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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心底有柄伞 第1节

作者:裤茶凉 字数:20961 更新:2021-12-17 23:33:52

    书名那个人心底有柄伞女变男n高h女攻

    作者裤茶凉

    文案

    原创  混和  架空  正剧  重生  虐爱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变态18重奏之变态2鞭

    大概就是一朵纯情娇花,被渣男辜负,重生回三年前一个穷秀才身上,从此踏上黑化道路,一步步往上爬,逐渐从受转攻,压遍各色男男女女,各种羞耻y的故事。

    、第一章 深泉幽幽梨花落

    15岁上元节林央初遇查俞,她站在河边独独缺了一盏河灯,正要去街口买熟料一转身就看见一盏精致的河灯被递至自己眼前,抬头,那时,那人眉眼弯弯,眼里似笼着一层纱,温柔多情,那刻,林央知道自己栽了,遂无可救药堕入爱河。

    初恋如梨似雪,很干净很纯粹,林央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生挚爱,以为就这样就可以一辈子和那人在一起,但是,眼前的一切彻底摧毁了少女那颗粉嫩的心。

    只见查俞伏在女人的身上抽送着,淫靡浪荡,肮脏不堪。

    林央觉得自己快疯了,捂着嘴呛着泪逃了出来,她不敢相信,又跑去问自己的好姊妹苏宿,但进门时听到的却是苏母恭贺女儿找了个好郎君,苏宿笑靥如花说“我恋慕子鱼君多时,今日得偿所愿,女儿好生欢喜。”

    苏母又道“嗯,是啦,为娘也甚欣慰,查俞是候府嫡子,身份尊贵且前途无量,若非闲云道长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未来将使林家更为强盛繁荣,咱们还攀不上这门亲。”“是啦,稻渔那个小妮子也怀了子鱼君的孩子,不过有我肚子的孩子在,她要当查家大少奶奶,没门”

    林央震惊得无以复加,仿佛一夕间自己所信仰的东西全都变为海市蜃楼,顷刻崩塌继而消弭殆尽。

    美丽的邂逅,如梨似雪的初恋,誓言一生的深情,骗子,都是骗子

    一袭白衣,一泓深泉,一场悲情,终得落幕。

    林央重生了,但是现在的她变成了他,一个肤白妖冶的男子。他现在叫齐恕,是个家徒四壁无亲无故的穷秀才,为救未婚妻月笃被迫做起了比青楼妓子还不如的皮肉勾当。

    “公子,快些吧,那位爷不好对付。”前面的龟奴引着齐恕走在前面,从青楼侧门进入穿过小花园走至后院的一处厢房。是了,青楼女子尚可倚门卖唱当街揽生意,而这个齐恕身为男儿却要雌伏于各色男人身下比之她们却是更不堪,一点见不得光,只能偷偷摸摸。

    林央或者说现在的齐恕已经重生了一年,起初对于现状反抗过,可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既然做了这门生意自是再难摆脱,所以一开始的作呕悲愤之后渐渐也麻木了,当然仅仅是对肉身被贯穿蹂躏的麻木,他没有忘记前世的悲痛,再死一次的心已经没有了,既然上苍要她重来,哪怕开局如此不堪,她也要化悲恸为力量,不择手段变强,然后让那人后悔,让那人也尝尝被爱人背叛和死的滋味。

    “啊。。嗯。。大。。大人啊”

    “啊恕儿。。你真紧。。哦真想时时。。刻刻操你”身上肥肠满肚的中年男人喘着粗气加大了操弄的力度。

    “小。。小奴儿。。也想。时刻留在大大人身边。。大人带上小奴。。啊哦可好”齐恕屈腿环上严台的腰。

    此地偏僻,别人不知道不奇怪,但是前世身为太尉府千金的林央却是知道的,这位化身李正的男人正是回家省亲的大理寺卿严台。自己要报仇,搭上严台是第一步。

    “我也。。想。。可是恕儿。不是女子。。这可难办。。好湿好香”严台用头拱了拱齐恕的颈窝又深捅了几下。

    “啊啊啊大人。。疼惜则个。。奴儿。。可舍不得大。大人。。带上奴。。可好啊”齐恕双手抱住严台的肥头大耳,香汗淋漓。

    “嗯。。啊。。恕儿。。这么乖。。大人我答应。。你了。。”

    “大。。人你真好。。”齐恕献上自己的香吻。

    “哼,还有更好的”严台侧过身侧躺在床上扳起齐恕左腿从后面进了齐恕。“嗯真够味儿操操死你”

    “啊啊啊大人饶了。。奴儿。啊啊啊啊好快不要不。。要啊”齐恕的身体很敏感,这时已丢盔弃甲只有讨饶的份儿。

    “不要。。嗯。。还是要啊。。说”严台干脆将齐恕搬到自己身上上下发狠颠着齐恕。

    “要要啊噢又、又变大了大。。大人好威猛。。哦啊啊啊”

    严台扳过齐恕的头与他亲嘴,啧啧声响,口水四溢,又去舔那漏出的津液,齐恕伸出舌儿追随。“好个浪荡的妖精”严台不禁捏住齐恕的下颌也伸出舌头与之在空中竞逐,继而大嘴罩住齐恕的薄唇将舌头深入齐恕口中翻云覆雨霸道占有,同时身下那物也不含糊只往那花心捅去。

