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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不是攻 完结+番外 第7节

作者:离薇 字数:20863 更新:2021-12-17 23:08:24

    走廊的转角,木凛嘭的碰上满脸失落洛夏,他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出声,“洛夏,求求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望着满脸泪水的木凛,洛夏机械的点了点头。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一直陷入狂喜的状态无法回过神来,蓝诺现在满心满脑子都是木凛说的那句我喜欢你,他居然听到他们家呆瓜说喜欢他了

    哈哈哈,木呆瓜居然说喜欢他了,他们家木呆瓜说喜欢他了

    当蓝诺从万分欣喜的情绪中抽身出来后,他才发现,偌大的房间早就没了木凛的踪迹,只余他的气息久久的不消散。

    “凛,你在哪里,凛”急急的呼喊,回答他的只有空气的叹息。赶紧将衣服穿好,蓝诺火急火燎的追赶出门,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新的一天即将来临,可是对于木凛来说,他的世界从今天起,开始变得灰暗了。

    呜呜呜,他木凛喜欢上蓝诺啦

    呜呜呜,最可悲的是,木凛性别男,蓝诺也性别男

    、55 是谁掰弯了他们家小木木

    蓝诺发现,最近几天,木凛明显的在躲着自己。

    自从酒店一别之后,除了在睡觉时间能在寝室里见到木凛,其他的时间木凛都在躲着自己,痕迹明显。

    以前都是相约好一起去上课的,可是现在无论有没有早课瞌睡大王木凛都会在六点准时起床,然后趁着大家都在甜美梦乡畅游之际蹑手蹑脚的离开寝室。

    上课的时候木凛一般都会占两个位置,一个给自己一个给他,可是现在去到教室,蓝诺发现木凛故意坐在人群之中,就是刻意坐在前后左右都没有空位置的那种位置上,用群聚的人群将自己远远隔离。

    下课的时候木凛会跟随人潮大军涌出去,无论蓝诺如何心急火燎的追上去,那忙着下课的人潮都会将他抵挡在外,以至于出门之后他再也看不到木凛的身影。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可以解说成木凛童鞋最近很爱学习,可是最气人的是蓝诺打给木凛邀他一起吃饭,他竟连电话也不接

    每天早出晚归,就算蓝诺刻意在寝室堵木凛,木凛回来之后也少言寡语,只是简单的敷衍几句,说手机没带或者手机没电,然后快速的洗漱一下就上床睡去。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情况,搞得蓝诺一个头两个大,还满肚子的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木凛这样厌恶,以至于要避开自己。他很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解开误会,可是当事人却不给他一点的机会

    那一晚,他明明清楚的记得他问木凛感受的时候,木凛回答的是不讨厌,所以木凛不是因为他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而生气的吧

    那,不是为了这事,又是为了什么

    第四天的清晨,蓝诺顶着堪比大熊猫的黑眼圈去上课。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木凛突然改变性子的原因,可是翻来覆去的思考,思考到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他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原因来。

    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蓝诺出神的望着倒数第四排一直埋头记笔记的木凛,他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他可以忍受全天下的漠然和忽视,可是唯独木凛不可以,他决计不能忍受木凛对他的视而不见

    他宁愿木凛打他骂他或者怎么他都好,就算是杀了他他也毫无怨言,可是他就是忍受不了木凛将他当成空气

    在这个世上,木凛就是他赖以生存下去的空气,要是木凛一直漠视自己,将自己当成透明人,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再也忍受不住这变相的冷暴力,蓝诺掏出手机开始对木凛狂轰乱炸,整整三节课,蓝诺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一直都全神贯注的捣鼓着手机,给木凛发着短信。

    “班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理我了”

    “班长,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班长,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是我得罪了你,你告诉我,我立马改”

    “班长,你别不理我啊,有什么事咱们不能好好谈谈的么”

    “班长,我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着你,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惹得你不痛快了,以至于要避开我”

    “班长,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这样一直发下去,发到直到你理我为止”

    “班长,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中间省略无数条,最后一条,带着摇尾乞怜的语气,“凛,到底怎么了,别这样对我好么,你不理我,我很难受”

    手机一直在震动,从开始上课震动到三节课上完,引来周边无数人的侧目和少数人的不满,到最后木凛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上课不敢看蓝诺的短信,可能是做贼心虚的原因,木凛觉得现在只要是与蓝诺有关的事他一听就会脸红脖子粗,就连走在路上无意间听到蓝诺的名字也是。

    即使如此,他的耳朵还是会不自觉的收集关于蓝诺的讯息,虽然他在刻意的回避蓝诺,可是他还是不能放过有关于蓝诺的任何消息。

    下课之后走到没人的地方再掏出手机来看,望着手机屏幕上的蓝诺两字,木凛的小心肝一下加速跳动起来,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再定睛一看蓝诺发来的短信数量,这一看吓的木凛差点魂飞魄散。

