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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 第25节

作者:酸汤肥牛卷士多啤 字数:9364 更新:2021-12-17 23:29:10

    他一过来便道“会冷是不是?先把大衣穿上好了。”又说“你可不可以走?不然在这里等我电话,我去开车过来。”

    我站起来“微舟,我,今天我其实是……”

    方微舟道“回去再说。”

    我顿了顿,还是道“我必须告诉你……”

    方微舟同样道“回去再说。”

    这次的口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冷淡,神气也隐约严峻。我呆呆似的,与他对视,闭上了嘴。

    最后是我在急诊室门口等方微舟把车子开过来。走之前,当然不可能和徐征道别。他与关玮又是怎样的情形也管不了。

    我上了车,方微舟马上把车子开出去。这时已经是礼拜天了,还是深夜,只剩下一盏盏的路灯照得雪亮,其余暗的更暗,那些高楼大厦全部被黑幕淹没了。马路上只有零星的车走着,一个行人也没有了。

    一路上没有交谈。也并不开音乐,车内非常安静,方微舟好像很需要专注开车。我坐在这里,感到万分忐忑,简直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到了住的小区大楼,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方微舟先下了车,可过来帮我开车门,与我一齐上楼。

    进了屋里,等到门关上,方微舟让我去沙发坐下,将东西也放下。他道“医师说你有脑震荡的可能,现在会不会头晕?”

    我看看他,迟疑地开口“还好。”

    方微舟道“我给你倒杯水。”就走开。

    过一下子他回来,把一杯水放到茶几。他拿起一边的领回的那一袋药,便站着。他对着药的仿单看了看,一面道“不知道该不该吃一副药?”看看我又说“等等去洗个澡,脸上和手的伤口比较小,尽量不要碰水,一会儿再重新擦药。”

    我静静地点头。方微舟把那张仿单略扯了扯,像是要再看仔细“应该是要先吃药没错。医师说你有脑震荡的可能,要尽量躺下来休息,这几天不要喝酒了,唔,也不能抽烟。明天干脆请假好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奇怪的平静气氛了。我便出声“你怎么不问?”

    方微舟停下说话,他朝我看来。还是那不动声色的样子。他道“你想我问什么?”

    我突然哑口无言。

    却想不到方微舟道“你想要我问——你骗了我是不是?”

    我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可沉默地点了头。

    方微舟便道“那你骗了我什么?”

    明明决定了把一切摊开说出来,到这个骨节眼,我却说不出半句。我与方微舟对望,那眼神沉静,好像把什么都看透了。突然我感到背后一阵凉,心里整个寒飕飕的。他可能早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静了一下,方微舟开口“你喜欢他?”

    我怔了怔,心中震动,对他的问题吃了一惊,竟这样问?我马上摇头,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茫然起来。到现在也还是不觉得对徐征有那方面的喜欢,我痛恨自己总要这样不定,根本也没有的事。实在是不能够再瞒下去了,事已至此,都说出来也好,倒是一个解脱。

    我开口“其实之前我,我一直骗你。”

    方微舟却垂下目光,只道“不说了,先吃药吧。”

    我仍旧说下去,停不了,仿佛把他当作了告解的对象“我和徐征其实很早就认识了,那次跟你一块在餐厅门口遇到他,我说谎了,那时我们已经……”顿了顿道“这中间也断过关系,后来……前一阵子我们才又开始见面,上次我没有回来睡,我是跟他住酒店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今天我又去和他见面,我其实是——”

    突然方微舟将手上的一袋药甩到茶几上。那一袋药却带倒了水杯,玻璃杯子摔到地上,霎时匡啷的一声,破碎成片片。

    都是没有想到,我呆呆的,方微舟也仿佛怔了一下。谁也没有说话,他过一下子朝我看来,说不出那眼神,有种深沉的情绪。我不敢动。我感到这安静之下的可怕。

    方微舟皱了皱眉,他开口,冷冷似的道“为什么你一定要说出来?”

    我一时哑口无言。

    他又近乎咄咄逼人的“你已经说谎了这么久,为什么不继续说谎下去?你摇头,你可以告诉我没有,没有喜欢他,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停了一下,像是缓了缓,可口气模糊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就可以永远当不知道。”

    我自僵住,整个受到震动,很多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连抱歉也没有办法,脑中只有空白……。

    与方微舟就这样胶着了好一下子。突然他问“萧渔,在你心里的是谁?”

    我怔怔地望着方微舟。他也定定地看着我,好像真正已经冷静下来,神气淡淡的。还是我最熟悉的样子。

    在我的心里又能够有谁?

    我要说话,他却仿佛不愿意知道了。他拦住我,那口吻好像极力克制着什么,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他这样说话。明明很平静的语气,听在耳朵却觉得心惊。

    他道“好了,我听得够多了。”

    我只是与他对视,心跳非常快,等着他的判刑。

    他很冷淡地看着我“你还要跟他见面?”