    “舒不舒服爽不爽嗯”严台翻过齐恕的身子,让他趴坐在自己身上大力捅进去一个劲儿地狂颠。

    “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齐恕双手被严台扣住狂颠乱捅,好不快活。“好棒好舒服呀”

    严台觉得自己快了,随翻身压下齐恕,正面入了齐恕,齐恕感觉自己一会儿云端一会儿地狱,只能跟着感官走,双腿微曲向两侧,双手自严台腰侧滑至其臀部,然后抱住严台屁股按向自己,只想要与身上人合二为一,水乳交融,没有缝隙,不分彼此。

    “啊啊啊啊射了啊”

    “吼射死你”严台一边射一边奋力狂操。

    “嗯,射进来全射进来奴儿。。要。啊”齐恕也没忍住体内的阳精热度射了出来。

    一番云雨过后严台累得直接酣然如梦,齐恕则清醒无比,推开身上的肥猪,赤裸坐于床头,眼睛褪去之前的情欲只余清明和尖锐。

    “恕哥儿,你还好吧”月笃知道齐恕今天又去见了那位肥头大耳的恩客,不由担心。

    “好得很小笃要不试试,看哥哥好不好”齐恕放下手中的较律十九改一把抱住月笃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

    齐恕闻了闻女人,果然女人的身体就是香软,不由有些情动。自己现在这副身体似乎随时随地总能发情,欲望极强。

    “啊恕哥儿别闹”月笃羞红了脸。

    齐恕看着红透了的月笃,虽然自己内心灵魂是女人,但既然变成男人了就应该做男人的事,把女人给办了

    齐恕左手搂着月笃右手攥住月笃的纤纤玉手用力亲了上去。

    “唔唔。。”月笃被亲得久了呼吸不畅想挣扎,似乎又有些沉溺,最终化作一汪春水瘫倒在齐恕不算厚实的怀里。

    齐恕放过月笃的小嘴,看见丽质的俏姑娘眼神迷离,小酒窝微红若隐若现,不禁身下一胀,直直的戳向月笃的双腿间。

    “恕哥儿。。”月笃动了情,有些模糊的唤着齐恕。

    齐恕不再迟疑,立马起身拦腰抱起小人儿大踏步走向床榻。将月笃放至软被上,齐恕喘着粗气脱下自己的月白袍子只着里衣上了床榻覆在月笃身上。嗅了嗅月笃的香肩,没有脂粉气,没有那些个与他欢好的男人的汗渍,只有一股麦田的清香。很好。

    齐恕恋恋不舍的贪恋着月笃身上的清香,一边动手解月笃上身的衣节,一边从裤裙里伸进去从大腿开始抚摸。

    “嗯。。恕哥儿。。热。。”月笃一身燥热,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乖,哥哥这就帮你解开,脱了衣服就不热了,笃儿也帮哥哥脱好不好”齐恕循循善诱。

    “嗯。。”月笃初尝情滋味脑袋一团浆糊,只能听齐恕说什么是什么,扭了扭身子方便齐恕将其上衣裤裙脱落,露出红色肚兜和薄薄的小内裤,同时也听话伸手去解齐恕的里衣最终齐恕身上也只余一条亵裤。

    齐恕虽然脸蛋白皙妖冶不似男子,但是上身肌肉却也精致结实,月笃半睁着眼瞧得脸红心跳。

    “呵”齐恕瞧见这丫头看自己看得痴了嗤笑一声,然后左手钻进肚兜沿着肚脐往上直到摸着那熟悉的乳房。齐恕不由感慨,以前自己摸自己的果然和摸别人的不一样,感觉还不错。齐恕勾起嘴角开始搓揉扁压,同时,另一只手也拈开月笃内裤边缘从中摸进在月笃阴户股间肆意游走。

    “啊。。不。不要了。。好难受恕哥儿。。”月笃只觉自己阴穴有股黏液开始流出,弄得她心烦意乱,燥热难平,不知如何是好。

    齐恕感觉自己胯下之物越来越硬,胀得难受,也不再撩拨,直接用力扯下月笃的肚兜并褪下月笃的内裤,一口含住月笃胸前的软肉啃咬舔弄撕扯,一边用手捅进月笃的幽穴,见里面有已经湿腻又加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则环过月笃的腰直把她往自己身上贴。

    “啊”月笃被身下的手指一搅,有些疼但却又说不出的爽利。

    “真甜。。”齐恕抬起头舔舔嘴唇,继而一个不防备用力深捅待月笃还未叫出就封住了她的口,霸道占有。

    “唔唔唔唔。。”月笃初经人事有些受不住不禁泄了,小穴加速收缩,淫水四溢。

    齐恕被夹得兴奋,差点泄洪,不由有些恼意遂二话不说趁着月笃高潮扶住阳根顶了进去,无奈月笃第一次太紧也只得进去一小半,阳根恰好抵在一层膜处。

    “啊疼恕哥儿。。疼。”

    “乖,哥哥歇会,等你缓过来我们在进,好不好”齐恕一边用手捋过着月笃额头碎发,亲吻月笃的眼睛、鼻子、嘴唇,一边暗想这就是女子的膜了,上一世自己是女子不知这膜是什么样的,今生倒是知了,原来,做男子竟是这般爽快,难怪一个个臭男人没好玩意儿

