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晨晨拿著父亲的内裤,指著那带血的部位,掷地有声地问他“这是怎麽回事”
司马煜一把抢过那条内裤,在手中用力揉搓著,嗫嚅著喃喃道“没没怎麽只是受了一点伤”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司马晨晨满意,他紧皱著英武的眉毛,步步紧逼地追问父亲“伤怎麽会伤到那个位置”
“是是痔疮”惊慌失措之下,司马煜想出了这麽个蹩脚的谎话。
但这个谎话显然令司马晨晨心中更加疑窦丛生,他冷冷地注视著父亲那张俊美的面容。
司马晨晨的目光,明亮摄人,象是一束强有力的射线,要穿透父亲的心灵,检验他谎话背後的实情
渐渐地,司马煜被儿子的注视摄得乱了方寸,他慢慢向後退去,最後退到了墙边,紧握药膏的手放在身後。
晨晨注视著父亲慌乱的神情,眼中布满了复杂的情绪,那其中,既有怜惜,更有哀其不争的怒气。
他一步跨到父亲跟前,用力扳过他藏在身後的那条胳膊,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膏
“不你给我你别抢”司马煜仓惶之下和儿子抢夺起来,但他哪里有儿子手疾眼快
药膏最终还是被儿子抢在手中。
晨晨仔细看了看握在手中的药膏,而後又看了看父亲,旋即,他把父亲的身体用力旋转过来,强制地将他的上半身按在洗衣机之上
司马煜用力挣扎著,他气恼而委屈地怒吼道“晨晨你疯了吗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论力气,司马煜根本不是晨晨的对手,他的後背被儿子强有力的右手用力按在洗衣机之上,与此同时,晨晨的左手扒开父亲的臀瓣,低下头,仔细查看著他受伤的小穴
又羞又恼的司马煜用腿踢腾著儿子的大腿,低声吼叫道“快放开我你看那干嘛”
司马晨晨放开父亲,声音冰冷地回他道“痔疮是这样子的麽这分明是硬物插入後导致的受伤,我亲眼看到你上了虞漭的车,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我”看著儿子心痛的目光,司马煜心底的委屈不禁汹涌而出,不争气的泪花又泛了出来,他无力地靠在墙上,低头轻声啜泣著。
晨晨双手扶住父亲的肩,轻摇著他的身体询问“告诉我,他们从什麽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司马煜缓缓抬起头,看著儿子关切的目光,他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儿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他连儿子都信不过,还有谁可以相信呢
可是,这话要怎样回答呢
难道告诉儿子自己是gay,因为和同性情人约会,被虞漭他们一帮无赖撞上,才被逼迫到今日这般地步
司马煜眼含泪花,嘴唇哆嗦著,良久,他才哽咽地嗫嚅道“是上次我和你周叔叔去鳗海边游玩时,被他们误撞到了,从那以後”
说到此处,司马煜说不下去了,那一幕幕被凌辱的不堪回首的淫荡画面回荡在眼前,令他时刻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司马晨晨迫切想知道一切真相,所以他急切地逼问道“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敢欺负你再有周叔叔在场怎麽不帮你一把”
“周潇那天正好要出差”司马煜无奈地叙说道。
“然後呢他们是怎麽把你是在哪里发生的”说实话,晨晨虽然勇猛而且懂事,但追问这种强暴自己老爸的细节,光是说说都会令他难以启齿。
“他们强迫我喝了一种叫响尾蛇的酒,我也不知道那酒怎麽会有那麽大威力,後来就人事不知了”诉说这段时,司马煜欲哭无泪。
“一两杯酒能有多大威力会让你人事不知肯定是他们在酒里或其他东西里给你下药了,唉你怎麽那麽傻”
听到老爸的叙述,晨晨的拳头重重地捶打在浴室的墙面上
他在怒火中烧的同时还哀叹不已,为自己有这麽个软弱好欺的老爸而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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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能持续追老师这文,总写一个文,比如深渊,我感觉很累,所以换换感觉也是不错的谢谢支持
826被辱次数
