骸,才过了多久而已,现在它已经晓得自己把内裤的尸体叼到后院去挖坑埋了。

    岑峰离家已经一个礼拜了,我巴不得他在外面遭遇各种不测,这样我就再也不用面对他那张狂妄自大的糟心嘴脸了,星期六这天,我在院子里陪狗玩,外面传来一阵隆隆的引擎轰鸣声,岑峰开着他那辆嚣张粗暴的aventador回来了,一个礼拜不见,他竟然还活的好好的,我大失所望。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换衣服”岑峰下车朝我走过来。

    “换什么衣服”我冷声冷气,继续蹲在地上和小狗们玩耍,看都不看他。

    “我不是一大早就给你发信息了么今天蒋鑫他爷爷八十大寿,邀请我们岑家出席。”

    “我又没看手机,我怎么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赶紧去换衣服,一会儿我爸顺路绕过来这边跟我们一起去。”

    我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往屋子里面走,又听见岑峰在后方喊道“穿正式一点。”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加快步子。

    蒋鑫爷爷的寿宴设在市区最顶级的一家酒店举行,当天,市里的许多头面人物都受到邀请前来参加宴席。

    会场的安保措施做得相当严密,每位宾客都要进行身份登记核实以后才能入场,这种时候又一次体现了岑家人在本市的信誉以及影响力,当公公一露面,站在门口把关的经理连询问都不用询问,点头哈腰笑眯眯地把我们直接引领到距离蒋鑫爷爷最近的一桌宾客席上。

    距离宴席开始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客人们在场内四处走动,相互攀谈,或者到自助区拿点饭前小吃和酒水。

    像这种难得可以汇聚众多巨贾大腕的场合在平日里并不多见,这可是绝佳的社交机会,宾客们纷纷把握时机努力拓张自己的人脉资源。

    尽管不太情愿,可我还是不得不面带微笑地跟在岑峰身旁,轮流和在场的宾客打招呼。

    “这是我家媳妇儿,对,就是正式注册登记拿了结婚证的那种。”

    每次面对前来攀谈的宾客,岑峰便会搂着我的肩膀大大方方地向他们介绍我的身份,整个过程基本是岑峰在说,我偶尔穿插那么一两句。

    一切都进展的挺顺利的时候,忽然有人唤了一声“岑公子”

    喊岑峰的人是一位身穿高级西装的中年男人。

    岑峰笑着礼貌地点一下头,“叶老板。”

    “别叫叶老板了,叫我叶先生。”对方笑呵呵道。

    “那叶先生也叫我岑峰吧,岑公子这称呼实在是太见外了。”

    随后,岑峰便开始介绍起我来,跟走流程似的。

    双方客套地相互夸赞几句之后,那位叶先生把旁边一位正在和其他人交谈的年轻男子拉了过来。

    “跟两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家犬子,他叫叶秋。叶秋,还不快跟人家打招呼。”

    那个名叫叶秋的男子看见我们的时候,愣了愣,我也马上认出了对方,他就是岑峰最近的新欢,不久前岑峰还把他带回过家中满屋子乱搞一气。

    岑峰若无其事地假装不认识叶秋,和他握一下手,便带着我转身离开了。

    对于岑峰那种淡漠的态度,叶秋似乎很不满意,之后他又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找岑峰继续聊天。

    “阿峰,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电影还记得吗”

    叶秋轻轻地伸手过去拉了拉岑峰的手肘,却被岑峰迅速甩开了。

    “有什么事情的话,等晚点儿宴席结束了回去再说吧。”

    “为什么不能现在说”叶秋开始有些闹别扭。

    “你没看见我现在正和我妻子在一块吗”

    叶秋瞪了我一眼,我直接无视掉,然后他转过去抬起眼睛瞅着岑峰,说话的语气带点委屈“你跟那家伙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你自己跟我说的,你们根本就没有感情。”

    可岑峰依然是保持原先的态度没有改变,“有事留着晚点说,我们先失陪。”