    居然有条短信

    带着复杂的心情一条条的阅读下去,越往下看木凛的手颤抖的越厉害,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木凛竟没羞没臊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蓝诺居然对他说,你不理我,我很难受

    呜呜呜呜呜亲爱的蓝诺,你不知道,我不理你,我更难受,就像吞了刀子一般的难受,更如鱼刺如鲠在喉

    可是,即使这样,要是你知道了对你的感情,你还会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这样的话么

    再也忍受不了心中即将喷发的感情,木凛泪眼朦胧的打开联系人选项,播下了一通无比重要的电话。

    “呜呜小若若人家好像真的弯掉了”

    接通电话听到木凛的声音后,电话的彼端蓦地传来一声洪亮的质问,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什么,你居然弯掉了”

    紧紧的捏着电话,木凛电话彼端的人愤怒的咬牙切齿,谁,是谁,到底是谁掰弯了他们家小木木,他和那人没完

    明明自己都舍不得掰弯这么可爱的小木木的说,一直很努力的保护着小木木不被污染,是哪个混蛋那么大胆掰弯了他们家的小木木,他要砍死哪个混蛋王八蛋孔雀蛋鸵鸟蛋

    愤怒之火在脚底熊熊燃烧,洛若楠掷地有声的丢出一句话就挂了木凛的电话,“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来拯救你”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木凛有些懵的吸了吸鼻子,咦,他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情好像变得更复杂了

    、56 枫早,我爱过你,是已爱过

    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保持一个姿势坐了一夜,天将破晓,失魂的枫早这才拾捡回离体的魂魄站起身来。

    有些踉跄的去到洗漱间洗漱,想让凉水刺激自己的感观证明自己还活着,看着镜中颓败的自己,枫早毫不犹豫的扬起拳头砸向镜中面目可憎的自己。

    就是镜中的这个人伤害了他最爱的洛夏,他讨厌镜子中的这个人,憎恨镜子中的这个男人,恨不得亲手宰了镜中的自己

    殷红的鲜血沿着碎成蜘蛛网一样的镜面滑落,就像是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开出的红梅,红的妖艳,触目惊心的刺眼。

    保持拳头直立的姿势,任凭鲜血汩汩流淌,似乎只有身体上的疼痛能暂缓心脏上的难受。

    无限悲伤的低垂下头,任滚烫的泪水滑过,枫早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隐忍即将喷涌而出的剧烈情潮,他有好多的话想对枫早说,有好多的事想对枫早做,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被他亲手毁了,他和洛夏再也回不去了

    就算回得了过去,也再也回不了当初了。

    永远也忘不了洛夏离开时最后看他的那一眼,带着无限的疲惫和浓的化不开的绝望,本来灿若星辰的眸子一下堙没了光彩,变得无比的灰暗,就像杨二嫂间或一轮的眸,再也没了希望。

    整个晚上,枫早的脑袋里回放的都是洛夏那最后的一望,每回想一次心脏就疼痛欲裂的紧,就像是在用刀一片片的剜自己的心脏。

    “洛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下唇因为枫早过度的咬噬沁出了血珠,沉寂了一晚上,他有些艰涩的发声,好像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凌迟他的心。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洛夏,我是真的好爱你,爱到甘愿以这样的身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对着破碎的镜子将自己深埋的情绪倾泻,说到此处,枫早一下激动的捏紧另一个拳头嘭的再次砸向已经有了无数裂痕的镜面。

    嘭。

    偌大的镜子在枫早接二连三的袭击下彻底的碎裂开来,溅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在镜子碎裂的巨大声响中,枫早终于诚实的喊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对,不是这样的,洛夏,其实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只想要你”

    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从开始到现在直至将来,从最初到如今直到永远,我枫早可以不要全世界,但是我唯独不能不要你

    可是,现如今,我却亲手推开了自己的幸福,推开了你我真该死

    望着淌了一地的鲜血,枫早有些自嘲的笑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已至此,你都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不是么

    只是,明明这是我期盼的结果,为什么到头来最难过的还是我

    默默的收回拳头离开,也不处理和包扎伤口,现在,只有疼痛能让他清醒的活着,不至于失了理智去拥抱洛夏求他不要离开。

    他的内心一直这么叫嚣着,要他回头去找洛夏,叫他去找回他遗失的爱,可是他的理智一直耳提面命的告诉他不可以。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他绝对不可以毁了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功夫,就算会因为心痛而死也不行

    走到柜台处,枫早丢出一张金卡,满心满眼的疲惫开口,“退房,损坏的东西我会照价赔偿。”

    岂料柜台小姐却微笑着拿出了医药箱,而不是着急的为他办理退房手续,“好的,尊敬的客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遵循洛夏先生的吩咐为您包扎。”

