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要撑破了啊哈”
“环啊,少爷我还得大,你可得担待点”
“啊唔唔”
桌脚与地面摩擦的咯吱声,女人浪叫吟哦声,男人粗喘抽插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生动快活。
封叵圮给囚二一个眼色,囚二立马上去一剑将门削成两半,红木门轰然破开,里面颠鸾倒凤尽览无遗。
查俞和那个叫做小环的俏丫头似受了惊吓,抽插的动作一滞,而后连忙从书桌来起来,满地找衣服慌忙套上。
封叵圮安静地看着,待查俞歪七扭八系好腰带,便转身边走边吩咐,“扔进箱子,带走。”走了一段路,忽而勾起嘴角,“囚二,去把苏三小姐一起带走。”呵,这女人肏男人一定很好玩
车辘轱轱,沿街道滚动,透过车厢小窗,一柄墨色竹骨伞晃眼掠过,封叵圮眼珠微动,斜斜往后瞥了眼。
“你是谁光天化日绑架王侯,活腻了吗”
“我是谁这真是个好问题。”封叵圮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给幽暗的地窖点上蜡烛,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刚好。
每点着一根红烛,便照亮一个酒瓮,每一个酒瓮上,便是一个青黑脸的人头,全部都被扣去了眼珠,削去了耳朵,切掉了两片唇。但依稀可见,一个人鹰钩鼻,一个人满脸脓疮,一个人脸上长毛如猿类,一个人粘着泥垢似透着恶臭。
“”查俞眼珠圆睁,额上冷汗涔涔。“你是两年前那个”
封叵圮嘴角一勾,敲了敲桌面,一个黑衣人便将苏宿带了进来,复又隐到暗处。
“大胆狂徒一个候府世子,一个大将军府千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竟敢绑架我俩”苏宿挣扎过程中发髻略散乱,仍强自镇定道。
封叵圮盯着苏宿攥紧轻微颤抖的手,“大将军府不过强弩之末,没有兵权又站错了队,只能等死。”转过眼瞥了下衣衫不整的查俞紧张下突现的锁骨,“恒瑞侯府呵,再过几个时辰便俱是阶下囚,人人自保尚不及,哪有时间来管你的生死啊,小侯爷”
“”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啊”封叵圮略沉吟,“我想让你们活着。”
“生不如死”封叵圮一字一顿,声音如鬼魅。
封叵圮走近苏宿,右手温柔的抚摸着苏宿的肚子,苏宿吓了一跳,慌忙要躲开,封叵圮死死捏住苏宿手腕,把她头搬到自己耳侧,“想要孩子,就听我的话。”
苏宿呆滞不动。
“囚三,去帮帮苏小姐,别让查小侯爷太兴奋伤了她。”
“苏小姐,在他乳头上抹点荡春对,掐他,咬他”
苏宿拨开查俞胸前的衣物,青葱玉指沾了勾栏的媚药触到那两颗肉粒上,如女子涂脂抹粉般在肉粒上画圈揉擦,查俞胸前小豆粒慢慢胀大圆鼓鼓,苏宿趴在查俞胸口,含住咬上。
“啊苏宿,滚开”查俞向来玩弄别人,如今被人束住双手被自己的女人玩弄,不由一恼。
“查公子,这才开始呢,慢慢享受。”封叵圮坐在一旁单手搁在桌上支着下颔,“囚三,仔细些,别让他挣脱了”
“苏小姐,继续”
苏宿手指往下,将查俞的裤子褪到臀部以下,在囚三的帮助下翻转过查俞的身子,又匀了些荡春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如掰蜜桃一般沿股缝掰开查俞的双臀,露出那幽径的通道。
“唔嗯”
苏宿食指、中指在查俞的密洞里涂抹扩张。
“苏小姐,再加两根手指。”
“”查俞咬住牙齿强忍不发出声音。可是后穴却逐渐火辣酥痒得不断开合,紧咬住苏宿的手指不放,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以往都是他弄那些比他糙粗的大汉,却没料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时候,而且弄他的还是苏宿那个人前端庄暗里勾引他的婊子,他心里一时恨起,想要蹬脚踢开那个臭婊子,可是她在他身体里又让他不受控制想要迎合。