    齐恕想起那人,不由发恨,你且捅得我为何不可,这一世,我便要把那些欺我害我之人全部捅在我身下

    “啊”原来齐恕心里想着也做了出来一下便将阳具捅得尽根末入,害月笃惨叫出声。

    齐恕被这声惨叫唤回神志,不由心生怜惜,轻拢慢捻,开始一点点轻插浅捅慢慢研磨。

    “嗯。。嗯。。哦。。啊”百来下后月笃感觉都有股涓涓细流自穴中流出,热得溺人,只想将身上之人那物插入自己某一处,深深地,以解渴消热。

    “那里。。那里。。快。捅啊”

    “是这里呀”齐恕找着那点就开始直往上顶,但顾惜到月笃第一次也不敢下手太重,只得强忍着狂操的欲望慢慢来轻轻插。

    “嗯。。哦。好。。舒服呀”

    “嗯不行了”看着被情欲染得妩媚撩人的月笃,齐恕又胀大了,再也把持不住开始疯狂抽插,野性十足,妖媚十足。

    “啊大。。大了。。好粗好烫啊”月笃受不住只得将腿箍住齐恕的纤腰,手搂住齐恕的背脊一个劲儿的狂抓,被抽得一耸一耸的,床榻也吱呀吱呀的摇动着。

    “嗯”齐恕感到背部被月笃抓出了血印,丝丝疼伴着身下的紧致感美妙之极,做男人真爽啊

    “啊。啊。啊。啊。啊。”月笃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沉沉浮浮,泄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齐恕却不知足,不断换花样各种姿势的插,只觉怎么都不够 ,从日头正盛到日落偏西,阳物未曾离开过月笃的里面。终于月笃受不住晕了过去。

    “啊。。嗯。唔。”被小穴里的肿胀捅醒,月笃睁眼一看天已经全黑,而身上之人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在书桌上,还在耸动着。月笃惊讶于恕哥儿惊人的持久力和旺盛的精力,转念一想又有些心疼,因为他,恕哥儿这几年被形形色色男人压着当女人使,想必是憋得慌了,遂不再多想尽情地满足男人。

    “啊恕哥儿你好棒好粗”并送上自己的香吻。

    “笃儿,你也好紧。嗯。。我很欢喜。”齐恕接住月笃送上的香吻,勾着月笃的舌头让她与自己的共舞。

    “唔唔。。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啊”齐恕一泻千里把月笃填了个满。

    待泄完阳精,齐恕并不抽出那物只是抱住月笃的屁股将她拦在身上向窗台走去。

    “恕哥儿。。”月笃有些怕被人瞧了去不由小声叫到。

    “笃儿莫怕,现在天已黑透不会有人,况且”齐恕把月笃放于窗台,亲吻着她的耳尖,“我操我自己的未婚妻谁人敢说。”

    “嗯。。嗯啊。。”月笃怕掉下去紧紧环住齐恕的脖子,感受着穴里的巨大复又挺立。

    “嗯好舒服笃儿真禁操。”齐恕慢慢操着以恢复体力。

    “哦。啊。恕。。恕哥儿。。快。。快点。”

    “呵淫荡的小妖精,这就如你所愿。”说着将月笃放下来让她拱起屁股趴在窗台一副发情母狗般,齐恕吞吞口水,一口气冲进去狂轰乱炸,好不痛快

    “啊啊啊。啊啊”月笃被插得乳房跟着一颠儿一颠儿的,煞是诱人。

    齐恕一双手自觉覆上去将双乳挤压成不同形状,月笃也被干出了丝丝淫荡,伸过头来与齐恕互相舔吻着。

    月儿羞羞躲进了云雾里,只有那零星的几颗星见证这将近一晚不曾歇的旖旎,那两人从床头到床尾,从书桌到板凳,从衣柜到窗台无处不在的欢好恩爱,那一夜月笃被要了个彻底,齐恕第一次体会到女子所不能体会的酣畅淋漓,只想将那物一辈子捅在小穴里,要,要,要,还想要

    作者有话说

    、第二章 三年两世终天恨一

    第二章  三年两世终天恨

    一个月后,京都严府。

    在来的路上严台已经向齐恕坦诚自己的身份,鉴于齐恕好歹是个学识不错的秀才打算以严府食客的身份接齐恕入府,以掩人耳目。

    严台一回家四五个姬妾便迎其入府,个个竭尽所能施展媚功,饥渴争宠之心昭然若揭。

    齐恕瞥了瞥众美环绕端坐主厅淫心肆起的严台,低眉颔首随管家去了一处安置闲人谋士的偏舍。

    “公子若欠缺什么东西只管与我说,若有什么事也只管差人来告知,我必将竭尽所能。”管家见四周只得齐恕与自己两人便放肆打量着齐恕,眼里隐隐有些压抑的兴奋。

    齐恕大概猜到严台以前也应该如此安排过一些男宠进院,想必管家是知道内情的。

    哼不仅知道,怕是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殷管家客气了,我初到府上还有很多东西尚不大清楚,以后怕是要多叨扰殷管家了。”齐恕佯装诚恳向殷管家一揖。

