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 9
加贺原衫拳头握紧,肩膀微微颤抖着!
林景禹这小子,不管怎么尽心尽力的为他工作,可是从心里,却是一直在看他笑话。他居然……偶尔会产生,从他那里汲取一些依靠的妄想?!
浴室的温度上升,热气一蒸,醉意卷土重来,披上浴袍扶着墙走出去,就看见林景禹靠在床上摆弄笔电。狠狠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些,加贺冷冷的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你晕在里面撞个头破血流什么的,你这么要面子,破相的话还不得去跳楼?
你……加贺原衫忍着把毛巾甩出去抽他脸的冲动。
今晚,林景禹对他的口气太不客气了,连表面的恭顺都不见了。这样的林景禹才是真正的林景禹吧……豪门出身的贵公子,斯文绅土中带着玩世不恭。
他本来就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的!
林景禹将笔电合上放到一边,站了起来走到加贺原衫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坐在床上,然后撩起他肩上的毛巾,包住他还滴水的头发,轻柔的擦拭。而与温柔的动作相反的,是嘲讽的语气还有什么好烦恼的?一切,有千叶荀子呢……
你什么意思,你办不好的事情,就不允许别人办得好吗?!
给我时间,我一定能处理好,用不着你……林景禹的手滑到加贺原衫的脸颊,手指轻佻的弹了下他薄薄的耳朵,出卖色相!
王八蛋……唔……
林景禹低头,将加贺原衫要出口的恶言全部吞进口中,双手也从浴袍大开的领口探进去,掌心贴合着带着湿气的肌肤,力道适中的按压,与其说爱抚,不如说在按摩。
加贺原衫措手不及的反抗,反而让自己失去平衡,被林景禹轻易的按倒在床上,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吻刚离开嘴唇,加贺原衫就咒骂起来,屈起膝盖正要顶林景禹的重点部位,却被他技巧性的按住,身体往侧面一扭,浴袍被剥了下来。
你最近很累,也没有时间发泄吧?我来帮你纾解一下!从背后将加贺原衫抱住,林景禹轻柔的轻吻他的耳后,一只手绕过去直接握住他的关键部位。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掌握,所有的挣扎就都成了徒劳,加贺一边扭动一边喘着粗气谁用你……纾解……滚开!
我是你的特别助理嘛!凡是都要亲力亲为……工作上没能帮你的忙,那么生活上,就要好好补偿才行!说着,大腿从后面往前插了进来,将加贺的两腿分开,并用膝盖顶着他臀下的敏感处磨蹭。
可恶!混蛋!一连串的日文脏话骂了出来,加贺还嫌不过瘾似的,又转换成中文他妈的你去死吧!奸险的小人!骗子!
呵呵……难得看到你这么朝气蓬勃呢……林景禹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扭过他的头,再度堵住他的嘴巴。
虽然刚刚刷过牙,但加贺嘴巴里还是有很浓郁的酒味,混合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有种加冰威士忌的爽劲,让林景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
他一手箝制着不安分的男人,一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同样炽热的男性象征一贴上他的臀部,加贺立刻老实下来,身体僵硬着,不敢乱动!
唔……林景禹……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你要是敢,我杀了你!
我敢不敢,你都不会放过我的!
手上的动作加快,后面被顶着的紧张使前面更加敏感,几乎禁不起刺激,立刻就起了剧烈的反应,顶端分泌出的黏液被林景禹用拇指蹭了下来,恶意的涂在加贺的嘴唇上。
看,分泌物,果然是憋坏了……
我杀了你——唔……
此举彻底的激怒了加贺原衫,就算是因醉酒和疲惫而全身发软,但卯起劲来挣扎,也不是轻易能压制的。林景禹不敢再玩花样,只得从背后将他紧紧抱住,两具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一边亲吻他的脊背一边揉搓他的臀部,炽热的欲望缓缓嵌入臀缝之内。
混蛋……滚开!放开我……
别动!林景禹含住加贺的耳垂,对着他的耳孔出气行了……别折腾了……我们都舒服一下……好不好?