封叵圮看得兴起,对暗处的囚四点点头,囚四拿出一个仿真的胶质阳具,这阳具带三角裤裆,本是供宫里去势的太监肏人使用,今儿让苏宿穿上也恰当好处。
苏宿顿了顿,慢慢剥落衣物,雪白的酮体穿上这特制阳具,乍一看还真像女人身下突然长了一根孽障。
“苏小姐,放开点,你不是很爱他,耍尽心机要得到他他现在可想要你胯下那根呢,快、快点满足他”
查俞看到苏宿穿上阳具,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上攥得死紧,想要挣扎反抗,“不滚开嗯”眼睁睁看着阳具一点一点先是龟头,再是棒身缓缓推进自己的后穴,查俞心里煎熬到了极点,但是后庭痛感之外饱胀异样感又让他羞愤难当。
随着苏宿压着他在他身上驰骋,查俞心里的那根弦愈绷愈紧,荡春的效用很快发挥,菊穴渐渐感不到痛感,反而密密麻麻痒极,阳具插进抽出仿佛饮鸩止渴,让他欲罢不能,逐渐沉于欲海,胸上被人冷落的豆粒也想要胀破似的,渴望被人咬扯。
“啊啊呀乳头啊哈好痒快咬我”查俞终于再也忍不住,淫荡的叫出声,并试图直起腰,囚三见状,将他上身扶起,查俞便如巨蛇一般双腿箍住苏宿纤腰,然后缠紧,双手抱住苏宿的头,挺起胸,把她按到自己的奶头上,“啊吸我快快肏我”
“哈嗯苏宿求你重点”
封叵圮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帐篷早已支到鼓起,一旁的囚二见状,捏了捏拳头,像是鼓足勇气一般,走到封叵圮面前,蹲在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舔了舔封叵圮的鼓起。
封叵圮眯了眯眼,没有出声喝止,囚二像得了鼓励一般,掏出封叵圮的巨根,然后沿着龟头舔遍封叵圮阳具的每一寸地方,最后索性含在口里,一面欲念深沉的盯着封叵圮俊美非凡的脸,一面做着深喉抽插。
封叵圮爽得不行,“苏小姐,再快点、狠点”
苏宿坐着至下往上抽插有些费力,听了封叵圮的话,只得把查俞压倒,扑着他正面快速抽插。
“啊啊哈苏宿好快啊苏宿”
听着查俞已经丧失廉耻的放浪大叫,封叵圮心里的火“呲”的窜大,立马站起把囚二按在座椅上,扯下他的夜行裤,搬起他的大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嗯”
封叵圮先是缓缓抽插,再加大抽插,身下的人菊穴浪得很出了些潮水,口里却只是皱着眉发出零碎的哼声,明明自己犯贱送上来让人干,却整得跟强迫似的,更是激起了封叵圮的欲望,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策马驰骋。
半晌,封叵圮在囚二穴里释放,囚二整个人瘫软得滑落在地上,光着屁股侧躺着,穴里缓缓流出精液。
另一边,查俞正用骑乘式骑在苏宿身上捣弄着菊穴。
封叵圮本就性欲极强,囚二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挺着胀得发疼的孽根走到查俞的头前,查俞抬头,看到封叵圮腿间的那根怒龙,咽了咽口水,骚穴更是不可抑制地流下骚水。
封叵圮看着他那待肏的样,立马将他从苏宿身上捞起,抵至墙上,用自己的那根在查俞菊穴穴口徘徊轻戳。
“进、进来嗯”查俞红着眼哀求。
“查公子要在下做什么嗯”封叵圮顶了顶查俞穴口。
查俞已被肏开,早就抛却了礼义廉耻,只想要封叵圮底下那根东西进入自己,肏弄自己,玩弄自己,把他往死里肏,所以也就学着自己以前肏的淫男荡女那样,放声发浪,“你的鸡巴肏我狠狠肏我,把我肏死、肏射啊”
封叵圮不再犹豫,放龙出海,把查俞肏得后背靠在墙上一耸一耸的。
“啊好粗好大啊”
“荡妇快叫我”封叵圮加快抽插,一下一下全都插到查俞幽穴深处。
“哈啊哈啊慢慢一点受不了啊唔唔”
“不快点怎么满足你”封叵圮一口含住查俞嘴巴,在他口内长驱直入,唾液交换,翻云覆雨。
“哈你好强我喘不过气来了啊哈变大了撑破了哈啊”
“官、官人不要啊啊啊”
日出时分,地窖里的淫声浪语才终于止住。封叵圮拔出浸在查俞菊穴中的屌,穿上裤子。
“太尉府情况如何”封叵圮对进来的一个黑衣人问道。
“林沁耿为了避免与恒瑞侯府连坐,闭门谢客,拒绝了查世瑞的求助。”
