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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间的第一次 第7节

作者:冰岛小狐仙 字数:17155 更新:2021-12-18 00:02:15

    我淡淡回答,果然他在怔愣了一秒後,又笑了起来,我从来没想到一个人可以笑得那麽好听。

    那种如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声,从心头如流水一般缓缓淌过,可以回味很久,只要大脑还能运转,就能想起那种笑声。

    早点睡吧,我会每天来看你。

    嗯,给我带点音乐听。

    etsstartfrohere,还有什麽

    你喜欢的就可以。

    好。

    挂断电话,很久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都回荡著他的笑声。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以前从没想到过,会有那麽一个人,让我不由自主地爱上,看到他就觉得心情舒畅,想到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相沢在一个半月後出院了,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这一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叔叔都直呼奇迹。

    出院那天我和小林一起去接他,天蓝得很漂亮,没有云,太阳在很远的地方,透著朦胧遥远的金色的光芒。

    走出医院大门後相沢秀一回头看了它一眼,嘴角挂著兴奋的笑容,目光中却隐隐带著留恋。

    即便这里并没有多少愉快的回忆,但是经历了一个生死难关後,仍然是值得怀念的。

    何况在这样天高云淡的季节,人的感情本来就是缠绵悱恻的。

    我看著他,心里知道他在想什麽,小林却不解风情地走过去打扰他,勾著他的肩膀笑著说秀一,这里可以算是你重生的地方了。

    一句话让我别过脸去,有些话,不说出来的话不是更有韵味麽。

    嗯,也是赤阪出生的地方呢。相沢秀一笑著答完,回头朝我眨了眨眼睛。

    轻灵的睫毛在眨眼的动作中无比清晰地泄露出他的狡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吧,他的目光这样告诉我。

    很突然地想起命中注定四个字,在两个月前我曾对这个词无比恐惧,现在却想要由衷地感激它。

    送他回家,今天他家没有人,大家终於都放下了悬在心头的石头,并且重新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小林帮相沢把东西搬到楼上房间时,我去了厨房。

    叔叔说相沢现在的身体虽然已经康复但是还需要调养,饮食方面也有不少要注意的地方,哪些东西要多吃哪些东西要忌口我都听得仔仔细细,每一个字都牢牢印在脑子里。

    哎哎,赤阪还会做饭在我将一个鸡蛋打入汤锅里时,我听到小林仿佛发现新大陆般激动的嗓音。

    我不动声色,半侧头瞥了他们一眼,果然看到相沢挂著一脸巫师般的笑容嗯,赤阪可是贤夫良父哦。

    你我间的第一次

    哎真的,那他以後的爱人一定很幸福咯小林不知道为什麽用了疑问的口气,说完还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无语地转回头想要全情投入认真搅拌眼前的汤,耳朵却不争气地把相沢戏谑的话全部接收那当然啦,像赤阪这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爱人可是打著灯笼也找不到呐。

    哈哈,也是哦小林笑得很放肆,我几乎听到自己的理智一根根崩断的声音。

    相沢这家伙也只有在两个人独处时才会正经些,平时他从不放弃可以逞口舌之快整人的机会,更气人的是他总是把握著很好的分寸,不会让人讨厌,自然也没法生他的气。

    於是便一次次地受他欺凌,却还心甘情愿。

    松田赶在午饭上桌时到了,还很有心地给我们带了熟菜。

    秀一,我今天经过布告栏,看到你们专业辩论赛的选拔就在下周了,你打算参加吗

    吃饭的时候松田提起了话题,我这才想起辅导员昨天跟我提过这件事,我还帮相沢报了名。

    当然要参加啊,离比赛还有一个月呢,我已经没事了,辩论赛又是很轻松的口水战,没问题的。

    眨了眨眼睛,相沢深黑色的眸子里满是自信,病好之後他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原本的白皙润泽,在自信的神采下显得光彩照人。

