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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了你每天都在死人 第38节

作者:小蜗牛跑得快 字数:8738 更新:2021-12-17 23:37:51

    何权急切地问“他们既然想掩人耳目,又为何要留下金剪会的标识?”

    “恕下官驽钝,尚不知缘由。”叶思睿说。他其实心底有个猜测,但不能告诉何权——至少现在不能。

    “那我儿当年遇刺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被下毒又是否与他们有关!?”安顺侯声声逼人。

    叶思睿沉住气,不卑不亢地回答“松和书院书生遇刺的事情还需要进一步审问他们,若有消息一定禀报侯爷。至于您寿宴投毒一事,那父女两个的确有帮凶,也确实是江湖之人,只是究竟是不是金剪会余孽,还不做准。”老王头跑了,单凭齐铿的话无法判断。

    “你查来查去,就查出了这个!?”何权愠怒地喊道。

    厅堂中气氛一时凝固,叶思睿垂眼,半晌才说“侯爷,有两个人你可能想见一见。”

    “什么人?”何权余怒未消,说话也没好声气。

    叶思睿低声冲小厮交代了几句,过了一会,两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手牵手走了过来,一男一女,刚来得及被丫鬟用手帕擦干净脸,换了一身衣裳。他们按照王嬷嬷教的,对何权跪地行礼。叶思睿把两个孩子唤到身边,摩挲他们的头,对何权介绍“这是吴韵,吴信天的女儿。这是冯安博,归善里里长冯弘广的孙儿。”叶思睿又补充“归善里的幼儿最大不超过五岁,都是那些杀手定居此地后生的。”或者收养的。他默默咽下这几个字。“他们都对父辈行~事一无所知。正是安博和韵娘冒险前来提醒我,才叫我发现了真~相。”

    何权脸色好看了一些。叶思睿又说“韵娘父亲不在了,安博父兄自尽,家中只剩他一人。归善里其他孩童也大多如此。下官请开儒孤学堂,叫这些孩子们读书识字,有一技傍身。”

    “这是善行,本侯自然也要尽一份力。”何权点点头,算是应下他的要求。

    “吴信天忠烈刚直,尽忠职守,夫人理应为他守贞。然而吴家已无亲族,母女无以谋生。下官手下捕快马庐,奉下官之命保护韵娘,唐突了夫人。他有心求娶,下官请侯爷许夫人带韵娘改嫁。”

    何权说“你想得很周到。”

    冯安博突然对着叶思睿跪下叩头,“叶大人,我不想读书!”

    这话出乎叶思睿意料。他讲学时冯安博还来询问羔羊的含义,端的一副好学生模样,怎么这会又改了口径。“你为何不想念书?”

    冯安博大声答道“我想习武!”

    叶思睿叫他起来说话,“你为何想习武?”

    冯安博起来,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韵娘,“我想像那位厉害的夏先生一样学一身武艺,才能保护别人!”

    稚子童言,听来十分有趣。叶思睿发现何权面色竟柔和了许多,全然不似刚才剑拔弩张的模样。他猜测,许是冯安博这番话令他想起了何英。何英少时或许也是这样的。他说“你的意思是说,读书就不能保护别人了吗?”

    冯安博没有直接作答,但言下之意不过如此。叶思睿又说“我读书数十载,不曾习武,然而我却叫人拿下了归善里,保护了其他人。你刚开蒙,也不曾学武,但你告诉我的事却救了这么多人。”

    冯安博愣了一会,突然又说“安博知错了,安博愿意读书!”

    韵娘一直低头,这会突然勾起嘴角悄悄笑了。何权也捋须露出满意之色,片刻又摇头叹道“侄子都明白的道理,我家孽子却不知晓!”

    达到目的,叶思睿就暗示韵娘牵着安博下去了。安顺侯突然这么说的,除了何英不再会有别人。“何英怎么了?”他问。

    不问咋罢,这一问,又叫安顺侯脸黑了半边,“他从前再怎么闹腾,我都不管他!但现在呢?好好的书不读,天天在家闹着要去参加武举!”他气得胡子都在颤,“读圣贤书就读出这么个玩意!他倒好意思在圣人面前行礼进学!他怎么就不能有半点像他兄长给老子省点心呢!?”

    叶思睿却觉得单纯直率的何英比世故清高的何安好相处多了。“他真的要考武举?”他也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何英弓马娴熟,却不喜读书。但是爱好习武和真正考武举全然不同。武举先考策略,后考弓马,地位远低于文举,武进士的身份远低于文进士。每年去考武举的,除了世代传承的武将,大多是有一身功夫却大字不识的粗人,讨一碗饭吃。何英出身高贵,又考取了秀才,参加武举放弃功名,与文官划清界限,代价不可谓不大。

    何权吹胡子瞪眼,“那孽子翅膀硬了,敢跟老子对着干了!老子说一句,他能顶三句!老子一个不世袭的侯爵,他倒当个宝,还跟老子说什么家学渊源,要以身报国——报他娘个屁!”