    我慌忙摇头。他不说话,可是捡起茶几上的那一袋药。他递给我,我顿了顿,忐忑地接过来。

    这时听见他说“今天你说出这些,说完了,也就算了。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真正也没有想到方微舟会是这样的反应。向来知道他好涵养,竟在感情方面也能够做到大方?我怔怔地看他,可是心里完全不轻松。也不知道这时能够怎么想,根本听见他说这样的话,整个情绪很受到震荡,脑袋里尽是空白。他也同样看我,神色一直冷的,又像是苍白。那眼里也彷佛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带着凉意,很审视的。在这里简直难熬。

    安静持续了好像非常久,可能也感到不能忍耐了,方微舟先掉开了眼。他望向地上破掉的玻璃杯,顿了顿似的,拿起茶几上的一张报纸扯开,就蹲身下去,空手捡起地上几块大的玻璃破片。我只管眼睁睁地看。他把它们都包进了报纸,站起来,朝我瞥来一眼。也说不出那又是怎样子的眼神。揭穿了以后,面对他的所有都是说不出来,万分复杂。我感到更僵了起来,差点也要窒息了似的。

    突然他说“先吃了药。”顿了顿,又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呆了一下,更感到好像不能明白了。也不敢动,等到方微舟重新端来了一杯水,在他的注视下吃药。似乎又回到最开始那样的平静气氛了,也是通常我与他相处的情形,可仔细又仿佛有哪里不同。

    看我吃好了后,他淡淡地道“去洗澡收拾一下,然后伤口要擦药。”

    我迷惘地看他,也不能辨明他的口吻有没有不对。他便也看我,一言不发。我感觉不能不起身。去了卧室,他跟在后面进来,靠近帮我脱大衣手表。在平常绝对是很贴心的一个举止,在这时候竟要有点惊疑不定。

    这之间方微舟几乎不说话,偶尔几句,都是提醒我等一下用水避开伤口。除此,他仿佛就对我是再也想不到其他话了。我却不是没有话能说,还有许多懊悔的话,至少也要多解释清楚已经斩断与徐征的关系,然而在这隐隐窒息的气氛下,好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也是徒劳,也并不会减轻我所犯的罪行。谁想得到坦白了一切,竟不觉得解脱,愧疚好像更放大。

    这时又当着方微舟的面,我已经没有了刚刚坦承的勇气,绝对也做不到他说的,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

    方微舟把我脱下来的东西收拾起来,往衣帽间去。我便木然地转身走进浴室,打开水,水热的很慢,冰冷的水浇下来,我靠近,哆嗦了几下,也不管会不会碰到脸上和手背伤口。那周围一圈的皮肤泛红,有点狰狞,好像有什么在拉扯着,非常紧绷。

    这时那些伤好像很刺痛起来,热`辣辣的,整个人滚烫起来似的,浑浑噩噩。其实也真的很累了,已经很晚了,也是因为经历了一场车祸,大大地折腾,这时实在不能够深想。洗好澡后出来,他倒不在卧室里,不过床头柜上放了擦的药。

    卧室门没有关,半掩着,夜里安静,屋子也不算大,能够清楚听见外面的动静,方微舟似乎待在客厅那里。同样安静,然而他的那里仿佛比我这里要更沉寂。他在做什么?就坐在沙发上吗?又想什么……?我径猜想着清醒起来。

    我没有出去找他,擦好药收拾好也不关灯,就往床上一躺。躺下来,这才觉得头晕,顶上的大灯很亮,更难受,我并不闭眼睛,也不知道固执什么地偏要盯着那灯管看,直到受不了。我感到眼角有一抹湿意,当然绝对不会是因为哭了。这太矫情了。

    我闭起眼。看不见,对周围的一切反而越加清晰,越加感受到这卧室里的生活的气息,从前一幕幕,尤其最柔情蜜意的那时候。想到刚刚搬进来这里,当时除了对新的生活感到期待,也有一份忐忑,可不惶惧,并不怕随意,因为是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在这卧室里充满了过去许多的温情——这整个屋子到处都是,最熟悉的。现在突然一切都是非常遥远,又陌生。

    突然听见门被推开来,又彻底地关上了。我顿了顿,翻过身,背对另一侧,也没有睁开眼。方微舟也没有出声。很快,照在眼皮上很刺的光灭了,大灯关上了。床的另一边略沉下来,我感到身侧的体温,还有味道。带着浓郁的香烟味。

    那香烟味让我更没办法安心地睡。我维持不动。我知道方微舟一定也没有睡着,倒不知道他会不会好像我一样心乱。或者应当趁机更开诚布公地交谈一下?