“他们总共做过你几次”晨晨定定地看著父亲,他英武的眉毛拧成一个死结,俊美的双眼中浮现出气愤到极致的狠厉。
“我”司马煜怯怯地和儿子对视著,眼中又有晶莹欲滴的液体在打转儿。
晨晨最看不得父亲这样,小时候,父亲在他眼中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是他强大的保护神。
可不知从何时起,大约是从晨晨进入青春期他的身体迅猛发育伊始,他发现,父亲英俊阳刚的外表下有著不愿与人相争的隐忍一面,而这一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是很吃亏的。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身体发育得越来越健硕、个头迅速增长的晨晨,开始有意无意地担当起父亲的保护卫士。
只是以往在相对平静的校园里,这一点体现得还不明显。
现在,看到软弱的父亲竟然被一群与自己年龄相当的恶霸少年欺负成这个样子,晨晨的肺都要气炸了
想想他们曾对父亲做过的事情想想他们疯狂强暴父亲的场景
啊啊啊晨晨就要抓狂
他发誓绝不放过那些疯狂强暴爸爸的恶徒
“到底有几次”晨晨不耐烦地追问道,虽然事实很残酷,但他必须面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怎麽还不对我讲实话”
“我我也记不清楚了大约三到四次或是更多”司马煜的声音越来越弱,带著不寒而栗的颤动。
“每次都是他们一起上的”
“有两次是他们一起上的,剩下是”
“是什麽”
“是是虞漭一个人”
看著父亲吓得噤若寒蝉的可怜模样,刚刚还想要怒骂他的晨晨终是不忍,唯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晨晨眉间那个死结拧得更紧了,良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他对父亲低吼道“这种最重的羞辱你怎麽连次数都记不清了再说你怎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你就不会反抗不会喊人”
司马煜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低著头,啜泣著断断续续地说道“有时是突然的袭击在车里在浴室我我很慌很害怕所以真的真的记不清楚了我反抗过可是没有用他们说如果我不从就把我的裸照在学校的论坛公布”
“什麽裸照”听到这两个字,晨晨的眼睛瞪得象铜锣一般他的眼中冒著层层杀气。
司马煜没脸再说下去了,羞辱至极的他无力地在浴室的墙角蹲了下来。
象是不敢面对儿子的质问一般,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他委屈而压抑的啜泣声听上去是那麽揪心那弯到极致的脊梁骨随著他的啜泣一起一伏
这副模样,只会令晨晨更加心痛不已,他也蹲下身,搂住父亲冰冷颤抖的身体,无奈地安慰他道“你别哭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就是揪住你不敢反抗的弱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你、折磨你如果你开始就把事情告诉我,我去会会他们,他们断不敢後来一次又一次找你”
“我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可是後来脑子真是晕了只是一味害怕他们把裸照公布出来那样你和我都无法立足我我”
哭得泣不成声的司马煜说不下去了。
晨晨将父亲搂得更紧了,他用宽阔的胸腔温暖著父亲冰冷的身躯,继而从旁边抽过一张大毛巾,将父亲的身体裹了起来,搂著他站起身来,轻声对父亲说“你别哭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你不要害怕,还有我呢,现在,你到卧室躺一会儿吧。”
司马煜看著儿子坚定的眼神,听话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什麽,在儿子怀里,他感觉特别的安心。
这个大礼拜,司马煜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安静地养伤。
晨晨亲自为他换药,经过两天调养,到周一他上班时,後穴的伤已经好多了。
周一,司马煜如常一般去学校上班,晨晨去上课,按照虞漭上次与司马煜的约定,周一傍晚放学後他要在学校拐角处等待虞漭他们一班人。