    轰

    听到柜台小姐的话,枫早的脑袋一热,像是刚被焦雷击过,无法思考。

    洛夏他早就料到自己会受伤了么

    不争气的泪水一下群涌上来,枫早毫不抗拒的伸出手去让柜台小姐包扎,就像为他包扎的人是洛夏一般。

    一边流着泪,一边嘴角上扬。

    没有人知道枫早的内心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悲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洛夏之间有着永远斩不断的羁绊。

    就算两人要理智的斩开,可是还是有看不见的羁绊将他们捆绑在一起,这就是宿命,无法逃离的宿命。

    待到柜台小姐为枫早处理好伤口,她再次微笑着慢条斯理的从柜台上拿出一张便签纸递给枫早,“枫早先生,这是洛夏先生让我们转交给你的。”

    狐疑的接过纸条,枫早很好奇上面的内容,他有些慌乱的打开,上面却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却让枫早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洛夏说,枫早,我爱过你。

    是的,是爱过。

    过,就是已经过去的意思。

    是过去完成时。

    、57 枫早和洛夏的二十二岁约定,荼靡

    枫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鲸口帮的,只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了洛夏奶奶,现任鲸口帮帮主的面前。

    “奶奶,我”一看到自己面前慈眉善目的老人,枫早就不能掩饰的无限悲戚的出声,浓厚的悲伤之情悄无声息的在顷刻间弥漫出来,偌大的房间一下充满了晦暗的色彩,似乎连空气都变为了黑色。

    “孩子,委屈你了”像是对一切都了然于心,年迈但依旧精神矍铄的冷清颐慈爱的伸出手来摸了摸枫早的头,“我不知道这样于你们来说是不是最好的结局,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没有那个家长不想自己的孩子好的,洛夏的奶奶亦是如此。

    无论怎样,她都想试试看,看自己的希冀到底可以走到什么地方就算她深谙到最后会失望,但她还是想试试,试过总比没试就放弃好

    “奶奶,奶奶,奶奶”一肚子的苦水不能倾诉,枫早只能紧紧的抱住冷清颐不住的呼喊,似乎这声声泣能稍稍的倾泻自己内心奔腾的悲伤。

    “好孩子,辛苦你了”无限怜爱的轻抚着枫早的头,就像是将枫早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子一般的宠溺。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冷清颐或多或少是明白洛夏和枫早之间的感情和羁绊的,毕竟,她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

    眼角含泪,虽然很心疼这两个孩子,但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冷清颐现在不得不这么做。

    “枫早啊,洛夏已经答应继承鲸口帮了,就在他二十二岁生日那天”轻拍着枫早的背,思索半天,冷清颐还是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了枫早,毕竟他是促成这一切的大功臣。

    冷清颐永远忘不了洛夏回来找她时的模样,那绝望的样子就像是人生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一般,晦暗的让人窒息。

    像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彼时的洛夏机械的发声,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没有陷入疯狂的胡闹,只有死一般的寂然。

    他说,奶奶,枫早不要我了。

    所以,奶奶,我愿意继承鲸口帮,在我二十二岁的那一天。

    从小到大,冷清颐见过闹腾的,折腾的,疯狂的,癫狂的,胡闹的洛夏,但是就是没有见过如死灰一般的他,当她的手触碰到全身冰冷的洛夏时,她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可是,到最后,冷清颐还是将到了喉头的话艰涩的咽了下去。

    既然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大家都疼痛到了这步田地,她不努力一把她会死不瞑目的

    一字不露的将洛夏的原话转达而出,冷清颐明显的感觉到枫早听到这话时身躯一震,犹如遭遇电击。

    “奶奶,洛夏他真的要在二十二岁那天继承鲸口帮么”似乎不想相信冷清颐说的话,枫早不甘心的发问,他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幻听,是冷清颐的杜撰。

    他永远也忘不了洛夏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从背后环抱自己说,枫早,等我到二十二岁那天,我就带你去美国扯证,让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然后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他也还记得洛夏曾经说过的掷地有声的誓言,那时的洛夏一本正经的骇人,他说,枫早,我是绝对不会继承鲸口帮的,除非是我不打算和你在一起了,我才会去继承。不过,我觉得我是不会不想和你在一起的,哈哈哈,所以,你就认命的做我的人吧

    曾经的一切现在鲜血淋漓的摊在枫早的面前,带着甜蜜的味道,却浸染着浓厚的血腥味。

    枫早有些受不了的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冷清颐,一遍遍的发问,像是对这个结果耿耿于怀,“奶奶,洛夏,洛夏他真的这么说了么他真的说要在二十二岁这天继承鲸口帮真的是在二十二岁这天”

    虽然不忍将枫早眼底最后一丝的希冀扑灭,但是冷清颐知道,现在的妇人之仁只会带来无穷的后患。

    硬着心肠作答,冷清颐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的,洛夏那么说了,就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