    我懒得掺和进来,一直在边上安静看着,不插嘴,也不过问。

    我从来不是个爱找麻烦的人,可有的时候,麻烦却总是主动找上我。

    宴席即将开始的时候,我打算上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在洗手台前面和叶秋碰了个正着,我又一次躺枪被他嘲讽了个遍。

    “我知道你,你就是顾运南嘛,当年你爸因为赌博搞得家破人亡的新闻可是满城皆知呐。”

    “现在这里就你跟我,你少在那儿继续装纯情,你和岑峰结婚不就是图他们家的钱么”

    “你以为外面大厅的那些人真的看得起你来着他们还不是顾及岑家的面子才对你笑脸相迎,你要是真有点儿自知之明的话,你就该清楚自己有个嗜赌成狂的老爹是多么的丢人现眼。”

    我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一听他这么说我父亲,我终究是没忍住“骂人不骂其父母,这种最基本的素质你难道都不懂你跟岑峰平时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我啥时候说过半句反对的话来着我还特么懒得去管你们。”

    “狗急了不仅会跳墙,还咬人呢,怎么着恼怒成羞了呀““我就以三年的夫夫相处经验告诉你好了,岑峰交往的情人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月,你跟他处了多久时间,你自己算一算吧。”

    我掠过他愤怒的表情,背过身大步离开。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服务员们端着手中的托盘忙不迭地的往宾客席上菜,我看见公公坐在座位上正朝我笑眯眯地招手,示意我快点过去一起吃东西,我的心情又马上好起来,周围的人以什么样的目光看我,我未曾介意过,因为真正对我好的人总是会一心向着我。

    我回到座位边上拉开椅子准备坐下,旁边的一位服务员被绊了一脚,把手中端着的那锅汤泼到我的西装上,我浑身都湿了个透。

    在场的其他人一片哗然,那位服务员不停地向我弯腰道歉,蒋鑫见状也马上走了过来。

    “你有没有烫伤”

    我摇摇头,“还好汤是暖的,没烫着。”

    爷爷的大寿日子弄出这种事情,蒋鑫沉不住气地开始责骂服务员。

    “你到底是怎么看路的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你前面你都能撞上去,酒店到底有没有对你们这些员工进行过上岗培训”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先生”

    “蒋鑫,我没事,还是算了吧。”

    我劝道,因为我心里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服务员并非自己不小心,他是被从他身边经过的叶秋故意撞了一下才绊脚摔过来的,叶秋撞完他以后便迅速走开了,因此大家都以为是服务员的错,可我却全都看见了,甚至还看见当时叶秋脸上那幸灾乐祸的得意表情。

    不得不说,这真不是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心胸和肚量,他看不起我,我也同样看不起他。

    那个服务员的事情,蒋鑫说他会处理,他给了我一张房卡让我先上楼去洗个澡,一会儿给我送新衣服过来替换。

    我刚走出宴会大厅沿着走廊准备过去等电梯的时候,又被我碰上了叶秋,他正和岑峰在那发生争执,岑峰当时是一脸的怒意。

    “你自己说你跟顾运南没感情的,你不喜欢他,那你现在为什么因为那种事情生我的气我是故意的,怎么了”

    岑峰呵地冷笑道“什么场合该干什么样的事情,连这一点你也不懂,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平时跟你再怎么好,可不代表你就能够得寸进尺,顾运南跟我是合法的婚姻关系,就算再没有感情,在名义上他也是我岑峰的人,你刚才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难堪,你就是等于连带把我岑家的面子也一块踹掉,你委屈你还有理了““可是,阿峰,我不是故意让你丢脸的,我只是”

    叶秋想要拉住岑峰向他解释,岑峰倒不跟他废话,只说一句“你可以滚回去了。”

    转过身来的时候,岑峰跟我的视线恰好碰到了一块。

    “你过来这里干什么”

    “上楼洗澡换衣服。”我把蒋鑫给我的房卡举起来。

    岑峰二话不说把我带进了电梯。

    楼层不断往上升,电梯里很安静,我俩谁也没说话,我以为气氛会一直保持这种迷之沉默的时候,岑峰突然开口了。

    “你还真冷静。”

    “是么”

    “他刚才那样作弄你,你也能忍”