“”封叵圮盯着桌上摆放的人瓮,眼睛黝黑渗人。“备马车,半个时辰后去林府。”
封叵圮走出地窖,边走边说“把囚大牵来。”
作者有话说实在搞不懂章节排序怎么弄,就标注了章节序号
、攻城掠地心若死三
辰时末,一辆蓝色轿顶的马车停在太尉林府。
“父亲,求您帮帮查伯父。您不帮他子鱼哥哥会死的父亲求求您。”
“阿央,你自幼聪慧,不可能看不明白。如今这局势,皇上病危,四龙争嫡,恒瑞侯府是二皇子的铁杆支持者,二皇子被陷害至瘫痪,你以为以四皇子的心胸,还能容下查侯府”
“父亲”
“阿央,莫要再说了如今林家要想安然度过,只能明哲保身。”
“哦明哲保身林家与查府关系密切,太尉大人以为查府被抄了,林府还能安稳几时”哼,闻闰这招借刀杀人倒是妙极,不仅灭了查府让二皇子再无翻身之日,又让三皇子不露锋芒,令四皇子志得意满放松警惕。
“你是何人福伯”
“老爷,这,他们我拦不住。”
“”林沁耿看了看随来人进来的刺客打扮的几个黑衣人,“不知阁下是谁,缘何不请自来”
封叵圮冷眼看着正厅上首站着的林家父女,明明一个便是自己,一个是血肉至亲,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是全然陌生的人。尤其那个少女,杏眼含泪,明明是个楚楚可怜的模样,却难掩伶俐倔犟,好似一张上好的宣纸,只等人泼墨援笔绘出人间四月天,可惜是她,终点却是他;她是天堂,而他却在地狱。
林沁耿侧身挡住封叵圮直视林央的幽深视线,封叵圮轻微抽了下嘴角,就近坐在了会客椅上,“林太尉,你说这天儿要是塌了,是太子补上去,还是四皇子”
“你什么意思”
封叵圮拂了拂衣袖,直视林沁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下一介草民,只是担心太尉大人不小心站错了队,丢了阖府上下的脑袋。故而特来叨扰,提醒一二。”
“”林沁耿虽上了年纪却仍旧清明的眼审视着封叵圮,“阁下是三皇子的说客”
“太尉大人站不站三皇子这头,于他而言无伤大雅。”
“既不是说客,那阁下意欲何为”
“啊,太尉大人多心了,在下并不想如何,只是”封叵圮低头轻声一笑,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想看看。”
“告辞。”不等林沁耿再说话,封叵圮径直走了出去。
到得林府大门前的花径甬道,身后传来急切的少女音。
封叵圮立定,待林央跑至其面前,含笑问道“小姐,何事”
“谢谢您。”
“谢我做甚”
“帝位之夺,林府怕是不能置身事外,迟早要选择一个皇子,本来父亲十之八九要投四皇子麾下,不过经您提醒,一切都得重新考量。毕竟攸关林府生死,一个行将踏错便是粉身碎骨,我谢您提醒,以让林家慎重抉择。”
“你怎知我不是坏心”
林央突然仰脸微微一笑,“坏心与否不论,决定权始终在我林家,而您,至少让林家重新审视当前格局。”
封叵圮移开眼,看着道旁的嫩黄的月桂,“小姐跟来,恐怕不只是为道谢吧”
“事实上”林央停了一下,“我想请您帮个忙。”
“小姐且说说是何事。”月桂香飘入鼻中,封叵圮觉得这个味道太浓烈。
“恒瑞侯府小侯爷查俞,不知您能不能救救他”
“小姐怎知我有无能力救人况我俩第一次见面,小姐凭什么让我救人”
“第二个问题,说明您的确有能力救人。只要您能救他,林央必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他日必当结草衔环”
封叵圮转回头,看着少女眼里为爱燃起的繁星点点,骤然生起一股破坏欲。
“小姐,可有空不知愿否随在下去个地方”
“”林央略迟疑,点头,“请带路。”
马车上,“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封叵圮微眯眼,复又闭上,“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很快,你也不会想知道
马车停在一处林荫小道,步行十几步路,赫然见封府门匾。
“爷,你回来啦。”月笃见到封叵圮身后的林央,顿住飞扬的脚步,“这位是”
“太尉府林小姐。”封叵圮不甚在意地讲,而后对林央温柔笑道,“小姐,这边请。”