    轰。

    像是有一个原子弹爆炸在了枫早的脑海,他一下松开紧抱着冷清颐颓然的手跌坐到了地上,心跟着碎了一地,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形状,拼不回曾经的曾经。

    洛夏他这次是真的决定离开了喃以前的时候,他们再怎么闹,洛夏也不会拿这个二十二岁的约定出来的。

    枫早的心,一下冷如死灰,再也没了复燃的希望。

    那个二十二岁的约定,一直都是他心底最温暖的光,是他赖以生存下去的氧气。

    如今,连最后的最温暖的那道光都消失了,枫早他,还要如何存活下去

    就像离开了水的鱼,离开了洛夏的枫早,到底要怎么活下去

    洛夏,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活下去

    只是,难过的快要死掉的枫早,你可知道洛夏说这话时的心情

    对于洛夏来说,二十二岁的约定,是他穷其一生的愿望,你可明白他自己撕碎自己愿望和践踏碎自己希望之光的感受

    明明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改写这样的结局的,可是那个时候你却推开了他,亲手推开了唾手可得的幸福。

    所以,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的罪魁祸首是你,是你,枫早。

    所以,你根本没有悲伤的权利

    、58 洛夏,你好残忍

    如约而至。

    遵循和洛夏的约定,凭借鲸口帮强大的势力,枫早隔日便去到洛夏所在的大学报道,并被安排在洛夏的班级,同洛夏一个寝室。

    望着在床上玩着游戏,像没事人一样的洛夏,枫早的喉头哽咽的难受,但到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声,只是怔怔的出神的望着洛夏,像是想从洛夏的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从洛夏到校门口接他入学开始,枫早就明显的感觉到洛夏的反常,在事发的第二天,洛夏居然能一如往常的对着他笑靥如花,并且像当初一样的对他,这不是很奇怪么

    在经历那么场悲欢和离合之后,他不相信洛夏能像没事人一样,因为当事人之一的他也锥心刺骨的痛不欲生着,除非洛夏能选择性的失忆,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还能对着自己盈盈浅笑

    心里像是有一万只尖利的狐狸爪子在刨,枫早好想问,亲爱的洛夏,你的心里,真的同你表面一样的正常么

    “枫早,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么”能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洛夏浅笑盈盈的回过头来问,脸上的表情自然的毫无异样,简直可以说成是正常的无懈可击。

    “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不小心盯着你的背影发呆了而已”对着洛夏那张浸染桃色的脸,枫早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那出格的举动,只能赶紧移开视线,假装忙碌的收拾起自己细碎的东西来。

    不停的在心里发问,为什么洛夏可以这么正常这么自然,为什么自己却心如乱麻七上八下,可是自问半天枫早还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累了就早点休息,知道你有认床的习惯,我叫人把你最爱的抱枕给你带来了,surrise”看着垂头丧气的枫早,洛夏变戏法一般的从自己的被子里拿出二次元萌妹的抱枕,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昨天才遭受重创。

    望着满面春风的洛夏,枫早的喉头像是有无数坏掉的鸡蛋滑过,夹杂着刺猬锐利的尖刺,滋味难受的难以下咽,却又有着不得不下咽的理由。

    “亏你还记得,我都忙昏头了,谢谢。”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的对待洛夏,枫早尴尬的扯动嘴角勾勒出一抹强颜欢笑,然后起身接过抱枕就返回床上,再也不敢多看洛夏一眼,“没事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对着枫早的背影笑笑,洛夏嘴角含春,“嗯嗯,你累了就先睡,我玩会儿游戏就睡,好梦。”

    没有一如往常的对枫早说晚安,洛夏避重就轻的说完这番话就转过身子继续玩游戏,游戏里厮杀的声音一下响了起来,淹没了一切未明的情绪。

    揪着被子背对洛夏而睡,咸湿的泪水无声息的落下,湿了一片的枕巾,可是没人察觉枫早的异样。

    洛夏,事到如今,你已经吝啬到连一个晚安都不愿意对我说了么

    我每晚都要抱着才能入睡的抱枕,是真的忙到忘记带了,还是因着你忘记的,你会不清楚么我宁愿你不理睬我或者别的怎样,都不希望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希望你对我一如当初,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洛夏,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凌迟。

    明明,你的心里,比任何人都难受。

    、59 莫如铉,原来你一直是我的救赎

    人生最美好的事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

    一整晚没有被莫如铉那个恶魔折腾,柳安然睡了有史以来最美好的一觉。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侧头一看旁边的床位居然空无一人。

    奇怪,一直比他晚起要他百般央求才起床的大恶魔居然破天荒的早起了,这天是要下红雨了么

    满腹疑惑的赤脚下地,去到洗手间找寻莫如铉的身影,空空如也的房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干涸的洗漱台上也毫无使用过的痕迹。