    叶思睿听他已不顾自称,而且越说越不像样,连忙劝道“侯爷安心,他也许只是说说呢?少年意气风发,一时冲动也是有的,等过一阵子他热乎劲过去,想明白了,自然又会回书院念书了。”

    何权冷笑,“他就是块石头!老子还等他开窍?那孽子自作主张,根本没跟老子打个招呼!”他见叶思睿不解其意,又说“他已经收拾行李偷跑去京城参加比试了!”

    叶思睿顿时明白他为何如此暴躁了这不仅是愤怒,也是担忧。何英一旦入京参加比试,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即便闹到圣上面前,安顺侯也没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叫何英不考武举。而一旦参与比试,就是实打实的交锋,打死打伤一概不论。何英平日再怎么擅长武艺,放在全国那帮粗人面前也未必够看。真有个三长两短,安顺侯怎么会不心疼?

    叶思睿只好又再三宽慰他,又说何安发现了肯定会把何英送回来。安顺侯光是气儿子,苦笑连连,倒把对叶思睿的恼怒抛到脑后。

    送走了安顺侯,叶思睿步子转向西厢房,不知天舒兄这会睡醒了没有?他走进屋,却意外地没有看到夏天舒。“他人呢?”小厮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在他呵斥下为难地说“夏先生他上屋顶了!”

    上屋顶?他上屋顶干嘛?

    第63章 无名白骨(十五)

    找到夏天舒并不难, 西厢房的一间屋被小厮们团团围住,个个仰视屋顶手足无措。“天舒兄在屋顶?”他后退了几步仰头看,终于分辨出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人影。

    群龙无首的下人们看到他总算找到了主心骨。“老爷, 这可如何是好?”

    “他为何要上去?”叶思睿问。

    “夏先生……夏先生只说他要赏赏月亮。”回答的人支支吾吾, 显然是觉得这个答案会使叶思睿发怒,叶思睿却笑了起来。“天舒兄想赏月, 赏就是了,你们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跑到这儿来扫人雅兴?快快退下吧。”

    有他的话, 下人们都会到屋里各忙各的去了。叶思睿冲屋顶那个洞察了一切却岿然不动的人影喊“天舒兄,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在屋顶赏月,好不风流,为何不肯带小弟同去?”

    一袭黑袍的男子从屋顶一跃而下, 衣袖飘飘。夏天舒一脸无奈地看他,叶思睿露出无辜的笑。“真拿你没办法。”夏天舒说,手一抱一揽,将叶思睿托起, 轻松跃上屋顶,放下他。叶思睿被他背着在屋顶上跑了那么久,对于高度的恐惧已经消失大半, 被放下来后便蹲下~身,小心摸索着砖瓦,找了个稳固点的地方慢慢坐下。“你在房顶做什么?”

    “看星空。”夏天舒说。

    叶思睿便抬头,月色黯淡, 反而衬托河汉盈盈一水。与数不胜数的明亮星辰并列,再傲气的人也免不了心生敬畏。“怪不得你喜欢看天空。”

    叶思睿坐着仰头,夏天舒更随意,索xi,ng躺在屋顶,双手交叉垫着头。这么静静地看一会,叶思睿说“可惜,他们四个都死了。那四个个个都是衙门的好手。”他说出前半句话,就觉得夏天舒看向了自己,心中尴尬,便勉强找了个理由。

    “嗯。”夏天舒只是简简单单嗯了一声。

    “不过还好,那几个孩子们都活着。”叶思睿又说。

    “你答应了给他们讲学。”夏天舒说。

    叶思睿想起那日讲学的情景,那几个衙役还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那何尝不是四条鲜活的人命。“是啊……安顺侯答应开儒孤学堂,我也总算做到我承诺的事了。”

    “你还答应了教我读书。”夏天舒提醒他。

    叶思睿脸上终于透出一点笑,“我记得,一定会做到的。不过往日看你知道的那么多,竟不曾读过书么?”

    夜风吹得青袍宽袖飘飘,又加上他面容清秀,竟似一副羽化登仙,随时可能消失的模样。夏天舒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叶思睿的皮肤平日就过于苍白,在冰凉的星光照s,he下,更显得毫无血色。夏天舒见他露出笑意,脸上的表情终于生活了一些,心中稍感宽慰,只是随口说“我认得些文字,都是各样的药材,还有人体的x,ue位、要害处,寻常的书都不曾读过。”

    叶思睿沉默了一会。他本来只是随便找个话题,可这么一说倒叫他觉得自己想起了什么。“这么说,各种中药材你都认识吗?”

