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煜跟著虞湛出去采摘野菜,在一片杂草丛生的灌木丛里,煜的腿突然被什麽东西刺住了!
听见煜的呼喊,虞湛急忙低下头查看,却看到煜雪白的小腿上扎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刺。
湛紧皱著眉毛,心痛坏了!看来煜是不小心刮到了带刺的植物,这种植物非常凶猛,隔著厚厚的布料还能扎到人的肉里。
湛屈著腿,让煜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轻轻的一根一根地给煜拔掉那些可怕的小刺。
看著煜皱眉咧嘴的吃痛样儿,湛心痛地问道“疼吧?”
煜强忍住钻心的疼痛,对湛小声说“没事,你拔吧。”
湛安慰他道“你忍一忍,拔出来就好了,要不这些植物上的刺都带毒素,潜伏到肉里面发炎就糟糕了。”
煜乖巧地冲湛点了点头。
终於将那些顽固的小刺一一摘除後,虞湛拿出随身携带的自制草药,小心翼翼地给煜的伤口上涂了一层,并且给他包扎起来。
处理好一切,虞湛俯下身,让煜趴上来,他要背煜回去。
煜有些不安地问道“这麽远的路,还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你能吃得消吗?”
虞湛笑道“就你那小身板,别说一个你,就是两个你,我也背得动。”
煜腼腆地笑著,小声说“净吹大牛!”
但还是听话地伏到了虞湛的背上。
一路上,虞湛走得很稳,司马煜在他後背也感觉很安心。
他们共同看著前方渐渐西去的落日,看著映满天边的美丽晚霞,心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感觉,是温馨?是甜蜜?是相濡以沫……还是其他什麽,一时半会说不清,只是觉得,那是种无限满足的感觉。
这样默默走著,良久,虞湛悠悠地问司马煜“後悔来这个小岛找我吗?”
煜掐了掐虞湛被晒成古铜色的结实的脸颊,戏笑道“後悔怎麽办?你还能把我送回去?”
虞湛安心地笑道“亲自送出去怕不可能了,我现在是戴罪之人,只能把你交给那些警卫,让他们带你出去了。”
司马煜继续逗虞湛“那他们占我便宜怎麽办?要知道,不是每个人一生都能遇到象我这麽美的双性人的。”
虞湛不动声色地回复“怕什麽?看表面他们又不知道你是双性的,我想他们也多半不是同志,你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要走,他们只会例行公事地把你送走罢了。”
煜看虞湛如此沈得住气,继续激他“哼,看表面?你信不信我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看出点端倪?到时候……他们要是忍不住查了我的下面……兽性大发怎麽办?”
虞湛终於被惹怒了!
他腾地一下放下司马煜,扶著他的身体正面对他吼道“你敢?”
煜巧笑著轻声说“你看我敢不敢?”
虞湛二话不说,支起自己的一条腿把煜放在上面,而後三下两下扒下煜的裤子,再露出自己下体那个凶器,稍做润滑就捅了进去!
“啊!你是不是人啊?人家……还是个伤员呢……”
司马煜紧紧环绕著虞湛的後背,以防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同时嘴中不满的嘟囔著。
只是他那嘟囔,更象是性起後的美妙呻吟,让人忍俊不禁。
煜的头向後微微仰著,随著虞湛的抽动,煜的眼睛慢慢合上了,嘴里轻微地喘息著。
虞湛将嘴贴在煜的耳旁,轻声咬著他的耳朵道“没事儿……我轻点……要说兽性大发……也是我……哪里轮得到他们呀?”
司马煜慢慢抬起头,微嗔地白了虞湛一眼,只是他那一眼中,满是桃花盛开的春色。
紧接著,煜开心地笑了,将湛的脖颈紧紧搂住,欢愉地体验著二体相连的美妙感觉。
十分锺後,虞湛心满意足地放开煜,帮他将裤子提好,再系好自己的裤带。
这一战,虽然是快枪,速战速决,但该办的都办了,煜的花心深处溢满了虞湛的爱水。
此时那爱水,正顺著煜的裤腿往下淌呢,淌得煜脸上羞得片片绯红。
看他这副桃色满面的可爱模样,虞湛禁不住搂住他亲了又亲,看天色渐晚,才恋恋不舍地将煜复又背在背上,一路向家走去。
伏在虞湛宽阔的後背上,煜的心里真的感觉很踏实很安心,他的花朵,只属於虞湛一人,任他何时采摘,煜都心甘情愿,激他惹他,只是为了让他生气,让他性起,让他更疯狂的蹂躏自己……
只有那样,煜才会感觉到湛心里对他是多麽在意,爱得是多麽深……
这次受伤,煜在家里休养了几日,虞湛天天为他煮鱼炖鸡,好汤好饭的侍候著。
这一日,煜平躺在床上,虞湛坐在床边伏在他的身前,情不自禁地抚摸著他的肚子。
忽然,虞湛的些惊诧地问煜“你的肚子,怎麽变得这麽鼓了?是不是又怀孕了?”
煜大吃一惊,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说道“是这些天吃得太好了吧?不是怀孕吧?”
虞湛嗔怪地瞪了煜一眼,一边抚摸著煜的肚皮一边对他说道“如果吃得多,是这个位置鼓,而你现在是这个位置鼓,你说,这不是怀孕是什麽?”
让湛这样一说,煜也狐疑起来,他仔细抚摸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孤岛上,又没有什麽切实有效的避孕措施,说实话,怀孕真的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而且司马煜没有意识到也是有可能的,因为毕竟他是後天做的手术,没有女性应有的例假,而且他的早孕反应并不强烈,所以他没有放在心上也是可能的。
可当真怀孕了,要怎麽办呢?
难道要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