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崔烟,此刻已经迅速穿好衣服,拿来清洗用具迅速将被他们弄乱的书房清理一新,虽然按规定,府上佣人是不许踏入将军书房半步,书房等机要房间的日常清理工作都由崔烟这个贴身副官亲自来做。
但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端倪传出闲话,欢爱之後还是要及时清理干净,以免後患。
深明大义的崔烟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清理完毕後,崔烟拿著水盆轻轻走出书房合上门。
这时晨晨也从幸运的房间里慢慢踱了出来,他将幸运的房门细心的掩好後,对崔烟低声说“太晚了,我去睡了,你也早些睡吧。”
在走廊稍显昏暗的灯光下,崔烟看不太清晨晨的面部表情,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平淡如斯。
明理的崔烟轻声答应著“嗯,好的,将军晚安。”
晨晨略点了点头,就走进了自己的卧房。
也许刚才二人还是激烈交欢的一对激情伴侣,但是离开那个场景,二人就是不折不扣的上下级关系,要时刻谨记尊卑有序,以礼相待,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越界之举。
在军中服役多年的崔烟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对於晨晨刚从他身上下来,马上就恢复成一副公事公办、严肃认真的尊贵面孔,并不见怪。
虽然内心还是会有……小小的失落。
回到自己房间的崔烟,穿著笔挺的军装站在穿衣镜前,注视著镜中那个英俊挺拔的青年军官。
自己的相貌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现在站在那里,仍然是一副意气风发、精神抖擞的样子。
只是在走动之间,崔烟可以感觉到股间的疼痛,那是刚才将军在他体内激烈冲撞後留下的痕迹。
每走一步,股间都会有种撕裂般的痛楚,还会有液体自那穴口慢慢溢出,身上也象散了架子一般……
这些异常都令崔烟感到无地自容,在心中暗暗嗔怪著自己
“怎麽可以这样呢?我是坚强镇定的男子汉,怎麽可以象个娘们似的,在那种事之後软香温玉缩成一团呢?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这样想著,崔烟努力给自己打著气,支撑著去了浴室匆匆冲洗了身体并清理了後面,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合眼而卧。
他睡不了几个小时,因为清晨五点半他就要准时醒来,打理好将军一天所需要的一切。
169先爱受苦
深夜,将军府书房。
静静的灯光下,身披军衣的晨晨正专心审阅一些白日未及处理的文件。
桔黄色温暖的灯光,将他英俊的轮廓衬托得几近完美,在不说话间却透著无人能及的气势。
幸运那个小东西早已甜甜进入梦乡。
想起他,深陷文海中的晨晨不禁晃神,嘴角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右手食指掐著烟蒂将烟灰轻轻抖落在一旁的灰缸中。
这一转眼,却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正轻轻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
再往上,对上一双温暖如春脉脉含情的眸光。
那一瞬,晨晨的神情微微有些发怔。
食指间掐著的烟蒂烟灰簌簌下落,却被手疾眼快的他迅速拿烟灰缸接住。
晨晨笑了,将烟头掐灭,指著一旁的椅子,对那个一丝不苟身著军装的伟岸男人道“崔,你坐吧。”
一个毕恭毕敬的军礼“将军,我站著就好!”
晨无奈地笑“让你坐你就坐!”
闻此言,崔烟才略带羞涩地挪过一把椅子,端端正正地在晨晨侧面坐了下来。
晨晨将自己的转椅微微调整,让自己正视著崔烟所坐的位置。
一板一眼坐在那里的崔烟,不敢正视晨晨,目光微向下倾,脸上却不由自主染上红晕。
仔细端详著崔烟俊俏的面容,晨晨这心里不禁越看越爱。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崔烟的左手,将其摁在桌案上。
“将军,别……”崔烟轻轻抗拒著,欲把手抽回,却又不十分用力。
“怕什麽?放心,这间书房,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踏入半步?”晨晨柔和而略带威严的反问。
闻听此言,崔烟抗拒的手停止了用力,头却垂得更低了。
他这副样子,晨晨怎能不喜欢得要死?
笑著用一只手扳起他的头,晨晨低声质问崔“说说,你到底喜欢我什麽?”
崔烟被迫和晨晨对视著,稍显忐忑而又一五一十地回话“喜欢将军的一切……在见到将军以前……我早就听到您的威名了……”
晨晨不禁一愣,旋即笑道“噢?那说说看,外面都是怎样传说我的?”
崔烟低头抿嘴笑著,轻声答“说您……少年狭义,以一已微薄之力,怒斗几位权势熏天的恶少,事出後被迫远走海外……”
晨晨静静地听著,催问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说您赤手空拳打入著名国际组织内部,屡立奇功,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风云人物。”
听到这里,晨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自己所走过的路,当时少年气盛,还未及仔细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