    松田朝我看了一眼,似乎还是不大放心,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相沢的话。

    更何况,就算是我,如果在这里要阻止他,他大概也是不会听的吧。

    吃完了饭,相沢整理了东西後便跟著我们一起回了学校。

    据他说回去只是为了准备辩论赛的选拔,至於上课,反正趁著病假还没结束,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不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太过理所当然,以至於小林羡慕得两眼发直,我和松田无奈地叹气,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要刺激我们的吧。

    生活逐渐开始恢复正常,回到学校的相沢依然和过去一样,聪明、冷静、认真、执著。

    经过了这样一场生死考验,他并没有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丝毫改变,反而更加坚定地勇往直前。

    这样的他,不管是在阳光下还是黑夜里都是耀眼夺目的。

    没课的时候,我会陪著他呆在图书馆,他还是坐在那个位子,阳光撒在他身上,很朦胧很梦幻的感觉。

    他并不是一直都在看书,有时候累了,就趴著睡一会。

    我喜欢在那种时候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看了太多他睡著的样子,已经看上了瘾。

    没有了之前的苍白,他现在的睡容总是让我觉得很安心。

    他已经习惯在睡著时把半边侧脸对著我,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看著他,看著他睡,看著他醒。

    而於他来说,每次睁开眼睛,总能第一个看到我,明明只是再平凡不过的简单小动作,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觉得异常幸福。

    选拔的那天我送他去了考场,然後在外面的庭院等他,我们专业总共65个人,除了已经确定名额的我,居然全部报了名。

    辅导员跟我说这次竞争很激烈,相沢生病之前虽然是班上最好的学生,但是经过了这一段空白期,估计很难选上。

    我没接话,心里却坚定地相信著他。

    有些事辅导员不知道,我却很清楚,相沢早在升学考结束的寒假里就把大一的所有课程都翻了个遍。

    他是会自己朝著目标努力前进的人,他很清楚他人生的每一步应该如何规划,应该如何走。

    他不会打无准备之仗,他保证自己在成长的道路上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这一点,他和我可以说像到了极点。

    而相沢,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选拔结果放榜那天宣传栏前围满了人,眼熟的情景让我想起高中那次统一考放榜时的样子。

    原来只是换了时间地点,选拔考试的本来面目其实都是一样的。

    相沢拉著我去看榜,深黑色的璀璨星瞳里洋溢著的是兴奋和愉悦,没有任何怀疑的自信,和人群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我看著这样的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和他在一起久了,心里忍不住升起想宠溺他的念头,没来由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

    想让他永远保持这样的笑容,想和他一起实现宏伟的梦想。

    你我间的第一次

    相沢,你这家伙真的很伤人自尊哎,那麽久没来还拿第一,真是气死人。

    相沢班上的井上摇著头无奈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夹杂著失落,神情却是真切的,他拿到了另一个代表权,只是排名在相沢之後。

    相沢满足地勾起嘴角,目光落在榜首的他的名字上,笑盈盈地开口我在医院可是一直都在努力,又不是摸鱼去的,再说了,我有老师单独辅导,效率可比你们上大课高多了。

    这话说得有些大言不惭,说完他转头看我,满目的狡黠。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这一个多月来我一直在帮他补课,选拔之前也做了周密的准备。

    哎有老师单独辅导哪个老师这麽偏心啊

    对啊对啊,我们怎麽没听说啊。

    啊,难怪相沢那麽厉害呢,老师怎麽可以这麽偏心嘛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起了玩笑,对於这样的事实居然也都全然接受,而没有半点妒嫉和不甘的负面情绪。

    我感到欣慰,毕竟经历过佐山那样的人後,我对人性曾经一度感到怀疑。

    相沢最终也没有告诉他们到底是哪位老师帮他进行了辅导。

    他只是笑,笑容里的揶揄和捉弄让周围一圈人都手痒痒地恨不得扁他,却最终什麽都做不到。

    他很惬意地享受著这样的玩笑和嬉闹,而在他身边的我们,其实也都愿意陪著他。

    选拔结果出来後我们开始接受为期一个月的特训。

    辩论赛虽然是全国级别,但是从多年的历史来看最後的冠军总是在东大和京都大学中产生,也是因此,校领导特别重视。

    虽然是特训,但是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难,辅导员还特地叫了高年级的学长来陪我们做模拟辩论练习,几次下来学长和辅导员都对我们的表现大为吃惊。