但现在事情已经被晨晨知道了,被儿子痛斥後的司马煜也铁了心要与虞漭他们摊牌,再也不肯受他们的欺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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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说一句,这文中那个兽是虞湛也即主攻养的一头狮子,它也是攻之一哟
1127怒打恶少
傍晚,a校高中部大门外的一片空地。
按照约定,虞漭要求司马煜今天傍晚下课後在这里等他。
现在,司马煜虽然来了,但他旁边还站著一个威风凛凛、满脸怒气的少年,这就是他的儿子──司马晨晨。
此刻,晨晨正满怀仇恨地怒视著眼前这班污辱他老爹的恶少们,他的右拳头紧握著,放在身後。
看到司马煜把晨晨带来,虞漭的表情开始有些错愕,但很快,这个凶狠少年就沈下气来。
他平静地看著司马煜,抱著膀阴阳怪气地问道“哟,今天你兴致挺高啊还把宝贝儿子带来了,难不成让他和你学几招”
虞漭的话把他身後那班少年激乐了,这群恶少们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听上去格外刺耳
面对这帮恶少的嚣张气焰,侠肝义胆的晨晨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怒火中烧的他冲虞漭咆哮道“我操你妈今天老子来,是来让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长点教训的”
看著晨晨凶狠暴怒的样子,虞漭先是一震,而後调笑地说道“哎哟这个脾气真不小啊,不过呢,我妈你是操不到了,她老人家早在十前就驾鹤西去了,当然你要愿意追随她而去我也没意见,嘿嘿,反过来说,你爹可是被我捷足先登,先操了个爽歪歪,不但是我,就连我这帮兄弟也跟著沾光了,要说你爹那味道,可真不是一般的鲜嫩啊,哈哈哈用人间尤物来形容绝不为过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边说著,虞漭一边摇头晃脑地询问著他那班兄弟。
这帮天高地厚的家夥在一旁推波助澜“哈哈哈漭哥说的一点没错司马老师那身材,脱光了後让人抓狂啊”
“就是就是,皮肤那叫一个滑,屁股那叫一个翘,窟窿那叫一个紧,小腰那叫一个柔软几千个里面都找不出来一个这样的精品”
“嗯嗯,说实话,司马老师的身体真是结合女性和男性的优点啊,比女人的耐玩,比男人的精致,哈哈,只有做过了才知道啊”
这群混蛋七嘴八舌羞辱司马父子还不算,虞漭更是得寸近尺,上前一步挑衅晨晨道
“嘿嘿,司马晨晨,我不信你没尝过你爹的味道尤其是他脱光衣服洗过澡的样子,你看了真一点不动心如果这样近水楼台你还不能先得月,我说你此生算是白活了”
听了这番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秽话语,司马煜只感觉呼吸急促,他几乎要站立不稳了。
而此时晨晨胸中的怒火已经累积到一定地步,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
他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眼中布满了充血的怒火,他的唇已经被咬破溢出了丝丝鲜红的血珠,可他似乎一点没有感觉。
晨晨定定地站在那里,须臾,他突然发出一声如雷贯耳的惊天呐喊,与此同时,他一把推开身後的父亲,把他推到离自己两米开外的距离。
而後,晨晨摆开了准备迎接战斗的阵势,他放在身後的右手猛然挥起
顿时,一道耀眼的白色闪光在他身前身後挥舞开来
直到此时,司马煜和虞漭他们才发现原来晨晨手中一直握著一条长约一米、银光闪闪的粗大钢链
看著司马晨晨盘旋著手中的钢链,疾步向他们奔来,虞漭他们一班人倒抽了一口冷气纷纷向後退去
虞漭大叫道“这小子要玩真格的了兄弟们,操家夥啊”
这帮恶少们因为不满十八周岁,按规定平时不能配枪,但惯打惯杀的他们平时车中都藏有铁棍等凶器,所以现在看到晨晨奔过来,他们纷纷回到车旁,手忙脚乱地取出了铁棍木棒等凶器。
晨晨显然比他们抢先一步,未等这些恶少们动手,晨晨手中的钢链就已经抡到他们身上
“啊哟啊救命啊”首先被击中的一个少年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叫声。
此时,虞漭退到最後面,他看著杀红了眼的司马晨晨,大声指挥著“兄弟们不要怕他势单力孤,我们人多一起上一定能把这小子拿下”
