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拓树手指抚着刚被自己疼爱过的柔软双唇,凑近了脸重新宣布“我们是恋人。”
叶靖心鼻子嗅到高拓树手指上的烟草味,表情更不服气了,好像自己被吃定了似的,“我要睡觉了”拨开高拓树的手,翻身一躺,背对着高拓树。才刚躺下,忽然想起衣领处那两个血点,又翻身爬起,“你受伤了吗为什么流血了”
“没有受伤,我没事,是不小心弄脏的。”高拓树还真想在身上弄点小伤口,让叶靖心帮他舔,虽然那会有点痛他想起刚才那一枪,要是叶靖心知道真实的高拓树,绝对会害怕得逃到天涯海角。揉揉叶靖心的发,“你快睡吧,我去洗澡了,明天我们去公司。”在他额角处亲一记,起身出去。赶紧撤离,再坐下去肯定把持不住,到时就自讨苦吃。
叶靖心望着高拓树挺拔的背影,心里被莫名的快乐填满,“拓树,晚安”
走到房门口高拓树回转身微笑一下,“晚安”关灯关门,立在门口靠着门、手指抚着双唇偷笑,又进一步,离那一天不远了,哈哈想象想象忽地热气上涌,鼻子发热,怎么回事要流鼻血了捂住鼻子,“洗澡洗澡,这个时候需要冷水澡”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叶靖心已经在“高娱集团”跟着宋教授学习了好几天,高拓树也把办公阵地转移到这里,每天黏在一起,对叶靖心的监视可谓“无孔不入”,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叶靖心是他的人,没人敢动他半根汗毛,连梁立果都难以近身一步。
在这种高压之下,梁秋岚心中的赚钱计划前途堪忧,只得不断跟叶靖心套近乎,先俘虏这小子再说服高拓树才是正确途径。要俘虏叶靖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满足他的好奇心,比如在休息时跟他讲一堆关于高拓树的事。梁秋岚的口头禅已经变成:“靖心,姐姐跟你讲”噼里啪啦,口水乱飞,将高拓树从小到大的糗事美事挑着来讲,把叶靖心哄得服服帖帖。
叶靖心“咯咯”地笑完,沉默一阵,突然问道:“姐姐,拓树的爸爸妈妈去哪里了我从来没见过他们。”
梁秋岚也毫不掩饰,“他妈妈去世了,爸爸嘛,等于没有。”
叶靖心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悲伤,拓树怎么这么可怜
梁秋岚心生感触,小子你比他可怜多了“不用伤心,他一个人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你来这里后他更开心了。”不但人更开心了,受你的影响,某些东西也在悄悄改变,高拓树周围的气场都变柔和了,这种状况,真不知是福是祸。
叶靖心才没觉得自己有这么伟大,不过拓树跟自己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刚谈到这,梁立果觑准机会跳了进来。“姐,你们在谈什么”
梁秋岚表情变严肃,“你录好音了”
“当然录好了。”梁立果跳到叶靖心身边,“嗨,又看到你了,这次记得我了吧还不记得我就揍你哦。”
“立果,你好。”
“呀好开心,请你吃棒棒糖。”梁立果兴奋地从裤袋里掏出根棒棒糖地给叶靖心。
叶靖心接过,“谢谢。”又说,“姐姐,你还没告诉我拓树喜欢什么礼物。”
梁立果“噗”地笑出来,“姐姐”
梁秋岚瞪他一眼。对于叶靖心的问题一时语塞,她答不出高拓树喜欢什么,脑子转了一圈,似乎都是不怎么正经的东西啊,又不能随便说一两样,失信一次以后会很麻烦,浅笑一下,随机应变,“其实你不用给他买礼物啦,他什么都有,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最喜欢你,你待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叶靖心被这种直白羞得红了脸,低下头,圆润的指尖在琴键上轻轻滑动。
“咦脸红了,感情甜蜜呢。”梁立果调戏他。