    “好说好说。”殷管家被恭维得有些自得,抬手将齐恕扶起却又在触碰到齐恕光滑温热的手背时一把捏住不放手。

    齐恕有些恼怒,怎么着自己名义上也是大理寺卿府的上宾,却要在这被一个小小奴才欺辱,不过,穿越一年,除了情色一途自己练得炉火纯青,这忍的功力也是练到了极致。

    “天儿不早了,我也得收拾收拾去拜谢一下严大人。”

    殷管家想到自家主子也只得先收敛心神,揩了一下油就松开手,又交待几句才离开。

    齐恕见殷管家走开,目露狠色,不过转瞬即逝。

    简单收拾一下,齐恕便去见严台,结果却见到严台在主厅屏风处与一姬妾翻云覆雨,不觉心里燥热,匆匆与门口侯着的严台的贴身小侍交待几句就出门透气。

    走在喧闹的京都小巷,过往如繁华烟云在脑中一一回放,齐恕觉得好不真实,却又不知是哪个不真实,是上一世痴心错付的少女,还是现在行走于大街小巷的青年

    齐恕正恍惚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林府。看见站在林府门外痴痴站立的素衣公子,齐恕不小心咬住了舌头。

    是这个人查俞。

    是了,现在是大和三十七年秋,林央和查俞早已相识一年多。

    这光景,齐恕知道,是查俞前次约会迟到林央生气,查俞特地前来负荆请罪。

    呵这都隔了三年两辈子了,原来与那人的点滴自己居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齐恕站得远,远远的瞧着挺直查俞的背脊,齐恕用右手掐着自己的左手虎口,生疼。

    过了两个小时,天空开始飘小雨,只见林府门口一抹粉色露出,继而一个执烟青油纸伞着粉色衣裙的小姑娘出现,粉衣小姑娘和素衣公子一阵交谈,隔着雨声齐恕听不清但也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之后粉衣姑娘跺跺脚把伞丢给素衣公子自己一个人淋雨冲进林府,素衣公子拿着伞追了进去。

    齐恕在雨中静寂的看完一整幕,蓦然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荒唐难料,谁曾想到,自己现在竟以一个低贱不堪的男子身份站在这里,看着曾经懵懂青涩、情窦初开的自己和查俞可笑的恩爱一幕。

    衣服被雨水淋透,发梢一滴雨水滴落顺着眼角流下,齐恕伸舌舔了舔,是苦的。

    一柄墨色侧边银线镶水仙的竹骨伞突然停在齐恕头顶。

    “回家吧。”

    齐恕转过身盯着面前执伞的胖大肥手,须臾,齐恕扯出一个笑容平视着面前的人。

    “不要笑。”严台用另一只手牵起齐恕往回走。

    齐恕从善如流收起僵硬的笑容,跟着严台往回走,不过,在转角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

    一定,要报仇

    “大人为何在此”

    “路过而已。”严台把伞往齐恕身上挪了挪。

    “大人没有什么要问”

    “为何要问”严台反问并加快了步伐,“快走,雨要下大了。”

    返回严府,齐恕本想回房将湿衣换去,却不知自己这副衣服紧贴身体,现出身上精瘦躯干的模样是有多色气惹火。

    严台一把拉住齐恕,走进大堂旁的侧厅,合上门,将齐恕压在褐色雕花木门上,挺大的肥肚抵着齐恕的小腹,一手揽过齐恕的头与其舌上缠绵。

    一吻终了,两人粗喘着,严台一边褪去齐恕身上的衣物,一边把他往铺着狐皮的躺椅上放,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严台压上齐恕被雨水浸湿些微冰凉的身体,看着齐恕发梢的雨水沁入狐皮,打湿了狐毛,湿身,湿发,白皙的皮肤,墨玉的发丝,搭配乳黄色狐毛垫子,如传说的狐妖现世,风情万种,不娇自媚。

    吼的一声,严台将唇印在齐恕的艳唇、脖颈、胸上、小腹,乃至周身吻了个遍。然后抬起齐恕的右腿,黄龙直捣,淫水四溅。

    “嗯”齐恕难耐的挺了挺后臀,“快点”

    严台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齐恕的主动,边啃吻着齐恕的大腿内侧。

    “大人大人求您恕儿要”齐恕扭动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缠绕,让人刺激而心动。

    严台也忍得辛苦,随即开始加快速度,冲碾挑撞,将齐恕的性致彻底引燃,随他沉浮。

    如此将近半个时辰,换了四五个姿势,严台才将将尽兴。

    “嗯”严台抵住齐恕最深处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激得齐恕几斤昏厥。

    严台一根手指沿着齐恕腿根贴着自己的阳具挤进齐恕菊穴里。

    “嗯。。”齐恕感觉到手指的进入轻哼。

    严台轻轻搅了搅沾了些精液,伸出把手指递到齐恕眯成一条缝的右眼皮上轻轻涂了涂,看着粘着自己白浊的眼睛,严台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怔,继而低下头朝齐恕的眼皮亲下去,舔舐,吮吸

    些微光线投射进窗,齐恕睁开双眼,眼睛一瞬间的混沌后清明透彻。

    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呼酣眠的严台,齐恕起身,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物找齐穿戴齐整,齐恕轻轻推开门,一阵冷风携着绵密如针的细雨扑面而来。