    用他们的话来说,从思路的清晰度和语言辨析的缜密度来说,我们实在不像大一的新生。

    听著这样的评论,我和相沢相视一笑。

    我们并不否认学任何东西都需要天赋,但是对我们来说,所有的成功和肯定,都是靠著人前背後的努力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没有人可以指望天上掉下馅饼,正如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样。

    出发去比赛前一天,我们正在食堂吃饭,小林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秀一,我和松田要去神社还愿,你们要不要一起去都过了这麽久了,差点忘记了

    他的声音很响,透过食堂的嘈杂和我和相沢之间隔著的一张饭桌我依然听得很清楚。

    相沢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对哦,我也忘了呢,要去的,你们下午没课是吗那一起去吧。

    嗯嗯,你们在吃饭吧,吃完一点在校门口等吧。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相沢失笑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之前许愿时的心情,劫後重生的感觉大概还很不真实。

    其实就连我,到现在也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很多事,当时经历时的心悸和焦虑,往往在经过之後变成不可思议的新奇。

    等会我和他们一起去还愿,早上讨论的那个辩题赤阪你自己先看吧。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相沢,眯起眼睛看著我笑,带著一点点感慨和落寞的笑容,让我觉得心疼。

    看著他,食堂里的喧嚣都退去了很遥远的地方,只有他在我的视野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也去还愿。伸手轻轻抚平他不自觉间微皱起的眉宇,我淡淡答了一句。

    哎赤阪的愿望不是全家平安吗这种愿望不需要还的啦。

    还有别的。

    他并不知道我後来一个人去过神社,当然,我没有打算告诉他,但是他现在好了,不管是不是古树的功劳,我都应该去表示我的感激。

    至少冥冥之中,我的愿望被神灵听到了,至少最终,神灵没有抛弃我们。

    相沢看著我,清澈的双目中慢慢沉淀出了然的情绪,微挑起的眉梢上带著无限诱人的风情。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轻轻勾起嘴角,我看到他脸颊上淡淡清秀的酒窝,禁不住低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扬起微笑。

    下午和小林、松田汇合後,我们又一次一起到了神社。

    回想半年多来的点点滴滴,不得不感慨命运的神奇,我看著小林兴奋地拉著松田去还愿,心里缓缓流过不知名的情绪。

    秀一、赤阪,快点过来啊。

    站在古树下恭敬地鞠躬冥想还了愿的小林,转头对著我们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句。

    清脆的嗓音随风飘出去很远,把他的激动和兴奋也一起带著飞了起来。

    相沢应了一声,迈开步子的时候转头看了我一眼,很快的一瞥,快到我来不及捕捉他目光中的含义。

    只看到一道深黑色的光芒顺著他转头的轨迹划开,留在空气里,耐人寻味。

    我抬腿跟上去,走在他身後半步,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身上,这里不是学校,没有人会注意我目光的尽头,我甚至可以肆无忌惮。

    相沢没有像小林那样只是在古树下随便找个位置还愿,如我所想,他径直走到了我们上次许愿的地方,抬起头细细看著。

    阳光穿过宽大的树叶堆成的树阴,稀稀疏疏的光斑碎碎地照在他脸上,隐约可以看到的金色光线围绕著他。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古树的精灵。

    我没有跟过去,停在了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他寻觅的目光很快停在了某一点上,微微睁大了些的深黑色眸子里洋溢起惊诧的神色。