梁秋岚看叶靖心不说话,知道戳到他心中的柔软了,趁机铺路,“小子,宋教授刚才有没有跟你讲,让你给我们公司的一些新歌作钢琴伴奏。”
“讲了。”
“你觉得怎样呢”咪咪笑着,扮猪吃猪。
叶靖心不知掉陷阱里,答得爽快:“可以啊,我觉得很好玩。”
“给我的歌伴奏,给我的歌伴奏。”梁立果抢着答。
“立果,闭嘴。”梁秋岚吼道,又对叶靖心眉开眼笑,“好咧,有合适的机会我让你去伴奏。”这样的机会一大把,就等着你呢。
训练室的门被推开,刚去完洗手间的宋教授回来了,拿着手机说道:“秋岚,刚接了个电话,有点私事要处理,靖心今天的课先上到这吧。”
“嗯。”梁秋岚点一下头,对叶靖心说,“靖心,你可以去找拓树了。”
“我跟他一起去。”梁立果拉着叶靖心就要往外走。
梁秋岚叮嘱道“立果,管好你的嘴。”
“老姐,我知道了。”拉着叶靖心走出了训练室。
看人走了,梁秋岚问宋教授:“教授,您这几天感觉叶靖心学得如何”
宋教授面露难色,“一切都按步骤进行,这孩子有天分,学得快,难就难在个性比较倔,认准一个死理,有些指法就是不肯改,说他妈妈是这样教的,还得费些心思哪。”
梁秋岚苦笑,叶靖心的固执她是领教过的,“就劳您费心了,您也看到他的情况,活像个小孩,要哄着来。”
“这点老夫当然明白。”宋教授微笑,“还有一点哪,从试演那天起,老夫就感觉这孩子不但是演奏,连个性都跟我当年的一个女学生有几分相似,或许是我的错觉,人有相似嘛那女学生叫什么来着”转着眼竭力搜索,毫无结果,“老糊涂了,想不起来啊,回去翻翻照片才行。”
“呵呵,那就下次再告诉我吧,教授您赶时间吗我让公司的车送您。”
“行”
去董事长办公室的路上,梁立果突然凑近叶靖心悄悄说道“靖心,我知道表哥喜欢什么礼物。”
叶靖心惊喜,“真的拓树喜欢什么”
“嘻嘻,我现在不告诉你,我可以带你去买。明天休息时间我来找你,我们偷偷出去,那店铺就离这里不远,礼物就是要偷偷准备才有意义,是不是”
叶靖心连连点头,“嗯嗯,但是我没有多少钱。”
“放心,一点都不贵,不过表哥喜欢。”
叶靖心更开心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给我的新歌伴奏。”
“好。”
“嘻嘻,你真是太帅了,不过还是没有我帅。”
刚说完这句话,梁立果的经纪人小王就冒出来了,适时把人抓走,不太放心的梁秋岚也从后面追上了叶靖心。
董事长办公室里,韩中原正在向高拓树汇报事情,那三个倒霉蛋暂时被关押着,从牛志伟口中问到的那老大的号码已成为空号,线索断了。另外已经查明佟千梦是一名在艺术界颇有名气的抽象画家,之前跟叶靖心父亲叶宇信有过生意来往。佟千梦这两年经常待在日本京都静修,前段时间才回国,两天前又飞回去了。在国内这段时间,她交往的人的资料还需详细调查。
“高总,我们扣了牛志伟他们几人,人贩章那里似乎有所动作,平川说这伙人最近完全没开场,曾跟他们联系密切的小喽啰也藏匿起来了。”
呵牵一发而动全身。“有没有查到是哪位政界人物罩着人贩章”
“根据资料所获,怀疑是本市公安机关一位副局级人物,还不能确定。”
高拓树脸色沉静,其实他在苦恼,生平最讨厌这种事,抽了一根绳就能扯出一大团幕后。利益这种东西,不属于自己的,千万别轻易出手,不小心碰一下都有可能栽大跟头,永无翻身之日。但是为了叶靖心,这些威胁得一一铲除,否则以后不可能有安稳日子过。谁敢碰我的人一下,敢踏进我的地盘一步,我就让他灰飞烟灭。从没有一个人让自己做到这种地步,牵肠挂肚、忧心忡忡。
“看好那三个混蛋,尽可能搜集他们以往的犯罪证据,人贩章那里继续盯着,先别打草惊蛇。”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就先给对方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信号,这样既能保全自我,又能迷惑对手,接下来得耐着性子等待机会,时机一旦契合,就将他们一锅端。活在风口浪尖的人,是没有第二次机会的,稍有不慎,就会阴沟里翻船,不得好死。
“是,还有一件事”韩中原奇怪地瞄一眼高拓树,一副不知该讲不该讲的欲言又止表情。
“讲。”最反感扭扭捏捏、拖拖拉拉的姿态了,跟了老子这么久,韩中原还不了解这一点
