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理智已经完全离晨晨远去,他想要的,只是彻底得到眼前这个人。
司马煜的大脑此刻也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做下去和不做,已经没有什麽区别。
更何况在这生死悬於一线的危机关口。
如果明天面临的是死亡,那麽他今天又为何不满足儿子最後的心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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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情难自抑
在激情四溢地吻著父亲的同时,晨晨颤抖的双和摸索著解开了父亲的衬衫
“冷吗”一边解著衬衫的纽扣,晨晨一边关切地在司马煜耳边询问。
司马煜微闭著眼,轻轻摇了摇头。
父子二人已经纠缠激吻到这个地步,从身体到内心都是滚热灼人的,加之旁边还生著一堆熊熊燃烧的木炭,他又怎麽会冷呢
亢奋不已的晨晨放心地慢慢把父亲的衬衫褪下,他莹白滑润的胸膛顿时呈现在自己面前,那胸前粉红的两粒小突起微微战栗著
激动的晨晨俯下头,轻柔地咂吻著那两粒粉红,嘴中还含糊不清地喃喃说道“爸爸你是我的是我的”
司马煜无声地任由儿子在他身上恣意,抬起的手,慢慢落在儿子的後脑,轻轻抚摸著却没有任何阻止他继续的意思。
晨晨灼热的唇一路向下,最後落到司马煜平坦的小腹上,直至他的腰身部位
享受般吸嗅著父亲清新的体香,晨晨慢慢解开了父亲的裤子拉链
“噢不”
直到此时,司马煜才难耐地反抗了一下,他的腿微微曲起,手落在自己的裤链部位。
“爸爸给我求你给我”
焦急似火的晨晨爬上司马煜头前,急切地在他耳畔乞求著。
司马煜微微睁开的双眼再次闭紧,他放开了自己的手。
晨晨顺利地解开了父亲的裢链,将他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分开他的两腿,露出了那个诱人的空间。
幽深的岩洞里,单凭火光的映照,光线毕竟有限,但这种朦胧的红光,却极大地烘托了父子二人欢爱的氛围,令青春洋溢的晨晨兴奋到极点。
晨晨沈重地喘息著,他半跪起身体,急急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顿时,他那根粗大炽热的坚挺就喷薄而出
随後,晨晨又急不可耐地再次匍匐到司马煜身上,下体那根火热就顶上了司马煜的隐秘部位
虽然刚才就已经很清楚儿子接下来要做什麽,但是此刻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儿子那根跳动著的火热顶在自己下体,肌肤紧密相触的感觉令司马煜大脑一阵阵眩晕
“爸爸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晨晨伏在司马煜身上,右手手背轻轻触摸著他被火光映得通红的面颊,轻声询问道。
司马煜紧咬著双唇,良久,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眼角的泪痕却又添两行。
“爸爸爸爸我爱你真的好爱如果这让你痛苦我就不做了我不想让你恨我”
晨晨双手捧著父亲俊美的脸庞,诚挚地表达著内心的想法。
显然他看到了父亲痛苦的表情,所以不忍心再继续。
司马煜慢慢张开双眼,他用手抚著儿子英挺而略带一丝稚嫩的面庞,声音喑哑地问他“这样你不会很难受吗”
晨晨无奈地笑了,他声音恳切地对父亲道“我难受只是一会儿的事情,过去就好了,但我不想让你恨我一辈子因为我是真的爱你希望你快乐,如果我强迫你,那我跟那群畜生有什麽区别”
朦胧的火光中,儿子的神情不甚清晰,但是他幽深黑眸中射出的真挚光芒,却被司马煜深深看在眼里,令他倍感欣慰。
良久,司马煜轻声对晨晨道“那我帮你用手打出来吧”
晨晨开心地笑著,在父亲身侧躺下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不用了,我自己弄两下就好了”
一边说,他一边快速套弄著那还坚挺著的肉棒,很快,一股白浊喷涌而出,晨晨射了
射过之後的晨晨清理掉下身的污物,复又在父亲身旁躺好,并且帮他悉心地将上衣和裤子穿好,嘴中还喃喃叮嘱著“爸爸,山洞里有风,别著凉了”
看著儿子懂事的表情,司马煜心里一股股暖流滑过。
“睡吧,爸爸,离开亮还有两个小时,咱们还可以再睡会儿”晨晨在司马煜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司马煜乖巧地点著头,反手将儿子抱紧,父亲二人这样相拥而卧,在松软的干草上沈沈睡去了。
司马煜是在晨晨的轻声呼唤中醒来的,睁眼一看,已经有强烈的日光从洞口射进来,洞内的炭火也早已熄灭。