    然後他伸出手,葱白修长的指尖隐隐带著脆弱的颤抖,他满脸虔诚却目光迷离地取下了一张许愿纸。

    那张我後来挂上去的许愿纸,写著和他同样愿望的许愿纸。

    我看著他以极缓慢磨人的速度打开那张纸,心里突然涌起深重的疼惜,想走过去抱紧他,把他强压著的心痛和後怕都揽进怀里保护起来。

    但是我动不了,双腿像灌了铅般,那样寂寥哀伤的情景,居然让我动弹不得。

    我突然之间意识到,即使到了已经互相表明心迹的现在,我仍然没有完全拥有相沢。

    他长久以来对生命的害怕和无助依然紧紧缠著他,从来没有消失过。

    秀一他

    小林的声音小心地响起,那声音却成了刺激我的突发装置,身体从冰冷的僵硬中缓过了神来,我冲过去,把相沢紧紧拥入怀中。

    以後所有的时光,我都会陪著你,所以,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

    轻喃著开口,我摩挲著他的发顶,心疼的感觉千百倍地涌上来,像决了堤的洪水般,怎麽也控制不住。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此刻的心疼,而只要记著这种感觉,我就绝对不会停止爱他。

    赤阪,谢谢。怀里传来他隐隐带著哽咽的回应,很轻,却无比清晰地印进脑海。

    我感觉到他伸手回抱我,不像上一次那样用了全身的力气,却是一种绝对不想放手的坚持,温柔的坚决,深深地震撼了我。

    那天後来一直到回学校,都没有人再说话。

    沉静的空气里,我看到相沢秀一重新扬起了云淡风轻的笑容,以及松田、小林早已看透一切的狡黠。

    你我间的第一次

    第二天,我们由辅导员带队到了本次辩论赛的主办方京都大学。

    住在京都大学的迎宾馆里,我和相沢一间,辅导员和井上一间。

    晚饭後,辅导员去开赛前教师会议,剩下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做最後的准备。

    看了不到一小时,井上便因为觉得无聊而显得蠢蠢欲动,喂,我说,我们出去逛逛校园吧,难得有机会来京大。

    一句话打破了房间里静谧安详的气氛,相沢轻轻合上书本,修长的手指在书的封面上点了点,抬起头笑著附和好啊,我也看不进去了,一个月下来,这些资料我都倒背如流了。

    赤阪,一起出去逛逛吧,我听说今天他们文学院举办晚会,不如我们也去掺一脚吧。

    井上一看相沢站在他那边,顿时来了劲道,他这人生性好动,据相沢说平时有什麽活动他都是第一个报名,是出了名的积极分子。

    文学院一定很多美女,去看看吧,赤阪。

    相沢说著站起了身,直直看著我的深黑色眸子里满是揶揄的笑意,我微蹙著眉不说话,难得他兴致居然和井上一样高昂。

    只是辅导员去开会前再三叮嘱我们要好好看资料,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麽决定。

    赤阪,我们快去快回,一定赶在辅导员前面回来就好了嘛。相沢一眼看穿我心思,笑著走过来拉起我就往外走。

    很自然流畅的动作,我居然忘记了拒绝,就这麽被他一下子拉到了门口。

    井上见状立即激动地过来推我,边推边和相沢交换了个得意的神色。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相沢狡黠的笑脸,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只是井上要出去我一定拒绝到底,但是事情扯上相沢,结果我只有被他们拉著一起走的份。

    不想拒绝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只是如此而已,即便他任性,或者恶作剧。

    下了楼,我们才知道文学院举办晚会的地方居然就在离迎宾馆不出二十米的大礼堂。

    我顿时不满地瞥了井上一眼,这家伙恐怕根本不是听说,而是有备而来。

    三位同学,一起进来玩吧,今晚有很有趣的活动哦。刚走到礼堂门口,一位看上去像招待的女生便笑著对我们说了一句。

    甜美的笑容让人没有拒绝的馀地,相沢率先点了点头,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拉著我进了场。

    赤阪,分开玩吧,说好时间回来集合,怎麽样

    一进去,井上立马把头凑了过来,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让相沢噗嗤笑了出来,喂,井上,这里可是京都,难道你崇尚一夜情

    有什麽关系,是男人都不会拒绝一夜情的吧,当然前提是对方如果是美人的话。

    井上一脸窃笑,话里的弦外之音让我对他嗤之以鼻,便转开视线懒得理他。

    相沢注意到我的小动作,深黑色的眼睛里闪过诡异的笑意。

    我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当即不著边际地瞪他一眼,又转头看井上,一个小时後回这里。