“是关于高进明的,他还住在疗养院,希望能见你一面。”
高拓树眼珠抖动了一下,“见我做什么”
“似乎是关于遗产继承的问题。”
高拓树嘴角一牵,“这事我自己处理。”
“是。”
“咚咚”,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的神经同时绷紧,高拓树说道“进来。”
门被打开,梁秋岚带着叶靖心走进来了。梁秋岚一进来就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心知肚明,“在谈事情”
高拓树正色,“谈完了。”目光盯着叶靖心,思绪变得混乱,想要真正得到这个人,面临的困难一重重,如果受感情影响,不能果断决绝,不但是靖心,也许连自己都死得莫名其妙。努力放松表情,“靖心,过来这边。”
叶靖心看见高拓树的神色,即使与往日只有那么一点不同,还是察觉到了,“拓树你不舒服吗”对上次那两滴血的事还记忆犹新。
“不是,我饿了,我们吃午饭去。”高拓树站起身走出来,旁若无人地一把搂着人先亲密一番,你是我的能量来源
梁秋岚撇嘴,韩中原望窗,叶靖心无奈挣扎,气氛尴尬。
梁秋岚转身,眼不见为净,“人送到了,老娘先走一步,约了人。”脚步停顿,“对了,明天开始宋教授会带靖心到录音室为新歌进行伴奏,靖心答应了的,提前跟你说一声,免得到时大惊小怪。”
高拓树嘴角抽搐,臭女人,又是先斩后奏,搂着怀中人一言不发。
梁秋岚得意地走了,韩中原也识相地退出去。
高拓树跟叶靖心耳鬓厮磨好一阵,才拉着人吃午饭去。听说叶靖心下午不用上课,决定去找些娱乐。最近几天两人都没好好独处,之前也有跟叶靖心一起去打球、看拳击赛之类,这些完全不够,今天轮到赛车。
叶靖心从没见过真正的赛车场面,而且还是赌博式的场地竞赛,自己选中的车手在赛场上驰骋,高拓树就陪着他坐在贵宾席的绝佳位置上摇旗呐喊,马平川立在两人旁边,面无表情。
当第一辆车子冲过终点线时,全场轰动,一直紧盯着赛场的叶靖心欣喜若狂,激动地跳起来搂着高拓树的脖子大喊大叫:“呀,拓树,我买的车手赢了,哇哇赢钱了”乐得忘乎所以。
高拓树比叶靖心更心花怒放,当然不是因为赢钱,而是叶靖心无意识的主动和亲密。趁机揩油,凑过脸去,夺了个吻。
叶靖心立刻涨红了脸,自觉刚才兴奋得失态,放开双手,别转了脸。
高拓树揉着他的头发,眼神宠溺有加,突然冒出一句:“待会轮到我们上场。”
“哎”欢呼声太大,叶靖心没听清楚高拓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容易擦枪走火
比赛完毕,观众离席,高拓树吩咐马平川去找赛场负责人,自己拉着叶靖心去取跑车。没多久,叶靖心就坐在了高拓树开着的红色跑车的副驾上,车子开到起跑线上,停下,前面就是赛道,蓄势待发。
叶靖心完全搞不清现状,结结巴巴地问:“拓拓树,我们在干什么”
“赛车啊”高拓树不再作其他解释,侧过身子帮叶靖心调整身上的安全带,绑得稳稳的,再坐正身子把自己身上的也调整好。
叶靖心还想追问,马平川跑了过来,俯身凑近窗口,高拓树打开窗,“老大,可以了,老规矩,一圈定输赢。”
“嗯。”
马平川瞄一眼高拓树的打扮,“老大,今天不穿比赛服”
“不用了,麻烦。”关上窗。
马平川跑出赛道,跟那位拿着一面红色旗子的赛场负责人站在起跑线边。
叶靖心急急发问:“拓树,我们跟谁比赛我也可以坐在车上的吗我我还是下去给你加油吧”
“呵,你坐在我旁边才是最大动力,我就是为了你才来赛车的啊,至于跟谁比赛,是刚才比赛获得前三名的车手。”真有能耐打开车窗前的储物箱,伸手进去找什么东西。
叶靖心不能相信,忽地从右边方向传来车子的引擎声,转头一看,三辆车子整齐地并排停在起跑线上。惊讶地回转头望向高拓树,发现高拓树已经戴上太阳镜,正在戴手套,侧头对叶靖心抿嘴一笑。叶靖心心脏咚咚,表情着迷,好酷啊
这时赛场负责人已经拿着旗子站到了赛道中间,位置正好处于中间两辆车的夹道之间,一手举起了旗子,红色旗子在盛夏的刺目阳光下熠熠生辉。
“靖心坐好啦,准备开始兜风了。”手指一拧钥匙,打着了火,绝佳的引擎声响起。双手握紧方向盘,双脚摆好位置,目光凝视前方,聚精会神。