    我只是耸肩,“反正我也没想过你会替我出头,就算我生气又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说错话招惹了他还是他本身心情就很不好,电梯门刚打开的那一刹,岑峰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粗蛮地从电梯里拉出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猜不透。

    我曾经有设想过岑峰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但很快我就把这个假设否定了。

    寿宴那天,岑峰之所以对叶秋发火,完全是因为叶秋那不带脑子的胡闹行为,岑峰这个人虽然好玩,可凡事还是会考虑大局,本末主次这种东西他一直分的清清楚楚,平日里哪怕他给我戴再多的绿帽子,一旦到了关键场合,我依然是站得稳稳当当的原配,是岑家门面的一部分,容不得外人羞辱诋毁。偏偏叶秋不识相,仗着自己这段时间讨得岑峰欢心就随意在那种重要场合搞破坏,他为成功作弄到我而感到沾沾自喜,却没想到因此激怒了岑峰。

    说到底,岑峰为我出头,不过是为了挽回岑家的面子,同时警告叶秋不要恃宠生娇,他并非真的对我有那种意思。

    自那之后过了两个礼拜,岑峰和叶秋又重新好上了,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自然是因为最近岑峰又像先前那样,隔三差五的就把叶秋带回家中大肆宣淫。

    叶秋还是老样子,总是一副看我不顺眼的神情,但或许是因为上次被岑峰警告过的缘故,他即使再讨厌我,却也没敢来找我的茬。

    我家的狗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叶秋,每次他过来的时候,五只小家伙总是对着他大声吠叫,老幺是这里头情绪最激动的一个,一般情况下,我都不会去管它们,放任它们随便乱吼,反正狗是在笼子里,又不会随便伤人。

    但是有一回,我可能是没把老幺笼子的门栓上好,结果被老幺冲了出来直扑到叶秋身上,吓得他惊声尖叫,虽然老幺只是吠他,并没有真的张嘴咬人,而我也在第一时间跑过去把狗牵了回来,但还是被叶秋逮住这个机会刻薄恶毒地骂了一通,我没有反驳他,一来我不想和他产生纠纷,二来我清楚这事确实是我这个主人的责任。

    午休过后,我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去,忽然听见一楼传来阵阵高亢的犬吠声,我便知道那个叶秋又来了。

    果然,当我来到客厅的时候,叶秋正侧卧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悠哉地看着电视,他抬起眼睛满是不屑地扫了我一眼,俨然一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的嚣张表情。

    狗狗们嗅到叶秋的气味,在隔壁的房间里一直不停地吠叫,把电视机的声音掩盖了过去,把叶秋弄烦了,他把手中的遥控往边上一丢,“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那素质简直跟它们的主人一个德行。”

    我完全当他没来似的,径直走到玻璃柜前拿了车匙便转身离开,任他爱怎么嘲讽怎么嘲讽,我还有要事得办呢,一个星期前,我把五只狗狗放到后院玩耍,老大由于太调皮了,跳进抽空了水的游泳池里,结果落地的时候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把左前肢给摔骨折了,送院留医,我现在基本每天都要过去医院看它陪它。

    临走前,我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里其他四只狗狗的笼子,确保全都关紧之后,我才安心的离开屋子。

    “顾先生,下午好。”

    我把车子使出路边的时候,碰上了前来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

    “阿姨下午好,对了,今天那几只小狗的房间不用清理了,我昨天已经帮它们收拾干净了。”

    “好呢,我知道了。”阿姨点头,然后又说“顾先生,我发现你自从养狗之后,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呢。”

    我笑了“我以前难道很自闭吗”

    “也不是自闭啦,哪有那么严重。”阿姨摆摆手,“可你平时不怎么爱笑,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和现在相比,我觉得差别还是挺明显的,看来养宠物还真的可以让生活丰富起来呀。”

    我和小狗们已经相处了将近3个月了,我的狗确实帮助我打开了社交圈子,因为每天带它们出去散步,到美容院和兽医院的缘故,我认识了许多平日里和自己绝不会产生交集的朋友,但养狗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带它们就跟带小孩一样,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它们可爱的时候就跟天使一样,可调皮起来却是暗黑破坏神,让人既爱又恨。

