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人以旁观者角度这麽一陈述,倒平添很多感慨。
拉著崔的一只手,将他整个身体抻拽过来,崔烟被迫站起,半推半就地倚靠在晨晨身边。
晨晨一只手环著崔烟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著他穿著军装的身体,语调深沈地问他“那你呢?你是怎样看我的?说说你内心的真实感受。”
崔烟羞赧地抬头看著晨晨,声音微弱地徐徐道“在我眼里,将军当然是……无人可及的大英雄,我跟随你这麽久,眼见你身经百战屡立奇功,早已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晨晨笑著故意逗崔烟“这麽说,你是因为敬佩才跟我上床了?”
猛然听到晨晨提出这麽露骨的话题,崔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已经羞得不知所措,话语也不连贯了“将军……您……别这样说……我是因为真心喜欢您……才跟你那样的……”
“噢?是吗?那麽穿上衣服就不认帐了?”晨晨笑得越发无所顾忌,那只有力的手也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崔烟身上游走。
面对这只表里不一的色狼上司,崔烟已经不知该用什麽话来回复他了,只有报以沈默不语,谁让自己心里……那麽喜欢他呢?
先投入感情的那个人,必然受更多苦。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崔烟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这位少年成事的孤胆英雄。
他俊郎的面容,他巍峨的身姿,他威严的话语,甚至是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以及那淡淡的烟草味道……每一样,都令崔烟迷恋得如醉如痴,无法自拔。
可是他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没有忘记自己只是个小小副官,一个微不足道的军士。
而对方却是一个令敌军闻风丧胆,令当朝权贵刮目相看的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自己和他之间,真可谓有著天壤之别。
自己对他,唯有仰视和顶礼膜拜,别无其他选择。
就算和他上了床,这一切也象梦幻般不真实。
崔烟非常害怕某一日醒来,这一切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春梦。
梦醒来,一切都回归现实。
他仍然是那个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的大将军,一步步踏入他辉煌人生的巅峰阶段;
而自己却仍然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军官,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对他崇拜著,为他祈福
……
可这一切,却在两人真正裸裎相见身体紧密相连後变了味道,那个大将军……他……他把自己狠狠压在身下,拼命蹂躏……
做这一切时,崔烟的脑海都是空白的。
他在卖力迎合晨晨的同时,身体确实兴奋到极致,可内心也……惶恐到极致……
对於英晨将军来说,自己可能只是他人生旅途中一道小小风景,抑或更准备的说,是他在行军途中随手采摘的一朵小野花。
在恣意玩弄後随手丢弃也不以为意,因为他的人生那麽辉煌灿烂,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人和事等待他去面对,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小风景……又算得了什麽呢?
“在想什麽呢?”晨晨恣意揉捏著崔烟富有棱角的下巴,暗笑著发问。
“没……没想什麽……”崔烟恍然对上晨晨那凌厉的目光,又紧忙避开低声答道。
“别想那些用不著的,和我说说心里话吧……”晨晨将并不矮小的崔烟生生拉坐在大腿上,将脸凑在他面颊处轻轻说道。
“嗯……”将军的气息近在脸侧,崔烟已经紧张得,只有机械地迎合著。
“你有多高?多重?”晨晨的手掌在崔烟身体的关键部位肆意揉搓著,深沈地发问。
“我一米八零,体重65公斤吧……”崔烟喃喃答道。
“噢,太瘦了,你应该多吃长点膘,不过你看这里……并不瘦嘛。”说著,晨晨淫笑著在崔烟臀部使劲捏了一把,又将手环到他大腿内侧,在那隐秘地带尽情摩挲著。
“将军……别……”崔烟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晨晨一把将其抱起,稳步走著向书房内间专门供将军休息的小卧室走去。
崔烟的眼睛与晨晨对视著,此时这个深沈含蓄的汉子无助得象个孤苦无依的小女生,一向温暖坚定的眼神也变得犹疑无助起来,中间有点点泪花呈现。
晨晨默默地注视著崔烟,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撂下,而後身体覆盖过来脸也贴上他的面庞,轻声在他耳畔问道“你害怕什麽呢?是信不过我吗?”
崔烟不住的摇头,泪水却滑落下来,略带哽咽地说“我不是信不过将军,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你有前途似锦的前程,不应该毁在我这个……无名小卒手上,咱们这样下去,我怕终有一天……会出事的……”
作家的话
其实我很萌这一对的,另一对,龙潭和他那位,也马上要出场了,我也很萌……
170结婚喜宴
晨晨轻抚著崔烟英武的面容,沈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呀,想太多了……”
一夜激战,直到子时。
一如既往,礼节性的亲吻过崔烟之後,晨晨起身披衣回了自己房间,独留崔烟一人收拾残局。
象每次一样,崔手脚麻利地迅速打扫战场。
那间宽敞的书房,在静谧的夜晚看上去异常的干净整洁,幽幽地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端著水盆的崔烟,站在门口最後环视了一眼这刚刚还是欲火弥漫,现在却一丝痕迹都不见的战场,轻叹了口气,关灭了灯合上门,悄悄地离去了。
翌日,英晨将军收到一封国宾级别的重要请柬。
请柬是a国首脑中心直接下发的,内容是三日後龙潭副总理将和庞德总理的外甥女许雁晴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