    没问题,队长大人,一小时後见。井上说完朝相沢眨了眨眼睛,随即一个转身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相沢看著他的背影又笑了很久,然後停下来眯著眼睛看我,呐,赤阪,你有没有觉得他磨拳擦掌的样子很好玩

    我瞥他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这种答案明显的问题,我向来不愿浪费口水去回答。

    他便耸了耸肩,转身朝放饮料的桌子走去,我跟在他後面,看他一伸手就想拿酒,顿时上前一把拦了下来,你不能喝酒。

    叔叔说过,烟、酒都是大忌,刺激性的食物也要少吃。

    这家伙其实完全不会照顾自己,他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都只用在别人身上。

    听了我的话,他放下酒,转头朝我笑,呵呵,赤阪果然都记得很牢。

    他眼睛里闪烁著的尽是狡黠,在大礼堂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眩目的戏谑,我突然反应过来他只是在逗我。

    抽搐了下嘴角,我微眯起眼愤怒地斜视他。

    哈哈哈他放肆地笑了起来,清脆而动听的笑声很快被周围的嘈杂湮没。

    舞会似乎正要进入高潮,音乐声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舞会主办人带著笑意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地传来各位,今天晚会的高潮终於要到了,接下来将有一分钟的黑暗时间,大家可以大胆地向自己喜欢的人献吻哦,被吻的人如果猜出吻自己的是谁而且愿意接受他的,就请把他的手牢牢抓住吧那麽,一分钟神秘献吻时间,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大礼堂里的灯啪地暗了,我听到四周响起惊呼声和脚步声,还有人喊著各式各样陌生的名字。

    我下意识地紧紧抓著相沢,生怕混乱中他被人撞到。

    然後我听到相沢的呼吸声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下一下,像极了平时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那麽远又那麽近,牵扯著我所有的感官,每一根神经都因它们而跳动。

    我失神了一秒钟,被他贴近的呼吸和黑暗中传来的话,赤阪,这可是一分钟献吻时间哎,难道你想就这样浪费掉

    他说的很轻,声音就在我耳边,喷出的热气就撒在我敏感的耳垂上,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脸一下子发热了。

    没有回话,不需要回话,我低头吻住了他,以实际行动证明我渴望他。

    这是我第一次吻人,甚至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他的唇很软,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软,有温热的感觉传过来,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紧紧抓著他,用舌去撬他闭著的双唇。

    然後感觉到他回应般地缠了过来,他的舌头比唇更软,湿湿热热的让我忍不住想用力吮吸。

    唇分开的时候我们都有些喘息,灯光在两秒後亮了起来。

    周围的人大多沉浸在各自的幸福里,我们离门不远,相沢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跑。

    一直到跑出大礼堂,他才哈哈笑了起来,很舒畅的笑容,校园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唇闪过动人的光泽。

    很难相信,我们居然在有那麽多人的地方接吻了。

    即便周围的人看不见我们,但是那种大胆的行为,终究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因为对象是他,我也变得无所顾忌起来。

    赤阪,想不到你接吻的技巧那麽好呐,真是人不可貌相呦。好不容易停住了笑,他果然转头开始揶揄我。

    从刚才我就知道他会这麽做,所以现在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我瞥他一眼,淡淡开口你看上去也不像。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吐回他的槽,睁大了眼睛眨巴了几下,昏暗的光线下显出几分天真的味道,嗯,我是正常男人嘛,自然是会看一点那方面的东西。

    应该是带著某些禁制的问题,如今被他用这麽随性的口气说出来,居然显出了几分荒唐的味道。

    我满头黑线地回味著他刚才的话,半晌後无奈地反问难道我不是

    就算再怎麽没有表情,我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一个标准的男人吧。

    至少看上去不是。

    赤阪看上去是圣人,而不单纯是男人。

    我终於意识到,和他斗嘴根本就是件自讨没趣的事。

    看著他像得了便宜的孩子般笑个不停,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用了点力气,把他的头发都揉乱了。

    月色下,他顶著一头乱发笑得那麽开心,和相识以来的任何一次笑容都不一样,带著纯真,真的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时候。