    老大康复的很快,医生说再过两天我就可以把它领回家去了,这些天来它一直呆在病房里养病,不能四处乱跑,可憋坏了。

    每天它一看见我过来探望它,那孩子就兴奋地不停用那只没打石膏的前爪使劲地去扒拉病房的玻璃门,我看它精神那么好,也放心了许多。

    因为老大受伤的事情,我最近的生活重心基本放在了它身上,稍微忽略了它其余四只健康生猛的兄弟姐妹,为了好好补偿它们,今天从医院探完老大回家的时候,我特意去超市买了最新鲜的小牛排,打算今晚上给它们做牛排大餐。

    我提着大袋小袋从车库回到屋子里,却没听见任何动静,我觉得有些奇怪,换做是平时,每次只要我拿钥匙一开门,几只狗狗听见我的声音就会兴奋得不得了,拼命地用爪子去挠狗笼的门,不停发出呜呜的撒娇声,今天倒是意外的安静。

    “老二老三老四老幺我回来咯”我呼唤道,可是狗狗依旧没有给予我回应。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它们的房间走了过去。

    四只狗狗都在笼子里,房间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全部拉开了,冷气也被关了,外面猛烈的阳光对着它们的笼子一直照射,老二和老三的笼子在房间比较偏的位置,虽然也遭到阳光的袭击,但也只是热的趴下身子流口水吐舌头,但老四和老幺是正对着窗户的方向,也不知道它们到底被暴晒了多久,我走进房间看见它们的时候,它们已经是软瘫在笼子里,目光涣散,口吐白沫,身体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非常厉害。

    这种状况我之前在网上看过,它们中暑了。

    我心中一惊,马上冲过去将窗帘全部拉起来,我当时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记得自己离开之前有好好检查过房间的,当时一切都正常,除了我以外,平时也不会有人进来这里,而且我出门之前也吩咐过清洁阿姨来着,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我从手机里调出房间的监控视频回放,视频中显示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也就是我刚出门不久,狗房的门被人悄悄地推开了,出现在镜头里的那人居然是叶秋,他走到桌子边上拿起遥控把室内的冷气关掉,然后将房间的窗帘的窗户全部打开,随后就离开了房间,再也没回来过。

    我心中一团怒火急剧地高涨,我立即冲上楼去踹开岑峰的房门,只见床上一片凌乱,岑峰此时正在浴室里洗澡,我快速奔走过去将还在睡觉的叶秋从床上猛力拽下来,二话不说,抡起拳头使命地往他身上打,拳拳到肉。自懂事以来,我从没试过像此时此刻那般愤怒,我一边打他,一边骂着迄今为止我从未说过的那些脏话,那些所有的脏话。

    他之前对我冷嘲热讽也好对我故意作恶也好,我都可以风轻云淡一笔带过,今天他竟然对我的爱犬做出这种歹毒的事情,我饶不了他。

    “你这个神经病,你脑子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快放开我放开”

    被我摁在地上揍打的叶秋使命地挣扎着,他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反省过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他妈对我的狗做了些什么你敢做不敢认”我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顾运南你有病是不是我连碰都没碰过你的狗,我怎么了我”

    叶秋抬起腿往我的小腹蹬了一脚,试图把我从他身上踹开,我硬是咬咬牙强忍了下来,他彻底惹火了我,这会儿,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下拳的力道比刚才还要凶狠。

    叶秋压根儿没办法抵抗,唯有向岑峰大声求救。

    “阿峰快来帮帮我顾运南那个家伙发了疯,他打我“喊着喊着,叶秋大哭出声,我一听到他那假惺惺的哭腔,内心火冒三丈,更加往死里揍。

    在浴室里洗澡的岑峰听见外面的争吵声,马上穿好衣服走出来查看状况。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在闹哪样”

    “阿峰,快把这疯子拉开,他无缘无故就打人呜”

    我不屑跟他争辩,又是一拳下去,却被岑峰走过来制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好好说清楚先。”