    “应该说是都认识。你若是想知道可以问我试试。”夏天舒答得谦虚,叶思睿却知道他的本事,当真问道“有没有一种中药,花开五瓣,是粉红色,大约开在春季,叶子如针状?”

    夏天舒只想了一会,问道“莫不是剪金子?”

    叶思睿便有些苦涩的笑起来,“它的种子是一味中药,又叫王不留行,对不对?”

    夏天舒讶然“你怎么知道?”

    叶思睿把头抬得更高,看着自己头顶的星空,微微张口,最后叹了口气,说“有件事我没有告诉安顺侯,但不妨告诉你。”夏天舒没有接话,示意他说下去。“金剪会的成员以金剪子为标志实际上只是一种讹传,他们在尸体上留下符号就是为了误导人们这么想。金剪会的‘金剪’实际上应该倒着理解,也就是‘剪金’,指的就是剪金子。”

    夏天舒皱着眉消化他的话。

    “你还没有明白,对不对?我这么说吧,金剪会以剪金子为名。剪金子多生产与湘地,种子可以入药,又叫王不留行,虽有王命不能留其行,还真是恰当。”他喃喃了些别的,又说“而金剪会五年前失势,四年前,一部分金剪会的杀手定居和临县。四年前发生了什么?摄政王湘王薨逝。陛下亲政,改元天显。”他深深吸了口气。“你应该知道湘王吧?”

    夏天舒的手紧握成拳。“金剪会是湘王的爪牙?”

    叶思睿觉得这爪牙两字听着略微刺耳了些,不过这并不紧要。“我所想若没错,金剪会便是为湘王服务的,以‘金剪子’为噱头掩人耳目,帮湘王除去心腹大患。湘王一党覆灭后,金剪会也随着销声匿迹。所以时间才会这么恰巧。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怀疑的。”他在冯家园子中看到草木都已凋谢,唯有一株花才开罢,就有些好奇,后来识破了冯弘广的身份,就更奇怪一个不事农耕的杀手为何要煞费心思栽培一株花。安顺侯介绍时就说过金剪会以药铺为接头地点,以药材为喻自然贴切无比。

    夏天舒霎时间坐起身,双手握紧,青筋暴绽,紧~咬牙关。叶思睿片刻才发现他不对,连忙追问“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夏天舒的身体发抖,叶思睿顾不上害怕,站起来挪近几步,扶住他的胳膊。“怎么回事?”夏天舒想说话,可是牙关间竟连半个字都挤不出,只是咬得咯咯作响。半晌他才松开拳头,一双大手胡乱在脸上揉了揉。叶思睿又握住他的双手,硬是把它们拽了下来,关切地问“到底是怎么了?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为什么不说出来?若有什么能帮你的,我一定尽力。”

    夏天舒听着他诚挚的话,似哭似笑地说“我师父是金剪会的杀手。”

    叶思睿不曾听他细说过那位教他功夫的师父。可这么一听倒是明白了夏天舒主动帮他破案理由夏天舒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师父是金剪会的杀手。可他又说不知道金剪会的详情。再说,叶思睿从来没见过夏天舒这样几乎落泪的模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听说师父是金剪会的人就那么激动,只好像安抚旷儿一样,放开她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你师父现在在哪里?你可以给他送个信,你不要担心,我可不是劝他投案自首,看你这样子估计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辈,只要金盆洗手,我就能网开一面……”

    “他早就死了。”夏天舒说。

    夏天舒没有哭,也没有继续失态,好像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叶思睿却摸得出手下这具身躯依旧紧绷着。他知道惊涛骇浪就藏在这平静之下,只是有一遭没一遭抚摸夏天舒的背,“死者为大。既然他都去世了,就更不必追究这些了。”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哪里安抚了夏天舒,但那紧绷的肩背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你说得对。”

    夏天舒说“你不会笑我吧?”

    叶思睿连忙摇头,信誓旦旦地说“我怎么会笑你?怀念恩师乃是人之常情,再说你也见过我失态的模样了。”

    “也不仅仅是怀念他。”夏天舒突然说,“我爹娘是被湘王害死的。”

    “怎么回事!?”叶思睿惊诧地问。

    夏天舒却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诧异,轻蔑地说“湘王鱼rou百姓,无恶不作,你难道不知?”