听了他的命令,这帮恶少们纷纷挥起手中的家夥,向晨晨身上击去
晨晨这几年的武术不是白练的,身手极佳的他,一边挥链出击,一边灵活地躲闪著那些恶少们的凶器。
很快,越来越多的恶少们中招倒下
已经杀红了眼的晨晨根本顾及不了那麽许多了,他的钢链又没长眼睛,抡上一个少年的後背时顺便刮了下他那张英俊的面庞,顿时,他的俊脸就开了花
“啊救命啊,打到我脸上啊,啊呜呜呜”少年捂住流血的面庞,顿时痛得在地上滚做一团。
看到地上翻滚的少年凄惨的模样,恶少们都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们进攻的步伐变得怯懦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看著少年们退缩的样子,怒气冲天的晨晨根本不想这样轻易放过他们
想到他们曾对自己父亲做过的事情,就算结果了他们的狗命也不为过
晨晨抹了一把嘴角被打伤的血痕,再次抡起手中的白光狂叫著向那些少年飞奔过去
随著他手中钢链“啪啪”落下,越来越多的少年中招
“啊啊啊救命啊”
“啊啊打到我胳膊了啊胳膊好象折了”
“来人啊”
刹那间,恶少们鬼哭狼嚎的声音更加惨绝人寰
退在後面的虞漭一直在冷眼观察著双方的战事,看到司马晨晨步步紧逼,自己的人马节节败退,虞漭方才知道,自己这帮酒囊饭袋根本不是司马晨晨的对手
虞漭更加知道,司马晨晨今天是来替他父亲报仇雪恨,更是来拼命的
自己作为玩弄司马煜首当其冲的罪魁祸手,司马晨晨又怎麽会轻易放过呢
果不其然,打退那帮少年的司马晨晨,此刻怒视著躲在後面靠著自己车的虞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看著晨晨过来,虞漭心中已经慌了神
在狠毒的家父训练下,虞漭的身手也不错,但再不错也不是司马晨晨的对手,更何况晨晨今天是带著满腔仇恨而来,就更加比平时狠厉百倍
他手中操著让人望而生畏的钢链,就更难对付
看晨晨步步逼近,虞漭别无他计,他掏出了藏在兜中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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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著急,主攻出现後,第一个高潮就要来了,包括调教、女装、人兽等,谢谢大家支持
928。打死虞漭
“晨晨小心”在虞漭举枪的瞬间,惊恐万状的司马煜大喊一声
父亲这一声呐喊,救了晨晨一命。
他一闪身,子弹从身侧擦肩而过
这一枪,没有致命,只擦破一点皮。
看到晨晨安然无恙,举著枪的虞漭慌了神儿
当他欲发第二枪时,胳臂和手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晨晨的一钢鞭
“啊”虞漭捂住鲜血崩流的胳膊,呲牙咧嘴地叫唤起来剧烈的痛感令他猛然松开手,手中的枪掉落地面
紧接著,晨晨就飞起一脚,将虞漭脚下的枪踢到几米开外
看著步步紧逼的晨晨,虞漭皱著俊美的双眉捂住受伤的胳膊,充满警惕地步步後退。
虞漭无路可逃最後只好操起地上的一根铁棒,向晨晨冲去
虞漭以攻为守,和晨晨展开了殊死搏斗
在狠厉而霸道的父亲虞滔天的训练下,虞漭自幼也有副好身手,所以现在晨晨想一下制服他,绝非易事。
两人你来我往,开始了激烈的拼杀
此刻,看著拼命搏杀的二人,司马煜的心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在晨晨後面大喊著“晨晨晨晨保护好自己”
可此刻已经杀红了眼的晨晨,根本对父亲的呼喊置若罔闻。
晨晨从小练习拳术,可能因为父亲的过於懦弱,反衬了他的坚强,成就了他的勇猛无敌。
他在打斗时,不仅拼的是力气,更是拼的一种誓死不回头的劲头。
而虞漭从小在富人圈子里长大,虽然自幼接受过专业的武术培训,但学到的只是技能,而缺少一种视死如归的精气神儿。
虞漭用力挥舞著那根粗大的铁棒向晨晨挺进
晨晨灵巧地转动著手中的钢鞭子,忽然,一个打转,他的钢鞭缠上了虞漭的铁棒越缠越紧,直到缠到虞漭握著铁棒的位置。
晨晨运足内力,将钢鞭节节向自己拉近,这样相当於将虞漭也一点一点的向自己拉近
虞漭咬紧牙关,和晨晨较著劲儿,他的脸胀得通红,额头处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渐渐地,虞漭体力不支了,他被迫松开了铁棒
失去武器的虞漭彻底暴露在晨晨面前
宜将剩勇追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