封叵圮引着林央往地窖的方向而去,每靠近目的地一点,嘴角的弧度便放下一分。每踏出一步,一下一下似乎踩到了心上,胸腔随之跳动,沉重剧烈。而脑里却愈加凛然萧索,如飓风过境,扫荡所有,转眼便天地茫茫,一片冰霜。犹千年寒雪,不能化解。
脚步声、心跳声、风声、蝉鸣还有,若有似无、逐渐明朗的公狗发情的低吠声,以及男人放荡大叫的淫秽声一切,都清晰可闻。
“汪唔”
“噢囚大你快把我肏死了啊呀”
“嗷呜汪唔”
“大犬相公噢好爽你又变粗了相公你好能干奴、奴家爱死你了哈啊啊”
“相公慢点噢噢噢我好淫荡噢啊相公你快干我我是婊子、贱货被别人压骚逼流着其他人的精液相公你快肏我啊哈惩罚我让我死在你胯下啊啊”
“相公我还要哈啊哈啊哈啊”
“小姐”没听见身后的绣花鞋踏出的脚步声,封叵圮回头,只见林央一脸惊恐愣在自己身后一丈远。
封叵圮好整以暇地观摩着林央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伴着查俞的浪荡声,真是极致的赏心悦目。
没等封叵圮仔细揣摩,须臾林央忽地提上粉绿褶子裙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去。
封叵圮广袖中五指握拳,抑制不住的颤抖,兴奋,倾覆一切,毁灭自己的兴奋
地窖,烛光随夏季湿热的暖风摇曳,映照着一室的昏暗淫靡、光怪陆离。
“你做了什么子鱼哥哥不要混账,畜牲,你走开,从子鱼哥哥身上滚开”
一进入地窖,入目的便是一俊秀男子和一巨型大犬的人兽交颈图。男子浑身赤裸,双眼迷离,似陷入癫狂,明明身上遍布青紫爪痕,后庭被巨型犬的阴茎插得撑破,冉冉流血,却似毫无所觉,一径放浪形骸,高声淫叫。
林央来不及质问封叵圮,飞奔着跑向正肏得起兴的巨型大犬。
“囚三,拦住她。”封叵圮站在地窖入口,遮住了门口处的日光。
“放开滚开滚开啊啊子鱼哥哥子鱼哥哥”林央被囚三拦腰箍住,哭得梨花带泪,喊得声嘶力竭。
封叵圮自门口亮处缓缓走进,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面目,却让人生出一种美皮恶鬼的惊悚。
“林央”封叵圮右手抚上林央的脸颊,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
“滚开”林央一把打掉封叵圮的右手,手脚乱踢誓要砸在封叵圮的身上,“疯子变态恶魔为什么为什么”
封叵圮咬了咬被林央打到的左脸口腔壁。“囚二,人呢”
“稻渔”林央看着被黑衣人提进来的裙摆沾着血污的女子喊道。
封叵圮退后几步,负手直立,在林央大恸之下又亲手揭开一层血淋淋的皮,字字诛心,“林小姐,你可知半个时辰前她肚子里还怀着您心上人的种”
“”林央原本担忧急切的脸霎时呆滞惨白,“什、什么”
封叵圮侧眼看了看一直缩在角落里无人注意的苏宿,继续伤口撒盐,“苏小姐,好友来了,为何躲着”
林央机械转头,这才注意到墙角只裹了一件素色外衣的的抱着肚子瑟瑟发抖的苏宿。
“阿央”苏宿声音沙哑,几近听不见。
“哦,对了,查家的种还有一个”封叵圮盯着林央木然的脸,“正在苏小姐的肚子里。”
林央软倒瘫坐在地上,查俞还在放声淫叫,她却不再悲恸难过,只觉恶心,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人,恶心得她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都令人感到窒息可怖。
封叵圮没有错过林央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骇诧,她的木然,她的绝望,她的生无可恋,痛彻心扉这些,他都体会过。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体会呢
既然我已堕入无边烈狱,你们便与我殉葬吧