晨晨将父亲扶起,父子二人就著山洞里的溪水,清洗了面部,而且就相扶著,匆匆走出了山洞。
晨晨带著司马煜,翻过这座山,向著山的另一侧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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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插曲,更加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後面
1243生死边缘
晨光熹微,清朗的阳光普照大地,这样一来司马父子下山的路就顺畅多了。
尽管如此,因为有些细小的石子,不熟悉地形的司马煜还是几次差点滑倒,亏得有儿子全力保护,才会有惊无险。
父子二人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翻过这座近千米的q岭的主要山头,来到它右侧山脚下的边塞小镇──镇。
在山洞里,因为生了火,所以司马煜没感觉怎麽寒冷,下山途中,因为运动量大,也没什麽感觉。
现在慢慢踱在这乡间小路上,司马煜才感觉阵阵寒意袭来。
此时已经是秋季,而这里又是边塞重镇,比司马父子生活的那个国际大都市温度要低五度以上,怪不得司马煜会感觉寒冷。
看父亲冷得抱住肩膀,晨晨一边搂紧他的身体,一边安慰他“忍耐一下,进镇子後买两件大衣,穿上就暖和了”
司马煜对儿子点了点头,父子二人加快脚步,走进小镇。
初进小镇,晨晨低声对父亲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而後带他来到了镇口的一家小服装店。
在那间粗陋的服装店里,晨晨给自己和父亲买了两件秋天穿的半大衣,样子非常陈旧,作工也很粗糙,当然价格也相当便宜,两件加上才一百元不到。
父子二人穿上这土里土气的半大衣,加之一路上舟车劳顿风尘朴朴的样子,和那些淳朴憨厚的本土人倒没有太大差异了。
晨晨带著父亲,先找了家小面馆子要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把饥肠辘辘的五脏庙解决了是正经。
吃饭的时候,司马煜禁不住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看著这些穿著朴素,操著浓重地方口音的居民,再配以他们身後这古旧无华的小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司马煜是个老实人,他这辈子,没有去过太多地方。
父母和妻子在世时,他陪同家人外出旅游过几次,但都是城市近边的旅游风景区。
亲人一个接一个离世後,司马煜就把一门心思全放在儿子晨晨身上。
晨晨长大些,假期司马煜曾经带著儿子到一些著名的风景名胜游玩过,但那种轻松的家庭式旅游,显然和眼下这仓皇无措的逃亡之旅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司马煜边吃边边看之际,他的容貌也引起了小饭店一些客人的注意。
纵然这父子二人再风尘朴朴,但他们超凡脱俗的外貌以及纯正的普通话口音,都和本地居民有著太大区别。
尤其是司马煜,他那颇具特色的眼神轻轻一扫,便能引来对方的注意力。
坐在一旁一直大口吃面的晨晨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桌子底下轻轻踩了踩父亲的脚,司马煜愕然地与儿子对视,只听儿子低声对他道“低头吃,别抬头。”
司马煜领悟,马上低下头,埋头吃面,不再东张西望。
填饱肚子後,父子二人迅速结账离开这家小面馆,而後在镇子里转悠了一圈,寻找住处。
在镇上转悠时,路过一个繁华的农贸市场区,司马煜惊奇地发现那里居然有不少外国人。
晨晨低声告诉司马煜,这些人全是e国人,来这边做生意的,这个边塞小镇紧邻e国,而我国和e国间有著很长的国境接壤线。
说到这里,晨晨压低嗓音,在父亲耳畔轻语道“我们想外逃,就是想办法先去e国,再转去国或其他国家。”
司马煜会意地点头,晨晨拉著他的手快步向镇子边缘走去。
父子二人最後在在镇子边上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院找到一间出租房,虽然条件不算好,但好在偏僻安静,少人打扰,正合父子二人心意。
订下房间,交了房租,司马父子二人便暂时安顿下来。
匆匆洗漱後,晨晨出去买了些临时生活用品,待他回到出租屋,发现房间已经被父亲打扫一遍,显得比刚来时干净整齐多了。
父子二人逃亡生涯的第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晚上,相依躺在出租屋简陋的木床上,父子二人都没有睡意。
沈默良久,依偎著儿子的司马煜轻声问晨晨“晨,你说我们先去e国,要怎麽出去呢”