    我开不了口。也并不能够说挽回的话,方微舟没有提分手。之前想到这个可能,总是酸涩。却想不到他不提,我确实松口气,然而到现在对这方面也不亚于刚刚知道瞒不住瞬间的害怕。我自不愿意分开的,可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到没有这回事,与他好像以前一样过下去。

    卧室里有一只小钟,放在床头,从来也不觉得钟针走动得明显,今天分外地感受到了那滴答滴答的声响,非常钻心。又感到悲凉起来,不论发生什么,时间总还是继续往下走,毫无留情。我躺在这里,对往后的一切觉得渺茫。

    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又要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可不好睡,作了一堆梦,也不记得,就感觉到了压抑与痛苦,比清醒还要疲倦,一点点的声音就醒来了。但是我没有睁开眼,也不动,僵着静静地听在背后的动静,是方微舟起来了。通常他在假日同样早起,本来也不奇怪,然而前面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又心情方面遭遇到冲击,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还是起早了。或者也因为根本不能够睡好。

    方微舟离开了卧室。门关上后,我打开眼,房间的光线还是不好。窗帘一直是放下来的,冬天天亮本来也很晚,不知道真正几点。我半撑起身去看时间,竟不到七点钟。假日方微舟再早起也不至于这样早。我再躺下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这时千头万绪,想了很多,最多的还是懊悔。我也只可以恨自己的不坚定,做错一次已经知道不对,又要去错第二次,不论有什么样的苦衷,都不是借口。对以后的日子也迷惘,又惶恐。我不知道要怎么与方微舟继续下去,即使我也并不想分开。

    方微舟好久也没有回来房间。

    我想着一会儿昏昏沉沉起来,又睡过去,真正清醒的时候不晓得多久过去,倒是房间非常亮了。我坐起来,怔怔地看着那不知道何时被拉开的窗帘。今天外面似乎天气很好,出了大太阳,光线整个照进来。我有点恍惚,已经好几天不出太阳,还是一个礼拜天,照理心情可以非常好,然而睡一觉也并不会忘记现实情况是怎样子,又如何能够感到高兴起来。

    我下了床,不知道是不是睡不好,或者车祸后的影响,头有点晕。我虚晃几下,扶着柜子站好了。我不觉找起手机,床头柜上没有,这才想起来丢在客厅了。卧室的门一直关着的,这时外面好像静悄悄的,听不到半点动静。可能根本方微舟不在家?假如他出去了会到哪里去?并不是想不到他可能去哪里,也甚至于竟有点希望他会不在家。简直不该因此感到轻松,他要是躲开了,我怎么能高兴。不过我又睡着的期间他一定进来过,不然窗帘不会拉开了。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不走出这房间了,即使我很可以用休养的借口。又不分开的情形下,总是要面对方微舟。现在慢慢静下心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也还是好好地与他再谈一次,在不分开的前提下。当然不提分手,我并没有想过放弃。我觉得自己需要弥补错误,首先要让他知道我是真正后悔做错。

    我洗漱换了衣服,开门出去前竟忐忑起来,这可是在自己家里。门一开,果真静悄悄的,只丁点的动静也分外清楚。经过去书房,门是开的,我望一眼,里面没有人在。转回头,就看见了方微舟站在过道前面。他也换了一套衣服,头发梳得整齐,可不知道有否出去过。他看着我,那神气中的平静在白天越加分明。他看着我的目光仿佛与平常一样。我并不敢想哪里不同。

    方微舟并不走过来。他对我道“正好想去叫你起来了。已经快十点钟了,该吃点东西,还要吃药。”就走开了,似乎往餐厅的方向去。

    我顿了顿,也走了过去。餐桌上还放着一份早饭,倒是清粥小菜。

    平常上班,早上并不可能去弄这种花时间的东西,然而假日方微舟也不一定做,他家里是时兴西方的一切规矩,不论早中晚饭,通常也不是普通人家里吃饭会看见的菜色。我刚刚搬过来时,吃不习惯,还是好像独居那样自己做,在厨艺方面也不算擅长,又要两个人吃,味道调不好,他又对吃挑剔,以后干脆顺着他。可偶尔他也愿意做点复杂的中菜。只是,事业方面都是渐渐很忙起来,中午根本也不在家吃饭,晚上也不一定。有时假日他或我也有朋友的应酬。

    上次跟他一起在家里吃饭是什么时候?我有点印象模糊了。

    听见方微舟道“有点冷了,再加热一下好了。”

    我顿了一下,道“不要这么麻烦了,就这样吃吧。”我这时很有点怕他太费心,其实从看见他的开始,整个心情都是很紧张。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方微舟没有说什么,他拿了碗,径盛起粥。他淡道“吃一点,等一下就吃药。四小时吃一次的药,本来应该早点叫你起来。”