封叵圮眼睛在周遭掠过,神志不清的孙稻渔,惊恐悲恸的苏宿,沉溺孽欲的查俞,最后定格在双目含泪却再无光彩如空壳一般的林央脸上,封叵圮觉得仿佛又看到了站在深井口上摇摇欲坠的林央,看到被人骑被人压被人羞辱的齐恕,看到惨遭轮奸无力自救无人救赎的齐恕,看到吸食米囊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封叵圮,看到为戒毒瘾几近疯魔煎熬咆哮的封叵圮呵,封叵圮沉寂已久的心脏感到了一种自虐般的快感。
林央林央死了,我才能活。
作者有话说
、第十二章 棋差一招归殊途一
大和三十九年秋,皇帝薨,四皇子朝炀罔顾人伦,弑兄逼宫,三皇子朝闵应军心揭竿起,伏诛朝炀,继承大统,改号启元。
启元初年,中书门下平章事闻闰赐爵位,封为异姓王永安王,并于皇城西南敕造永安府。
同年,帝开恩科广纳民间能人异士,得一奇才封叵圮,录入翰林院。
启元初年腊月十三,早朝退。
“封大人,可还记得我”高马尾戎装的女子快步走至封叵圮面前,对着他,一面背身退着往前走,一面盈盈笑道。
“黄将军英姿飒爽,过目难忘。”封叵圮往前走着,并没有驻足闲聊的意思。
“照琦,唤我照琦就好。”黄照琦背手轻快地倒退往前,“叵圮我能这么唤你么”
封叵圮心里怫然,正眼看黄照琦想要发怒,但想到此女子不投靠哪一派却能安稳度过夺嫡风云,虽看似活络爽朗,但手段心机可见一斑。因而封叵圮暂且按捺下不悦,“黄将军高兴便好。”
“照琦。”黄照琦挡住封叵圮去路,仰头郑重其事道,“黄照琦。”
封叵圮低头认真看黄照琦,继而勾唇一笑,“照、琦。”
“哎。”黄照琦点头应道,眉目如艳阳般灿烂。
“天气严寒,叵圮,我们去聚客居饮几杯温酒,如何”
封叵圮沉吟片刻,点头。出了皇宫,黄照琦叫来侍从送上两件备用衣衫,两人换下朝服,由黄照琦引路,到聚客居临窗对饮。
“叵圮,明日早朝见。”黄照琦微醺,淡黄的健康肤色上爬上两抹红晕,咧嘴笑着与封叵圮告辞。
封叵圮正要点头道别,却不妨见黄照琦突然眸色深沉热烈地盯着自己的右手,抬手一看,原是不知在哪于手背上划了一道痕,浅浅的一道,上面渗出几粒细小的血珠,封叵圮不甚在意,放下手,“告辞。”
封叵圮转身要走,黄照琦却突然拉住封叵圮的右手,顿了顿,想了想,带着醉意道“照琦”
封叵圮微蹙眉,还是念了她的名字,然后就此离去。
黄照琦望着封叵圮的背影,抬起左手,摊开掌心,食指处染了一抹浅浅的血色,黄照琦把食指送至嘴边,舔了舔。
封叵圮转至拐角,抬手看了看右手手背,对着右前方院墙道“囚二,去查一下黄照琦。”
封叵圮走出巷口,沿街往京都城中新居而去。
“齐恕”
封叵圮回头,只见一个粗眉厚唇长得敦厚的中年男子对身边小厮交代几句,而后向他走来。
“”封叵圮不露声色。
严台月末要纳第六房小妾,殷管家本是出来为未进门的六夫人购置些布匹器饰,熟料竟在大街上看到了消失三年不见踪迹的齐恕,虽只是简单一瞥,但这小子长得更俊了,眉宇间似有煞气,若是不知道这小子人前生冷人后孟浪的话,殷管家还有些不敢近身。不过殷管家想到齐恕的各中滋味,暗自吞了口唾沫,下腹隐隐有抬头之势。
“三年未见,公子可好”殷管家贴近封叵圮的身体,状似朋友间拥抱实则右手不经意地在封叵圮的臀部掐了掐,对着封叵圮的耳朵吃热气,“骚货,有没有想我嗯”
封叵圮嘴角一翘,对殷管家会心一笑。
殷管家心里得意,急色地推攘着封叵圮,两人簇拥着来到一处民宅。
“殷爷,您来啦,奴好想你”
“侬萃,爷明儿再办你,今儿个”殷管家对着被自己推进来的封叵圮嘿嘿一笑。
被叫做侬萃的妖娆女子搔了搔耳鬓的碎发,“哟原是有了新相好啊,那奴就不打扰殷爷成其好事了。”侬萃复又瞧了瞧封叵圮,在殷管家胸口狠摸了一把,知情识趣地为两人腾出房间。
“啧,倒是俊俏,可惜带了把却只走后门,也不知在床上怎个放浪。”侬萃关上门,一分惋惜三分轻蔑嘀咕道。
门被阖上,房里只剩封叵圮和殷管家两人。殷管家见状猴急地把封叵圮拉进怀里,一手搂紧封叵圮的劲腰,一手伸至腹下拿捏住封叵圮的阳物,双唇一口含住封叵圮的薄唇就开始啧啧亲嘴。
也不知齐恕这骚婊子这几年又被多少人肏过,殷管家觉得自己都有些气短了,对方还在自己口中游刃有余。
一吻将毕,殷管家有些晕乎喘不过气,封叵圮顺势伸手进殷管家的衣服里,摸到胸前的硬粒搓揉捏扁,一手窜进殷管家的腿间握住硬帮帮的那话。
“啊好爽婊子,这三年没少服侍男人吧啊嗯越来越主动,知情识趣了啊啊”殷管家被封叵圮灵巧的手伺候得十分舒爽,也伸出双手进封叵圮裤裆搓揉他腿间那话。