晨晨转了个身,侧对著父亲,将父亲的头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在父亲耳畔说道“要通过蛇头,我们自己走太危险,容易被抓住,蛇头有熟悉的路线,可以躲过边防哨卡,安全带我们出境”
司马煜不解地看著儿子,瞪大双眼喃喃问道“可是我听说那些蛇头都是要钱的呀”
晨晨无奈地笑了下,他搂著父亲低声告诉他道“我和武校的朋友以前经常到这边玩,认识了一些朋友,有一个叫李准的,就是专门搞这类生意的,这个人,在一次和他的蛇头对手竞争的打斗中,被我们救过,所以这次我才想往这边逃,咱们出境,求助於他,他一定会帮忙的。”
司马煜充满疑虑地抬起头,对著晨晨道“你这麽肯定吗这种人一般都是不太讲信义的”
晨晨笑著拍了拍父亲的肩,宽慰他道“爸,这一点请你放心,那一架,你儿子我为他挡了一刀,算是救了他一命,他曾说过这份恩他日後一定要报,今天咱们父子落难,这点小忙他再不帮,以後他就没法做人了”
听晨晨这样说,司马煜更加焦急,他拉著晨晨的手疾声问“儿子你以前就挨过刀爸爸怎麽一点也不知道什麽时的事”
晨晨方知说漏了嘴,他苦笑紧握著父亲的手,轻描淡写的说“是去年夏天的事,皮外伤而已,早就好了,你想想,凭你儿子的身手,怎麽会轻易让对方伤到但救了李准倒是真格的,因为凭他的身手”
说到这里,晨晨脸上浮起一丝得意之情,他继续缓缓说道“因为如果我不救他,凭他的身手,现在早做了人家刀下冤鬼了。”
司马煜呆呆地看著儿子,良久,他轻声问“儿子,给爸爸看看你的伤疤好吗”
晨晨无奈地转过身,撩起衣服,指著自己的後背示意父亲“喏,就是这里,早就好了。”
司马煜轻轻抚摸著那块长长的刀疤,不禁心生难过,怪不得自从去年起,晨晨再洗澡,就不用他搓背了,原来是怕他发现这块刀疤。
看到父亲难过的神情,晨晨云淡风清地放下衣服,揽过父亲的身体,父子二人复又躺好。
晨晨出神地凝视著父亲,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司马煜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轻声问道“看什麽呢”
晨晨轻笑著,喃喃地对司马煜说“爸,你长得太好看,无论走到哪里都太惹人注意,所以在这里尽量少出门,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著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司马煜无声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晨晨经历再多,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啊,他们父子二人,真的能够逃离这险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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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虞湛马上要出现了,好戏要开张了
这月凛要拼死力加更此文,亲们热情点啊
1144虞湛出现
初到镇这几日,司马煜谨记儿子的嘱托,没有四处行走,就连日常饮食,都是儿子晨晨从外面给他带回来的。
这一日,儿子晨晨说是找蛇头李准打听偷渡出境的事儿,让父亲在家等他消息。
晨晨早晨出门,傍晚时分还未归来,司马煜在住处是坐卧不安,但还不敢出门寻找,因为此处人地两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傍晚七时左右,晨晨终於回来了
晨晨刚一进屋,司马煜迎了上去,拉著儿子的手问“怎麽样”
口干舌燥的晨晨指了指干裂的嘴唇,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
因为喝得太急,喝下一大杯白水後,晨晨又禁不住呛咳起来。
司马煜在他後背轻轻拍著,微嗔道“你慢点儿,慢点儿”
晨晨喝过水,喘息待定,才扶著爸爸在床上坐下,压低声音告诉他“我找到李准了”
“怎麽样”司马煜焦急地轻声问道。
晨晨无奈地摇了摇头,趴在父亲耳边低声说“李准说,最近风声出奇的紧,他眼下也不敢做了,都在找别的事情做,只等这阵风声过去再说”
听儿子这样说,司马煜禁不住问道“他没说从什麽时候风声变紧的是不是咱们出事以後”
晨晨看著父亲忧虑的面庞,知道他在担心什麽,不幸的是,父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为免父亲担心,晨晨尽量平静地告诉他“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做,危险随时有,政府的政策也是随时调整,不过据李准说,最近几天确实边防哨卡增派了不少驻兵,看样子,是从上方接到了什麽命令”