    叶思睿突然就安静了,原本安抚夏天舒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的确听说过,只是不曾想过这都是真的,而且离自己那么近。

    夏天舒没理会他,继续说“何况我也有些惊异,我师父虽说是金剪会的杀手,却对湘王并无好感,他最后死也是……”他突然住嘴。叶思睿虽觉得奇怪,却没心思问。夏天舒也没说话,看上去更加黯然你,“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他怎么了?”叶思睿心中杂绪千头万缕,根本顾不上分析什么,只好顺着他的话问。

    夏天舒抱住双膝,望着隐在y云后黯淡无光的月亮,“他刺杀湘王失败,死了,他既然是金剪会的成员,本不该如此。他只是为了给我报仇。”他的身影看上去孤寂无比,叶思睿却更加心如乱麻。“他……刺杀湘王?……原来是这样。”最后五个字声音轻不可闻。叶思睿只觉得那星辰光鲜耀人,却冰凉惨淡,一点暖意都没有。他看夏天舒默默仰头,勉力一笑,说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酒?”

    “你当真要喝?”夏天舒问。

    “有何不可?”叶思睿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夏天舒说“那你等着。”说罢跳下屋顶三两步跃入黑暗,半柱香的功夫就回来了,一手托着一坛酒,稳稳地跳上屋顶。叶思睿看到封条问道“这是我藏了许久的秋露白,你如何找到的?”

    夏天舒说“你小厮指的。”

    叶思睿心里骂了茶茗一声,便拍开封口,酒香扑鼻。他抱起那坛子,对着夏天舒又是一笑,“虽无赏心乐事,却有佳人如许,何不共饮?”

    夏天舒不发一语,也拍开封口,将自己的酒坛与叶思睿的那个重重碰在一起。

    第64章 长江水患(一)

    叶思睿喝醉酒之后并不闹腾, 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垂着头,像是睡着了一样。嘴里偶尔有嘟囔,声音也很小。夏天舒猜他可能又把自己认成了他兄长。

    夏天舒掂量了一下叶思睿的酒坛, 也已经空了。这秋露白清冽醇香, 的确是窖藏多年的好酒,其实他根本没问小厮, 只凭着鼻子就闻了出来。只是好酒难免醉人。他只好一手拎一个坛子跳下去,把坛子扔到下人每日收拾的地方, 又跳上屋顶, 把叶思睿抱下来。尽管他动作已经尽可能轻巧, 靠在他怀里的叶思睿还是不知为何醒了过来,迷迷瞪瞪用手揉着眼,叫他“天舒兄。”

    看来这人还醒着。夏天舒满意地应“我在。”

    “天舒兄。”叶思睿锲而不舍, 又叫了一声,同时尽力仰起了头看他,“天舒兄。”

    可能是喝多了酒,夏天舒感觉嗓子有点哑, “我在。”他一手托着叶思睿的脖子,一手托着叶思睿的双腿,走得稳稳当当。叶思睿抬起头没多久就脖子酸了垂了下去。最后不甘心地伸手勾住夏天舒的脖子, 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他这一下动作太猛,夏天舒害怕他摔着,不得不停下脚步。叶思睿靠着双手吊着夏天舒的脖子,撑起上半身, 满意地笑了。这笑和平日温和从容的笑容完全不同,甚至有点傻乎乎的。看来还是喝多了。夏天舒不禁叹气,明天这家伙恐怕又嚷嚷头疼了。

    叶思睿把自己上半身吊起来,直到脑袋与夏天舒差不多平齐,含糊不清地说“天舒兄,我告诉你一件事哦。”

    这人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夏天舒只好看他要做什么。酒味扑鼻,叶思睿说“我不喜欢女人……”

    夏天舒眨了几下眼睛消化他的话。不喜欢女人?他是什么意思?叶思睿却不再说话,咯咯地傻笑,笑完就把头埋在他颈边。他感觉热气一阵阵呼在敏感的颈部,几乎无法在思考,抱着他往他房里走去。

    被救出来的茶茗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候在正屋里。夏天舒将叶思睿交给他,又叮嘱“别忘了煮解酒汤。”茶茗连忙答应了。夏天舒走了之后,茶茗扶叶思睿坐到床榻上,把靴子脱掉。他看叶思睿睁着眼,像是醒着,问道“老爷今日糊涂了,是破案了兴致高么?怎么喝这么多酒?”

    叶思睿解开衣服,闻言不屑地说“你知道什么?我今天的确兴致高,可不是因为破了案。老爷我也没糊涂。”

    茶茗倒了茶递给他,“那老爷是为什么?”

    叶思睿接过茶碗慢慢吹着喝,没有回答他,心里有了计较。

    隔不几天就是吴信天遗孀的婚礼。

    吴夫人,不,现在是林娘,是改嫁,虽然有县太爷的话撑着,但到底不好大c,ao大办。林娘原先的嫁妆都已变卖贴补家用,叶思睿叫王嬷嬷在自己的库房里选出东西给她做嫁妆,又叫马庐选了一处单独住的吏舍装潢,充作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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