“哼这物倒是越发大了,可惜是个被肏的”摸到封叵圮腿间阳具,殷管家狠声道“骚货,大有个鸟用,中看不中用说,你是不是只有被男人肏才有感觉,才能射啊”
“啊啊唔”封叵圮没说话,手上力道加重,殷管家爽得叫出声来,正要教训封叵圮,却不料嘴又被封叵圮罩住吞咬,一时说不出话来。
待封叵圮的唇离开,殷管家喘了几口气,换过气来,不觉恼怒,要夺回主动权,加之想到进入齐恕体内的滋味和男人那比女人还骚的淫言浪语,也是等不及了,于是急色地与封叵圮互脱着彼此的衣物。
等两人都坦诚相见,不着寸缕,殷管家立马把封叵圮扑倒床榻边,正要嗅嗅久违的后穴骚气,却不妨孽根还攥在对方手里,封叵圮一个狠捏,殷管家痛得瘫倒在男人身上。
“你做什么”殷管家恼怒,正想着怎么教训践踏齐恕这骚逼,却不料天旋地转,自己被人压至身下。
封叵圮邪气一笑,眼里似有狠色,攥住殷管家的阳物不放,轻拢慢捻,极有技巧,殷管家原本不满,但又被身下物被人伺候得爽利而直哼哼。
封叵圮另一只手顺势滑下臀缝,找到入口,一只顶了进去。
“啊你唔”殷管家感觉后庭一凉,似有异物,正要起身反抗,却被封叵圮压住堵住了嘴,且那话龟头被重重一掐,爽得渗出水儿来。
一面在殷管家嘴里肆虐,封叵圮又一面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待一吻结束终于探到殷管家后庭那点突起,重重一按。
“啊”殷管家不知发生何事,只觉后庭传来一阵异样快感,如电流过身酥麻了整个身子。
封叵圮趁势又加入了两根手指。
“啊嗯出去唔啊”
“出去等会儿你还会求我进去呢。”封叵圮用性欲时低哑嗓音开口道。
“嗷啊不啊哈”殷管家觉察到身上男人与两年前的不同,有些后怕,想起身但被封叵圮一个深捅又瘫倒在床上。
感到后穴开始湿润,封叵圮抽出手抵上自己的阳物。
“嗯”后穴一空,殷管家难耐的扭了扭屁股,感到有个热烫的大家伙在穴口徘徊,不自觉收缩菊穴去啜紧穴口处的大龟头。
“嗯骚逼等不及了”封叵圮感到龟头被咬,有些爽利,恨恨地拍了几个巴掌在殷管家的肉臀上。
殷管家从没被人压过,只觉后穴苏苏麻麻,像是被虫蚁啃噬,急需什么硬物挠一挠解解痒,被封叵圮一拍屁股,后穴不自觉缩紧,流出水来,有些爽更是痒,尤其身上男人的屌一直杵在门口不进,殷管家不自觉想到男人那话的雄伟,莫名吞了口水。
封叵圮见殷管家表面推拒实则无力之后,知道是时候了,扶着巨根一寸一寸慢慢进入殷管家体内,并抬起殷管家的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入了他的
“啊不”看着自己男人一分一里进入自己体内,殷管家才想要拒绝,可惜后穴被填充的滋味实在太难言,殷管家嘴上说着不要,但其实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等终于尽根没入,殷管家既是痛苦失了男人的尊严又是松了口气。
“殷管家,你好湿。”
“唔啊”
看着殷管家羞耻地偏过头,默默忍受自己的抽插,封叵圮坏心眼地抵住殷管家的突起不放,“殷管家,你其实很享受吧。来,叫出来,我听听。”
“啊不要在那里啊哈啊”
“说,你是骚货、贱婊子,我就放过你。”
“不啊我说呀我是骚货啊婊子噢啊噢你啊不是说噢放过、我吗啊噢啊啊”
“是啊,放过你,让你更爽”封叵圮开始粗暴戳刺。
“唔啊太大了好快啊呀停不要啊”
“爽了来趴过去嗯”封叵圮把殷管家翻了个身,贴在他后背上,从背面把阳物又一寸寸肏了进去,然后啃着殷管家的脖颈,捏着殷管家胸前圆胀的肉粒,两具身体赤裸紧贴着,抽抽戳戳复插插,淫水浪荡,红浪翻被。
殷管家生生被摆了各种姿势肏射两回,终于压抑不住,放浪起来,吟吟哦哦,说尽风骚话。
而看天色将黑,猜想殷管家已然完事的侬萃回来时正好听见屋里殷管家一口一句“操死我、肏射我”“我还要你的大肉棒、大鸡巴”的孟浪话,惊讶之余,不觉阴穴流水儿,脸上潮红。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二
出来时,天已全暗,本以为清冷的街巷纷纷点了花灯开始揽客,封叵圮这才知晓这里竟是一条烟花巷。