    我不禁开始想,如果能一辈子看著他这样笑,一定是一件万分幸福的事。

    你我间的第一次

    说起来,我们不用等井上吗快走到迎宾馆楼下,相沢突然想起了那个被我们扔在了舞会会场的人。

    我耸了耸肩,笃定地开口他绝对不会准时回来的。

    我也是这麽认为的。点了点头,他狡猾地眨了眨眼睛。

    还想说什麽,边上有一个女生托著一个托盘走到了我们身边,同学,尝尝吧,这是我们研究生院新研发的果汁,味道很好呦。

    我们对视一眼,转头朝托盘看去,那上面放著几个一次性的小纸杯,里面的液体是酒红色的,有点像葡萄汁。

    我还在犹豫,相沢已经拿起了一杯,朝女生笑笑,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他眨了下眼睛,似乎在细细品位,半晌後咂了咂嘴一脸沉醉地说嗯,味道很不错呢,甜甜的。

    女生像得了鼓励一般笑笑,又把视线转向了我,这位同学也尝尝吧,觉得好喝的话明天我们有公开售卖会哦。

    看著对方脸上热情的笑容,和一边相沢鼓励的眼神,我无奈地伸手拿了一杯。

    果汁入口之後我才突然意识到那并不是纯粹的果汁。

    里面还加了葡萄酒,虽然果汁的味道更浓郁些,但是酒的味道也很明显,两者相融却还分别保有特色,确实是很不错的设计。

    但是,相沢是不能喝酒的,想到这点我有些抓狂。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脸色变了变,顿时抢过我手上的杯子放回托盘,随即对那女生道谢後拉著我就走。

    我确实是有些生气的,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要仔细爱惜自己的身体吗我几分钟前才和他说过的话,难道他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好了啦,你不要生气,我又不知道那里面加了葡萄酒,不如以後有未知饮料你都先尝过我才喝

    进了电梯,他转头看著我,微眯著眼睛强忍笑意的样子,轻易地把我的怒气打消了。

    原来他不仅是松田和小林的煞星,更是我的。

    但是确实来说,如果我真的够仔细,就应该先拿自己做试验,明知道他是不会拒绝对方的,还任著他先喝了一杯。

    说到底是我不够慎重,而他只是做了他惯常的反应而已。

    便沉默著回了房间,相沢先去洗澡,我则拿著资料想再看一遍。

    因为这几天京都大学活动不少,所以窗外不断有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传进来,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我第一次有了看不进书的感觉。

    很突然地觉得有些烦躁,我起身关了窗,却还是隔绝不了室外的喧闹,便又拉上了厚实的窗帘,这才觉得房间里安静了一些。

    只是,安静下来之後,浴室里的水声便变得异常清晰。

    我坐回床上,拿起资料继续看,却依旧有些心猿意马。

    其实就像相沢说的,我也终究只是正常男人,而且正处於一个异常敏感的阶段。

    对此时的我来说,空气中任何和他有关的微小分子,都能轻易地引起我的生理变化。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那水的声音太过直接,并不像冲刷在人体上的感觉。

    我渐渐觉得不对劲,起身走到门口敲门,又叫了两声相沢,却什麽回应都没有得到。

    刹那间,强烈的不安猛然涌了上来,我顾不上礼数,伸手推门,门果然没有锁。

    浴室里没有热气,花洒中不断喷出水珠,有些喷到墙上浴缸边缘,又再溅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倒在浴缸里的相沢,心跳瞬间失去了规律。

    大步跨过去一把抱起他,冲到身上的水微微带著凉意,我忍不住咒駡了一句该死的,扯过架子上的浴巾盖在他身上把他抱出了浴室。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得很大声,怦、怦地在耳边响著,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著,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的。

    我把他放在床上,用浴巾匆匆擦干他身上的冷水,把他塞进被子。

    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能干什麽,想起浴室里的水还没关,又起身去关水。

    大脑总算恢复了点思维,我伸手去拭他的额头,那里的温度总算还正常,这让我稍微放了点心。

    只是,他怎麽会倒在浴室里是不舒服,还是太累

    我开始胡思乱想,蹲在床边怔怔看他。

    他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唇也没什麽血色,橘色的床头灯照在他脸上反出大片过亮的反光,甚至有模糊失陷的错觉。