你……那东西只在臀缝里来回磨蹭,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才让加贺原衫稍微冷静下来,谁、谁要和你舒服……
还嘴硬?都流出了这么多……
王八蛋——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乖……林景禹安抚着怀里的人,一手圈住加贺的手臂和肩膀,一手爱抚着加贺的分身,同时腰缓缓的顶弄着,在湿热的臀缝里寻求一些慰藉。
细碎的亲吻落在耳畔脸颊,炽热而湿黏的东西在臀缝里磨蹭,敏感的前端被温柔的爱抚……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红润,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啊……啊……毕竟是酒后,一番挣扎下来,体力早已耗尽,在这样的摆弄下,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四肢都软软的,只有两腿间越来越精神。就在欲望要到达的时候,爱抚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根部被紧紧的箍住,无法解放。
你……林景禹……加贺原衫难耐的扭动了一下,伸手去抓林景禹的手,声音黏黏的你……继续……继续啊……
作为交换……总该让我也舒服一下……固定加贺肩膀的手抽了回来,沿着腰线向下滑,绕到了臀后。
什么?啊——并不粗大,却很硬的东西挤进被汗水和某种液体弄得湿湿的穴口。加贺全身一僵,手指紧紧的抓住林景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把、把手指拿出去——啊——
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反而更深的进入,在炽热紧窒的内部来回移动,坚硬的指甲刮弄着柔嫩的黏膜,让加贺的双腿紧绷着,紧紧夹住林景禹插在中间的腿。
林景禹……你太大胆了……
别说这些违心的话了……你根本已经接受了,不是吗?又一根手指加入其中,两根指头微微分开又合上,缓缓的对穴口进行扩张。
加贺原衫趴着侧躺在床上,半个身体被林景禹压住,能活动的手也被按住。身体的私密部位被肆无忌惮的玩弄,让他红了眼眶,如果哭喊挣扎,那简直更加难堪,于是扭过头,狠狠瞪了林景禹一眼后,将头埋进手臂里。可是说是逃避、也可以说是认命!
林景禹失笑,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亲了两下,抽出手指,却没有任何客气的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用力挤了进去。
啊……完全有别于手指的粗大器官的深入,让加贺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与疼痛无关,只是好像赤裸着被钉在柱子上一样,那种缓慢的进入、一寸寸的深入,身体像个观赏植物一样,被迫完全打开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林景禹的手就在一侧按着他的胳膊,加贺想也不想,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肌肤,刮破血管,带着腥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可是这种报复的行为,完全不能减轻身体被连续贯穿的羞辱,尤其当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低沉的呵斥声在耳边响起放松!
加贺崩溃一般的大吼起来混蛋……混蛋……混蛋!
呵呵……你啊……真是不会骂人、不会撂狠话啊……单一的咒骂让林景禹笑出声来,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不由得感叹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收回手臂,林景禹将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发出低沉呜咽声的加贺原衫翻了过去,转成面对面的姿势抱进怀里,然后,再度进入那总是不肯放松、不肯打开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加贺原衫更加排斥,脸扭向一边不说,还抬起手臂挡住脸。
林景禹拾高加贺的腿,腰压了上去,体重使分身进入到更深的内部。固定住加贺的身体后,林景禹开始了律动,分身浅浅的退出,然后狠狠的凿进去。
唔……加贺咬紧嘴唇,发出闷哼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摆动,声音也颤抖着。
林景禹俯下身,拉开加贺的手,对上了那双满含暴怒的、本应该很可怕却因为近视和眼泪而显得分外湿润可怜的眼睛乖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景禹终于重新握住了加贺的分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揉捏起来。
不管在怎样羞辱的情况下,关键部位被爱抚,男人还是会本能的充血,产生快感。
加贺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得眼底泛红,几次抬手挡住脸都被林景禹拨开,最后气得脑袋发晕,一把搂住林景禹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仿佛只要不让他面对这个在他身上肆虐的人,靠进他的怀抱也无所谓!
林景禹自然乐得享用这样的投怀送抱,索性坐起来,托着加贺的臀部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的动作,一直往下按加贺的腰。
自投罗网一样把自己挂在林景禹身上的加贺原衫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最要紧的部位全部落于他人之手,分身的根部被手掌包裹揉捏,敏感的顶端被两具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躯积压,强烈的快感袭来,却一点也不能冲淡身后被贯穿的痛楚和耻辱。
他就这样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狱,脑子里乱成一团,只知道不能抬起头、不看林景禹的脸。可是鼻子里呼吸的是带着林景禹味道的空气,嘴巴里有林景禹味道的汗水,都提醒他,他正在被这个男人占有。
他能清楚的听到林景禹有力的心跳声,和正在一下一下插入他体内的那东西的律动、掌握着他分身的手撸动的节奏几乎一致,而且越来越快,终于,在耳畔的喘息声陡然变成闷哼,臀间一片湿黏之时,加贺的欲望也喷薄而出。
加贺原衫瘫倒在林景禹怀里,手臂已经搂不住他的脖子缓缓松开,身体滑倒在床上,虽然喷发了欲望,却没怎么软下来的东西竟然还嵌在他体内。
林景禹的身体也倒了下来,覆盖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他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抚摸他汗涔涔的脊背。
不知相拥了多久,压在他身上的人撑了起来,身体又被翻转过去,肚子下面垫着枕头,变成趴在床上臀部翘起的姿势。之前被插得火辣辣的后穴,再一次被进入,股间的湿润让抽插的动作没了障碍,进出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喷薄过的分身也被照顾着,随着撞击的力道加重,揉搓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腿被最大限度的张开,拉伸的动作让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疼痛使得穴口紧张的收缩,紧窒又使撞击的力道更大……连锁反应下,加贺原衫已经丧失了任何自主的能力,只能像充气娃娃一样任林景禹摆布着。
被来回翻转的时候,对上林景禹的眼睛。那总是淡定的直白的毫无波澜的眼睛里,此刻有着深沉的欲望、狂放的暴戾。这个男人,是不是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褪去温和的外表,把他骨子里叛逆张狂的一面展露出来呢?