冷面拒绝掉往自己身上贴的妓子和小倌,封叵圮正要踏出这条街,却是在路口与某人撞了个正着。
“严大人,秦大人。”封叵圮率先出声,拱手一揖。
“封大人。”秦泷回以一礼,随即隐晦道“封大人这是完事了,正要离去”
封叵圮只含笑不作答。
“我与严兄刚到,听说今晚呓语楼要为新一届花魁竞选初夜,这便要去瞧上一瞧,封贤弟可还有性致去看一看”
“诶,看上一看便想肏上一肏,可是,区区怎敢与大人抢美人。”封叵圮坏笑地回答秦泷。
“哎,这等美事怎轮得上我,论资排辈也得严兄先去弄上一弄。”秦泷见封叵圮毫不避讳,不觉也放开了说。
“哦严大人真是艳福不浅。”封叵圮转头看向大腹便便的严台,“听闻大人月余便要娶六房夫人了。”
“可不是吗据说那六夫人长得跟一根葱似的,水嫩水嫩。严兄果真好福气,五位夫人国色天香,各有千秋,就是不知一直空着的正房以后得娶什么模样的才压得住”说完,秦泷便哈哈大笑起来。
“秦大人,酉时将至,花魁初夜怕是要开始了。”严台终于说话,“封大人,可要同往”
“不了,两位大人请便,慢走。”封叵圮拒绝了邀约,双手拢进衣袖里继续往回走。
“封大人,且慢。”
“严大人还有何事”
“夜间冰凉,封大人如此回去或染风寒。”严台看了眼身边的小厮,道“严全,把狐裘给封大人披上。”
封叵圮正待拒绝,却发现这狐裘做得别致,竟连了个狐毛手套,一时也忘了拒绝,等接过狐裘严台和秦泷已然走了。
封叵圮敛眉盯了狐裘半晌,才将它披上,带上狐毛手套,手套长短刚好盖住自己的手腕。那手腕曾被人挑断,好不容易恢复如初,却也落下病根,天气一冷便隐有痛感。
路过多为大臣官邸街巷,靠里一户门前聚了不少人,叽叽喳喳唏嘘不已。
“这孙家小姐还真是可怜。”
“可不是,一年前莫名其妙变傻了不说,今儿还被街上恶霸欺凌,失血致死。”
“我听说啊,这孙小姐未傻之前可不似表面那么温婉可人,听说她行为不检怀上了野种,落胎之后人才变得疯疯癫癫的”
“这俞兄切莫乱说,毁了姑娘家清誉。”
“哎,说到孩子,对门的苏家小姐也是美人命舛。”
“此话怎讲”
“你不是怕毁了姑娘清誉”
“莫兄,你我三人说说不传出去也就没事儿了嘛,快说说这苏家小姐怎么地她可是曾经的京都第一美人呐。”
“据苏府的一个丫鬟说,苏府本来欲与恒瑞侯府结亲的。”
“那恒瑞侯不是一年前因谋逆被抄家了吗”
“是啊,苏小姐与那查小候爷未婚先有了身孕,候府本想娶苏小姐进门,结果这刚要准备提亲就满门抄斩了,留下苏小姐未出阁的姑娘一儿一母。”
“那孩子”
“苏府为了苏家的脸面,早送出去了”
“那苏小姐”
“听说她终日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闺房里也不见人。”
“这苏小姐也是个多情的,只怕是丧郎又失子,心里过不去”
封叵圮听够了墙角,兀自向街巷里封府新宅走去。
第二日,下了早朝,封叵圮被朝闵单独召见。
“封卿在翰林院也呆了些时日,对朝中情况也有所了解。朕打算让封卿去枢密院,封卿以为如何”
“陛下重用,臣叩谢皇恩。”看来闻闰一家独大已经让朝闵产生猜忌,这是要扶植自己分闻闰的权,与其相颉颃。
腊月二十八,黄府。
“小姐尚在处理公务,请大人先喝杯茶,稍等片刻。”
一柱香,两杯热茶进肚。“姑娘,如厕的地方在何处”
“大人随我来,我带大人去。”
封叵圮摆摆手,问了地方自寻去。
解完手,出来时封叵圮一边思忖着近日朝闵与闻闰表面君臣和睦实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之事,一边走路,却是不慎走岔了道。
啪
“嗯”
啪
“啊”
封叵圮停下脚步,凝神细听,却是鞭子抽打声和男人变了调的抽气声。循声来到窗前,透过薄薄一层透明纱纸,隐约可见屋内的一男一女。
啪
“主人”双手双脚撑地,如牲畜般趴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赤裸,墨色长发披散垂地,白皙的后背布满一条条规整排列的红色鞭痕,红与白,衬着散落在背的墨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落差,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站着执鞭的女子,马尾用金色发箍束高在脑后,浅黄色的肤色透着一种健康的性感之美,神情桀骜,高高在上,冷艳高贵恍如女王。