    门铃在这时候突然响起来,我一个激灵站起身,走过去开门。

    井上站在门口斜视我,有些不爽地说喂,你们怎麽就这麽回来了,也不等我,很不厚道哎。

    相沢不舒服,刚睡下。我低声严肃地答了一句,没心思跟他多说别的,心里涌起的担心让我不安。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紧张地问没事吧明天要比赛了。

    我会看著他的,如果有问题会送他去医院,你跟老师说一声。这种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上比赛,只要他没事就好。

    那好吧,我先回房了,有事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关上房门,走回床边,却看到相沢睁开了眼睛。

    泛著湿意,很朦胧的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著打开,带著魅惑人心的风情,只叫人无法移开视线分毫。

    是不是不舒服我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抓著他伸过来的手,担心地问著。

    他扁了扁嘴,开口说话的语气居然带著撒娇的意味,呐,赤阪,很冷啊。

    说完他拉著我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我往他身上拉,我怔了怔没反应过来,居然被他拉动,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相沢却完全无所谓似的,紧紧抱著我的脖子。

    这样尴尬的姿势让我的心跳又加速了不少,低头去看相沢。

    他面色红润,正抱紧了我用脑袋噌我的下巴,很孩子气的动作,我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是我总不能就这样压著他,用力撑起身体,翻身拉开被子躺到他身侧,想著等他睡著再离开。

    相沢却看著我,深黑色的眼睛里透著朦胧魅惑的光,赤阪,抱我,我觉得冷。

    轻声的低喃,紧随而来的是他潮湿温柔的吻。

    主动冲进来的空气里带著淡得几乎无法察觉的酒味,我缠上他伸进来的舌时心里想著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

    我知道我们是在玩火,我也知道应该就此停止,但是被他抓著的手臂没有挣开他的力气。

    心底深处也许对这样的行为本就抱著太多的期盼,我没有停下,顺著他越吻越深。

    浑身的血液开始往下腹冲去,我头脑清醒,意识却是模糊的。

    我只知道我放不开他,他的体温有点低,贴在我滚烫的皮肤上异常舒服,仿佛带著磁力,让我不想松开。

    衣服被他摸索著脱掉,他比我更急切地渴望著一切。

    吻结束时,我看到他的唇有些红肿,上面有湿润的光泽,满满的都是诱惑。

    他嘴角挂著笑意,看著我的双瞳里映著我的影子,我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全然的迷失。

    你我间的第一次

    我低头开始吻他的脖子,舌头在喉结上来回舔弄,我听到他从鼻子里哼出声来,仰头的动作让他的喉结更清晰地送进我的口中。

    我用牙齿轻咬著那里,换来他微微的颤抖,双手也没有停,彼此都是男人,我清楚地知道身体的哪个部位被碰触会有感觉。

    啊赤阪轻一点

    低头咬他乳首,那里被舔过之後又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已经硬硬地挺立了起来,我用手去揉捏它,随即听到相沢的低喃,带著毫不压抑的欲望,和隐隐的欢愉。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做爱,陌生的快感和燥热涨遍了全身,我没有娴熟的技巧,我只是想让他舒服,让他觉得快乐。

    我吻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细腻如丝绸般的触觉吸引我的唇反复流连,不愿离开。

    我感觉到下身几乎要爆炸,一切都太过刺激,我的冷静自制到了他面前就只有全线崩塌的份。

    我知道他是真的醉了,也许明天早上醒过来他会怪我,但是我停不下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要他。

    这一刻,我清醒著比醉了更痴狂,而一切的一切,只因为躺在我身下的人是他。

    用口帮他释放後,我沾著他精华的手指慢慢伸向他股间的缝隙,我很紧张,手有些颤抖。

    他闭著眼睛在休息,激情的馀韵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他已经不冷了,可是却还没有松开紧抱著我的双手,他的动作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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