又一次高潮过后,浓重的乏累让加贺的脑子糊成了一团,眼睛也睁不开,所有感官似乎在失去效用。听力关闭前,听到林景禹低沉的呢喃睡吧……睡吧……相信我,我会解决所有问题的……
他……他根本不相信……可是这样的话,却依然会让人感到安心。他对这个从来以欺骗他为目的的男人,居然感到安心,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加贺原衫浑身赤裸着躺在被窝里,虽然不着片缕,身上倒是干干爽爽的。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很昏暗,加贺摸了半天没找到眼镜,看不清墙上的挂钟,只得再摸手机,居然关了。开机后一堆未接来电的通知,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早上的会——正要下床,门被推开了。
加贺眯起因为近视而对不准焦距的眼睛,努力的看着款款走进来的肯定不是林景禹的人。直到这人到了床头才发现,居然是栗山南。
加贺拉高被子,板着脸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去你公司找你也不在,就跑来你家按门铃,居然是小助理开的门……栗山南暧昧的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你们已经同居了呢!
林景禹去哪了?
你公司好像有点事情,他去处理了……应该是去外地吧……
栗山南撩开床头的窗帘,向外看了看下雪了……好大的雪,不知道高速公路会不会封!你的小助理临走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不过我看你元气满满的,应该不用我照顾吧?还是说,你被子下面的身体是一片狼藉?
有事吗?加贺抿着嘴唇,压着火气。这种时候,栗山南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真是冷淡啊……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福音天使吗?
怎么说?
那笔钱的来源,我可以帮你弄到证明。栗山南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双臂抱住加贺原衫的脖子,笑咪咪的说你的黑道事业不想曝光,我却无所谓,知名度越高我越高兴!
加贺拨开她的手,问谢谢,那么你想要什么?
栗山南开门见山道你不要的东西就干脆给我吧!当然我会给你合理的价钱。说着从胸口抽出一张纸,上面很简单的列着加贺家名下的一些夜总会、赌场、娱乐城、餐饮中心的名字和报价。
加贺接过来粗略的看了一下,不由得笑起来,栗山南给的还真是垃圾回收的价钱。
你这是趁火打劫!
那你是愿意被我劫走呢?还是情愿付之一炬呢?
加贺把纸叠了叠,塞回栗山南胸前的兜里,我想转让合约什么的你早准备好了吧?那么,来谈谈你能帮我做到多少?
加贺原衫自认是个商人,一切以利字为重。
商场如战场,弃卒保车是必然的选择,他从不做意气之争,也不会因为被趁火打劫就恼羞成怒,谁让自己经营不善,先起了火?立场对调,换成他是栗山南也会毫不客气的出手,价格只会压得更低,条件更苛刻!
栗山南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手臂上下打量加贺,挑眉问现在?你确定你能谈?
没什么不能的,你去客厅等我!
将笑得越发猥琐的栗山南赶出去,加贺原衫起身穿衣服,进入浴室梳洗。
腰很酸、腿发软,站立的时候双股打颤,无法言说的地方有火辣辣的酥麻感……但这些不算什么!只有被插入的时候会感到羞耻和疼痛,事后就算就医鉴定,连轻伤都算不上,不需要静养,更没必要大发雷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但是,他会让林景禹为自己无耻的行为付出代价!
放下被按得留下五个手指印的香皂,加贺原衫突然很庆幸自己最近太忙没空修指甲,指甲缝里的血丝,表明了林景禹那个混蛋现在应该也是遍体鳞伤!