    看这情景,昨晚等他睡着之后,莫如铉是出门去了吧,而且还一整晚未归,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新欢厮混去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柳安然的身体莫名的战栗起来,像是因为极力的隐忍某些情绪而发出的颤抖。

    那个该死的莫如铉,难道自己还满足不了他么,居然背着他出去偷吃,真是可恶至极,明明他对自己说过只爱自己一个的

    哼

    强烈鄙视那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且肮脏不堪的恶魔,他再也不会让那个肮脏的恶魔碰自己分毫了

    在心底冷哼一声,负着气回到床上继续补眠,柳安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了无睡意,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越想越生气,柳安然一下掀掉被子气鼓鼓的做了起来,大有七窍生烟的感觉。 ouch,一大早醒来就为自己的仇人烦躁,还莫名其妙的搞得自己满肚子的怒气,真是辜负了难得的星期日。 不想了不想了,难得那个恶魔不折腾自己,自己应该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美好之日才是,干嘛要费思量的想莫如铉那个恶魔去哪了干嘛了,他又不是自己的谁谁谁,他爱干嘛是他的自由,自己干嘛这么在意,真是奇怪的紧

    一把将脑海中乱如毛线团的思绪抛开,柳安然无限烦躁的拉过被子再度躺下,接着他的背后就响起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响。 不同于以往轻盈的步伐,身后的步伐沉闷的令人心头惊颤,就像魔鬼的临近。

    有些疑惑的竖起耳朵倾听背后的声响,那个有些异样的脚步声稳稳的停在了自己的身后。即使盖着被子,柳安然还是觉得自己的背脊发凉,身后有源源不断的阴冷气息无声息的侵蚀着他的身体。

    好奇怪,莫如铉给自己的感觉不是这样的,他虽然残忍,但从不会让面对他的自己陡然生出一阵阵的寒意的。

    虽然之前的莫如铉对自己很残忍,可是有些时候却意外的温柔,比如在看到自己睡觉的时候,他会脱掉鞋子再进门,今天的莫如铉反常的很。

    不再妄断猜测,柳安然决定面对面的找寻答案。咻的从床上爬起来,当他的身子一转正,就看到一张邪恶如地狱魔鬼的脸,带着不可一世的血腥妄笑。

    “你”瞳孔无限放大,柳安然清晰的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危险。僵硬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可是自己刚想后退就被矗立在面前的男子一把擒住瘦弱的手臂。

    “想逃天堂无路,地狱无门,你想逃去哪里”恶狠狠的扬起一根针管,刺进柳安然的脖颈处,动作麻利迅速,一看就知道是有功底的人。

    迅猛的药效很快沿着血液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柳安然反抗徒劳,只能软软的栽倒在来人的怀里。

    “如铉”失去意识之前,柳安然有些无力的低声呼喊,像是在寻求最后的救赎,涣散的瞳孔却找不到聚焦之点。

    莫如铉,直到昏死过去的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你一直都是我的救赎。

    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

    、60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头痛欲裂的醒来。

    努力的睁开像粘了胶水一样的眼,初入眼帘的景物模糊的像蒙了一层迷雾,柳安然有些难受的想伸手去揉揉眼睛澄清视野,一动手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吊在了半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被吊在空中,他不是在家睡觉的么

    迷蒙的眼前之景慢慢的清晰开来,跟着瞳孔一起清明的还有混沌的脑袋。柳安然蓦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起,他奋力的挣扎想逃脱桎梏,却换来黑暗角落的一阵讪笑。

    “咯咯咯咯咯我亲爱的安然小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么,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像饥渴的野兽见到久违的猎物,莫西凉眼冒凶光的舔了舔干涸的唇,从暗处踱步到柳安然的面前,眼角上吊的轻轻的抬起了柳安然的下巴,满脸阴鸷,“你要是醒不过了,这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高傲的扬起昂贵的脑袋,想躲开莫西凉令人作呕的手,柳安然满脸愤然的出声,周身散发出的清冷气质令人退避三舍,“我不认识你,和你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非法监禁,让你尝尝牢饭的滋味”

    听到柳安然无力的威胁,莫西凉眸色一沉,阴鸷的脸一下阴郁的能滴得出黑水来。原本轻抬柳安然下巴的手一下加重力道,肉眼能清晰的看到莫西凉纤细的手嵌入了柳安然的皮肉里。

    定定的盯着柳安然,眸中尽显凶残的光。片刻的沉寂之后,莫西凉突然爆笑出声,相较之前笑的更为欢畅了。

    “咯咯咯咯咯安然宝贝,你居然天真的认为我们无冤无仇”先是脖子后仰仰天长笑,笑完之后,莫西凉像僵硬的木偶一样,一下拉近和柳安然脸的距离,近到几乎两面想贴,鼻尖相交。