叶靖心屏住气,一手攀着车顶的扶手,一手捏住了衣角,这种刺激的运动,前所未有,太令人期待了,体内的每颗细胞都蠢蠢欲动。
赛场负责人看所有车手准备就绪,伸出另一只手,先握拳,再一指一指地五秒倒计时,旗子一挥,疾风劲舞,四辆车像离弦的箭射了出去。
加速、换挡、弯道漂移、稳速、冲刺,一系列动作,高拓树做得一气呵成、游刃有余,车子始终处于领先地位。
叶靖心全程大气不敢出一下,咬紧牙关,两眼发直,只感觉身子在向前飞驰,挡风玻璃前的道路光速般从车轮下往后退去,仿佛自由翱翔于天际里的美妙感觉油然而生,魂飞天外。这跟演奏那种激情澎湃的曲子时得到的体会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精神洗礼,一个是在极速中的全身心惊险体验,血液沸腾,热泪盈眶。
结果毫无悬念,业余车手高拓树赢了。
车子飞过终点线,缓缓停下,熄火。高拓树得意地转过脸,等着听叶靖心的赞美,定睛一看,叶靖心僵坐着,目瞪口呆,没了反应。
“靖心”
精神恍惚的叶靖心听到声音,转过脸,泪光闪烁。
高拓树大惊,这是怎么了惊慌地脱下太阳镜。
叶靖心回魂,眨一下眼,两行泪水唰地滑落,“呜”声音哽咽,“拓树我好开心”笑颜如花,眼泪却哗哗地流。有过这一回,仿佛此生足矣。
“呼”高拓树长嘘一口气,傻小子开心也要流眼泪。脱下手套,将它和墨镜扔在车窗前,两手捧住叶靖心的脸,伸舌舔他脸上的泪水,又热又咸。
叶靖心呜呜呜,自己也抬手抹眼泪。
“我们今天赢了很多钱哦,下次让你更开心好不好”
“嗯”
“坐着等我一下,我下去打个招呼。”
“好。”
高拓树放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开门下车。先跟其他车手打个招呼,再把马平川打发回去,最后通知一下赛场负责人,准备多玩一会。
负责人连连点头,这些有钱人,来这里都是花钱买服务、找乐子的,当然得伺候好。
等高拓树再次上车时,发现叶靖心自己解开了安全带,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拓树,我们要回去了吗”
“先不回去,靖心你不是说要学开车上来,我教你开。”拍拍自己的大腿,一脸坏笑。
叶靖心惊讶,“在这里学”望一眼高拓树结实的大腿,“不行,我不要。”
“快坐上来。”高拓树不理会叶靖心的拒绝,身子一倾,两手环住叶靖心的腰,将人抱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高拓树侧着身,下巴搁在叶靖心肩膀上,让目光看到前路。两人都没系安全带,因长度不够。“手,握住方向盘,这只脚踩油门,其他的让我来。”指导得当,还没等叶靖心从不知失措中反应过来,高拓树就手把手给他摆好了架势。“准备好了吗”
“没我不敢。”叶靖心身子颤抖,两手发冷。
“不用怕,有我在呢。”
就是你在我才更害怕,这种姿势电视上不是这样学开车的啊
“好,可以了,我启动车子,你踩油门。”高拓树一拧钥匙,车子启动,两手握住了叶靖心两手,掌好方向盘,“我帮你,这样可以了吧”
叶靖心回转头看一眼高拓树,虽有点惊慌,眼里却是满满的信任。大着胆子哆嗦着腿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向前一动,又停下来。由于过于紧张,腿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好好踩油门,又开又停,身子前倾后仰,反反复复才开了不到两米。
高拓树不得不从头开始,放开一手,按住叶靖心踩油门的那条腿,“不用紧张,踩稳一点。”用力一按,车子猛地稳速前进,高拓树慢慢松手,搂着叶靖心的腰,“看,不是开得很好吗保持这样。”
叶靖心两手紧紧抓着方向盘,看到车子前进,兴奋不已,两眼直盯着前路,成就感十足。“拓树,我会开车了,哈哈”
“嗯嗯,我说很容易吧”高拓树搂着叶靖心,明明是种小儿科,他也兴奋莫名。“小心,要转弯了。”车子开到赛道尽头,高拓树帮叶靖心握着方向盘左转。