晨晨看著父亲,禁不住轻声问他“爸,你说虞家的势力真有这麽大麽连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他们也管得著”
司马煜苦笑了一下,心中感叹儿子啊儿子,你毕竟还是个孩子,你是不了解官官相护、一手遮天是什麽概念,不谈虞家百年积累下的实力,单凭他家老爷子在政坛上举足轻重的地位,那威力就足以辐射全国。
司马煜轻叹了口气,对晨晨道“现在信息这麽发达,只要虞漭他们受伤的现场被发现,以虞家的实力,马上就会布下天罗地网,这里是边塞重镇,这里的警方接到命令後当然会严防死守了,没准儿,这会儿咱们爷俩的照片和资料都已经在边防警察手里了。”
听到父亲这番语重心长而又近乎残酷的推断,晨晨的心也沈了下来,父子二人良久无语。
最後,还是司马煜打起精神,他拍了拍儿子的背,安慰他道“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我想虞家未必能料到咱们在这个边塞小镇,毕竟国家这麽大,海岸线和边境线又那麽长,他们也不可能一一盘查,顶多命令边防警察严加把守,堵住咱们出境的路罢了。”
父亲的分析有些道理,晨晨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之後一些天,父子二人就深入简出,百无聊赖地呆在那个小出租屋内。
他们的出租屋里,有一台破旧的小电视机,能收到省台和首都的几个台,父子二人获取外界信息,就通过这台小电视机了。
看著电视中播报的新闻节目,晨晨对父亲说“爸,你说,已经过了这麽些天,虞漭他们的尸体早应该让人发现了,可是出了这麽大的事,怎麽连个新闻都没有啊”
晨晨问父亲,可是孤陋寡闻的司马煜当然更不知内情。
司马父子哪里知道,他们匆匆逃亡到镇这些时日,虞家别墅的惨烈现场早已经被发现,并被警方派重兵把守,至於,为什麽没有见诸新闻
当然是几大家族的意思。
这几大家族控制著全国的媒体,为了尽快破案,擒拿凶犯,他们又岂会打草惊蛇
这些奥妙,作为平民的司马父子当然参不透。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渐渐地,司马父子发现呆下去不是办法,因为已经有些好事者,在打探他们的来历,比如房东。
这个房东总是有意无间地来这间屋内看看,并且询问父子二人从哪里来,要住多久,云云。
对此,司马父子先前已经对好口信,为免露出破绽,干脆说二人为兄弟,并且统一口径说从南方某省乡下来,因为家乡前一阵发大水淹了房屋无处藏身,所以到这边谋生。
可是,既然说是来谋生,来到此地不出去找点活天天呆在屋里也不对劲,更何况出来一些时日,他们二人所带资金已经日见减少,再不出去找点活赚点饭钱,怕挨不了几天了。
於是,司马父子决定出去找点活干了。
晨晨出去打探再三,最後决定去附近一个建筑工地干活,虽然脏点,累点,但不引人注意,而且工钱日结。
晨晨唯一担心的是,怕父亲承受不了这种活计的苦累,但司马煜却笑著对他说“你爸再怎麽样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没什麽干不了。”
就这样,父子二人成了异地他乡的两名建筑工人,天天早出晚归,往返於工地和出租屋之间。
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些时日。
一天傍晚,收工的父子二人穿著工服,出了工地,来到街面上,并肩向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可是,敏感的晨晨却察觉到,今天却与每日不同,街上的行人是如此稀少,而且街口处还有一些衣著便衣但神态警觉的人来回转悠,这些人虽然身著便衣,但看那不同於普通百姓的精气神,很显然是警察。
晨晨不由得放慢了步伐,同时攥紧了父亲的手。
司马煜诧异地看著儿子,看到儿子眼中的警觉,司马煜马上就会意了。
晨晨拉著父亲的手,快速转进旁边的一个巷子口,可是他们身後,马上有人喊道“站住”
晨晨没予以理会,拉著父亲的手,没命地往巷子深处奔跑起来
身後的人开始鸣枪了他们大喊道“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
小镇的巷子曲折而幽深,晨晨拉著父亲没命地奔跑著,看著一个出口就象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拐了出去,可是,横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排手握重枪瞄准他们的警察。
无计可施的父子二人只好转身欲向巷子另一侧逃命,可是,他们看到巷子的另一头,另一群手握钢枪的警察正向他们包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