    森冷阴戾的气息铺洒在柳安然的脸上,莫西凉死命的瞪大瞳孔瞪着柳安然,一脸凶残相,“我亲爱的安然宝贝,你抢走了我最亲爱的哥哥大人,你居然还说和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用自己的头猛烈的撞了柳安然一下,撞的柳安然泪花闪现。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莫西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出,似乎字字含血,就像魔鬼撕咬猎物的模样,字里行间血腥味浓厚。

    “哥哥大人你是说莫如铉”终于明白了让自己受罪的诱因,柳安然轻蔑的瞟了莫西凉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对莫如铉的感情不正常。

    早在昨天他就隐隐的察觉出了,因为莫西凉当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敌对的情敌,看莫如铉的眼神更是痴缠炽烈,就像火焰山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熊熊烈火,热烈的灼人。

    嘭。

    就在柳安然努力回想之前的种种时,莫西凉咻的高扬起手抽了柳安然一巴掌,那一巴掌像是倾注了莫西凉全身的力气,打的柳安然头晕耳鸣,满嘴的血腥。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你不配除了我,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配”一下进入癫狂模式,莫西凉像一只暴走的雄狮,他凶狠的揪起柳安然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只有我足以与哥哥大人相配,只有我”

    边说边掏出手机按下某个号码,莫西凉暴走的盯着手机屏幕,看到通话建立的提示出现,他更为癫狂的裂开嗜血雄狮般的嘴哈哈大笑。

    “哈哈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柳安然,我会让你知道你于哥哥大人来说什么也不算的这个事实哈哈哈,柳安然,我要向全世界证明你于哥哥大人来说什么都不算的事实”

    这些话说在通话建立之前,看到通话连接已连接,莫西凉立马掏出变声器开始传达自己的旨意。

    “喂,是莫如铉么”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响起,通过变声器的转换,莫西凉完全相信这世界上没人能知道他本来的声音。

    “是的,你哪位,有什么事”冰冷的声音从电话的彼端传来,柳安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震,这的确是莫如铉的声响。

    或多或少,柳安然已经猜到了莫西凉的目的,他的心跟着他们的对话沸腾起来,他既期待有害怕莫如铉接下来的回答。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绑架了你们家的柳安然,想你亲自带钱来赎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邪妄的笑说着,莫西凉高深莫测的望着柳安然,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

    “绑架了我们家柳安然你开玩笑吧,我的宠物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我会为了他浪费我的钱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用不可一世的口气回答,像是完全没把柳安然放在眼里,说完这些话之后,莫如铉冷漠的挂掉了电话。

    看到对方掐断电话,将手机揣回兜里,莫西凉一脸奸笑的笑着,大有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味道,“嘿嘿你看,哥哥大人不要你了哦,说你只是可抛弃的宠物而已柳安然,到头来,你还是和其他人一样,都只是哥哥大人的玩偶”

    嘭的踹了柳安然一脚,莫西凉不在去看柳安然那张悲痛欲绝的脸,而是起身去拿明晃晃的剪刀,图谋干些什么。

    满面悲戚之色,柳安然心灰意冷的耷拉着脑袋,心就像破了一个大窟窿,里面有呼呼的凉风刮过,生疼的厉害。

    莫如铉竟然说他只是宠物而已喃是可随时抛弃的宠物

    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一日,莫如铉为什么又要说他爱他

    莫如铉,难道你满口的爱,都是虚假

    可怜的我,竟天真的信了你的话,这样的我,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悲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耻

    满腹辛酸无处诉,柳安然只能无力的苦笑,等着命运的嘲弄。

    他不知道,在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为了他,不顾一切的奔赴。

    他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有他柳安然,值得那个人守护

    、61 十位壮汉,你们要好好宠爱安然

    不记得自己的这双手是有多久没尝过血腥滋味,一场恶战之后,莫如铉满身血污的赶回家里,想确保柳安然的安全,可是回到卧室却不见一人。

    床褥凌乱,空气冰凉,不留一丝人的余温。

    一向爱整洁的柳安然起床之后是决计不会不整理床铺的,照当前的情景来分析,他还是晚回来了一步吧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莫如铉转进洗漱室,干涸的洗漱台无声息的验证了他的想法,安然他还来不及洗漱就被人绑走了

    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莫如铉握紧还在淌血的拳头掉头再次出门,全然不理会自己满身的伤。

    没有人知道莫如铉在到家之前经历了怎样的灾祸,先是蓄意而为的车祸,接着肇事的车上下来数十个壮汉故意找茬,他以一挑十撂倒了那些练家子,最后是计程车莫名其妙的爆炸。

    一切的蓄意而为都是为了阻挡他回家的步伐,可是即使明白了这些事件背后的隐情,了解了莫西凉点到为止的恐吓只为阻止,莫如铉还是不顾一切的想奔回柳安然的身边。

    在这个世上,只有柳安然,唯有柳安然,能让他莫如铉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追随和守护。