    瞥了瞥斜靠门边的墨色银线镶水仙边骨趾伞,齐恕顺手拿起,撑伞阖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伞撑着放到角落,齐恕走至书桌,展开宣纸,拿起毛笔,蘸蘸砚台,开始论述刑律之缺。

    重生为齐恕,林央虽没有这个身子原主的记忆,但是却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原主虽然于吟诗作对、治国谋略、行军布阵方面没有天赋与兴趣,却不知为何似乎独独对大和刑法律令感兴趣,因为林央重生过来就发现齐恕的脑子里装的满是刑罚刑具等东西。不过这些刑罚逼供拷打的一套却恰好和了林央当此之时的心境,所以林央也就继承了原主这一爱好,这一年来除了适应原主的状态生活,谋略复仇大计,没事就看看原主留下的大堆刑法典律,这别说,结合原主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林央还真看出了兴趣,琢磨出了些门道。

    现下就是发挥自己这一技之长的时候。齐恕奋笔疾书罗列出现行刑律的不足之处。

    等齐恕搁下笔,雨住了,天儿也已经大亮。

    齐恕收起纸正要打水洗漱却见殷管家推门而入。

    齐恕对殷管家连门都不敲就闯入虽心内不悦但还是牵起嘴角道“殷管家,早。不知现下前来所为何事”

    殷管家关好门,望望四周最后定定看着齐恕,眼神灼热。

    “没事儿就不能来”

    “怎么会,殷管家来齐某自是欢迎。”

    “这府里呀,夫人们,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谋士少说也得二十几号人,大人平时公务缠身多是看管不来,像各位夫人公子的月奉赏银,也只得我替大人上下打点。所以,我也是忙不过来的,有些时候呀,就难免忽略掉一些人。”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免。”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公子明白就好。我呢,也是个知恩图报礼尚往来的人,公子待我如何我自然铭记于心。”殷管家上前几步脸几近贴着齐恕白净的脸。

    齐恕没有回避后退,反而饶有兴味的近距离打量着这位殷管家粗眉厚唇大耳垂方脸,倒也生得老实周正。想到最近一直被严台那只肥头大耳的色猪压,实在有些恶心,现下这人自己送上门,模样也还不错,也就当缓解缓解自己被严台污了的眼睛。

    殷管家见齐恕没有推拒,心里窃喜,同时又在心里升起一丝不屑。于是就放肆起来。右手突然搂住齐恕的细腰,左手轻浮的从衣摆探入一把攥住齐恕的小弟揉捏起来。

    “哈嗯。。啊。。嗯”齐恕感觉自己的那话实在敏感,一下子兴致就被提起来。

    殷管家见齐恕动了情,也不在虚虚实实遮遮掩掩,直接将齐恕打横抱起喘着粗气走向床榻。

    虽然下腹一柱擎天但是殷管家却不急。他把齐恕放下,坐于床沿,右手隔着衬裤覆在齐恕的小弟上缓慢施压轻刮搓弄,左手则伸进齐恕里衣摸着齐恕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腰侧小腹一直到胸前的凸起,然后用中指和拇指捏住右侧乳头,夹住后向上轻扯并用中指按压乳头,然后放开,让乳头回弹后再次捏住像纠圈儿玩。

    “嗯。。”齐恕不满的哼哼故意抬高被冷落的左侧乳头。

    “公子莫慌。”殷管家轻笑,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淫荡。一边更加轻蔑一边摊开齐恕的胸膛将白花花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摸住阳具的左手突然攥住已经直立的阳具加重力道,右手也使力纠右边的乳头,而他则一头俯下含住寂寞的左侧乳头,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哈”齐恕受不住这突然的冲击抬起右手含住手背。

    殷管家玩够齐恕的奶子,就沿着齐恕的乳头一路舌舔到肚脐,并不慌不忙褪下齐恕的裤子到脚踝。

    “嗯”阳具上的手突然离开齐恕不自觉地抬屁股向上顶。

    啪殷管家见齐恕这么饥渴一掌拍在齐恕的翘臀上。然后,舔舔齐恕的小弟。别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这物什却是你自己的好大上几分。殷管家出于男人的好胜自尊,张开嘴巴一把将其含入一大半,看齐恕受刺激般咬紧牙龈,媚眼如丝,原本清秀的脸变得跟荡妇一般,比那秦楼楚妓还要饥渴就觉得畅快,再大又如何,光长那么大却也只有被人操被人戳的份儿。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二

    殷管家啪啪用力打着齐恕的屁股,觉得自己体会的暴虐因子似乎被这下作的货给引了出来。

    “啊嗯”齐恕半睁着眼看健壮的男人为自己吞云吐雾,腹下又胀痛几分,想起那捣穴的快感,不用抬着上身半仰着,用双手按住殷管家的头狠命往殷管家的喉咙插去。

    殷管家哪里知道齐恕自小家境平寒考上秀才教村里孩子读书之前家里的活儿下地种田都是自己做所以看似文弱的齐恕实则气力极大,殷管家被按住头挣脱不开只得任凭齐恕在自己嘴里冲刺。

    “啊”齐恕在殷管家的嘴里泄了精。放开殷管家躺倒在床上。

    殷管家被捅得最有些疼有些麻,吐下腥味极重的精液,殷管家脱掉自身的衣物,赤裸着上床压在齐恕身上,咬住齐恕的嘴,咬破皮咬出血才罢休,伸出舌头在齐恕微张的嘴里长驱直入,胡搅蛮缠,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扯着齐恕乳头,一只手握住射精后仍然金枪不倒的齐恕。