    “给我放手”我转过去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岑峰,今天你要是打算帮他的话,我连你也一块儿揍了“叶秋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岑峰身后,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哽咽着向岑峰告状。“阿峰,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这家伙刚才一冲进房间就开始动手打人他突然就打我。”

    我听他这么为自己辩解,简直气不过来,“你再说一遍你什么都没做过你没有进过那间狗房房间的空调不是你关的不是你把那些窗帘窗户打开来我的狗被太阳晒了整整一下午,现在全部中暑,全他妈就是因为你”

    岑峰看了看我,又转向叶秋,开口问道“他说的那些事情,你做没做过”

    叶秋继续装出无辜的样子摇摇头,“没有,我压根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废话不多说,直接从手机里调出录像丢过去给岑峰,让他自己看。

    显然叶秋并不知道我会拿出这一招,当初我在房间安装摄像头的初衷其实只是为了防止没人在家的时候,几只狗狗搞破坏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赶回去处理,毕竟我不能24小时守在现场看管它们,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板上钉钉的证据就摆在眼前,叶秋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苍白,他把手伸过去想从岑峰那里夺过手机,岑峰闪开了。

    “阿峰,其实我”叶秋恐慌地解释道,“那几只破狗老是在吠,吵得我心烦,我看天气那么闷热,所以就想惩罚一下它们而已,但我并没有打过它们,我连碰都没碰过那几只狗,我不骗你。““姓叶的,我今天跟你没完”

    我大声吼着冲上前去,岑峰站出来把我拦下了,我忍无可忍,就要对他爆脏话,结果他却拉着我快步离开`房间。

    “给我放开”

    岑峰依旧拉着我不松手,“你有空上来找人算账,还不如赶紧下去救你的狗。”

    他把我带下一楼去,来到狗房的时候,我才发现老四和老幺的状态比先前更糟糕了,我焦急地走到它们的笼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要撑住,我现在就送你们去医院”我用慌张的语气对它们说道。

    “还去什么医院,你没看见它们现在已经是重度中暑了吗到时没等你把狗送去医院,狗就已经死在路上了。”岑峰说。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粗暴地对他喝道。

    岑峰没打算要跟我吵,他走到我跟前,把老四和老幺从笼子里抱了出来,“帮忙一起把它们带去浴室里。”

    我一时没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岑峰见我愣在那发呆,他冲我大声道“快啊这种重度中暑弄不好分分钟会死的,你还想不想救你的狗了”

    我一听见“死”这个字眼,吓得一秒钟都不敢怠慢,赶紧按照岑峰说的话去做,和他一起把老四和老幺抬进了浴室,让它们躺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岑峰拿起淋浴的喷头,打开冷水开关,将水喉拧得最大,对着它们的身体不停地冲刷。

    “你去厨房里把冰箱的冰块都拿过来,快。”岑峰对我说。

    我马上点头,迅速行动。

    当我冰块重新回来的时候,岑峰却眉头大皱,他盯着我手中那两袋小得可怜的冰袋,很是不满,“咋就这么一点儿”

    “我把冰箱找了个遍,能找的冰块都在这里了。”

    “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岑峰指着我的口袋。

    我赶紧把手机递过去。

    岑峰拨下一通号码,过了一会儿,那头的人接听了。

    “喂,蒋鑫,是我,有急事找你来着。你家附近不是有个很大的卖冷冻食品的仓库市场吗,帮我搞一车冰过来,先别问原因,快一点,我这可是等着救命的”

    蒋鑫的行动能力快得惊人,岑峰的电话才打了没多久,他就带着一辆运载冰块的货车来到我们家门前。

    当看见老四和老幺奄奄一息瘫在地上的时候,蒋鑫一句话也没多问,赶紧将搬来的冰袋拆开,一个劲儿往两只狗身上堆冰降温,我见状也一起帮忙。

    “这方法真的有效吗”我担忧地询问。

    蒋鑫告诉我“以前我们的部队里有一只看守犬也是因为中暑太严重,命悬一线,当时兽医站离得太远没法马上送过去救治,大伙儿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把狗带到阴凉处,使劲儿往它身上冲水,堆冰块降温,这样才救活了过来。”