    那个该死的莫西凉,要是他敢动安然一根汗毛,他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墨家老宅的地下刑场。

    面目狰狞的莫西凉满脸兴奋的剪掉柳安然的睡衣睡裤,只留惹人遐想的小裤裤招摇的盛放在半裸的躯体上,遮住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

    冰凉的剪刀沿着柳安然白皙的肌肤滑过,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看的莫西凉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沸腾,兴奋的满脸通红,双眼严重充血。

    “我要在你的全身都刺上贱人两字,从头到脚一处不落,叫你再去勾引我亲爱的哥哥大人”莫西凉阴冷如僵尸的手从柳安然的脸庞处开始滑落,沿着他的胸膛下移,移至下腹部,最后停在了柳安然仅剩的最后一丝遮羞布身上,“就连这里,我也要烙上贱人两字,我要你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

    眼睛瞪得很大,大到大有撑破眼眶的嫌疑。莫西凉裂开如血盆的大口,如凌迟一般的一寸寸的剪掉柳安然最后的尊严之布,完全不管被堵住嘴的柳安然的谩骂,“不要动哦,要是你乱动,我的剪刀就没个准,到时候你可就断子绝孙了”

    “唔唔唔唔唔”嘴里被塞了一大块异物,柳安然很想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对这个血腥的变态,可是无奈自己受制于人,他除了含糊不清的嘟囔,再无别的泄气之法。

    轻佻的挑开柳安然的小内内,莫西凉转到柳安然的背后,邪恶的手沿着柳安然背部优美的线条缓缓的下移,最后停在了臀部关键的某处。

    “啧啧,这里都被开发成这样了,你倒是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我的哥哥大人了哦,哦”一想到自己亲爱的哥哥大人曾与眼前的这个男人结合,想到自己最亲爱的哥哥大人曾在这个男人身上挥汗如雨,想到这个男人见过自己没见过的哥哥大人,莫西凉嫉妒到发狂。

    蛮横的将手指刺入柳安然的身体,柳安然痛苦的伸缩身体想摆脱莫西凉的,羞耻之感一下从脑海蔓延至四肢百骸,羞愧的令他想当场死去。

    好恶心,好想吐。

    直到此刻,柳安然才无限悲戚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唯一不排斥的只有莫如铉。任何其他的男人一来碰触,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呕吐之感一下汹涌而来。

    感觉到柳安然的身体因着自己的举动轻震一下,莫西凉邪笑着用另一只手攫住柳安然的下巴将他的头往后抬,以对上自己轻蔑加轻视加轻佻的目光。

    “哟,居然这么敏感,这样的滋味你很享受吧”轻轻的转动了一下埋在柳安然身体里的手指,看到柳安然不自觉的绷直身子,莫西凉扬起魔鬼特有的血腥之笑,“既然你这么享受,我没有不成全你的道理来人,进来吧”

    欲扬先抑的顿了顿,尔后,莫西凉诡笑着望向大门处低沉出声。

    不消片刻,数以十计的壮硕之男从大门处涌了进来,柳安然惊恐的看到他们只着了一条四角短裤,意图明显。

    果不其然,当这群人全数进来之后,莫西凉一下收回自己的手,踱步到洗手台腥笑着洗起手来。洗好之后还假装优雅的坐到观众席,抽出一张面巾纸慢吞吞的擦拭手上的水渍,邪笑着说出开始的命令。

    “帮我好好宠爱这位安然少爷,他现在可是我的贵宾,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他,喂饱他”

    做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莫西凉端正手上的dv,想将历史上最有爱的一幕拍下来送给他最亲爱的哥哥大人,让他最亲爱的哥哥大人看看他心爱的玩偶是如何被自己蹂躏的破破烂烂的。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染指他最亲爱的哥哥大人,就算只是玩玩的玩偶也不行

    心满意足的看着柳安然那张惊恐到极致的脸,莫西凉笑的很邪恶,他的手指蓦地打响,那些排排站的壮硕之男一下整齐有序的向柳安然靠拢。

    “不要不要不要”

    含着泪花不住的摇头和悲鸣,柳安然努力的想将身体往后缩,可是铐住他的链子完全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被这样对待因为莫如铉说过,他从身到心都是只属于莫如铉一人的他是只属于莫如铉的

    一下像暴躁的猛兽狂躁起来,有困兽撞的头破血流的雄壮。柳安然不管自己的挣扎是否会令自己受伤,到了现在,如果断臂断腕能让他脱离,他也甘愿

    蛮横的横冲直撞,折腾到手腕处皮开肉绽也不消停。柳安然惊恐的挣扎着,他宁愿死也不愿这群人碰自己分毫

    莫如铉,莫如铉,莫如铉。

    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莫如铉的名字,柳安然带着赴死的决心抵抗,因为他柳安然是只属于莫如铉一人的