    “唔唔。。”齐恕被殷管家粗暴压在身下吻着,殷管家胯下的硬物滚烫着戳着他的大腿根,齐恕有种被强奸的异常快感,后庭也开始湿润。

    殷管家身下的硬物已经涨得不行,也不像往常对待公子哥儿那样温柔润滑直接抬起齐恕屁股发狠捅进去,“哼,你就是个挨操的我还没怎么自己就湿了。”然后不待齐恕适应就狂操起来,只顶得齐恕后背不断向后缩直到抵着床头不能再退,四角床也被顶得咿呀作响。

    “嗯。。慢点。。好烫。。”齐恕双手双脚挂在殷管家身上吟哦着。

    “我肏得你爽不爽,啊”殷管家贴着齐恕的耳根喘气。

    “哦。。哦哦哦。。好、好爽。。殷。。殷管家的好大。”齐恕被操得双眼迷离。。

    “哼。叫我什么”殷管家加大力度捅上花心。

    “啊啊殷管家啊”

    “说你是不是个婊子”

    “嗯婊子,我是个婊子。是殷管家的女人。啊”

    “女人”殷管家没想到表面清冷孤傲的男人会被自己操得说出是自己的女人这种话,,,阳具受刺激又胀大一分。“没错,你是我的女人。。嗯。。我是你的什么嗯”

    “啊啊,男人,殷管家你是齐恕的男人啊不、不要再大了。。恕儿。。快受不了了。。啊啊”

    “不要大,我看你喜欢得紧呢”殷管家一边抽插一边把齐恕上半身抱起,两人楼抱着坐着肏干。

    “啊、啊、啊。”齐恕被坐着插干的体位插得更深,感觉殷管家就要捅到自己的心脏上去了。“太、太深了。。不、不要了。。好坏掉啦”

    “哼叫我相公。”殷管家看着淫贱的齐恕,有了侮辱男人的快感。

    “呜呜。。啊啊”齐恕被操干得都快爽哭了。

    “叫、叫啊”殷管家一把扑倒齐恕卯足力气顶弄。

    “相、相公。啊啊啊相公不要。。恕儿好爽啊。。”齐恕

    一晌贪欢,两人一直缠绵到傍晚时分。

    齐恕净过身吃了碗小米粥,听说严台回来了,坐等了半个时辰就去严府客厅寻他。

    “恕儿想做官”严台一手执着齐恕今晨写的刑律所失,一手叩击着梨木桌面,低头盯着那张纸道。

    “是。”齐恕知道严台虽然是问他但其实已然肯定自己当官的心,也不扭捏直接点头。“读圣贤书者,但凡有点抱负理想的,自然是要走这条路的。”

    “你的字迹倒是更加娟秀俊雅了。”严台不做回应倒说起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一个“更加”却让齐恕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此前并未在此人面前展示过笔迹,他如何得出一个“更加”。

    “以你对大和刑律的精通,比之于那些个大理寺酒囊饭袋,好太多了。”严台不等齐恕反应就立即回到两人谈话的主题上来。

    “大人抬举了,恕儿不敢当。”齐恕忽略之前的问题回答道。

    严台把纸卷重新卷好放于桌旁,“明早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多谢大人。”齐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喜怒形于色才能让人觉得好拿捏。

    次日,天灰蒙,齐恕随严台到大理寺。

    严台把齐恕丢给一个司直便径自离去。

    “你且把这些案卷按这些类别分类整理好。”左司直瞥了眼齐恕,随手指派了任务。

    齐恕看了眼墙角铺了薄薄一层灰的一大摞案卷,不动声色地卷起衣袖,认真整理起来。

    天渐暗,齐恕终于将所有案卷整理归类,站起身,齐恕捶了捶佝偻了一天的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其他人都已经走了。齐恕将手洗净,走出房间准备回严府。

    经过过道时,却听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齐恕凝神辨了方向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最后停在了一间没合严的房门前。

    “呃哦”

    齐恕定睛往门缝里看,只见白日不拿正眼看他的左司直正躺在地上毡毯上,一手摸进裤头剧烈抖动着,一手色情摸着自己白净脸与脖子,然后伸出食指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摸呃摸我。”左司直从发红的唇里抽出带津液的手指,沿着唇一直往下,越过喉结,越过锁骨,拉开衣领,伸至半露的乳头上搓圆捏扁。

    左司直长得白净,带着七分禁欲,三分迂腐。如今却烟笼深眸艳笼唇,半掩琵笆春无边,禁欲而淫荡。

    齐恕下腹一胀,没忍住,咿呀推门而入。

    左司直似乎太过投入又似无法满足,竟没发现齐恕的进入。

    齐恕自身后躺在左司直的边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圈住左司直劲瘦的腰,从衣缝里探进手,沿着左司直的小腹、肚脐而上,同时将头靠拢停在左司直的脖颈间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轻吻他的发梢、耳垂、下巴和脖子。