    为什么没有叫?我看着他动作,却做不到平常那样说话。他把那碗粥递给我,我一时竟迟疑没有接。他面色不改,也不奇怪,就放到我面前。又给筷子,这次他没有直接给我,只是架到那只碗口上。

    方微舟又盛起一碗粥,一面道“我也还没有吃。”

    我怔怔地看他,还是问不出为什么。他已经坐了下来,朝我看。我低头,赶紧端起面前的碗,真是冷的。小菜也一样,甚至浮出了油花。我还是吃了,却吃不出什么滋味。也真正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吃不了。或者也是因为这之间气氛的缘故,安安静静,连吃饭咀嚼的声音也好像没有。

    其实方微舟吃得更少。他连一口菜也没有碰,吃完了粥,便放下碗筷。他说给我倒水,去了厨房,回来又帮我拿药。

    看见我放下碗筷,方微舟道“不吃了?”

    我点点头“嗯。”看看他,又说“可能还有点头晕,没什么胃口。”

    方微舟只道“那吃药吧。”就收拾起来了。

    我便吃了药。吃好后,我听见厨房里那丁点的动静,却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也不知道方不方便走开做别的事。好像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完全不能自在。我犹豫半天,端起空的杯子起身过去。

    方微舟站在水槽前,似乎很专心地擦着碗盘上的水珠,并不回头过来。我在门边站了一下子,看着他做事,一时有点退却,还是下定决心开口。我道“微舟,昨天说的并不够清楚,其实我真的……”

    方微舟便朝我看来。我不觉闭嘴,就僵了起来,后面的话全数吞进肚子里。其实他目光也并没有怎样冰冷。因从刚刚到现在,始终也是非常漠然似的。

    他掉开眼,仿佛望了我的手上,突然道“杯子给我。”

    我感到很难开口,默默地将手上的玻璃杯给他。他接了过去冲洗,又道“不是说头晕?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假如不想躺下来,不然去客厅坐一会儿。”

    我这时突然不够勇气说出本来的话了。

    走开时,我望见旁边地上的一袋垃圾,丢在里面的几个包装盒有点眼熟。我到客厅坐下,看见茶几上放着两部手机,也不去检查什么,对着发呆起来。想起来一家卖清粥小菜的店,这家店开在一条巷子,开门很早,可它距离这里很远,开车至少要三十分钟。其实卖的口味普通,也不至于要特地去一趟,只是以前我就在这家店的附近租房子住。清粥小菜店卖的不贵,天天上班前到那里去吃饭。算算好几年没有去了,从前天天吃的口味,刚刚竟半点没有回味起来。

    也因为绝对没有想到,方微舟今天会特地去买回来。他倒是还记得在哪里,有一天他去我那里过夜,早上出门,我也带了他去过。当时交往半年,好像白天在公司相处也不能满足了,晚上也要见面,今天到他这里,明天在我那里。我在他这里通常不会过夜,也说不清楚原因,总是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不自在。其实到现在,偶尔也还会对这个家里感到一股陌生。我没有告诉过方微舟这些。以往我要回去,他还是开车送我。

    后来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当初住那里就因为图它便宜,那时花用很紧张,我对搬家的事情感到烦恼。想了多天也没有办法,没有忍住与方微舟诉了这方面的苦。就在那天一齐从我租屋处出来的早上,方微舟问我要不要一起住。

    我感到心里有一股很模糊的情绪。并不能说是缅怀,又没有分开。却最接近的那种。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我吓一跳,看见是我的手机响了,更怔怔地。那上面显示了一组号码,没有名字。我一时不确定怎么做,已经切断和徐征之间的关系,又在昨天那种情形下,他并不至于在今天给我打电话。

    或者可能因为车祸方面的事情要谈?然而方微舟过来了,根本也想不了许多,我仓皇之下切断来电。我看看他,他站着,也看着我。

    “为什么不接起来?”

    我顿了顿“也不知道是谁。”

    方微舟还没有说话,刚刚打电话来的人又打来了。他瞥了一眼说“一样的号码,早上打过来两次了。”就看着我,平心静气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怎么不接起来看看?”

    突然气氛压迫起来,我不觉避开方微舟的目光。简直想走开,却动不了,我只能僵在这里。

    方微舟又道“不敢接?”

    我沉默地望着他。他同样看着我,那眼神淡淡的,又好像藏着了一道尖刺,非常锋利。他说“你会有什么不敢的,也只是一通电话。”

    我心中震了一下,并不能够说话。或者因为始终很感到对不起的缘故,就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好像一盆冷水从面前泼上来,凉飕飕的,整身狼狈。

    方微舟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我。电话还在响,我按下了通话,对那头的人说“不管有什么事,不要再打来了。”就马上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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