    我总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岑峰对中暑的狗会有如此熟练的应对措施,原来正是源于他以前参军时的经验。

    岑峰轻轻拍了拍老四和老幺的头,说道“能做的急救措施我们已经全部做了,狗能不能挺过来,现在得看它们自己了。”

    然后他又道“一会儿要是体温能够顺利降下来,一切正常的话,就把狗送去医院;但要是再好不起来,你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整个人软瘫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望着处于半昏迷状态老四和老幺,我爱它们,可此时此刻我却别无他选,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承受这种折磨,现在两只狗狗才六个月大,身体抵抗能力尚未发育成熟,想到它们很可能会因此熬不过这一劫而离开我,我心中一阵难过,我把头埋得很低很低,眼角偷偷地渗出了眼泪,我怕让岑峰和蒋鑫发现,没敢用手去抹掉。

    外面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叶秋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后果的严重性,他走进浴室里拉过岑峰,“阿峰,那个出来一下吧,我跟你重新解释一遍”

    咚的一声,我忍不住抬头去张望,却看见岑峰掐住叶秋的脖子将他用力推到墙上,别说叶秋本人,就连我也被岑峰这一举止吓了一跳。

    “从今天起,你要是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搞死你。”

    这是岑峰对叶秋说的原话,话语里头的威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叶秋最后是被岑峰亲自赶走的,我看着岑峰,一脸惘然和迷惑,我越来越摸不透他这个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岑峰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缓缓道,“我知道你平时看我不顺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渣来着“我没答话,我听见他背过身去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话,他说,尊重生命这种最起码的事情,老子还是懂的。

    傍晚时分,老四和老幺的状况稍微有了好转的迹象,比起之前,它们的呼吸已经平缓了下来,但身体依旧相当虚弱,岑峰和蒋鑫帮我把两只狗抬到车子里,以防万一,我索性将老二老三也一块带过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告诉我说老二和老三虽然也有点轻微中暑,但问题不大,让它们好好呆在凉爽的地方休息,多喂它们喝水补充体内的水分就好了,至于老四和老幺可能问题大一些,中暑导致它们身体机能损伤严重,尤其老幺,它到现在依旧有些神志不清,四肢也还有点抽搐。

    “那怎么办才好”我大皱眉头,满脸忧愁地看着医生。

    “我现在马上给它们做个血常规的检测,根据化验结果给它们开输液配方,今晚上仍是危险期,必须得住院观察。“既然如此,我便也跟着留了下来。

    一直忙着几只狗的事情,晚饭时间过了好久我也没注意,直到蒋鑫提着一袋外卖放在了我面前。

    “吃点东西吧。”

    我扫了那袋食物一眼,没有去碰它。

    “谢谢,我现在吃不下。”

    “有什么事儿还需要我们帮忙的”蒋鑫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了,医生说现在能做的只是耐心等待,我一个人留在这就好了,你们回去吧,顺便帮我把老二老三带回去。”

    “行吧,有什么状况马上打电话给我。”

    蒋鑫比了个手势。

    “嗯。”

    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蒋鑫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糟糕至极,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他其实还是挺可靠的一个人。

    对于蒋鑫和岑峰,有个事情我始终没办法想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品行总是没办法和他三观不正的私生活统一在一起呢这样的话,我就有更加直截了当的理由去厌恶那个人了。

    整个晚上,我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老四和老幺身边,因为太过担心它们,我连眼睛都没合过,到了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小憩片刻。

    估计是太疲累,我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等我醒来再一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医生正在一旁给已经复苏过来的老四和老幺量体温。

    “你睡醒啦”他笑道,“我刚才见你睡得那么熟,没敢吵醒你来着,你的两只狗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它们现在精神还不错。”

    “谢谢你,医生。”

    “别这么说,这是分内事而已。”他摆摆手。

    我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披了一条薄毯,便对医生笑道“医生,你们医院的服务挺周到的呀,还给我准备了毯子。”

    “那个可不是我们医院的。”

    “咦”

    “你之前睡过去的时候,你朋友他怕你在空调房着凉,所以拿了条毯子进来给你披上。”医生解释道,然后他指了指桌面放着的一袋还冒着热气的早餐,“这个也是他刚才给你买的。”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蒋鑫,“他早上过来了吗”