    “啊谁啊”左司直想转过头看是谁,却又耽于被人抚摸轻薄的快乐而发软无力。

    齐恕捏住左司直软软微硬的胸间突起往上一提,再一拧,然后整支手罩在左司直的胸肉上,大力搓揉,而齐恕自己也是燥热难堪,胸间微痒,便一手搂着左司直往下深入他的裤裆,一手大力搓揉其胸上乳肉,一边把自己往左司直背上蹭,隔着衣物蹭自己胸上肉粒,可是越是这样越如隔靴搔痒,痒得不行。

    齐恕实在忍不住,略急躁地就要脱左司直的衣物,并且粗喘道“贱货,我好热,快脱了。”

    “我”左司直似要反抗齐恕对他的侮辱,却又一阵兴奋,不觉动着方便衣服被脱,同时也翻过身,“你,是你啊”左司直见了齐恕有些惊讶,但即刻便被捏住下身,急促大叫,并受不住热似的颤巍巍解着齐恕腰间的腰带,然后摊开齐恕胸前的衣物,现出齐恕白皙精瘦的胸膛,双手深入将自己已被脱光的上身贴了上去,与齐恕的胸膛赤裸相蹭。

    “嗯你好贱”齐恕扣紧左司直,然后双手往下划入左司直的衬裤,滑倒他的两股上,狠狠抓着股肉搓揉拍打扣向自己,两人腿间那话隔着布料蹭得发痛。

    “好胀好像要”左司直把头埋向齐恕胸口舔着齐恕的乳头说。

    齐恕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急色地褪去两人腿间的衬裤,然后翻身压在左司直的身上。左司直眉眼迷蒙,透着雾气,似要哭出来了,“唔”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齐恕看着抓着地上毡毯,腿间翘得笔直的左司直,产生了一种凌辱的快意。

    “不、不要嗯”左司直翻腾着身子似要挣扎。

    齐恕也欲火焚身,十分难受,菊穴对着身下的肉刃的顶端吸了吸。

    “哦”左司直龟头感受到齐恕菊穴的吸吮,受不住的边大叫边喷出一小股精液。

    就着精液的润滑,齐恕的菊穴开合着又吸入了一小截肉刃。

    齐恕俯身舔舐着左司直的锁骨,往上,含住左司直伸出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纳入自己口中蹂躏。

    “呜呜”左司直双目含泪,春情无限,荡得没边。

    “啊啊”原来是左司直将拽住地上毡毯的手忽地摸上齐恕肥硕的屁股,然后往下一压,将齐恕的菊穴整个扣在肉刃上,肉刃全根没入贯穿菊穴。齐恕忍不住惊呼,既痛苦也爽利。

    “啊快,恕儿哥,我你好热”看着齐恕在撑在自己上方扭臀摆胯,左司直反手揪着毡毯,不知所措。

    “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齐恕动着身子,上下起伏着。过了约半柱香,又觉太单调,拉起左司直,让他双腿伸直坐着,自己紧抱着他坐在他的肉刃上上下求索。

    左司直被做得双目无神,口流津液,只能瘫软地搂着齐恕的腰任他索取。

    “哦哦哦”

    “嗯恕儿哥我受不了了嗯啊”白光乍现,左司直精关打开,一泻如注,打在齐恕穴内,将他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齐恕被一泡浓精击得身子一软,放下左司直,倒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三

    左司直胸膛剧烈起伏,平生第一次与人交合,爽利得不行,看着身上瘫软的齐恕,还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又胀了起来。

    “啊你怎会啊啊”感受到体内那话极短时间又胀大,且愈来愈大,比先前还肿大,齐恕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身体惊慌一震。

    左司直恢复了气力,随着齐恕那一震更是激动难当,爬起来,伏在齐恕背上,将肉刃复又插了进去,然后兀自耸动。

    “嗯恕儿哥我好难受好热”左司直感到自己似乎又大了几分,可是自己第一次,总是插不稳,不注意就掉出来,用头蹭着左司直的脖颈舔舐着,难耐道。

    齐恕也被左司直生疏的动作磨得不行,自己腿下那根也蹭毡毯蹭得肿痛,要想要。

    齐恕一个翻身,把左司直撂倒,不及缓冲,将自己那根擎天柱顶到左司直的菊口,在入口研磨打转。

    “啊你”左司直肉棒没得穴磨不满地扭动着。

    看差不多了,齐恕再也没忍住一个直桶将肉刃插入左司直的穴口。

    “啊啊疼疼你、放开”

    “乖,等会有你享受的。”齐恕舔舔左司直的泪水,色情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然后不顾左司直的反抗一点点将棒子钉入菊穴,在深入。

    “嗯不、不要”左司直回吻着齐恕的嘴,以次减轻下体的痛苦。

    “贱货,不要还贴这么紧嗯好舒服”齐恕把自己把自己埋得很深,然后大开大合,尽根入而后尽根出。

    “哈啊哈啊”左司直被插得大口呼吸大口喘气,不自觉双腿夹着齐恕的大屁股,双手搂着齐恕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了齐恕身上。

    “哒、哒”

    “有人啊”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左司直惊得菊穴一缩,却不想齐恕那话却是突地又大了一圈,左司直不禁害怕又刺激,烧心的燥热席卷他的神志。

    “骚货,小声点”齐恕被夹得不行,差点泄出,惩罚性的捅了捅左司直体内突起那点。然后抱起强忍住不发声的左司直,一边抽插一边向门口走去。

    “哒、哒”