    从身到心再到灵魂,都是只属于莫如铉一人

    莫如铉

    、62 柳安然,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黑云压城城欲摧,却没有甲光向日金鳞开的迹象。

    望着像乌云一般群聚靠拢的数十位壮汉,柳安然惊恐的挣扎着,呜咽之声在他的喉头不住的响起,瞳孔因着恐惧不断的放大,他死命的瞪着一旁的莫西凉,绝望的神色像爬山虎一样的爬满了他的脸庞。

    “瞪我怎么,你是觉着这些人还不能满足你是吧”即使被柳安然狠命的瞪着,莫西凉也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他腥笑着站起身来,拨开将柳安然重重围绕的壮汉们,居高临下的捏住柳安然的下巴给他的面部表情来个大特写,“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让你舒服到死的,因为外面还有几百号人候着要伺候你”

    将双眼的视线全放在镜头前,莫西凉满意的看到柳安然因为自己的这番话惊恐的发不出声,身体也跟着僵硬的如同沉睡千年的僵尸。

    咯咯咯的狂笑一阵,见柳安然就像失去了生机的洋娃娃,莫西凉蓦地收回手,轻轻的拍了拍柳安然的脸颊,笑的森寒阴冷,“不要怪我残忍,要怪,就怪你自己。你不该去招惹我亲爱的哥哥大人的我亲爱的哥哥大人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呆呆的望着眼前失魂落魄的柳安然,莫西凉说着说着,眼眸中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像是悲伤氤氲而成的色彩。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嚣张的气焰一下颓败下来,莫西凉冷冷的凝视着柳安然的脸,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可是,即使这样也不足以宣泄他心底的怒火和怨恨,他要用世间最残忍的手段来惩罚这个该死的柳安然,他要柳安然生不如死,然后再痛苦的死去

    顿了顿,莫西凉如死灰一般的眸中一下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他一把掐住柳安然的脖子开始倾倒自己心中浓烈的不满,像是想用这些苦水和怒火将柳安然活活烧死,“要是哥哥大人没有因为你而打破自己的誓言回到莫家,要是哥哥大人没有因着你来警告我不要对你出手,要是哥哥大人没有为了守护你而不顾一切的回到你身边,或许我会对你仁慈一点的”

    说到这里,莫西凉的语气一下轻了许多,像是不忍过分的去揭自己的伤疤。有些难过的低头,眼角含着泪花,看到柳安然的脸在自己的手上变得通红,莫西凉缩紧的手慢慢的松开,他才不要柳安然就这么安逸的死去。

    不想被柳安然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莫西凉收回手转过身去背对柳安然,声音冷冽,“所有哥哥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摧毁,所有哥哥珍视的东西我都要撕碎,在这个世界上,哥哥大人唯一要疼要爱要宠要珍视的人是我,只是我其他任何想破坏我和哥哥大人关系的人都得死,都得死的很难看”

    像是忆爱成狂的疯子,莫西凉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怕自己因着这升腾的怒火一拳将柳安然揍死,减缓了他的痛苦,莫西凉努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离开柳安然的身边,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说的云淡风轻,莫西凉淡淡的对静候在柳安然身边的十位壮汉下命令,“对了,记得温柔一点,这位安然少爷,可是我最亲爱的哥哥大人的最爱。”

    最爱两个字莫西凉说的咬牙切齿,他故作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看戏,胸膛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响。

    亲爱的哥哥大人,我好期待,到最后,你到底会不会如天神一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来解救你们家的小宠物

    满眼变态的光芒,莫西凉裂开嘴巴期待着,血管里的血液也莫名其妙的沸腾着。

    接到莫西凉的命令,聚拢在柳安然身边的壮汉们,开始摩拳擦掌的行动。他们有的轻咬他的耳垂,有的轻舔他的胸膛,有的轻吻他的脚趾,有的轻抚他不盈一握的纤腰。

    当其中的一位壮汉的手滑向柳安然的两腿之间时,柳安然一下剧烈的反抗起来,相较之前的反抗,大有誓死捍卫自己清白的样貌。

    住手,赶紧住手,那里只有莫如铉才可以触碰

    无声息的控诉,满脸泪痕的挣扎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莫如铉的名讳,直到此刻,柳安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发酵出来的爱。

    莫如铉,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上你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的,是从你用二十万将我救赎的那一刻,还是当你残忍的将我扑到贯穿我的那一刻,抑或是你温柔对我的那一瞬,我真的追溯不回去了,但是,当这感情发现的时候我已经陷入爱河无法自拔了。

    因为爱,所以才不会抵触你的触碰。

    因为爱,所以才会这么反感这么恶心别人的触摸。

    只是,这觉悟,会不会来的太晚了些

    那句我爱你,我是没办法亲口说给你听了吧

    因为,我就要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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