“主人奴替您宽衣。”地上的男人弓腰低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颤着手解开女子的腰带,剥下女子的戎装,打散女子的头发。女子的墨发散落垂至腰际臀间,半遮住挺翘的屁股,婀娜身姿若隐若现,正所谓犹抱琵笆半遮面,半遮半掩最诱人。
男子低着头,身上明明遍布鞭痕,下身却肿胀异常,再看其脸更是如醉酒般陀红,显然是吃了助性方面的药。
女子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伸出右脚,“嗯”
男人会意地一手拖着女子小腿,一手握住女子的脚踝,凑上头,一点一点亲吻舔舐女子的脚趾、趾缝、脚心和脚背,一直往上,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直到虔诚地吻到女子的腿根。
“继续舔。”女子声音变得低沉,微露性欲。
男子得令,蹲在女子的腿间,轻抬起女子的白臀,然后对着女子的阴部舔吻,舔到女子的阴穴,看了看女子,女子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男子复又低头,先是对着穴口吹了吹气,再伸出舌尖沿着穴周轻舔按压。
“唔进、来”女子压抑着呼吸,命令道。
男子立刻伸长舌头如灵蛇一般滑入女子微开合的穴内,然后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三浅一深的戳刺,待得女子穴内流出水儿来就接住啜进嘴里吞入腹中。
女子看着男子因药物刺激迷蒙含水的双眼,听得男子吞自己穴内潮水的吞咽声,呼吸一滞,站起身,将男子打横抱起放倒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女子从枕边拿出四个铁链,将男子的手脚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然后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薄如蚕翼,在男子白皙的皮肤上轻轻一滑,似是没有任何伤口,却在滑后不久慢慢渗出血珠串来。
“主人嗯”
“乖,听话。”女子用空出的手轻抚着男子的脸颊似是安慰,但眼睛却目光灼灼地钉在血珠上。女子肤色渐渐泛红,眼里掩不住兴奋,低下头吻住男子的刀痕血珠,而后在男子身上留下青紫的吻痕。
如此在男子胸口划了十数刀,女子方才意犹未尽地收起匕首。
看着男子一副痛极强忍的模样,女子似被取乐了,眼睛笑得灿烂。随后女子拿出一个特制的锁精箍套在男子的阳具上,然后抬起屁股,露出阴穴去啜男子的龟头,却总是让其不进去。
“主人,难受”男子被缚的双手揪住大红锈被,侧头泫然欲泣。
女子勾起嘴角,居高临下,“要么要就求我。”
“”男子嗫嚅着嘴,终是求了声,“嗯求、求主人给我。”
“给你什么”女子盛气凌人,扬眉道。
“嗯啊求主人、肏我肉棒求主人用你的穴肏我的棒”
女子听了男子的恳请,呵呵一笑,一点一点做下去,把男子的肉棒逐寸逐寸吃得死紧,“乖,主子这就满足你这根骚棒。”
“啊主人你好紧奴受不了了嗯啊”
““这就受不了了”女子一下一下收缩着阴穴去夹男子的阳具。
“啊啊啊主人您饶了我吧唔唔唔”男子眼角流泪,一口咬住红丝被,难耐地用口扯着丝被。
女子也欲火灼烧,不再促狭,一下一下用力起伏着,把男人肏得欲仙欲死。
“啊哈主人啊好想射主人让我射吧”男子大叫着,一边求饶,一边挺腰去迎合女子的进攻。
“再忍忍和我一起嗯啊”女子欲火更炙,肏得更加用力。
封叵圮透过戳破的纱窗往里看着红被翻浪,青丝纠缠,女上男下的活春宫,捏起手摩挲食指。
这黄照琦果真有性虐癖呀这是不知这样的女子肏起来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