    “没有啊,你朋友昨天跟你一起来医院之后就没离开过,我以为你知道啊。”

    “我真不知道”

    “不过你一直在病房这里面陪你的狗,没出过去外面,也难怪。”医生说着,目光突然扫到昨天放在桌子上的外卖,“诶他昨天给你买的晚饭,你竟然还没吃”

    我挠挠头,“我那时太担心两只狗了,没胃口吃东西。”

    如今看见老四和老幺又重新好起来了,我的一颗高高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我决定出去跟蒋鑫好好道个谢。

    医院的大厅里鸦雀无声,除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以外,我没看见其他人在。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蒋鑫的电话。

    “喂,蒋鑫,你跑去哪儿了”

    那头传来一阵还没睡醒的浓重鼻音,“怎么了你的狗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没有,它们已经平安无事了,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很没帮到什么忙。”

    “啧啧,你这家伙,医生刚刚还说你在医院来着,这么快就溜回家去睡大觉啦”我笑呵呵地说道。

    “你说什么呀”蒋鑫笑了笑,“我不是昨晚上就回去了么。”

    咦

    我举着电话,愣了愣,突然间,当我的目光无意识地往窗外瞟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岑峰的背影。

    他此时正坐在外面街道的公共长椅上,一边看着马路来往的车辆,一边悠哉淡然地抽着烟。

    我从没想过,会是他

    老四和老幺总算是平安无事,但我又开始为另一个问题开始担忧,医生说由于中暑太过严重,对老幺的脑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这种损伤不会对它日常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唯一的后遗症可能是它的反应可能会比以前稍微慢一拍。

    “医生真的那样说”

    回到家里的时候,岑峰问道。

    “骗你干嘛”

    我看着趴在我大腿上睡得正沉的老幺,伸手去摸了摸它的后背。

    “可我看它挺正常的,跟之前没两样。”

    岑峰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老幺,然后他把手放在老幺的耳边打了两下响指,“嘿,快醒醒,听得见我的声音不”

    老幺被他给吵醒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它这不挺好的嘛。”

    “医生只是说它反映慢一点而已,又没说它失聪。”

    岑峰继续打响指逗着老幺,老幺抖了抖身体,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朝岑峰扑过去,它伸出两只前爪趴在岑峰身上,嘴巴咬住岑峰的裤头死死不放。

    “靠这他妈哪里反应迟钝了”岑峰一边拽住自己的裤子一边和老幺周旋,试图把它赶走,可老幺不干,反而纠缠得更起劲儿。

    “顾运南,赶紧把你的狗拉开。”

    老实说,我以前从没见过老幺做出这种行为。

    如果说中暑给老幺带来了脑神经损害的话,那么老幺最大的改变顶多就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反应慢一点,另外就是它对岑峰内裤的执着程度似乎比以前更深了。

    之前老幺虽然对他的内裤情有独钟,可却不会对岑峰怎样,可现在老幺只要一看见岑峰,就不顾一切地飞扑过去,非要把他穿在里面的内裤扒下来不可。

    由于平时大部分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家,所以除了晚上睡觉要关笼子以外,其余时间几只狗基本都是放养的。

    上午我正在收拾房间的内务,突然听见楼下有人大声呼喊。

    “顾运南你赶紧给我下来”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岑峰又遭到了老幺的袭击,每次发生这种事我都会先让老幺折腾他一会儿,然后我才慢吞吞地走过去将老幺从岑峰跟前拉开,因为我想看他被折腾的样子,这样令我心情大好。

    虽说我看岑峰还是不怎么顺眼,但并不代表他毫无可取之处,岑峰有一点还是让我觉得相当满意的,那就是无论老幺再怎么“针对”他都好,岑峰顶多就是大声骂它两句,然后用膝盖去把它顶开,却从来不会动手打狗。

    “好啦,老幺,别为难人家啦。”