直路转弯,叶靖心更加紧张,上身绷紧,缩着肩膀动了两下身子,臀部挪动,布料摩擦,骚动身心。
高拓树一惊,恍了神,才意识到叶靖心这种姿势等于坐在火山口上,一将他高拓树点燃,就必须喷发了才能熄灭。自己本不是君子,不可能坐怀不乱啊侧过脸,叶靖心小巧的耳朵、耳朵下白皙的脖子近在眼前,咽口水,下腹一股热流涌起,惨,引火上身最近都没怎么解决,积得太多了。眼睛根本没看前路,把头埋在叶靖心的颈窝处,呼着气。
温热的气息搔得叶靖心脖子发痒,他顾不了那么多,“拓树,转弯啊转弯”身子又动了一下,猛地向左1倾,火上浇油。
高拓树喘息愈加粗重,方向盘上大大的手掌包住叶靖心的手,另一只手抚着叶靖心平坦的小腹,思想斗争异常激烈,心中的恶魔似乎一直处于上风,这回怕是“擦枪走火”,连车里凉爽的空调都降不了火啦。
叶靖心完全无法控制,眼看车子就要开出赛道,他着了慌,两手发抖,大叫一声,“拓树”脚松开油门。
高拓树反应过来,踩刹车,“嘎”地一声刺耳锐响,车子停在赛道边,由于惯性,两人同时向前倾又快速往后仰,两具躯体摩擦得更厉害,高拓树身上的火窜升。
叶靖心喘着气,吓得冷汗直冒。高拓树将他抱紧,“靖心,对不起,有撞到哪里吗”
“没有。拓树,可以放开我了。”叶靖心身子挪动,突然有什么硬的东西戳在臀瓣上,他心底大惊,回转头,目光交融,眼珠抖动,“呜”有过先例,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情况,很不妙
叶靖心刚想逃离,高拓树先下手为强,熄火,将他一把抱起,往副驾上一放,快速翻身压上去,伸手将座椅调到最低。
叶靖心倒在座椅上,脸红耳热,“我我要下车”
这是不可能的高拓树两手撑着座椅,身躯罩住叶靖心,凑近脸,目不转睛盯着眼前人。这男人呼吸急促,满脸色气,黑色眼眸已经染上浓浓的情1欲色彩,腿间欲望抬头,欲火焚身,“忍无可忍”了。
“靖心”高拓树沉着嗓子叫了一声,音调磁性十足,温热的气息喷在叶靖心的脸上,搔得他浑身绷紧。
叶靖心惊慌失措,两手撑住座椅往后退。“那那个”
高拓树根本不给人讲话的机会,俯下1身,攫住叶靖心双唇激烈地吻,完全不同以往的细致温柔,带着明显的掠夺占有意味。舌头伸进,灵活挑逗。
“唔唔”叶靖心呼吸不畅,大脑昏胀。
从双唇到脸颊到耳垂到脖子,高拓树不放过一寸地,吻得叶靖心浑身发软发热,意识模糊,除了喘息,完全没力气讲话。高拓树趁机得寸进尺,手掌活动,一手伸进叶靖心的t恤下,摸到光滑温暖的肌肤,火热的手从纤细的腰一直往上游走,逐寸逐寸攻城略地。
叶靖心心慌意乱,心里想着抵抗却无能为力,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身子软成一滩泥,既感觉奇怪又好像很舒服。等到高拓树一点点推起他的t恤,大半胸膛裸露出来时,才惊得叫了一声“不要”声线诱惑,明明是拒绝,在高拓树听来却是邀请,撩得他心痒难耐,血脉贲张,温软湿润的舌尖贴上了叶靖心胸前的粉红。
“呜”叶靖心浑身一颤,胸口起伏得厉害,思绪乱成一团麻。
高拓树加快进攻速度,上下其手,一只手往下,抚过叶靖心小腹,解开皮带,伸进了敏感处
“哇”叶靖心身子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双手搂紧高拓树的脑袋,揪着头发,“手快放开”眼神早已涣散,声音有气无力。
怎可能放开,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你以为老子忍了多久忍得多辛苦啊自从跟你那一次之后,就没去找过别人,也不想找别人了。十七岁以来,老子没试过禁欲这么久。高拓树铁了心要做,今天一定要做,做不到最后也要做一半。箭已离弦,停不了了无论如何,做了再理后果。“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喜欢你啊,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绵绵情话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