    “不、不行嗯会被发现啊”左司直把头埋在齐恕肩上,羞臊得咬住齐恕的肩膀。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齐恕拿脚一勾将门合上,然后把左司直抵在门板上,抵着他的额头喘粗气。

    “别咬嗯太爽了我要你”感受到左司直菊穴的高潮收缩,齐恕一把吻住左司直的唇,撕咬啃噬,吃着他嘴里的津液,轻咬着他艳红的舌头,下面更是一刻不停地肏弄,直把左司直生生肏射。

    “啊啊啊好大不要了哥你好猛我啊”左司直已经口不择言,双眼泛白。

    “哦哦嗯”齐恕横冲直撞,终于射了精,但还不满足,拿起左司直的手揉揉自己的奶头,觉不够,又放低左司直把自己的奶头喂进左司直的口中,“咬、咬住它啊对用力啊”

    然后齐恕抱着左司直咬住自己奶头的头一个旋身,自己抵在门板上,将双腿缠上左司直的细腰,一手扶着左司直半软的肉棒进入自己,“快,两边都要相公”

    听得齐恕一声相公,左司直一个激灵,半软的肉刃瞬间胀得发紫,扣住齐恕的腰,学着他肏干自己的模样肏干他,并仰头寻到齐恕诱人的唇一口咬下,狠狠吃进嘴里。

    “啊啊唔唔”齐恕上下两口都被狠狠堵住,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两手搂紧左司直的腰,将自己胸间鼓起的两点与左司直的对准摩擦。

    “再、再叫”左司直放开齐恕的嘴,抵着他的额头重重喘息,身下一抽一抽既缓且重。

    “相、啊好舒服我好热相公快浇灭我啊快来嘛”齐恕见身下又是一阵狅肏乱撞,心里不觉好笑,老处男果然好哄,轻轻一哄便为自己解那烧心之痒。

    “干干死你娼妇骚娘们干死你”左司直一个激动,平日里的礼义廉耻也不要了,一口一句脏话,干了一会又将齐恕放倒在桌上,学着以前见过的同僚干青楼小倌的模样,将齐恕的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肏干。干了一阵又将齐恕拉起,背对自己扛起他的一条腿,站在地上一边亲嘴一边肏干,然后又是自己坐在桌上,齐恕背对自己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任自己捣穴,真是好不快活。

    “哈啊啊好厉害奴家好喜欢相公”齐恕没想到左司直这么持久,被干得娇喘连连,“哦又大了相、相公奴家怕啊哈万一破了怎么办啊啊啊好热好爽啊啊、不要了奴家要、要尿了啊啊啊啊”

    “呵尿吧我想看你尿,想看你给我肏哭”

    “啊啊啊你好狠的心哦不要唔”

    左司直堵住齐恕的嘴,以小孩把尿姿势肏干着齐恕。“嘘贱人,啊你真紧”

    “哦啊”一股骚味水柱喷涌而出,齐恕被丢在尿水上如破布娃娃。

    “呵,贱人,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呸”左司直穿上衣物扬长而去。

    齐恕伸舌头舔了舔身下的尿液,眉梢上翘,露出妖冶的样子,轻轻一笑。

    回到府中已是月过中天,听了听正院喧哗淫靡的声乐,齐恕知道定是严台在与其姬妾或者豢养的公子们狎戏云雨。

    齐恕回了屋。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方才入睡。

    第二日,严台没等齐恕乘轿去了大理寺。齐恕自己随后走了过去。

    齐恕被使唤着,认真做着左司直指派的事。

    齐恕当然知道严台把自己丢在这里不是为磨砺自己,只是遂了自己的意随便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而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出头的日子,齐恕自然不敢妄想自己能通过废寝忘食工作得到他人赏识而步步高升,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大和三十七年秋,京都发生了一起命案,老皇帝极其重视,特派闻太傅与大理寺卿严台合力督办此案。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四

    夜半,齐恕感觉自己似乎置身水生火热之中,又仿似陷入泥淖,难以自拔。浑身燥热,下腹感觉粘腻而难过。

    “嗯”齐恕下体那话忽地一泻,齐恕猛地睁眼,便瞧见殷管家正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

    “你醒了,来帮你男人舔舔,舔好了才能喂饱你”说着殷管家就将身下昂扬戳进我的嘴里。

    “唔”一下又一下的深戳猝不及防让我干呕不得。

    殷管家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脸上,“格老子认真点”殷管家今日把严台宠爱的一个公子给肏出了血,恰好严台今日想起去看那位公子就见到了他坐姿的奇怪,浸淫此道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殷管家素来在打理严府上面面俱到,所以对他平日所作所为只要不让严台看到,严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殷管家对自己正宠着的人所作所为确是过了。严台便叫了殷管家去斥责了几句,并减了他此月的月俸。殷管家少有被严台责罚,心气儿自是较高,这下自然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撒。于是便想到刚接进府没多久就没被严台搁置一边乏人问津的齐恕,因此就有了这夜半突袭,粗暴撒气的一幕。

    殷管家看齐恕直想退开,立马扣住齐恕的头,将自己的那根插得更深,直戳喉咙。

    如此这般抽插了百数次殷管家才放过齐恕的嘴。

    “怎样你男人的棒子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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