    我笑嘻嘻地拽住老幺脖子上的项圈把它往回拉。

    “你是故意的对吧”岑峰拍了拍被老幺弄脏的裤子,向我投来幽怨的一瞥。

    “我怎么故意了这不是把它给拉开了么”我让老幺回到笼子里呆着。

    “刚才喊了你那么多声,你没听见啊”岑峰显然不相信。

    “刚才我在上厕所。“

    我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拿着钥匙出门去。

    “等一下,你要去哪儿”

    “今天不是星期天么,当然是过去我妈那里呀。”

    “那一起去。”岑峰跟了过来。

    “你干嘛”我狐疑地看着他,换做平时,岑峰根本不可能主动提出要跟我同行的。

    “你妈今早上打电话给我问我和不和你一起过去,这么久没见过她,多少还是过去坐一下,免得她以为我跟你闹不和来着。“我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当母亲看见我和岑峰一起回来的时候果然高兴得喜笑颜开,母亲不知道我俩形婚的事,她一直很喜欢岑峰,老是在我面前夸他懂事成熟,不仅会做人而且特别识大体,还老让我多向他学一学,那种情景有点像公公经常在岑峰面前夸我的优点一样,是不是为人父母的,总是觉得别人家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要好

    “小南,你又在那发什么呆快来喝糖水。”

    母亲端着两碗刚做好的杏汁海底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碗给我,一碗给岑峰。

    我都还没开动,岑峰就已经捧起碗往嘴边送,三两下功夫便全部喝下肚里。

    “妈,你煲的糖水还是那么好喝,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比我家厨师做得还好。”

    我轻轻撇嘴,啥也不说,我就看看他这马屁要拍到什么时候。

    母亲被夸得有些脸红,笑道“来来去去不就是那几款重复的糖水而已,哪有阿峰你说的那么夸张。”

    “哪里夸张了,你看,我都全喝光了,妈,还有没有多的糖水来着”

    “当然有,厨房里还有一整锅,妈这就帮你再装一碗。”

    岑峰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不麻烦你。”

    岑峰走进厨房以后,母亲笑嘻嘻地碰了碰我,“小南,妈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

    “你跟阿峰平时一个礼拜要来多少次还有,他那方面的技术你觉得如何”

    我还在喝着糖水,被她这么一问,立马呛着了。

    “咳咳咳妈,你怎么突然起问这种事情”

    “你和阿峰都结婚三年了,妈现在才问你,怎么会突然呢”

    我含含糊糊地说道“额,其实还好啦不是很多次,不过感觉还嗯,算是不错吧”

    回答母亲这个问题的这一刻,我突然深深地发现一个事实,原来我到现在都还是个处男

    老处男

    下午的时候,母亲让我们陪她出去逛街买东西。

    “你们俩平时在外面会不会牵手”母亲问我。

    “不会啊,外面那么多人,看见的话会觉得很奇怪的。”我说道。

    母亲不以为然,“别人的目光有什么好在乎的对吧,阿峰”

    “那是,有什么好在乎的。”

    岑峰说罢,伸过来牵住我的手,这会儿,我可是想甩也甩不掉了。

    母亲笑着说“你们走在前面,我帮你们拍个背影照”

    就这样,我和岑峰手牵着手被母亲拍了一路,直到她遇见了几个好闺蜜,最后母亲选择了和闺蜜去玩儿,跟我们分道扬镳。

    看着母亲离开以后,我对岑峰说“喂,我妈走远了,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的手。”

    岑峰戴着耳机听歌,好像完全没听见我的话。

    我又大声说了一遍“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

    他还是没反应,继续牵着我,经过人流密集的商业中心,一直走下了停车场,才卸下耳机,然后把手松开。

    “愣在那干嘛上车啊。”

    岑峰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是真听不到还是假听不到““听不到什么”

    “算了,没什么”

    今天早上我正在床上酣睡,突然手机电话铃响起,是我母亲打来的,我觉得奇怪,因为平时她是不会在这种时间打给我的。

    “妈,早啊。”

    母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小南,阿峰他在不在家里”

    “他前晚上出差了,还没回家,怎么啦”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你最近有没有留意往上一些资讯什么的”

    “我每天上网都有看新闻啊,是不是国家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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