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虽然不能准确估计自己的受孕时间,但大致估算,这个孩子也应该降生了,可这个小坏蛋就是迟迟不肯出来。
湛搂著煜的身体,轻声询问他“听说产妇多活动有好处,这样生孩子时容易些。”
煜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这个道理又岂会不知,所以他乖巧地冲湛点了点头。
这一日,虞湛带著煜来到离住处很近的林地,查看他为了捕捉猎物事先埋设好的陷阱。
果然不负他一片苦心,这次又是大有所获!逮著了好几只活蹦乱跳的野兔,就在虞湛为他的狩猎成绩沾沾自喜时,远远的站在林地外面的煜却遇到了危险。
这危险不是来自野兽,却是来自人类。
鳄鱼岛守卫的警务人员,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岛上查看一下犯人的情况,这样他们也好向上级交差。
今天来的是个叫李剑的狱警。
他刚一上岛,没有看到虞湛,却看到了站在路边等候的司马煜。
因为怕林地里有各种怪兽出没,所以今天带煜来时,虞湛没让他往林子深处走,而是让他站在密林外侧的空地上等候自己。
所以现在司马煜是独自面对这个狱警。
看到司马煜,李剑的眼中升起一种异样的光芒,他身穿警服、脚踏大皮靴、手持电棍缓缓走到煜的跟前,不怀好意地笑著打量著他。
煜被李剑这种调戏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舒服,但还不好发作。
围绕著煜的身体转了一圈,李剑阴阳怪气地缓缓问他“哟,看情形,你这是有了啊?男人生孩子?这种奇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完李剑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煜白了李剑一眼,没有理会他,向著林子深处走去,同时唤著虞湛的名字,未料,他却被李剑一把拦住。
“你要干什麽?”司马煜拼命甩开李剑的手,厉声质问他。
李剑厚颜无耻地用力抓著煜的手,轻薄地对他说“别走啊,让我好好看看你,说实话,这辈子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双性人!你刚上岛时,我以为你就是姓虞那小子的忠心随从,因为你是个男人嘛,我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双性人!咱爷们对男人没兴趣,但这双性人……哈哈哈……我这兴趣可就大著去了!”
一边说著这些无耻的话,李剑一边凑近煜的脸庞,色迷迷地对他说“脱了裤子让爷看看你下面长什麽样?是不是既有辣椒也有小骚洞?嗯,呵呵呵,让爷也尝尝那骚洞的滋味,怎麽样?”
见李剑越说越不象话,气愤至极的司马煜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狠狠地骂道“畜生!”
李剑恼羞成怒“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给我滚远点!”司马煜毫无畏惧。
李剑冲地狠狠地吐了口唾沫,一把搂过煜的身子冲他吼道“信不信爷就在这里把你办了?让你肚子里怀的那个野种流产!再给爷怀一个小双性人!哈哈哈……”
说著,李剑扯下煜的裤子就欲行无礼。
惊恐至极的司马煜大声呼唤著虞湛的名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李剑身後有人厉声吼道“放开他!”
李剑还未及回头,他的头部已经重重挨了一闷棍!
捂著剧痛的脑袋,李剑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才看清身後之人正是虞湛。
此时他手中正持著一根无比粗壮的木棍,怒指著禽兽不如的李剑。
李剑气急败坏地冲虞湛喊道“你敢袭警?不想活了是不是?”
虞湛毫无惧色地回复道“你想让我死?先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话令李剑心里一惊!
虽然虞湛现在是落难之人,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虞湛的势力虽然遭受挫败,但仍然分布在a国境内大大小小的要塞机构,否则也不可能让a国几位重要首脑已经订好的死刑临时更改。
所以以李剑这个小小狱警的狗腿身份,他还真没有那个本事让虞湛死。
话虽是如此,但虞湛毕竟是犯人,李剑毕竟是警官,现在他让个犯人给打成这样,他嘴上当然不服气了。
只见那李剑色厉内荏地冲虞湛吼道“你小子给我等著!只要你在这个岛上呆一天,我一定给你好果子吃!”
虞湛冷笑著回复他“好!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上级调查下来,你怎样应对调戏重犯亲眷这条罪名?”
李剑恶狠狠地瞪了虞湛一眼,又不甘心地瞟了一旁的司马煜一眼,捂著受伤的头逃也似的出岛去了。
惊魂未定的司马煜扑到煜怀里,惊惶失措地问他“现在怎麽办啊?这个李剑以後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
虞湛看著李剑那狼狈的背影,拍著煜的背安慰他“不会的,他想为难咱们?哼,还没那个能力!”
听湛这样说,司马煜忐忑不安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162产夫四十
司马煜的预产期步步逼近。
虞湛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他将可以搜集的干净布条全用开水消毒然後叠放整齐备用。
孩子的小被子和小衣服是煜之前手脚还很灵活的时候缝制的。
这个时候,已经是寒冬,鳄鱼岛的气候非常寒冷,外面可以说滴水成冰,呼出的哈气都是白色晶状体,这是自小生长在南方的司马煜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虞湛怕煜不知深浅不小心被冻伤,禁止他踏出户外。
好在他们的居室,在虞湛的精心布置下,非常温暖。
之前,虞湛把房屋所有透风的地方全用细木条堵塞,外面再用寻找到的塑料布订严,屋内则是烧得旺旺的炭火,虞湛甚至用自己砌制的土坯搭了北方的炕,上面铺上厚厚的用兽皮制成的褥子,火炕被烧得暖烘烘的,司马煜躺在上面,舒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